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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司缘,第7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2160 ℃

我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侧过身,静静地打量着躺在我臂弯里的这个小人儿。

经过了一夜的安眠,她身上那股属于巫祝的、带着点刻意伪装的神秘与狡黠已经完全褪去。此刻的她,像一块被温水浸润过的、最顶级的璞玉,散发着最纯粹、最柔和的光芒。

她睡得很沉,长而均匀的呼吸如同羽毛般轻柔,每一次吐息都带着一股混合了她自身体香与青草味的、让人心安的香甜气息,拂过我的胸膛。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昨夜因为情动与羞耻而染上的浓烈潮红已经消散,恢复了原本白皙通透的玉色,只有眼角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惹人怜爱的粉晕,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风暴。

那对独一无二的爱心睫毛,此刻安静地合拢着,在眼下投下两片小小的、扇形的阴影。阳光恰好落在上面,让那红色的睫毛尖端泛着一层绒绒的金光,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颤动,像是两只歇在雪白花瓣上、正在酣睡的红色蝴蝶。她那挺翘小巧的鼻子下,是被我吻得依旧有些红肿的樱唇,微微张开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贝齿,睡姿憨态可掬,毫无防备。

瀑布般的青绿长发如同最华美的丝绸,铺散在素色的枕头上,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调皮地贴在她光洁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那抹鲜活的翠绿,与她雪白细腻的肌肤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让人心跳加速的视觉冲击。她身上那件贴身的红色中衣,在一夜的辗转后变得有些褶皱,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了那片弧线优美的精致锁骨和一小片胸前雪白的肌肤。随着她的呼吸,那片雪白微微起伏,隐约能看到下方那对被我疼爱过的、丰盈饱-满的嫩乳轮廓。

我看得有些痴了,就这样静静地、贪婪地将她此刻的模样,一笔一画地刻进我的灵魂深处。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那对如同蝶翼般的爱心睫毛,忽然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紧接着,那双蓝色的、如同被雨后天空洗净的纯净瞳孔,便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蒙,缓缓地睁开了。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下意识地眨了眨眼,那眼神像一只刚刚破壳而出、对世界充满了好奇的<safe>you niao</safe>,可爱得让人想把她揉进怀里。

下一秒,当她的视线终于聚焦,看清了眼前那张放大了的、属于我的脸庞时,她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术,瞬间僵住了。昨夜那些羞耻而疯狂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刚刚睡醒时那片混沌的脑海。

“呀——!”

一声短促的惊叫。她猛地从我怀里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拉起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写满了惊恐与羞耻的蓝色大眼睛,警惕地看着我。

就在她还沉浸在巨大的羞耻感中时,窗外传来了一声清脆悠长的钟鸣。

“铛——”

那是百景森林清晨报时的钟声。这个声音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小缘那张刚刚还涨得通红的脸,瞬间血色褪尽,变得一片煞白。

“糟、糟了!”她发出一声哀嚎,也顾不上再羞耻了,猛地掀开被子,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因为动作太急,她的一只脚还被被子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

“迟到了迟到了!今天的缘分评估还没做!张家三郎和李家四妹的巧遇地点还没安排!啊啊啊完蛋了,今天的判词一个字都还没写啊——!”

她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像只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小小的卧室里乱转,一会儿想去穿那件繁复的巫祝服,一会儿又想起还没洗漱,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即将世界末日的恐慌之中。那副手忙脚乱、可爱又可笑的模样,让我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107:我那声压抑不住的轻笑,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她那颗因为恐慌而快要烧起来的小脑袋上。小缘那如同无头苍蝇般的乱转猛地停了下来,她僵在原地,那双盈满了水汽的蓝色眼眸,带着三分恼怒七分委屈地瞪着我。

“你……你还笑!”她气鼓鼓地说道,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那张涨得通红的俏脸,像一只熟透了的饱满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昨天……”

她“昨天”了半天,那羞耻的后续还是没能说出口。我笑着摇了摇头,从床上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双手依旧紧张地护在胸前。

我伸出手,用最温柔的力道,将她那因为慌乱而显得有些凌乱的、瀑布般的青绿长发,轻轻拢到耳后,露出了她那只已经红得快要透明的小巧耳朵。

“好了,别急。”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力量,“天塌不下来。先去洗漱,剩下的交给我。”

说着,我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将她转向了那扇挂着竹帘的、通往洗漱间的小门。她似乎还没从那巨大的混乱中回过神来,只是愣愣地、脚步有些虚浮地走了进去。

听着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转过身,将目光投向了那件被她随意搭在屏风上的、结构无比繁复的朱红色巫祝服。我走到屏风前,将那件衣服取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着。

整件衣服由多种不同质感的红色面料拼接而成,主色调是象征着缘分的、鲜艳而不失庄重的朱砂红。肩部是由一片片裁剪成枫叶形状的、质地略硬的绸缎层层叠叠缝制而成,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细密的叶脉纹路,在晨光下流淌着华美的光泽。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对长得几乎能拖到地上的宽大水袖,外层是与肩部同款的叶片状纹样,而内衬则是一种半透明的、如同蝉翼般的薄纱,其上用一种特殊的工艺印染了无数流光溢彩的符文,随着光线角度的变化,那些符文仿佛在薄纱下缓缓流动,神秘而又华丽。衣服的本体部分,则是由无数根粗细不一、颜色深浅各异的红色丝线,通过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编织手法,交织缠绕,最终构成了一个个精巧繁复的爱心形状绳结,布满了整个前襟与后背。那工艺之精湛,让我也不禁为之赞叹。

很快,洗漱间的水声停了。小缘走了出来,她用毛巾擦拭着脸上残留的水珠,那张被水汽蒸腾过的俏脸,褪去了昨夜的潮红与清晨的苍白,显得愈发白皙水嫩,像是刚刚剥了壳的荔枝,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她看到我正拿着她的衣服,脸颊“腾”地一下又红了,下意识地想要过来自己穿。

我却先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别动,”我用不容置疑的温柔语气说道,“我来。”

她僵在了原地,那双刚刚被冷水洗涤过的、清澈的蓝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里面写满了不知所措。我拿起那件贴身的红色丝质中衣,熟练地为她套上。冰凉丝滑的衣料拂过她温热细腻的肌肤,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栗了一下。我为她系上胸前的系带,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那片优美的锁骨和胸前雪白的肌肤。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弓,呼吸也随之停滞。

穿好中衣,接着是那件繁复的外袍。我让她张开双臂,将那宽大的袖子套上她的手臂。然后,我绕到她的身后,将那件衣服整理平整,拿起了那条象征着身份与束缚的同心结腰带,环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在我昨天解开它的地方,重新将它细致地、完美地系好。这个过程中,我的胸膛几乎是贴着她的背脊,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颗狂乱的心跳和滚烫的体温。

她全程都像一个精致的人偶,任由我摆布。当我为她整理好最后一丝褶皱,将她那瀑布般的青绿长发从衣领中拨出,让她重新变回那个高贵神秘的少司缘时,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燃烧起来。

“好了,”我轻声说道。她这才如梦初醒,猛地向前跑了两步,与我拉开距离。

“谢、谢谢……”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依旧不敢看我。

“不用客气,”我笑了笑,拿起桌上那堆小山般的《云梦羁绊评估列表》,手法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现在,该处理正事了。张家三郎,人品8分,情商3分,颜值7分,喜咸口……李家四妹,人品7分,情商9分,颜值6分,喜甜口。判词:咸甜本是盘中餐,南辕北辙亦可攀。欲知前路通何处,且看东街糖人摊。搞定,下一个。”

我的话音刚落,小缘已经彻底呆在了原地,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写满了纯粹的、见了鬼一般的震惊。

#109:我那番行云流水、堪称神迹的操作,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小缘那颗刚刚才勉强开始重新运转的小脑袋上,让她的大脑当场宣告宕机。

她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还下意识地捏着一张刚刚拟好的判词竹简,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睁得滚圆,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而收缩成了两个小小的点。她看着我,又低头看了看那张被我随手写下、无论是措辞精妙还是对仗工整都远超她平日水平的“糖人摊判词”,再抬头看看我,那眼神,已经不能用“见了鬼”来形容了,那简直就像是凡人亲眼目睹了创世神明降临凡间,并顺手帮她把家里没打扫的卫生给做了。

她那张刚刚才被我穿好衣服时染上红晕的俏脸,此刻写满了纯粹的、不可理喻的茫然。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带像是被施了禁言术,只能发出“啊……呃……”的、毫无意义的单音节。

过了好半晌,她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结结巴巴的,还带着一丝因过度震惊而产生的、微弱的颤抖:

“你……你怎么……你怎么会这么了解?”她举起手中的另一份卷宗,那上面是关于另一对求缘者的评估列表,里面的内容同样详尽复杂,“还有……还有这个判词……也……也太好了吧!”

我看着她那副大脑彻底过载、可爱得让人想揉她脑袋的模样,笑着停下了手中翻阅卷宗的动作。我走到她的面前,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像一只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神力”吓到的小兔子。

我伸出手,她像受惊一样猛地闭上了眼睛。我没有做任何逾矩的动作,只是用指腹,轻轻拂去了她脸颊上那根因为刚才的慌乱而沾上的、细小的青绿发丝。那触感细腻而温暖,让她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我看着她那双重新睁开的、依旧写满了不解的蓝色眼眸,用一种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的语气,缓缓说道:

“毕竟,我比你起得早。在你还在我怀里睡得像只小猪一样的时候,这些案例,”我用下巴指了指桌上那堆小山般的卷宗,“我已经全部浏览了一遍了。”

我的话音刚落,小缘整个人都石化了。那双刚刚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神采的漂亮眼睛,再次因为这番轻描淡写的解释而彻底失去了焦距。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张成了“O”型,那副模样,仿佛在听天书。

#111: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荒谬”与“不可理喻”的、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把的俏脸,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疑问,而是将手中那份刚刚处理完毕的卷宗随手放在桌案上,声音里带着一丝仿佛与生俱来的、云淡风轻的从容。

“至于判词嘛……”我拖长了语调,看着她那双因为好奇而微微睁大的、纯净的蓝色眼眸,才不紧不慢地揭晓答案,“少司缘大人,你不会真的忘了吧?我之前可是跟你说过的,我以前,是靠帮别人代考科举赚钱的。”

这个解释非但没能让她释怀,反而让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茫。代考科举?那和写这种精妙绝伦的缘分判词有什么关系?

我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惑,轻笑着补充道:“写文章这种东西,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我替人写过的八股文、策论,比你这里的卷宗还要多上几倍。如果不是因为最后的状元需要亲自面见皇帝,怕被人当场拆穿……”

我顿了顿,抬起眼,对上她那双充满了震惊的眸子,用一种陈述事实般的、平淡到近乎狂妄的语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这天下的状元,我想要多少个,就能代考出来多少个。”

这句话,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她那片刚刚才勉强建立起的世界观上空轰然炸响。她那颗聪明的小脑袋瓜,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宣告罢工。她看着我,眼神已经不再是单纯的震惊,那里面多了一种更加复杂、更加深邃的东西——一种对于未知力量的敬畏,一种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强烈到无法抑制的好奇心。

状元……无数个状元……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畴。她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有点小聪明、深情又有点无赖的普通人。但此刻,这个普通人的形象,在我那云淡风轻的宣言下,被彻底撕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她完全无法看透的、深不可测的谜团。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究竟还隐藏着多少秘密?昨夜那场近乎掠夺的占有,那蛮横而又温柔的贯穿,和他此刻这份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从容……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她心中的震撼,最终没有转化为恐惧,而是沉淀成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想要亲手确认这份真实的冲动。她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庞,到底是不是和他的话语一样,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真实的分量。

她缓缓地,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抬起了自己那只纤细白皙的小手。那只昨夜曾被我揉捏、亲吻、吮吸过的手,此刻正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属于她主人的颤抖,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向我的脸庞靠近。

我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任由她的指尖越来越近。

终于,那带着一丝冰凉与柔软的触感,轻轻地、试探性地落在了我的脸颊上。她的指尖很凉,如同刚刚从清晨的溪水中捞起的玉石,而我的皮肤却因为气血旺盛而带着温热的触感。这冷与热的交织,让我们两人都同时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

她的手指,一开始只是虚虚地贴着,仿佛在确认我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在感受到我皮肤下那温热的血液流动和坚实的肌肉轮廓后,她的胆子才大了一些。她那柔软的指腹,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而生涩的动作,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缓缓地摩挲着。从我的下颌线,到我的颧骨,再到我的太阳穴。

她就那样仰着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那双水光潋滟的蓝色眼眸里,倒映着我清晰的身影。她的动作是如此专注,如此认真,仿佛不是在触摸一个人的脸,而是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独一无二的珍贵宝物。

#113:有赖于我那堪比超级计算机的大脑,以及对于文字组合的超凡熟练度,司缘堂积压了数日的、小山般的卷宗,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恐怖速度迅速消减着。

原本对我的能力还抱持着三分怀疑、七分震惊的小缘,在最开始的几分钟过后,已经彻底陷入了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的哲学思考之中。她只需要将一份份评估列表递给我,而我甚至不需要低头细看,便能在短短数息之内,给出来意、去向、匹配度和一个无论从韵脚、对仗还是意境上都无可挑剔的判词。

那些困扰了她好几天、因为双方条件过于苛刻或性格过于古怪而无法匹配的“老大难”案例,在我手中就如同最简单的加减法,被轻易地解构、重组、然后完美配对。

夕阳的余晖如同融化的金子,懒洋洋地从窗棂洒入,将司缘堂内飞舞的微尘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泽。当最后一卷泛黄的竹简被我随手丢在“已完成”的那一堆时,堂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如释重负的宁静。

小缘呆呆地坐在我对面,那双蓝色的漂亮眼眸中,依旧闪烁着不太真实的光芒。她看看那堆已经处理完毕、整整齐齐码放在一旁的卷宗小山,又看看那片在往日里总要忙碌到深夜才能空出来的、此刻却干干净净的桌面,小嘴无意识地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过了许久,她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感慨和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小的挫败感。

“……结束了?”她喃喃自语,仿佛在确认一个奇迹,“就这么……全部结束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空无一物的桌面,那表情像是在触摸什么幻影。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映着夕阳余晖的蓝色眼眸,无比认真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陆君,”她无比郑重地开口,“我当了这么久的少司缘……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天还没黑就把所有业务都处理完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发自肺腑的赞叹,那对独特的爱心睫毛微微颤动,“我觉得……你可能比我更适合牵缘。”

这番话是她最真诚的赞美,也是对自己专业能力的一种另类肯定——毕竟,能找到这样一个“助手”,也是她眼光的一部分。

我笑着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很自然地拿起她桌边那杯已经凉透了的清茶,为她换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新茶,袅袅的白气模糊了她那张写满惊叹的小脸。

“少司缘大人说笑了,”我将茶杯轻轻推到她的手边,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与戏谑,“我这点微末的本事,怎么敢跟掌管云梦泽所有缘分的您相提并论。”

我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带着温热气息的声音低语道:“我啊,就只是少司缘大人您手下的一个……小小的助手罢了。”

我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让她整个人都微微一颤。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充满了赞叹的蓝色眼眸,瞬间又被羞涩的潮水所淹没。她看着我近在咫尺的脸,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些什么,却最终只是端起了那杯热茶,用喝茶的动作来掩饰自己那颗不争气的、再次开始狂跳的心。

#115: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也恋恋不舍地从窗棂上溜走了。司缘堂内燃起了几盏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烛火,将室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暖洋洋的昏黄色。没了堆积如山的卷宗,这间小屋显得格外宽敞,也格外……安静。

这份安静,对于刚刚经历了一整天高强度脑力劳动的我来说,是一种难得的惬意。但对于坐在我对面的小缘来说,却似乎成了一种无声的煎熬。

在解决了所有工作,并且确认了未来几天都不会再有“业务危机”之后,她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名为“责任”的弦,终于彻底地松弛了下来。而一旦精神放松,身体那些被刻意压抑、被工作暂时遗忘的感官,便会如同雨后春笋般,争先恐后地冒出头来。

她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开始,只是一种微弱的、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从身体的最深处,缓缓地、一波一波地向上蔓延。她以为是烛火烤的,下意识地将椅子往后挪了挪,离那跳跃的火焰远了一些。但那股燥热,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像是有无数只微小的、带着静电的蚂蚁,在她四肢百骸里乱窜,让她坐立难安。

紧接着,一种更加具体、也更加羞耻的感觉出现了。

那股骚动不安的源头,精准地指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昨天才刚刚被我用最蛮横的方式开拓、贯穿、灌溉过的、最私密、最稚嫩的神秘花园。一股微弱却无法忽视的、如同羽毛在反复搔弄般的痒意,从她那依旧有些红肿的小穴深处,顽强地、一缕一缕地渗了出来。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也太……羞耻了。

她的脸颊,“腾”的一下,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那抹动人的绯红,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娇艳。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试图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去挤压、摩擦那骚动的源头,以此来缓解那股让她快要发疯的痒意。但这种物理性的压迫,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给那丛欲望的火苗上浇了一勺热油,让那股痒意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磨人。

她不敢看我,只能用端起茶杯喝水这个动作来掩饰自己的窘迫。但她那微微颤抖的手,和那因为紧张而频频被自己牙齿磕碰的杯沿,都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泄露得一干二净。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起昨夜那些羞耻到极致的画面。我的手掌覆盖在她雪白嫩乳上的滚烫触感,我的舌头在她可爱乳头上吮吸时的湿滑温热,我的巨物撕裂她身体时的剧痛,以及最后被那滚烫精液灌满全身时的、那种被彻底占有的充实与战栗……

这些画面,像是一幅幅最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在她脑中循环播放,让她那刚刚才有所缓解的骚动变得更加猛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地分泌出新的、滑腻的爱液,将那本就敏感的内壁浸润得更加湿滑,也让那股该死的痒意,变得愈发无法忍受。

怎么办?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主动开口?跟他说……“我、我又想要了”?不行!绝对不行!她猛地摇了摇头,昨天才刚刚义正言辞地宣布过要“节制”,今天就主动投怀送抱,那她这个少司缘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可是……身体不听使含啊!这股磨人的痒意,像是跗骨之蛆,让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快要蜷缩起来。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鼻尖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117:那股无法言说的骚动,像一条狡猾而又顽强的毒藤,顺着她的脊椎一路攀爬,将名为“理智”与“矜持”的枝干一寸寸地缠绕、收紧,直到勒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置于文火上慢烤的鱼,外表还算完整,内里却早已被那无孔不入的热度炙烤得焦躁不堪。

她端着茶杯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淡淡的白色。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非但没能浇熄那股邪火,反而像是燃料一般,让她整个身体都烧得更加滚烫。她的视线完全不敢与我对视,只能飘忽地落在桌案上那盏跳跃的烛火上,但那明黄色的火焰,在她眼中也仿佛变成了昨夜我们交缠时,那根散发着灼热红光的缘分之线。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小缘在心中发出一声悲鸣。再这样坐下去,她毫不怀疑自己会做出什么更加丢脸的事情来。比如……当着他的面,忍不住夹紧双腿去摩擦,或者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与其被动地等待身体彻底背叛自己,不如主动出击,用一种……一种相对不那么丢脸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对,就当是……讨论未来的工作安排!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猛地将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放在了桌上。那声音在寂静的司缘堂里显得格外突兀,也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抬起眼,看着她那张因为下定决心而显得有些悲壮的、红扑扑的脸蛋。

“陆君,”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但那微微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关于……关于我们未来的‘合作’,我觉得……有必要制定一个……一个更明确的‘章程’。”

“哦?”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少司缘大人有什么指示?”

她避开了我戏谑的目光,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画着圈,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就、就是……关于昨天那种……那种事……”她磕磕巴巴地开了个头,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烫得可以烙饼了,“虽然你说会负责,但是……频率!对,频率问题!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商讨一下!”

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切入点,整个人都像是松了一口气,连说话都流利了不少。

我看着她这副强装镇定、一本正经讨论“性爱频率”的可爱模样,心底的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但我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嗯,是该好好商讨一下。那么,依少司缘大人的意思呢?”

我的顺从似乎给了她巨大的勇气。我看到她挺了挺那被红色中衣勾勒得无比饱满的胸脯,努力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这个……嘛,”她沉吟着,那双水光潋滟的蓝色眼眸滴溜溜地转着,像是在计算什么复杂的公式,“你的意见呢?”

“我无所谓,”我摊了摊手,将决定权完全交给了她,“都听少司缘大人的。”

这句话像是最终的许可令,彻底点燃了她心中那名为“期待”的火焰。我看到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里面闪烁着一种近乎狂喜的光芒。她那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抹藏都藏不住的、甜美的笑容。她似乎很想立刻就拍板说“那以后每天都做!”,但最后那点属于少女的矜持还是战胜了冲动。

她故作成熟地咳嗽了两声,将那份喜悦强行压了下去,伸出手指,煞有介事地在桌面上点了点,仿佛在规划一张精密的时间表。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为了保证双方的‘合作效率’和‘身心健康’……”她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一周,嗯……六次怎么样?”

说完,她似乎还觉得自己这个提议不够完美,连忙补充了一句,脸上带着一种“我可是为你着想”的、邀功般的神情:“我还特意留了一天给你休息哦。你看,我是不是很体贴?”

#119:她那句理直气壮的“是不是很体贴”,配上那副邀功请赏、仿佛真的做了什么了不起决策的可爱表情,实在是让我忍俊不禁。我几乎能想象到她的小脑袋瓜里是怎样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斗争,最终在“满足欲望”和“矜持”之间找到了一个她自认为完美的平衡点。

我看着她那双闪烁着期待光芒的、纯净的蓝色眼眸,决定稍微打碎一下她这个美好的幻想。我清了清嗓子,身体微微前倾,靠近了一些,用一种像是科普什么冷知识般的、一本正经的语气缓缓说道:

“少司缘大人,您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男性这种生物啊。”

我的话让她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了,那对可爱的爱心睫毛困惑地眨了眨。“欸?什么意思?”

我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比划了一下。“一般而言,对一个正常的、没有固定伴侣的男性来说,”我故意放慢了语速,让她能听清每一个字,“他们自己纾解欲望的正常频率,大概是一周……两次。”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将她那张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小嘴的脸尽收眼底,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给出了结论:“而少司缘大人您这边呢,起手就直接翻了三倍。这要是不节制,恐怕整个云梦泽都要为你这旺盛的精力而喝彩了。”

我的这番“科普”,像是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了她那片刚刚才风平浪静的心湖之上,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什么……!”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张刚刚还带着点得意之色的俏脸,“腾”的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再蔓延到修长白皙的脖颈。她那双瞪得滚圆的蓝色眼眸里写满了纯粹的、被刷新了世界观的震惊与羞耻。

一周……两次?就只有两次?那她刚才说的六次岂不是……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最猛烈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了百景森林最热闹的集市上,头顶上还挂着一个写着“欲求不满”的大牌子。

她猛地低下头,再也不敢看我一眼。那双被宽大叶片状袖子遮盖住的小手,在桌子底下死死地绞着自己的衣角。过了好半晌,就在我以为她可能会因为羞耻而直接钻到桌子底下去的时候,我才听到了一阵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嘟囔声。

“那……那又不能怪我……”

她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哭腔,像是在控诉我的无情拆穿,“我又……又没有自慰过……我……我又不是男人……哪里……哪里会知道嘛……”

那委屈巴巴的模样,仿佛不是她自己提出了一个惊人的索求,反倒像是我欺负了她一样。

#121:她那句委屈巴巴的、如同蚊子哼哼般的嘟囔,像是一根蘸了蜜糖的、最柔软的羽毛,精准无误地搔弄在我心尖最痒的那块软肉上。我看着她把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只留给我一个缀着红色绳结与露珠发簪的、微微颤抖的青绿色脑袋,那副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的鸵鸟模样,让我再也无法抑制那满溢而出的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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