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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金兰,第7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2630 ℃

“鹤林,你现在过觉得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家了?想回家看看了吧”

“嗯,有点想家,真想回去看看。”

“你想回去我就安排一下,告诉你家里,你现在的情况很好,你父母现在估计要急死了!如果以后要离开这里。也好让你家里有个准备什么的,你的事你家里迟早是要知道的,那样情况就不太好了。”

“我的事太让你操心了,要是告诉家里了,他们会不会很着急啊?”

“…………”这次轮到刘区长沉默了。

矛盾始终是纠缠在刘区长心头的一个枷锁……,他爱惜这个男孩,又怕这这个男孩很快离开自己,但住在这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必须为这个孩子找到一个安全的容身之处。

这段时间刘区长心情很好,每天醒来发现心爱的男孩子睡在身边,养伤的男孩子这些天几乎一直是赤裸着身体,他以一种非常愉快的心情,深深的贪婪的呼吸着男孩子身上的散发出的青春气息,他的眼睛几乎是每时每刻都漫步在男孩子漂亮性感的躯体上,逐渐的从男孩子的稚气的脸颊到初具规模的胸脯然后沿着没有一丝赘肉平坦的腹部走到了男孩子性感的下身,然后是他经常习惯抚摸的男孩子挺翘的屁股,然后眼光就是停在男孩修长的大腿上,他想发泄积攒了许久的郁闷心情,他想抽打男孩子此刻还布满鞭痕的屁股和大腿肚子,他想占有这个男孩的邪恶念头一直都没有驱离,他想大声的呼喊,嗓子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了,随之而来的是眼眶中充满了泪水,他有时候很恨自己,恨自己的渺小和可怜,他惦记、爱惜眼前的这个少年,他被自己的私欲包围着,他时常想扑过去搂搂这个少年,但是却心怀不忍,看着少年久违的那张天真熟悉的面孔,他不知道和这个少年有没有缘分,他不想象上几次那样强迫少年接受自己的体罚,他想要这个少年的心,就象自己的养子卫军一样,心甘情愿为自己的奉献,愿意接受自己打他任何的体罚,他相信缘分,是缘分导致他认识还没有发育时候的鹤林,虽然是在强迫威逼下,他占有了这个少年,虐打了他的屁股,现在又是缘分让他有机会救了这个男孩子,让这个男孩子的心归向自己,“上天真的很照顾我,给了我卫军,又给我鹤林这个好男孩!只要给我机会……我要好好对待他,爱护他,呵护他!”刘区长心里这么想着。

刘区长在照顾鹤林的这段时间,经常帮鹤林洗澡,每当刘区长为鹤林擦洗身体时,都为鹤林那尚为发育完全成熟性感的体型而倾倒,鹤林的上身略现单薄而不纤弱,整个身躯是青春期男孩子最完美的比例,他经常贪婪地摸遍鹤林身体每个部位,他有时象做贼似的不敢多看鹤林一眼。他非常疼惜鹤林本来光滑细腻没有任何瑕疵肌肤,现在却布满了伤痕,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所有的伤痕已经明显的退了下去,鹤林柔软骨感的身躯还是那么的精致,挺翘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经常弄的刘区长下体会有变化,现在刘区长已经明显感到,这个少年对他有了好感,鹤林有时会以天真、朴实的样子对他微笑,那是发之内心的欢愉,“叔叔,我饿了。快给我准备吃的啊!”鹤林现在叫刘区长为叔叔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了。

这天早上,屋外的鸡啼使刘区长从梦中醒来,清晨绯红色的阳光从窗格子照进来,小鹤林依旧还在沈睡中,阳光照在他光滑、结实的浅麦色背脊上,发出少年肌肤特有的绸缎般细腻的光泽。

他起身坐起在床上,再次慢慢欣赏这个还在酣睡中的少年的裸体。鹤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蕴涵着青春少年特有的美感,均匀的肌肉,浅褐色的四肢,青白纤细的腰,挺翘的小屁股,结实修长的大腿,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不带成年的人任何赘肉的丑恶与不协调,这是大自然所蕴育的最美丽灿烂青春赤裸的展现,是人体最美的瞬间释放,刘区长极想永远抓住和拥有这个少年所散发的青春气息,他忍不住想要在鹤林还十分稚气的脸颊嵌上他永恒的亲吻和温柔。

他将手放在鹤林挺翘丰满的屁股上,然后向下伸进股沟,轻轻搓弄他的肛门和会阴,那里的伤痕已经痊愈了,几乎看不出少年那个部位曾经所受的惨烈疼痛和摧残,鹤林似乎动了动,他小心翼翼的翻转鹤林的身子,让鹤林仰卧在床上,他轻轻抚摸鹤林的胸部。胸脯上几处烫伤还很明显,鹤林又晨勃了,十七岁少男在屋里明媚的朝阳下阴茎高昂地竖立着,充满了青春的活力,鹤林勃起的阴茎很长,几乎与肚脐齐高。阴茎根部的青毛又细又柔,曲卷的伏着,细细的绒毛向肚脐延伸上去,鹤林紧闭着双眼,还在熟睡中,凸起的喉结在灵活的上下涌动着,似乎在梦里正在喃喃细语着什么,刘区长忍不住握住了鹤林硬直的性器,慢慢地上下搓动,鹤林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醒过来,他的腹部的肌肉和大腿肌肉似乎下意识的绷紧了,鹤林还是眼睛闭着,只是呼吸略微的有些粗糙,眉头似乎也皱了起来,还好,他没醒过来。这个时候刘区长松开了手,他想压抑住这无名的欲火,可是已经做不到了,他慢慢的再次轻轻捏住鹤林粗长的阴茎,轻轻的上下撸动着,鹤林这次反应很明显,但还是醒不过来,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刘区长加快了动作,急促的喘息中鹤林惊醒了,“叔叔?"他看着刘区长迷惑地问道。

当他意识到刘区长在对他干什么时侯,他的脸羞得通红,但他没有扭动身体拒绝刘区长对他的手淫,只是把头扭向一边,默默接受刘区长对他身体的爱抚,配合刘区长手淫的动作,收腹绷腿,屏住呼吸,体会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终于,鹤林乳白色的精液象喷泉般飞射出来,一连好几下,胸脯和腹部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刘区长将粘在手上还带着鹤林体温的精液轻轻擦拭在他脸颊上,并亲吻起他来。

刘区长柔声道:“你已是我的男孩子了,是吗?”鹤林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我想要你!可以吗?”

鹤林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可以吗?”刘区长又问道。

“叔叔,打我屁股吧!”

“为什么?”

“你喜欢啊!”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你都打过我两次了!”

“现在愿意我再打你?”

“嗯!”

“为什么?”

鹤林低垂的眼睛,还是没有回答。

“告诉我为什么?”

鹤林的脸红了起来,很好看,头扭到一边去。

刘区长端正鹤林的脸,问道:“是为了报恩吗?为了报答我救了你,是吗?”

“嗯,也不完全是,我就是愿意嘛!”鹤林终于勉强回答道。

“算了,以后我不打你了!”刘区长有点感动,脱口说道。

“不!”鹤林望着刘区长,用手摸了摸刘区长的脸,说道:“真的我愿意再被你教训的,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象你这样帮助过我。我心里很高兴。”

刘区长感动地把鹤林搂在怀里,抚摸他的脊背,屁股和大腿。

“你屁股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彻底,鞭痕还没有退!”

鹤林在刘区长怀里仰起头说道:“已经不疼了,你打吧,打100下没有问题,屁股上有鞭痕叔叔打起来才过瘾啊!”

紧贴着刘区长身体的鹤林已经感觉到刘区长下面的反应。

“真打?可这里也没有板子啊!”刘区长说道。

“有的!”

“这里怎么会有板子?”

“我做了一块板子,我找竹子削了一块,准备好了让叔叔打屁股!”说着就要下床去拿板子。

“不,等等,让叔叔好好抱抱你!”

刘区长亲吻起鹤林的脸颊,鹤林闭着眼睛,顺从着刘区长,让他尽情的抚摸亲吻。

鹤林从桌子底下翻出前几天削好的竹板子,递给刘区长,然后自己趴到床上。

“叔叔,这里没有长板凳,我就趴在床上好吗?”侧着头问刘区长。

刘区长抚摸起鹤林的身体,鹤林从脊背到屁股和大腿,还能看的出不少受刑时被鞭打后的痕迹,他摸着鹤林屁股上一条浅褐色的鞭痕问道:“这里疼吗?”

鹤林调皮地摇摇头,意思说不疼。刘区长又把手探进鹤林的股沟,摸着他的肛门问道:“这里呢?”

鹤林这次点点头,“还有一点点疼!”

刘区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拿起了竹板子。

鹤林见刘区长拿起了板子,赶紧屏住呼吸,接受板子落到屁股上瞬间一刻。

刘区长板子打下来了,但并不重。

这样打了几十下,鹤林的屁股都没有这么红,刘区长在打鹤林屁股时,更多是在欣赏鹤林健美的身体和性感的小屁股,就这样他不算重的抽打了100来下,鹤林的屁股的才算变的红了起来,鹤林知道刘区长疼惜他,根本没有重打他的屁股,这是他挨屁股板子最轻松的一次。

刘区长打的兴起,俯下下身,轻声的问鹤林:“鹤林,就这样趴好不动,叔叔想从后面要你的身体行吗?”

“嗯!”

鹤林顺从地嗯了一声,从鹤林脸上,刘区长看到了少年温顺可爱的模样,他的心一阵激动。

刘区长在鹤林紧缩的的洞口附近来回的摩擦一会,感觉鹤林那里好象松动了许多,就挺了进去,啊,太舒服了,刘区长欣赏着鹤林完美漂亮的脊背,把自己的生殖器前端顶进去到鹤林的身体里,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儿,但是确实进去了,再用力的一顶,他身体好象感到了什么,鹤林的躯干在略微颤抖,这更使他感到兴奋,他停了停,慢慢把生殖器推了进去,这个时候鹤林身体猛然一紧,四肢有些痉挛,疼的把头使劲的扬了一下,好象疼的要喊出声来,但最终没有任何一点声音,刘区长看着自己的阴茎才进去了一半,想着这个少年肛门不久前才受过刑,现在自己又要硬插进他的身体,他的心里十分的内疚,但看着鹤林十分顽强顺从的样子,疼的身体颤抖了却一声不吭,他的心也跟着融化了,稍微停了一下。他搂着鹤林问道:“疼吗?”

鹤林侧着头,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刘区长再一次的往里挺,插的更深更深,当完全把生殖器送进鹤林身体里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融化了进这个少年的身体里,尤其是在看着鹤林为疼痛而痉挛却紧闭嘴唇痛苦而倔强的样子,他的心里感到了无比的满足。他的身体随后开始大力抽插,鹤林默默忍受着刘区长的对自己的穿刺。虽然他把身体和心完全开放给了刘区长,他也知道刘区长真的对他好,但他确实没有感觉到和卫军在一起那样的激情和热烈,他只能默默的奉献自己的身体,心甘情愿的让刘区长享受自己的青春和肉体,经历过酷刑折磨的他,对于象刚才刘区长进入他身体刹那间的剧疼已经没有强烈的反应,他能够忍受这些算不了什么的疼痛,他在默默忍受刘区长的穿插的时候,还在想着刚才刘区长过打他屁股十分过瘾的样子!

当刘区长发泄了所有的欲望后,兽性开始收敛,逐渐的冷静下来,他对这个男孩子到底做了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里,刘区长几乎每天都要和鹤林进行肉体接触,他没有再打鹤林,他不想再伤害这个少年,只想着如何能够对他更好点。

这天傍晚,刘区长再次来到鹤林呆着的房舍,只见门口栓着一匹马,等走近门口听到了养子卫军的声音。

他推门进去,真的是卫军回来了。

卫军正坐在床边,和鹤林亲热的交谈着,鹤林这些天已经不赤身裸体了,穿着裤衩和一个坎肩。

“爸爸,你来了!?”

“是啊!”

“我也是刚到,今天下午我请了假,来看你和鹤林。”

“好,好!”

他看着鹤林和卫军在一起,知道两个男孩子感情很深,他问了问卫军最近在军队的情况,上次偷偷离队救鹤林有没有什么问题,卫军说部队那里没有什么问题,一切都很顺利。

刘区长又问卫军,什么时候返回部队,卫军说:“这次是专门回家来看鹤林的,上次见鹤林身体受了这么重的刑罚,一直放心不下,抽空请了一点假,明天要赶回部队。”

刘区长对卫军讲,让他好好陪陪鹤林,今天他就回镇里去住了。他把这天晚上的时间留给了卫军,让卫军好好照顾鹤林。

刘区长走后,卫军确定刘区长走远了,把门关好,他转身紧紧地抱住了鹤林。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不相信就算了。”卫军好难过,他大胆的表白竟然被鹤林怀疑。

“我相信,我当然相信,哥。”

“鹤林,你最近是怎么过的?”卫军捧起鹤林的脸,疑惑地问道,他这段时间没有及时来看鹤林是有原因的。

“哥,我很好啊,你爸爸每天都来照顾我,白天有个哑巴大伯服侍,现在伤基本都养好了!”鹤林对卫军说道,卫军拉着鹤林坐到了床上。

“我爸对你有过分行为吗?他打你了吗?”

“挺好的,他对我挺好的,没有打我!”鹤林没有说实情,他怕卫军难受见怪!

“哪就好,我真担心你啊!”

“哥,你怎么不来看我?这么长时间,我当时浑身疼的动不了,就盼着你能来身边!”

“部队有情况,没有办法请假啊!我心里也很急,可是真的没有办法脱身出来!”

“哥,刚才你说爱我,是真的吗?”

“你还不相信啊?当然是真的了!”

“哪让我摸摸!”鹤林不怀好意地把手伸到卫军裆的部位,卫军急的一把把他手挡开,但鹤林还是摸到了卫军的鼓起的下身。鹤林做着鬼脸道:“哥,你真硬了唉!”

卫军一把又把鹤林搂在怀里,亲吻鹤林的脸,“我无时无刻都在在想你啊!鹤林,听说你被捕了,我都急死了,当即就招呼了几个兄弟赶了过来!可你还是受了这么多苦!我心好疼!”

“哥,你不是说爱我吗?哪我想摸你那个地方!行吗?”说着他解开卫军他的皮带,解开纽扣,把手伸进卫军的裤裆。卫军没有拒绝,由着鹤林的手探进敏感的部位。

鹤林捏住了卫军的那个地方。“哥,你的真硬啊,我的也很硬了,你摸摸看!”卫军把搂着鹤林的手松开,用一只手在鹤林裤衩外也捏住鹤林的性器,果然硬的很厉害,他把鹤林的裤衩褪开,露出鹤林的勃起的生殖器,

鹤林把卫军的裤子翻开,把他的性器掏出来。

呃……鹤林看着手里温热的东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卫军勃起的阴茎,尿道口已经浸出很多透明的黏液。

卫军再次抱紧鹤林,把手伸进鹤林裤衩的后面,抚摸鹤林翘翘的屁股,鹤林则搂着卫军脖子,把自己的身体尽量贴近卫军,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让彼此的兴奋的阴茎相互摩擦,过了一会,鹤林说道:“哥,你浑身都是汗,洗个澡吧?后院有井水,很方便,咱们洗澡去好吗?”

“好啊!”说着自己就开始脱衣服,鹤林很方便,裤衩和坎肩一脱就光了。

等卫军把裤子也脱光了,鹤林发现卫军的屁股和大腿肚子上尽是青紫色的伤痕,他紧张地问道:“哥,你最近挨打了吗?”

卫军见鹤林看到了自己的伤痕,也就没有隐瞒,告诉鹤林,自己和哪几个弟兄私自离开部队解救鹤林,回去就受罚了,他给那几个弟兄编好了说辞,说是去外面喝酒了,喝醉后打架没有及时返回部队,把全部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那些弟兄每人被打50板子,自己则被打了100下军棍,还被关了十天禁闭。

“哥,都是我拖累你的,害你为了我的事挨打!”

“没有事,打军棍还是比受刑好过多了,100下很容易熬过去!鹤林,我看你身上也是到处都是鞭痕,他们用皮鞭抽你了?”

“嗯,吊起来脱光了抽的,我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我昏死过去好几次。”

“唉,咱们兄弟俩真是命苦,从小挨打,长大了还要被拷打!”

“哥,不要这样说,我觉得有哥哥陪我、关心我,我吃再多苦也愿意!哥,我爱你!”

“啊,鹤林真的?”

“当然是真的!”

卫军拉着鹤林的手,心里充满喜悦,拽着鹤林跑到后院洗澡去了。

“哥,我想帮你洗下面行吗?”今天鹤林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接触卫军的身体下面。卫军乐的其所,让鹤林代劳,他扶在井口边,看着鹤林用水桶里的水洗弄自己的下面。

“哥,你下面的毛长了好多,怎么蛋蛋下面也有毛啊?”

“我都二十岁了,当然该长毛了,你还是一个小屁孩儿,得再过几年吧!”

“牛什么啊?你的腋窝还没有长毛呢,就觉得自己是个大人啊?”

“谁说没有?你来看,已经有了!”

“我看不出来,也许是几根绒毛吧!”鹤林边说边坏坏地摸弄卫军的阴茎,不一会儿,卫军呼吸粗了起来。。。原本已经疲软的器官在鹤林的摆弄下竟然逐渐变热、变大、变硬、变挺。

“鹤林,你用嘴好不好,光用手不行啊!”

鹤林抬起头,吃惊地望着卫军,“用嘴?”他闭上眼,低头含住卫军的性器。

“哇……不要用咬的啊!牙齿不要碰到!” 卫军身体哆嗦着说道。

“可恨啊,我是第一次这样做啊!” 鹤林想心道,想是这样想,他还是乖乖地照着他的话去做。

他不明白为什么卫军会喜欢这样。他不停地又舔又吸,让卫军快活,可他不知道卫军到底是感受……如果不是卫军这么爱他,他才不愿意把男人的“这个东西”放进嘴里吧!

卫军的手插进鹤林的头发,小声说:“对……就是这样……吸……啊……鹤林……你真是太好了!”

鹤林觉得自己的嘴快要包不住卫军越涨越大的阴茎了。

虽然是这样,他还是更努力地吸吮。因为他觉得居然能让卫军这样快乐,他心底就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满足和愉悦。他渐渐明白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快乐的。

突然卫军把生殖器从鹤林嘴里拔出,一股温热的黏液喷在鹤林的脸上,接着又是几股喷出,喷射在鹤林的脸上和胸脯上。

鹤林有点茫然地看着卫军射精,卫军激动地说:“鹤林,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射在你脸上身上了……”

鹤林用手抹了抹脸上沾着他的精液。啊!这太、太、太好了……他实在太高兴了,卫军哥竟然这样射精了,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觉得自己既高兴又兴奋,他的下面也硬的一塌糊涂,同时他竟激动的哭了起来——天啊,鹤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一见到卫军哥就想哭,现在卫军射精了,他竟控制不住泪腺,又流泪了,眼泪根本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鹤林,别哭了……”卫军慌乱地拉起鹤林,非常温柔地抱着他,“鹤林,对不起,你别哭了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用嘴巴的!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哭了……要不,打哥哥屁股解气好吗?”

鹤林泪眼朦胧地看着卫军,“我没有生气,哥,我愿意的,我看你射在我脸上,我。。。”

“哥,咱们进去吧?”他看着卫军已经软下来的器官,破涕为笑:“哥,你的软啦……软啦。”

卫军见鹤林笑了,舒了一口气,小心地搂着他往房间里走去。

“鹤林……我最爱你了……这辈子最爱就是你……我们以后要经常在一起就好了……相亲相爱……好吗?”

鹤林微微点了一下头,卫军马上又高兴地吻起了鹤林。

“鹤林,你哭的样子让我好心痛,可是,你知道,你哭起来也很好看呢……尤其是脸上还沾着我的精液……真的挺性感……”

卫军的话让鹤林真的有点生气了。

“不要,我要去洗脸。”…… 鹤林想出去。

“不要!”卫军顺势又把鹤林压在身下,“看你下面硬的象小钢炮,刚才只有我射精,你还没有射精,不公平!我也让你射出来!”话音刚落他就吻上鹤林的唇。鹤林想推开他,可是他真的喜欢这美好的吻,他很快身体就软下去,由着卫军摆布刺激他。

等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发现卫军的生殖器又硬了,紧紧地压在他勃起的生殖器上,两个心心相印的男孩就这样全身赤裸在床上抱在一起,尽情宣泄彼此的爱意。

“哥,我想要你!可以吗?”鹤林动情的地问道。

卫军脸红起来,他笑着望着鹤林说:“鹤林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

“哥,我真的想要你,真的,进到你身体里,插进去!”鹤林说着用手翻开压在他身上卫军的屁股,用手指触摸卫军股沟敏感的地方。

卫军没有吭气,只是把大腿分开一点,方便鹤林探摸自己的禁区。

鹤林一边摸一边抿着嘴笑,下面两个人的阴茎都似乎更硬了。

“鹤林,我们换个位置吧?”

“哥,你什么意思?”鹤林紧张地问。

“就像上次一样啊……”。

“对!我真傻!!!”

等卫军趴好身子,卫军把脸上还残留的精液抹在卫军的股沟里。

“哪是什么?”卫军扭动了一下屁股。

“你的精液啊,这样你就不会太痛了。”

然后他把涂上精液的手指缓缓插进卫军的身体。精液消除了大部分的摩擦和阻力,让鹤林的手指很顺利地滑进卫军的肛门。

“不痛吧?”鹤林小心地问。

“……还好啦……”

“那我加一根手指了?”

“这种事情不用问我!”

他的手指伸进三只了卫军也没感到象上次那样的疼痛,只是身体敏感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的活动、进出,这让卫军有点无所适从。

“好了没有啊?”这样的姿势也让卫军有点难堪,被鹤林用手不停地插入拔出,觉得由点难为情。

“等一下啦,还没找到。”

“找什么?”卫军刚问完,就感到鹤林的手指碰到他体内某个地方,非常刺激,他的身体大大抽搐了一下,生殖器更硬了,更有射精的冲动。

“怎么了?是这里吗?”鹤林又碰了一下,他的反应更大了。 “不要碰了……鹤林,好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就是感觉这里特别刺激,你记得不?上次我就是被你捅的乱喷一气,就是感觉这里被刺激了。是男人的敏感点吧?!”

鹤林很快换了硬的不能再硬的小钢炮直插卫军的身体。

粗涨的阴茎插进去,卫军还是感到了疼痛,鹤林年纪不大,但粗大的阴茎一点也不亚于卫军的,卫军已经感觉直肠里那容纳着的巨大东西。

虽然有一点痛,可是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奇妙感觉,尤其是在鹤林抽动的时候,他更是感觉到了爱弟对他深深的爱意。

这次和上次完全不同的体验……他很快就从后面感觉到了快感……尤其是鹤林每次把阴茎都插的很深,直抵刚才鹤林用手指探摸到的敏感部位,在鹤林一次次猛烈穿插中,卫军控制不住身体下面的分身,僵硬抽搐着又喷出了精液......

随着鹤林几次更剧烈的抽插,鹤林紧紧地抱着卫军的身体,身体一阵收缩,紧随着一股热流在卫军体内激射,接着又是好几股喷进卫军的体内。

鹤林身体慢慢软下去,“哥,我好累……可是……也好舒服……”

他们紧紧地搂抱着,彼此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喘息着。

也许鹤林受刑后身体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和卫军折腾半天后,很快就睡了过去,卫军听着他均匀地呼吸,感觉鹤林的体温和气息轻轻地飘过来,充满他的身体,他陶醉着。在明亮月光照射下,侧着身静静地欣赏鹤林沉睡中可爱的样子,他的大脑慢慢地昏沉起来,他斗争着,每一秒钟都在挣扎,想尽量多看几眼可爱的鹤林弟的模样,明天又要离开鹤林,他实在舍不得离开爱弟。他克制着自己,他的下身又勃起来了,这是个充斥着欲望的夜晚,也是个安安静静的夜晚,他在宁静的挣扎中与渴望抗衡着,很多往事与幻象更迭或重叠着,扭曲又纠结,旋转或飞扬着,最终在午夜时分疲惫地睡去。

下半夜,在黑暗中,鹤林在睡梦中喃喃梦呓转了一下身,一只手搭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卫军,卫军一下醒了,他感到鹤林温热的脸贴在他的脊背上,他突然感觉到,睡梦中裸睡的鹤林又硬了,勃起的生殖器直直地戳在同样一丝不挂裸睡的卫军身上。

卫军翻过身,将自己的一条大腿插到鹤林的大腿之间,让两人都硬着的生殖器紧紧的碰在一起,然后把把鹤林上身搂在怀里,尽情的轻吻着鹤林的脖子和脸颊,他紧紧的搂着,想就这样再睡会儿,可心里却想起营救鹤林那天,看见鹤林浑身都是伤,这半个多月鹤林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伤,义父是否为难过他?他轻轻地在鹤林身上抚摸,细细地感觉鹤林身上是否还有没有愈合的伤痕,他摸到鹤林的大腿内侧竟然感觉有伤疤,摸到鹤林的腋窝,也有伤疤,再摸到鹤林的小腹,在鹤林阴毛不多的阴茎上方,也有几个伤疤,同样受过酷刑的卫军知道,那是烫伤,他们一定是用烟头和通条烫了鹤林的身体,他的心好疼。

“哥,你醒了?”睡梦中,鹤林懵懵懂懂的也醒过来。

“鹤林,你身上有好多疤,他们烫你了是吗?”

“嗯。”

“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鹤林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回答着卫军的问话。

“他们用什么烫的?怎么烫的?”

听到卫军问他受刑时的情况,鹤林一下子完全醒了过来,哪惨烈的疼痛他现在想起来都害怕,身体剥光了吊在梁上,由敌人无情的凌辱和折磨。

他紧紧地抱着卫军,没有马上回答卫军的问话,过了一会才说道:“先压了杠子,后来就吊起来用皮鞭抽,用烟头烫,后来还上了老虎凳,在老虎凳上又被烫了好几下,是用通条烫的。”

“鹤林,你受苦了,你为什么要去贴传单啊!”

“日本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难道我们做错了吗?”

“没有做错,可你实在太小了,你自己都不会保护自己啊!”

卫军又用手在鹤林的股沟里探摸,他最最喜欢摸鹤林这里,鹤林没有拒绝,由着卫军探摸,“鹤林,我记得你这里受伤也很重?他们对你肛门也动刑了吗?”

“嗯,有个变态的打手,用钳子拧的,钳子伸进屁股里,夹住肉后就问我招不招供,不招供就使劲拧,哥,你不知道,疼死我了,但他们拧死我我也没有说什么!”

“你真勇敢!”

“哥,我不行的,疼的受不了时,我还使劲叫唤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孬种啊?”

“不孬种,鹤林,哥好喜欢你!”

“我知道,哥,你是不是想要我啊?今天你还没有干呢!”

“嗯,想啊,又怕你身体受不了!你那里还受过刑!再干的话,一定受不了!”

“没事儿,已经好了,你来吧!我趴着吗?”

“不,就这样躺好,我要看着你!”

卫军半跪起来,借着月光,慢慢地抚摸起鹤林的小腹和胸脯,勃起的阴茎和睾丸,饱满修长的大腿和细细的腰际,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摸了好一会,鹤林也睁着眼睛,深情地看望着心爱的哥哥,一个手放在卫军勃的高耸的生殖器上轻轻的抚弄,半跪在鹤林身边的卫军赤裸的身体健康而清瘦,结实而又匀称,在月光的背影下如同一尊雕塑、一副艺术作品,他真的很完美,曾经受过酷刑的身体在月光已经看不出任何瑕疵,通体泛射着性感的光泽和诱惑人的圣洁。

仰卧着的鹤林被卫军摸弄的不住的喘息,他明显地兴奋着,勃起的阴茎血脉暴涨,经络分明,龟头上早浸出了点滴透明的液体,稚气的脸上透着灿烂的微笑,他的脸平平滑滑显着稚嫩,发育的很好的胸膛上两颗浅褐色乳头透着迷惑人的美韵,他纤细而不弱,大腿修长而饱满,平坦顺滑的腹部肌肉若隐若现,延伸到他勃起的隐私处是不多的黑毛,卫军此刻正在抚摸那里,那里有几处烫伤,鹤林告诉过卫军,他们用烟头和通条烫他,卫军想象着当时鹤林受刑的裸体在抽搐、在痉挛,伴随着还有鹤林的惨叫。亮白的月光下,鹤林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秀逸的光泽,他把两条长腿互相交叉起来,微微侧过身子,抚摸卫军的屁股:“哥,你的屁股现在还疼吗?”他说话的时候,他精美挺直的鼻梁在月光下反射着光亮,面颊上似乎也焕发出一圈红晕。“不”卫军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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