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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同与爱恋被玷污的魔法少女也能得到救赎

小说:被玷污的魔法少女也能得到救赎 2025-10-17 15:24 5hhhhh 7240 ℃

出院手续是流朔一手办理的,高效、冷静,没有任何拖沓。

千月幽穿着他早先买来的新衣服——柔软宽松的卫衣和长裤,站在组织分基地门口,阳光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车水马龙的喧嚣、行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她下意识地往流朔身后缩了缩,试图用他挺拔的身影挡住外界的一切。

流朔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他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侧身一步,更完整地挡住了她面前的视线。

然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上车吧。”他的语气一如既然,让她感到一丝指令性的安心,感觉只需要听从他的安排,什么都会好的。

车子平稳地行驶。车内很安静,只有引擎的低鸣。千月幽紧紧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陌生街景,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她不是在回家……她没有家,也不想回去先前的那个“住所”,反正始终都是一个人,待在哪里都一样。

现在,千月幽正跟着流朔,去往组织安排的一个公寓,在那里,吃穿住行什么都不需要她来操心,自己依然可以作为魔法少女与那些邪恶势力斗争。

又或者单纯作为一个学生去上学,尽管她并不想去。

事实上,也不需要去了。只要她想,大可以向流朔提出诉求,流朔自然会帮她安排,有了组织的存在,她在生活方面完全不需要花心思。

自己甚至可以连着打一个月的游戏,中间只需要作为魔法少女和邪恶势力战斗一小段时间而已。而且自己也不再是孤身一人,流朔和其他成员一定会站在自己身后的。

在组织这里工作的目的不是赚钱,而是和邪恶势力对抗,而这恰巧正是自己身为魔法少女的责任。

也正是看中了这几点,千月幽决定加入流朔所处的组织。

只不过,千月幽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上头的一切指令都要由流朔传达给她,一切与组织的交流都由流朔代她完成,她坚决不想和除了流朔之外的任何人产生交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溯”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了太大的空间。

话说,“溯”是代号吧?那么,他的名字,自己还不知道呢……

千月幽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流朔就大大方方的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名。

“流朔”,记下了。

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在公寓里,千月幽和流朔几乎跟同居没什么区别,两人的住所只有一墙之隔,有时候千月幽会刻意把自己打游戏的声音放的很大,大到隔壁的流朔也能听见。

这是一种独属于她的另类的游戏邀请方式。

扰民?不会的,整个公寓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在组织的安排下,他们有绝对的隐私生活。

对于两个都不擅长情感表达的人来说,一起打游戏已是关系拉近的最好证明。

慢慢的,他们之间无形的墙又薄了一些。

流朔偶尔会驻足看她打游戏,偶尔会给出简短的指点。

千月幽也不再会因为他突然的靠近或声音而惊悸,甚至有时会主动问他关于游戏之外的生活问题。

对外人,她依然社恐,依然排外,依然带着沉重的心理创伤。

但在流朔身边,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正在一点点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所取代。

他像一座沉默而稳固的山,而她,似乎终于在这座山的庇护下,找到了一处可以喘息的角落。

亲密或许还不是爱情,但至少是一种独特的、只存在于他们两个之间的联结,建立在沉默、游戏和彼此都能理解的规则之上。

……

夜雨来得突然,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间或夹杂着遥远模糊的雷鸣。

虽然公寓的隔音很好,但那种沉闷的、仿佛能撼动楼宇的狂暴自然之力,依然穿透进来。

千月幽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每一次雷声滚过,她的身体就难以抑制地颤抖一下。

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将房间照得惨白,又在下一刻陷入更深的黑暗。

这氛围让她窒息,那些几乎已经忘却,被刻意压抑的记忆碎片又一次争先恐后地想要涌上来——

冰冷的地面,扭曲的人影,残忍的嗤笑,无法挣脱的钳制,还有无边无际的绝望。

她死死咬住嘴唇,即使打开了房间的大灯,强烈的光线驱散了整个房间的黑暗,但窗外的风雨声和偶尔的雷鸣依旧像无形的爪子撕扯着她的心脏。

孤独和恐惧被无限放大,可怕的回忆不断涌上心头,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巨大的不安吞噬了。

千月幽需要……需要一点实实在在的,能保证,能证明自己安全的存在。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变得无比强烈。千月幽颤抖着爬下床,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流朔的房门前。

似乎是听到了千月幽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还没等千月幽敲门,流朔就已经将门打开,眼神冷静而清醒。

“怎么了?怕打雷?”

不怕,只是打雷而已,就算这暴雨雷声本身再大,自己也不会畏惧半点。

但是,这暴风骤雨的气氛氛围,总是让自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段可怕的经历。

千月幽不敢抬头看他,手指紧紧揪着睡衣下摆,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浑身抖得厉害,声音破碎不堪,巨大的恐惧与羞耻感将她彻底淹没“对、对不起……我……”她语无伦次。

“没关系,不用说了,进来吧。”

流朔没有问任何问题,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或为难。他只是侧身让开了通道。

千月幽几乎是挪进了房间。他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整洁、冷峻、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空气里有淡淡的、属于他的干净清冽的气息。

她不敢乱看,更不敢靠近床,只是僵硬地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毯上,低着头,依旧抖得厉害。

流朔关上门,隔绝了部分雨声。

他走到床边,拿起一个枕头和一条薄毯,然后走到靠墙位置,那里有一张看起来还算舒适的单人沙发。

流朔坐了上去,随即指了指床:“今晚你就睡在那里吧,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千月幽信任他,清楚流朔说的一定是实话,只要他说不会做什么,他就一定不会对自己乱来。

“嗯……”这次千月幽没有道谢,两人之间已经不需要这种多余的词藻了。

窗外的风雨声似乎渐渐远去。千月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地看着沙发上的他。

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包裹了她。恐惧慢慢退潮,另一种更加复杂、更加汹涌的情绪却开始翻腾。

千月幽发现自己贪婪地享受着这份安全感,贪恋着这个安静的空间里有流朔存在的感觉。

他的冷静,他的分寸,他那种不言不语的守护,如细小的溪流,一点点渗入她干涸龟裂的心田。

一种陌生的悸动在心底滋生。千月幽突然意识到,自己会不会……喜欢上他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在她内心炸开,比窗外的雷声更让她恐惧。

她猛地闭上眼睛,一种巨大的自我厌恶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她这样破碎、肮脏、被彻底玷污过的人,怎么配产生这样的感情?

光是想想都觉得是对他的一种亵渎。他那么好,冷静,自持,温柔。而她……

那些不堪的画面再次涌现,伴随着剧烈的心理性反胃。千月幽觉得自己即使是在心里想想,都带着污秽,会弄脏这个房间,弄脏他。

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迅速浸湿几分被子布料。千月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身体因为压抑的哭泣和自我厌恶而轻轻颤抖。

“呕……”

自己好脏……好恶心……想吐……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她试图压抑,却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干呕,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几乎是声音发出的瞬间,沙发那边传来了动静。

流朔坐了起来,看向她。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表情看不真切,但声音里带着一丝紧绷:“不舒服?”

千月幽死死捂住嘴,拼命摇头,眼泪汹涌而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羞耻和自我厌恶达到了顶点。

她不仅打扰了他,还在他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

她听到流朔起身的声音,脚步声靠近。她近乎绝望地闭上眼,等待他疑惑的发问或者厌恶的远离。

但预想的嫌弃没有出现。

她感觉到床垫另一边微微下陷,他坐在了床沿,但保持着一个谨慎的距离。然后,一杯水被递到了她面前。

“喝口水吧,会好点的。”他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比平时更低沉了一些,没有任何追问或责备。

这份过度的平静和理解,反而像一把尖刀,戳破了她强撑的外壳。

千月幽哽咽着,接过水杯,小口地喝着,试图压下喉咙里的恶心感和翻腾的情绪。

“对不起……”她声音嘶哑,“我很脏……弄脏了这里……”她语无伦次,但知道他能听懂。

流朔沉默了片刻。房间里只有她压抑的抽泣声。

“你没有弄脏任何东西。”他开口,声音低沉而肯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床单脏了可以换,水洒掉了可以擦。”

流朔停顿了一下,接下来的话清晰而缓慢,显然每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

“而你,千月幽,更是干净的。肮脏的是施加伤害的人,不是你。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千月幽抬起头,泪眼朦胧。

但她依然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份初生的爱意依然伴随着剧烈的酸楚。

“流朔……”千月幽喃喃道,声音非常低,低的流朔几乎听不到,“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流朔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如兽耳般垂下的毛发软乎乎的,手感很好。

这是两人除去一起打游戏之外,第一次做的最亲密的举动。

“没关系,都过去了。”

千月幽贪婪的感受着那生涩却温暖的抚摸,感受着那份无声却强大的接纳。

泪水流得更凶,却不再是完全的痛苦,里面掺杂了太多复杂难言的情绪——释然、委屈、还有一丝丝……不敢确认的贪恋。

“……叫我小幽好吗?”千月幽的声音卑微的好似祈求。

“嗯,好好休息吧,小幽。”

流朔的那只手轻轻抬起,离开了她的发顶。温暖骤然离去,让她心里空了一瞬。

千月幽愣愣地躺在床上,发顶似乎还残留着那份温暖和重量。

自我厌恶感依然存在,爱意带来的酸楚也依然清晰。

但就在那一刻,她仿佛真的触摸到了他所说的那种“干净”的可能性。

“睡吧,我就在这里,哪也不走。”

这是千月幽在闭上眼陷入睡眠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等到明天醒来,一切可能又会回到那种略带距离的相处模式。

但有些东西,一旦跨越,就再也回不去了。爱恋和依赖的种子已经破土而出,悄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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