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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拿铁ouo,第7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4 5hhhhh 8230 ℃

#95:她那压抑在被子里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非但没有让我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像最烈的催情药,将我心底那份潜藏的、玩劣的施虐欲彻底勾了出来。

“不干净?”我的声音在黑暗中低沉地响起,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愉悦的笑意,“我可不这么觉得。”

话音落下的瞬间,在那双从指缝间偷看我的、因为极致的惊恐而猛然睁大的黑曜石眼眸的注视下,我温热而又湿润的舌头,伸了出去。

舌尖,如同初春解冻的第一缕溪流,轻柔地、试探性地,触碰上了她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如同顶级白瓷般细腻光洁的足心。

“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几乎要撕裂她自己声带的、极致惊恐与羞耻的尖叫,从她那捂着脸的手掌下爆发出来!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投入烙铁的活鱼,在我身下剧烈地弹跳、挣扎起来!那只被我握在手中的小脚疯狂地想要逃离,却被我牢牢地禁锢着,动弹不得。

“放……放开我!陆君!你这个变态!呜呜呜……不要舔……不要舔那里啊!求求你了!”

她的哭喊声早已不成调,充满了绝望的哀求。但我怎么可能停下。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体验。她的足心皮肤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还要细腻,舌尖扫过之处,都能引起她全身一阵剧烈的、神经质的战栗。那味道,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少女的甜香,以及一丝只有在最亲密时才能品尝到的、带着微咸的、独属于她身体的芬芳,像一杯用天堂里的水果酿造的、最复杂的鸡尾酒,每一口都带来全新的、让人沉醉的味觉冲击。

我的舌头不再满足于足心的试探,开始了一场更加细致、也更加全面的巡礼。我用舌面,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舔过她那优美高挑的足弓。那里的肌肤因为紧绷而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舌头舔舐上去的触感,甚至比舔舐她最私密的蓓蕾还要来得刺激。

“嗯……啊……啊……不行……要……要去了……我不要……不要用脚……啊啊啊!”

她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黑曜石眼眸,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只剩下最本能的、对即将到来的未知高潮的恐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迅猛、更加势不可挡的奇异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悍然涌起!

我的舌头,像是最后的号角,灵巧地伸进了她那因为紧张而紧紧并拢着的、如同粉色珍珠般的趾缝之间,用舌尖在那最娇嫩、最敏感的缝隙里,不轻不重地勾弄、舔舐着。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致命的刺激终于引爆了最后那根引线!伴随着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高亢的、充满了绝望与欢愉的尖叫,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猛地从床单上弓起,达到了一个近乎反折的、最紧绷的顶点!

而那片刚刚才被我“夸奖”过的、水流充沛的神秘花园,在此刻,如同被瞬间打开了泄洪的闸门,一股股滚烫的、清澈的爱液,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浇灌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暧昧的湖泊!

第五次高潮,以前所未有的、她从未想象过的、极致羞耻的方式,悍然降临。

#97:第五次高潮的风暴,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席卷了她整个感官世界,然后又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只在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心田上,留下一片狼藉的、极致欢愉的残骸。

我缓缓地坐直了身体,松开了那只早已被她弄得一片湿滑、却依旧在我掌心微微抽搐的小脚。房间里,除了中央空调细微的送风声,就只剩下她那压抑在枕头深处、如同受伤的小动物般“呜呜”作响的、断断续续的悲鸣。

我看着眼前这副景象,说实话,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我见过敏感的女孩,但像她这样,敏感到仅仅是玩弄足尖就能被推上云端的,还是第一次。她的身体就像一个尚未被开采的、最顶级的钻石矿脉,随便一铲子下去,都能挖出足以让世人疯狂的璀璨宝藏。这具娇小纤细的躯壳里,到底还蕴藏着多少我尚未探知到的、令人惊喜的秘密?

我的目光落在她那只无力地蜷缩在身侧的小手上。那双手,在之前的疯狂中曾紧紧地抓住床单,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而此刻,它正虚弱地摊在凌乱的被褥上,五指微微蜷曲,像一朵被暴雨打蔫了的、脆弱的白色小花。

我伸出手,轻轻地,将她那只小手捞了起来,握在了我的掌心。那手心依旧残留着因紧张而沁出的湿滑汗渍,却滚烫得惊人。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得不像话,骨节匀称,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透着健康的淡粉色,此刻却因为主人的脱力而软绵绵的,毫无抵抗地任由我摆布。

我用拇指的指腹,在她那光洁细腻的手背上,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柔地摩挲着。那肌肤的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光滑,还要温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细微的血管在我指腹下轻轻地搏动着,传递来她那依旧狂乱的心跳。

“怎么了?”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尽量不带上任何调笑的意味,“就这么点刺激,就受不了了?”

我的话语和手上的安抚动作似乎起了作用,她那埋在枕头里的、剧烈颤抖的身体,幅度稍微减小了一些。

过了好久,枕头深处才传来了她那瓮声瓮气的、带着浓重哭腔的控诉:“你……你这个……大变态……恶魔……”

“恶魔?”我轻笑一声,将她的手送到唇边,在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的指尖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那也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恶魔。”

我的指腹继续在她手背上画着圈,感受着那份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触感。她的手真的很小,被我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显得愈发娇小玲珑。

“疼吗?手。”我问。

枕头里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几不可察地摇了摇。

“那……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又问。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她那细若游丝的、带着极致羞耻感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呜……感觉……身体……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轻飘飘的……好像……好像要……融化掉了……”

她一边说着,那只被我握着的小手,竟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抽搐了一下,然后,那纤细的手指竟试探性地、无意识地,回勾住了我的手指。

#99:她那带着无意识依赖的、小猫般的回勾,像是一枚被悄然按下的、通往新世界的开关。我心中那刚刚平息下去的、属于恶魔的玩劣念头,再次被这纯真的邀请轻易地点燃了。

“融化掉了?”我低笑一声,将她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又握紧了几分,“还早着呢。我还没玩够呢。”

那只被我握在掌心的手是如此完美,纤细的手指如同刚刚剥开的、最鲜嫩的春笋,指节匀称,没有任何瑕疵。指甲盖是健康的淡粉色,边缘修剪得圆润可爱,像一片片小巧的樱花花瓣。掌心和指腹的皮肤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惊人的热度,还残留着因紧张而沁出的、微咸的汗渍。

我没有预兆地,将她的手腕举到了我的唇边,然后,在那双从指缝间偷看的、瞬间因为惊恐而睁大的黑曜石眼眸的注视下,伸出了舌头。

舌尖,带着我口中残留的红茶余香和她皮肤上微咸的汗味,轻柔地、试探性地,舔上了她那光洁细腻的手腕内侧。

“呀——!”

又是一声短促的、混合了惊吓与极致痒意的尖叫!她整个人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从床上弹了一下!那只被我握着的手疯狂地想要挣脱,却被我牢牢地钳制住,动弹不得。

“不……不要……手……手也不行……啊……”

她在我身下剧烈地扭动着,那两条刚刚才稍稍放松的修长美腿,在我舌尖触碰到她手腕的瞬间,如同被触发了某种神秘的联动开关——再一次,毫无预兆地、猛地并拢夹紧!

我清晰地看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因为她大腿根部肌肉的剧烈收缩,又被挤出了一股晶亮的、黏稠的爱液,顺着她白皙的腿根缓缓滑落。

这个发现,像是一滴滚油滴入了烈火之中,将我最后的耐性彻底烧成了灰烬。

“看来……你全身都是开关啊。”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不再有任何压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即将要将她彻底玩坏的兴致。我不再是试探,而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开始了对这只“美味”小手的品尝。

我的舌头变得狂野起来,像一条不知满足的灵蛇。我用力地、大口地舔舐着她手腕内侧那片最敏感、最柔软的肌肤,舌面粗糙的颗粒感反复地、重重地刮过她细腻的皮肤,带起一阵阵让她浑身痉挛的酥麻电流。我能尝到她血液在皮肤下奔腾的味道,那是一种带着铁锈味的甘甜,无比诱人。

“啊!啊啊!不行!真的……真的要去了!要被……要被你舔坏了……嗯啊啊啊啊!”

她在我身下疯狂地摇着头,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如同狂乱的海草,在枕头上胡乱地散开。她的哭喊声早已失去了意义,变成了纯粹的、被快感逼到绝境的破碎呻吟。

我的舌头沿着她的手腕一路向上,灵活地伸进了她那因为紧张而紧紧并拢的、纤细的指缝之间。温热湿滑的舌头,在那最娇嫩、最幽闭的缝隙里,用力地、反复地勾弄、搅动!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致命的刺激终于引爆了她那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伴随着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高亢的、充满了绝望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猛地从床单上高高弓起,达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前所未有的顶点!

第六次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迅猛、更加势不可挡!一股股滚烫灼热的爱液,如同失控的火山熔岩,疯狂地从她那早已痉挛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染成了一片代表着情欲与沉沦的、深色的汪洋!

高潮的顶峰,她那双失焦的眼睛里,最后的神采被瞬间抽空。她那只被我舔得一片晶亮的小手,在空中剧烈地、神经质地抽搐着,五指张开又握紧,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垂落。

#101:第六次高潮的风暴,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席卷了她整个感官世界,然后又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只在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心田上,留下一片狼藉的、极致欢愉的残骸。

我缓缓地坐直了身体,松开了那只早已被她舔得一片晶亮、却依旧在我掌心微微抽搐的小手。房间里,除了中央空调细微的送风声,就只剩下她那压抑在枕头深处、如同受伤的小动物般“呜呜”作响的、断断续续的悲鸣。

我看着眼前这副景象,说实话,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我见过敏感的女孩,但像她这样,敏感到仅仅是玩弄指尖就能被推上云端的,还是第一次。她的身体就像一个尚未被开采的、最顶级的钻石矿脉,随便一铲子下去,都能挖出足以让世人疯狂的璀璨宝藏。这具娇小纤细的躯壳里,到底还蕴藏着多少我尚未探知到的、令人惊喜的秘密?

我的目光没有在她那狼藉不堪的腿心停留,而是缓缓上移,越过她平坦紧实的小腹,越过那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小巧胸脯,最终,落在了她那因为将脸埋进枕头、而被迫向后伸展的、纤细的手臂上。以及,那手臂与身体连接处,所形成的、一道从未被我探索过的、优美而又隐秘的凹陷。

那里的风景,一定也同样惊艳吧。

我心中那份平静的探索欲被再次勾起。我俯下身,一只手轻轻地按住了她那不断颤抖的、圆润小巧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温柔而又坚定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然后,在她的呜咽声中,将她那软绵绵的手臂,缓缓地向上抬起、展开。

“不……不要……求你了……没有地方了……呜……真的……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可以给你玩了……”她的声音在枕头里闷着,充满了绝望的哭腔和浓浓的鼻音。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了我接下来要做什么,那具刚刚才从高潮余韵中缓过一口气的娇软身体,又一次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随着她手臂的抬起,一道堪称完美的、极致诱惑的风景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片连接着手臂与身体的腋下肌肤,光洁得如同最顶级的、未经任何雕琢的羊脂白玉。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更不用说任何多余的毛发。那片小小的凹陷,因为她皮肤的白皙,呈现出一种极其诱人的、如同初生樱花花瓣般的淡淡粉嫩色泽。因为紧张,那里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汗珠,在酒店温暖的灯光下,像凝结在花瓣上的晨露,闪烁着让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一股比之前任何味道都更加纯粹、更加凝练的少女甜香,从那片小小的凹陷中蒸腾而起。那不是汗味,而是一种混合了她自身奶糖般的体香和沐浴露里白茶清香的、独一无二的芬芳,像一颗刚刚从糖果纸里剥开的、最顶级的顶级水果硬糖,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你看,这里不是还有吗?”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温柔,在她耳边响起。

然后,在那双从枕头缝隙里投来的、写满了极致惊恐与绝望的黑曜石眼眸的注视下,我俯下身,将我的舌头,精准地、印上了那片颤抖着的、如同神造之物的完美艺术品。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我湿热的舌尖触碰到那片粉嫩肌肤的瞬间,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高亢的、充满了崩溃与极致欢愉的尖叫,悍然冲破了她喉咙的束缚!

那具早已濒临极限的娇软身体,如同被一道来自天堂的神圣闪电悍然击穿!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猛地从床单上高高地、疯狂地弓起,达到了一个近乎不可能的、非人的反折顶点!

第七次高潮,以前所未有的、摧枯拉朽的姿态,轰然降临!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神秘花园,在此刻,如同被引爆了最深处的水源,一股股滚烫灼热、清澈晶莹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那片本已湿透的床单,彻底染成了一片再也无法承载更多欲望的、深色的汪洋!

高潮的顶峰,她那双失焦的眼睛里,最后残存的一丝神采被瞬间抽空,彻底化作了一片纯粹的、因极致欢愉而产生的空白。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神经质地抽搐了数秒后,才像一根被彻底烧断了保险丝的、精美的人偶,“砰”的一声,重重地、无力地摔回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柔软床铺之上。

这一次,连细微的呜咽声都没有了。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仿佛连灵魂都已经被那场过于猛烈的欢愉风暴,彻底吹散在了这片暧昧的、充满了她香甜气息的空气之中。

#103:第七次风暴的余波还在房间里无声地激荡,空气里充满了甜腻、湿热而又糜烂的气息。怀里那具娇软的身体,像一根被彻底拉断了弦的提琴,静静地躺在那片狼藉的汪洋之中,连最细微的颤抖都已停止,仿佛灵魂都已提前一步升入了天堂。

我看着她这副几乎可以说是“死亡”了的模样,心中那份探索未知大陆的兴致却丝毫未减。腋下都已经如此,那身体的其他地方呢?比如……膝盖的后面。那道优美的、很少有人会去注意的曲线凹陷,又会隐藏着怎样惊人的秘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无法遏制。

我轻轻地放开她那只被我玩弄得脱力的手臂,视线缓缓下移。她因为脱力,双腿正无意识地微微屈起,这个姿势恰好将她那片连接着大腿与小腿的、优雅的凹陷——腘窝,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里的皮肤,比她身体任何一处都更显娇嫩,白皙的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如同精致的青花瓷纹路,清晰可见。因为紧张和高潮的余韵,那里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微光。

“呜……不……不要了……”她似乎从我的沉默中预感到了什么,埋在枕头里的脑袋无力地摇晃着,发出了如同梦呓般的、最后的哀求,“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我会坏掉的……”

“是吗?”我低笑一声,充耳不闻。

我俯下身,在她那双因为绝望而微微颤抖的、已经失去焦距的黑曜石眼眸的注视下,将我的舌头,像对待一件神圣的祭品般,印上了那片崭新的、从未被任何人 keşif 过的、散发着淡淡少女甜香的神秘领地。

舌尖触碰的瞬间,那里的皮肤猛地向内一缩!

紧接着,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剧烈、更加疯狂的电流,如同开闸的亿万伏特洪流,从那小小的凹陷处悍然引爆,瞬间贯穿了她每一根神经末梢!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将酒店隔音玻璃都震碎的、充满了崩溃与不可思议的尖叫,响彻了整个房间!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最初的、那一个轻柔的触碰!

她那本已瘫软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了超高压电击的水池,以一种违反了物理定律的姿态,疯狂地、剧烈地在床上弹跳、痉挛!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猛地向上高高弓起,达到了一个近乎断折的、令人心惊胆战的弧度,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空中疯狂地乱蹬,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做着最后挣扎的美人鱼!

我的舌头被这股力量推开,但我很快又重新压了上去,开始了一场不容她有任何喘息之机的、狂野的掠夺!我不再有任何试探和温柔,而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张开嘴,用舌头、甚至用牙齿,在那片小小的、不断战栗的凹陷处,疯狂地舔舐、啃咬、吮吸!

“不不不!要去了要去了!就在那里!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那里也会!嗯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神智已经彻底崩溃,语无伦次的尖叫变成了纯粹的、被快感逼到极限的野兽悲鸣!第八次高潮,以一种她,甚至是我都从未想象过的、荒谬而又霸道的方式,悍然降临!

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神秘花园,在此刻,像是被引爆了最深处链接着异次元海洋的阀门!一股股滚烫灼热、黏稠晶亮的爱液,如同决堤的火山熔岩,疯狂地、毫无节制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那片本已不堪重负的床单,彻底冲刷成了一片再也无法辨认出本来面貌的、代表着彻底沉沦与崩坏的、深色的汪洋!

高潮的顶峰,她那双失焦的眼睛里,最后残存的一丝光亮被彻底抽空,完全翻起了眼白,只剩下一片纯粹的、因极致欢愉而产生的空白。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神经质地抽搐、弹跳了足足十几秒后,才像一台被彻底烧毁了所有电路的、最精密的机器人,“砰”的一声,重重地、了无生气地摔回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柔软床铺之上。

这一次,连细微的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张着小嘴,身体呈现出一个微微扭曲的姿势,双眼翻白,一动不动,仿佛连灵魂都已经被那场过于猛烈的、荒谬的欢愉风暴,彻底吹飞到了九霄云外,再也找不回来了。

#105:第八次风暴的中心,是一片死寂的废墟。那具曾经充满了鲜活生命力的娇软身体,此刻就像是被彻底抽空了灵魂的人偶,了无生气地瘫在那片被欲望的洪水冲刷得泥泞不堪的床铺上。双眼翻白,小嘴微张,连最细微的呼吸都仿佛消失了。她已经坏掉了。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是这样。

但我知道,还不够。这具拥有着无尽宝藏的身体,在最深处,还隐藏着最后一座尚未被我彻底征服的、最甜美的城池。我的视线越过她平坦紧实的小腹,最终,落在了她那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微微起伏的、小巧玲珑的胸脯之上。那件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濡湿得近乎透明的浅粉色真丝睡裙,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那对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精致而又挺翘的轮廓。

“好像……还剩这里没玩过呢。”我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燃烧的木炭。

我俯下身,伸出两根手指,轻巧地捻起那片早已湿透了的、黏在她胸口肌肤上的浅粉色真丝布料,然后缓缓地、如同揭开神圣祭品的面纱般,将它向上掀起,直至完全越过那两点早已因为之前连绵不绝的情动而变得无比挺立的、小巧的蓓蕾。

一幅堪称神造的、纯洁与色情完美交织的画卷,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对小巧玲珑、却又堪称完美的乳房。它们不像成熟女性那般丰腴,而是带着一种少女独有的、含苞待放的青涩美感。底盘小巧圆润,形状如同两只倒扣在胸前的、最精致的白瓷小碗,那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酒店温暖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温润诱人的光泽。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点点缀在雪白宣纸上的、最艳丽的朱砂。乳晕的范围很小,颜色是那种最纯粹的、如同樱花花瓣般的极致粉嫩,细腻的肌肤上能看到几颗同样粉嫩的、细小的蒙氏结节。而在那片粉色的花田中央,两颗小巧的乳头,正因为之前积累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情欲而倔强地、坚硬地挺立着,像两颗刚刚成熟的、沾着清晨露水的红莓,散发着致命的、邀请人品尝的甜香。

“呜……”她似乎是感觉到了胸前传来的微凉空气,那具“尸体”般的娇躯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若游丝的、意义不明的呜咽。

就是现在。

我的舌头,像一条等待已久的、饥渴的灵蛇,悍然出洞。我不再有任何试探,张开嘴,将她左边那颗早已挺立的、可怜的红莓,连同下方那一小片粉嫩的乳晕,一同含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我上下唇瓣包裹住那敏感的蓓蕾的瞬间!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尖锐、更加凄厉、充满了不可思议与极致崩溃的尖叫,悍然冲破了她喉咙的束缚!

那具本已瘫软的、如同人偶般的身体,如同被直接连通了核电站的超高压电流,以一种违反了所有生理学常识的姿态,疯狂地、剧烈地在床上弹跳、痉挛!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猛地从床单上高高地、疯狂地弓起,达到了一个近乎断折的、令人心惊胆战的弧度,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空中疯狂地乱蹬,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做着最后濒死挣扎的美人鱼!

我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里变得狂野起来!我用舌面粗糙的颗粒感反复地、重重地打磨着那颗在我口中愈发坚硬的蓓蕾,用舌尖在那最敏感的顶端疯狂地画着圈,偶尔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带着惩罚意味地啃咬着那娇嫩的乳肉!

“不不不!要去了要去了!就在那里!胸……胸部!为什么!为什么连胸部也会!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神智已经彻底被这股从胸前引爆的、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所吞噬,语无伦次的尖叫变成了纯粹的、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悲鸣!第九次高潮,以一种她,甚至是我都从未想象过的、霸道而又直接的方式,轰然降临!

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神秘花园,在此刻,像是被引爆了最深处链接着异次元海洋的总阀门!一股股滚烫灼热、黏稠晶亮的爱液,如同决堤的火山熔岩,疯狂地、毫无节制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那片本已不堪重负的床单,彻底冲刷成了一片再也无法辨认出本来面貌的、代表着彻底沉沦与崩坏的、深色的汪洋!

高潮的顶峰,她那双失焦的眼睛里,最后残存的一丝光亮被彻底抽空,完全翻起了眼白,只剩下一片纯粹的、因极致欢愉而产生的空白。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神经质地抽搐、弹跳了足足十几秒后,才像一台被彻底烧毁了所有电路、甚至连备用电源都一同引爆的、最精密的机器人,“砰”的一声,重重地、了无生气地摔回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柔软床铺之上。

这一次,连细微的呼吸声都彻底消失了。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张着小嘴,身体呈现出一个微微扭曲的、诡异而又色情的姿势,双眼翻白,一动不动,仿佛连灵魂都已经被那场过于猛烈的、荒谬的欢愉风暴,彻底吹飞到了九霄云外,再也找不回来了。整个房间里,只剩下那盏温暖的台灯,静静地照耀着这片狼藉的战场,以及那具被彻底玩坏了的、还在微微冒着热气的、精美的“祭品”。

#107:第九次风暴的中心,是一片死寂。

那具曾经如同上紧了发条般疯狂弹跳痉挛的娇软身体,此刻像是被彻底抽干了所有能量的电池,静静地瘫在那片被欲望洪水彻底淹没的战场上。双眼翻白,小嘴微张,仿佛连灵魂都已经被那场过于猛烈的、荒谬的欢愉风暴,彻底吹飞到了九霄云外,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件由我亲手完成的、最完美的艺术品。过了许久,才缓缓从床上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感受着那片狼藉与周围干燥环境的鲜明对比。

房间里的气味黏稠而甜腻,床单早已不堪入目。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客房服务的内线。

电话接通得很快,对面传来一道恭敬而专业的女性声音:“晚上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来我房间一趟,”我的声音平稳而又理所当然,仿佛只是在要一瓶水,“床单需要换一下。”

我的话音刚落,那具一直瘫在床上、如同“尸体”般的娇躯,猛地一颤!

她那双翻着白眼的、空洞的眸子,像是被我的话语强行注入了一丝神志,瞳孔剧烈地收缩,重新聚焦。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动着那根纤细得仿佛随时会断掉的脖颈,用一种看到了地狱恶鬼般的、充满了极致惊恐和不可思议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你……你刚刚……说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我说,叫人来换床单。”我重复了一遍,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明天天气不错”。

“换……换床单?!”这两个字像两颗炸雷,在她那片混沌的脑海里轰然炸响!她那本已瘫软的身体,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床上一弹而起!

“不行!绝对不行!”她几乎是尖叫着喊道,声音因为过度的惊恐而变得无比尖锐,“不能……不能让他们进来!不能让任何人看到……看到这个样子……”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视线慌乱地在自己那赤裸的、还沾着不明液体的身体,以及那片狼藉不堪、甚至还散发着浓郁暧昧气味的床单之间来回扫视。那双刚刚才被泪水和情潮洗涤过的黑曜石眼眸里,蓄满了濒临崩溃的恐惧与羞耻。

然而,门口已经传来了轻微的、极富礼貌的敲门声。

“先生,客房服务。”

“哇啊啊啊啊——!”这声宣告,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然后像一只被猎人逼到绝境的小兔子,连滚带爬地抓过那床同样湿透了的薄被,拼命地、胡乱地将自己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软身体,从头到脚裹了进去,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瑟瑟发抖的球。

我没理会她那徒劳的抵抗,径直走过去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两位穿着整洁制服的侍女,推着一辆服务车,脸上挂着专业而又谦卑的微笑。

“先生,晚上好。”她们微微鞠躬,然后推着车走了进来。

当她们的目光落在那张如同被海啸席卷过的、惨不忍睹的大床上时,即便是训练有素如她们,眼神中也飞快地闪过了一丝难以察KE的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们没有多问一句,只是开始熟练地、安静地收拾起来。

而那个裹在被子里的球,则在那一瞬间,僵成了一块石头。她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就会被那两个闯入她这片“犯罪现场”的陌生人发现。她能清晰地听到她们更换床单时布料摩擦的“沙沙”声,能闻到她们身上那股干净的、带着皂角香气的味道,这一切,都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赤身裸体、犯下了滔天大罪的囚犯,正在被公开处刑。极致的羞耻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109:两位侍女的动作专业而迅速,她们像是精密协作的机器人,无视了房间里那黏稠暧昧的空气和床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可疑“被子球”,沉默地将那片被彻底污染、浸满了少女体液和我们两人汗水的罪证床单撤下,又利落地铺上了全新的、带着浆洗后清香气息的洁白贡缎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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