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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弗?i漂TV开播!婚礼现场疑似太喜庆了?,第2小节哦耶,鸣鸣的潮

小说:哦耶鸣鸣的潮 2025-10-19 15:18 5hhhhh 4010 ℃

“唔...”弗洛洛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把自己埋进女漂怀里,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如果,如果男漂真要回来和你做那种事的话...可以把我在旁边绑起来看着嘛...”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女漂心上。她能清楚感受到怀中人因为羞耻而瑟缩的姿态。女漂的手指停在半空中,心里泛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哪里是什么简单的自虐想法,分明是爱到了骨子里才会有的念头。把最私密的情事当作惩罚,把心爱之人对别人的温柔当作惩罚,这种扭曲的想法恰恰说明了弗洛洛内心的执念有多深。她爱漂泊者,即便等不到,即便被抛弃,即便要看着祂和别人欢好,她也愿意承受。

这份感情太过沉重,让女漂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她能感受到弗洛洛话语中的悲戚——那是在无数次希望与失望之后,学会的一种自我保护。与其期待落空,不如提前想象最坏的结果。

“你这个笨蛋...”女漂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手掌轻轻抚上弗洛洛的头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

“因为这是事实啊...”弗洛洛闷声回答,“他回来了的话,肯定会和你...”

“就算是这样,也不用把自己绑起来吧?”女漂苦笑,“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让你痛苦的人吗?”

弗洛洛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但是...”她说不出后面的话了。但是什么呢?但是她配不上男漂的关注?但是她应该识相地退开?还是一旦重逢就会无法自拔?

黑暗给了她勇气说出平时绝对说不出口的话,也给了她逃避详细解释的机会。

女漂静静抱着她,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道:“他这么久还不过来,真的是太过分了,按理说那边的事情他应该已经解决了才对。”

“他不是有意的...”弗洛洛下意识地为男漂辩解,“外面的情况那么糟糕,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许他已经过来了,也许他被困在哪里了,也许...”

“没有也许!”女漂打断了她,手掌重重拍在弗洛洛柔软的乳房上。这一下并不算轻,娇嫩的乳肉在掌下剧烈晃动,疼痛伴随着异样的快感袭遍全身。弗洛洛倒吸一口凉气,被责罚的地方迅速充血肿胀起来。

“不许再说这种话。”女漂的语气少见地带上了怒意,“不管有什么理由,把你丢在这里这么久都是他的错。你还在这里为他说话,真是太……”女漂想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词语,只好再次轻轻拍上了弗洛洛的娇乳。

弗洛洛想要反驳,却在女漂锐利的话语下找不到借口。她的乳尖在空气中硬挺着,刚才那一巴掌带来的刺痛还在持续,却又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女漂继续数落着,手指恶劣地揉捏着刚才被打过的地方,“为了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在这里患得患失,连我都快要嫉妒了。”

“唔...漂泊者...”

“叫我什么?”

“主,主人...”

小屋外又传来黑潮的嘶吼声,提醒着她们时间所剩无几。在这个世界即将崩塌的时刻,关于爱与等待的话题显得格外残酷。

女漂继续把玩着怀中的弗洛洛,手指灵巧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身体。弗洛洛早已习惯了这种亲密的接触,在女漂怀里蜷缩成一小团,温顺得如同被驯服的小动物。

女漂一边爱抚着弗洛洛的身体,一边若有所思:“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们还没有举办过婚礼呢吧?”

这句话让弗洛洛的动作一顿。她当然记得,在世界还是原本样子的时候,漂泊者就许诺过要在失亡彼岸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可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那个美好的约定就这样被无限期搁置了。

“所以我想...”女漂的手指划过弗洛洛的脸颊,感受到那里传来的热度,“我们来补办一场婚礼怎么样?就在这里,在黑潮来临之前,让你们完成这个仪式。”

话音刚落,弗洛洛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这不是普通的发抖,而是那种因为过度激动而引发的全身性震颤。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在黑暗中无声地流淌。

“哦?这是怎么了?”女漂敏锐地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还没举行仪式呢,就这样兴奋了吗?”

弗洛洛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用破碎的音节表达着内心的激动:“真...真的可以吗?”

“当然是真的。”女漂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你们等了那么久,总该有个仪式感。我会帮你们准备一切的。”

想到即将到来的婚礼,想到终于能以妻子的身份站在男漂身边,弗洛洛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她在女漂怀里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一次纯粹由情绪引发的高潮。即便没有实质性的刺激,仅仅是这个承诺就足以让她沦陷。

黑暗中,女漂能感受到怀中人剧烈的心跳声。弗洛洛紧紧抓着她的身体,失明的眼睛里流露出少有的光彩,那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让人心疼。

“到时候,我要你穿着最美的婚纱。”女漂低声承诺,手掌轻柔地安抚着还在余韵中的弗洛洛,“不管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这都会是一场完美的婚礼。就我们三个,见证你们的结合。”

弗洛洛把脸深深埋进女漂怀里,肩膀因为激动而不停起伏。这么多世纪的等待,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将在那一刻得到救赎。

小屋外的世界依然在崩塌,黑潮的吼叫越来越近。可在这一刻,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爱情成为了唯一的支撑。

彼此温存一会儿后,女漂开始翻找储物箱里的材料。在这个废弃的小屋里,能用的东西并不多——几块白色布料、一些装饰用的亮片、还有一卷不知何时留下的蕾丝边。

弗洛洛虽然看不见,但她的手指异常灵巧。女漂负责裁剪和设计,而她则凭借触觉完成缝纫工作。两个人配合默契,在狭小的空间里忙碌起来。

“这里需要一个褶皱,”女漂把布料递给弗洛洛,“大约三指宽。”

失明的女人接过布料,修长的手指摸索着边缘,很快找到了准确的位置。针线在她手中穿梭自如,每一针都恰到好处,多年的黑暗生活让她练就了非凡的手艺。

太阳从东升到西落,两个人几乎没有休息。女漂的额头渗出汗珠,弗洛洛也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腰酸背痛。但在她们手中,一件简单却精致的婚纱正在成型。

白色的布料被巧妙地剪裁,在胸前做了特殊的褶皱设计,既能修饰身形,又能遮挡必要的部位。腰部收紧,裙摆则采用了层层叠叠的设计,每一层都点缀着闪亮的亮片。虽然材料简陋,但女漂的巧思弥补了物质的匮乏。

最难的部分是头纱的制作,女漂找到了一根细绳,将剩下的蕾丝固定其上。弗洛洛负责在边缘绣上花纹,细密的针脚组成优美的图案。

“差不多了。”当最后一针落下时,女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窗外已是暮色四合,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弗洛洛小心翼翼地摸着婚纱的轮廓,虽然看不见成品的模样,但她能感受到女漂的用心。这件婚纱也许不如想象中的华贵,但它承载的是两个人在这个末日世界的真诚心意。

小屋里的温度因为一天的劳作而有些闷热,两人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件倾注了心血的作品。它不算完美,甚至可以说简陋,但在世界即将毁灭的此刻,这份心意比什么都重要。

夜色渐深,女漂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端详着这件倾注心血的作品。表面上看,婚纱严丝合缝,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地贴合着弗洛洛的身体曲线。然而,在设计的时候,她特意在几个关键部位做了特殊处理。

胸前的褶皱看似复杂,实际上只需要轻轻一拉隐藏的暗扣,整片前襟就会如花瓣般展开,露出里面姣好的风光。腰部的设计更是巧妙,表面上看是普通的收腰款式,实则暗藏玄机——只要从侧面轻轻拉动隐藏的抽绳,整个腰身部分就会如流水般滑落。

裙摆的设计最为别致。层层叠叠的构造不仅美观,更方便分层解开。最外层是装饰用的纱幔,接着是主体裙撑,最里面则直接连接着关键部位。只要按照特定顺序一层层揭开,就像剥开一颗精心包装的糖果。

女漂不禁得意地笑了,这件婚纱与其说是服装,不如说是一个精妙的机关盒。穿着它的弗洛洛,简直就是一道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只需要按照正确的方式“开启”,就能享用里面的美好。

感受到身旁人长时间的沉默,弗洛洛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在想要给你们一个惊喜。”女漂收回思绪,神秘地笑了笑,“好了,婚纱完成了,明天我们该布置婚礼现场了。”她起身开始收拾散落的针线和布料残片,步履却是越发轻快。

夜色渐深,弗洛洛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过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漂泊者,你说他真的会来吗?他不会...”

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女漂狠狠敲了一下。

“瞎说什么呢!”女漂没好气地打断她,“都已经说好了要办婚礼,你还在胡思乱想什么?明天还要早起布置现场呢,赶紧睡觉!”

弗洛洛揉着被敲疼的脑袋,委屈地往女漂怀里钻了钻。小屋外黑潮的嘶吼声依旧,但她选择相信女漂的话,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女漂轻轻拍着怀中人的背,感受着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

“你...”弗洛洛有些迟疑地开口,脸颊微微发热,“怎么没穿衣服?”

黑暗中,女漂轻笑了一声:“怎么,怕了?还是担心男漂看见会忍不住?”

这话让弗洛洛更加语塞。她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方面觉得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穿着成这样确实不太合适;另一方面又觉得女漂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或许是在考验男漂?

见她纠结的样子,女漂伸手敲了敲弗洛洛的脑袋:“瞎想什么呢。放心,我心里有数。”

弗洛洛这才安静下来,重新把头埋回女漂怀里。窗外黑潮的咆哮声依旧震耳欲聋,但小屋内的温度却温暖如春。

第二天在忙碌中度过。小屋里已经被装饰得颇具婚礼氛围,白色的花瓣铺了一地,蜡烛摆成了心形,墙上挂着临时制作的彩带。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主角登场。

夜晚如期而至,两人再次相拥躺在床上。弗洛洛的心跳却格外急促,明天就是保护罩失效的日子,如果男漂赶不来...

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即使看不见也忍不住朝着小屋入口的方向张望。一天的忙碌让她筋疲力尽,可在这种时刻,疲惫也无法战胜内心的忐忑。

“他真的会来吗...”弗洛洛喃喃自语,“保护罩明天就要消失了,到时候黑潮就会冲进来...如果婚礼还没有举行完...”

女漂感受到怀里人的焦虑,却没有再敲她的头。她只是轻轻抚摸着弗洛洛的长发,任由她陷入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中。

不知过了多久,弗洛洛终于在担忧中沉沉睡去。

确认怀中人进入深度睡眠后,女漂悄然启动了自己的共鸣能力。一道无形的能量波纹扩散开来,暂时封住了弗洛洛的感知系统。这样一来,即使是最激烈的动静也无法吵醒她。

女漂起身,小心地为弗洛洛穿上精心制作的婚纱。白色的布料完美贴合着她的身形,层层叠叠的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接着,她找来绳索,温柔却不容反抗地将弗洛洛绑在了婚礼现场的中央。

被固定的新娘安静地睡在那里,婚纱在烛光下泛着光。女漂看着手里装满晶莹液体的瓶子,露出来一抹狡黠的笑容。

清晨时分,女漂站在被绳索固定的弗洛洛身边,缓缓撤去了保护罩的最后一道屏障。随着能量场的消失,之前被打碎的时序核心碎片纷纷回归,在她的体内重新聚合。

不仅如此,涌入的能量还带着弗洛洛多年积压的负面情绪——那些思念、焦虑、委屈和不甘,全部转化为了最纯粹的能量填充着女漂的核心。她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盈感,甚至比当初完整时更加强大。

黑潮在弗洛洛身边分流的画面证实了女漂的猜测。这些并非真正的威胁,而是弗洛洛内心的具现。明白了这点后,一个恶作剧的想法浮现在女漂脑海中。

她调动共鸣能力,模仿着弗洛洛特有的频率波动,开始向外发送求救信号。做完这一切,女漂得意地看着依旧沉睡的新娘。洁白婚纱包裹下的弗洛洛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担忧着男漂能否及时赶到。

“让你平时那么担心他,”女漂伸手拨弄着弗洛洛的发梢,“这次就让你体验一下,当你遇险时,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退后几步,开始布置接下来的场景。黑潮在她的操控下形成特殊的图案,既不会惊醒弗洛洛,又能营造出足够的危机感。金色的保护罩也再次显现,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保护罩上多出来明显的倒计时。

阳光像被谁打翻的蜜,淌在七丘蜿蜒小巷。男漂与尤诺并肩,影子叠成一条细线。话题刚转到“晚上吃什么”,一股杂糅的尖啸骤然刺进他的颅内——

弗洛洛的频段:惊恐、呼救,仿佛新娘被意外掀开头纱那一瞬的失措;

女漂的频段:急促、隐秘,夹杂着一股奇特的腐甜;

黑潮本身:低伏而贪婪,像无数舌头舔着猎物的边。

三种波混成一条带倒刺的鞭子,抽得他耳膜嗡鸣,胸前枯萎的彼岸花指挥棒瞬间灼烧。

“……糟了。”他指节发白,下意识按住胸口,尤诺只来得及看见他瞳孔骤缩,下一秒,金色涟漪以男漂为中心炸开,空气被撕出蛛网裂痕。

“抱歉,尤诺!”尾音还在原地回荡,人已不见。

为了锁定那团混沌信号,他一次性撕开超远程隧道——时序之力像被拧断的表带,哗啦啦倾泻。

跨越空间的刹那,男漂眼前闪过破碎画面:

弗洛洛被白纱包裹、四肢受缚,黑潮拱成礼坛;

女漂立在阴影里,嘴角勾着他从未见过的狡黠——

“到底……是谁的婚礼?”念头未及展开,隧道尽头已至。

男漂踉跄落地,胸口剧烈起伏,过度抽取的时序之核发出空洞回响,像被掏空一般。他抬头——前方,黑潮幕墙拱成婚礼甬道,尽头的新娘沉睡未醒;

而红毯另一端,女漂提着裙角,冲他眨了个恶作剧得逞的眼。

“欢迎光临,”她微微张口,“新郎官。”

他踉跄着站起身,胸口传来阵阵空洞的回响——过度抽取时序之力的代价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金色的能量保护罩包裹着他,倒计时正在上面缓缓减少。

“这边什么情况?”男漂稳住身形,目光扫过站在阴影中的女漂。女漂从黑暗中走出,裙摆轻轻摇曳。她指向包围着一切的黑潮:“我在保护她,已经三天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三天之后,就轮到你了。”

他这才注意到,保护罩上的倒计时只剩下最后十分钟。

“来都来了,”女漂歪着头看他,神情里满是得意,“不如和弗洛洛补个婚礼吧?这可是你欠人家的。”

男漂看着熟睡的弗洛洛,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确实,在这个世界崩坏之前,他就欠了弗洛洛一场完整的婚礼。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而且,如果他真的拒绝,面前人恐怕也不会放过自己。

“好。”他深吸一口气,接受了这个提议。

女漂轻松地甩了甩手腕,示意道:“她就在那里,共鸣封印就在她身上,你自己过去解开吧。”说完这句话,女漂的身影便悄无声息地穿过了保护罩,冲入了黑潮之中。没有任何指引,也没有更多解释,整个保护罩内顿时只剩下男漂和沉睡的新娘。

男漂深深看了眼消失的方向,大概明白这是女漂想给他们争取的时间。他迈步向前,来到了新娘面前。

弗洛洛静静地躺在那里,女漂特殊的共鸣能量缠绕在她身上。即便在沉睡中,她的眉头依然微微蹙起,似乎梦中还在担忧着什么。

男漂蹲下身,仔细观察着那些看似杂乱实则精密的绳结。每一处打结的地方都有能量波动的痕迹,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封印术式。

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其中一处绳结。时序之力与共鸣封印产生了共鸣,绳索开始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最后一个绳结应声解开,共鸣封印随之消散。弗洛洛长长的睫毛轻颤几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还有些模糊,她揉了揉眼睛,却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近在咫尺。黑色的短发、疲惫的眼眸、还有那熟悉的频率...真的是他。

“是在做梦吗...”弗洛洛喃喃自语,下一秒就扑了上去。

男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量拉倒在花瓣铺就的地面上。弗洛洛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毫不犹豫地吻了下来。

这个吻既温柔又带着些许报复意味。她一边亲着,一边含糊不清地控诉着:“你知不知道我都做了多少噩梦...天天想着你放着我不管去救别的女人...结果你还真的...”

男漂震惊地瞪大眼睛,在他印象里,弗洛洛从来都是矜持害羞的性格,即使是之前作为自己的性奴的时候都会脸红半天,眼前的主动简直判若两人。

“等等,我不是在做梦吧?”他试图推开弗洛洛确认情况,却被搂得更紧。“当然是做梦!”弗洛洛理直气壮地说着,趁着男漂发愣的功夫继续进攻,“既然是梦,那就把欠我的都补回来!”

她低下头继续亲吻,仿佛要把这些日子所有的思念和委屈都在这个吻里宣泄干净。热烈的亲吻还在继续,男漂试图说点什么,却被弗洛洛用更加激烈的吻堵住了所有话语,她的唇舌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性,在他口中攻城略地,诉说着日日夜夜的思念。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种久别重逢的激情中时,一个慵懒而戏谑的声音打破了这份私密。

“看来某人的吻技在梦里也没有精进呢。”

是女漂。即使看不到她的人影,那特有的语调也让人能准确辨认出说话者的身份。空间的某个角落传来轻微的能量波动,显然她正通过共鸣能力将声音传递到每个角落。

弗洛洛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起来,甚至变本加厉地啃咬起男漂的下唇。她的脸颊泛着红晕,不知是因为刚才太过激烈还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失态。

“咳咳,既然新人已经就位,”女漂清了清嗓子,语气变得正式起来,“那么这场迟到了许久的婚礼,现在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整个空间的氛围都变了,花瓣随着能量波动轻轻飘舞,在两人周围形成了梦幻般的场景。

“首先,请新人保持当前姿势不变,”女漂调侃道,“毕竟你们已经自发选择了最喜欢的体位,我就不再多加干涉了。”

弗洛洛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跨坐在男漂身上,姿势实在太过大胆。她刚想起身,却被男漂有力的手臂固定在原地,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他也索性放开了。

“让我们开始神圣的誓言环节,”女漂的语调变得更加庄重,“在这个末日的世界里,爱情反而显得更加珍贵。因为它证明了,即使面临毁灭,我们依然保留着最初的情感。”

她顿了顿,继续道:“弟弟,看着你的新娘,大声说出你的誓言。”

弗洛洛停止了亲吻,泪眼婆娑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通过相贴的身躯传递过来,快速而有力。男漂深吸一口气,认真地看着怀中的弗洛洛:“无论世界如何变化,无论明天是否到来,我都愿意守护你直到最后一刻。你的喜悦是我的快乐,你的悲伤我会一并承担。在这个即将崩坏的时代,我依然选择爱你,并且永不背叛。”

“很好,很有诚意,”女漂满意地评价,“接下来是新娘的部分。弗洛洛,你是否也愿意接受这份承诺?”

“我...”弗洛洛哽咽了,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多少个夜晚,她在噩梦中惊醒,梦见男漂离开了她,梦见这个世界彻底毁灭。而现在,他就真真切切地躺在自己身下,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我在梦里答应了无数次,”她抽泣着说道,俯下身子再次吻住男漂,“每一天,每一个梦里,我都在说‘我愿意’。所以我现在也要说,我愿意!比任何时候都愿意!”

她的吻变得近乎疯狂,仿佛要用尽全部力气来表达心中的情感。男漂任由她宣泄着,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

“感人肺腑,”女漂适时地插话,“那么,让我们进行最后一个环节。按照传统,此时应该交换戒指。但由于客观条件限制...”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黑色的能量就凭空出现,在两人头顶凝聚成两枚由黑潮形成的戒指。它们闪烁着神秘的光泽,美丽而又充满力量。

“这是我能提供的替代品,”女漂解释道,“虽然材质特殊了点,但寓意相同。黑潮戒指还会在保护罩消失后保护你们一段时间,声音不要嫌弃。”

弗洛洛松开男漂,看着悬浮在上方的戒指,眼泪流得更凶了。

黑潮凝结的戒指缓缓降落,男漂伸手接住其中一枚。冰凉的触感提醒着他这一切并非梦境。他的理智告诉他当前的情况处处透着古怪——弗洛洛反常的主动、女漂诡异的消失、还有这些奇怪的黑潮,这次确实不是巧克力。

然而当他试图集中精神思考时,弗洛洛灼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触感就在提醒着他另一个事实。她的手指缠绕在他的发丝间,急切而又眷恋,一个吻结束,紧接着又是下一个。每一个亲吻都比之前更加深入,仿佛要把这些日子所有的思念都倾注其中。

男漂放弃了抵抗,将黑潮戒指套在弗洛洛的无名指上,戒指接触到她的皮肤时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与她手腕上的共鸣频率产生奇妙的共振。

“该你了...”他在两次亲吻的间隙轻声说道,同时将另一枚戒指递向她。弗洛洛接过戒指的动作有些笨拙,她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当冰冷的黑潮戒指触碰到男漂的手指时,同样的光晕亮起,两枚戒指之间产生了无形的能量连接。

趁着弗洛洛为自己戴上戒指的空档,男漂用余光扫了一眼保护罩上的倒计时。金色的数字正无情地跳动着——一分钟。时间不多了。

就在弗洛洛再次俯下身子想要继续她的攻势时,男漂抬起手臂挡住了她。他的动作很轻柔,却足够坚决。“等等...”他喘着气说道,额头抵着弗洛洛的额头,“我们得谈谈。”

弗洛洛空洞的眼神让男漂感到一丝恐怖,她的双手还搭在男漂的肩膀上,嘴唇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而略显红肿。

“保护罩只剩一分钟了,”男漂艰难地解释着,“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否则...”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弗洛洛打断了:“这里是天堂,我们不用离开。”她又一次凑近,试图继续他们的“婚礼”。这一次,男漂不得不用上更大的力气制止她。

“听着,这不是梦。”他握住弗洛洛的手,让她感受到自己急促的脉搏,“这个黑潮戒指,应该只是她在开玩笑而已,外面的黑潮是危险的,我们得想办法。”

弗洛洛迷茫地看着他,显然还在分不清现实与幻象。

男漂看着眼前一脸迷茫的新娘,时间正在飞速流逝。保护罩上的倒计时已经不足五十秒。必须让她清醒过来。

他狠下心,用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铁锈味瞬间充斥口腔,血腥的气息让人不由得皱眉,不等血液流下,他就捧住弗洛洛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带着血腥味的唾液通过交缠的唇舌渡入弗洛洛口中,疼痛让男漂的动作略显笨拙,但他还是尽量温柔地完成了这个吻。血液顺着两人相接的唇角流下,在洁白的婚纱上留下暗红色的印记。

血液带来的痛感和铁锈味打破了梦境的迷雾,让她猛然意识到这不是幻觉。可是预想中的惊慌却没有出现,相反,她反而更加激烈地回应起来。

她的唇舌带着贪婪吮吸着,仿佛要把男漂口中的每一滴血液都品尝干净。这种近乎疯狂的行为让人既心疼又震撼。

“你知道吗...”弗洛洛在深吻中含糊不清地说着,“就算整个世界都遗忘了他们...我都想得起来...”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每句话都要停下来继续亲吻,生怕错过任何一滴带着血腥味的唾液。

“可是你呢?”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幽怨,双手紧紧抓着男漂的衣服,空洞洞的眼睛死死盯着男漂,“当我帮你挡下那一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是我嘛?”

保护罩上的倒计时跳到了三十秒。黑潮察觉到时间临近,开始不安分地涌动起来。它们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如同饥饿的野兽闻到了血腥味。

鲜血通过唇齿间的缝隙流入弗洛洛口中,原本甜美的接吻变成了带着血腥味道的纠缠。弗洛洛的眼睛猛地睁开——这不是梦中的铁锈味,而是真实的、带着温度的血液。

然而这份清醒并没有让她羞涩或者退缩。相反,她更加疯狂地吮吸起来,仿佛要把男漂口中的每一滴血都榨干。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她在激烈的拥吻间隙喃喃道,唇角还挂着血珠,“那个尤诺...被全世界遗忘了的人...你都能记得住...”

保护罩上的倒计时无情地跳动着,二十秒的时间所剩无几。

弗洛洛的手指再次插入男漂的发间,固定住他的头部不让他逃避这个血腥的吻:“你说你要拯救每一个人...结果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

黑潮感受到了活物的气息,变得更加狂躁。它们撞击着逐渐变薄的金色护罩,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

“我们本来早就应该有个婚礼的...”弗洛洛继续控诉着,眼泪混着血液流下,“你答应过的…”

十秒,护罩开始出现裂痕,金色的能量正在快速流失。

她的吻变得更加狂野,舌尖反复划过男漂伤口处,每一次都带来更多鲜血:“你记得住被遗忘的人...唯独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五秒,第一波黑潮撞击在护罩边缘,蛛网状的裂缝迅速蔓延。

“现在你满意了吗?”弗洛洛近乎歇斯底里地喊道,“都是因为你!”

三秒,护罩彻底碎裂,金色的能量如雪花般飘散。

最后的保护消失不见,狂暴的黑潮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来。

黑潮如同活物般扑向两人,它们带着腐朽和绝望的气息,张牙舞爪地吞噬着一切光明。

弗洛洛却像什么都感知不到一样,双手死死环住男漂的脖子,她的吻依旧炽热而疯狂,舌头贪婪地探索着他的口腔,就连那些涌入口中的黑潮都被她当作甘露般吞咽下去。

男漂几乎是本能地翻转身体,将弗洛洛压在身下护住,黑潮立刻找到了目标,如同嗜血的恶犬般扑向他的背部。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衣物。黑潮中的负面情绪开始侵蚀他的皮肤,每一寸接触都在撕裂他的血肉,男漂咬紧牙关,舌尖尝到更多血腥味——伤口又扩大了。

他低头看了弗洛洛一眼,新娘依旧闭着眼睛深吻着他,长长的睫毛上沾着不知是泪水还是血液的痕迹,她的神情近乎虔诚,仿佛正在品尝世间最甜美的甘露。

黑潮越来越猛烈地冲击着男漂的身体,它们在他的背部啃噬着,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温热的鲜血顺着脊柱流下,滴落在身下的婚纱裙摆上,如同盛开的红梅。洁白的婚纱逐渐被染成深红色。血液浸透布料,让轻盈的裙摆变得沉重。弗洛洛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紧密地搂住男漂,生怕失去这最后的温存。

为什么?男漂在剧痛中艰难思考。为什么她感受不到黑潮的存在?明明这些由负面情绪构成的能量就在侵蚀着他们,可弗洛洛的表情却是如此安详,甚至带着一丝幸福。

黑潮找到了新的突破口,它们顺着血液逆流而上,试图从伤口钻入男漂体内。这种被活生生撕裂的感觉让人几近疯癫,男漂却始终没有松手。

他在用自己的生命力对抗着这个世界的黑暗。

弗洛洛的吻变得更加深情,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男漂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易碎的珍宝。而在她的婚纱上,血迹还在不断扩大,将这件圣洁的礼服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红嫁衣。

黑潮咆哮着扑向这个敢于反抗的猎物,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伤痕。黑潮的行为模式引起了男漂的注意。它们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血肉,每一次冲击都在制造新的伤口,仿佛纯粹为了欣赏痛苦本身。这不是简单的侵蚀或同化——它们在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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