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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小鬼魔王最终会成为精液便器吗?,第5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4 5hhhhh 1350 ℃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掰开了她那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粉嫩的肉穴。

将那依旧连接着他那根墨色巨物的、湿滑的、不断向外溢出着各种不堪液体的、最私密的、最羞耻的结合部位,就这么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下面那依旧匍匐在地的每一个魔王军的部下。

“啊……不……不要……”

鲁库托的意识,在这一刻再一次地陷入了空白。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彻底烧成灰烬的极致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整个人都彻底地淹没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面那些原本对她充满了敬畏与恐惧的、她的“臣子”们的目光,在这一刻,都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在了她那被强行掰开的、最羞耻的、最不堪的部位之上!

“各位。”

霍尔斯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整个死寂的神龛大殿之内。

“有谁……想要享用她?”

“……”

没有人抬头。

整个大殿之内,依旧是一片死寂。

即便……

即便,在下面那些匍匐的魔物之中,确实有那么一两个,在看到他们那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这副任人宰割的、极致淫荡的模样之后,心中悄然地燃起了一丝卑劣的、不该有的、名为“欲望”的火苗……

但是,那丝微弱的火苗,很快,便被那些……更加恐怖的、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的记忆,给彻底地、无情地,浇灭了。

他们想起了曾经的那位炼狱雄山羊基利尼古拉斯,那具被彻底榨干了灵魂与生命力之后,变得如同干尸般、可悲的尸体。

他们想起了骸骨暴君格拉姆,那自我毁灭式的、将自己的灵魂之火,亲手“抠”出来,献祭给魔王的、惨烈的下场。

他们想起了无数个已经惨死,如今已经化为王座一部分的英雄们惨状。

他们更想起了……刚刚,他们这位不可一世的王,是如何在这个神秘的男人身下,发出那种凄厉的、绝望的、如同败犬般的悲鸣!

恐惧!

极致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如同最坚固的、无法被挣脱的枷锁,死死地、扼住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喉咙,也扼住了他们那刚刚燃起的一丝丝欲望。

他们反而将自己的头埋得更低了。

甚至恨不得,能将自己整个人都彻底地融入到脚下那冰冷的坚硬的深渊晶石之中。

然而……

即便羞耻得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但是,鲁库托那可以敏锐地感知到一切“欲望”的本能,依旧在运转着。

她,仍能清晰地、无比清晰地,“看”穿,下面那些匍匐的、颤抖的身体之下,所隐藏的、每一个肮脏的、卑劣的、却又不敢付诸行动的欲望。

而这也无形地,以一种最残忍、最讽刺的方式,佐证了霍尔斯的话语。 让他的话变得更加具有说服力。

“看吧。”

霍尔斯似乎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他抱着鲁库托,缓缓地、转过身,重新地坐回了那张属于她的王座。

“些许的恐惧,就会让人丧失所有的抵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如同在阐述着某种真理般的、平淡的语气。

“随后,顺从便会如病毒般,迅速地扩散。甚至会遗传给他们的后代,成为他们血脉之中,永远也无法被抹去的奴性。”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鲁库托以一种更加舒适的、却也更加羞耻的、面对着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而你……”

他静静地注视着怀中,这个身体依旧在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可眼神中却重新燃起了一丝冰冷的、倔强的火焰的少女。

“你是我最近这几千年来所遇到的唯一一个,在被彻底地击溃之后,依旧……仍有反抗之心的人。”

“如同我之前的,每一任妻子那般。”

“只要你没有彻底地、变成那种只知道沉溺于性爱快感之中的、毫无思想的母畜……”

“我便永远不会抛弃你。”

“甚至……我可以,让你……变得更强。”

………

对方的提议,充满了诚意。

甚至……可以说是,美妙到了极致

对于此刻的、早已沦为“废人”的鲁库托而言,这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最大的恩赐。

只要她点头

只要她,答应成为他的“妻子”

那么,她不仅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自己那仅存的尊严。

甚至,还能在这个强大到近乎无敌的男人的“帮助”之下,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大!

这是一个…….任何一个,还保有一丝理智的生物,都绝对无法拒绝的诱惑。

然而……

少女,却不会同意。

若是她此刻答应了,那便不再是她自己了。

魔王鲁库托。

即便被征服

也绝不会,接受……敌人的怜悯!

她那双早已被泪水濡湿的、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紫水晶般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霍尔斯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然后,她缓缓地张开了那张早已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殷红的小嘴。

对准了对方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不要!”

她含糊不清地,从那紧咬的牙缝之间,挤出了这三个字。

用一种,最原始、最野蛮、也最无力的姿态,表达着自己最后的、也是最坚决的……拒绝!

然而,就在她那锋利的尖牙,刚刚刺破对方的肌肤的瞬间……

他非但没有推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与此同时,那股一直温和地、滋润着她身体的、属于他的本源魔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猛地加大了“灌溉”的力度!

“!”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的、精纯的魔力洪流,正通过两人那依旧相连的唇,疯狂地涌入自己的体内!

她那干涸的、破碎的灵魂星海,在这股魔力的冲刷下,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重新点亮、填满!

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她那因为“被吞噬”而损失的大半魔力,竟然就这么被强行地、不讲道理地,给补充了回来!

此刻的她,距离自己全盛时期的状态,只差那被法则层面撕裂的、灵魂上的创伤,尚未愈合了。

但,她还是没有松口。

她只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牙齿,咬得更深了。

仿佛要将对方的血肉,连同那份该死的、傲慢的“施舍”,一并嚼碎,吞下!

霍尔斯眼中的愉悦,几乎要化作实质,满溢了出来。

“……很好。”

“我的提议,仍旧保留。”

“不过现在……”

“该给不听话的小猫,一点小小的……‘教训’了。”

幻想中那般狂暴地,仿佛要将她撕碎的侵犯并未到来。

相反

那是一种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彻底融化掉的温柔。

吻,再次落下。

舌,撬开了那张因惊愕而唇齿,温柔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黏膜,细致地舔舐着她那被自己咬破的、还带着血腥味的下唇伤口。那动作,缓慢而充满耐心,仿佛在品尝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手,在对方微微颤抖的背脊上缓慢游走着,划过她紧绷的肩胛骨,最后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用指腹缓慢地、画着圈地按摩着那因为持续承受冲击而酸软无比的肌肉。

舔舐,亲吻,爱抚。

只存在于最遥远、最模糊的记忆角落里的,从书中看到的,属于“爱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密结合方式,此刻,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那双因为恐惧与屈辱而一直紧绷的身体,在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温柔攻势下,一点点地、不受控制地……软化了下来。

恍惚的精神,如同被温暖的洋流包裹,开始逐渐远离残酷的现实。

如同无数个在幼时幻想中求而不得的幻梦。

一个她早已不敢奢望的、关于“美好”的、虚幻的梦境。

只有在梦里,才会有人这样温柔地对待她吧?

而不是将她视为食物,视为工具,视为必须踩在脚下才能证明自己的踏脚石。

紫色眼眸中所有的警惕,愤怒,不屈都化作了迷蒙的水雾。

一句示弱的话语,完全不经过大脑的思考,如同梦呓般,从她那被亲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间,无意识地漏了出来。

“……主人……”

剩下的话,如同梦呓般,破碎、含糊,消散在了两人那充满了淫靡气息的、灼热的呼吸之中。

始终将尖刺暴露在外的少女,此刻终于将那份柔软暴露出来。

对于这个明显表达了臣服与依赖的称谓,霍尔斯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甚至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于“满意”的情绪。

见过无数世界的兴衰,见过无数生灵在极端状态下的百态,他自然一眼就看穿了怀中少女此刻那矛盾而脆弱的心理防线。

她就像一只被暴雨淋透、受了重伤的野猫,在极致的恐惧与痛苦之后,忽然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被给予了食物与轻柔的抚摸。她那赖以生存的尖刺与利爪,在这一刻,因为迷茫与贪恋这份陌生的温暖,而暂时地……收了起来。

而这个始终表现得强势、高傲、甚至残忍的少女魔王,此刻露出如此软糯、依赖的一面,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新奇的、有趣的体验。

他乐见其成。

他的手缓缓上移,指尖自背脊从下而上缓缓拂过,穿过了她那瀑布般的、柔顺的、因为汗水而微微濡湿的银发。轻轻安抚着少女紧贴着自己胸膛的脑袋。

“嗯……”

鲁库托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同被顺毛抚摸的小猫般表示舒适的、细微的呼噜声。

她甚至不自觉地,用自己的脸颊,微微蹭了蹭那只正在抚摸她头发的大手。

这份温暖,这份轻柔,这份被呵护的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得让她想要永远沉溺下去……

然而。

正是这份过于美好的、不真实的抚摸,却像一根最终刺破了美丽泡沫的尖针,将她从那个迷离而温暖的梦境中,猛地……惊醒了!

梦境中那虚幻的美好,与现实中她刚刚经历过的、刻骨铭心的惨败、屈辱与灵魂被撕裂的痛苦,形成了太过强烈、太过讽刺的反差!

“!”

鲁库托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刚刚才恢复些许迷离色彩的紫眸,瞬间被巨大的惊恐与清醒所取代!

“呜……呜哇……”

如同被主人从温暖的被窝里硬生生地拖拽出来丢到冰冷的、刺骨的雪地之中的、被抛弃的幼猫般的哭声,从男人的怀中传出。

随后又被她重新咽回喉咙深处。

只剩下细微的、压抑不住的抽噎,在她胸腔里剧烈地起伏着。

不能哭!

绝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哭!

男人此前的话语在此刻应验,恐惧并不会因为片刻的温柔而简单消散。那被反复吞噬灵魂的极致痛苦,如同最恶毒的附骨之蛆,依旧死死地缠绕在她的心底最深处,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她不敢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仿佛只要流露出一丝脆弱的情感,对方那冰冷的獠牙,就会再次毫不犹豫地撕开她的喉咙,将她最后残存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不,甚至是……回到了比原点更加不堪的境地。

记忆的闸门,因为这极致的恐惧与无助,轰然打开。

灰暗的、没有任何色彩的童年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

魔族是一个崇尚力量到近乎偏执的种族。

在他们的世界里“弱小”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所以无人在意一个在出生时因为某种未知的“缺陷”,而天生无法凝聚任何魔力的幼童,即便她顶着“魔族公主”的虚名。

孤独、饥饿、寒冷,以及无处不在的、冰冷的黑暗,才是她日常的主旋律。

自母亲死后,便被自己的生父,丢弃在了整个魔王城最阴暗潮湿的北塔之中。

值得庆幸的是少女最后的宝物得以保留——母亲留下的巫师帽,以及记录着她过去游历的冒险书。而那些四处游窜的老鼠成了平时唯一的伙伴和日常的食物。

那些同样流淌着魔王血脉的她的那些所谓的“哥哥姐姐”们时不时地如同巡视自己领地般的、充满了恶意与戏谑的“探望”。

他们会像对待一只卑微的、有趣的宠物般,将她从那堆充满了腐臭气息的、冰冷的稻草堆中,拖拽出来。

他们会用燃烧着火焰的鞭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永远也无法被抹去的、充满了屈辱的烙印。

他们会强迫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去舔舐他们那沾满了泥土的、肮脏的靴子。

他们会……

将那些同样被他们视为“垃圾”的、最低劣的、充满了欲望的雄性魔物,丢到她的面前。

然后,以一种充满了愉悦的、欣赏着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般的姿态,看着她被那些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肮脏的野兽,无情地撕碎,侵犯,亵渎。

而她的权能觉醒过程……也绝非什么热血沸腾、如同那些人类吟游诗人传颂的故事般美好而充满希望。

有的……只是一个被几只最低劣、最肮脏的魔物拖入阴暗角落、反复奸污凌辱的可怜少女……

以及……事后,满地支离破碎的、被吸干了所有生命力的……魔物尸体。

她是在极致的痛苦、屈辱与绝望中,本能地爆发出了那属于她的、注定带来毁灭与吞噬的权能。

随后的故事,便很无趣了。

同每一个魔王上位的充满了血腥与背叛的老套的剧本那般。

少女,运用着自己那觉醒的、名为“吞噬”的、恐怖的权能。

将那些曾经欺凌过她的所谓的“哥哥姐姐”们,一个一个地以一种最残忍、最痛苦的方式,在他们的面前,将他们的灵魂,连同他们那引以为傲的力量,都彻底地吞噬殆尽。

最后,在一次,所谓的“家庭晚宴”之上,当着所有魔族大臣的面,用自己那早已超越了他们想象的、绝对的力量,正面地、杀死了自己的生父。

踏着至亲的尸骨与鲜血,她成为了当时魔界有史以来……最年幼的、也是手段最为酷烈的掌权者。

过往的阴影与现实的重压,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再次牢牢地锁住了她刚刚因为片刻温柔而稍有松动的心防。

她的身体,重新变得僵硬而冰冷。

那双紫色的眼眸中,刚刚泛起的一丝迷茫与依赖,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仿佛凝结了万载寒冰的警惕与……绝望的死寂。

她,不能再示弱了。

她,也绝不会再示弱了。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个,充满了血腥与背叛的、残酷的世界里。

“软弱”,只会招来更加恐怖的死亡。

可就在她如此下定决心时。

“主人?那我就当你同意了,我的小魔王。”

霍尔斯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在她耳边响起。那一瞬间无意识脱口而出的、示弱般的称谓,似乎被他毫不犹豫地解读为了对于那份荒谬“婚约”的最终认可。

“不……我没有……”

鲁库托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才因为魔力补充而重新燃起一丝妖异光芒的紫色眼眸里,瞬间充满了被曲解、被戏耍后的愤怒与强烈的不甘!虚弱的身体里不知从何处涌出了一股力气,她想要大声地反驳,想要用最恶毒的语言嘶吼,想要告诉这个傲慢到极点的男人,自己绝不承认!绝不屈服!

然而,她所的话语,都在下一秒,被一个粗暴的动作,给尽数堵回了喉咙深处!

霍尔斯似乎厌倦了之前那相对“温和”的姿势。他猛地将她娇小的身体翻转过去,以一种标准而极具征服意味的后入位,再次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

他的手没有去扶住鲁库托那因为剧烈的冲击而不断摇晃的、纤细的腰肢。而是向着对方那对如黑曜石般晶莹剔透的,微微弯曲的精致犄角。

她的头颅被强行向后拉起,迫使她仰起脸,让她的目光,不得不与下方那数百名,匍匐在地的、曾经对她敬若神明的魔王军将领们对视。

她能清晰地看到,下方那些魔物们,那一张张因为震惊、恐惧、以及一丝丝无法掩饰的、混合着兴奋与淫邪的复杂目光。

她能看到自己此刻这副如同待宰的母畜般,被人从身后贯穿着,被人握着双角,被迫抬起头颅,展示着自己脸上那充满了泪水、汗水、以及无法掩饰的情欲潮红的屈辱模样。

她想要嘶吼,想要挣扎,想要…..

然而,她所有的反抗都在霍尔斯那如同山峦般沉重的、从身后传来的撞击中,化作了徒劳的、破碎的呜咽

鲁库托刚刚撑起不到一寸的身体,就被身后那更加猛烈的、如同打桩般的撞击,给狠狠地重新压回了地面!

她的双腿如脱线的风筝在空中胡乱的摆动着,试图寻找一个支点,却很快就被那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给冲击得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无力地垂下。

头颅被对方握着犄角,无法低下。

她的目光,只能被迫地、直直地看向前方——

那曾经光洁如镜、能清晰倒映出魔王威严的深渊晶石地板,如今早已是一片狼藉。上面溅满了不知是谁的暗红色血液、混合着各种浑浊的体液与爱液、甚至还有一些因为极致的快感与痛苦的交织,而让她失禁排出的、带着一丝骚臭气息的秽物。

而在这片污秽之中,地板那残存的、模糊的倒影里,她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那张此刻正被迫仰起的、布满了红潮与泪痕的脸。

享受和抗拒。

两种绝对矛盾的情感,竟然同时出现在她那张姣好却扭曲的面容上,组合成了一个极其滑稽、却又无比真实的、如同面具般的诡异笑容——

她的嘴角,因为身体那无法抑制的、强烈的生理快感,而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着。

但她的眉毛,却因为内心的屈辱、愤怒与不甘,而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痛苦的川字。

她的嘴唇,更是死死地抿着,甚至因为用力而再次渗出了血丝,仿佛在拼命地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与哀求

这张脸……真的是她自己吗?

鲁库托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与恶心。

“你在害怕。”霍尔斯那冰冷的声音,如同审判般,再次从她头顶落下,精准地戳破了她试图伪装的一切,“我感受得到。你所恐惧的无非是死亡,又或是因为某种不堪回首的创伤所导致的什么。”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精准地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鲁库托全身的肌肉,因为这被看穿的恐惧和极致的快感双重冲击,而绷紧到了极限。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情绪,都被她死死地压抑在了喉咙的最深处,连一丝呜咽都不肯再泄露出来。

可偏偏,这份竭尽全力的抑制,却仿佛成了快感最好的催化剂。

那被强行堵截在体内的、无处宣泄的洪流,反而以更加凶猛的方式,在她身体的每一条神经末梢疯狂地爆炸开来!

“魔族可不会体谅,共情弱者。”霍尔斯继续说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最基本的常识。

骗子。

少女在心中如此想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另一只空闲的手,正在她的背脊上缓缓地滑动。那冰冷的指腹,带着一种与粗暴动作截然相反的耐心,正在一一按压着她那些因为过度紧绷而几乎要痉挛的僵硬肌肉群,尝试着……让她放松下来。

而且,她无法否认的是,对方深入她体内的动作,似乎……真的不再像刚才那么纯粹为了惩罚而粗暴了。虽然依旧强势而深入,却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在刻意照顾她感受的……节奏感?

一种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和定义的复杂感情,如同最狡猾的毒蛇,悄然在她那冰冷绝望的心湖中,注入了一丝微弱的、却无法忽视的暖流。

她因为快感而变得混沌一片的大脑,此刻已经彻底无法分辨——

这究竟是因为长时间被暴力对待后,产生的对施暴者扭曲病态的依赖感?

还是……

因为对方将她从那最濒临死亡的绝望时刻,又将她拉回,并给予了魔力补充,而产生的可悲的“雏鸟效应”?

亦或是……自己那颗早已被冰封的、属于魔族公主而非魔王的心,真的对这个强大、冷酷、却又在此刻流露出诡异“温柔”的男人,产生了什么荒谬的……情愫?

“若你再这么紧绷下去,”霍尔斯将身子俯得更低,冰冷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耳语道,“我还没将你玩坏,你自己就先因为过度紧张而精神崩溃了。”

他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带来一阵战栗。

“放松点。”

“教育结束了,现在没有惩罚,没有反制。”

“你已经输了,输得彻彻底底。所以……你可以暂时放下那可悲的、毫无意义的自尊了。”

“在这里,你可以求饶,可以软弱的呻吟,甚至是……下流出声地求爱。”

“没有人会嘲笑你。因为……这是你作为‘战利品’,应得的‘权利’。”

如同恶魔在耳边低语般的劝诱,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昏昏欲睡的魔力,让鲁库托本就混乱不堪的大脑,再一次陷入了剧烈的眩晕之中。

明明……自己正被这个男人以绝对的力量压制在身下,在自己所有的臣子面前,被肆意地玷污着。

可是……

对方那透过紧密相贴的胸膛传递过来的、沉稳的心跳声;那喷洒在她颈侧灼热而规律的呼吸;甚至那具非人躯体中散发出的、冰冷的体温……

这一切的一切,竟然……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绝伦的……安心感?

仿佛只要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下,其他的任何威胁,都无法再伤害到她。

这种矛盾到撕裂的感觉,几乎要让她的理智彻底崩断。

“……至少……”

她的嘴唇艰难地开合了好几次,仿佛每一个音节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断断续续的、如同蚊蚋般细微的声音,终于从被压迫的喉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

“……别在这里……”

霍尔斯抚摸她犄角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似乎听清了她这细微到极点的请求。

没有任何言语,他只是抱着她,那只空闲的手在空中随意地一划——

霎时间,周围那充斥着血腥与淫靡气息的大殿景象,如同水中的倒影般剧烈地扭曲、模糊,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下一秒,他们出现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

这里没有匍匐的魔族,没有冰冷的王座,没有狼藉的地板。

周边只有纯粹的黑与虚无,唯一存续的是他们脚下散发着微光的白玉平台以及俩人缠绵在一起的躯体。

安静。

极致的安静。

除了彼此交织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再也听不到任何杂音。

这里,是一个完全属于他的、绝对的私密领域。

到了这里,鲁库托那紧绷到了极点的身体,仿佛终于被抽掉了所有的支撑,彻彻底底地……放松了下来。

那强撑着的、属于魔王的最后外壳,在这一刻,似乎终于被剥落。

她终于可以……暂时不用去思考那些沉重的责任、仇恨与骄傲。

终于可以……不是作为必须吞噬一切的魔王,而是如同一个最普通的、受了委屈的魔族少女那般,肆意地宣泄自己的情感,甚至是向眼前这个既可怕又带来了奇异安全感的“情人”,撒娇。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

她吃力地、在他的怀抱中,微微扭转过头。

然后,仰起那张依旧带着泪痕与红潮的小脸,将自己冰冷的、还带着血腥味的嘴唇,轻轻地、如同蜻蜓点水般,在霍尔斯那冰冷的、裸露的胸口肌肤上,触碰了一下。

随即,便飞快地分开。

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处,用细微到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娇怯的声音,喃喃道:

“……你的提议……”

“……只有今天……我认可……”

短暂的停顿后,那声音变得更加细微,却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破罐破摔的意味。

“……所以……”

“……对我温柔点……”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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