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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霧希映,第3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8080 ℃

  還是明天再去看雪吧⋯⋯我抱著這樣的念頭,在疲勞中緩緩睡去。

  好想夢見了雪,夢見了風,聽見了聲音。

  ——雪滴在狂風的挾帶下,猛烈拍打小屋的聲音。 

  啪啪啪啪的敲擊聲不斷拍打窗戶和牆壁,狂風嘶吼的聲音不斷變換,有如巨獸的鳴叫,尖銳而高亢。 

  一切都在震動,床也好、牆壁也好。

  所以我醒了過來。

  看見騎在我身上的夕顏,右手拿著小刀。 

  「怎麼啦?」我抬起笑容,用一如既往的語氣:「下定決心了嗎?」

 

  「雲希你⋯⋯早就知道了?」

  「因為你的演技也很差勁啊。」我伸手床頭櫃的位置,想找燈,才想起登山小屋沒有電燈這麼方便的設備,「初次見面我就隱隱約約感受到,你在尋找活下去的理由。」 

  

  我沒有理會她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表情:「你覺得替姐姐報仇是延續你生命的藉口,可是你又無法心安理得的做出殺害這件事情,天台時我不就問過你嗎?」

  我輕輕撫摸神色茫然的夕顏,她的臉頰好軟,「你知道嗎?水分別有三種型態,固態、液態、氣態。」

  她雖然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突然說起不相干的事情,可是她沒有提出疑問,也沒有反駁,這就是夕顏,被孤獨與無助纏繞的好孩子。

  「就如同水蒸氣會凝結成雪,如同水汽化成為霧氣一樣,我們始終看見的都只是我們想看見,與對方想讓我們看見的。」我稍微挪了一下身子,夕顏坐在我身上雖然不會不舒服,可是不挪動一下枕頭,還是稍嫌不舒服,「所以不要被別人覺得你是怎麼樣,或者你覺得你該怎麼樣所束縛。」

  「你不需要模仿夕映了。」

  「就算你這麼說⋯⋯」她的聲音就像從淚水聲中擠出來,「現在才說這個太狡猾了!」

  「我跟你說,你認為滿足與安心感是什麼呢?」我用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把手放在她的頭上,「那是發自內心獲得的幸福所凝結成的愛。」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

  「只要你獲得了幸福,即使你忘記、失去了,也不會不安的。」我輕聲對她說著,我的輕與她的淚水,重量截然相馳,「感情會留在心底的。」 

  我伸出雙手探在夕顏的腋下,扭動、轉身,姿勢瞬間交換,她手上的刀也鏗一聲滾落地面。 

  我低下頭,用唇封住了夕顏的唇瓣,上面滿是淚水的鹹。 

  「這樣我算不算體驗過姊妹丼的人啊。」我說著不好笑的笑話,惹來夕顏的怒容,不哭總是比較好嘛。

  「雲希你這人——」

  我再次堵住了她的嘴,用舌頭抵著她的牙,雖然她極力反抗,可是最終還是輕輕張開了嘴,舌頭與我糾纏在一起,發出估揪估揪,宛如交溝的動人音色。

  右手輕輕探向她的山丘,泉水氾濫。

  「只是接吻就,夕顏你好色。」我打趣道,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右手則輕輕磨蹭她的小腹,光滑一片。 

  直到夕顏幾乎喘不過氣,她伸出雙手把我往後推,才結束了這場吻。

  「雲希⋯⋯呼⋯⋯呼⋯⋯你⋯⋯!」她潰不成軍地想表達什麼,可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即使唇瓣分離,我的手始終在她的縫隙磨蹭,光滑的唇口若分若開,彷若在等待我的進入。

  我伸出沾染夕顏愛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動,然後一把放進嘴中。

  「雲、希!」她的反應很大,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這個反應很可愛,跟她的姐姐不同,夕映只會一臉死魚眼說著喜歡多舔點。 

  「可以嗎?」我這麼問。

  她不出聲,只是微微點頭。

  我再次低下頭,與她吻在一起。

  複雜的情感、濃郁的糾葛,無法理清的關連,化為最動人的情慾,夕顏也逐漸沉浸在慾望中,雙手纏繞在我身後,主動找我索吻。

  「嗯⋯⋯還要⋯⋯」她的舌頭動作稚嫩而粗暴,本能的想觸摸、想擁有一切,盡情的求索,想在我的體內留下屬於她的記憶,宛如不知停歇的慾獸。 

  「嗯⋯⋯」我也試著回應她,同時趁著舌吻交纏的時候,把手探進了夕顏未經人事卻洪災氾濫的洞口,我的手指底著肉壁不斷探索。直到大概第二指節的位置,我在彎曲手指按壓肉壁。

  「唔唔唔唔唔唔!」舌間交織而無法出聲的夕顏,發出動人的鳴叫,身體也欲發渴求,逐漸轉紅的身軀緊緊纏繞著我。

  好軟。

  跟她姐姐⋯⋯這時候提夕映有點煞風景呢。

  嬌小的身軀纏繞在我身上,彷彿只是摩擦,都是極為快樂的體驗,她不斷上下挪動身子,從我身上獲得快樂、不斷扭動腰間,希望我的手指更加深入。

  「姐姐⋯⋯雲希姐姐⋯⋯」她發出哀求。 

  「我知道唷。」我輕輕咬著她發紅的耳朵,「這邊很舒服對吧?還有這邊特別敏感對吧?」

  手指同時刺激著她的敏感處。

  「嗚嗚嗚嗚!」外面狂風呼嘯,外面有著登山團隊的人,夕顏只能死死摀著嘴,避免發出羞人的聲音。 

  「全部交給我就好。」

  一次、兩次,一次又一次把夕顏送上絕頂。

  直到她沉沉睡去,我才輕輕吻在她的額頭,對她道出晚安。 

  「要加油唷。」 

  從行李箱中,我找出一件有些年代的藍色洋裝,我換上了洋裝,走出房間。

  「她身體不舒服,我有通知人來幫忙,明天把她送回家,我的管家會處理好的。」我對著正在大廳休憩的登山團隊說道,然後走出了登山小屋。

  「大小姐,外面是暴風——!」

  「在門口看看雪。」我揮揮手,打開了大門。

  屋外是猛烈的暴風雪,那是無法分辨方向的雪,只能看見無盡的白,還有永恆的黑。

  即使是換上藍色的洋裝,也宛如要和雪融為一體,我走在雪地中喃喃自語:「你不會以為你的約定能束縛我吧?在你死去第二天我早就治癒超過一百名的病人了。」

  只是想傾訴,我曾經無數次抱怨過,如果怨恨我就出現啊,就算只是聲音也好,可是什麼都沒有。

  ——這次也該如此。

  「你是說花錢找沒病的人裝病讓你治好嗎?幼稚。」就像幻聽般,我聽見了聲音,我轉過頭張望,什麼都沒看見,只剩下風雪呼嘯的餘音。

  「⋯⋯是啊。」我回應了幻聽的猜測,我確實是用錢解決了她要求的難題,為了讓我活下去,拖延時間的難題,「雲希清霧朧月夜, 夜月朧霧夕照顏⋯⋯你當時唸這詩就打好算盤讓我替你照顧你妹妹吧?刻意在遺物上留下線索,讓你妹妹來找我,可惜你妹妹已經不再需要人照顧。」

  「是嗎?」那聲音很淡,「你看過清霧、看過夕顏,走過晨曦、走過月夜,觀雲望希⋯⋯為什麼還要等待一場不會到來的雨夜?你本不是多麼執著的人。」

  我沒穿鞋子,漫步在雪夜中。

  我的足跡飛快被新雪掩埋,遠方好像有什麼在呼喚我,如同幻覺。

  失溫的症狀產生的幻聽?不知道,也不重要。

  潔白的雪,宛若堆積成雪蓮,正逐漸盛開。

  有如我所知道的那傢伙,唯有在絕望與惡意澆灌下才能綻放的漆黑之蓮,試圖將周圍一切拉入漩渦的惡。

  「呵⋯⋯你什麼時候也會問這麼蠢的問題了?」如果是那傢伙,才不會問這麼蠢的問題,果然幻聽只是幻聽,不是那傢伙的幽靈,「因為我討厭你啊,你這個混蛋。」

  聲音,似乎從耳邊切換到前方,又跳到遠處,飄渺不定,如同那個人的惡劣性格般,「你到過天垓的盡頭嗎?你去過海底的遺跡了嗎?流冰覆蓋的秘寶之島,還有黃金國你都——」

  我打斷耳邊的幻聽,「少來,你說連結虛無界的遺跡,還有那個劇本該扔到垃圾桶的黃金國?我可以理解也可以明白,可是我為什麼要照你說的做呢?」

  「例如這樣?」幻影好像彈了手指,如同她喋喋不休跟我分享過無數次的那個場面,如果她本人在場大概還會喊著其為睿智⋯⋯傾演黎明之美的術法,我等乃為創世所為什麼的,就為了重現她所喜歡的名場面。

  「呵⋯⋯難道你還能變出花海?」我不禁嗤笑。

  沒有任何變化,我看見的也只是幻覺、聽見的也只是幻覺,可是這不妨礙我逐漸溫暖起來,花海沒有出現,也沒有任何變化,無盡的狂風呼嘯。

  「就連治好一百個人這種無聊的約定我都奉陪了,夕顏正好是第九十九個,這點你大概沒想到吧。」好冷,可是溫度好像失去了意義,連寒冷都逐漸麻痺,「你已經束縛不了我。」

  「我一直一直⋯⋯都討厭著你。」我又重複了一次,把當初沒說完的話給說出口,「因為我最最最討厭你了,擅自妄為又一個人逃跑的混蛋。」

  「我知道,你也是我最討厭的人,沒有人能超越這份討厭。」模糊的人影浮現在遠方,那個不修邊幅,不論怎麼穿都能穿出冰山美人的修長身影,手上彷彿還抽著菸。

  這才想到,我還把菸盒帶在身上。

  我把剩餘的菸全部抽起,菸盒隨風飄向遠方。

  「——所以,我不會聽你的。」我,看著那道身影,又往前走了幾步,「我要自己決定。」 

  比誰都任性,比誰都自私。

  只⋯⋯按照我自己的方式。

  幻聽消失,只剩下風雪依舊。

  身體好像熱了起來,這就是雪地失溫吧?

  可是我好像看見她的身影,就在我的身旁。 

  「真遙遠啊⋯⋯都過了這麼久,和你分別之後。」肩膀好像感受到重量,不是雪花的重量,而是有人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真拿你沒辦法。」

  

  看過晨曦、看過夜晚,知道陰陽兩隔。

  走遍大地、飛越天際,知道無法相會。

  體驗傷痛、品嚐甜美,才能感受悸動。

  只有遺忘才能繼續往行,夕映留下無比繁瑣的各種要求,都是為了告訴我這點,可我為什麼要聽她的呢?我又不是那麼循規蹈矩的人。

  「因為我討厭你啊。」我的唇瓣微動,沒有發出聲音。如果夕映那個混蛋在我身邊的話,現在大概正在喊「訣別之時已至,以此捨棄世界。」之類的台詞,可是沒有哦,真的沒有。

  所以她一定不在。

  我和把頭靠在我肩膀的夕映一同把視線望向小屋處,一如夕映當時對我說的那句話:「「我的物語就到此落幕,而你的故事才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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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麼在家?」我下意識在口袋尋找姐姐留下的筆記本,口袋中的筆記本尖角,在我無數次的焦慮下,早已逐漸磨平。

  在我摸到筆記本才稍微安心點,幸好筆記本還在。

  筆記本上面的內容全都被我打上了勾,代表已完成。

  可是我什麼時候完成的,有些我一個人根本無法完成,例如我也不知道姐姐的墓地在哪,還有高空彈跳。

  在阿爾卑斯山賞雪還有初體驗這兩個,我是什麼時候加上去的?

  記憶好似被剖去大半般,我想不起來。

  可是完全沒有不安的感覺,心中洋溢著淡淡的溫暖還有安心感,好似有人一直陪在我身邊。

  我轉頭張望空盪的房間,又把頭低下。

  筆記只剩下一個要求:「往前走,按你自己的想法。」

  好像有人跟我說過,是個明明聲音很冷淡,可是卻很溫柔的人,她曾這麼對我說:「往前走吧,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不論去那、不論做什麼,遵從你內心的抉擇。」

  好奇怪,為什麼想不起她的名字和樣子?

  和這個人相關的一切都想不起來。

  好奇怪,如果是姐姐才不會用這種語氣。

  可的確是姐姐的字跡⋯⋯我這幾天,是怎麼完成這些要求的?

  一旦思考,心底有股暖意在擴散、倘佯。

  就像以前姐姐曾經告訴我的:「即使忘記了一切,那份感情仍然會留在心理。」

  感情?忘記?為什麼⋯⋯眼淚⋯⋯

  我果然忘記了什麼?那個要求也不對,因為只有阿爾卑斯山是我自己偽造的,是為了殺死⋯⋯殺死誰? 

  如果想要知道真相,我只要把一直沒有停過的錄音拿出來就好,即使檔案被刪除了,我也有雲端的備份。

  可是我沒有這麼做,我隱約聽見了姐姐的聲音,還有一個陌生人的聲音,出現在我耳邊:「「我們不是因為記住而活,而是因為遺忘才能繼續前進。」」

  這是卡夫卡的格言。

  「「⋯⋯夕顏,加油。」」 

  我拉開窗簾,窗外花開燦爛,明明還是冬天,樹上早已冒出新芽,世界正在綻放喜悅。

  一切不像曾經都蒙上一層霧氣,也不再讓人不安。

  換上新買的衣服,拿起桌上的黑曜石項鍊掛在胸前。

  即使忘記了,也不會忘記。

  因為那些全都烙印在我的胸口。

  就如同本能。

  

  出門前,我望向姐姐的牌位,多了一條祖母綠的項鍊,和我身上這條似乎成對,可是⋯⋯是誰送的?

 

  好像聽見了歌聲,是姐姐平時很喜歡哼的曲子。

  「通往天神源頭的 小道」

  「無須見解 無論如何也無法通往」 

  「做為這孩子的祝福」

  「奉納上兩符咒的參拜」

  抹去臉上不知為何而流的淚水,對著無人的家道出告別:「我出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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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談:

——僅以本文紀念我2012最初的原創故事love trap,以及我朦朧所見的夢。

完結啦(灑花)超級滿足,所以可以放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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