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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幻孙策】折戟焚阳1(沦为阶下囚、口塞白袜、挠脚底、私处检查、指奸、药物催情、强制发情),饭炒饭

小说:饭炒饭 2025-09-13 09:11 5hhhhh 5870 ℃

文中部分桥段经过艺术加工处理,不完全符合实际人体生理常识,请谨慎辨别真实性

折戟焚阳·一

江郡,夜。

润满水汽的风将丝丝凉意送往军帐,帐外草木在风中沙沙作响,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惬意。

帐中那人却如处烈日之下。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帐口,赤膊而立。古铜色的肌肤上覆着一层细汗,被油灯昏暗的光线晕得油润。浑身强劲的肌肉随呼吸起伏时更显壮硕,肩背的线条犹如山峦起伏。他并未束发,湿漉漉的棕发披散着,汗水从发梢滴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沿着脊柱沟的凹陷一路下滑,直至没入裤腰之中。他闭着双目,眉头不时跳动,像是在忍耐什么。

此人正是孙策——以小霸王之名威震四海的孙策。

他落得如今这般在帐中独自煎熬的境地,还要从三年前说起:他的妹妹与大、小乔闯入天刑宗,中了尸毒。而他与周瑜为了救下她们,毅然将尸毒转入自己体内。

此毒极阴极寒,寻遍各地也未求得根治之法,唯能以男儿一身至刚至阳的精气与之对抗。为此,孙策三年以来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只为锁元固阳,压制尸毒。

营中皆传孙策勤于操练,常常子夜还能见他在校场上挥汗。他们只见孙策肌肉贲张的上半身,从没人注意到他胯间高高顶起的轮廓,甚至能从那撑到极限的布料看出其下硕大龟头的形状。最是年少气盛时,孙策过剩的精力只能在锻炼中发泄,若非如此,他整晚都会因下体硬得发痛而睡不着觉。

此时此刻他正与腹中灼痛相对抗。最原始的冲动诱惑着他去触碰,去释放积蓄三载的洪流。

孙策的视线缓缓下移,呼吸随之愈发粗重。只要一下,一下就好,他只是想从这漫长煎熬中得到片刻的纾解。他也是血肉之躯,自有七情六欲……他不自觉地伸手探去。硬、烫,再是血液的搏动,掌中一连串的触感对孙策刺激得紧,雄根已怒胀着吐出清液迎接。

“呃!”孙策猛地清醒过来抽回手,他低声咒骂着自己片刻的动摇,狠狠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用疼痛强行压下性欲。

油灯映亮了他侧脸刚毅如削的轮廓,照出他心底的痛苦与焦躁。

近几个月来,孙策感受到自己压制尸毒时已力不从心,这苟延残喘之法终是到了极限。他未将此事告诉任何人,独自安排好了身后事,眼下只剩最后一件事——与天刑宗决一死战。在这必死之局中既已无后顾之忧,小霸王孙伯符必然要死得张扬,誓要拉天刑宗陪葬。

天未亮时,孙策单骑出营。未带亲卫,只在马鞍旁挂了两壶烈酒和那柄霸王灭世枪。晨风猎猎吹动披风,他回头望了最后一眼,望向他用血汗打下的江东六郡,望向他年幼的弟弟妹妹……

月光化作零星惨淡的光斑洒在天刑宗山门之外,断肢残骸铺满了焦黑的地面,破碎的兵刃与符器散落其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

唯有一人屹立于这片炼狱。

染血的虎皮大氅变得沉重,孙策索性抛开,赫然暴露出那副精壮的身体。他身上的甲胄碎了大半,碎肉与污血挂在他的皮肤上晃荡,相混的血与汗在其间流动。额前那缕白发已被血汗浸透,垂落在他眼角。

他以狂傲之姿睥睨下方蠢蠢欲动的天刑宗刺客,甚至将嘴角咧出一个癫狂的弧度。仅是拄枪而立,孙策周身的威压便压得无人敢抬头直视,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尸山血海簇拥中的孙策虽已遍体鳞伤,气焰却焚天灭地。

“来啊——”他的声音如同闷雷滚过战场,“天刑宗的杂碎!尔等鲜血,尚不足祭吾枪锋!”

孙策狂笑一声,眼中赤焰大盛,舞着长枪再次迎敌!

霸王灭世枪化作索命的赤龙,突刺如电,横扫千军。孙策的动作依旧迅猛刚烈,任何靠近他的人皆在枪下化作飞出的内脏与断肢。枪锋所向,血肉横飞。

然人力终有穷时,何况是油尽灯枯的他。孙策喘息的空档与破绽越来越明显,终是被天刑宗的人抓住了破绽。一柄淬毒的短刃从极其刁钻的角度袭来,刺入了他后腰铠甲的缝隙中,被尸毒污染的黑血沿着血槽流出。

“呃……”孙策身形仅是微晃,眼中迸发出更骇人的凶光,“找死!!!”

他当即回身,长枪以崩山断岳之势悍然砸下,霎时间连周围的大地都被撼动。偷袭者连惨叫也没留下一声,便做了枪下亡魂。

于陷入疯狂的孙策而言,痛楚反倒激起了他骨子里最深的凶性。

“再来!”

他嘶吼着冲入敌群,长枪舞得毫无章法,枪路中只有纯粹的狂野暴戾,状若疯魔。逼得围攻者连连后退,不敢轻易靠近。

咻——

一枚纤细的毒针精准刺进他的心口,那名一直躲在后方的巫蛊师朝他发出了最后一击

针上的奇毒瞬间沿着经脉窜遍孙策全身,将他定身于挥枪中的姿态,肌肉与关节僵硬得无法动弹,任人一推便直直栽倒进血泊中。

骨肉寸断的剧痛唤起孙策的意识,他在一片阴冷中费力地掀开眼皮,视线模糊了许久才渐渐看清所处的环境。

他正仰面躺在一个坚硬的石台上,镣铐将他的四肢拉开,锁在石台四角。他连动动手指都费力,浑身只有被镣铐磨烂的血肉默默回应。

幽暗的光线与霉烂、血腥的气味将这方空间衬得阴森诡异,但这并不是阴曹地府——只怕还不如在地府见阎王。

败北之耻涌上心头,孙策立即明白他这是被天刑宗活捉了,对方现在恐怕没打什么好算盘。

莫大的耻辱下,一股强烈的决绝涌上孙策心头:既然求生无门,至少得死得痛快,不能如畜禽般任人宰割。

他试图调动起最后的气力——咬舌自尽。

而他刚将舌头咬住,还没来得及发力,旁边的看守像是早有预料,迅速将一团微潮的白色布团塞进孙策嘴里。其中最强烈的一股酸咸的汗味,再是闷了许久的皮革味。

“唔?唔嗯——!”布团将孙策的愤怒堵在喉咙口。

“孙将军这脾气真是名不虚传,醒来第一件事竟是寻思。”看守讥讽道,“都说‘原汤化原食’,怎的你自己的东西堵不上自己的嘴?”

“自己的东西”?孙策脑袋昏昏沉沉地低下去,但见战靴已被脱下丢在一旁,脚上的袜子也不见了一只。

孙策今日血战时的脚汗都闷在靴中,沉积在足底,化作袜底的淡黄与靴中的汗味。浓烈的汗味正从靴筒中溢出,也算是为今日的战斗做了个见证。至于那双穿到泛黄、又被热汗润湿的白袜,现在就在他自己嘴里。

“呕——唔唔唔……!”

孙策甩着脑袋欲吐出口中秽物,挣扎间唇舌不可避免地与之接触。半干的棉料塞了孙策满嘴,与鞋底摩擦出的毛球擦过舌尖的触感尤为明显。

袜中封存的咸涩味道被口水泡出,像是一团浆糊黏着在孙策口中,他咽也不是,吐也不能。

他孙伯符纵横江东,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这头困兽再次咆哮起来,身体竟又爆发出巨力,挣得锁链与石台都跟着震动。

可惜这一切皆是徒劳。孙策仍被锁在石台上,揉成团的袜子依然堵着他的嘴。而过度消耗力量给了尸毒可乘之机,仿佛一只手掌攥住他的心脏,令他的挣扎渐渐变为无助的抽搐和颤抖,最终只剩瞪人的力气。

巫蛊师带着几名弟子悠悠走进刑牢,视线中毫不掩饰的恶意刺在孙策身上。

“去,给他凉快凉快。”

几名弟子应声上前,两三下便脱下了孙策身上本就破碎不堪的甲片,软甲与裤子更是一扯就掉,只给孙策留了条内裤。

孙策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淫邪的目光之下。这是具任谁见了都会惊叹的雄躯,浑身上下的筋骨无不是在战火中锤炼出来的,新旧伤痕密密麻麻地交错其上。

尸毒蛰伏肌肤之下,如同活着的阴影般顺着经脉缓缓蔓延。它们从心口处发散,已将那对饱满的胸肌完全侵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蚕食腰腹的肌肉。

孙策紧闭双眼,眼前闪过可能面临的酷刑,盐水鞭、水刑、炮烙……无论是什么,他只会回以沉默。

但预想中的剧痛并未降临。

他听见巫蛊师桀桀地笑着:“孙将军不必这么害怕。念你一路苦战,想必身心俱疲,我们天刑宗的待客之道自要先帮你放松放松。”

巫蛊师的手抚上孙策的膝盖,在孙策的大腿上来回摩擦,接着朝看守示意,对方脸上立刻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搓着手蹲在孙策脚边。

“足底按摩了解一下。”看守抓住孙策的赤足。

孙策的脚掌大而宽厚,脚型匀称,骨骼分明。因常年捂在靴子里,除却前脚掌和脚跟这两处有着厚茧,其他地方都显得细嫩,脚心的纹路与脚背的青筋分明可见。

虽说靴子已被脱掉了一段时间,但孙策脚下的味道尚未完全散去。那是一种沉郁的、带着体温余热和淡淡咸腥的汗味,混合着皮质战靴内部特有的气息,只有凑得很近时才能清晰地闻到。

又来了一名弟子捧起了孙策还穿着袜子的另一只脚。棉袜吸收了大量的汗水,散发出的气味更为集中,带着一股闷过的、温吞的酸咸味。袜底带着深黄色的汗渍,脚尖处已经发硬,使得这只脚在视觉上更有冲击性。

“足底按摩,讲究个手法。”

先前的看守拇指按上孙策脚心,舞着膀子揉搓那处相对柔软的凹陷,力道沉稳,不紧不慢。

弟子不甘示弱,手指隔着一层湿漉漉的白袜抠挖起来。

孙策的十根脚趾齐齐蜷起,两种截然不同的痒感正从脚心扎进来:

赤足所感受到的是直接的刮搔。看守带着恶意,专挑拣脚心的嫩肉挠。时而用指甲快速搔刮出连绵的细微瘙痒,时而收起手指用指关节重重碾摩。

穿袜的那边则是隔着一层湿濡棉布的闷钝折磨。弟子的手指更加灵活,指尖如雨般快速又密集地点在脚心;忽而并拢三指,带动粗糙的布料去摩擦脚掌。

两人像是较上了劲,都将全部精力集中在手上的比试,试图证明自己的手法更好。

细密的痒意像是啃噬足底的毒虫,而作为擂台的孙策对此毫无办法。他别无选择地咬紧了口中的袜团,以防从喉咙里发出些羞人的声音。他的脸颊泛起红晕,身上渗出细汗,呼气时带着止不住的轻颤,肌肉在强自镇定与生理反应的拉锯战中矛盾地跳动。

“你看他这条腿抖得就没停过,肯定是我技高一筹。”

“放屁,我这边的脚趾头都快爽散架了。”

“好了好了,都是好手艺,孙将军肯定感受到我们的热情了。”巫蛊师喊停二人的比试,他踱步上前,浑浊的目光在孙策身上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孙策裆部最后一层遮蔽上。

丝麻混纺的织物紧贴在孙策身上,长期的穿戴将原本的白色染得发黄,被汗水打湿后半透出其下的肉色。垂悬的阳具隐约已有抬头之势,龟头一颤一颤地像是要挣脱出来。下方的阴囊将薄料撑得满满当当,连阴囊中缝的线条都被清晰地勾勒出来。

巫蛊师的指尖滑过孙策身上的尸毒黑纹,道:“说来也怪,常人中此尸毒,不消三日便会经脉枯竭而亡。孙将军竟能硬撑三年,莫不是天生适合做个毒鼎?”

那只枯爪般的手便猝然探出,隔着那层湿润的丝麻攥住孙策的阳具。他缓缓收拢五指,不轻不重地顺着肉棒的方向揉搓,接着从下将阴囊连着阳具一并托起,细细感受这份沉甸甸的重量。

“秘密难道在这儿?”

巫蛊师轻易撕开孙策最后的遮羞布,令那雄根与囊袋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那物什还未勃起,其尺寸已相当惊人,深色的柱身上青紫色筋络盘虬凸起;如若勃起,不知其能雄壮至何种程度。阴囊沉沉坠着,储满了孙策从未泄出的阳元,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让老夫看看,孙将军究竟是如何撑了这么久?”巫蛊师蘸了点弟子递上的油膏,手指直朝孙策臀缝间的穴口插去,硬是挤入了那道紧窄的热穴

孙策的眼睛猛地瞪圆,强烈的不适感令他全身都抖了起来,臀肌用尽全力收缩,试图以此逼退入侵者。

巫蛊师的手指在里面粗暴地探索,笑道:“孙将军真是一口好穴,老夫的手指都要折在里面了。”

除开处穴的紧致与青涩外,当巫蛊师的手指压过某处时,竟还有一股精纯的阳气涌了出来。巫蛊师闭上眼仔细感受,变着节奏与力道反复按压。

孙策什么伤没受过,哪次不是眼都不眨一下?而小小一根手指,威力竟比刀枪剑戟更甚,在穴中的一点动作便能叫孙策抖三抖。

“原来如此……”巫蛊师抽出手指,上面已经裹满了孙策的肠液。

他高高举起手指向众人展示,哈哈大笑:“我道是什么秘法!原来我们的孙将军是靠憋了三年的阳元,硬生生吊着命呐!”

而那群弟子闻言,先是愣怔,随即爆发出一阵猖狂下流的哄笑“”

“哈哈哈,这江东小霸王三年没碰过女人?”

“没碰过女人?自己都没撸过!”

“合着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在污言秽语的浪潮中,好几只脏手争先恐后地摸上来,两颗睾丸被人争来抢去都不够分的,那根阳具更是必争之地。孙策拼命扭着腰胯躲闪,看上去却是正乐在其中。

巫蛊师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拔开瓶塞的瞬间便有一股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弟子们见状识趣地散开。他从中倒出少许药水,在掌心抹开后一把抓住孙策的阳具涂抹上去,连阴囊上的褶皱都仔细地涂了一遍。

“呃唔!”

孙策顿感下体刺痛难忍,像是千百根烧红的银针一齐扎入,随即又化作蛆虫蠕动着朝小腹钻去,凭空生出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

巫蛊师又掐着孙策的腮帮,将瓶子里剩余的药水一股脑倒进他嘴里。药水被孙策口中的袜子迅速吸收,与原有的咸酸相融合,发酵成更刺激的味道。这股怪味占满了孙策口腔,继而开始滴进他的喉咙。孙策的胃在干呕中痉挛起来,强烈的恶心感直冲脑门,险些直接被自己的袜子呛晕过去。

内服外敷,双管齐下,药效发作得极快。

一股凶猛的热流在他下腹流窜,空虚与渴求渐渐在孙策心中显露。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皮肤泛起大片的潮红,阳具也随之被唤醒。彰显出全部实力的阳具粗长无匹,硬挺着不断溢出清亮的液体。

“哈啊……哈……”

孙策的意识仍然清醒,却对身体的失控无能为力。在巫蛊师扯出那只被泡发的袜子后,他连喘息声都难以抑制,那声音沙哑而短促,但对他而言无比刺耳。甚至腰肢也开始无意识地微微摆动,寻求着根本不存在的慰藉。

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水雾,涣散而迷离,药物强行催逼出的情欲满盈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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