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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金兰,第8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3670 ℃

卫军伏下身去,情不自禁的去亲吻鹤林身上的每个角落,甚至连他的每个脚趾头都亲个不停,他疯狂了!在这样明媚的夜晚,在这样让人沁淫的月光下,在这一刹那,他对鹤林的热情,再次爆发了,那是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爱意,再次猛烈地从他心底涌了上来,一下子流遍他全身,他伏在鹤林身上,浑身的肌肉抖动着、波动着,用他结实饱满胸口紧贴着鹤林的胸口,他扭动屁股用勃起的生殖器不停的摩擦压迫鹤林同样兴奋的性器,两个男孩子绞合着、缠扭着在一起,青春勃发的性欲相互溶解着彼此的绵绵爱意和兄弟柔情。

月光照在两个彼此相爱的男孩子身上,微微的泛起一层稀薄的青辉,闪着光的汗水不住的从他们的身上慢慢的滚下来,他们绞合在一起青春的胴体在月光下显的是如此的柔美和浸淫,他们翻滚着,搂抱着,舌尖欢快翻动着,伴随着相互性器的摩擦,一阵阵强烈的爱流涌遍他们全身,涌到他们胸口,饱满的胸脯即刻就要被爱的波涛涨开来。就这样,在那一个晚上,他们爱的惊天动地,翻腾的四海倒流,只感到两个人完全融化在一起,在急切的脉搏跳动中,他们的躯体一起颤动,紧贴的胸脯都能感觉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在一阵阵快乐和谐的热流激射中,他们的喷出精液完全粘合在一起,精液和着汗水在他们的小腹和胸口间互相溶合,互相参杂,在那一晚上,他们都喷射出了青春生命以来最多最炽热的爱液,伴随着每次快感他们激动的流出了眼泪。

卫军最后一次射精是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插在鹤林的身体里,久久地他都不愿意从鹤林的身上下来,搂着鹤林,筋疲力尽地睡过去。

鹤林醒过来时,太阳已经照在他们屁股上了,卫军却侧着身还在熟睡,昨晚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液,鹤林记得卫军插进他身体射精就两次,至少还有两次是搂在一起,他自己就没有忍住射了两次,而卫军不知射了不少次,感觉要比他多,卫军一定是累坏了,现在还在沉睡中,卫军昨晚一直雄壮不倒的阴茎现在软软的趴在卫军的小腹上,也像熟睡过去一样,卫军阴茎根部已经有很发达的阴毛,软软阴茎被包皮半包围着,露出部分龟头,鹤林感觉卫军哥成熟了许多,胸脯的肌肉更发达了,脸上虽然还有几分稚气,但已经有了大小伙子的模样了,上嘴唇也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胡须,而自己连淡淡的绒毛也还没有长出来,阴毛就更没有办法和卫军哥比了,他见卫军哥还在温顺的熟睡着……他用手去试探抚摩他那软软的东西,然后又去抚摩他的大腿、内侧、小巧饱满的臀部,卫军似乎要醒过来,但翻过身,仰面朝上,继续沉睡着,鹤林忍不住又摸起卫军的生殖器,卫军似乎在作梦,喃喃着什么,但生殖器象苏醒了一样,慢慢涨了起来,鹤林第一次这样静静地清楚地看着卫军生殖器勃起来,越涨越大,最后和小腹成一个漂亮的角度,直直地硬着。鹤林自己也无法克制住,阴茎也早翘了起来,他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卫军哥的,除了阴毛没有卫军哥发达,两个生殖器没有什么差别,好像自己的还比卫军哥的长点,他忍不住好奇跨骑到卫军的腿上,把勃起的阴茎和卫军哥比,确实他的要长一点点,他有点得意了,我也有比卫军厉害的地方啊!

正在这时,卫军被他折腾醒了,睁开眼睛,吓的鹤林想从卫军身上溜下来,卫军一把拉住他,把他拉到自己跟前,亲吻他的脸,他们勃起的生殖器又贴在了一起。

“你大清老早不好好睡觉,在干什么坏事?”

“我没有干什么啊,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在比咱们的鸡鸡谁更大点,更长点啊!”

“哦,谁长点啊?”

“我的,我比哥的长,长一点点!”

“真的?我不信!”

“不信你比啊!”

卫军真的把手伸到下面,把两个硬硬的东西捏在一起,抚摸比划起来。

“我觉得一样长,没有感觉你的比我长。”

“就是我的比你长!”

“好好,就算你的长!”

“哥,你在部队经常会挨打吗?听说军队也是很可怕的地方,打板子更凶是吗?”

“还好啦,部队和部队不太一样,我们那个部队不是很厉害,不过严重违反军纪的处罚也是很厉害,轻的打板子,重的打军棍!”

“也是脱光了裤子打吗?”

“看情况吧,不一定!”

“这次你们挨打是被脱光了打吗?”

“是,掌刑的让脱光就得脱光,我们五个都脱光了。”

“打的比刘区长重吗?”

“重多了,都是大板子,打起来很疼的!”

“哥,你打过别人吗?”

“打过!”

“真的?”鹤林一脸的惊奇!

“打过什么人呢?”

“都是当士兵的!这次有一个一起来救的你的兄弟,我就打过他两次屁股!”

“哦,是吗?他叫什么呢?”

“他叫马文涛,比你小几个月。”

“他这么小,你为什么要打他呢!?”

“他酗酒,两次都是酗酒,酗酒后打架,他是勤务兵,长官网开一面,第一次只打他20下,让我打,我是副官,不打不行啊,只好打了!”

“真打啊?”

“当然是真打了,我带他到体罚室,那是我第一次打别人的屁股,那个小勤务兵酒醒了,就向我求饶,我说哪那行啊!长官交代要打,不打你到时就得打我,我让他脱衣服,他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把裤子脱光,最后我吓唬他,如果不脱光就多打100下,他只好把裤衩脱了,老老实实趴到凳子上,让我打了20下。”

“哥,打别人屁股过瘾吗?”

“你说呢?”

“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呢?那个男孩子长什么样啊?好看吗?”

“我的长官挑副官和勤务兵当然是选身材好,长的也好看的小伙子了,那个勤务兵长的很秀气,个子和咱们差不多高!当然选副官还得要文化,比较机灵会办事。”

“哥,你就算是这样的吧?又好看又有文化,而且身材还这么好!”

“也许,所以就干这个差事了!”

“哥,你还没有回答我,打那个勤务兵你是什么感觉啊?很刺激吗?”

“你想嘛!想想你自己,你被打过多少次了啊?打起来刺激过瘾人家才热衷打你屁股啊!”

“我想知道你打那个小勤务兵屁股是什么感觉嘛!哥你不要扯这么远了!”

“要想知道感觉?”

“对啊!”

“哪你也打打别人屁股不就知道了?”

“打别人屁股?我能打谁的屁股?从小到大,我只有被别人打的份,我哪有机会打别人屁股啊?”

“鹤林,你说今天我爸现在会过来吗?”

“现在不会,一般他都傍晚过来,白天要应付公务,忙的很!哥,你担心他过来看到我们这样在一起是吗?”

“嗯,被他看到总不好!你记得第一次被他看见我们搂在一起,咱们俩都挨打了!”

“我觉得刘区长知道的,昨晚他好像是有意给我们机会让咱们在一起的?”

“也许是吧!”

“哥,你第二次打那个叫马文涛的勤务兵是什么时候?”

“半年前吧,他又去酗酒,别看他长的挺秀气文静的,就是喜欢喝酒,那次又喝多了,和别的一个部队的弟兄打架,打的头破血流,他还拿刀把别人捅了,差点要了那个人的命,回来后就给关了禁闭,长官准备枪毙他,我知道了要准备枪毙他,紧张的要死,就去为他求情,长官当时也在气头上,我跪在地上,让长官饶他一命,念他还不到十八岁,说我也有责任,勤务兵是归副官管的,他出去酗酒我也有责任,要求长官也处罚我!,就这样,长官要我重重打他100下板子,同时我也被责罚相同的板子数!”

“啊?你也被判罚挨打了啊?”

“是啊!这是我要求的,那个勤务兵违纪我有责任啊,那是我第一次在军队被罚打板子!吃完晚饭后,我就带马文涛到体罚室等着。”

趴在卫军身上的鹤林边听卫军讲着他自己的故事,一边用勃起的生殖器和卫军的生殖器摩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在卫军的裆下和肛门周围摸弄着,把卫军摸的呼吸顿时粗了起来,卫军试图阻止鹤林刺激他,把手伸到身子下面拉鹤林的手出来,但鹤林捏住卫军的睾丸让卫军把手拿开,卫军立即投降,把手抽出。卫军知道鹤林又兴奋了,便由着他摆弄。

“哥,我要进去!”

“不行,我今天还要回部队,不能再弄了!”

“不,我要!”

“不行!”

“哥,让我再弄一次,你这一走,还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再见面,你不知道我多么想你!这次在警察局受刑,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下来,哥,当时我真怕你再见不到你了,现在你又要离开我!”

卫军没有再反对,亲吻了鹤林一下,趴下身子。

鹤林和卫军和都是属于体毛不多的人,卫军的大腿光洁滑润,没有什么腿毛,但卫军的肛门和阴囊都比鹤林显的更深更黑。鹤林忘情地在卫军的敏感地带亲吻一会后,搞的卫军浑身不住颤栗扭动,卫军也停止了讲述他怎么体罚马文涛和自己怎么受的罚,只觉得敏感部位被鹤林弄得滑滑的,两腿间和会阴处渗出很多汗来,阴茎更是硬的不能再硬了。

鹤林直起身子,跪骑在卫军的大腿上,他分开卫军的两片屁股,用他自己尿道口浸出的黏液在卫军的肛门上抹了抹,慢慢地把阴茎向卫军的肛门口顶进去。

卫军身子一抖,双手伸向前,抱紧枕头,牙齿紧紧地咬着,鹤林的龟头很湿,很顺利地顶了进去了一半。卫军忍住剧疼,他不想扫鹤林的兴,尽量把腿伸开,屁股向上抬起点,方便鹤林更用力地向他身体里插。

鹤林伏下身子,完全趴在卫军脊背上,再次使劲,将阴茎全部插了进去。

“嗯!”卫军感到肛门着了火一样地胀痛,紧咬着牙齿还是低低地低吼了一声。鹤林伏在卫军身上,心疼地问:“哥,疼得厉害吗?”卫军的心里充满着对鹤林的爱怜之情,又想到鹤林对自己的忠心和温柔,侧着头对鹤林说“没事,你小子真厉害,两下就进去了,你慢点弄”。

“哥,你继续告诉我你的故事!我要听你是怎么打那个小勤务兵的,还有你自己是怎么挨板子的!”

卫军觉得鹤林的阴茎在自己的身体里越涨越大,把肛门撑得紧紧的,好象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小腹内壁上,把自己的阴茎也挤压得暴胀着,他都快要胀得受不了啦!

鹤林却趴在卫军的身上,一动不动,紧紧地体会卫军身体里的热度。

“哥,你继续讲嘛!”

“打屁股有什么好讲的,你又不是没有挨过屁股板子!”

“我就是想听你讲!”

“那次体罚我们长官亲自来了,他对勤务兵说,是刘副官为你求情,才没有枪毙你,还主动要求代你受罚,本来这次应该打你三百下板子,现在让刘副官代你挨一百下,你自己得挨一百下,剩下一百下看你的表现,过十天再说!”

鹤林的阴茎再卫军的身体里抽动了两下,然后又不动了,鹤林继续紧贴着卫军的脊背,继续听卫军讲着。

“那个勤务兵立即跪在我面前,痛哭起来,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扶他起来,自己就脱了衣服裤子,趴到刑凳上!”

“脱光了嘛?”

“当然脱光了,还用讲嘛,长官亲自打我,当然得脱光了!”

“被你们长官打了一百下吗?”

“是的,好在长官没有多少劲,打的不是很厉害,如果换了年轻的士兵来打,一百下打下来也不会太轻松!”

“等我从凳子上爬起来,那个勤务兵自己已经把衣服裤子全脱光了,等我起来后,自己就趴在上面。我穿了裤子,从长官手中接过板子,打那个小勤务兵,我打的不很重也不算轻,打到五十下,那个小东西屁股已经完全红肿了,我望一眼长官,长官一点表情都没有,我只好继续很打,足足打够一百下!”

“那个勤务兵没有叫唤吗?”

“没有,一声没有叫!这次挺勇敢的,上次打二十下就使劲叫,打一下叫一声!”

鹤林听的似乎不很满足,觉得卫军讲的太简单!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愿意听卫军讲这些!他慢慢插穿着,紧紧地搂着卫军!

“哥,你挨打时下面会有反应吗?”

卫军没有回答。

“哥,我问你话呢!”

“有时会有,但疼的受不了时,就什么也没有了,恨不得能死过去!”

“哥!”

“我......”

“你想说什么?”

“我在受刑时,疼的都快不行了,生殖器却被他们搞硬了,还射了精,你说我是不是不正常啊?”

?

“不要瞎说,怎么不正常了?他们怎么弄你生殖器了?”

“先是挤捏我的蛋子,后来用皮鞭抽的时候,几次都抽到我的鸡巴,疼的我死去活来,等绑到老虎凳上时,我看见我的鸡巴肿的都不成样子了,就这样他们还使劲摸弄我的阴茎,弄硬了就给我加砖,疼软了又刺激,反复几次后我就射精了,哥,你说算正常吗?都快要疼死了,怎么会射精呢?”鹤林在说话的时候下面并没有停止,还在不停抽插卫军的身体。

“鹤林,我和袁红毅受刑的时候,和你一样,生殖器都被他们搞过,男人生殖器被刺激了当然要射精了,虽然你是不情愿的,生殖器被刺激了就会喷出东西来,何况咱们都那么年轻,生殖器一碰就会硬的,即使你身体其它部位疼的要死要活,生殖器被反复刺激后还是会射精的,我在受电刑的时候,生殖器几乎就一直不停的流出精液,后来即使阴茎不是硬着,生殖器被电的也是抽搐不停,不停的排出精液,直到体内精液全部挤出来,昏死过去!”

“哥,好恐怖,幸亏你救了我,不然我被押解到县里监狱,也会受电刑的!”

“我和袁宏毅受了几天的电刑,生殖器都电木了,好长时间都不能勃起,没有知觉!袁宏毅更惨,睾丸还被钢针扎的稀烂,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哥,我快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想射了是吗?”

“是,但我不想射!”

“为什么?”

“哥...”

“你想干什么?快说!我中午就得走,我真舍不得离开你!”

“哥,我想打你的屁股,行吗?”

“想打哥的屁股?鹤林弟真想体验打别人屁股的滋味啊?”

“嗯!我想打哥的屁股,轻轻打几下好不好?”

“不行,我是哥,你怎么能打哥?我打你还差不多!”

“不,你不让打我就不下来,我也不射精,就趴在哥身上,看你怎么办?等你回部队晚了,让你的长官再打你!”

“好嘛!鹤林良心坏了!”

“好哥哥,让我打几下嘛!我保证轻轻的!好不好?”

“即使我让你打,你也没有板子啊!没有板子怎么打?总不会用手打吧?”

“我有板子!”

“你怎么会有板子?”

“你让不让打?让打我就告诉你!”

“好好,让你打!告诉我,你怎么会有板子?是我爸放在这里的吗?难道他又打你了吗?”

“不是你爸的,是我自己做的!”

“你做板子干什么!?”

“我......”

“我什么?快说啊,你做板子干什么?”

“我想刘区长可能还会想打我屁股,这次他和你救了我,我总觉得他还是很喜欢打男孩子的屁股,我就做了。”

“他又打你了吗?你是准备让他打你,你想这样报答他是吗?”

“嗯,但他还没有打我!”鹤林有点心虚,没有完全说实话。

“哪就好,他如果这个时候还打你,就太缺德了,好了,鹤林,你想这么打我吗?哥这样趴着“受刑”行吗?”

“真的?哥!”

“真的,哥都不知道多少次趴好身子被打屁股,但这次被爱弟打,挺有意思呢!”

“哥,哪我拿板子去了!?”

“嗯。”

鹤林还是有点不放心,还是趴在卫军身上又问道:“哥,我真去拿板子了,哥,我可不可以轻轻打几下后再使劲打几下重的?”

“得寸进尺!吻我一下!”

鹤林赶紧把嘴贴在卫军脸上亲吻他的面颊。

“喜欢哥吗?”

“当然喜欢!这还用问!而且不止是喜欢,鹤林的命都是哥救的,鹤林永远都属于哥哥的!”

“鹤林!”

“嗯!”

“哥也属于你,哥的身体也是属于鹤林的,鹤林,不要心疼哥,知道吗?”

“哥,我知道,哥,我...”鹤林激动的流出眼泪。

鹤林又亲吻了卫军几下,翻身从卫军身上下来,趴到床底下翻出竹板子。

卫军趴在床上,两腿并拢起来,把屁股绷紧,准备好让鹤林用板子抽打。

鹤林站在床边,迟迟下不了手打卫军的屁股,卫军把头扭过来看着他,示意他快点打,犹豫片刻,鹤林终于举起了板子。

“噼啪”第一板打下来不是很重。

“噼啪”第二板也不重,卫军屁股上还几乎没有起任何变化。

“噼啪”第三板鹤林终于打的有点重了,卫军的屁股有了一条明显的肉痕,但是没有隆起来,肉道由白转红。鹤林的脸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卫军把屁股绷的很紧,他要让鹤林抽打他时能得到最好的感觉和刺激。

“噼啪”“噼啪”鹤林又一连打了几板子,卫军的屁股终于隆起了几道明显的板痕和肉道子了。鹤林终于体验到打别人屁股的滋味了,卫军哥的屁股饱满而挺翘,他的身材充满了一个青春少年快要发育成为一个大小伙子特有的体态美感,他宽肩细腰,屁股丰隆,大腿修长,鹤林爱他的这个哥哥,他好兴奋,好喜欢,卫军哥竟然同意让他打他的屁股,这两个可怜的男孩子在被别人频繁的虐打中成长发育起来,对打屁股有了畸形的理解和欲望,疼痛和欢愉同时困扰折磨着他们的心灵,现在,他们相爱着,没有别人,只有他们自己,他们没有任何怨言和犹豫贡献自己的肉体和心灵给对方,哪怕这种欢愉是痛苦和畸形的,他们的心是相通的。

“哥,疼吗?”

“不,鹤林,你再使劲打,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哥,不能再打了,你今天还要骑马,屁股已经红了!”

“鹤林,你打过瘾了吗?感觉到那种滋味了吗?”

“感觉到了!”

“是什么?”

“是...”

“是什么?”

“哥,现在我想再打你二十下,很重的打二十下,可以吗?”

“我知道你的感觉了,那也是我的感觉,鹤林,哥的身体就是你的,你怎么打都可以,打吧,使劲打!不要心疼我!”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鹤林疯狂起来,挥舞着板子,把卫军的屁股打的通红肿了起来,连着卫军的大腿根,也被打的隆起不少肉道子。

兴奋中的鹤林终于停止了抽打,再次趴到卫军身上,将他的利剑再次插入他卫军哥的身体里,紧紧地搂着卫军的上身,激动的流着眼泪,兴奋地抽插卫军的肛门,“哥,我爱你,永远爱你!”他兴奋地喊着。

卫军反着胳膊,抚摸鹤林林的身体,体会着鹤林弟带给他的幸福和快感!

“哥,打疼了吧?”

“当然疼了,你最后五十几下打的又重又急,疼死我了!”

“啊!?打了这多下?哥,对不起,我......”

“没有事!哥不是好好的吗?”

“哥,我不是故意要打那么多的,哥,我......我控制不住了。”

“我知道,哥不怪你,看你打的那么过瘾,虽然我快疼死了,可看你小脸当时兴奋的样子,我挺高兴的!”

“哥,你现在屁股好烫,一定很疼吧?”

“还好,当时快昏死过去了,现在没有事!”

“都是我不好,以后哥打鹤林吧,把鹤林屁股打烂!”

“不,哥不打鹤林!哥只会保护爱抚鹤林,不打鹤林!”

“哥,你真好!你是我永远的哥哥!哥,你知道吗?你的屁股长的太性感了,难怪刘区长这么喜欢打你屁股,把你从小打到大,现在他看见你,是不是更喜欢你了!?”

“我想是吧!他对我很好!”

忽然,鹤林紧贴着卫军屁股的小腹和紧抱着卫军厚实胸脯的双手变得紧张起来。鹤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啊、啊”声,身体激烈地痉挛、颤抖起来。卫军感到有一股炽热的精液猛地涌入了直肠内。鹤林的胸脯紧紧地俯在卫军的脊梁上,身体剧烈地抽动着,在急促的喘息中,鹤林向卫军的体内注入一股股灼热滚烫的爱液!

卫军的部队所在的小县城,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县城不大,街道和住宅都还比较古老,县城最出名的就是在城东头一间的“清泉澡堂”,传说这家澡塘这里是块宝地,澡堂后面有一地泉,长年喷冒泉水,在喷泉附近形成一个小的池塘,泉水清澈透底,口感甚佳,甘甜可口,据考证用这泉水洗澡还可治很多病。

卫军没事经常到这家澡塘泡泡澡,有时还要让浴工按摩一下,这里的搓澡、按摩手艺甚是一绝,一顿揉打下来,真是令人神清气爽,多少人都把到这里洗澡作为最奢侈的享受呢。

这天卫军脱下军装,在澡塘脱的精赤条条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进了池子。水池子里,水雾弥漫,有不少人在池子里泡着,卫军下池子后,才发现自己是最年轻的一个,所有的都在看他的脸,他发现他在这些场合也会吸引不少人的眼光,也许是自己年轻,也许是自己的身材很吸引那些人。

卫军不管那些人的眼光是什么眼的眼神,他闭上眼睛,享受泉水的浸润和舒坦。

每当他脱光身体走进澡塘,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刑讯室受刑时的痛苦场面,同样是脱光身体,在这里是享受生活,而在刑讯室里,脱光身体是为了受刑和受辱,是惨烈的酷刑拷打,在这里趴下身体是被搓澡、按摩,在刑讯室里则是趴在刑凳上只能是被鞭笞和打板子。

“有搓澡的吗?”一个浴工大声吆喝着,卫军睁开眼睛,见一个他大几岁年轻健壮的小伙子从水池子里站出来,卫军发现这个小伙子体毛特别发达,肚脐下面全是毛糊糊的,两条大腿也是汗毛密布。“真棒!”卫军心里暗暗赞美,他自己体毛比较少,总是羡慕那些毛发发达的人。那个小伙子从卫军身边爬上池子,裤裆下挂着的大东西左右横晃,在卫军的眼前来回摆来摆去,害得卫军眼晕,赶紧把头拧向一边。

浴工用水冲干净搓澡床,示意那小伙子躺下,那小伙子一屁股坐在床边,把毛巾扔在边上,扑通一声倒在了上面。

“头一次来吧,以前没见过你呢” 浴工习讨好地和客人套着近乎。

“是啊,我来这里也才几天,听说你们这个澡塘挺有名,就来见识见识!”

“那你算是来着了,我们这里的泉水很有名的,能包治百病,而且,咱的搓澡手艺也是不错的,保证你舒服,还想来下回!”浴工自夸的说道。

“那就有劳了!”那小伙子敷衍着浴工,闭着眼睛。

卫军的眼睛一直看着搓澡床那里,那个浴工他没有见过,很年轻,二十岁不到的年纪,模样长的不错,似乎有点点象鹤林,但个子没有鹤林高,身材很匀称,浑身只穿了条裤衩,裤衩是湿的紧贴在身上,看的出浴工的屁股长的很好,裤裆下凸起也不小,很大的一坨。那个浴工似乎感觉到卫军在注意他,觉得有些不自然,就低下头,给客人尽心搓澡,但他还是时不时偷看一眼那个泡在池子里和他年龄相仿的小伙子,他不知道那个小伙子为什么要一直看着他。

浴工搓完客人的上身,洗了洗搓澡巾,转过来走到床的中间,开始搓小伙子的大腿,这些活计每天要做无数遍,可是今天,他有点不自然,那个池子里的小伙子农弄他心神不定。他在给搓床上的小伙子搓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老是飘向池子里,无意间,几次碰到小伙子的生殖器,弄的那个小伙子心里乱七八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发作,似乎浴工在很卖力地搓着,也就算了! 

正在这时,又进来一个人。是个年轻而英挺的男孩子,露出洁白的牙齿对浴室里其它人笑笑,他长的浓眉黑眼,带点稚气,身材细长高挑,大腿修长,像株健康的小青树,他浑身肌肉很饱满,胸脯两块胸肌鼓鼓的象个小磨盘,他进了池子后,卫军眼睛一亮,认出来了,太熟悉的身影!

“卫军!”

“宏毅!”

卫军从池子里站起来,几步奔到宏毅身边,拉着宏毅的手,高兴地池子里转着圈。

“你怎么在这里?”袁宏毅首先问卫军。

“我在这里当兵!部队就住在附近。你呢?”

“我到这儿是投奔亲戚,城里待不下去了,鬼子已经占领北平了!”

“真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两年多了,你好吗?你是怎么出来的?”卫军急切地想知道这个同学和狱友是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我?”宏毅欲言又止。

“走,咱们去一个包间,好久不见了,咱们得好好聊聊!”卫军拉着宏毅,准备从浴池里出来,“宏毅,你长高了!”卫军发现宏毅个子几乎比他还要高出一点点,站在池子里生殖器刚好离开水面,而宏毅的生殖器则完全离开了水面,他清楚的记得,当时受刑的时候,敌人为了把他和宏毅的生殖器绑在一起,由于宏毅当时矮一点,必须让他把大腿叉开一点,才好把他们他们的睾丸绑绑在一起,然后,把他们一起吊起来,抽鞭子,在他们俩人的肛门里插上电极,给他们一起过电,他们的生殖器被绑在一起,被电的不停抽搐痉挛,生殖器也不停地勃起射精,大手们就看着的他们相互痛苦的惨烈模样兴奋的地施刑虐打。

来到一个小包间后,卫军忍不住搂住了宏毅,抚摸他身上不少至今还很明显的伤痕。

“宏毅,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宏毅也许是激动的,也许是被卫军搂抱着,一下子竟哭了起来,泪流满面。

“告诉我,你最近好吗?”卫军问道。

“好、好,我最近很好,从牢里出来已经半年多了,你看我的身体不是恢复的很好吗?个子好像都比你高了!”

“是,是,是比我都高了一点!”

“西安事变后,释放政治犯,我就出来了,当然我家也打点了不少钱!”

“宏毅,我出来后,一直打听你,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有人说你被枪毙了,也有人说你死在牢里了!我真担心你啊!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他们在小池子里坐下后,双方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对方,宏毅才说起他以后的经历。

“你出去后,我就一直暗暗祝贺你,终于活着熬出去了,我的几个同志后来都被枪毙了,本来我也是在被枪毙的名单上,可能是我的年龄不够十八岁,没有被枪毙,但也没有送法院判刑,一直关在警备区司令部的监狱里受审,这样又关押了半年多,才转到法院,判了我无期徒刑。”

“在警备区司令部还经常受刑吗?”

“当然,不过频率没有那么多了,他们也知道问不出什么,隔个十天半月提审一次,都是老套子了,问不出口供就是上刑,全是借口,他们根本不需要什么口供,也不在乎什么口供,只是找个借口能够打人罢了,那些审讯官和打手都是虐待狂,如果我真招供了,他们一定会很失望,他们要的就是我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我剥光扒光,然后吊起来或着绑到刑凳上,他们真正感兴趣的就是我赤裸一丝不挂的肉体,卫军,你知道的,关在那里的少年犯并不多,少年犯受到的是更多更残酷的拷打和虐待。几乎每次都是午夜把我从睡梦里弄醒后带进刑讯室,一丝不挂吊起来后,你就可以看到他们开始兴奋地了,接下来就是我的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和他们的狂笑。打够了,折磨够了,临晨再拖回牢房。”

“还是那几套刑罚吗?”

“对呀!鞭子抽,棍棒打,当然还有屁股板子也少不了,电击,捅尿道,都是你知道的,没有什么新花样!”

“宏毅,咱们可真是同生死,共患难啊!”

“是呀,我一直忘不了你和我一起受刑时的情景,是我连累了你!本来没有你的事的,就因为那天你给我讲解一道数学题,搞的你和我一起吃官司,一起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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