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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小鬼魔王最终会成为精液便器吗?,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4 5hhhhh 5760 ℃

魔王殿“万魔神龛”的空气,凝重得仿佛一块巨大的黑曜石。

穹顶之上,由无数哀嚎灵魂构成的魔晶吊灯,散发着幽紫色的、冰冷的光芒,将殿堂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冰冷的黑金王座高踞于骸骨堆砌的台阶之上,而此刻,王座的主人,本应端坐其上的娇小身影,却站在了台阶之下,平视着她的敌人。

不,或许用“叛乱者”来形容更为贴切。

“……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基利尼古拉斯。”

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风铃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她便是这片魔域的统治者,第十三代魔王,鲁库托。

一头月华般的银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尖俏的耳朵从发丝间探出,微微颤动。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神明最杰出的造物,一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看不出丝毫的愤怒或惊慌,只有深不见底的、仿佛能将一切都吸进去的平静。一个宽大到几乎将她整个人遮蔽住的圆形尖顶巫师帽斜戴在头顶,身上穿着一件设计简约却用料考究的黑色哥特式短裙礼服,纤细的四肢裸露在外,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幽暗的光线下,仿佛自身就是一个光源。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贵族少女,而非统领万魔、让整片大陆为之颤抖的魔王。

也正是这份与“魔王”之名极不相称的纤弱外表,点燃了她面前那头巨兽的野心之火。

“答案?哼,我的答案,在我见到您的第一刻起便有了,我敬爱的‘小’魔王陛下。”

名为基利尼古拉斯的魔物,发出了雷鸣般的、充满嘲弄的笑声,在说到‘小’字时刻意地加重了语气。

它是一头血统极为古老的“炼狱雄山羊”,身形高达三米有余,浑身覆盖着钢铁般坚硬的黑色甲壳,虬结的肌肉如同山峦般贲起,一对巨大的、螺旋状的犄角自它额前狰狞地伸出,顶端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炼狱之火。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双猩红色的、燃烧着欲望与残暴的兽瞳。

作为魔王军中以勇猛著称的英雄级将领,基利尼古拉斯的力量毋庸置疑。那来自“黑山羊”的血脉让他仅仅数年便得以在军中高升,而此刻这份赏赐,却化为了名为“傲慢”的毒药将他彻底侵蚀。

“鲁库托,你根本不配坐上这个王座!”它向前踏出一步,巨大的蹄子将坚硬的黑曜石地板踩出一道道裂纹,“魔族的王,应该是力量的化身,是征服与破坏的象征!而不是你这种连武器都拿不稳的、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它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鲁库托娇小的身躯上扫视,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位君主,更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收入囊中的战利品。

“看看你这副样子,与其说是魔王,不如说是哪个没落贵族卖到妓院里的小公主。你这纤细的腰肢,这娇嫩的皮肤……它们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发号施令,而是为了承受更强大的雄性的冲撞,为了孕育更强大的血脉!”

基利尼古拉斯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充满了煽动性。殿堂两侧,那些原本跪伏在地的低等魔物们,此刻也开始骚动起来,不少魔物的眼中,都露出了与基利尼古拉斯如出一辙的、贪婪而淫邪的光芒。

对于崇尚力量与血腥的魔族而言,一个看上去“柔弱”的统治者,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哦?”鲁库托歪了歪头,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更浓了,“孕育更强大的血脉?听上去倒是个不错的提议。那么,基利尼古拉斯,你觉得,你的血统……够资格吗?”

“够不够资格,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基利尼古拉斯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它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与力量。一股混杂着硫磺与铁腥的、充满压迫感的魔力风暴以它为中心轰然爆发,吹得鲁库托的银发与裙角猎猎作响。

“你那可笑的‘支配魔法’对我没用!我的血脉,我的灵魂,足以吞噬一切精神控制!今天,我不仅要夺走你的王座,更要夺走你的身体!我要在这万魔神龛之中,当着所有魔族的面,让你彻底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它粗壮的下半身,那被厚重甲壳覆盖的部位,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一块甲片被高高顶起,露出了下面狰狞可怖的、如同攻城槌般巨大的雄性象征。那东西通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表面布满了虬结的青筋与倒刺,顶端还在不断分泌着灼热的、散发着腥膻气味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发出了“滋滋”的腐蚀声。

“我要用我这最引以为傲的魔神之种,彻底玷污你那所谓高贵的魔王血统!让你在我身下哭喊求饶,让你那小小的子宫里,灌满只属于我的、肮脏的种子!然后,你就乖乖地怀上我的子嗣,再被吸干魔力,像个破烂的玩偶一样死去吧!”

基利尼古拉斯狂笑着,一步步逼近。它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幻想出的、征服魔王的剧本之中。

然而,它没有注意到,从始至终,鲁库托的眼神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那双紫色的眼眸深处,反而闪过了一抹……类似于“期待”与“怜悯”的复杂光芒。

“唉……”鲁库托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与其说是叹息,不如说是一种带着些许慵懒的感慨,“我好不容易才挑动你的叛心,让你走到这一步。结果你的台词,还是这么的老套和无趣。真是……让我有点失望呢。”

“你说什么?!”基利尼古拉斯的脚步一顿,猩红的兽瞳中闪过一丝错愕。

“我说,”鲁库托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属于支配者的冷漠,“你的表演,到此为止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基利尼古拉斯脚下的地面,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了一个巨大的、由无数扭曲的紫色符文构成的魔法阵。

“这是……什么时候?!”基利尼古拉斯大惊失色,它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浇铸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一股无形的、却又沉重如山的精神枷锁,瞬间束缚住了它的四肢百骸。它引以为傲的血脉在体内剧烈翻滚,他的灵魂在脑海中疯狂咆哮,试图抵抗这股入侵,却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坚不可摧的墙壁,除了激起一阵阵让它头痛欲裂的嗡鸣,再无任何效果。

“没用的。”鲁库托缓步走到它面前,抬起小手,用一根白皙纤细的食指,轻轻点在了基利尼古拉斯那狰狞的、巨大的凶器之上。

“!”

基利尼古拉斯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根手指的触感,冰凉、柔软,与它自己身体的灼热、坚硬形成了极致的对比。但就是这样一根看似吹弹可破的手指,却蕴含着一股让它无法抗拒的、如同神谕般的绝对命令。

“来自高位存在的血统,确实能抵抗大部分精神魔法。但可惜,我的‘支配’,并非作用于你的‘灵魂’……”鲁库托的手指顺着那粗壮的柱身缓缓向下滑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而是直接作用于你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哦。”

随着她手指的滑动,基利尼古拉斯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自己的下腹部直冲天灵盖。他那本就因为欲望而膨胀到极限的凶器,此刻更是青筋暴起,仿佛要炸裂开来。

一股白色的浊流从下体射出直冲少女的脸颊而去。

温热的液体让少女苍白的脸上多了些许红晕。粘稠如浆的液体从脸上顺着重力缓缓落下,被少女的嫩舌接住,送入口中。

“你……你做了什么……咕……”看着闭着眼似在细细品味着什么的少女,基利尼古拉斯的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理智告诉他这很危险,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渴望着更多。

“我只是给了你一个‘许可’而已。”鲁库托绕到了它的身后,娇小的身体与它巨大的背影形成了滑稽的对比,“一个可以尽情向我发泄你那肮脏欲望的‘许可’。来吧,转身,跪下。用你最虔诚的姿态,向你的女王,献上你的一切。”

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咒。

基利尼古拉斯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行动。它庞大的身躯僵硬地转了过来,然后,在殿堂内所有魔物震惊的目光中,那双足以踏碎山峦的后腿,缓缓地弯曲,“咚”的一声,重重地跪在了鲁库托的面前。

这个姿势,让它那狰狞的欲望,正好对准了鲁库托娇小的身体

“很好,真是听话的好孩子。”鲁库托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就这么站在那里,甚至没有后退一步。她轻轻提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了下面穿着白色蕾丝花边内裤的、光洁如玉的双腿。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魔物都停止了呼吸的动作。

她主动地、缓缓地向后坐倒,任由自己的身体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同时,在魔法的牵引下,基利尼古拉斯那跪立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将她娇小的身躯彻底笼罩在自己巨大的阴影之下。

这个场景,从任何角度看,都像是一场即将发生的、残忍的凌辱。娇小的少女魔王倒在地上,而叛乱的巨兽则压在她身上,高举着屠刀。

“就算我摆出这样一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鲁库托仰起头,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基利尼古拉斯那因欲望与屈辱而扭曲的脸,“就算我像这样,提出严正的抗议……‘呀,不要这样,请停下来!’……”

她甚至还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弱女子的悲鸣,声音里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

“……你也停不下来了,对吗?”

基利尼古拉斯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淫欲的汗水,从他眼角滑落。他知道自己被玩弄了,他成了一个提线木偶,正在上演一出由魔王亲手编排的、羞辱自己的滑稽剧。

但他停不下来。他的身体,他的欲望,已经彻底成为了魔王的奴隶。

鲁库托不再言语,她伸出双手,主动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身下那片最神秘、最圣洁的领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巨兽的眼前。

在黑色蕾丝礼服与白色内裤的映衬下,那片幽谷显得愈发诱人。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的白虎娇嫩丘陵。而那道象征着生命与毁灭的缝隙,正紧紧地闭合着,仿佛在等待着一场盛大的献祭。

鲁库托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探入自己的裙下,在那道缝隙上缓缓划过。

“你看,魔王的血统,哪怕只有这么一滴……”她的指尖沾上了一丝晶莹的蜜液,然后伸到基利尼古拉斯的眼前,“……其中所蕴含的魔力,也足以让你这种低等的血脉,彻底沸腾、失控。”

那滴蜜液散发出的、如同最顶级的催情禁药般的甜美香气,彻底摧毁了基利尼古拉斯最后的一丝理智。

“吼——!!!”

它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再也无法忍耐,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攻城巨杵,对准了那道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缝隙,狠狠地挺身而入!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腻而沉闷的、如同熟透的果实被捅穿的声音,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毫无阻碍地、一寸不留地,尽根没入了少女魔王那看似远比它娇小的身体之中。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小嘴微张,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破碎的呻吟。

“嗯……啊……”

她的双腿被撑开到了一个惊人的、近乎非人的角度。那根巨物,将她那原本紧致无比的秘境,残忍地、却又完美地撑满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软肉,正被那粗糙的、布满倒刺的柱壁疯狂地碾磨、刮擦。一股撕裂般的痛楚,混合着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如同风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基利尼古拉斯的兽瞳中,闪过了一瞬间的、征服的快感。

他成功了!他进入了魔王的身体!他正在玷污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

然而,这股快感,很快就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所取代。

因为他发现,身下的少女,那双紫色的眼眸,依旧是那么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享受?

“啊……原来如此……这就是‘黑山羊’的味道吗?”鲁库托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味呢。只是可惜,还是不够纯粹。”

“你……在说什么……”基利尼古拉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开始疯狂地抽动腰身,试图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来摧毁身下少女的意志。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让整个神龛大殿都为之震动。粘腻的爱液混合着少女被撕裂的痛楚所流下的鲜血,从两人结合的部位飞溅而出,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片片淫靡的痕迹。

“啊……嗯……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

鲁库托非但没有求饶,反而发出了鼓励般的、甜腻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基利尼古拉斯身上坚硬的甲壳,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随着对方的冲撞而剧烈地起伏,银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散开,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肆意蹂躏的娇花。

然而,只有基利尼古拉斯自己知道,事情根本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自己的魔力,甚至自己的生命精髓,正通过两人结合的部位,源源不断地、不受控制地流失!

鲁库托的身体,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的甬道,看似娇嫩脆弱,内里却布满了无数看不见的、细小的吸盘。那些吸盘,正以一种贪婪得可怕的方式,紧紧地吸附着他,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从他的血肉灵魂深处,榨取着什么东西!

基利尼古拉斯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他那原本足以开山裂石的力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退。他想要抽身而出,却发现自己被死死地“咬”住了,根本无法脱离。

“现在才发现吗?太晚了哦。”鲁库托的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主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起来,用一种更加淫荡、更加高效的方式,加速着榨取的进程。

“我的‘权能’,就是‘吞噬’啊。凡是与我交合的雄性,其力量、魔力、灵魂……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我彻底吸收,成为我成长的食粮。”

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私语,清晰地传入基利尼古拉斯的耳中。

“所以,感谢你,我愚蠢的叛乱者。感谢你为我献上如此美味的零食。现在,就让你那污秽的种子,在你孕育我子嗣的幻想中,彻底地、一滴不剩地,成为我的养分吧!”

话音未落,鲁库托体内的吸力,骤然增强了十倍!

“啊啊啊啊啊——!!!”

基利尼古拉斯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混杂着极致快感与极致痛苦的惨叫。

他感觉自己的精华,自己的灵魂,都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身体的最深处强行抽出,灌入了那个无底的深渊之中。

神龛大殿之内,时间仿佛被拖入了粘稠的沼泽。

唯一清晰可闻的,只剩下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水声,以及基利尼古拉斯那由狂暴逐渐转向凄厉的嘶吼。

“咕啾……噗滋……咕啾……”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伴随着这样靡靡的声响。那是巨兽的凶器在少女魔王体内搅动时,带出的混合着血液与体液的声音。这声音并不激烈,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充满韵律感的节奏,仿佛不是一场残暴的侵犯,而是一场精心编排的、以血肉为乐器的交响乐。

而鲁库托,正是这场交响乐的指挥家。

“……不够……还不够哦,基利尼古拉斯……”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情动时的慵懒与娇媚,但内容却冰冷得如同深渊寒冰。

“你就只有这种程度吗?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敢于向我亮出獠牙的雄性,至少能让我稍微‘吃饱’一点呢,真是杂鱼~”

她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似处于绝对的弱势。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腹部微微凸起一个骇人的轮廓。白皙的大腿被迫高高抬起,搭在基利尼古拉斯那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腰侧,因为极致的扩张与持续的摩擦,她腿根处的肌肤已经一片绯红,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皮,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与这副凄惨的景象截然相反。

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紫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妖异而满足的光芒。一抹动人的潮红从她的脸颊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甚至连胸前那对小巧玲珑的雪兔,也因为兴奋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顶端的两颗蓓蕾更是如同受惊般坚硬地挺立着。

她的身体内部,正在进行着一场外人无法想象的饕餮盛宴。

基利尼古拉斯那狂暴的、充满了硫磺与毁灭气息的魔力,此刻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疯狂地涌入她的身体。

这股力量对于任何一个雌性来说,都堪称是致命的剧毒。它霸道、蛮横,足以瞬间撑爆她们的魔力回路,将她们的身体从内部焚烧成灰烬。

但对于鲁库托而言,这却是最顶级的补品。

她的子宫,并非孕育生命的温床,而是一个贪婪的、永不满足的“胃”。那里的内壁并非柔软的血肉,而是由无数细微到肉眼无法看见的、如同七鳃鳗口器般的魔力吸收腺体构成。

基利尼古拉斯每一次充满征服欲望的顶撞,都像是在主动将自己的力量,更深、更用力地喂入这个可怕的魔力熔炉之中。他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血统,魔力,血肉,就像是一块被投入强酸的金属,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被溶解、消化。

“啊……嗯……就是这里……对……再深一点……”

鲁库托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基利尼古拉斯的身体,转而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正在她的体内,不断地冲击着她子宫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为她的“胃”送上了一道新的菜肴,让她体内的腺体爆发出更加强烈的饥渴。

她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肢,用一种熟练得令人心惊的技巧,去迎合、甚至引导对方的冲撞。她的身体内部,那些看不见的腺体,如同拥有生命的触手般,缠绕、包裹住那根入侵的巨物,用螺旋状的方式进行着研磨与榨取。

这种感觉,对于基利尼古拉斯来说,是地狱,也是天堂。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飞速流逝,生命之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因为力量的枯竭而变得越来越沉重。

但同时,从两人结合处传来的那股吸吮感与包裹感,又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销魂。那是一种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吸走的、极致的快感。生物临死前留种的本能与魔物强烈的欲望完美的混杂在一起,他的理智被彻底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不断冲撞的本能。

“你的速度……变慢了哦。”鲁库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的撒娇,“这样可不行……在我还没有尽兴之前,你怎么可以先倒下呢?”

她说着,用那双被巨兽的身体撑开的、纤细的双腿,主动地、用力地盘住了对方的腰。

这个动作,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几乎再无一丝缝隙。

同时,一股精纯的、属于鲁库托自身的魔力,如同细密的电流般,从她腿部的肌肤,反向注入了基利尼古拉斯的体内。

“!”

基利尼古拉斯原本已经开始涣散的猩红兽瞳,猛地重新聚焦。一股虚假的、如同回光返照般的力量,瞬间充斥了他那即将干涸的身体。他那已经开始疲软的凶器,再次变得坚硬如铁,冲撞的速度和力量,甚至比一开始还要狂暴几分!

“吼——!!!”

他发出了最后的、不甘的咆哮,如同飞蛾扑火般,将这被“恩赐”的力量,连同自己残存的生命力,一股脑地、更加疯狂地,灌入了身下那具娇小却又深不见底的身体之中。

这正是鲁库托最残忍的地方。

她不仅要榨干敌人,还要在对方即将油尽灯枯之时,给予一丝“希望”,让对方爆发出最后的光和热,然后再连同这份希望一起,彻底吞噬殆尽。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捕食了,而是一场充满了恶趣味的、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凌虐。

殿堂两侧,那些原本还心怀异念的魔物们,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一个个匍匐在地,浑身抖如筛糠,连头都不敢抬起。

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们对于“强大”与“弱小”的认知。

在他们的观念里,侵犯与被侵犯,是再明确不过的力量对比。雄性用暴力贯穿雌性,将自己的种子射入对方体内,这便是征服。

是他们的“英雄”,那头不可一世的炼狱雄山羊,正在被他们眼中“柔弱”的少女魔王,以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反向”地吞噬着。

那粘腻的水声,不再是淫靡的乐章,而是死亡的倒计时。

基利尼古拉斯每一次看似凶猛的撞击,在他们听来,都像是生命被榨干时发出的悲鸣。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如同瘟疫般在他们心中蔓延。

他们终于明白了,这位少女魔王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她能释放多么毁天灭地的魔法,而在于她这种将“交合”这一最原始的生命行为,转化为最残忍的“捕食”仪式的能力。

她的柔弱,本身就是最致命的陷阱。 任何对她抱有淫邪欲望的雄性,一旦踏入这个陷阱,最终的下场,都只会是变成一具被吸干的、可悲的皮囊。

“啊……啊……要……要出来了……”

基利尼古拉斯的声音,已经变得微弱不堪,充满了绝望。

在鲁库托那虚假魔力的刺激下,他迎来了自己生命中最后,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喷发。

一股混杂着他最后生命精华与灵魂碎片的、灼热的洪流,如同火山爆发般,尽数射入了鲁库托的身体深处。

“啊……哈啊……!”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至极的叹息。

她能感觉到,那股最后的、也是最精华的力量,如同甘美的琼浆,瞬间被她的“胃”吸收殆尽。一股温暖而强大的魔力,开始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流淌,修复着刚才因剧烈摩擦而造成的轻微损伤,同时,也让她的魔力总量,有了微不足道的、却又实实在在的增长。

盛宴,结束了。

而作为“食物”的基利尼古拉斯,则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那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瘫倒下来,沉重地压在了鲁库托的身上。那根曾经不可一世的凶器,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干瘪,最终无力地从她那依旧泥泞不堪的身体里滑落了出来。

鲁库托并没有立刻推开他。

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这具已经失去了灵魂的、温热的躯壳压在自己身上。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基利尼古拉斯那已经失去光泽的黑色甲壳,眼神里带着一丝酒足饭饱后的慵懒与怜悯。

“真是……一场不错的‘下午茶’呢。”她轻声自语,“虽然味道粗糙了点,但胜在量大。你的灵魂,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她说着,小腹微微用力。

一股浓稠的、混杂着红与白的液体,从她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那并非是基利尼古拉斯的种子,而是他被“消化”之后,剩下的、毫无价值的“残渣”。

这些“残渣”流淌在她白皙的大腿上,与之前留下的血迹和爱液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充满了堕落与背德之美的淫靡画卷。

过了许久,鲁库托才像是终于休息够了一般,伸出纤细的手臂,看似毫不费力地,就将基利尼古拉斯那重逾千斤的尸体,从自己身上推了开去。

“咚”的一声闷响,那具曾经不可一世的魔神英雄的躯体,如同垃圾般滚落到了一旁。

而鲁库托,则缓缓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她身上的黑色礼服,已经变得凌乱不堪,裙摆上沾满了各种可疑的液体。一头银色的长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比激烈的、不堪的蹂躏。

然而,她的气势,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加强大,更加令人敬畏。

那双紫色的眼眸扫视着殿堂内匍匐的众魔,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个魔物敢与她对视。

“那么……”她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将嘴角残留的一丝白色液体舔舐干净,露出了一个纯真而又残忍的微笑。

“还有谁……对我的王座,或者我的身体,有兴趣的吗?”

整个万魔神龛,死一般的寂静。

鲁库托缓缓地站起身。

她的动作依旧带着一丝战斗后的慵懒,仿佛刚刚结束的不是一场决定魔域王权归属的叛乱,而只是一场稍微有些剧烈的、让她微微出汗的饭后运动。

她赤着白皙的小脚,踩在冰冷而黏腻的地板上。那上面混合着她的血、她的体液,以及基利尼古拉斯被榨干后排出的“残渣”。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在这死寂的殿堂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令人心悸。

她身上的哥特式礼服早已不成样子,胸前的布料被撕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裙摆更是被各种污秽的液体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纤细的大腿上,勾勒出少女青涩而美好的曲线。一头瀑-布般的银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还因为沾上了黏稠的液体而粘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让她平添了几分妖异的、堕落的美感。

她就以这样一副刚刚被“凌辱”过的、狼狈不堪的姿态,一步步地,走回到了那骸骨堆砌的王座台阶前。

然而,此刻,再也没有任何一个魔物,会觉得这副姿态是“柔弱”和“可欺”的。

在他们眼中,那娇小的身躯上沾染的每一丝污秽,都像是战功赫赫的将军身上最荣耀的伤疤;那凌乱的银发,比最华丽的王冠还要耀眼;那看似狼狈的身影,似乎便是魔族最高的山,最长的河。

鲁库托没有立刻坐上王座。

她停在台阶下,微微侧过头,紫水晶般的眼眸,望向了大殿角落里一个巨大的阴影。

“还要在那里看到什么时候,格拉姆?”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所有魔物的心头炸响。

随着她的话音,那个巨大的阴影开始蠕动。紧接着,在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中,一个高达四米的、由无数惨白的骸骨拼接而成的巨人,从阴影中缓缓站了起来。

他便是魔王军的另一位英雄级将领,与基利尼古拉斯齐名的“骸骨暴君”,格拉姆。

他,正是这次叛乱的另一个核心。

然而此刻,这位以残暴和无畏著称的骸骨暴君,却没有了往日的半分凶悍。

他那空洞的眼眶中,两点幽蓝色的魂火剧烈地跳动着,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那由无数指骨构成的巨大手掌,甚至在微微颤抖。

作为亡灵生物,格拉姆没有活物的欲望,因此鲁库托那针对“欲望”的支配魔法,对他效果甚微。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从一个相对“清醒”的旁观者视角,目睹了自己那位“盟友”的全部下场。

他看到了基利尼古拉斯是如何从一个不可一世的叛乱者,变成一个被欲望操控的提线木偶。

他看到了少女魔王是如何以一种看似被动、实则主动的姿态,将一场“强暴”,变成了一场“捕食”。

他也清晰地“感知”到,基利尼古拉斯那强大而狂暴的灵魂,是如何被一点点地蚕食、消化,最终连同生命力一起,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那是……连存在的痕迹,都被彻底抹去的、终极的“死亡”。

格拉姆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天敌的本能恐惧。

他原以为,这位少女魔王只是依靠着血统中传承的强大支配魔法,才坐稳了王座。只要能像基利尼古拉斯那样,拥有抵抗精神控制的能力,就能轻易地将她推翻。

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支配魔法,或许只是她最无聊、最不起眼的一种手段。她真正的力量,是那种可以将一切雄性对她的欲望,都转化为自身食粮的、匪夷所思的“吞噬”特性!

这根本就是无解的!

“怎么,格拉姆,我的骸骨将军。”鲁库托看着他那副僵硬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刚才基利尼古拉斯向我‘献上忠诚’的时候,你似乎看得很入神啊。怎么,你也想……用同样的方式,来向我表达你的‘忠心’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这个动作,对于殿内其他的魔物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也是最恐怖的警告。但对于格拉姆来说,却让他那由骨头构成的下颚,都发出了“咔咔”的、快要散架的声音。

“不……不敢!属下……属下对魔王陛下的忠诚,天地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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