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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涟】小狗蛋糕

小说: 2025-10-17 15:24 5hhhhh 8020 ℃

  *现pa

  下班之前长夜月抬头看了眼表,时针已经走过了7的位置,还好提前和昔涟说了约会取消,不然这时候她一定坐在餐厅里翘首以盼了。

  长夜月叹了口气,将自己从繁杂的资料中拔出来,关掉电脑。屏幕的荧光在她的眼中闪了一下,随后周围的一切都暗了下来。

  今天是长夜月与昔涟结婚的一周年纪念日。她记性一向很好,反倒是昔涟看上去不太在意,就连她发出“今晚一起吃个饭?”的邀请也是怔了一下才答应。长夜月的心里稍微有点沮丧,倒不是因为昔涟的态度,只是开始怀疑自己选择过早结婚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她和昔涟真的合适吗?

  外边很不合时宜地又下起了雨,她再次安慰自己没出来吃饭是正确的选择。透过车窗能看到不少行人匆匆忙忙地穿过雨幕往商场和餐厅的门口挤去,自天空坠落的水滴在广场的地砖上溅出一朵又一朵雨花,反射出霓虹眩目的光彩。

  手机嗡嗡响了两声,长夜月趁着红灯拾起来看了一眼,是昔涟发来的消息,一个委屈哭哭的狗狗表情包,后边跟着一句“你大概什么时候到家呀?”

  她的内心没来由地有点烦,没有回复,就那样亮着消息界面把手机扔到副驾上,重新把视线放回前方。红灯数到最后一秒,她没有多等,在绿灯亮起的一瞬间便踩下了油门,车轮轧着湿淋淋的柏油路疾驰,路灯暖橙色的光轮番打在她的眼底,映得那双红瞳更加深邃,逐渐蒙上一层名为疲倦的阴翳。

  掏出钥匙开门前,长夜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屈起手指敲了敲门。

  清脆的响声过后,屋内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随后昔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你回来了?”

  “是我。”长夜月尽力把声线放得温柔一些,“顺路给你买了爱吃的甜点。”

  门锁咯嚓咯嚓地转了两圈,小心翼翼地开了道缝,长夜月听到脚步声重新响起,凌乱地跑远。她只当是昔涟还有事情要忙,没怎么在意地拉开门走进去,关门的时候瞥见玄关被踢倒的鞋子,叹了口气,蹲下身去把它们扶正摆好。

  “难得见你这么慌乱的样子。”长夜月一边说着一边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想要看看妻子到底在鼓捣些什么东西。

  没有咕噜咕噜冒泡的沸锅,没有甜香四溢的蛋糕,也没有提前开好瓶的红酒,只有昔涟,脸上红扑扑的,有些局促地站在灶台前面,手垂在身侧一个劲儿地扯着围裙边。

  “……”长夜月沉默了一瞬,很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她瞟了一眼昔涟因紧张而不停哆嗦的手,发现单薄的围裙压根没遮住她洁白的大腿根。

  “谁教你的?”她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好玩,慢条斯理地把甜点放到餐桌上,一步一步地走到昔涟面前。

  “什么?”昔涟眯起眼睛很勉强地笑了一下,像在装傻,也像在使坏。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长夜月伸出手,很轻松地把妻子捞进自己怀里,掌心按着不着寸缕的光滑背部,指腹顶着浅浅凸起的蝴蝶骨。

  “没有人教,人家自己想这么试一次。”昔涟侧过脑袋,脸颊轻轻地蹭着长夜月的头发,“特意买的款式……好看吗?”

  “……一件围裙而已。”长夜月忍不住吐槽道,“真不知道你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你喜欢吗?”昔涟眨着眼问。

  长夜月顺着她的背后捞起几缕发丝,从鼻腔中发出象征着心情很好的哼声。

  “穿着围裙,结果连灶火都没开……”她侧过头,嘴唇轻触昔涟已经红透的耳尖,“我可还没吃晚饭呢,好饿。”

  “那你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

  长夜月伸手掐住了昔涟的脸颊,把她尚未说完的话憋进了喉咙里。她盯着妻子被迫嘟起的嘴唇,忍俊不禁地凑过去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你都这么说了,那肯定先吃——饭。”长夜月松开手,转身走向餐桌,从袋子里拿出回来的路上买的蛋糕,“我好饿,昔涟。”

  “喂~”昔涟很委屈地捧着自己的脸,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触感,“人家就这么没吸引力吗?”

  “你有蛋糕甜吗?”长夜月理所应当地说,“我好累,吃饱再说。”

  “人家也还没吃饭呢……”

  “那正好一起吃啊。”长夜月眯起眼睛看向她,“怎么,不敢过来?”

  昔涟的手背在身后抠来抠去,过了一会儿才勉强迈动步伐离开一直靠着的岛台,像一只局促的螃蟹那样小步朝着餐桌蹭过去。

  她很少背着长夜月买什么东西,这件情趣内衣是她深思熟虑好几个晚上才下单的,与其说是为了给平淡的夫妻生活增添点乐趣,不如说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什么欲望?

  昔涟盯着长夜月吞咽着蛋糕的动作,乳白色的奶油沾在唇边,被舌尖卷着吃掉,留下淡淡的一圈奶渍。

  也许,就是这样的,类似于食欲的欲望……只不过,她希望成为的是那块蛋糕。

  穿得太少,以至于身上渐渐有了寒意,裙摆上缀着的小花被昔涟揪来揪去,绕在背后系紧的绳结刮着她的腰侧,激起一点凉飕飕的痒意。客厅里只剩下蛋糕的咀嚼音,她听着奶油在长夜月嘴里黏糊的啪叽声,感觉靠近下体的布料已经有了些被打湿的迹象。

  “没穿内裤,所以坐下来太凉是吗?”长夜月扭头问她。

  “那人家可以坐你腿上吗?”昔涟笑了笑。

  玫红色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过了几秒又重新移回来。

  长夜月后仰身体,稍微把椅子推开些,椅腿和地板剐蹭着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

  她其实看出了昔涟在犹豫什么。结婚一年,她们同房的次数其实并不多,床事也只是解决必要性欲的手段,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玩法,大多时候各到一次(昔涟有时需要两到三次)就清理睡觉。

  所以,即便昔涟自己想要开发新的玩法,现在也有点骑虎难下——比如,穿着裸体围裙的她此时此刻光着屁股,究竟是要面向着妻子坐下,还是背对着妻子坐下?

  长夜月可以称得上是乖巧地并着腿,好整以暇地摊开手看着她。

  昔涟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岔开大腿慢慢地在长夜月身上坐下。臀部刚碰到硬挺的西裤面料时还有些紧绷,但随着身体重心慢慢降下,长夜月明显感觉到昔涟的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她有点坏心思地用大腿向上顶了一下,立刻听到妻子小声的惊呼,慌乱之中选择抱住自己。

  她安慰似的拍了拍昔涟的屁股,怀里的人像受惊的猫一样又颤了颤,似乎在克服某种并不存在的羞耻心。

  “嗯……蛋糕,要我喂你吗?”长夜月说。

  “不想吃。”昔涟闷闷地说,把脑袋埋在长夜月颈间,低头去啃她的脖子。

  “我的裤子是不是被你打湿了?”

  “什么……”昔涟嘟囔着,很费劲地抬了抬身子,又被长夜月不由分说地按下来,裸露的阴部紧紧地贴着西裤的布料,即便有阴唇的缓冲也让昔涟忍不住闷哼一声。

  “湿了就湿了吧,换一条就好。”长夜月一只手揽着昔涟赤裸的背部,一只手托着她光滑的屁股,顺着臀缝向里掰开湿润的阴唇。

  “那这条怎么办?”昔涟在她耳边呵气,“就算洗干净的话,也会带上人家的气息吧?”

  “嗯……”长夜月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那就不穿出去咯——专门用来在操你的时候穿。”

  她把最后一句话压成气音,吹在昔涟耳畔,立刻起了显著的效果,小穴里流出来的水透过布料洇湿了她的大腿。

  “你的水好多。”长夜月言简意赅地说,“希望待会儿打扫起来不要太麻烦。”

  “呜……”昔涟假装伤心地哼唧起来,“那你全喝掉嘛……”

  她的尾音夹得比蛋糕还腻,长夜月咂摸了一下嘴里残留的奶油味,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食指与无名指撑开大小阴唇,将中指沿着缝缓慢地插进穴里。泛滥的水液使得插入环节变得异常顺利,除了被屁股压得有点酸的手腕以外一切都称得上完美。她有点想让昔涟转个身,似乎抱在怀里的姿势更方便进入,但看着缩在自己怀里一边伸着舌头舔锁骨一边哆嗦着腰的妻子,又觉得这样也不错。

  长夜月已经很熟悉昔涟的敏感点,指尖压着温暖滑腻的甬道一路深入,抵在正确的位置上打着圈儿研磨,便能收获怀里人的一阵颤抖;再加入一根手指,便能听到拼命维持着声调的喘息呻吟;再加入一根手指,便只剩下呜呜咽咽的求饶声与奶猫似的小声尖叫。

  不过在这里不同于床上,她低下头还能看见久违的,昔涟高潮的模样。昔涟生得漂亮,又很会魅人,平日里几乎看不见她失态的样子,只有在穴里抵着那块光滑的肉核用力戳弄,拇指按着阴蒂反复摩挲时,才能看到这个人半张着嘴巴吐出舌头,眼神涣散的痴傻模样。想到这副美丽而淫乱的样貌只有自己才能看到,长夜月的心情很难得地上扬起来。

  她其实不太热衷于性事,偶尔作为承受方也不会露出过分失态的表情,搞得昔涟每次兴致勃勃地舔完抬起头都一副失落的模样。快感顺着脊椎传达到大脑的一瞬间似乎就被掐断了,所以有些时候,她甚至有些好奇昔涟每次高潮的感受——幸福的、快乐的、慌乱的、迷蒙的?

  昔涟的哭和笑映在她冰冷的脑海里,对快感的追逐诡异地换了个方向,注入了膨胀的掌控欲中。也许用自己掌舵的手支配浪潮的起伏,也是另一种高潮的定义吧。

  淫液随着昔涟短促的哭叫喷了她一手时,长夜月逸散的思绪回到自己的脑海。她抽出被压得有些发酸的手,在昔涟上目线的注视中把手指放进嘴里,含掉了上面晶莹剔透的水液。

  “好吃吗?”昔涟的气息还未平稳,斜靠在她的怀里,撒着娇笑问,眼睛水润又漂亮,像餮足的小犬。

  “没有奶油甜。”长夜月掐了下她的大腿,在昔涟不满的反抗声中站起身,托着屁股把她放在餐桌上,尚未清理的下体在大理石上留下暧昧的水痕,冰冷的触感激得昔涟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带动着私处又因液体的堆积发出令人脸热的咕哝声。

  “没吃完的蛋糕不想浪费。”长夜月歪着脑袋思忖,“既然你上面的嘴不想吃,那让下面的嘴吃怎么样?”

  “什么……”昔涟尚未反应过来,长夜月边用手指挑了点蛋糕上的奶油,冲她挑了挑眉。

  昔涟的手下意识地抠着桌边,掌心压在细长的桌沿上,因用力而有些发红。长夜月单手按住她垂在空中的一条腿,直接用身体挤进她的腿间,将她的另一条腿往外压,尽力打得更开。过长的裙摆显得有些碍事,她伸手向后解开了围裙的系绳,将蔽体的衣物顺着脖子上套的那圈转到身体后面去。

  “偶尔多吃点甜的也不错,你说对吗,昔涟?”长夜月挖了一点奶油在手指上,掐着她的腿心把黏腻的白色涂在湿润的阴部,她涂得细致而小心,没有粗暴地塞进穴里,只是温柔地抹在阴唇周围,即便如此还是激起昔涟的一阵颤抖。

  “别,不要这样......”昔涟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抬起手放在长夜月的肩膀上,想要把她推开,但只是软绵绵地施了些力气,在对方看来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嗯……放心,不会塞进去的。”长夜月笑着说,“只是一点,调味料?你不是一直很想把自己当成我的餐品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昔涟的眼圈红红的,嗓音因饱涨的情欲而沙哑。

  “我猜的。”长夜月涂完最后一点奶油,双手搭在恋人的大腿上,“因为你经常露出那副“快来吃掉我”的样子,我说错了吗?”

  昔涟难堪地捂住自己的脸:“没……”

  融化的奶油顺着稀疏的阴毛缓慢滴落,乳白的颜色衬得晶莹的水穴更加淫靡诱人,长夜月低头观赏了一会儿,内心思考要不要拍张照片,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她突然又有点饿了,不,是非常饿。

  餐桌的高度刚好适合她半蹲下身子品尝这份奶油小穴,尽管昔涟热衷于用嘴帮她解决,但长夜月很少给昔涟口交,可能受昔涟每次舔完后的表情影响,她总觉得这种行为像狗。

  但是偶尔尝试一次也不赖,而且狗不能吃奶油,无须担心身份上的认同问题。

  跨过聊胜于无的心理防线,长夜月伸出舌尖,先是舔了一下悬在奶油中间的那颗小核,感受到昔涟的颤抖后,又满意地舔掉了两侧稀薄的奶油。依旧很甜,沾染了些带着少女气息的淫咸,不算难吃。

  长夜月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将昔涟的大腿掰得更开,随即将舌尖送进仍在翕张的小穴,鼻尖不可避免地拱进阴部,蹭着肿大的阴蒂,发出暧昧的水声。她把牙齿收得很好,只有柔软的舌尖不停探进潺潺流水的穴里,鼻梁的软骨压着紧绷的阴核不断施力,将昔涟的快感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宛如洪流被巨石堵塞,硌得人心里发慌。

  昔涟的小腹难耐地起伏着,她咬牙喘息,抵挡着不断翻涌的情欲抬起手,自顾自抚摸被冷落许久的胸乳,赤裸的乳尖早在先前因为布料的摩擦挺立坚硬,在她颤抖的指间听话地被拨来拨去。她双手拢着乳房聚在一起,垂落的发丝顺着乳沟陷进去,遮挡住向下的视线。

  她有点不敢看长夜月此刻的动作,身体的反馈已经到达极致,恋人的舌尖扫过穴壁,便能带来一段刺激非凡的电流。融化的奶油顺着穴缝滴落,聚在臀缝和餐桌的交界处,逐渐又温热变得冰凉,偶尔沾到大腿内侧,粘腻又色情的触感令她不敢睁眼,将身体的支配权完全交由长夜月主宰。

  要被吃掉了,已经被吃掉了。昔涟迷迷糊糊地想,整个人都被玩弄得乱糟糟的,脑内蓬发的喜悦盖过了膨大的快感,幸福的泪水取代刺激的眼泪糊在脸上,顺着脸颊滑落。

  长夜月舔掉最后一点奶油,收回发酸的舌尖,她不清楚昔涟去了几次,但明显最后的高潮还没降临——她的舌头真的麻了。

  她盯着已经一片狼藉的地方沉思几秒,凑过去舔了下仍旧颤巍巍的阴核,然后用一直小心裹着的牙齿包住核,轻轻地咬了下去。

  几乎是瞬间,昔涟发出短促而大声的惊叫,绷直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向内夹紧长夜月的脑袋,穴里喷出大股的液体打湿了她的下巴。长夜月被迫把脑袋埋在恋人一片甜腻的腿间,好气又好笑地抬起头,以免自己被喷出来的水呛到。

  昔涟喷了好几秒才堪堪停止,晶莹透亮的淫液溅得到处都是。长夜月生无可恋地想,这下上衣和裤子以后都不能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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