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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弗?i漂TV开播!婚礼现场疑似太喜庆了?,第1小节哦耶,鸣鸣的潮

小说:哦耶鸣鸣的潮 2025-10-19 15:18 5hhhhh 7530 ℃

浪头舔上礁石,像无数把无形的利刃,把两人的思绪彻底摧毁,男漂赤脚踩在盐霜里,指缝间还沾着女漂的体液,黏得发腻。

女漂站在对面,指尖抹着胸前的巧克力酱,汗珠顺着乳沟滚进肚脐,留下一道闪光的轨迹。“别急嘛,弟弟。”她舔掉唇边的薄荷巧克力,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先让姐姐验收一下你今天的学习‘成果’?”

“——操。”男漂低骂,刚想扑过去,脚下整片海岸忽然塌陷成漩涡。

两人同时失重。

他跌入一条被擦掉颜色的长廊,墙壁渗出“遗忘”本身——像干涸的牛奶,又像剥落的墙壁,远处,无数无脸人影齐声呢喃:“尤诺……是谁?”

声音重叠成潮,把他推向更深处——那里,一柄断剑插在地面,剑身刻着最后一行可辨的文字:“——她是被世界删除的锚点。”男漂伸手,指尖才触到剑柄,整个人便被白光吞没。

她重重摔进一片漆黑海崖,天幕低垂,像被黑潮缝死的棺材盖。空气稠得能掐出汁,呼吸一次,肺里便灌满铁锈与糖浆的甜味。

“弟弟——听得到吗?”她只来得及抛出一句——尾音便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黑潮倒灌进耳道,世界瞬间静音,只剩心跳在鼓膜里疯狂弹跳着求救信号。

她爬起身,膝盖擦过岩面,留下一串被腐蚀的血点。风里,有哭声,极轻,极远,像一根头发丝悬在悬崖外,随时会断。——那是,弗洛洛的频段?

女漂循着那缕几乎散成碎屑的频率,在黑潮里跌跌撞撞。紫黑色的黏液爬满视野,像一整块被反复揉搓的胶片,偶尔闪出旧日残影。

她撞进一条被淹没的街道,水没至腰,每一步都拖出腐烂的星芒。街尽头,孤零零立着一栋小屋——和失亡彼岸里的那件房一模一样,像被谁从时间里整块剜下来,随手扔进了末日——那是弗洛洛的家,也是当年“祂们”留宿的客房。

女漂推门,门轴发出一声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猫。屋内干燥得荒谬,仿佛黑潮被某种执念挡在门槛外。窗口上开着一排排细小的彼岸花。赤红如血,无风自摇,花蕊深处闪着幽微的频段光,楼梯口,弗洛洛赤足站着。

她穿一条被黑潮侵蚀至泛白的睡裙,皮肤透明得能看见骨骼的淡蓝,眼眶里空空的,只剩两簇彼岸花,根茎顺着泪管爬进颅内,一呼一吸地亮。

“……你来了。”她声音轻得像花蕊擦过玻璃,却带着惊喜的颤音——不是幻觉,不是回声,是祂的频率,她伸出双臂,脚尖探路,整个人扑进女漂怀里。

指尖碰到女漂胸口的瞬间,彼岸花火似地炸亮——画面涌入她的“视觉”:男漂站在纯白长廊,手执断剑,剑尖挑着一缕被世界遗忘的白光;他面前,一个少女的影子正被无数无名之人拖向空白。——那是,谁?

弗洛洛的指尖顿住,她“看”见了男漂,却也“看”见女漂。

两道频率,一半重叠,一半错位,像被撕开的唱片,A面与B面同时播放。

“……原来,”她喃喃,嘴角勾起一抹恍然的苦笑,“你把自己也劈成两半,就为了多救一个人?”

女漂没接话,只把她抱得更紧,掌心覆在她后心,挡住彼岸花根须的继续蔓延,她比弗洛洛更清楚另一个自己做了什么。

弗洛洛却把脸埋进女漂颈窝,声音低而软,带着久违的撒娇:“那间房……我还给你留着。”

她抬手,指向走廊尽头——门虚掩,透出当年漂泊者睡过的床、叠得方正的毛毯、床头没喝完的巧克力奶。

“床单我每三天换一套,怕你哪天突然回来,嫌我懒。”她笑,笑得眼眶里的彼岸花簌簌掉瓣,落在女漂肩头,烫出细小的焦痕。

“现在,”弗洛洛指尖摸索着攀上女漂的脸,声音轻得像要断气,“你只有一半,却还来救我……是不是代表,我在你心里,比命还重一点?”她不等回答,忽地踮脚,吻落在女漂唇角——不是巧克力,是黑潮与花汁混合的苦甜。

唇瓣离开唇瓣,一缕黑红色的花汁在两人之间拉成断续的线,像被掐断的琴弦。

女漂的指尖抖得厉害,悬空片刻,终于贴上弗洛洛的眼眶——那里没有泪,也没有光,只剩两簇彼岸花幽暗地亮着,根茎在皮肤下蜿蜒,像要把她整张脸都缠成标本。女漂不敢用力,只用指腹轻轻摩挲,喉咙里滚出一句无声的“疼吗?”

“挡黑潮的时候没觉得,”弗洛洛笑,笑得肩膀一抖一抖,花瓣跟着簌簌掉落,“就是一瞬间的事——轰的一声,像有人把整片海砸到我头上。然后……就黑了。”

她抬手,精准地扣住女漂的手腕,把那只颤抖的掌心压在自己颈侧,那里脉搏虚弱,却还在跳,“别这副表情,我又没怪他。”话锋一转,她忽然啧了一声,语气像旧日在索诺拉里调侃跑调的琴手。

“不过,另一条时间线的他可真够疯的。全世界都忘了的人,他居然硬是把名字从空白里抠出来。尤诺——是叫这个吧?啧啧,我‘看’到他把断剑插进遗忘的缝隙,拿自己的存在当钉子,一下一下敲……敲得真响,我在这边都听见了。”

她侧过脸,用空洞的眼“望”向女漂,嘴角勾着,却带着苦意,“他记性可真好,好到……让我嫉妒。”

女漂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只能把弗洛洛搂得更紧,像要把对方嵌进自己肋骨。怀里的身体轻得可怕,仿佛下一刻就会被黑潮蒸成烟。

弗洛洛却还有心思开玩笑,指尖在女漂胸口画圈,隔着衣料留下潮湿的花汁痕迹,“别抱这么用力,我……咳……我现在脆得很,一捏就碎。”她被迫停了下来,胸腔里传出破风箱似的喘息,彼岸花的亮度骤然暗了一分,“大概……到时间了。黑潮感知到了新的情绪,正往心脏爬,路线我熟——下一站,死亡。”

女漂猛地收紧手臂,声音终于撕破喉咙,“不会的,我带你回去——”

“回哪?”弗洛洛轻声反问,血从唇角溢出,颜色深得像熬化的巧克力,“回那座山?还是回他刚救回来的……没有遗忘的新世界?”

她抬手,摸索着捧住女漂的脸,指根沾满自己的血与花汁,在对方肌肤上留下一道温热而腥甜的印记,“别救我了……一半的你,救不回一个完整的我。能再听见你的频率……已经够了。”

话落,窗口的彼岸花齐齐枯萎,像被谁吹熄的最后一排蜡烛。怀里重量骤然一轻,黑潮顺着弗洛洛的脚踝往上爬,所过之处,皮肤透明、骨骼销蚀——她正在变成一朵巨大的、枯萎的彼岸花。女漂跪在地上,双臂仍维持环抱的姿势,却只剩满襟红花,与一缕渐冷的余香。

黑潮在脚底翻涌,像饿极的兽群嗅到伤口,一寸寸爬上她的脚踝。女漂低头,吻住弗洛洛额心那朵将熄的彼岸花——唇瓣沾到的是冰凉的夜露与铁锈味的花汁,苦得舌根发麻。

“我不允许...”她咬破舌尖,血珠混着薄荷巧克力的残甜,在齿间炸开。最后一缕时序之力从胸腔被生生抽出,银白如裂隙闪电,顺着唇舌灌进弗洛洛体内。

“咔——”

空气里传来玻璃碎裂的轻响。弗洛洛的脉搏停在将断未断的一瞬,胸口的黑潮凝成暗红琥珀,把半朵彼岸花封存在心跳与心之间的真空。

女漂松开唇,指尖抚过对方眼角,声音低哑却带着笑:“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去,让那家伙把欠你的命,一分不少地赔给你。”

话音落地,她体内“咔嚓”一声空响——时序之核彻底停转。

世界瞬间安静,只剩黑潮饥饿的吞咽声,失去最后一层庇护,紫黑黏液蜂拥而上,顺着小腿、大腿、腰窝……一路舔舐,所过之处皮肤泛起腐败的甜香。

女漂呼出一口浊气,仰起脖颈,瞳孔里倒映出滔天巨浪。“来吧。”她轻声说,声音竟带着解脱似的懒倦,“想吃我,你们够资格嘛?”

就在黑潮即将合拢成棺的瞬间——“轰!!”被封存在时序琥珀里的弗洛洛忽然炸开一道猩红裂隙。无数彼岸花从她胸腔疯长而出,带着尖锐的倒刺与馥郁的腥香,反向扎进黑潮深处。

花蕊中央,弗洛洛的声音缥缈却清晰,像从遥远的索诺拉琴房传来——“喂,漂泊者……别忘了,我的世界——只剩你了。”

花茎卷住女漂的腰,把她狠狠抛向小屋门口。黑潮被花香激怒,转头扑向弗洛洛,一瞬间把她裹成一颗跳动的紫黑心脏。最后一瓣彼岸花在她唇边绽开,她“望”向女漂所在的方向,声音轻得像给琴调最后一根弦——

“如果我也拯救了世界……”

“——漂泊者,会喜欢我吗?”

花蕊枯萎,黑潮合拢。

原地只剩一枚暗红琥珀,静静悬浮在废墟中央,里面封存着半朵彼岸花,和一句来不及听见的回答。

“从来都会...”女漂指尖的幻痛尚未消散,那是时序之核彻底湮灭后的余震。她用自我崩解换来的力量,在黑潮中强行撑开了一个脆弱的泡沫。紫黑色的黏液在透明屏障外疯狂涌动、啃噬,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安全地带内的光线随之明灭不定,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破碎。“大概还能撑三天。”女漂的声音沙哑,带着竭力后的虚脱。她评估着屏障上不断漾开的涟漪,做出了冷静到残酷的判断。

她的目光落在弗洛洛脸上,尤其是那双空洞的眼眶。迟疑片刻,她抬起冰冷的手指,极轻地抚过那片失去光明的皮肤,触感细腻,却再无生机。

“抱歉,”女漂的声音低沉,“只能做到这样……没能把你的眼睛带回来。”

这句道歉像是一个开关。弗洛洛一直强撑的镇定瞬间瓦解,她呜咽一声,整个身体软了下来,额头重重抵在女漂的肩窝,仿佛找到了唯一的依靠。女漂被她撞得微微一晃,体内残存的寒意似乎都被这具温热的、颤抖的身体驱散了些许。她没有推开,反而用空着的那只手,笨拙却坚定地环住了弗洛洛的后背。

“为什么……”弗洛洛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委屈和积压了不知多久的怨愤,“为什么他那样对我……却对另一个被全世界忘了的人,拼了命也要拉回来?”

女漂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掌心在她背后缓慢地、安抚性地摩挲着。

“我送他的那根指挥棒……他说很喜欢,总是带在身边……”弗洛洛开始控诉,语速越来越快,像是要将沉积的苦水全部倾倒出来,“可就是那根指挥棒,帮他挡了一次黑潮的攻击后……我就被拉进了这个世界!”

她的身体在女漂怀里微微发抖。“一开始,这里的黑潮还很微弱……可我受伤的眼睛,好疼,流出来的不是泪,是……是黑色的东西……它们好像成了黑潮的源头,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女漂的下巴轻轻抵着弗洛洛的头顶,无声地传递着“我在听”。

“我守着这间屋子,等着你们来救我,我不知道等了多久,几年?几十年?黑潮吞掉了所有,只剩下我拼命保护的这片小屋……”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充满了绝望的疲惫,“我等到眼睛彻底看不见,等到世界都快没了……他还是没来。”

“可尤诺呢?”弗洛洛猛地抬起头,空洞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女漂,看向某个遥远的存在,“那个被世界忘记的人,他却记得!他记性这么好,可惜就是记不得我,凭什么……凭什么啊……”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破碎的哽咽。女漂将她重新按回自己怀里,手指插入她微凉的发丝,一遍遍梳理着,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庇护。她没有解释,也无法解释另一条时间线上男漂的抉择,此刻她能提供的,仅仅是一个可以哭泣和控诉的怀抱,以及仅剩三天的、脆弱的安宁,屏障之外,黑潮的咆哮似乎更加迫近了。

与此同时,混沌之间的男漂,在即将稳固尤诺存在的刹那,心口毫无征兆地一悸,仿佛某种至关重要的连接骤然变得稀薄,一股难以言喻的空洞感掠过灵魂,让他险些失神。

弗洛洛的哭泣不是无声的,她的每一滴泪都仿佛带着重量,砸在女漂的颈窝,也砸在周围脆弱的屏障上。女漂原本只是沉默地承受着这份悲伤,用手掌一遍遍抚过她颤抖的脊背,试图给予最原始的安慰。

但很快,她察觉到了异样。随着弗洛洛泪水的涌出,屏障外原本就汹涌的黑潮,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变得更加粘稠、更加狂躁。那紫黑色的浪潮拍打在透明障壁上,发出的不再是简单的“滋滋”声,而是某种近似饥渴低吼的闷响。安全地带内的光线急剧暗淡,仿佛黄昏提前降临,压迫感骤增。

女漂环顾四周,又猛地看向怀中哭泣的弗洛洛,一个冰冷而残酷的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弗洛洛的情绪,尤其是这悲伤的泪水,正在成为黑潮的养料,加速着保护罩的崩溃。

三天?恐怕连一天都未必能撑到!不能再让她哭下去了。

这个念头一起,行动快过了思考。女漂没有用手去擦那些眼泪,而是低下头,用一个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吻,覆上了弗洛洛空洞的眼眶。

弗洛洛的哭泣戛然而止,身体猛地一僵。

女漂没有停止,她的唇瓣温热,带着薄荷与血的淡淡气息,极其耐心地、一点点吻去那些不断溢出的、冰凉的泪滴。她的舌尖轻轻掠过那片失去光明的皮肤,尝到的不仅是咸涩,还有一种极其微弱的、与外部黑潮同源的腐败甜味。

这个认知让女漂的心沉了下去,但她的动作却越发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极易破碎的珍宝。“别哭了,”女漂的声音贴着她的皮肤响起,低沉而稳定,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你的眼泪,会让那些东西变得更凶。”

弗洛洛怔住了,下意识地想要仰头“看”向女漂,却被女漂轻轻按回怀里。

“听着,”女漂捧住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这个罩子,撑不了三天了。可能很快,比我们想的都要快。”

她停顿了一下,直视着那双看不见她的眼睛,仿佛要透过那片黑暗,将决心传递进去。 “所以,在它碎掉之前……这最后的时间,不是用来哭的。告诉我,你还有什么遗憾?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我陪着你,一件一件,把它们都实现。”

弗洛洛的肩膀开始止不住地抽动,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抑那些即将夺眶而出的情绪。黑潮在屏障之外发出低沉的咆哮,仿佛饥饿的野兽嗅到了鲜血的气息。每一滴未干的眼泪都在催促着末日的到来,这让弗洛洛陷入了更深的自我厌恶。

“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她哽咽着重复,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女漂的手臂,赤裸的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轻微颤抖。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女漂却突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轻松而愉快,完全不符合当前的紧张局势。

“说到忍不住,”女漂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弗洛洛凌乱的长发,“你知道男漂现在是什么样子吗?自从跟我分离后,那家伙的技术简直是直线下降。上次碰面的时候,看他那副窘迫的样子,估计见到你现在这样子,当场就会缴械投降了。”

“你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女漂的手臂收紧了些,将弗洛洛完全圈在怀里,“不久前男漂试图壁咚我的时候,结果呢?还没碰到我就自己滑倒了,被我按在地上整整榨了两个小时,最后连站着都站不稳。”

弗洛洛再次睁大了空洞洞的眼睛。

女漂的笑声更加欢快了:“还有,我自己告诉他我最敏感的地方其实是凹陷的乳头,结果那个笨蛋兴奋得不行,想偷袭我结果最后失败了,又被我按在地上狠狠玩弄了一顿。”

热气喷洒在耳边,让弗洛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说起来,”女漂的手指轻轻抚过弗洛洛的脸颊,“他现在估计也就只能找你了。毕竟,看不到他的窘态,才勉强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掌握着主动权呢。可怜的家伙,明明技术那么差,还要死撑面子。”

弗洛洛的哭泣声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笑。外面的黑潮也安静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地拍打着屏障。

“所以,”女漂轻轻捏住弗洛洛的下巴,让她转向自己的方向,“别哭了。想想他那副模样,怎么可能撑得住?与其在这里浪费眼泪养肥那些怪物,不如想想待会儿屏障破了,怎么给那个笨蛋一个惊喜。”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女漂能感觉到怀中人呼吸的变化。

弗洛洛在黑暗中小声嘀咕着:“如果...如果他想要的话,我可以让他随便玩弄的...”

“你还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啊。”女漂扶额叹息,语气中带着无奈又好笑的情绪,“难怪那时候,你没怎么反抗就成了我们的专属性奴。”

弗洛洛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女漂怀里缩了缩。

女漂低笑了一声:“其实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漂其实更喜欢大一点的。”说着,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弗洛洛胸前娇嫩的凸起,那里立刻挺立起来,敏感地回应着触碰。

“诶?可是...”弗洛洛支吾了半天,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困惑。黑暗让她无法看见,只能依靠其他感官去理解女漂话中的含义。

“你看,一提到这种事你就来劲了。”女漂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语气温柔却带着调侃,“我们没多少时间了,三天而已。与其纠结男漂的喜好,不如想想你自己还有什么想做的?”

弗洛洛咬着下唇思考了一会儿,她的手指紧张地抓着女漂的手臂。赤裸的身体在这末日般的氛围中显得格外脆弱,却又透着一种奇特的生命力。

屏障外的黑潮安静了许多,不再狂躁地咆哮,只是偶尔发出几声不甘的低吼。

弗洛洛的脸颊持续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这份热度一路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她赤裸的身体在女漂怀中不安地扭动着,双腿间的湿润感越来越明显,粘稠的液体已经开始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恐慌。

“喂,等等...”女漂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弗洛洛的大腿,立刻感受到了那片异常的潮湿,她的眉毛挑了起来,语气里混杂着惊讶和玩味,“你该不会真的在这儿胡思乱想着这些事吧?在这种随时可能完蛋的地方,你之前就没想过自己动手解决一下?”

“怎么可能!”弗洛洛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黑暗中她的双手胡乱挥舞着,试图找到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的辩解,“你看外面那些东西,黑压压的一片,谁还有心思想那些!况且我们连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确定,谁会...”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越是解释就越是在自取其辱。身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那份湿润的证据正在无声地背叛着她的谎言。

最终,所有强装的倔强都土崩瓦解。弗洛洛放弃了挣扎,她的手指摸索着找到了女漂的手腕,带着哭腔般的恳求:“求你...帮帮我好吗?我真的很难受,唔,还有就是,可以,温柔一点嘛...”她的引导明确而羞怯,将女漂的手牵引到自己最需要抚慰的地方。在那里,热切的入口正在不停地翕合,渴求着任何形式的接触。

屏障外偶尔传来的黑潮低吼声,与此刻小屋内的喘息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说起来,”女漂的手指在湿润的缝隙间流连,感受着那份火热的邀请,“还是我们把你调教得太好了啊,明明外面就要完蛋了,身体还是会自动发情。”

她的话语还没说完,炙热的唇就已经覆上了弗洛洛最脆弱的地方。柔软的舌尖细致地描绘着每一片柔嫩的花瓣,时而轻轻挑逗敏感的阴蒂,时而深入探索湿润的密径。

“不、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弗洛洛在黑暗中惊呼出声,她的双手无措地抓住女漂的头发,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这份快感。失去视觉让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每一次舔舐都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

“嗯?”女漂暂时停下动作,抬眼看向上方看不见的弗洛洛,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你不知道吗?就在不久前,我还给男漂口过呢。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算是他在和你间接做爱哦。”

弗洛洛的脸瞬间烧成了熟透的番茄。即使在黑暗中看不见,她也能想象出那种画面——女漂湿润的口腔刚刚包裹过男漂的勃起,转眼又来品尝自己的私密之处。

“哪、哪有这种说法啊!”她几乎是尖叫着反驳,赤裸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弓了起来,却又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将下身往女漂嘴边送去,“间接做爱什么的...太奇怪了...”

女漂低笑一声,重新埋首于那片湿热之中。她的舌头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紧致的入口处浅浅抽插,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之前服侍男漂时的技巧和经验。

小屋内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弗洛洛压抑的呻吟声和水渍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末日前的淫靡乐章。女漂的舌头依然执着地在湿润的秘境中探索,她深知如何唤醒这具熟悉的身体。灵活的舌尖挑逗着充血的阴蒂,牙齿轻柔地啃噬着柔软的花瓣,每一次触碰都激起弗洛洛身体的一阵战栗。

“不,不行了...快要...”弗洛洛在黑暗中胡乱地扭动着腰肢,看不见让一切都变得更加敏感。她能感受到女漂是如何品尝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炙热的口腔是如何包容自己所有的羞耻和欲望。就在高潮即将降临的刹那,弗洛洛本能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穴口。汹涌的快感即将喷薄而出,她却不愿意让它溅在女漂脸上。

女漂抬起头,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液体,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熟奇怪却又熟悉的动作:“怎么了?这个时候害羞什么?”

“我,我不敢喷在你脸上...”弗洛洛支支吾吾地说着,即使没有抬头,女漂也能感觉到她满脸的通红。她的手掌依然牢牢堵着穴口,阻止着那股即将爆发的洪流。

“你知道吗?”女漂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你不需要为任何人而活。不是为了男漂,也不是为了我,更不是为了这个该死的世界。你就应该为你自己而活。”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弗洛洛湿润的大腿内侧:“所以,不用这么卑微。你的爱意不需要顾忌别人,你值得被好好对待。”她伸手拉开了弗洛洛试图阻挡的手,那个动作不容拒绝却又异常轻柔,失去了最后的屏障,充血的阴唇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随时准备喷薄而出。

“没事的,”女漂重新俯下身,火热的唇再次覆上那片秘境,“我们都没多少时间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说完,她对着那颗饱受刺激的阴蒂用力一吸。

“啊!!!”弗洛洛再也忍不住,积蓄已久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透明的液体喷溅在女漂的脸上、口中,带着情欲特有的味道。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失明的眼睛流出快乐的眼泪,整个人沉浸在绝顶的快乐中。

女漂贪婪地吞咽着每一滴喷溅而出的爱液,她的舌头依然没有放过那片悸动的软肉,而是更加卖力地舔弄吮吸。弗洛洛的潮吹持续了很久,一波接着一波,直到她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女漂怀里,双腿间的密处还在一张一合地吐出透明的汁液。

“哈,哈...”弗洛洛大口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让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甚至分不清那些眼泪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悲伤。女漂擦拭着脸上残留的液体,看着怀中仍在颤抖的弗洛洛,心中涌起一阵苦涩。在这个末日来临的世界里,她们还能一起多久?三天之内,他会回来嘛?

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弗洛洛的呼吸终于平缓下来。她蜷缩在女漂怀中,赤裸的身体还带着情事后的潮红。外面的世界依然危险,黑潮的低吼声时远时近,提醒着她们时间正在一点点流逝。

“我...”弗洛洛轻声开口,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最近新编了一首曲子,想弹给你听。”

女漂温柔地看着怀里还在发抖的弗洛洛:“好啊,我们去琴房吧。”

她没有让弗洛洛自己走,而是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她打横抱起。失去视觉的弗洛洛本能地搂住女漂的脖子,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寻求安全感。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琴房里积满灰尘的钢琴静静地立在那里,墙角摆放着一把许久未曾使用的木质小提琴。女漂小心翼翼地将弗洛洛放在椅子上,从角落取来了那把她珍藏多年的小提琴。

“给。”女漂将琴递到弗洛洛手中。

琴弦因为太久没人触碰而变得松弛,音准早已跑偏。弗洛洛摸索着找到琴弓,凭着记忆调整着琴弦的位置。她看不见,只能依靠手指的感觉来判断。

琴声响起来了,却比预想中的更加糟糕。走调的音符断断续续地飘荡在空气中,即使是对音乐一窍不通的女漂也能听出其中的问题——时高时低的音阶,错位的节拍,还有那些本不该存在的杂音。弗洛洛艰难地拉完了整首曲子,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挣扎和不甘。她停下手,在黑暗中呆呆地坐着,手中的琴弓无力地垂下。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残疾带来的限制。

就在她即将被绝望吞没时,一双温暖的手臂环绕过来。女漂从背后拥住了她,将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心口。“听,”女漂低声说道,“我的心脏在为你打着节拍。不用在意那些音准,用心跳来找寻属于你的旋律。”

弗洛洛闭上眼睛——虽然这动作对于失明的她来说毫无意义,但她还是习惯性地这么做了。她感受着女漂的心跳节拍,将手缓缓抬起。微弱的共鸣力从掌心溢出,在空气中勾勒出琴弦的形状。

一把半透明的小提琴逐渐成形,由纯粹的共鸣力构成,没有实体却能真实发声。这是弗洛洛仅存不多的力量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具现化。

琴弓再次扬起,这一次,音符变得准确而流畅。小提琴发出的声响清澈空灵,如同水晶般剔透。弗洛洛不再依赖视觉记忆,而是用全身去感受音乐的流动——女漂的心跳是鼓点,她们相拥的体温是低音,连黑潮的咆哮都被巧妙地融入背景,成为了独特的和声。

旋律在空间中流淌,诉说着末日前最后的情愫。有时激昂如火焰燃烧,有时温柔似春雨绵绵,弗洛洛的技艺并不完美,偶尔还是会有一些生涩的地方,但在女漂听来,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真挚的情感。曲终,共鸣小提琴如同梦幻泡影般消散在空气中。

“真好听。”女漂轻声评价道,语气平淡得有些干巴巴的,她并没有继承漂泊者对于乐理的理解。

弗洛洛微微一笑,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感受到女漂对音乐的陌生——那种纯粹的、未经修饰的反应,既不是装懂的附庸风雅,也不是故作深沉的沉默。这就是最真实的女漂的反应。

“这是现场编给你的曲子,”弗洛洛把头靠在女漂肩膀上,“谢谢你愿意陪我来到这里。在这个时候还能有人陪着,真的很幸运。”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共鸣消散后留下的轨迹,那里还有些微的震动在空气中回荡。

女漂温柔地抚摸着弗洛洛的头发:“别总是这么悲观嘛。我说了会来,他就一定会来的。”

“可是我已经等了太久了...”弗洛洛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她在黑暗中茫然地眨着眼睛,“每天都在盼着他出现,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来。”

“那就相信我好不好?”女漂收紧怀抱,下巴轻轻抵在弗洛洛头顶,“我说他会来,他就一定回来的。一起等,好吗?”

弗洛洛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轻声问道:“如果男漂真的来了...我该怎么做?”

“哦?”女漂挑眉,语气变得玩味起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会来的时候,你打算抛下我去扑他怀里?”

“才、才不会...”弗洛洛的脸瞬间涨红,在黑暗中都能感受到那股热度直冲脑门,“他根本就不会来,就算真的回来了,我也,也不想见他了...”

说到这里,她的情绪又低落下来。失明的眼睛缓缓流出泪水,她咬着嘴唇继续说道:“有你就已经够了...真的...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女漂望着眼前的泪水,沉默了一瞬,随后笑着搂紧了怀中人:“哎呀,这么说我可要好好感谢我的好弟弟才行呢。多亏他迟迟不来,才能让我独占你这么久。”

她故意把话锋转得轻佻,不想让弗洛洛继续陷入悲伤的情绪中。“到时候要是男漂真的回来了,”女漂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弗洛洛的脸颊,“我和他在那边激烈运动的时候,你可不要偷偷躲着自己扣哦。那样的话,会不会也太败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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