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我用手指轻抚过自己的小腿，"即便是这样的动作，战衣也不会有一丝褶皱。它就像我的第二层皮肤。"

阿伟的眼睛都直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我的动作，抚摸着我的小腿。

"专心点。"我淡淡提醒道，"你的按摩技术还需要改进。力道不均，手法生疏。"

"是...是..."他慌忙应道，但手上的动作却越发急切。

我看着他通红的脸和粗重的呼吸，心中有些不解。不过是按摩而已，为何如此激动？凡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既然你这么好奇战衣的材质，不妨告诉你——"

我伸出手，黑色的皮革手套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这战衣会根据我的心意改变。比如现在..."

我心念一动，大腿部分的皮革变得更加光滑，如同涂了一层油般反射着光芒。

"看，是不是更有意思了？"我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完全没注意到阿伟已经快要失控。

"您...您真是..."他的手在发抖，却舍不得离开。

"我当然是独一无二的。"我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世间，再没有第二个我这样的存在。强大、完美、永恒不朽。"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他："按摩就到这里吧。虽然手法粗糙，但勉强算是有诚意。"

转身时，紧身的战衣完美展现了臀部的曲线。我能听到身后传来的吞咽声，但并不在意。

"记住，下次见到那个女人，要好好道歉。"我头也不回地说道，"否则，我会让你体验什么叫真正的惩罚。"

"等...等等！"阿伟急切地叫道。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还有事？"

"我...我能再...再摸摸吗？不，我是说，再按摩一下？"他的脸红得像要滴血。

"贪心的虫子。"我冷笑，"你的赎罪已经结束了。"

但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又觉得有些好笑："罢了，看在你刚才还算卖力的份上..."

我重新坐下，换了个姿势："再给你一刻钟。这次按按小腿吧，刚才飞行时有些疲劳。"

阿伟如获至宝般扑过来，双手捧起我的小腿，开始"认真"地按摩起来。他的手指描绘着小腿的曲线，时不时还会"不小心"碰到脚踝。

"人类真是奇怪。"我自言自语道，"明明只是普通的按摩，为何如此兴奋？"

我是真的不明白。在我的认知里，按摩就是按摩，仅此而已。至于他为何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大概是因为在我面前太过紧张吧。

毕竟，面对我这样的存在，凡人感到敬畏是很正常的事。

看着阿伟那副战战兢兢又充满渴望的样子，我心中升起一丝恶趣味。

"怎么了，小虫子？"我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紫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被我的力量吓傻了？"

"不...不是..."阿伟结结巴巴地说道，手还停留在我的小腿上。

"真是胆小。"我不屑地笑了，"告诉你吧，就算你想做什么，对我来说也毫无意义。这副身体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你们凡人的力量，连让我皱一下眉头都做不到。"

我伸了个懒腰，战衣随着动作紧绷，完美勾勒出身体的曲线："所以，随便你想做什么。反正对我来说，你就像一只蚂蚁在给大象挠痒痒。"

阿伟的眼睛亮了："真...真的什么都可以？"

"当然。"我漫不经心地挥挥手，"只要能让我不那么无聊就行。你们凡人的生命如此短暂，偶尔逗弄一下也算是消遣。"

得到"许可"的阿伟明显大胆起来。他的手从小腿慢慢上移，滑过膝盖，来到大腿内侧。

"嗯？"我低头看了一眼，"你在做什么？那里需要按摩吗？"

"是...是的！"阿伟急忙说道，"这里的肌肉也很重要！"

"哦。"我点点头，完全没有多想，"那就继续吧。你们凡人对身体构造比较了解，我就不过问了。"

他的手在大腿内侧游走，越来越接近根部。我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越来越红的脸。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我疑惑地问道，"是太热了吗？"

"对...对！"阿伟连忙点头，"您的威压太强，我有些承受不住..."

"原来如此。"我了然地点头，"凡人就是脆弱。不过你能在我面前坚持这么久，已经算不错了。"

他的手终于触碰到了大腿根部，甚至试探性地按压着某个位置。我歪着头看着他："那里也需要按摩？我记得那里没有肌肉吧？"

"有...有的！"阿伟的声音都在颤抖，"这是...这是特殊的穴位！"

"穴位？"我若有所思，"你们凡人的医术倒是有趣。继续吧，让我看看所谓的穴位按摩是什么样的。"

得到"鼓励"的阿伟更加肆无忌惮。他的手指在那个位置打着圈，甚至隔着皮革用力按压。

我确实感觉到了皮革的轻微形变，但也仅此而已。战衣完美地隔绝了一切触感，我除了能看到他在做什么，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你的手法真奇怪。"我评价道，"一直在同一个地方打转。这就是你们的按摩技术？"

阿伟已经满头大汗："这...这是深层按摩！需要持续刺激！"

"哦？"我来了兴趣，"那你继续。我倒要看看，所谓的深层按摩能有什么效果。"

他的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一只手在大腿根部，另一只手竟然摸上了我的腰。

"腰也要按？"我挑眉。

"当然！"阿伟理直气壮地说道，"腰部是人体的中枢！"

"有道理。"我点头认可，"那你就好好按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他的手在我腰间游走，时不时还会滑到臀部。我只是淡定地坐着，偶尔还会指点一下："力道太轻了"、"位置偏了"之类的。

"您...您真的什么都不觉得吗？"阿伟终于忍不住问道。

"觉得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哦，你是问舒服不舒服？说实话，什么感觉都没有。这战衣隔绝一切，你就算用刀砍我都不会有感觉。"

说着，我还骄傲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完美的防护。这就是我的强大之处。"

阿伟的表情很复杂，像是兴奋又像是沮丧。他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游走，甚至大胆地摸上了胸前。

"等等。"我皱眉，"胸部也需要按摩？"

"需要！"阿伟斩钉截铁地说道，"这里有重要的...的淋巴！"

"淋巴..."我若有所思，"我记得那是你们凡人身体里的什么系统。罢了，你是专业的，你说了算。"

于是他的双手覆上了我的胸前，隔着皮革揉捏着。我低头看着他的动作，战衣依然完美地保持着形状，没有一丝褶皱。

"真是奇怪的手法。"我评价道，"为什么要画圈？还有，为什么要捏那两个凸起的地方？"

阿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那...那是重要的穴位！"

"穴位能凸起？"我更疑惑了，"你们人类的身体真是复杂。"

我就这样任由他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心中只觉得好笑。这个凡人，大概是被我的力量震慑到了，所以才会做出这些奇怪的举动。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一刻钟，现在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阿伟的手一僵："我...我..."

"算了。"我大度地挥挥手，"看你这么卖力，就再给你一些时间。反正我也无聊。"

"谢...谢谢您！"阿伟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不过..."我玩味地看着他，"你确定这真的是按摩？为什么我觉得你的手一直在摸来摸去，没有什么章法？"

"这就是...就是我独特的手法！"阿伟急忙解释。

"独特？"我嗤笑一声，"在我看来只是在我身上乱摸罢了。不过无所谓，反正你也摸不出什么来。"

我站起身，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看到了吗？这战衣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破绽。你就算摸上一万年，也不可能突破它的防御。"

阿伟呆呆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

"怎么，被我的完美震撼到说不出话了？"我满意地笑道，"这就对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们凡人就该保持敬畏。"

我重新坐下，随意地翘起腿："继续吧，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用嘴唇按摩嘴唇？"我皱起眉头，紫色的眸子里满是困惑，"这是什么奇怪的按摩方式？我从那个女人的记忆里可没见过这种..."

我歪着头思考了一下："不过，你们凡人的医术我确实不太了解。既然你说这也是按摩的一种..."

"而且舌头也要按摩？"我的表情更加疑惑了，"舌头有什么肌肉需要放松吗？"

看着阿伟期待的眼神，我不屑地摆摆手："罢了，反正对我来说都一样。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吧，反正你一个凡人也不可能对我造成任何影响。"

但当他提到要舔我的鞋子时，我挑起了眉毛。

"舔鞋子？"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色浅口高跟鞋，"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要求？鞋子需要按摩？"

"还要先闻？"我简直要被这个凡人的奇怪行为逗笑了，"你们人类的按摩手法还真是...别出心裁。"

我慵懒地伸出一只脚，鞋尖几乎碰到他的脸："既然你这么想闻，那就闻吧。不过我要提醒你，我刚才飞了很远的路，鞋子里可能..."

我想了想该怎么形容。虽然我的身体不会真正出汗，但为了维持这副完美身体的拟真度，还是会有一些生理反应。

"算了，你自己体会吧。"我漫不经心地说道，"反正是你自己要求的。"

阿伟几乎是扑到我的脚边，双手捧起我的脚，将脸深深埋进鞋口。我能看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有那么夸张吗？"我好笑地看着他，"不过是普通的..."

我忽然想到，这双鞋我确实穿了很久。从变身开始就一直穿着，中间飞行战斗，确实可能会有些...味道？

"你的表情真有趣。"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

他深深地吸着气，脸几乎要钻进鞋子里。我感觉到鞋子被他的鼻息弄得有些湿润。

"够了吧？"我说道，"你不是要舔吗？一直闻有什么意思？"

阿伟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他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您...您的味道..."

"味道怎么了？"我淡淡问道，"很臭吗？也是，毕竟飞了那么久..."

"不！不是臭！"阿伟激动地否认，"是...是..."

"是什么？"我不耐烦地催促。

"是最完美的味道！"他终于说出口。

"完美？"我嗤笑一声，"连脚的味道你都要恭维？你们人类的谄媚功夫倒是一流。"

"现在可以舔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挥挥手："随便你。反正我是不明白舔鞋子怎么按摩，但既然你坚持..."

他立刻伸出舌头，从鞋尖开始，一寸一寸地舔舐着。黑色的皮革在他的唾液下变得湿润发亮。

"真恶心。"我皱眉评价道，但并没有收回脚，"你的口水弄得我的鞋子都湿了。"

他的舌头绕着鞋面打转，特别是在鞋口边缘流连。我能感觉到一些湿意透过鞋子传来，但也仅此而已。

"对了，你刚才说的嘴唇按摩..."我想起这事，"你确定那真的是医术？为什么我觉得更像是..."

我停顿了一下，因为我也不知道那像什么。在我的认知里，嘴唇碰嘴唇这种事...好像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算了。"我放弃思考，"你想试就试吧。反正我的时间无限，陪你玩玩这些无聊的把戏也无妨。"

我向后靠在椅背上，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来吧，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嘴唇按摩'是什么样的。"

看着他激动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我心中暗笑。这个凡人，大概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我这样的存在，所以才会如此失态吧。

"不过我警告你。"我淡淡补充道，"别想着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反应。这副身体的控制权完全在我手中，你的任何动作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就像现在。"我指了指被他舔得湿漉漉的鞋子，"除了恶心，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但奇怪的是，这个凡人听到我的话后，非但没有沮丧，反而更加兴奋了。

人类，真是我永远无法理解的生物。

"体液交换？"我皱起眉头，紫眸中满是不解，"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说法？臣服就臣服，为什么要交换体液？"

我想了想，可能这是凡人表达敬意的某种仪式？就像古代的歃血为盟？

"罢了，你们凡人的习俗我懒得深究。"我不耐烦地挥挥手，"既然你说这代表臣服，那就来吧。反正对我来说，你的口水和清水没什么区别。"

阿伟颤抖着站起身，慢慢靠近我。我依然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冷眼看着他。

当他的脸靠近时，我能闻到他身上混杂着汗水和恐惧的味道。真是个胆小的虫子，明明害怕还要靠近。

"快点。"我催促道，"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他终于鼓起勇气，嘴唇贴上了我的唇。

触感...很奇怪。温热、柔软、还有些湿润。我皱了皱眉，这就是所谓的"嘴唇按摩"？

突然，他伸出舌头，试图撬开我的唇。

"唔？"我微微睁大眼睛，但还是配合地张开了嘴。既然说好要"按摩舌头"，那就让他按吧。

他的舌头伸进来，笨拙地在我口中搅动。我能尝到他的味道——有点咸，还有些苦涩。

"真恶心。"我心想，但还是任由他继续。

他的舌头缠上我的舌，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探索。我的舌头被动地被他带动，偶尔碰撞，偶尔纠缠。

"这就是舌头按摩？"我在心里评价，"手法真是粗糙，毫无章法可言。"

他越来越投入，呼吸变得粗重，甚至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就像在看一出无聊的戏剧。

大量的唾液在交换，我能感觉到他的口水流进我的嘴里，而我的也不可避免地进入他口中。

"所以这就是体液交换..."我恍然，"确实够恶心的。"

但既然答应了，我就没有中途停止。我甚至配合地动了动舌头，让他"按摩"得更方便些。

终于，他喘着粗气离开了我的唇。一丝银线在我们之间拉开又断裂。

"呼...呼..."他大口喘息着，眼神迷离。

我淡定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就这样？你们凡人的按摩手法还真是...别致。"

"您...您的味道..."他语无伦次地说着。

"味道？"我舔了舔嘴唇，"除了你的口水味，我没尝出什么特别的。倒是你，看起来像是要晕过去了。"

"不过..."我若有所思地说道，"这种所谓的臣服仪式倒是挺有意思。用交换体液来表达忠诚，你们人类的想象力不错。"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你的臣服仪式完成了。满意了吗？"

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摇了摇头："真是脆弱。不过是交换了一点唾液就这副德行。"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舔我的鞋子，现在又来舔我的嘴。你们人类都这么不讲卫生的吗？"

但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对我这样的存在来说，所谓的细菌病毒都是笑话。

"行了。"我整理了一下头发，"你的赎罪也该结束了。我要走了。"

"等...等等！"阿伟急忙叫道。

"又怎么了？"我不耐烦地回头，"你们人类就是麻烦。"

"只有我才可以？"我歪着头思考了一下，银白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嗯...这么说倒也有道理。毕竟我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你能为我做这些，确实是你的荣幸。"

我点了点头，紫眸中闪过一丝认同："你这个凡人，虽然弱小，但还算有点眼光。"

正说着，我注意到了他身下的异常。

"你那里怎么鼓起来了？"我皱眉指着他的裤裆，"生病了吗？还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然后他竟然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个...器官。

"这是什么？"我眯起眼睛仔细打量，"某种...肉棒？等等，这好像是你们男性的..."

我搜索着林婉儿的记忆，但那个保守的女人对这方面几乎一无所知。

"大补的饮料？"我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话上，"还要用嘴含住吸吮？这是什么奇怪的饮用方式？"

"万年太岁？"我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太岁我倒是知道，确实是好东西。你是说，从这个...肉棒里能吸出类似太岁的补品？"

我走近了些，俯身仔细观察："可是我没看到有装液体的地方啊？这东西的构造真奇特..."

"而且..."我疑惑地抬头看他，"为什么要从你身上的器官里吸？你们人类的身体还能产生补品？"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撇了撇嘴："算了，反正我也好奇。就让我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过我警告你。"我冷冷地说道，"如果你敢骗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我蹲下身，黑色的战衣随着动作紧绷。我伸出一只手，用指尖戳了戳那个东西："还挺硬的...这真的能吸出东西来？"

"要含住是吧？"我回忆着他的话，"然后吸吮？听起来像是在喝什么浓稠的液体..."

我张开嘴，试探性地将前端含入口中。

"唔..."我皱起眉头，"味道好奇怪...有点咸，还有种说不出的腥味..."

但既然他说这是大补之物，我还是试着吸了一下。

"没有东西出来啊。"我松开嘴，疑惑地看着他，"是不是方法不对？要更用力吗？"

看着他快要晕倒的表情，我翻了个白眼："你们凡人真是脆弱。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这副样子。"

"算了，我再试试。"我重新含住，这次含得更深了些，"可能是要刺激特定的位置才能出来..."

我的舌头在上面打转，寻找着可能的"开关"。同时用力吸吮着，就像在吸食什么顽固的果冻。

"嗯？"我感觉到它在我嘴里跳动了一下，"有反应了？看来方法是对的..."

我更卖力地吸吮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特别。在我的认知里，这就是在提取某种补品而已。

"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我含糊不清地说道，"是不是很疼？要不要我轻一点？"

但看他摇头，我便继续了。毕竟万年太岁这种东西，确实值得一试。虽然对我这种存在来说可能没什么用，但体验一下凡间的"补品"也挺有意思。

"对了。"我突然想到什么，暂时松开嘴，"这个过程要多久？不会要吸一个时辰吧？"

我正卖力地吸吮着，突然感觉到口中的东西剧烈跳动起来。

"要出来了吗？"我心想，更加用力地吸了一下。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喷射出来，我来不及反应，嘴里瞬间被填满。更多的液体喷溅在我的脸上，黏稠的白色物质挂在我的脸颊、鼻梁，甚至眼角。

"唔！"我被呛了一下，连忙松开嘴，但喷射还在继续。

"这么多？"我惊讶地看着还在喷涌的白色液体，"万年太岁的精华居然这么充沛？"

终于，喷射停止了。我的脸上挂满了这种黏稠的液体，一些正缓缓滑落。

"真是狼狈。"我皱眉，抬起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从脸上抹下一些，"这就是你说的大补之物？"

我好奇地观察着手套上的白色物质，它在灯光下呈现出珍珠般的光泽，黏稠得可以拉出丝来。

"质地倒是挺特别的..."我用两根手指捻了捻，看着它在指间拉出细丝，"比我想象的要黏稠。"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套上的液体："味道...很奇怪。咸咸的，还有种独特的腥味...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不过..."我又舔了一口，仔细品味着，"确实有种特殊的能量在里面。虽然对我来说微不足道，但对凡人来说应该是不错的补品。"

我继续用手指玩弄着这些液体，看着它们在黑色皮革上滑动："原来人类的身体还能产生这种东西，真是有趣。"

"你这个储量倒是不少。"我抬眼看向已经瘫软在地的阿伟，"看来你平时保养得不错。"

我站起身，脸上还挂着不少白色的痕迹："不过下次提醒我躲开点。虽然这东西可能很珍贵，但弄得我满脸都是，实在是有失体面。"

"算了。"我随手一挥，脸上的液体瞬间消失，恢复了清爽，"体验过就够了。味道确实独特，但也就那样。"

我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刚才的味道："说是万年太岁可能夸张了，但作为凡间的补品，倒也说得过去。"

"你怎么了？"我看着软倒在地的阿伟，"不就是提取了一些精华吗？至于虚弱成这样？"

我摇了摇头："凡人就是脆弱。这么点事就把你榨干了。"

"不过..."我若有所思地说道，"这种提取方式倒是挺新奇的。用嘴吸出来...你们人类的智慧有时候还真让人意外。"

"润滑液？"我挑起眉毛，紫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说刚才那些白色的东西还有润滑作用？"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色浅口高跟鞋，又看了看还瘫软在地上的阿伟："涂在鞋里？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用法？"

"而且..."我皱起眉头，"用脚弄出来？你是说用脚来提取这种...润滑液？"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们人类的想法真是千奇百怪。刚才用嘴已经够奇特了，现在又说要用脚？"

不过，我确实有些好奇。作为一个追求完美的存在，如果这种"润滑液"真的对穿鞋有好处...

"罢了。"我优雅地坐回椅子上，"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抬起一只脚，黑色的浅口高跟鞋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不过我要先把鞋脱掉吧？毕竟要涂在鞋里..."

我慢慢脱下右脚的鞋子，露出被黑色连裤皮袜包裹的足部。即便隔着皮袜，依然能看出完美的足型——纤细的脚踝，优美的足弓，精致的脚趾。

"真是麻烦。"我把鞋子放在一边，"现在呢？直接用脚碰那个东西？"

看着阿伟艰难地点头，我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最好不是在骗我。如果这所谓的润滑液没有效果..."

我伸出穿着皮袜的右脚，用脚尖轻轻碰了碰那个依然半硬的器官："就是这样？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

"要怎么'弄出来'？"我疑惑地问道，"像刚才那样吸吗？可是用脚怎么吸？"

阿伟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什么"摩擦"、"刺激"之类的词。我听得一知半解，但大概明白了意思。

"哦，就是用脚来回动是吧？"我了然地点头，"这倒是简单。"

我用脚掌踩在那个东西上，开始前后移动。黑色的皮袜在摩擦中发出细微的声响。

"真奇怪的感觉。"我评价道，"又热又硬，还在跳动...你们人类的身体构造真是复杂。"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脚趾夹住它："这样可以吗？我觉得这样比较容易控制力度。"

看着阿伟快要翻白眼的表情，我皱眉道："你不会又要晕过去吧？这才刚开始呢。"

我继续用脚趾夹着上下移动，偶尔还用脚掌按压一下："要多久才能出来？刚才用嘴都花了不少时间..."

"而且..."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这个姿势真是不雅。堂堂魔神，竟然要用脚做这种事..."

但既然已经开始了，我也不会半途而废。我加快了速度，脚趾灵活地在上面游走，时而夹紧，时而放松。

"你的表情真是..."我摇了摇头，"不就是在提取润滑液吗？有必要这么夸张？"

突然，我感觉到它变得更硬了，还有种快要爆发的感觉。

"要出来了？"我立刻调整角度，让脚掌正对着顶端，"这次我可不想再弄得满脸都是。"

果然，几秒后，熟悉的白色液体再次喷射出来。这次大部分都落在了我的脚上，把黑色的皮袜染上了点点白斑。

"又是这么多..."我看着自己沾满白色液体的脚，"你这产量还真是惊人。"

我抬起脚，仔细观察着上面的液体："确实很滑腻...如果涂在鞋里，可能真的会更舒适？"

"不过..."我皱眉，"这样直接涂进鞋里，会不会太恶心了？毕竟是从你身体里出来的东西..."

但想到这可能真的有特殊功效，我还是拿起了刚才脱下的鞋子："算了，试试看吧。反正我的身体不会被凡间的东西污染。"

我用手指从脚上刮下一些液体，小心地涂抹在鞋子内部："要涂多少？全部涂满吗？"

看着阿伟虚弱地点头，我继续把剩余的液体都抹进鞋里。黑色的鞋垫很快就被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薄膜。

"好了。"我把处理好的鞋子放在一边，又看向左脚，"另一只也要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叹了口气："真是麻烦。你最好还有存货。"

我脱下左脚的鞋子，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次我更熟练了，用脚趾和脚掌配合，很快就让那个东西再次硬了起来。

"奇怪..."我一边动作一边思考，"为什么每次都要先让它变硬才能出东西？是某种生理机制吗？"

"算了，不想了。"我加快速度，"反正只要能出来就行。"

这次我有了经验，在感觉到它快要喷发时，及时调整了角度。白色的液体准确地落在了我的左脚上。

"很好。"我满意地点头，开始往左鞋里涂抹，"这样两只鞋都有了。"

处理完后，我看着两只内部湿润的鞋子："现在要穿上吗？这么湿润的状态..."

但我还是抬起右脚，慢慢伸进鞋子里。

"唔..."当脚掌接触到湿滑的鞋垫时，一种奇特的感觉传来，"确实...很润滑。"

我把脚完全放进去，润滑液在脚底和鞋垫之间形成了一层滑腻的薄膜："感觉...还挺特别的。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种湿滑..."

我又穿上左鞋，站起身走了几步："确实比平时更...舒适？虽然有点奇怪，但不得不说，你这个建议还算有用。"

"不过..."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能感觉到润滑液在鞋子里轻微流动，"这种湿滑的感觉需要适应一下。总感觉脚在鞋子里打滑..."

"而且..."我皱起眉头，"这东西不会很快就干掉吧？如果只能维持一小会儿，那就没什么意义了。"

"奖赏？"我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阿伟，"也是，你确实挺卖力的。虽然那些润滑液的效果还有待观察，但你的诚意我看到了。"

我优雅地走到他面前，每一步都能感觉到鞋内润滑液的滑腻感："既然如此，我就给你点奖励吧。你刚才说的那个...口水交换的臣服仪式，似乎对你们凡人很重要？"

我俯下身，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那就再来一次吧。不过这次，我会认真一点。"

说着，我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紫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嘴。"

当他听话地张开嘴后，我直接吻了下去。这次，我主动伸出舌头，在他口中搅动。

"唔...你的嘴里都是刚才那种液体的味道。"我在间隙中评价道，"咸腥咸腥的，真奇怪。"

但我还是继续着这个"仪式"。我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他的，时而吸吮，时而挑逗。大量的唾液在交换，我甚至故意让自己的口水更多地流进他嘴里。

"这样够了吗？"我稍微离开一点问道，银丝在我们之间拉开，"还是要更激烈一些？"

不等他回答，我又压了下去。这次更加深入，更加彻底。我能感觉到他在我的"按摩"下浑身颤抖。

"真是脆弱。"我心想，但手上动作不停。我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胸口，一股温和的能量注入他体内。

"嗯？"他惊讶地睁大眼睛。

"别动。"我含糊地说道，继续着深吻，"给你恢复点体力。毕竟你刚才被榨取了那么多'润滑液'，看起来快要虚脱了。"

紫色的能量在他体内流转，修复着他的疲惫。很快，他的脸色就红润起来，呼吸也有力了许多。

"好了。"我终于松开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体力恢复了吧？你们凡人就是麻烦，稍微提供点东西就虚弱成那样。"

然后我听到了他接下来的请求。

"不能隔着衣物？"我皱起眉头，"你是说...要我脱掉战衣？"

看着他期待又忐忑的眼神，我不屑地笑了："你在想什么呢？想看我的身体？"

"我...我是想更好地贡献..."他结结巴巴地解释。

"贡献？"我冷笑，"隔着战衣就不能贡献了？你们凡人就是这么孱弱。一层薄薄的皮革就能阻挡你们？"

我站起身，双手叉腰："真是可笑。我的战衣虽然坚不可摧，但对我来说，穿与不穿没有任何区别。我的身体本身就是最强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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