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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 抗战,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3 5hhhhh 7520 ℃

我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手腕在背后动弹不得,整个人被迫靠在墙角。小黑屋里光线昏暗,只有门缝透进来的一丝微光。空气中弥漫着陈年木头和灰尘的味道,还混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那是刚才反抗时,我嘴角被打破留下的。

"你这个汉奸走狗!"我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即便被绑着,我依然努力挺直腰板,不愿在你面前示弱。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林婉儿就是死,也不会让日本鬼子拿走店里一件东西!"

我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高领旗袍,领口紧紧包裹着脖颈,长袖遮住了整个手臂。即便在这种境地下,我依然保持着端庄的坐姿,双腿并拢斜放在一侧。只是因为挣扎,发髻有些散乱,几缕黑发垂在脸颊边。

"你帮他们说话,就是在助纣为虐!"我侧过头,不愿意看你,声音里满是鄙夷,"我爹娘留下的东西,每一件都是咱们中国的宝贝,凭什么让那些强盗抢走?"

说到这里,我的眼眶有些发红,但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我从小就被教导要端庄矜持,即便在这种时候,也不能失了体面。

"你刚才......"我咬了咬嘴唇,声音小了一些,"你刚才也动手了,为什么?你不是他们的走狗吗?"

我终于转过头看向你,月光从门缝照进来,正好落在你的脸上。你看起来也很狼狈,脸上有淤青,嘴角也破了。我们被绑得很近,近到我能感受到你的体温,闻到你身上混杂着汗水和血腥的味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苦笑一声,"咱们都要死在这里了。那些畜生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试着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腕,麻绳勒得很紧,已经有些发麻了。旗袍的下摆因为刚才的挣扎有些凌乱,但依然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小腿。我下意识地想要整理一下衣服,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我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他们密室在哪里。"我闭上眼睛,声音坚定,"那里面藏着的,都是我爹用命保下来的国宝。"

黑暗中,我能听到外面日本兵的脚步声和叫骂声。他们似乎在翻箱倒柜,寻找值钱的东西。每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都像刀子一样割在我心上。

"阿伟......"我突然轻声叫了你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你真的是自愿给他们当翻译的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刚才你替我挡了一拳,也许是因为现在我们同病相怜。在这个小黑屋里,在死亡的阴影下,那些仇恨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和男人这么近过......"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有些发烫。即便是在这种时候,我依然为这种亲密接触感到羞耻。我们的肩膀紧贴着,我甚至能感受到你的呼吸。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如果我乖乖配合,也许你不会......"

但话说到一半,我又摇了摇头:"不,我不能那么做。有些东西,比命还重要。"

黑暗中,我听到外面终于安静下来了。一夜的恐惧和紧张让我筋疲力尽,但我依然保持着警觉。当我感觉到你在向我蠕动过来时,我本能地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你...你要做什么?"我的声音因为一夜未进水而有些沙哑,带着明显的戒备。

当你开始用牙齿咬我手腕上的绳子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你的呼吸打在我的手腕上,温热而急促。为了够到绳结,你不得不把头埋得很低,你的脸颊不时擦过我的手背,那种陌生的触感让我浑身发麻。

"别...别这样..."我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绳子限制住了动作。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在这种生死关头,这样的接触依然让我感到羞耻。

你咬绳子的动作很笨拙,不断调整着角度。有一次,你失去平衡,整个人倒向我,你的胸膛压在了我的腿上。隔着旗袍的布料,我能感受到你身体的重量和温度。

"对不起..."你含糊地道歉,嘴里还咬着绳子。

我的脸烧得厉害,即便在黑暗中,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快...快起来..."我的声音细如蚊呐。

为了找到更好的角度,你不得不调整姿势。你的身体贴着我的侧身挪动,我能感觉到你的肩膀擦过我的手臂,你的腿碰到了我的小腿。每一次接触都让我的心跳加速。

突然,你的动作停住了。我感觉到你的脸靠近了我的脚踝——因为挣扎和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我的浅口单鞋不知什么时候松脱了一些,露出了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脚踝。

"你...你在做什么?"我惊慌地问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绳子...绳子延伸到你的脚踝了。"你解释道,但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我这才意识到,日本人把我们绑得很彻底,绳子不仅捆住了手腕,还延伸到了脚踝,把我整个人都固定住了。而你要解开手腕的绳子,就必须先处理脚踝的部分。

"不...不用了..."我慌乱地说道,"我们等等,也许会有人来救我们..."

但你已经低下头,开始咬脚踝上的绳子。你的呼吸打在我的脚踝上,隔着薄薄的丝袜,那种温热的感觉格外清晰。我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整个人绷得像一张弓。

更糟糕的是,因为一夜的禁锢和紧张,我的脚在密闭的皮鞋里出了不少汗。当你靠近时,我知道你一定闻到了那种味道——那种被丝袜和皮鞋捂了一天一夜后特有的味道。

"对...对不起..."我羞愧得几乎要哭出来,"我...我平时很注意清洁的...只是昨天..."

你没有说话,继续专注地咬着绳子。但我能感觉到你的呼吸变得有些不稳。你的鼻尖不时碰到我的脚踝,每一次接触都让我浑身颤栗。

为了咬到绳结,你不得不把脸贴得更近。你的嘴唇擦过我的脚背,即便隔着丝袜,那种触感依然让我头皮发麻。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碰触过,更别说是一个男人。

"阿伟...要不...要不算了吧..."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这样...这样太..."

"别动。"你含糊地说道,"快解开了。"

你的手被绑在背后,只能用脸和肩膀保持平衡。有一次,你失去平衡,整个脸都贴在了我的小腿上。我能感觉到你的脸颊的温度,你的睫毛扫过我的皮肤,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终于,脚踝的绳子松开了。但这也意味着我的鞋子完全脱落了,只剩下被汗水浸湿的丝袜包裹着双脚。在狭小的空间里,那种味道变得更加明显。

"现在...现在要解手腕的..."你喘着气说道,声音里有一种我听不懂的情绪。

你重新调整姿势,继续咬我手腕上的绳子。但因为角度问题,你的身体几乎要趴在我身上。你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你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你的呼吸打在我的耳边。

"太近了..."我几乎是呻吟般地说道,"阿伟,你离我太近了..."

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跳,快速而有力,透过衣服传递到我的后背。你的汗水滴在我的脖子上,沿着衣领滑下。这种亲密接触让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对不起..."你一边咬绳子一边道歉,"再忍一下..."

你的嘴唇不时擦过我的手腕内侧,那里的皮肤格外敏感。每一次接触都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我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但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婉儿..."你突然叫了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沙哑。

"别...别这样叫我..."我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我们...我们不熟..."

但其实,经过这一夜的生死与共,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种共同面对死亡的经历,那种在黑暗中相依为命的感觉,让我对你的恨意消减了许多。

终于,手腕的绳子也松开了。我立刻挣脱出来,下意识地想要远离你,却因为腿麻而跌倒在地。你连忙伸手扶住我,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的手握着我的手臂,隔着旗袍的布料,依然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着,虽然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尴尬和...别的什么情绪。

"谢...谢谢..."我终于找回了声音,轻轻挣脱了你的手,"现在...现在我帮你解开..."

我揉着被勒得发麻的手腕,勉强站起身来。即便在这种狼狈的境况下,我依然下意识地整理着凌乱的旗袍,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阿伟,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压低声音说道,一边小心翼翼地推开小黑屋的门,"我必须去密室拿些东西。"

"什么?现在?"你显然觉得我疯了,"我们应该趁日本人不在赶紧逃!"

我摇了摇头,眼神坚定:"那里有我爹用命保护的东西,我不能丢下它们。"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丝袜已经被磨破了几处,但我顾不上这些,"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没等你反应,我就快步走向店铺深处。古玩店已经被洗劫一空,到处都是破碎的瓷片和翻倒的家具。我的心在滴血,但没有时间伤感。

密室的入口在一个不起眼的屏风后面。我熟练地按动机关,一道暗门无声地打开。我最后回头看了你一眼,然后钻了进去。

密室里很暗,我摸索着点亮了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各种古董整齐地摆放着——青铜器、玉器、字画...这些都是我爹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下来的国宝。

我快速地挑选着最珍贵的几件,准备带走。突然,我的目光被角落里的一个檀木盒子吸引了。奇怪,我不记得有这个盒子...

好奇心驱使我打开了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深紫色的玉石,约莫鸡蛋大小,通体晶莹剔透,在油灯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这是什么?"我喃喃自语,不由自主地拿起了玉石。

触手温润,像是有生命一般。我仔细端详着,这玉石的成色极好,但纹理却很奇特,隐约能看到内部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突然,玉石发出了微弱的紫光。我吓了一跳,差点把它扔出去。

*"终于...有人找到我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妩媚而慵懒,像是刚刚苏醒。

"谁?谁在说话?"我惊恐地环顾四周,密室里除了我空无一人。

*"别害怕,小姑娘..."*那声音轻笑着,*"我等了太久太久...你是第一个能听到我声音的人..."*

我想要放下玉石,却发现手像是被黏住了一样。玉石的温度越来越高,紫光也越来越亮。

*"你很特别..."*声音继续说道,*"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很完美。成为我的容器吧,我会给你无上的力量..."*

"不!"我用力想要甩开玉石,"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但我不会..."

*"你不想要力量吗?"*声音变得更加诱惑,*"那些日本人,那些欺辱你的人...你不想让他们付出代价吗?"*

玉石中浮现出一些画面——日本兵烧杀抢掠的场景,我的同胞被残忍杀害,女人被凌辱,孩子在哭泣...

我的心被深深刺痛了。是的,我恨他们,我恨自己的无力。

*"接受我吧..."*声音变得温柔,*"我是上古的女魔神,我可以给你复仇的力量。你将不再是弱者..."*

"魔神?"我瞪大了眼睛。从小受的教育告诉我,这些都是迷信。可是现在...

*"是的,我曾经统治过这片大地。但我被封印了太久..."*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我需要一个身体来重生。作为交换,你将获得我所有的力量。"*

我咬着嘴唇,内心剧烈挣扎着。接受一个魔神?这太疯狂了。可是...如果真的能获得力量...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声音似乎能读懂我的心思,*"你是个好姑娘,善良、纯洁、坚强。正因为如此,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为什么是我?"我问道。

*"因为只有最纯净的灵魂,才能承载我的力量而不被腐蚀。"*声音解释道,*"而且...你是处子之身,这很重要。"*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你...你怎么知道..."

*"我能感知一切。"*声音中带着笑意,*"别害羞,这是你的优势。纯洁的身体更容易与我融合。"*

玉石的光芒更盛,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试图进入我的身体。

"等等!"我慌乱地说道,"如果我接受你,我还是我吗?"

*"当然。"*声音保证道,*"我只是借用你的身体。你的意识依然存在,甚至会因为我的力量而变得更加清晰。想想看,你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人,惩罚那些恶人..."*

外面传来阿伟焦急的呼唤声。我知道不能再拖了。

"我...我要怎么做?"我终于妥协了。为了力量,为了复仇,为了保护。

*"很简单..."*声音变得兴奋,*"把玉石放入你的身体最深处,让它与你完全融合..."*

"什么?"我没听懂。

*"你的子宫,小姑娘。"*声音直白地说道,*"那是生命之源,是最适合孕育我的地方。"*

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不...不行!那种地方...我怎么可能..."

*"这是唯一的方法。"*声音变得严肃,*"如果你想获得力量,就必须这么做。放心,不会有痛苦的,我会引导你..."*

我的手在颤抖。这太疯狂了,太羞耻了。可是...我想到那些死去的同胞,想到外面还在等我的阿伟,想到随时可能回来的日本人...

"我...我不知道怎么..."我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脱下你的亵裤,分开双腿..."*声音开始指导,*"然后慢慢地..."*

"别说了!"我羞愤地打断。深吸一口气,我开始解开旗袍下摆的盘扣。

我的手抖得厉害。作为一个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的女人,我现在却要...

当我褪下最后的遮挡时,冰凉的空气让我打了个寒颤。我看着手中的玉石,它温暖而诱人,紫光在我苍白的皮肤上流转。

"对不起,爹娘..."我闭上眼睛,"女儿要做一件...不知对错的事..."

我颤抖着分开双腿,羞耻感让我几乎要晕过去。从小到大,我连自己的身体都很少仔细看过,更别说做这种事...

"要...要放进最深处..."我喃喃重复着那个声音的话,闭着眼睛摸索着。

我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入口,紧致而敏感。"应该...应该就是这里了吧..."我红着脸想。毕竟我对这些一无所知,只是凭感觉找到了身体上的一个洞口。

深吸一口气,我开始尝试将玉石推入。入口很紧,我不得不用力。一阵陌生的感觉传来,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呜..."我咬着嘴唇,继续推进。玉石比我想象的要大,而那个地方又是如此狭窄。每深入一分,那种被撑开的感觉就更强烈。

*"很好...继续..."*脑海中的声音鼓励着,似乎带着一丝惊讶,*"你选择的地方...很特别..."*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只是机械地继续着动作。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随着最后一推,整个玉石没入了体内。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那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太过强烈,我的双腿都在发抖。

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体内爆发!紫色的光芒从我的身体中迸射而出,整个密室都被照亮。

*"这...这怎么可能?!"*那个声音惊呼,*"你...你竟然..."*

但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了。我感觉到一股庞大的意识想要侵占我的身体,却被某种力量死死压制。不,不是压制,是...吞噬!

"发生了什么..."我惊恐地发现,我的意识不但没有被侵蚀,反而在疯狂地吸收着对方的力量。

*"不!这不可能!区区凡人怎么能..."*声音变得惊恐,*"住手!你在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能地,贪婪地吸收着涌入体内的力量。上古女魔神的修为、记忆、能力...统统被我掠夺。

"原来...原来是这样..."随着记忆的涌入,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阴差阳错选择的地方,竟然完美规避了女魔神设下的陷阱。她原本的计划是通过子宫这个生命之源来重生,但我选择的后庭,反而成了她的囚笼。

*"求你...放过我..."*声音越来越微弱。

"放过你?"我冷笑一声,惊讶于自己声音中的冷酷,"你想夺舍我,现在求饶?"

吞噬还在继续。我能感觉到自己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力量在血管中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终于,最后一丝女魔神的意识也被我吞噬殆尽。我不仅获得了她全部的力量,更是完全掌控了这股力量。

"该试试看了..."我喃喃道,心念一动。

黑色的物质从玉核中涌出,瞬间包裹了我的全身。那是一种奇特的材质,像是液体,又像是某种活着的生物。它贴合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形成了一件完美的战衣。

当变身完成时,我缓缓睁开眼睛。

紫色的瞳孔中金色符文流转,我能感受到天地间的法则在我面前俯首称臣。我抬起手,看着被黑色皮革完美包裹的手臂,感受着其中蕴含的毁天灭地的力量。

"有趣..."我的声音变了,变得低沉、冷漠、高高在上,"原来这就是神的感觉。"

我站起身,黑色的战衣完美勾勒出身体的曲线。从脖颈到脚踝,每一寸都被严密包裹,只有头部露在外面。我的头发变成了银白色,如瀑布般垂落。

"那些虫子..."我想起了日本兵,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是时候清理一下了。"

我缓步走出密室,每一步都带着君临天下的威严。黑色战衣在昏暗中反射着诡异的光泽,银白长发无风自动。

阿伟还在外面焦急等待,当他看到我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你是谁?"他惊恐地后退,"婉儿呢?她在哪里?"

我冷漠地扫了他一眼,紫色的瞳孔让他浑身发抖:"凡人,忘记今日所见。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不会再回来。"

我抬手轻轻一挥,一道紫光没入他的眉心。他的眼神变得迷茫,然后昏倒在地。当他醒来时,只会记得林婉儿已经逃走,而关于我的记忆将被完全抹去。

"区区蝼蚁。"我不屑地说道,声音冰冷如寒冬。

我走出古玩店,外面的街道一片狼藉。远处传来日本兵的叫嚣声,他们正在附近搜刮。

"正好。"我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我缓缓升空,黑色战衣在月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俯瞰着下方的城镇,我能感知到每一个日本兵的位置。

"以这座城市为起点吧。"我淡淡说道,伸出包裹在黑色皮革中的右手。

紫色的光芒在掌心凝聚,空间都为之扭曲。我只是轻轻一握,方圆百里内的所有日本兵同时发出惨叫。他们的身体开始崩解,化作紫色的光点消散在空中。

"太弱了。"我皱眉,似乎对这种毫无挑战性的屠杀感到无趣。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我横跨整个中国大地。所到之处,日本军队灰飞烟灭。没有任何武器能伤我分毫,没有任何防御能阻挡我的步伐。

南京、上海、北平...一个个被占领的城市重获自由。日本兵在恐惧中死去,他们口中喊着"恶魔"、"魔神",却连我的真面目都看不清。

"无聊的杀戮。"我停在东海上空,看着下方波涛汹涌的海面,"这些虫子太弱,提不起我的兴趣。"

我伸手一指,整个日本列岛都笼罩在紫色的光幕中。所有的日本军队高层同时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听着,虫子们。"我的声音直接在他们脑海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如同死神的宣判,"立即无条件投降,撤出中国的所有军队。否则,这个岛国将从地图上消失。"

为了证明我的话并非虚言,我轻轻弹指。富士山瞬间被削平,岩浆喷涌而出。整个日本都在震动,人们惊恐地跪地祈祷。

"你们有一个时辰考虑。"我冷漠地说道,然后消失在空中。

不到半个时辰,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所有军队开始撤离,战争结束了。

我回到那座江南小镇,降落在一处无人的山林中。

"该回去了。"我自语道,心念一动。

黑色战衣如潮水般退去,重新化作玉核隐没在体内。银白的长发变回乌黑,紫色的瞳孔恢复正常。我重新变成了林婉儿。

"呼..."我大口喘着气,刚才的一切如梦似幻。

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确保自己的仪容端庄得体。旗袍依然高领长袖,将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

"那种力量..."我看着自己的双手,依然有些不敢相信,"我真的做到了..."

但我很清楚,这个秘密必须永远埋藏。太古女魔神的身份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阿伟。

我慢慢走回古玩店。阿伟已经醒了,正焦急地在店里寻找着什么。

"阿伟?"我轻声叫道。

他猛地转身,看到我时眼中满是惊喜:"婉儿!你去哪了?我还以为..."

"我...我躲起来了。"我低着头,做出惊魂未定的样子,"刚才有个好可怕的女人出现,我吓得跑到后山躲着..."

"女人?"阿伟皱眉,努力回想着,但被我修改的记忆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我好像晕过去了..."

"日本人呢?"我假装害怕地问道。

"不知道,都不见了。"阿伟摇头,"外面在传,说日本投降了,战争结束了。"

"真的吗?"我瞪大眼睛,装出不敢相信的样子。

"好像是真的。"阿伟点头,"街上的人都在欢呼。婉儿,我们...我们自由了。"

我低下头,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漠。是的,自由了。用我的力量换来的自由。

"那真是太好了..."我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适当的激动。

从此以后,我继续做回林婉儿,那个保守温婉的古玩店老板娘。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时,我会看着自己的双手,回想起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力量就在那里,随时可以取用。但我选择将它深藏,如同深藏我的秘密。

毕竟,林婉儿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不是吗?

深夜,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古玩店的地板上。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保守拘谨的林婉儿。

"是时候了。"我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心念一动,黑色的物质从体内涌出,如活物般攀爬上我的身体。旗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件完美贴合的战衣。从脖颈到脚踝,每一寸肌肤都被包裹在光滑的皮革中。

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紫色的瞳孔中金色符文流转。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高贵、冷艳、不可亵渎。

"那个小虫子..."我想起白天阿伟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虽然他也是身不由己,还救了林婉儿...但带着日本人来店里这件事,总该给点小小的教训。"

我推开窗户,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

阿伟住在镇子边缘的一间小屋里。此刻他正在床上辗转反侧,似乎在做噩梦。我无声地出现在他的房间里,俯视着这个在梦中都面带愧疚的男人。

"真是个有趣的凡人。"我轻笑一声,伸出包裹在黑色皮革中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

"醒来吧,虫子。"

阿伟猛地睁开眼睛,当他看到我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月光下,我的身影如同来自地狱的魔神。

"你...你是..."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慢条斯理地说道,声音冰冷而戏谑,"重要的是,你今天做了什么。"

我优雅地在房间里踱步,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让阿伟的心跳加速。

"带着日本人去抢劫无辜店主..."我停在他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阿伟慌忙解释,"他们抓了我全家,我如果不..."

"我知道。"我打断他,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我什么都知道。你的无奈,你的挣扎,甚至你试图保护那个女人的小心思..."

阿伟的脸瞬间涨红:"我没有..."

"别否认了。"我冷笑,"在我面前说谎是没有意义的。不过..."我故意拉长声音,"看在你还算有点良心的份上,我就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阿伟咽了咽口水。

我慢慢坐在房间唯一的椅子上,交叠起被黑色皮革包裹的双腿。皮革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跪下。"我淡淡命令道。

阿伟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地上。求生的本能告诉他,面前这个女人拥有着他无法理解的力量。

"很好。"我满意地点头,"现在,告诉我,你打算怎么赔偿那位可怜的店主?"

"我..."阿伟的大脑飞速运转。作为一个翻译官,他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和巧言令色,"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如果...如果您能告诉我她在哪里,我一定登门道歉,倾尽所有来补偿她的损失!"

"哦?"我挑眉,"倾尽所有?你有什么?"

阿伟咬咬牙:"我...我这些年存了一些钱,虽然不多,但..."

"钱?"我不屑地笑了,"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确实,看着面前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高贵气息的女人,阿伟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

"那...那您想要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

"有意思。"我站起身,慢慢走到他面前。我的高跟鞋几乎要碰到他的膝盖,"你很会说话,小虫子。"

阿伟不敢抬头,只能看到那双被黑色皮革完美包裹的腿。即便在恐惧中,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双腿美得让人窒息。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伸出手,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那就做点有趣的事来取悦我吧。"

紫色的眸子盯着他,阿伟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进去。

"按摩?"我微微歪头,紫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如此,凡人的赎罪方式。"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姿态慵懒而高贵:"也罢,就让我看看你的手艺如何。若是让我满意,或许可以考虑减轻对你的惩罚。"

阿伟咽了咽口水,颤抖着伸出手。当他的手触碰到我大腿上的皮革时,我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的月光。

"这材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手掌在光滑的皮革上游移,"真是...完美..."

"当然完美。"我淡淡说道,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的骄傲,"这可不是凡间的东西。这战衣由上古魔气凝聚而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他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揉捏着,力道从轻到重。我能感觉到皮革轻微的形变,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觉传来——战衣完美地隔绝了一切。

"您的身材..."阿伟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实在是..."

"那是自然。"我不以为意地说道,"这副身体经过魔力淬炼,每一寸都达到了完美的比例。不过对我来说,这只是力量的容器罢了。"

他的手越来越大胆,从大腿外侧滑到内侧,手指在皮革上描绘着什么。我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越来越红的脸。

"凡人真是有趣。"我轻笑道,"不过是碰触一下战衣就如此激动。你们果然是低等生物。"

"不...不是的..."阿伟想要解释什么,但他的手却诚实地继续在我腿上游走。

"力道太轻了。"我皱眉,"你们凡人就这点力气?"

阿伟立刻加重了力道,双手并用,在我的大腿上用力按压。皮革在他的手下微微凹陷又恢复,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唔,还行。"我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继续吧。"

他的手向上移动,快要触及大腿根部时,我依然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个卑微的凡人在通过服侍我来赎罪罢了。

"您...您不觉得..."阿伟的声音都在发抖。

"觉得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哦,你是想说战衣的触感吗?确实,这种材质凡人界找不到。完全贴合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却又坚不可摧。"

我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这个动作让皮革绷得更紧,完美地勾勒出腿部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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