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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拿铁ouo,第8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4 5hhhhh 3320 ℃

“先生,整理好了。”其中一位侍女微微躬身,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她们将换下的“罪证”打包好,准备带走。

“等等。”我叫住了她们。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那两位侍女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我。而那个裹在被子里的球,更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我的声音是一把即将宣判她死刑的法槌。

“那个,”我指了指她们手中那个打包好的、沉甸甸的袋子,用一种不容置喙的、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就放在这里吧,我需要留下。”

留下……?

那两位训练有素的侍女,脸上的专业微笑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细微的裂痕。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里面充满了无法掩饰的震惊与困惑,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们立刻低下了头。

“……好的,先生。”她们没有多问一句,只是恭敬地将那个散发着奇异甜香的袋子,轻轻地放在了房间的角落里,然后推着服务车,安静而迅速地退了出去,并体贴地为我们关上了房门。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房间里重新回归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死一般的寂静。

而那个“被子球”,此刻已经彻底不动了,像是一尊被抽空了所有生机的雕塑。我能想象得到,在那片黑暗的、被她自己体温熏得滚烫的被子里,她那张小脸是何等的绝望与苍白。

我走到床边,没有去碰那个装着“罪证”的袋子,而是直接掀开了全新的、还带着一丝凉意的被子一角,躺了进去。然后,我伸出手臂,将被子里那个僵硬得像块石头的、瑟瑟发抖的小小身体,连同那层薄薄的被子一起,不由分说地揽进了怀里。

“呜……!”她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濒死的呜咽,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像一条被捞上岸的、即将窒息的鱼。

“放……放开我……你这个魔鬼……恶魔……呜呜呜……为什么要留下那个……为什么……你要让我死……你就是要让我死……”她语无伦次的控诉和哭喊,全都被闷在了厚厚的被子里,听起来像一只小动物绝望的悲鸣。

我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是用双臂,如同铁钳一般,将她那小小的、不断颤抖的身体更紧地、更紧地圈在我的怀里。全新的床单散发着干净清爽的香气,与她身上那依旧浓郁的、混杂着我们两人味道的甜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将下巴搁在她那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的、毛茸茸的小脑袋上。

“睡吧。”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高潮后独有的沙哑和倦意,在这片只剩下她啜泣声的寂静中响起,“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那剧烈挣扎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后,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猛地一僵。

#111:我那句如同最终判决般的话语,似乎耗尽了她身体里最后一丝可以用来反抗的能量。被子里那剧烈挣扎的身体,在僵硬了一瞬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般,彻底软化了下来。她不再试图推开我,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像一只被打湿了翅膀后、放弃了飞翔的蝴蝶,安静地、认命般地,停留在了我的怀里。

我能感觉到,隔着那层崭新的、还带着浆洗后清香气息的薄被,她那小小的身体依旧在细微地、神经质地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那么的浅,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丁点的动静都会再次引来我这个“恶魔”新一轮的掠夺。那颗已经被我折腾得疲惫不堪的心脏,依旧“咚咚咚”地狂跳着,每一次搏动都清晰地透过我们的胸膛,传递给我。

我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也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调笑的话语。我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上,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我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均匀的节奏像是一首最古老、也最能安抚人心的摇篮曲,在这片只剩下她细微啜泣声的寂静中,缓缓地回响。

这份突如其来的平静,似乎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让她不知所措。那紧绷着的、随时准备迎接新一轮“折磨”的娇软身体,在确认我真的只是抱着她睡觉后,那份僵硬才像是被温水浸泡过的冰块,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融化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那压抑的啜泣声渐渐平息了。极致的疲惫如同潮水般袭来,终于彻底淹没了她那片早已千疮百孔的、名为理智的沙滩。她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彻底放松,脑袋在我怀里无意识地蹭了蹭,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然后,那浅浅的、带着一丝奶香的呼吸,也终于变得和我的呼吸同调,平稳而又绵长。

她睡着了。

第二天,当第一缕金色的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笔直而温暖的光柱时,我睁开了眼睛。

怀里的小东西还在熟睡。经过一夜的沉眠,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已经褪去了昨夜那动人心魄的绯红,恢复了平日里那种如同顶级羊脂白玉般的白皙细腻。只是那双因为长时间哭泣而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睑,以及那两片依旧有些红-肿饱-满的、被我反复蹂-躏过的粉-润唇-瓣,还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那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凌乱地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有几缕甚至调皮地贴在了她光洁的脸颊上,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我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她枕了一夜、有些发麻的手臂,然后俯下身,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离开,她那蝶翼般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了两下,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细若游丝的、带着浓浓睡意的娇-吟,然后翻了个身,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只留给我一个毛茸茸的、乌黑的后脑勺。

我轻笑一声,起身下床。昨夜的狼藉早已被清理干净,房间里只剩下干净清爽的气息。只有那个被侍女留在角落里的、装着“罪证”的袋子,还在无声地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我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出来时,床上那个小小的隆起,终于有了动静。被子蠕动了一下,然后,一颗睡眼惺忪的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崭新的白色薄被顺着她光洁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那件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浅粉色真丝睡裙。

她似乎还没完全清醒,那双乌黑水润的眼眸还带着几分初醒的迷茫。然而,当她的视线终于聚焦,落在我身上时,昨夜那些足以让她羞耻到原地爆炸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意识。

“哇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将被子重新拉过头顶,再一次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瑟瑟发抖的球。但仅仅过了几秒钟,被子的一角又被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道缝,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带着七分羞涩三分探究的黑曜石眼眸,正偷偷地、飞快地打量着我。

那眼神,像一只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却又胆小得要命的小鹿,在确认“危险”暂时没有靠近后,才敢从树丛后探出半个脑袋。

#113:我看着被子里那个只露出一双黑曜石般滴溜溜转的眼睛的小鸵鸟,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看什么看,”我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双臂环抱在胸前,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感,“昨晚流了那么多水,不赶紧去洗个澡补充满,今天还要不要出门了?还是说,你想让我再帮你检查一下,身体里还有没有存货?”

“呜哇啊啊!你……你闭嘴啦!”

我的话像是一颗精准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瞬间让她那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勇气防线土崩瓦解。被子猛地被拉了上去,重新将她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完全盖住。被子下面传来了她闷闷的、充满了羞愤和委屈的控诉声:“不洗了!不出门了!我要死在这里!被你气死算了!”

“哦?是吗?”我挑了挑眉,迈开长腿,缓步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在她那小小的“被子堡垒”上投下一片阴影,“那我可得提醒你一下,昨晚换下来的‘纪念品’,我可还帮你留着呢。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不保证会拿着它做出点什么事情来。比如……拿到阳台上晒一晒?”

“你敢!”

被子“唰”的一下被掀开,那个小小的身影猛地从床上一弹而起,像一只被踩了尾巴后瞬间炸毛的猫。她就那么跪坐在床上,崭新的白色薄被因为她剧烈的动作而滑落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光洁纤细的上半身。那件早已不成样子的浅粉色真丝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圆润小巧的肩头,以及那对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精致玲珑的胸脯。

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因为极致的羞愤而涨得通红,那双水光潋滟的黑曜石眼眸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狠狠地瞪着我。那饱满粉润的唇瓣紧紧地抿着,连带着小巧的鼻尖都微微皱了起来,一副奶凶奶凶的、想要扑上来咬我一口的可爱模样。

“你……你这个……大变态!大恶魔!不许……不许碰那个!”

“那就快点去洗澡。”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依旧平淡,“洗完澡,把桌上那杯水喝了。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准备,半小时后,我们要出门。听懂了吗?”

我的话语里带着一种近乎催眠的魔力,她那原本还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眸,在我的注视下,火焰竟一点一点地熄灭了。她怔怔地看着我,过了好几秒,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肩膀垮了下来。她委屈地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小声地“哼”了一声,然后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抓起自己的行李箱,像阵风一样冲进了浴室。

“砰!”

浴室的门再一次被重重地关上。

我轻笑一声,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灿烂的晨光瞬间涌了进来,将整个房间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这一次,她洗澡的速度快了不少。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浴室的门“咔哒”一声,被从里面轻轻拉开。

一股混合着清新柠檬草沐浴露香气和少女独有甜香的温热湿气,率先从门缝里探了出来。紧接着,那个焕然一新的娇小身影,带着一丝怯生生的、宛如初生小鹿般的姿态,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当我看清她此刻的装扮时,即便是见惯了各种绝色的我,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停滞了半秒。

她换上了一条宛若用月光与云霞共同织就的、仙气缥缈的连衣裙。裙子的主色调是一种极浅极淡的薄荷绿色,清透得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又带着一丝初生绿叶的鲜嫩。面料是数层极为轻薄柔软的网纱叠加而成,最外层点缀着无数细小的、用银线手工绣制的白色四叶草暗纹,随着她的走动,那些小小的四叶草会随着光线的变化而流淌出粼粼的波光,仿佛有无数只银色的蝴蝶在她裙摆上翩翩起舞。

裙子的领口是古典而优雅的一字肩设计,完美地展露出了她那如同白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以及那两道由月光精心雕琢而成、精致得能盛满一捧清泉的锁骨曲线。细腻的网纱边缘,还缝上了一圈极细的、用白色珍珠串成的流苏,随着她细微的动作,那些小小的珍珠会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地、调皮地滚动、碰撞,发出一阵几乎微不可闻的清脆声响。

高腰线的设计,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衬托得淋漓尽致,一条同样由白色珍珠串成的、稍粗一些的腰链松松地环在她的腰间,链子的末端还垂着一片用贝母雕刻成的、精致的银杏叶吊坠,随着她轻浅的呼吸,在平坦紧实的小腹前微微摇曳。

裙摆是层层叠叠的、不规则的设计,宛如仙女被风吹起的裙裾,最长的一层几乎要垂到她纤细的脚踝,而最短的一层则俏皮地停留在膝盖上方,营造出一种梦幻而又灵动的层次感。透过那层层叠叠的薄纱,她那双笔直匀称、如同被牛奶精心浸泡过的美玉般的美腿若隐若现,比任何直接的裸露都要来得更加撩人心弦。

她的脚上换了一双同色系的绑带凉鞋,细细的、如同藤蔓般的浅绿色带子优雅地在她白皙纤巧的脚背和脚踝上交叉缠绕,最终在小腿肚下方系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那十根如同粉色珍珠般的可爱脚趾,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每一片小巧的趾甲上都涂着一层透明的亮油,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而诱人的光泽。

那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被她简单地用一根浅绿色的丝带松松地挽在了脑后,几缕不听话的碎发调皮地垂落在她光洁的额角和白皙的耳畔,更衬得她那张刚刚被水汽蒸腾过的、巴掌大的小脸愈发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她没有化妆,但那双因为昨夜的哭泣而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眸,却显得格外的水润清亮,长长的睫毛上仿佛还挂着未干的晨露,每一次眨动,都像是在那片纯净的、如同黑曜石般的湖面上,投下一圈圈细碎的涟DOU漪。

她就那么怯生生地站在浴室门口,两只纤细白嫩的小手紧张地绞着身前的裙摆,将那轻薄的网纱揉搓出几道细密的褶皱。她不敢抬头看我,只是低垂着眼帘,视线落在自己的鞋尖上,那副模样,像极了一个不小心闯入凡尘、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与不安的森林仙子。

#115:我看着眼前这个仿佛是从森林晨雾中走出来的精灵,她那副怯生生的、对我充满了戒备与不安的模样,像一只被猎人盯住后,连尾巴上的绒毛都在瑟瑟发抖的小鹿。

我没有对她那身精心打扮的、仙气飘飘的连衣裙发表任何评价,而是径直转身,走到了房间的角落,弯腰拿起了那个装着我们昨夜“罪证”的、沉甸甸的袋子。

我的动作像是一道无声的命令,瞬间让她那刚刚鼓起一丝勇气的身体再次僵住。她那双刚刚才恢复一丝清亮的黑曜石眼眸,因为极度的惊恐而猛然睁大,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我拿起那个袋子的身影。她下意识地用那双绞着裙摆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仿佛生怕自己会发出一声惊叫。

我无视了她那几乎要碎裂的目光,拿出手机,随意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

“喂,”我的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安排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工作,“是我。派个人来我现在住的酒店……对,就是那间。这里有个东西,需要用最高规格的恒温保鲜箱寄回主宅。告诉管家,这是A级藏品,让他用处理古董字画的最高标准来保管,放进我的私人收藏室。”

我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意地揣回口袋,然后拎着那个散发着奇异甜香的袋子,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对上了她那双早已蓄满了泪水、充满了极致惊恐与不可思议的眼眸。

“你……你……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哭腔,“什……什么……‘藏品’?那……那里面……不就是……”

她已经说不下去了。那张巴掌大的、清丽脱俗的小脸,此刻已经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变得惨白一片,没有一丝血色。她那双穿着绑带凉鞋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秀足,紧张地在地毯上蜷缩着,仿佛想要把自己缩成一个不存在的点。

“就是床单啊。”我回答得理所当然,然后迈步向她走去,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们俩昨天晚上弄脏的。不洗了,就这样寄回去,收起来。不觉得……很有纪念意义吗?”

我的话语,像一把蘸了蜜糖的、最锋利的匕首,轻而易举地剖开了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然后又在里面温柔地搅动着。

“纪……纪念……”她呆呆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运转。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将……将沾满了自己那种……那种羞耻液体的床单……当作“古董字画”一样收藏起来?这……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绝伦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将她那点可怜的、残存的世界观彻底冲刷得粉碎。她怔怔地仰着头,看着我那张近在咫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脸,那双水光潋滟的黑曜石眼眸里,所有的惊恐和羞耻,竟然在这一刻,缓缓地……褪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的、近乎空洞的茫然。

她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来自异次元的、无法用地球常理来理解的未知生物。而这个生物,此刻正用最平淡的语气,做着最颠覆她认知的事情。

没过多久,房间的门铃再次响起。我拎着那个袋子走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男人,恭敬地递给我一个看起来科技感十足的银色手提箱。我将袋子放进去,关上箱子,交给他。整个过程,我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当房门再次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她依旧维持着那个仰头呆望的姿势,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无比精美的薄荷绿仙子雕塑。

#117:我将视线从那个空洞的仙子雕塑上收回,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整个房间,空气中的尘埃在光柱里欢快地舞蹈着,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与昨夜的疯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喂,”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在她那张写满了茫然的、巴掌大的小脸前晃了晃,试图将她那已经飘到外太空的灵魂给召回来,“回神了,艺术家。还去不去看别的艺术品了?还是说,你自己已经变成一件行为艺术品,打算让我在这里欣赏一整天?”

我的声音像是打破镜面的一颗石子,让她那空洞的黑曜石眼眸终于重新凝聚起了一丝焦距。她怔怔地看了我好几秒,似乎才终于理解了我话里的意思。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将她那刚刚被震惊所占据的意识彻底淹没。

她那纤细的、如同天鹅颈般优美的脖子微微一歪,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蔫了下来。那双刚刚才恢复一丝神采的水润眼眸也耷拉了下去,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下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

“不……不去了……”她的声音细若游丝,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委屈的撒娇意味,“腿……腿好软……感觉……感觉都不是我自己的了……都……都是你啦……”

说到最后,她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抱怨太过软弱无力,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昨……昨天晚上……喷了太久了……身体……身体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走不动了……”

“哦?走不动了?”我挑了挑眉,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在她面前缓缓地蹲了下来,宽阔的后背正对着她,“上来。”

“欸?”她愣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显然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你……你要背我?”

“不然呢?”我头也不回地说道,“难道要我把你像那个床单一样,打包寄出去?”

“呜……不许再提那个了!”她发出一声羞愤的悲鸣,但身体却很诚实。我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紧接着,一具无比柔软、滚烫,还带着沐浴后清新香气和她独有甜香的娇软身体,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迟疑地,趴上了我的后背。

我双手向后一抄,轻松地托住了她那曲线优美、富有弹性的大腿根部,然后腰部一发力,便将她整个人都稳稳地背了起来。她比我想象中还要轻,像一团温暖的、会呼吸的云,趴在我背上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那件仙气飘飘的薄荷绿网纱连衣裙,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上堆起,将她那双笔直匀称、如同牛奶浸泡过的美玉般的美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空气中。那双穿着绑带凉鞋的小巧秀足,则在我身体两侧轻轻地晃动着。

“抓紧了。”我稳稳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你这小身板,跟个喷泉一样,可别半路上一个没忍住,又喷我背上。”

“呀!你!你胡说什么呢!”我的话语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她那根早已敏感不堪的羞耻神经。趴在我背上的少女发出了一声羞愤欲绝的尖叫,两只纤细白嫩的小手立刻攥成了粉拳,在我宽阔结实的后背上,不轻不重地、如同雨点般落了下来。

那拳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与其说是在打我,不如说更像是在用两团温暖的棉花糖,在我背上娇嗔地捶打着,撒着娇。

#119:那几下软绵绵的、毫无力道的粉拳,像猫爪一样在我背上挠了挠痒,非但没有起到任何威慑作用,反而让我的心情变得更好了。

我背着她,稳稳地走出了酒店房间。她的身体真的轻得不可思议,像一团用云朵和阳光纺成的棉花糖,柔软、温暖,还散发着一股洗发水残留的清新柠檬香和她独有的、怎么闻都闻不够的奶糖甜香。那件仙气飘飘的薄荷绿连衣裙,数层轻薄的网纱此刻正随着我的步伐,轻柔地拂过我的手臂和腰侧,带来一阵阵微痒的触感。

一开始,趴在我背上的小东西还很僵硬,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环着我的脖子,整个人都绷得像一根拉满的弓弦,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但走了没几步,她似乎就意识到我的后背比世界上任何一张床都要宽阔和安稳,那份僵硬便悄然地融化了。

“哇!陆君!你走得好稳啊!”她在我耳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声音清脆得像是风铃在唱歌,“我……我一点都不觉得晃欸!”

“你要是再重个二十斤,可能就要开始晃了。”我随口回了一句。

“讨厌!我才不胖呢!我这叫标准身材!”她立刻不满地反驳道,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收紧了几分,柔软的胸脯也因此更紧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隔着几层布料,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点精致小巧的轮廓。

她彻底放松了下来,像一只找到了舒适树枝的小鸟,在我背上安顿了下来。那双穿着绑带凉鞋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秀足在我身侧悠闲地晃动着,细细的绑带偶尔会蹭到我的裤腿。她的脑袋也亲昵地靠在我的肩窝上,乌黑柔顺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带来阵阵痒意。

很快,她那话痨的本性就彻底暴露了。

“哇啊!你看那边那个冰糖葫芦!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我们去买一串好不好?”

“欸欸欸?那个是吹糖人吗?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欸!好厉害!他居然吹了一只小猪!”

“陆君陆君!我刚刚看到那边有个小姐姐穿的裙子也好好看!不过……还是我的更好看一点点,对不对?”

她在我背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像一只被放归森林的、快乐的小麻雀。每看到一样新奇的东西,都会兴奋地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戳戳我的肩膀,或者轻轻地晃动着身体,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喜悦。

“我说,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我被她吵得有些头疼。

“不要!我就是要说!”她在我耳边理直气壮地宣布道,然后将那张散发着热气的小脸在我颈侧蹭了蹭,声音变得软糯了下来,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反正我又不用自己走路,当然有精神说话啦!有本事你把我放下来呀?”

“那还是算了,”我叹了口气,“背着个吵闹的喷泉,总比追着一个走不动的拖油瓶要强。”

“你!你又提!”她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再次举起那毫无威胁力的小粉拳,在我背上“砰砰砰”地捶了起来。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就这么背着这个一会儿是话痨小麻雀、一会儿又是炸毛小奶猫的小东西,不紧不慢地走在京城古老的街道上。她的笑声和抱怨声,像最动听的背景音乐,洒满了我们身后的每一寸路。那件薄荷绿的仙女裙摆随着我的步伐上下翻飞,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追逐着春天的绿色蝴蝶。

#121:被我背着玩了一整天,这个小东西的精力却像是无穷无尽的。回到四合院,吃过晚饭,她便乖巧地回了自己的客房,说是要早点休息。我原以为经过昨夜那番足以让她“报废”的折腾,她今天至少会需要十二个小时的深度睡眠来恢复“出厂设置”。

然而,当午夜的钟声刚刚敲过,我房间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却被极轻、极犹豫地敲响了。

“叩叩叩。”

那声音,像是用一根羽毛的尖端在小心翼翼地试探,轻得几乎要被窗外的风声盖过。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却又清晰得如同直接敲在我的心上。

我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门前,没有丝毫犹豫地拉开了门栓。伴随着“吱呀”一声绵长的声响,门被我向内拉开。

门口那个娇小的身影,让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漏掉了半拍。

她站在廊下那盏散发着昏黄暖光的宫灯下,整个人仿佛都被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带着蜜糖色泽的光晕里,像一幅刚刚在月光下完成的、尚未干透的仕女画。

她换下了一天的仙女裙,身上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堪称艺术品的真丝睡袍。那是一件长度刚刚好遮住臀瓣的短款睡袍,颜色是那种极其稀有的、被称为“初晨玫瑰”的娇嫩粉色,像是清晨第一缕阳光亲吻玫瑰花瓣尖端时,所沁出的那一抹最温柔、最纯粹的红晕。面料是顶级的重磅真丝,在灯光下流淌着如同珍珠母贝般温润细腻的光泽,将她那白皙胜雪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睡袍的领口是宽大的V字翻领设计,松松垮垮地敞开着,毫不吝啬地展露出了她那线条优美修长的天鹅颈,以及那两道在昏黄光影下投下浅浅凹陷的、精致得能盛满一捧月光的锁骨。因为是真空穿着,随着她轻浅的呼吸,那平坦却依旧优美的小巧胸脯微微起伏,宽松的衣襟下,隐约能看到一片令人遐思的、深邃的阴影。

腰间,一条同色的、稍宽一些的真丝腰带被松松地系着,末端自然地垂落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前。那腰带并没有系得很紧,仿佛只是一个随意的装饰,却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她那不盈一握的、如同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肢。宽大的袖口滑落到了她的小臂处,露出了她那两截如同顶级白瓷精心打磨而成的、纤细皓白的手腕。

睡袍的下摆极短,堪堪遮过那两片挺翘圆润的臀瓣,将她那双笔直匀称、如同牛奶精心浸泡过的美玉般的美腿,毫无遮挡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微凉的夜风之中。两条腿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从紧实优美的大腿线条,到小巧圆润的膝盖,再到纤细精致的脚踝,每一寸都堪称神造的完美杰作。

她的脚上没有穿鞋,就那么赤着一双小巧玲珑的秀足,踩在微凉的青石板上。十根如同粉色珍珠般的可爱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在粗糙的石板映衬下,显得愈发娇嫩脆弱、惹人怜爱。

那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被她披散在肩后,发梢还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潮气。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在昏黄的光晕下,红得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从脸颊到耳根,甚至连小巧的鼻尖,都泛着一层动人的绯红。

那双如同被泉水洗涤过的黑曜石眼眸,此刻更是因为紧张而氤氲着一层浓浓的水汽,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她不敢看我的眼睛,视线慌乱地落在自己那蜷缩着的、可怜的脚趾上。

“我……我……”她那饱满粉润的唇瓣剧烈地抖动着,拼命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极致的羞窘而一个完整的词都组织不起来。两只纤细白嫩的小手,无措地绞着身前睡袍的衣角,将那华美的真丝面料揉搓出几道细密的、可怜的褶皱。

#123:我看着门口这只像是下了某种悲壮决心才敢前来夜袭的、红得快要熟透了的小兔子,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双臂环抱在胸前。廊下昏黄的灯光在我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刚好将她那小小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身躯完全笼罩在其中。

“我说,”我打破了这片被她那急促心跳声填满的寂静,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笑意,“这三更半夜的,敲哥哥的门,是有什么事吗?难道是房间里有蟑螂,需要我帮你去打一下?”

我的话像一颗小石子,精准地投入了她那片早已翻江倒海的心湖,瞬间激起了更加剧烈的涟漪。她那双原本就因为紧张而氤氲着浓浓水汽的黑曜石眼眸,瞬间瞪大了几分,里面写满了“你明明知道还问!”的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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