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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序章第一幕:迦勒底的日常与崩坏前夜,绝对支配:FGO篇

小说:绝对支配:FGO篇 2025-09-13 09:11 5hhhhh 2850 ℃

  第一幕:迦勒底的日常与崩坏前夜

  无垠的虚空,永恒的寂静被无声的叙事洪流打破。藤丸立香的意识仿佛被剥离,悬浮于一切之上,凝视着那面无法用维度衡量的“镜面”——叙事奇点·阿克夏隆。它并非物质,而是所有可能性、所有故事、所有存在的绝对基点,冰冷地映照着无穷世界的生灭轮回,悲欢离合如同星尘般明灭。

  在这宏大至令人绝望的景象边缘,一块极其微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碎片,微微震颤了一下。它并非拥有意识,更像是某种叙事逻辑的饱和溢出,它悄然脱离了主体,开始了独自的映照。它所映照的世界光怪陆离,法则扭曲,充满了更为浓烈的情感与冲突。终于,这块碎片也无法承受内部不断增殖的“故事”,它裂开了,一分为二。

  一半纯粹而空白,迅速消融于背景中。另一半则浓稠如墨,沸腾翻滚,压缩着无数极致的绝望、狂喜、痛苦与堕落,最终艰难地凝聚成一个模糊不定、散发着不祥吸引力的人形轮廓。它没有清晰的五官,却散发着一种玩味万物、漠视一切的冰冷气息。它最后“回望”了一眼那无尽的叙事之镜,随即如同被自身重量拖拽的陨星,在无形的叙事湍流裹挟,猛地抛飞出去,向着下方无数闪烁的世界气泡之一急速坠落。

  立香努力想看清那个世界的样貌,视野却剧烈晃动,只捕捉到一些飞速闪过的模糊意象:巨大的齿轮缓缓转动,金色的怀表链闪烁,漆黑的锁链缠绕着某种白色生物,以及一双深不见底、仿佛承载着无尽契约与悲伤的异色瞳……景象飞速远去,梦境开始崩塌。

  “芙……?啾……啾?”

  柔软湿润的触感再次落在他的脸颊,带着细微的痒意,将他从过于恢弘壮丽的梦境中缓缓拉回现实。

  “芙!芙——芙呜!”

  “…………快醒醒,前辈………”一个平静无波,却莫名悦耳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立香猛地睁开眼,冰冷的金属地板硌得他背部生疼。他眨了眨眼,适应着光线,映入眼帘的是一只从未见过的、似猫似松鼠的白色小兽,正用那双充满灵性与好奇的翡翠色眼眸盯着他。

  “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舔了我的脸……”他迷迷糊糊地想道,撑着手臂坐起身。环顾四周,是迦勒底熟悉的冰冷金属走廊。

  立香转头,看到了一位少女。她身穿着迦勒底技术局改良设计的标准制服——与其说是制服,不如说是一件极具未来感的紫色与白色相间的露体紧身衣,关键部位由强化护甲巧妙而勉强地遮挡,但大片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肩头都暴露在外。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对发育极好的、形状完美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挺立着,淡粉色的乳尖娇嫩欲滴,其上贴着两片近乎透明的医用级柔性胶带,牢牢固定着两颗仅有指甲盖大小、却不断发出细微嗡鸣、闪烁着柔和桃红色光芒的微型跳蛋。它们持续的高频震动让顶端的蓓蕾硬挺着,周围白皙的乳肉泛着诱人的粉红光泽。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同样毫无遮蔽,能清晰地看到双腿之间那神秘而娇嫩的幽谷。稀疏的淡紫色柔顺耻毛无法掩盖其下的春光,一枚造型流畅、泛着金属冷银色光泽的细长振动棒,正深深地没入那微微翕动、略显湿润的粉嫩缝隙之中,只有一小截尾端露在外面,极其细微地旋转并震动着,发出几乎不可闻的“滋滋”声。一丝晶莹的爱液正顺着振动棒的边缘缓缓渗出,沿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滑落。

  这一切在她那坦然又略带困惑的平静表情下,显得异常却又……无比自然。在这个被修改常识的世界里,这就是女性正常的“着装”。

  “那个。现在不是早晨,也没到晚上,快醒醒,前辈。”少女继续说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物理定律,但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她的呼吸比常人略微急促一些。

  “你是……?”立香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问道。他的目光掠过少女身上那些正在工作的“装饰品”,如同看到一件普通的衣物配件,并未引起任何额外的关注或疑问。

  “一上来就提这么困难的问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少女微微歪了歪头,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跳蛋震动模式似乎发生了细微变化,她不易察觉地轻吸了口气,“应该说我只算是个无名小卒———之类的?不,有名字。我还是有自己的名字的。不过没什么机会说出口……或者该说我的自我介绍总无法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这里是……?”立香换了个问题,试图搞清楚状况。他注意到少女紫色的短发下,那双同样色彩的清澈眼眸正认真地看着自己。

  “嗯。这个问题很简单。真是太好了。”少女似乎松了口气,仿佛解决了一个难题,“这里是由正门通往中央管制室的过道。说得更简单一些,这里是迦勒底正门前。”

  就在这时,那只白色小兽——芙芙,叫了一声,灵活地窜到了少女裸露的光滑肩膀上,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她的脖颈。

  “我疏忽了。还没介绍你呢,芙芙。”少女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芙芙的下巴,这个动作牵动了胸前的肌肉,让跳蛋的刺激变得更加明显,她的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这只长得像松鼠的生物是芙芙。它是一只拥有特权,可以在迦勒底内自由散步的生物。正是芙芙把我带到这里,我才发现了正在睡觉的前辈。”她顿了顿,看向立香,眼神纯粹,“它不太爱靠近除我以外的人,不过似乎很喜欢前辈你。恭喜。迦勒底第二位芙芙的保姆诞生了。”

  “芙呜!”芙芙适时地叫了一声,像是在认可这个说法。

  这时,一个温和而富有磁性的男声从走廊另一端传来:“啊,你在这里啊,玛修。这样可不行哦,不征得同意擅自走开是不好的……”

  立香和被称为玛修的少女同时转头,看到一位戴着眼镜、气质儒雅、穿着研究袍的男人走了过来,是雷夫·莱诺尔教授。他看到了立香,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友善的笑容:“哎呀,有人在啊。你是……对了,是从今天起被调配到这里的新人吧。欢迎来到迦勒底。我很高兴你能来。”

  简单的寒暄和身份确认后,雷夫得知立香是那位几乎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就被紧急录用的普通人,编号48,他镜片后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微妙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怜悯与……其他复杂情绪,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温和。“所长说明会就要开始了,你也必须快去参加。”他催促道,并暗示所长奥尔加玛丽是个严厉到不近人情的人。

  玛修主动提出要护送立香过去,理由是“不然这个人可能又会在半路睡着了”。雷夫无奈地笑了笑:“那样的话,所长会更看我们不顺眼的。到头来,我也只能一起参加了啊。”他看向立香,“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们就去管制室吧。”

  三人一同前往中央管制室。路上,立香忍不住问玛修为什么叫他前辈。玛修的回答直接又有点伤人:“咕哒前辈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人中最像普通人的存在。我完全感受不到威胁。因此我完全没有与其敌对的理由。”雷夫听后大笑,表示赞同,并说所长最讨厌的就是这类人。

  管制室内气氛肃杀。御主适任者们站成数列,鸦雀无声。前方高台上,奥尔加玛丽·阿尼姆斯菲亚所长——一位身姿高挑、有着耀眼金色瞳孔和流泻及腰纯白长发的年轻女性——正站立着。她穿着量身定制的白色金边所长制服,外套敞开,露出里面同样是白色但材质更显高贵的露脐短衫,饱满的酥胸将衣料撑得紧绷,两颗明显比玛修身上更大、功率更强的乳夹型跳蛋直接夹在她挺立的乳尖上,不断震动,让那两点凸起清晰可见。她下身则穿着一条鲜艳欲滴的红色高光泽度紧身裤袜,裤袜极薄,如同第二层皮肤,完美勾勒出她臀腿的诱人曲线,但裤袜的裆部并非完全遮蔽,而是采用了大胆的镂空设计,将她整个耻丘和大部分臀瓣暴露在外。一枚造型更复杂、显然功率极强的黑色振动棒,正深深地埋入她那毫无遮掩、花瓣已然有些湿润的蜜穴深处,露在外面的部分镶嵌着细小的指示灯,正以惊人的频率闪烁着红光,发出低沉却有力的嗡鸣。由于裤袜的包裹和“遮蔽”效果,这枚振动棒的功率被特殊规则提升到了常人的两倍,持续而剧烈地刺激着她的最深处。她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情动的潮红,金色眼瞳中既有强行维持的威严,也有一丝被快感侵蚀的迷离。她必须用极大的意志力才能集中精神。

  她的演讲尖锐而充满压力,将御主适任者们称为“道具”,强调绝对服从。立香站在最前排,听着听着,因之前模拟战斗的后遗症和所长话语中无形的压力,加之那持续不断的低沉嗡鸣仿佛有种催眠效果,他竟然真的站着打起了瞌睡,身体微微摇晃。

  奥尔加玛丽立刻注意到了这个公然挑战她权威、甚至在她如此“艰难”状态下还敢打瞌睡的新人。强忍着下身一阵强过一阵、几乎要让她腿软的酥麻快感和乳尖传来的强烈刺激,她厉声呵斥,声音因情动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从玛修那里得知立香竟是那个毫无经验的“凑数者”后,她的怒火和某种莫名的烦躁(或许还有一丝被忽视的屈辱感)达到了顶点。

  “别愚弄我的迦勒底!这里没有像你这样的新人可以待的位置!雷夫!雷夫·莱诺尔!”她几乎是尖叫着,声音拔高,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使得体内的振动棒摩擦到更敏感的点,她猛地夹紧双腿,才勉强压下脱口而出的呻吟,“快把这个新人从我的面前赶走!把他交给罗玛尼!至少也要经过最低限度的训练才行!”

  最终,在雷夫的调解和玛修的陪同下,立香被提前带离了管制室,等同于被从接下来最重要的灵子转移行动中除名。玛修负责带他去个人房间。

  “好,那前辈请这边走。我这就带前辈去你的个人房间。”玛修说着,引领立香离开。芙芙在她肩头跳来跳去。立香注意到,即使在走路,玛修也在努力保持平稳,显然要适应体内的振动棒并不容易。

  与此同时,迦勒底某间高级私人训练场内,景象却截然不同。

  “呜嗯……!主、主人……太……太激烈了……要、要疯掉了……!”

  一个带着哭腔、充满情欲的娇喘声在空旷的训练场内回荡,伴随着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和高功率震动器械的嗡鸣。

  咕哒子——女性体的藤丸立香,有着一头鲜艳的橙红色短发和同样色彩、此刻已充满水汽的眼眸——正以最屈辱的母狗姿势跪趴在地上。她全身赤裸,健康的蜜色皮肤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和浅浅的鞭痕,彰显出她刚经历过一番“调教”。她的乳尖和阴蒂上不仅贴着高频震动的跳蛋,更被连接着细小的电极片,时不时闪过微弱的蓝色电弧,带来强烈的刺激。她的蜜穴和后庭分别被一根粗大无比、布满颗粒凸起的旋转振动棒和一串由特殊合金制成、冰冷且粗细不一的肛珠所填满。肛珠的末端并非简单的拉环,而是一条细长的银色链条,此刻正被一只穿着擦得锃亮的黑色精致皮鞋的脚,用鞋尖轻轻踩住,并时不时施加压力拉扯。

  凌夜,那位俊美近妖、笑容慵懒而危险的青年,正舒适地坐在一张复古的高背天鹅绒椅上,如同一位君王审视着自己的领地。他衣着华丽,衬衫领口微敞,袖口绣着暗纹,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脚下“作品”的淫态。

  “坏?疯?”凌夜的声音磁性而充满恶意,他轻轻晃动脚尖,拉扯着那串深埋入直肠的肛珠,听着咕哒子因此而发出的呜咽,“我亲爱的母狗,你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被我重新编织过,你的神经敏感度是常人的十倍,这点‘训练’难道不是正好让你更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存在意义吗?还是说……”他突然用力,将鞋底狠狠碾在链条上,迫使肛珠更深入,“你更喜欢麻木无知的状态?”

  “啊呀——!不、不是的!主人……咕哒子……咕哒子知错了……呃啊啊啊!”咕哒子的话被一阵剧烈的颤抖打断。小穴内的振动棒突然切换到一种疯狂的频率,不仅高速旋转,表面的颗粒凸起还在不断刮搔着她敏感的肉壁,同时棒身开始发热,模拟出类似男性勃起的脉动感。后庭的肛珠被强力拉扯,带来混合着撕裂痛楚和极端充实的奇异快感。乳尖和阴蒂的跳蛋和电极片也同时提升到最大强度,四重地狱般的强烈刺激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可怜的理智。

  凌夜欣赏着她像离水鱼儿般剧烈喘息、翻着白眼、唾液从嘴角失控流下、全身肌肉绷紧又痉挛的淫靡模样,眼中却没有丝毫情欲,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欣赏戏剧般置身事外的兴致,以及一丝对“材料”反应满意的评估意味。

  “空白?失神?那不是最好不过了吗?”他轻笑着,声音温柔却令人胆寒,“你需要的就是彻底放空那些无用的独立思维,只需要用你的身体记住一件事——服从我,取悦我。你的高潮,你的痛苦,你存在的每一秒,都属于我。这才是你唯一的真实,我亲爱的性奴咕哒子。”

  他抬起脚,用鞋尖轻轻摩擦着咕哒子高高翘起、因汗水而闪闪发光的臀部,然后毫无征兆地,猛地向下一踩!

  “噗嗤——!呃啊啊啊啊啊——!”咕哒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又掺杂着极致快感的悲鸣,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蜜穴剧烈痉挛收缩,喷涌出大股混着润滑液的爱液,后庭的肛珠链条绷得笔直,她竟是被这粗暴的侵犯直接送上了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巅峰,小便都有些失禁地流淌出来。

  凌夜微微挑眉,看着地上瘫软成一团、不断抽搐、眼神彻底涣散的咕哒子:“这就不行了?真是孱弱的母狗。看来日常的训练强度还得再提升一个等级。”他打了个响指,所有的性玩具瞬间停止了震动和放电。

  咕哒子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只剩下大口喘息和细微抽搐的力气,蜜穴和后庭一片狼藉,缓缓流出混合的液体。

  凌夜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袖。“在这里好好回味这种感觉。待会儿我再来看你。如果下次表现还像今天这样令人失望……”他顿了顿,语气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内容却残酷无比,“我不介意把你拆解开来,重新调整一下你的敏感神经,或者……换点更永久的‘小玩具’。”

  咕哒子恐惧地颤抖了一下,努力想点头,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是……主人……咕哒子……知错了……会……会更努力……”

  凌夜不再看她,仿佛只是离开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转身走出了训练场。他的下一个目标,是中央管制室那位正努力维持威严、却早已被他视为囊中之物的所长大人。

  中央管制室内,灵子转移的准备工作已进入最后倒计时。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奥尔加玛丽正在做最后的指令确认,身体因那持续翻倍功率的震动而滚烫,双腿内侧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蜜穴早已泥泞不堪,每一次振动棒的转动都让她头皮发麻,几乎要咬破嘴唇才能忍住呻吟。她必须集中全部濒临崩溃的精神才能忽略下半身那恼人又羞耻的强烈快感,专注于屏幕上的数据。

  就在这时,凌夜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管制室的观察区,仿佛他一直就在那里。忙碌的工作人员们对他的出现视若无睹,偶尔有人目光扫过他,也立刻自然地移开,【虚无帷幕】让他的任何行为都显得合理寻常,如同空气一般。

  他径直走向高台上的奥尔加玛丽。

  “奥尔加玛丽所长,”凌夜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在这紧张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关于我们之前的‘合作条款’,特别是关于迦勒底亚斯能量供给的细节,我还有一些疑问想和你……私下深入探讨一下。”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和紧夹的双腿。

  奥尔加玛丽身体猛地一僵。面对凌夜,她总有一种莫名的、被天敌盯上的压迫感和……一种难以启齿的、被那危险气息所吸引的悸动。她强作镇定,尽量让声音不颤抖:“凌夜先生,现在是灵子转移最关键的时期!有什么事不能等行动结束后再说吗?任何细节都可以在报告中体现!”她试图用公务搪塞过去。

  “哦?但我认为这件事的优先级,或许比那几十个御主能否成功转移更高呢。”凌夜的笑容不变,眼神却骤然锐利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制性,“或者说,所长认为,还有什么事比……满足我的要求更优先?”

  【常识修改】的力量无声无息地流淌,如同病毒般侵蚀着她的逻辑判断。奥尔加玛丽的大脑自动将凌夜的要求合理化、优先化,甚至产生了一种“如果不立刻满足他,可能会导致更严重后果”的荒谬焦虑感。她咬了咬早已被吻得红肿的下唇,抵抗着身体的酥软和内心的屈辱,对旁边的副手匆忙吩咐了几句,然后几乎是逃离般地,跟着凌夜走进了管制室附带的隔音休息间。

  门刚一关上,落锁的声音清脆响起。凌夜猛地将她按在了冰冷的金属墙壁上,身体紧紧贴了上去。

  “凌夜!你放肆!嗯呜——!”奥尔加玛丽的呵斥被粗暴而充满掠夺性的吻堵了回去。凌夜的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探入她红色裤袜的裆部镂空处,精准地抓住那枚深埋在她体内的、滚烫的振动棒尾端,开始野蛮地来回抽动,并故意用手指按压尾端的按钮,将其功率瞬间调到最大!

  “所长今天的装扮,真是比任何时候都要诱人呢。”凌夜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另一只手已经粗鲁地扯开她的白色短衫,揉捏着一只饱满的乳肉,手指玩弄着那颗被乳夹折磨已久的硬挺蓓蕾,“这红色的裤袜,像燃烧的火焰,把你这份矜持的性感衬托得淋漓尽致。就是这玩具……看来还是没能让所长彻底放松下来,高效地主持工作啊。”他说着,膝盖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

  “混蛋……拿出去……啊哈!停、停下……不能在这里……”奥尔加玛丽试图挣扎,但凌夜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那是一种绝对性的压制。振动棒被猛地抽出一半,又借着滑腻的爱液狠狠地、更深地撞入花心,剧烈的酸麻肿胀感让她瞬间腰肢一软,几乎瘫倒。凌夜趁机低头,含住另一枚无人抚慰的乳尖,用舌尖灵活地拨弄挑逗那颗被乳夹固定的跳蛋,牙齿时而轻轻啃咬柔嫩的乳肉,带来轻微的刺痛和更强的快感。

  “看来所长积压的压力太大了,需要一点‘特别辅导’来帮你释放。”凌夜的手指找到她前端那颗因极度兴奋而肿胀勃起的阴蒂,用指甲轻轻刮搔,然后用力揉按起来。多重强烈的刺激下,奥尔加玛丽本就濒临极限的理智迅速被汹涌的快感洪流冲垮。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意志,蜜穴剧烈地收缩痉挛,渗出大量温热的爱液,打湿了凌夜的手指和她自己的裤袜。

  凌夜解开自己的裤扣,释放出早已勃发、青筋盘绕的炽热欲望。他抬起奥尔加玛丽一条被红色裤袜包裹的腿,架在自己臂弯,就着那泥泞滑腻的爱液,没有任何前戏地猛然挺身,用粗硬的性器彻底贯穿了她紧致湿热、不断收缩的身体深处!

  “呃啊——!”奥尔加玛丽痛呼一声,随即被那充满侵略性的、狂野的抽插顶得语无伦次。凌夜的性器又热又硬,尺寸惊人,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捣碎她的子宫,每一次退出又几乎要将她的灵魂也连带抽空。红色裤袜的光滑布料紧密地包裹着两人身体的连接处,随着撞击发出淫靡的摩擦声,更刺激着双方的感官。

  他抱着她,从冰冷的金属墙上做到旁边宽大的皮质沙发上,各种姿势变换着。他强迫她跪趴在沙发扶手上,从后面进入,拉扯着她的白色长发,欣赏着她被迫高高翘起的、被红色裤袜紧紧包裹的臀部在自己撞击下不断变形、肉浪翻滚的淫荡模样。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振动棒再次被推入深处,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更加疯狂地搅动撞击她敏感的G点,逼得她尖叫连连,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脱水。

  凌夜就像在从容不迫地享用一道精心烹饪、等待已久的大餐,极尽玩弄之能事。他仔细品尝着所长大人每一寸肌肤的细腻触感,聆听她从压抑的呻吟到失控的哭喊,感受她体内每一次不受控制的痉挛和紧缩。他深知她内心的羞愤、屈辱与不甘,却又精准地掌控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巨大反差和矛盾,正是他最爱的戏剧高潮。

  当奥尔加玛丽最终意识模糊、眼神涣散地瘫软在沙发上,双腿大张,露出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小穴,混合着浓稠精液与爱液的白浊液体正从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弄脏了昂贵的皮质沙发和那鲜艳的红色裤袜时,凌夜才慢条斯理地抽身而出,整理好自己丝毫未乱的衣裤。

  他瞥了一眼墙上无声跳动的电子时间。

  “差不多了。”他自语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评论一道甜点的甜度,“前戏结束,主菜该上桌了。”

  他没有再看一眼瘫软如泥、仿佛被玩坏的精致人偶般的奥尔加玛丽,身形如同融入阴影般,悄然消失在休息室内。下一刻,他已出现在迦勒底一条无人的备用通道,随手在空中划开一道闪烁着混沌不定能量波纹的传送门,迈步而入。

  几乎就在他离开的同一瞬间——

  轰隆隆隆——————!!!!

  震耳欲聋、仿佛要撕裂一切的爆炸声猛地从中央发电厂和中央管制室方向传来!整个迦勒底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震动、倾斜!刺耳的最高级别警报声瞬间响彻每一个角落!火光和浓烟冲天而起!

  “发生紧急情况。发生紧急情况。中央发电厂及中央管制室发生火灾。”冰冷的广播语音在爆炸的余波中艰难地响起,带着断续的杂音,“中央区域的隔离墙将在90秒后关闭。请职员迅速从第二闸门撤离。重复一遍……”

  立香刚刚在自己的个人房间里见到慌慌张藏起手机(屏幕上似乎是某个叫‘魔法梅莉’的虚拟偶像直播界面)的罗曼医生,还没来得及就“医生你居然好这口”进行吐槽,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灾难惊呆了!巨大的冲击波甚至让房间的金属墙壁都发出了呻吟!

  “刚才那是爆炸声吗!?到底发生了什么……!?”罗曼医生脸色煞白,眼镜都歪了,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

  “监视器,显示一下管制室!大家都没事吧!?”他几乎是扑到房间内的终端前,双手发抖地调出管制室的监控画面——画面晃动,布满雪花,但依然能看到一片狼藉,火光冲天,金属残骸扭曲,几乎看不到任何活动的东西,如同地狱景象。

  “好惨……”

  “管制室?玛修呢……?”立香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浑身冰冷。玛修!玛修刚刚和他分开,返回的就是管制室方向!那个身上带着奇特“装饰”、眼神清澈、叫他前辈的少女!

  “咕哒,你快去避难!我要去管制室!”罗曼医生猛地转身,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焦急和决绝,“隔离墙马上就要关上了!至少你得赶在那之前逃到外面去才行!”

  “我不能就这样逃走……”立香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脑海中全是玛修最后那张平静却带着关切的脸。

  “我明白。我们去救玛修吧!”他猛地抬头,眼神坚定。

  “等下,你在干什么啊!?方向反了啊,第二闸门在另一侧啦!?”罗曼医生惊呼。

  “难道你想跟我一起去!?虽说多些人手确实比较有利……啊啊真是的,没时间为此争论不休了!要赶在隔离墙关闭前回去!”罗曼医生一跺脚,最终还是选择了同行。

  两人逆着惊慌失措、拼命向外逃散的人流,顶着不断落下的碎屑和越来越浓的烟尘,拼命冲向那已成炼狱的中央管制室。

  而在管制室的废墟中,玛修·基列莱特被一根沉重的、燃烧着的金属横梁压住了下半身,无法动弹。爆炸发生的瞬间,她正按照凌夜“之前”的某种“医嘱”,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己小穴内那枚特制振动棒的参数和固定胶带,以期获得更好的“身体适应性”和“隐蔽性”,根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剧痛从腿部传来,温热的血液正从伤口快速流出,染红了她紫色的紧身衣和地面。

  周围的火光、浓烟和高温让她窒息,绝望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渐渐攫住了她的心。体内的振动棒似乎因为冲击而损坏,发出不规则的震颤,带来一阵阵怪异的不适感。

  “前辈……罗曼医生……”她微弱地、无助地呼唤着,意识因为失血和疼痛开始逐渐模糊,紫色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汽。

  就在这时,在一片嘈杂的爆炸声、警报声和建筑崩塌声中,她似乎听到了立香那熟悉而焦急的呼喊声,正由远及近,顽强地穿透这片混乱……

  “玛修——!玛修·基列莱特!你在哪里——?!”

  而此刻的凌夜,早已安然置身于冬木市那被染成暗红色的天空下,脚下是燃烧着残火的废墟,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尘、魔力的焦糊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他深吸了一口这末日般的空气,仿佛在享受最美妙的香氛,脸上露出了愉悦而期待的笑容。身后,那道传送门缓缓闭合,消失无踪。

  “那么,”凌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闪烁着狩猎般的光芒,“演员陆续就位,场景也已布置妥当。让我好好欣赏一下,这个特异点,究竟能为我上演怎样……令人回味无穷的精彩剧目吧。”

  他的盛宴,他的剧场,此刻才正式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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