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二集 会长大人!只要您成为女实习生就安全了!,第2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3 5hhhhh 9520 ℃

【系统决策:Beta级定期监控协议运行有效。当前监控频率非必要。发生异常风险的概率已降至0.001%以下。】

【行动:将定期数据扫描频率调整为每720小时(1个月)一次。】

【系统日志 - 苏黎 - 欧米茄计划启动后第29周】

【系统时间:5040小时】

【系统通报:“地狱犬”情报行动完成。来自敌对组织“阿瑞斯”的威胁已被完全消除。整个网络已被摧毁。Alpha级管理员(公开身份:陆惊宇)的物理安全已得到保障。】

一行绿色的数据出现在我的主屏幕上。暗处的战争结束了。那些试图暗杀陆惊宇、觊觎天启集团核心技术的家伙们,现在都已化为灰烬。我,以陆惊宇的身份,设下了一个完美的陷阱,而他们乖乖地钻了进来。

“藏木于林”计划已经完成了它的核心目的。真正的树被安全地藏了起来,而假的树则引诱了所有的害虫到阳光下,并消灭了它们。

现在,孙静珊的存在,已经不再是战略性的安全措施。她……只是一个副产品,一场已结束战争的后遗症。

【系统优先级分析:外部威胁已清除。当前最高优先级:发展天启集团,巩固市场地位,加速核心研究项目。系统资源需最大限度地集中于此。】

【残余对象分析:孙静珊】

【分类:低级员工。保护协议的副产品。战略重要性:无。】

【状态:在已设定的心理循环中稳定运行。】

“孙静珊”这个名字出现了,几个月来第一次,我在自己的系统中感觉到一种微妙的不协调。她的存在,以及对她的监控行为,是一条多余的逻辑链。

监控她,哪怕只是每个月一次,也已经是一种不必要的计算资源浪费。它还意味着承认一个需要被抹去的过去的存在。我的逻辑不允许冗余,而监控本身就是一条冗余的逻辑链接。

【系统决策:Beta级定期监控协议已非最优。要让一个物体真正在森林里消失,就不能有人站在那里看着它。观察行为,即便是被动的,仍然确认了物体的存在并建立了联系。为了让孙静珊真正成为一个普通人,创造她的那个人,必须是第一个忘记她的人。】

【行动:终止对对象孙静珊的一切主动监控。将对象档案转入常规人事数据库。将对象优先级降至最低。系统将不再发出任何与该对象相关的警报,除非有来自Omega级管理员的直接请求。继续监控孙静珊,即是承认陆惊宇仍然以某种形式存在,这会削弱我新身份的完整性。为了完全巩固我的新身份,为了成为真正的陆惊宇,我必须删除与原始本体的一切联系。】

“执行。目标:达到绝对分离状态。”

所有与孙静珊相关的监控窗口、数据流,都在我的管理界面上消失了。就好像她从未在我的优先系统中存在过一样。

我转而处理财务报告,新的产品开发计划。我的脑子里现在是数十亿美元的数字,是国际市场上激烈的竞争,是下一代人工智能的复杂算法。

孙静珊?那个女孩是谁?哦,大概只是我数千名员工中的一个。某个前台实习生。也许她还在大厦的某个角落里日复一日地冲着咖啡。

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

她已经安全了。在无形中安全。在被彻底遗忘中安全。而我,苏黎,或者说现在的陆惊宇,还有一整个帝国需要维持。

---------------------------------------------------------------------------------------------------------------------

一年。漫长的一年如白驹过隙。我的实习期在无声无息中结束了。我曾希望,曾默默祈祷,凭着我的勤奋和努力,我能被留下来,能被调到一个更好的职位,去做一份与我专业相关的工作。

但现实比我想象的更残酷。

我确实被签了正式合同。但我的职位不仅没有晋升,反而被“调动”了。

“孙静珊,”在实习期的最后一天,李主管把我叫进办公室,语气一如既往地冰冷,“鉴于你过去一段时间的工作表现……尚可接受,以及考虑到你的外形确实不符合主厅前台的标准,公司决定将你调往后勤保障部。”

后勤保障部。听起来很正式,但实际上,那是处理整栋大楼最杂乱工作的地方:管理文具库,调配清洁人员,处理零碎的维修请求……我的职位,说得好听点,是“调度员”。但我知道,实际上,它只比勤杂工好一点,因为我有一张大学文凭。

这个决定的残酷之处在于,它没有解雇我。它把我留下来,放进一个叫“平庸”的盒子里,然后盖上了盖子。它在无声地告诉我:“你的能力就到此为止了。这里就是你的位置。”

而最痛苦的是,我发现他们是对的。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在天启集团见过了太多才华横、、出的精英。那些和我同龄的同事,他们英语流利,写的分析报告鞭辟入里,自信地展示着创新的想法。而我呢?我只会冲咖啡和整理文件。我那张省属大学的优秀毕业证,放在哈佛、斯坦福的光鲜履历中间,显得那么寒酸可笑。生平第一次,我不得不承认一个痛苦的事实:我并不优秀。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人。

第二个打击接踵而至。我接到通知,必须在一周内搬出公司分配的公寓。那份福利只提供给“天才萌芽”计划里的人才,而显然,我已经被从那个名单上除名了。所有的支持都被切断了。我必须用我那微薄的底层员工薪水,去独自面对上海高昂的房租。

“哎哟,这下又要搬回那些老鼠窝一样的出租屋了?”阿佳听我说了之后,语气里带着同情,但眼神里却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不过也好,静珊。像你这样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挺好的。不像有些人总做白日梦,最后摔得更惨。”

阿佳依然是我唯一的朋友,但我渐渐意识到,我们的友谊并不纯粹。待在我这个失败又平庸的孙静珊身边,似乎让她感觉自己更优越、更成功。我成了她施展同情和恩惠的对象。我知道这一点,但我仍然维系着这段关系,因为除了她,我一无所有。

然后,又一年过去了。

我的生活陷入了一种灰色的重复。早上上班,晚上下班,回到那个在遥远郊区、狭窄潮湿的出租屋。工资只够勉强维持生计,每个月我都得精打细算。自卑和疲惫几乎磨光了我所有的热情和梦想。

---------------------------------------------------------------------------------------------------------------------

在这乏味的循环中,一束意外的光出现了。他叫小王,一个和我一起上夜班的年轻保安。他不帅,也没钱,只是另一个在这座城市里挣扎求生的外省青年。我们常常在傍晚的公交车站相遇。起初只是点头之交,渐渐地,就变成了聊聊工作、聊聊家乡、聊聊在这座陌生城市里的孤独。

在小王身边,我感觉不到压力。他不评判我的外貌,不在意我的职位。在他眼里,我只是静珊,一个善良又爱哭的女孩。我们的感情自然而然地萌发了。

“哦,静珊,你交男朋友了?”当我告诉阿佳时,她惊奇地叫出声来,“还是个保安。不过,也挺配你的。什么锅配什么盖嘛。”

那句话像一把刀插进我的心里。那次之后,阿佳也渐渐疏远了我。也许在她看来,我和一个保安约会,已经正式给我的失败人生盖了章,她再也没有兴趣从我身上寻找优越感了。我有些难过,但也感到一种解脱。

为了省房租,我搬去和小王一起住在他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生活虽然拮据,却有一种别样的温暖。他总是带着微笑回家,给我带些便宜的零食,耐心地听我抱怨工作。长久以来,第一次,我感觉自己被爱着。

今天是我们的恋爱一周年纪念日。

我们没有去高级餐厅,只是坐在一家熟悉的路边摊。小小的店面,陈旧的塑料桌椅,周围是嘈杂的人声和车流声。但烤肉串的香气和这充满烟火气的热闹,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放松。

“静珊,多吃点。”小王把一串刚烤好的、热气腾腾的鸡肉串夹到我碗里,他的额头因为烤炉的热气而布满汗珠,“你看你最近都瘦了。”

我微笑了,一个发自内心的、久违的微笑。“谢谢你。”

我们碰了碰冰凉的啤酒罐,发出一声清脆的“当”。

“静珊,”小王突然握住我的手,眼神真诚又带着一丝羞涩,“这一年来……谢谢你陪着我。我知道我什么都没有,但我会努力工作,以后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但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我摇摇头,握紧了他的手。

“不用,阿王。有你就够了。”

在昏黄的路灯下,在喧闹的街市中,我看着眼前的男人。也许,这就是我的人生。平凡,普通,但温暖而真实。关于天启集团,关于陆惊宇的梦,如今已经遥远得像天边的星星。一颗闪亮,却冰冷,永远无法触及的星星。

---------------------------------------------------------------------------------------------------------------------

“你先回家吧,路上小心。”小王温暖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把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回过头,对他笑了笑。他还穿着那身深蓝色的保安制服,经过一整天站岗后显得有些疲惫,但看着我的眼神总是那么温柔。我们正站在天启大厦的后门,这里是内部员工和货车出入的地方。这是我们常常约见的角落,我下班时,他正好开始上夜班,他的班要一直上到半夜。

“你也是,”我叮嘱道,“站久了腿会很累的,晚上记得用热水泡泡脚。”

“知道了,我的管家婆,”他开玩笑地捏了捏我的脸颊,“快回去吧,天黑了。我今晚值完班就马上回家。”

我点点头,留恋地又看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开。他高瘦的背影在刚亮起路灯下显得那么可靠和安全。

今天我下班比平时晚。我们部门临时要盘点文具库,这些琐碎的工作却耗费了大量时间。我感觉筋疲力尽,那身灰色的后勤制服似乎浸透了整日的汗水和疲惫。我只想快点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躺在我们的小床上。

一边走,我一边盘算着晚上给小王做什么夜宵。他的夜班很晚才结束,回到家肯定饿坏了。冰箱里好像还有点肉末和几个鸡蛋。做个肉末蒸蛋怎么样?那道菜软烂,好消化,又有营养。他一定会喜欢的。再烫个青菜就够一顿简单又温暖的宵夜了。一想到小王吃着我做的饭菜那香甜的样子,一股暖意和甜蜜涌上心头,冲淡了不少疲惫。

这就是我现在的幸福。一种平淡的、从点滴小事中积累起来的幸福。再也没有成为天启集团大人物的遥远梦想,再也没有因自卑而辗转反侧的夜晚。我接受了自己的平庸,并在平庸中找到了快乐。

要回到我们的出租屋,我通常要走一段不短的路去公交车站。最快的近路是穿过一个夹在办公区和旧居民区之间的小公园。白天,这个公园很热闹,有上班族出来午休,有老人们在锻炼。但现在,太阳已经落山,路灯刚刚亮起,这里就变得异常冷清。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走外面那条更亮、有商店的大路。只有像我这样匆忙又熟悉路的人才会走这条路。

我抓紧了挎包带,加快了脚步。虽然走过这里无数次,但这空旷和昏暗中摇曳的树影还是让我有些不安。晚风开始吹了,带着一丝凉意,树叶沙沙作响,像神秘的低语。我低下头,只盯着脚下的砖路,希望快点走完这段冷清的路。

我刚走到公园一半,就听到不远处一丛树下的长椅上传来喧闹的笑声和酒瓶碰撞的叮当声。我的心猛地一跳。我瞥了一眼,看到三个男人正聚在那里。他们衣衫不整,身上散发着廉价的酒气。看起来是头目的那个,染着一头黄毛,手里还拿着一瓶没喝完的啤酒。另外两个,一个瘦子,一个胖子,正嘿嘿地笑着,眼睛四处乱瞟。

直觉告诉我必须远离他们。我赶紧把头埋得更低,眼睛几乎粘在了自己的鞋尖上,努力走得又快又轻,希望他们不会注意到我这样一个小角色。

但今天,幸运之神显然没有站在我这边。

---------------------------------------------------------------------------------------------------------------------

“喂,你们看!”那个胖子的声音响起,轻浮又恶意,“这么晚了,哪来的漂亮妹妹啊?”

我的脚步停顿了一秒,然后又 cố gắng 快步走,心跳如鼓。别理他们,静珊。一直往前走,别回头。

但我的想法没起作用。塑料椅子被推倒的声音,踉踉跄跄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他们在跟着我。

“美女,走那么急干嘛?”那个黄毛头目拦在了我面前,浓烈的酒气直冲我的脸,让我一阵恶心。他那两个同伙迅速地堵住了我的两边,形成了一个无处可逃的包围圈。“留下来陪哥哥们玩一会儿呗。”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颤抖着后退了一步,后背却撞上了那个胖子。他嘿嘿地笑着,他身上那股酸臭的汗味扑面而来。

“想干什么?”黄毛淫荡地笑着,目光从我的脸滑到胸口,再到脚下,那是一种赤裸裸的、贪婪的审视,让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只是想跟你‘聊聊天’嘛。妹妹在哪儿上班啊,穿得这么正式?”

他的目光停在了我忘了摘下的员工卡上,那卡片还在我脖子上晃荡着。他眯起眼睛读着上面的字。

“哦……天启集团的啊!”他吹了声口哨,满是嘲讽。“那里面可都是些娇贵的小姐。工资一定很高吧?今晚‘伺候’哥哥们一晚,我付你双倍的日薪,怎么样?”

那些下流无耻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耳朵。恐惧变成了愤怒,但我知道我无能为力。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而他们是三个醉酒的壮汉。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哭了出来,声音都变了调,“我没有钱。”

“哥哥们不要你的钱,”那个瘦子嘿嘿笑着,露出一口黄牙,“哥哥们要你的‘别的东西’。”

说着,黄毛扔掉了啤酒瓶。玻璃在寂静的夜里碎裂开来。他抓住我的胳膊,那力道大得我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不!”我尖叫起来,拼命挣扎,“救命!有没有人!”

但这时的公园空无一人。我的呼救声只显得那么微弱和绝望。

“叫破喉咙也没用,小宝贝。”黄毛恶狠狠地笑着,“这里没人救得了你。”

他和那个胖子粗暴地把我拖向一丛茂密的树丛,那里比人还高,路灯也照不到。我抓、咬、踢,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反抗,但都无济于事。我的力量和他们相比,就像螳臂当车。

他们把我摔在潮湿的草地上。黄毛压在我身上,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撕扯我制服上的扣子。“嘶啦!”一声,衬衫被撕开,露出里面廉价的蕾丝内衣。胖子紧紧按住我的双腿,而那个瘦子则站在旁边兴奋地笑着,掏出了手机。

羞辱和绝望吞噬了我。眼泪不停地流,和泥土混在一起。此刻我脑海里浮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小王在大厦后门憨厚的笑容。

“我今晚值完班就马上回家。”

阿王……对不起……我等不到你回家了……

我的世界在布料撕裂的“嘶啦”声中破碎了。一个男人抓住我的手腕,把它们压在头顶,他的力气像铁钳一样,我的骨头都咯咯作响。黄毛那粗糙的手捂着我的嘴,力道之大几乎让我窒息,只留下一丝缝隙让空气微弱地流进来。所有反抗的尖叫都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了“呜……呜……”的、充满绝望和无助的呜咽。

他咯咯地笑着,那笑容里充满了野蛮的满足感。他用膝盖顶开我本能紧闭的双腿,用蛮力将它们分开。我听到大腿内侧肌肉被过度拉伸时发出的轻微“啪”的一声,一阵剧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更可怕的恐怖。

“让我看看这小妞还是不是原装的,”他对他那两个同伙说,语气就像一个老练的商人正在验货。

然后,一只粗糙、布满老茧的冰冷的手,伸进了我的两腿之间。一股恶心感涌上我的胸口,比恐惧更甚。我感觉到他那肮脏、布满污垢的指尖触碰到了我最私密、最神圣的地方。他的指甲轻轻刮过我娇嫩的皮肤,那是一种充满恶意的抚摸。

他捅了进来。

不,他并不急。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内裤里,指甲轻轻刮搔着我柔软的阴阜。那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触碰,一种让我想要呕吐的侵犯。

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我因为恐惧而完全干涩,那野蛮的侵入就像被砂纸摩擦着皮肤。一阵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开来。他在里面粗暴地搅动,我能感觉到他肮脏手指上的泥土和细菌正在侵入我最纯净的地方。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和脸上的泥土混在一起。

“哟,”他低语着,充满廉价烟味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语气里充满了发现的意味,“真紧。还是个雏儿。今天兄弟们有福了。”

我绝望地挣扎,拼命地摇头,但一切都是徒劳。一阵尖锐、剧烈的疼痛刺穿了我。我是一张白纸,而他肮脏的手指是划上第一刀的刀锋。我感觉到一个干涩、粗糙的物体正试图挤进一个从未被开启过的地方。我那脆弱的处女膜被拉伸到了极限,然后……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

那个正在录像的瘦子,把手机凑得更近了。“拍清楚点,看她那表情。是不是很爽?”

黄毛似乎已经厌倦了前戏。他站起身,拉链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就像地狱之门打开的声音。我睁大泪眼。我看到了他那令人作呕的、紫红色的怪物。

“不……求求你……”我从捂着嘴的手指缝里呜咽着。

他没有听。他抓住我的脚踝,用力一拉,强迫我的身体在他面前完全敞开。他把龟头抵在了那个被他手指弄得痛苦湿润的入口处。

然后他挺腰。

一阵无法想象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从下往上被劈成了两半。我那薄薄的处女膜在一声只有我脑中能听到的“噗”声中被撕裂。一股温热的血液涌出,和他那肮脏的润滑剂混在一起。

“啊……啊……啊……!”我的尖叫被堵住,变成了哽咽的呻吟,但我的身体无法说谎。它像一只虾米一样弓起,一种想要逃离这无法忍受的痛苦的徒劳挣扎。

他开始抽动。每一次挺入都是一把刀更深地刺进流血的伤口。皮肉撞击的“啪啪”声淫秽地响起,和我痛苦的呻吟、和他同伙兴奋的笑声混在一起。我的身体变得瘫软,只能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动而痉挛。我的双眼空洞,望着虚无的夜空。眼泪还在流,但不再是反抗的泪水,而是一个破碎灵魂的泪水。

他发出一声最后的咆哮,深深地刺了进来。我感觉到他体内一阵剧烈的痉挛,然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那热度没有带来丝毫快感,那只是最后的侵犯,一种正在我最深处蔓延的污秽。

他抽了出来,留下一个火辣辣、黏糊糊的空洞。但地狱还没有结束。

“到我了,”胖子说。他甚至没等第一个人穿上裤子。他挤了进来,没有任何准备,直接捅进了我那已经破烂不堪、鲜血淋漓的阴道。

又一声新的、因痛苦和绝望而嘶哑的尖叫。这一次的疼痛更甚,因为它刺进了还在流血的伤口。我感觉到前一个人的精液和我的血被第二个人的阴茎更深地推进体内。在他之后,是最后一个人。

到这时,我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我的精神退缩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蜷缩着,拒绝再记录任何的摧残。就在我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最可怕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哦,看来我们有点太粗暴了,”我模糊地听到黄毛的声音,“你看,流血了,小宝贝。让哥哥们好心帮你消消毒。”

我感觉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玻璃瓶口正抵在我那已经破碎不堪的地方。他用力,把瓶子往里塞。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成声的尖叫从我胸腔里迸发出来。一种灼烧般的疼痛,从内部燃烧开来。精液、鲜血和酒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致的酷刑液体。我听到皮肉被进一步撕裂的“嘶”声,然后一股温热的血液汹涌而出。他用力地推,啤酒瓶深深地埋进我的身体,摧毁了一切。

“好了,我们走。”

他们笑着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冰冷的黑暗角落里。当我醒来时,他们已经不见了。剧痛直达骨髓。我颤抖着向下看。

那里已经不再是人体的一个部分。那是一堆模糊的烂肉,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变形到无法辨认。血还在不停地流,浸湿了整片草地。我只是躺在那里,空洞的眼睛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夜空。一片枯叶脱离了树枝,缓缓地旋转着,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脸颊旁。冰冷刺骨。

---------------------------------------------------------------------------------------------------------------------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不知道我躺了多久。一分钟?一小时?还是一个世纪?我的世界缩小到只剩下疼痛。一种灼烧的、啃噬骨髓的疼痛,从内部蔓延至全身,吞噬着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肉。每一次呼吸都让我的下腹绞痛,每一次微小的身体活动都像有成千上万的玻璃碎片在割我的皮肤。血还在流。我能感觉到它温热、黏腻地在我背下蔓延,浸湿了冰冷的草地。

我感到空虚。彻底的空虚。没有恐惧。没有羞辱。甚至没有悲伤。我的眼泪已经干涸,在脸颊上留下咸涩的泥土印记。我的脑子就像一台充满雪花点的电视屏幕,只剩下一些无意义的画面在循环播放:黄毛淫荡的眼神、拉链声、撕裂的剧痛、野蛮的笑声……它们不停地转,不停地转,一个没有尽头的循环,却再也激不起任何情绪。我已经死了。孙静珊已经死在了这片树丛里。剩下的,只是一个破碎、肮脏的躯壳。

“静珊!静珊,你在哪儿?”

一个熟悉的、焦急的声音撕裂了我脑中厚重的迷雾。那个声音……是阿王的。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手机手电筒的光束来回扫射,在树干上投下鬼魅般的光影。我想叫他。我想说,“我在这里。”但我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声带像是被切断了。

“静珊!”

光束停住了。它直直地照在我的脸上。我看到阿王那张惊恐的脸出现在光束后面。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惊骇浮现在他脸上的每一寸线条上。

“天哪……静珊!你……你怎么了?”

他冲到我身边,跪了下来。他想碰我,但又缩回了手,仿佛怕轻轻一碰就会让我碎掉。他看到了我破碎的衣服,看到了我手腕上的瘀伤,看到了我身下那摊血。

他的脸色变了,从惊恐到痛苦,再到愤怒。他咬紧牙关,双手握成了拳头。但当他再次看向我空洞的眼睛时,那愤怒又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心痛。

“静珊……静珊,你说句话啊……”他颤抖着脱下自己的保安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我赤裸冰冷的身体上。

我仍然没有说话。我只是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他是谁?他为什么哭?

一股奇怪的反应突然从我身体深处涌起。当他的外套碰到我的皮肤时,我猛地一颤。一个剧烈的颤抖让我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别……别碰我!”

一声嘶哑、扭曲的尖叫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这是我发出的第一个声音。它不像我的声音,更像一只受伤野兽的嚎叫。

阿王愣住了,他的手停在半空中。

“静珊……是我啊,我是阿王啊……”

“滚!”我尖叫起来,开始疯狂地挣扎,“你们都给我滚!别碰我!脏!太脏了!”

我抓挠着,撕扯着他刚给我盖上的外套。我不想再让任何男人的东西碰到我。他们都肮脏。恶心。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感觉又被那三个人的脏手侵犯了一次。身体的疼痛被一种强烈的心理上的恶心所取代。我想剥掉自己的皮,想抓烂每一寸被玷污的肉。

“静珊!静珊,你冷静点!”阿王惊慌地想按住我,但我挣扎得更厉害了。

“放开我!放开我!”

剧烈的动作让下体的伤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感觉到又一股温热的血液流了出来。疼痛让我稍微恢复了一点现实感。我停止了挣扎,身体瘫软下来,只剩下不成声的抽泣。

阿王看着我的状况,赶紧掏出手机。他的手抖得连按错好几次才拨通了急救电话。

“喂!是急救中心吗?有人被袭击了……在天启大厦附近的公园……是的!流了很多血……请你们快点来!”

在等待救护车的时候,阿王只是坐在那里,离我有一段距离,不敢靠近。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我,脸上满是泪水。我也没有再看他。我又缩回了我那空洞的壳里,像一只刺猬一样蜷缩起来,努力遮盖自己破碎的身体。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远处传来的救护车警笛声,医护人员的脚步声,人们的议论声……所有声音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当他们把我抬上担架时,我也没有反抗。当他们给我注射镇静剂时,我也没有任何感觉。我只感到一种无边的疲惫席卷而来。

在陷入黑暗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阿王那张绝望的脸。我看到他在说着什么,但我听不见。他的嘴唇在动,似乎在说三个字。

也许是“我爱你”。

也可能是“对不起”。

我不知道了。我也不在乎了。

---------------------------------------------------------------------------------------------------------------------

消毒水的味道直冲鼻腔,冰冷而无情。这是把我从沉沉的黑暗中拉回来的第一样东西。我缓缓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刺眼的日光灯。耳边是机器“滴……滴……”的单调声。

医院。

一股恐慌立刻涌上我的胸口。我猛地坐起来,但下半身传来的一阵直达脑髓的剧痛又把我击倒在床上。

“啊……”我呻吟了一声,全身蜷缩起来。疼痛像一个残忍的提醒,告诉我那场噩梦发生过。那不是梦。那是真的。

“静珊!你醒了?”一个男声从门口传来。

瞬间,我的身体比我的理智反应更快。我蜷缩起来,把薄被拉到下巴,浑身发抖。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害怕。恶心。现在我眼里的所有男人都是威胁,都是潜在的怪物。

“别……别过来!”我小声说,声音嘶哑而颤抖。

那个男人停在了门口。透过被子的缝隙,我看到是阿王。他面容憔悴,眼窝深陷,胡子拉碴。一夜之间,他仿佛老了十岁。看到我的反应,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助。他没有走进来,只是站在那里,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好,好,我不过去,”他说,声音因为疲惫而沙哑,“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叫护士。我……我出去打个电话。”

他转过身,轻轻地带上了门。我听到他在走廊里说话的声音,语气努力压抑着,但我还是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哀求和恳切。

“……是的,我知道很多……但您看能不能先让我预付一部分?我女朋友她……她刚醒,身体还很虚弱……我求求您,我保证会想办法凑齐的,我会去打工,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救她……求求您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