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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小鬼魔王最终会成为精液便器吗?,第4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4 5hhhhh 8520 ℃

而正是此时她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却依旧顽强存在的联系。

是她的权能!

她那源于血脉本源的“吞噬”权能,竟然还在运转!

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但它确实还在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从那根深深埋藏在她体内、依旧在不断侵犯着她的巨物之上,艰难地、一丝丝地汲取着那冰冷而虚无的梦魇魔力与灵魂碎片。

这微弱却持续的“进食”,如同最有效的强心剂,勉强维持着她即将崩溃的理智,让她没有在那恐怖的“反制”吞噬下彻底失去意识。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身体深处那依旧在肆虐的、令人窒息的快感余波,以及灵魂被撕裂后的剧烈虚弱感,纤细的腰肢……开始主动地、艰难地……摆动起来。

“啊……嗯……”

仅仅是这么一个细微的、试图抬起身体的动作,就让她喉咙里再次溢出了无法压抑的、甜腻而痛苦的呻吟。

每一次轻微的扭动,都会牵动她那被贯穿的、撕裂的、依旧在隐隐作痛的子宫,带给她一阵阵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酸软的痛楚。

但她没有停下。

她体内的肉壁,随着她腰肢的摆动,开始以一种充满了韵律感的、本能的节奏,一收,一缩。

那千万张刚刚从战败的恐惧中苏醒过来的、贪婪的“小嘴”,再次张开了它们的獠牙。死死咬住那根依旧深深地埋藏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冰冷的墨黑色巨物,试图从上面,榨取出一丝一毫的、能够延续生命的养分。

那如同巨兽般的龟头,在滑出子宫口的瞬间,如同带着倒钩一般,刮擦了一下那圈无比敏感的、此刻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红肿的宫口嫩肉。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让她几乎当场腿软失禁的恐怖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刚刚用意志力构筑起来的脆弱的理智防线!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软。

那刚刚抬起不到一寸的娇躯,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骨骼支撑,又重重地、不受控制地,坐了回去!

那根刚刚滑出了一小段的巨物,再次捅回了子宫的最深处!

剧痛与极乐,再次如同双生的毒蛇,狠狠地咬住了她的核心。

她能感觉到,伴随着这自残般的深入,以及腰肢那生涩却坚持不懈的、一收一缩的摆动,她体内那微弱的权能,似乎……变得活跃了一丝。

一股微弱却真实的、属于霍尔斯的魔力与灵魂碎片,被她成功地汲取了过来,融入了她那干涸的力量之泉中。

吞噬,与被吞噬。

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根同源的法则力量,此刻,正以她娇小的子宫为战场,进行着最激烈、最直接的碰撞与拉扯!

随着她开始不顾一切地、疯狂地摆动腰肢,主动迎合着那根巨物的侵犯,试图最大化“吞噬”的效率时,原先处于优势的反制之力,竟开始诡异地趋向于一种危险的……动态平衡!

快感,如同永不停息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侵蚀、冲刷着她的理智。

痛楚,则如同跗骨之蛆,时刻提醒着她正在经历的酷刑。

她死死地咬住已经破损的下唇,任由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强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对方的“反制”能力,不可能毫无破绽!而她的“吞噬”若要发挥到极致,彻底压倒对方,其最关键的“扳机”……便是需要对方先一步……完成射精行为!

在此之前,她的吞噬,永远只能处于被动和弱势!

她在赌!

赌在自己被这无尽的快感与吞噬彻底摧毁之前,赌在自己这主动的、疯狂的索求之下,能够先一步……点燃对方那冰冷的欲望,逼迫他先一步……抵达终点!

她加快了动作!

纤细的腰肢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在那根巨物上,疯狂地起伏、套弄!

每一次坐下,都像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将那根凶器彻底碾碎!每一次抬起,都带出大片粘稠的、混合着彼此气息的爱液!

“嗯……哈啊……杂鱼……就这样……吗?你的‘种子’……难道……已经……枯竭了吗……?”

她甚至再次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带着颤音的嘲弄,试图用言语进一步刺激对方。

不知道是她的动作终于起了效果,还是她的话语真的激怒了对方。

忽然——

她感觉到,那根深深埋藏在她体内的、始终冰冷而坚硬的巨物,猛地……跳动了一下!

一股灼热的、与她之前所汲取的冰冷魔力截然不同的、充满了澎湃生命力的洪流,如同沉睡的火山终于喷发,猛地从那巨物的顶端,爆发了出来!

来了!

就是现在!

鲁库托的眼中,猛地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所有的意志,所有的权能,都聚焦在了那一刻!

一个巨大的、无形的、却仿佛能鲸吞万物的魔力漩涡,以她的子宫为核心,轰然成型!

那来自于霍尔斯的、灼热而磅礴的生命精华与灵魂本源,如同遇到了宇宙黑洞般,被鲸吞入她的体内!

赢了!

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

无论过程多么曲折,无论对手多么棘手……最后获胜的……依然是她!魔王鲁库托!

“……赢……唔!”

她那带着无尽狂喜与高傲的获胜宣言,才刚刚吐出一个字……

异变,再次陡生!

那股刚刚被她吸入体内、还没来得及转化为自身力量的、属于霍尔斯的生命洪流,仿佛被按下了倒带键的录像带一般,竟然以一种更加凶猛、更加不可抗拒的方式沿着原路,疯狂地倒流了回去!

不!

不仅仅是倒流!

紧随其后而来的,是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恐怖的吞噬!

“啊啊啊啊啊——!!!”

快感!虚脱感!灵魂被疯狂抽离的恐怖感!

三种极致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如同毁天灭地的海啸,瞬间将她的意识彻底淹没!

因为极致的恐惧与求生本能,她那“吞噬”的权能,也开始以前所未有的、近乎自毁般的强度,疯狂地运转起来,试图抵抗那股反向的吞噬!

吸收的舒适感与被吞噬的虚脱感

极致的快感与灵魂撕裂的痛楚

这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样强烈到极致的感觉,如同两股方向相反的巨浪,以她的身体为战场,疯狂地拉扯、碰撞、爆炸!

起起落落!永无止境!

如同永远不会停息的、将她不断抛向云端又狠狠砸入地狱的恐怖浪潮!

她被固定在这天堂与地狱的旋转门上,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那令人崩溃的、超越极限的高潮之巅!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张曾经只会吐出侮辱与嘲弄的小嘴中,断断续续地漏了出来。

她的心理防线,在这无尽的、反复的极致体验中,终于……彻底崩溃了。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招惹你……呜……放过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就这样死掉……”

曾经那双睥睨众生的紫色眼眸,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哀求,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混合着汗水与唾液,将她苍白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

霍尔斯看着她这副彻底失态、卑微乞怜的模样,眼中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光芒。

他忽然低下头,狠狠地、粗暴地……吻住了她那还在不断吐出哀求解脱话语的嘴唇。

这个吻,依旧冰冷,却奇迹般地……堵住了她那些更加不堪的、可能连她自己清醒后都无法接受的乞求,仿佛在最后关头,为她守住了那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

然后——

“反制”的力量,骤然增强到了最终的峰值!

“嗯——!!!”

鲁库托的双眼猛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大片的眼白。她的身体如同被投上了岸的鱼一般,剧烈地、痉挛地弹动了几下之后,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息,软软地瘫倒在了霍尔斯的怀中,昏死过去。

而与此同时,那恐怖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吞噬感,也如同潮水般……悄然退去。

万魔神龛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鲁库托气若游丝的呼吸声,证明着她尚且存活。

殿堂两侧,那些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蜷缩进阴影里的魔族部下们,此刻才敢小心翼翼地、颤抖地抬起头,望向王座的方向

他们看到了……

他们那不可一世的、强大无比的魔王陛下,此刻正如同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旧人偶般,赤裸着伤痕累累的娇躯,瘫软在那个穿着破碎西装的、恐怖的男人怀中。

她浑身布满了汗水、泪水与其他不明的液体,银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和身上,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与虚弱。那双总是闪烁着妖异光芒的紫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死寂之中,一些细微的、压抑不住的议论声,如同鬼魅般在阴影中窸窸窣窣地响起。

“……陛……陛下她……输了?”

“不可能……陛下怎么会……”

“……闭嘴!蠢货!”

一个体型如同小山般的牛头人督军,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警告道,“你想死吗?!陛下的事情,也是我们能议论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那双铜铃般巨大的牛眼里,同样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与混乱。

“可是……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为什么陛下那无敌的‘吞噬’能力,对他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反而我刚才感觉到……陛下的魔力……在一瞬间,被抽走了……好多……”一个声音听上去相对年轻的、背后长着蝠翼的魅魔队长,用充满了困惑与恐惧的语气,小声地加入了讨论。

“……法则层面的……压制。”

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突兀地,在他们几个的脑海中,直接响起。

几个将军猛地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他们魔王军中,资历最老、智慧也最为深沉的“巫妖大祭司”的声音。

“大祭司阁下……您是说……”牛头人督军恭敬地在心中回应道。

“……那个男人,他所掌握的,是一种我们闻所未闻的、能够‘反制’一切法则的上位法则。”巫妖大祭司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枯骨摩擦般的声音,继续在他们脑海中响起,“陛下的‘吞噬’,其本质,也是一种法则。当两种法则碰撞,位阶低的一方,自然会被位阶高的一方所……颠覆。”

“……颠覆……?!”

这个词,让所有听到这段精神传话的将军,都感到一阵从灵魂深处升起的寒意。

“是的,颠覆。”巫妖大祭司的声音里,似乎也带上了一丝……疲惫与无力,“也就是说,从今往后,至少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陛下……不再是‘捕食者’。”

“而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

但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了那个未说出口的、最恐怖的词语。

——猎物。

他们的王,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这个认知,像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地砸在了每一个魔族高层的心脏上。

他们所信奉的、绝对的力量体系,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霍尔斯似乎完全无视了那些蝼蚁般的议论。

他只是静静地抱着怀中那具因为过度“透支”而变得轻飘飘的、奄奄一息的娇小身体。

他低下头,看着鲁库托那张即使昏死过去、依旧带着惊惧与泪痕的、楚楚可怜的小脸。

许久。

他伸出手指,轻轻擦去了她嘴角那混合着血液与口水的污迹。

然后,用一种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呢喃了一句。

“……教育,到此为止。”

………..

宽大的、带有神秘纹路的圆形尖顶巫师帽成了少女最后的,脆弱的遮羞布。

鲁库托将自己深深地蜷缩在霍尔斯那冰冷而非人的怀抱中,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帽檐拼命地向下拉扯,试图用它那柔软的布料,彻底隔绝外界的一切,尤其是……那个男人的视线。

仿佛只要看不见他那张毫无波澜的脸,听不见他那冰冷的声音,方才那一切令人绝望的崩溃、那些不堪入耳的卑微乞怜、那灵魂被反复撕扯吞噬的极致痛苦……就都只是一场即将醒来的噩梦。

这是一种何等可笑、何等可悲的、鸵鸟般的自我欺骗。

但此刻,这已是她唯一能做出的、最后的、微不足道的抵抗。

帽子下的黑暗里,细微的、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和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出。那是她高傲王座彻底崩塌后,剩下的最后一点碎屑。

一只冰冷的手,无声地抚上了帽檐。

一股微弱的、却又无比坚定的力道,从帽子上传来。

少女用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死死地、扯住了自己的帽子,试图阻止他的窥探。

然而,对方的力量,是她根本无法抗衡的。

就在这无声的角力间,霍尔斯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暂时偃旗息鼓的凶器,毫无征兆地……向上一顶!

“嗯——!”

一阵强烈的、混合着酸麻与痛楚的刺激,瞬间击穿了鲁库托紧绷的神经,让她抓着帽子的手下意识地一松!

就是这瞬间的松懈,那顶陪伴了她无数岁月的巫师帽,便被霍尔斯轻而易举地……掀飞了出去。

“不……!”

鲁库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脸。

但已经太晚了。

她那布满了狼狈与屈辱的、不堪入目的面容,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霍尔的目光之下。

原本白皙无瑕的脸颊上,泪痕与汗渍纵横交错,混合着之前从嘴角溢出的透明口涎与一丝干涸的血迹,糊成一片。精巧的鼻尖因为持续的哭泣而微微泛红,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动。那双总是闪烁着睥睨光芒的紫罗兰色眼眸,此刻红肿不堪,弥漫着一层恍惚的水雾,眼神涣散而惊恐,找不到丝毫焦点。

被看到如此不堪模样的羞耻感,如同最烈的毒药,瞬间注满了鲁库托的四肢百骸!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从那根贯穿着自己的、该死的肉棒上挣脱下来。这扭动,却不可避免地,带动了她下半身那依旧与霍尔斯紧密相连的部位,让她体内的那根巨大的肉棒,在湿滑的、紧致的肉穴里,进行着更加深入的、令人发疯的摩擦。

她的双手,也胡乱地、向着霍尔斯的脸抓去,那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却充满了不甘的血痕。

她的挣扎,非但没有让她逃离,反而给她自己,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屈辱的快感。

“……”

鲁库托的挣扎,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比起刚见面时的样子,老实了不少呢。”

霍尔斯低着头,用一种带着些许戏谑的、平淡的语气,说道。

“闭……闭嘴……”

鲁库托的嘴唇,翕动着,发出了微弱的、如同蚊蚋般的声音。

她抬起头,用她那双早已被泪水与水雾彻底模糊了的、朦胧的眼睛,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然而,这记她自认为充满了愤怒与杀意的“瞪视”,落在霍尔斯的眼中,却更像是一只被淋湿的、受了惊吓的、正在虚张声势的、可怜的小猫,在发出它那毫无威胁的、奶声奶气的威吓。

霍尔斯没有理会她这无力的反抗。

他低下头,竟然……伸出了那冰冷的舌头,如同舔舐伤口般,轻轻地、缓慢地,将她眼角不断溢出的、咸涩的泪珠,一一舔去。

那冰冷而湿滑的触感,让鲁库托紧绷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但预想中进一步的侵犯并没有到来。

“别怕。”

他的声音,似乎也放柔了几分,虽然依旧缺乏温度,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满压迫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温热的、湿滑的舌头,在自己眼角肌肤上留下的那短暂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触感。

那感觉……并不让她感到厌恶。 甚至……还带着一丝奇异的、让她感到无比陌生的……温柔?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他明明已经将自己毫无悬念地击败了。

他明明已经将自己的力量,吞噬了大半。

他明明已经将自己的尊严,踩在了脚下,碾得粉碎。

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要做出这种……多余的、温柔的举动?

就在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而陷入呆滞的瞬间,她感觉到,自己那因为害怕与羞耻而紧绷的身体,被一双强壮的、有力的臂膀,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她那原本还在胡乱捶打的、纤细的双臂,也因为这个拥抱,而不自觉地、本能地,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为了不在这个拥抱中滑落下去,她甚至下意识地,加重了自己手臂上的力道。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刚开始时那副高高在上的、视众生为蝼蚁的魔王模样?现在的她宛如一个在经历了世间最恐怖的噩梦之后,将自己包裹在被褥之中的,被吓坏了的、普通的、无助的少女,

“我说了,这只是一次教训。我没有彻底吃掉你的打算。”

男人那空闲的手,开始以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堪称……“温柔”的方式,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那动作缓慢而带有某种奇异的韵律,仿佛带着安抚的魔力,一点点地舒缓着她那因为过度紧张而几乎要痉挛的肌肉。

然后,他的吻再次落下。

不再是粗暴的掠夺,而是细密的、如同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尖……最后,再次覆上了她那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的、还带着血腥味的唇瓣。

这一次的吻,绵长而深入,却奇异地……不再让她感到窒息与恐惧。

除了鲁库托自身因为快感余波而偶尔无法抑制的轻微摆动之外,霍尔斯……竟然主动停止了对她下体的侵犯。那根依旧埋藏在她身体深处的巨物,如同沉睡的火山,暂时收敛了所有的狰狞。

与此同时,一股微弱但精纯的、带着梦境气息的魔力,通过他那安抚般的手指与亲吻,缓缓地、主动地渡入了鲁库托那干涸欲裂的身体。

如同久旱逢甘霖,这股力量迅速滋养着她近乎枯竭的魔力回路,修复着她灵魂上的细微裂痕。

鲁库托混乱而惊恐的神智,终于因为这股力量的补充,而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切的……无力与恐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如今是多么的弱小。灵魂被硬生生撕裂了大半,残存的力量十不存一。现在的她,恐怕连魔域中最底层、最卑劣的一只哥布林,都能轻易地将她击败、凌辱。

但,很快这股寒意就被另一种,更加深沉的、充满了黑暗与仇恨的情绪所取代了。

或许……这样也不错。

对方饶了自己一命,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就算他下一刻就将自己像垃圾一样丢弃到魔界最阴暗、最危险的角落,只要她还拥有“吞噬”的权能,她就能像最初崛起时那样,从吞噬那些弱小的魔物开始,甚至……吞噬那些以为她失势而试图谋反的叛徒的灵魂!

一点一点地,重新积攒力量。

终有一日……终有一日……

就在她沉浸于这黑暗的复仇幻想中时,霍尔斯那充满技巧的爱抚与亲吻,再次将她推上了一个温和却依旧清晰的高潮。

“哈啊……!”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一颤,眸中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所填满!

反制!

那个可怕的“反制”!

如果在这个时候再次发动……

那她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希望,都将彻底化为泡影!所谓的复仇,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无稽之谈!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灵魂被抽离的痛苦,没有力量被吞噬的虚弱。

只有一股温和的、涤荡身心的暖流,随着高潮的余韵,缓缓蔓延开来。

她惊疑不定地、怯生生地抬起眼,对上了霍尔斯那双依旧深邃、却似乎……不再那么冰冷的眼眸。

然后,她听到了那句……让她以为自己的大脑终于因为过载的快感而被彻底烧坏、从而产生的荒谬幻听。

“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男人的话语,清晰地、平稳地,从她的耳边传来。

“……”

鲁库托彻底僵住了。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灵魂受损而出现了严重的幻听。

随后,她感受到对方的手,温柔地抚上了她的头顶。

因为之前的经历,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害怕地缩了缩,预想着随之而来的暴力或羞辱。

预想中的粗暴并没有出现,那只手,只是极其轻柔地、耐心地,为她理顺那头因为汗水与泪水而变得黏腻不堪、凌乱披散的银色长发。指尖划过头皮,带来一阵微妙的、令人战栗却又并不讨厌的触感。

接着,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块柔软如云朵般的丝巾,细致地、一点点地,擦去了她脸上那些糊在一起的、狼狈的体液。不过片刻,她那张姣好却哭得一团糟的小脸,重新变得洁净、白皙,甚至恢复了几分往日的高贵与优雅。

然而,鲁库托的头脑内部,却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混沌风暴。

为什么?

如今的她,力量尽失,尊严扫地,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彻底沦为了对方的掌中玩物。即便对方此刻要将她做成便器、当成储备粮、甚至更卑微下贱的存在,她都毫无反抗之力。

可是……妻子?

夫妻?

即便在弱肉强食、道德观念淡薄的魔界,这也是一个蕴含着“契约”、“纽带”、“相对平等”甚至……“美好”意味的词汇。

曾几何时,在她内心中还存在着对未来充满了憧憬的、天真烂漫的幼年时代。

她也曾经,幻想过……

幻想过有一天,能遇到一个,足以与自己并肩而立的、强大的、温柔的、可以让她托付一生的……伴侣。

然而随着自身那特殊权能的觉醒,性爱之于她,早已从可能存在的、模糊的“美好结合”,彻底异化为了冰冷而纯粹的“进食行为”。 她便早已将那些充满了少女幻想的、可笑的词语彻底地从自己的字典里抹除掉了。

她以为……

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一个雄性有资格对她说出这句话。

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雄性,敢于对她说出这句话。

然而,今天……

就在她,被彻底地、击败,被剥夺了所有的一切,沦为最卑微的、可悲的“败犬”的这一天……

她,却听到了。

从这个……亲手将她,拖入地狱的、最恐怖的、最强大的男人的口中,听到了。

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涟漪,难以抑制地在她那刚刚经历完狂风暴雨的心湖中,轻轻荡开。产生了些许……她以为早已与自己绝缘的悸动。

但很快,那残存的、属于魔王的理智与冰冷才智,强行将这丝不合时宜的涟漪压了下去。

她继位时间虽不过百年有余,却凭借远超同龄魔族的智慧与长远的眼光,稳稳坐在这王座之上,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她从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善意,尤其是……来自一个刚刚以绝对力量碾压、并几乎将她彻底摧毁的敌人。

对方的实力,明显远远凌驾于全盛时期的自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会因为两个微不足道的,甚至连名字都不清楚的魔物的死,就如此兴师动众地亲自找上门来?

那么,他这突如其来的、看似荒谬的“求婚”背后,必然隐藏着更深层、更符合他利益的目的。

为了求证。

又或者……是为了让自己那刚刚泛起一丝可笑涟漪的心,彻底死心。

鲁库托那虚弱苍白的嘴唇,微微开合了几下,最终,用尽力气,发出了极其微弱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声音。

“……为什么?”

鲁库托那虚弱的、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质问,如同投入无风深潭的一颗石子,清晰地、回荡在霍尔斯那早已沉寂了无数个世纪的、冰冷的心湖之中。

一丝久远的回忆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深刻。

………..

那是一个与此刻这个充满了阴暗、腐臭与混乱气息的魔域,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个充满了光明、希望、与神圣气息的、年轻的充满朝气的位面。

那时的他,还并非是如今这个君临数个世界、早已对一切都感到倦怠与麻木的“梦魇之王”。

那时的他,刚刚从孕育了他的,虚无的,混沌之海中苏醒,带着与生俱来的、对“光明”的憎恨,与对“生命”的渴望,降临到了那个……生机勃勃的世界。

他掀起了足以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永恒长夜的的战争。

无数的王国,在他的梦魇大军面前,化作了飞灰。

无数的英雄,在他那近乎无解的“反制”法则之下,绝望地倒下。

他以为那个世界也将会像之前的无数个世界一样,最终彻底地沦为他那永恒梦境的一部分。

直到……

他遇到了……她。

一个……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如同月光般皎洁的轻甲,手持一柄燃烧着金色圣焰的、由符文甲片铸成的古怪重剑的,人类少女。

一个被那个世界所有的生灵,都称之为“最后的希望”的少女勇者。

那是一场他至今,都依旧记忆犹新的、惨烈到了极致的鏖战。

一道璀璨的、仿佛要将整个宇宙都一分为二的、纯粹的金色剑光,以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更无法“反制”的方式,破开了他所有法则构筑的防御。

那道剑光,是如此的炽热,如此的……耀眼。

几乎……将要杀死他。

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那一场互相都拼尽了全力、赌上了一切的、惨烈的战斗,最终还是他赢了。

对于结果,他只感到惋惜,那把重剑已经深深地插入他的胸口,只需要轻轻一搅便可以结束他的性命,但可惜少女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气力。

而凭借着“梦魇”那近乎无限的、可以不断重生的特性,他,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而那位燃尽了自己所有生命与灵魂,挥出了那惊天动地最后一剑的少女勇者。

男人,给予了她,应有的、也是最高的尊重。

光荣之死。

他没有吞噬她的灵魂,也没有亵渎她的身体。

他只是安静地、抱着她那具依旧在散发着余温的、美丽的身体,坐在那片早已被他们的战斗,彻底夷为平地的、曾经是人类最繁华王都的废墟之上,静静地、看了一整夜的星星。

直到现在……

那份在生与死的边缘,疯狂舞动的、久违的……热血。

那道仿佛要将他那永恒的、冰冷的黑暗,都彻底照亮的、璀璨的剑光。

以及……

那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依旧不屈地、燃烧着自己,脸上却带着一丝满足的、仿佛完成了使命般的、释然微笑的身影。

仍旧深深地、如同最深刻的烙印般,烙印在他的脑海中,灵魂里。

从那以后,他便开始渴求。

渴求着能够再一次地遇到像她那样的、可以与自己,互相角力的存在。

他开始跨越一个又一个的世界,寻找一个又一个的、强大的对手。

然而……

他变得越来越失望。

那些所谓的“神明”,不过是一群掌握了更强力量法则的、自以为是的“蝼蚁”。

那些所谓的“魔王”,也只不过是一些被原始欲望所支配的、头脑简单的“野兽”。

他们,都太弱了。

弱到……甚至无法在他的面前,撑过三分钟。

弱到……甚至无法在他的心中,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最终,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单方面的、碾压式的“胜利”之后,他彻底地,感到了倦怠,与麻木。

他放低了自己的预期。

他不再去寻找,那些能与自己“角力”的对手。

而是开始找寻那些,不容易被“玩坏”的玩具。

那些拥有着坚韧的、有趣的、不易堕落的灵魂的……存在。

他会给予他们,最极致的痛苦与绝望,将他们从高高的神坛之上,狠狠地、拽下来。

然后,再给予他们,一丝微弱的、却又充满了诱惑力的“希望”。

他享受着观察他们,在绝望与希望之间,来回挣扎的、那副美丽的、有趣的模样。

而眼前的这个少女……

魔王鲁库托……

无疑,是他最近这几千年来,所遇到最具吸引力的“玩具”。

久远的记忆缓缓地退去。

霍尔斯的双眼重新聚焦,看着怀中,那个依旧用一种充满了警惕与探究的、倔强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少女。他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愉悦的、却又带着一丝自嘲意味的、复杂的笑容。

“因为……这很有趣。”

男人笑着,如此答道。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低沉而冰冷,但其中,却仿佛,多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名为“真诚”的东西。

“我已经占据了数个世界。臣服与顺从,早已让我感到倦怠。”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抱着鲁库托那娇小的、赤裸的、却依旧紧密地与自己相连的身体,从那张骸骨王座之上站了起来。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鲁库托那颗刚刚恢复了一丝平静的心,再一次疯狂跳动起来的举动。

他抱着她,走到了王座的台阶边缘。

然后,以一种类似于人类父母,在为自己的幼女“把尿”般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姿态,将她的双腿,以一个更加大张的、毫无遮拦的角度,分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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