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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变成猫娘的魈,3

小说: 2025-09-13 09:09 5hhhhh 2820 ℃

他弄来了一些特制的、散发着微弱能量波动的香料和精油,据说能进一步激发情欲和放松精神。洞窟被简单布置了一下,中间铺上了干净的兽皮。核心成员们围坐一圈,脸上带着期待和淫笑。

翠星被仔细地清洗干净,身上那身薄纱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更加色情的、几乎只是几根细绳系着的黑色蕾丝布片,关键部位若隐若现。乳环和尾环被擦得锃亮,铃铛轻响。她被要求跪坐在兽皮中央,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牲品。

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甜腻的香料气味,吸入肺中,让人产生轻微的晕眩和燥热感。翠星的眼神有些迷离,身体微微发热,腿心处早已习惯性地湿润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体甚至提前感到了熟悉的渴望和空虚。

宝钞走到她面前,手里拿着一杯酒,里面混合了某种药剂。他捏住她的下巴,将酒液灌了进去。

“喝下去,这是给你这乖猫的奖励。”

酒液辛辣,很快,一股更加凶猛的热流在她体内炸开!比之前的“媚猫涎”效果更强!视野开始旋转,身体软得不像话,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却又无法集中思考,只剩下澎湃的欲望在嘶吼。她瘫软在兽皮上,微微扭动着身体,发出无意识的、甜腻的呻吟,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只剩下纯粹的情动。

“看来药效发作了。”宝钞咧嘴一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弹跳而出。他并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对周围的核心成员示意了一下。

另外两个早就得到默许的盗宝团成员,也笑嘻嘻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同样勃起的性器,围了上来。

“今天,让咱们的翠星更快乐一点。”宝钞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翠星茫然地看着多出来的男性象征,被药效和长久调教摧毁的大脑无法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更加渴求,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蜜穴口一张一合,溢出更多晶莹的爱液。

“哈啊……主人……想要……喵……”她无意识地哀求着,主动张开了双腿,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三个男人面前。

宝钞率先压了上去,粗大的性器轻而易举地再次贯穿了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啊啊啊~♡!主人……好满……喵!”熟悉的快感瞬间涌上,翠星发出了满足的哭叫声。

然而,另外两人也没有闲着。一人跪到她头顶前方,将那根硬热的性器塞入了她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的嘴里。

“唔……啾……”翠星下意识地吞吐起来,口交的技巧早已成为身体本能。

另一人则来到她身侧,抓起她一只戴着乳环的雪乳,将那硬挺的乳尖连同乳环一起含入口中吮吸啃咬,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另一只丰乳。

“咿呀~♡!奶子……奶子也要……喵哈~!”三处敏感点同时遭到猛烈的刺激,快感呈几何级数爆发!翠星的大脑彻底空白了,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剧烈地颤抖、起伏,被一波又一波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彻底淹没。

“噗嗤噗嗤~”(抽插声) “啧啧~”(吮吸声) “咕啾咕啾~”(口交声) “叮铃铃铃~”(铃铛声)以及女人高亢、癫狂、甜腻到极致的哭叫呻吟声(啊啊啊~♡喵呜~不行了~去了~♡)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污言秽语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无比淫靡的交响乐。

翠星的身体变成了纯粹的快感接收器,在高潮中不断痉挛、收缩,蜜穴和口腔同时紧紧吸吮着入侵的物体,乳房被玩弄出各种形状。她甚至无意识地主动迎合着三个男人的动作,腰肢摆动,喉咙深咽,将更多的雄性和欲望吞吃入腹。

这场疯狂的“欢迎会”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翠星被一次又一次地推上高潮的顶峰,意识早已涣散,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反应。她被翻来覆去地使用着三个洞穴,灌满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浑身沾满了白浊和自己的爱液,最终像一块被玩坏了的破布,瘫软在狼藉的兽皮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连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

宝钞最后发泄在她体内,看着彻底昏死过去的猫娘,满意地提上裤子。

“从今天起,她就是咱们团队共享的吉祥物了。玩可以,别玩坏了。”他宣布道,语气如同分配一件物品。

暗线:追踪与发现

经过艰难追踪,空终于确定了“宝钞”盗宝团分支的大致活动区域和一个可能的藏匿点——荻花洲边缘一个极其隐蔽的洞窟。

他小心翼翼地潜入,躲过外围的哨卡(这些盗宝团的警惕性并不高),终于接近了主洞窟区域。一阵阵淫靡的喧闹声和女人高亢的哭叫声从里面传来,让空的心不断下沉。

他潜伏在阴影中,向洞内望去。

看到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血液几乎冻结!

洞窟中央,三个盗宝团成员正围绕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肆意淫乐。那个身影有着墨绿色的长发和猫耳,皮肤白皙,身上只有几根黑色的绳子和闪亮的金属环,浑身布满了汗液、精液和各种痕迹。她正被前后夹击,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却异常甜腻淫荡的呻吟,眼神涣散,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沉溺于快感的表情。

那张脸……尽管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眼神空洞迷离,但空绝不会认错——那是魈!或者说,曾经是魈的脸!

而此刻,“他”正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被多个盗宝团成员同时侵犯,甚至还在无意识地主动迎合!

空的大脑一片空白,震惊、愤怒、恶心、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冲击着他。他几乎要立刻冲出去,将那些渣滓碎尸万段!

但就在这时,那边的“仪式”似乎进入了尾声。他看到魈——那个猫娘——在一次极其剧烈的高潮抽搐后,彻底瘫软下去,昏死过去。而那个似乎是头目的男人(应该就是宝钞)则毫不在意地提上裤子,对着周围说了些什么,引来一阵猥琐的哄笑。

空死死咬住牙关,强迫自己冷静。现在冲出去,对方人多势众,很可能无法安全救出魈。他必须等待时机,或者……需要更强的援手。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片狼藉中昏厥的、浑身污浊的墨绿色身影,心脏如同被撕裂般疼痛。他无法想象魈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地狱,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强忍着滔天的怒火和杀意,空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洞窟,他需要立刻找到钟离,需要制定一个万无一失的营救计划。

而洞窟内,昏死过去的翠星(魈),即使在无意识中,身体似乎还在微微痉挛,腿心依旧缓缓流出混合的液体。她的脸上,残留着极致快感的余韵,以及一种彻底沉沦后的、死寂的平静。

最终阶段的调教,已然完成。曾经的护法夜叉,如今只是盗宝团共享的、沉溺于肉欲的猫娘玩具。

等待救援的到来,对她而言,或许已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她的世界,早已缩小只剩下肉棒、快感和主人的命令。

洞窟内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与麝香的混合气味,甜腻中带着一丝腥膻,诉说着方才那场淫乱“仪式”的疯狂。翠星——或者说,那个曾经名为魈的存在——如同被撕碎的玩偶,瘫在狼藉的兽皮上,失去了意识。墨绿的长发汗湿黏腻,贴在潮红未褪的脸颊和颈侧,几缕发丝甚至沾着白浊,蜿蜒至微微张开的、略显红肿的唇边。那身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的黑色蕾丝细绳凌乱地勒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浅浅的红痕,更衬得那对饱满乳丘上的金色乳环和铃铛刺眼夺目。尾环的铃铛安静地陷在腿根泥泞的狼藉中,暂时沉寂。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痉挛,腿心深处似乎仍在缓慢溢出混合的液体,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牵扯着被过度使用的三处秘所,带来一阵即便在昏迷中也无法完全忽略的、饱胀而糜烂的钝痛。

宝钞系好裤子,志得意满地扫视了一圈仍沉浸在余韵中的手下,以及那个彻底被他“驯服”的杰作。他踢了踢翠星软绵绵的大腿,见她毫无反应,只是发出一声极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哼唧,便咧嘴笑了笑。

“行了,把她弄到后面干净点的地方去,别真玩坏了,以后还得用。”他吩咐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处理一件用旧了的工具。

两个盗宝团成员嬉笑着上前,粗鲁地架起翠星软瘫的身体。她的脑袋无力地垂落,猫耳蔫蔫地耷拉着,尾巴拖在地上,铃铛随着拖动发出轻微而黏腻的声响。她被拖拽着离开主洞窟,扔进一个稍小些、铺着些许干草的侧洞角落里,像丢弃一件垃圾。

寒冷和粗糙的干草刺激着皮肤,让她在深沉的昏迷中蹙起了眉,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寻求一丝温暖和保护,却只触碰到冰冷的石壁。那被精液灌满、微微红肿的穴口,在无意识的收缩中,又挤出些许白浊,沿着腿根滑落,在干草上留下暧昧的湿痕。

洞窟外,空强忍着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怒火和恶心,悄无声息地退离。他的手指紧紧攥着剑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刚才所见的一幕,如同最污秽的噩梦,烙印在他的脑海里。他无法想象,那位清冷孤傲、守护璃月千年的夜叉,竟会遭受如此非人的折辱,变成那副……那副完全沉溺于肉欲、任人蹂躏的模样。

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钟离!

空的身影如风般掠过荻花洲的芦苇荡,心中的焦灼与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而在他离开后不久,侧洞中的翠星,意识开始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缓慢上浮。

好痛……

全身像是被拆开后又胡乱组装起来一样,无处不酸软,无处不钝痛。尤其是下身的三处,火辣辣地疼,又残留着一种诡异的、令人羞耻的饱胀感和空虚感。喉咙干涩刺痛,满是那种熟悉的腥膻味道。脑袋昏沉得厉害,如同被灌满了铅。

她艰难地睁开眼,金色的猫瞳涣散而无神,好一会儿才聚焦,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粗糙石壁和洞顶。身体冰冷,只有身下被弄脏的干草提供着微不足道的暖意。

发生了……什么?

记忆的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混乱而炽热:甜腻的香料气味,无数双贪婪的眼睛,三根灼热硬烫的物体,从不同方向同时袭来的、几乎将她灵魂都撞碎的猛烈快感,还有那一声声淫靡的指令、哄笑,以及自己无法控制的、癫狂的哭叫和迎合……

“呜……”她发出一声沙哑的呜咽,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强烈的羞耻和恐惧甚至压过了身体的疼痛。她想起来了,那场所谓的“欢迎会”,那场彻底将她最后一丝尊严也践踏殆尽的公开凌辱。

她……被那么多人……同时……

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她猛地侧身干呕起来,却只吐出一些酸水,喉咙火烧火燎。身体因为呕吐的动作而牵扯到伤处,更是疼得她蜷缩成一团,眼泪失控地涌出。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她就这样死掉……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她试图回想一些能支撑自己的东西,却发现脑海深处关于“过去”的记忆,已经模糊得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沾满了污秽的毛玻璃。夜叉的力量、守护的誓言、帝君的身影……都变得那么遥远而不真实,甚至无法在她此刻冰冷而疼痛的身体里激起一丝涟漪。

与之相对的,是身体对不久前那灭顶快感的、可耻的记忆和……渴求。

即便充满了痛苦和羞耻,但那被同时填满、被推向极致巅峰的战栗,却像是最毒的瘾,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留下了烙印。在绝望的间隙,那被开发到极致的敏感身体,竟然自发地回忆起那恐怖的快感,并因此产生了一丝细微的、却无法忽略的悸动和空虚。

“不……不要……”她惊恐地察觉到身体的变化,拼命摇头,试图驱散那可怕的念头,却只让铃铛发出轻微的声响,提醒着她身上那些屈辱的烙印依旧存在。

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

翠星猛地一僵,恐惧地看向洞口。是宝钞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稀粥一样的东西。

“醒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扫过她狼狈不堪、泪痕交错的脸,以及身上那些欢爱后留下的痕迹,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看来还撑得住嘛。”

翠星瑟缩着,不敢看他,尾巴紧紧夹在腿间,试图遮挡自己。

“啧,还害羞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没玩过?”宝钞嗤笑一声,蹲下身,将碗放在她面前,“吃了。别饿死了,我可没那么多摩拉再弄一个你这样的玩意儿。”

粥的气味并不好闻,带着一股馊味。但饥饿和干渴折磨着翠星,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艰难地撑起疼痛的身体,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想去拿碗。

然而,宝钞却突然用脚将碗拨远了一点。

“嗯?”他挑眉,带着戏谑看着她。

翠星的动作顿住了,茫然又恐惧地看着他。

“忘了规矩了?”宝钞的声音冷了下来,“该怎么吃?”

翠星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想起来了……之前,她都是像宠物一样,被要求趴着,舔食碟子里的东西……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她看着那碗近在咫尺的、散发着馊味的粥,又看看宝钞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身体的疼痛和饥饿交织在一起,最终,求生的本能和早已深入骨髓的驯服,压倒了一切。

她缓缓地、屈辱地低下头,俯下身子,像一只真正的猫那样,伸出粉嫩的小舌,小心翼翼地、一下下地舔食着碗里那劣质的粥水。

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作响。每舔一下,都像是在她早已破碎的自尊心上又踩了一脚。

宝钞看着她顺从的样子,尤其是那因为俯身而格外凸显的、依旧戴着乳环铃铛的雪乳在空中微微晃动,眼中欲火再次燃起。他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握住一只,粗糙的手指揉捏着乳肉,拨弄着那冰冷的乳环和铃铛。

“叮铃~”

翠星舔食的动作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却不敢躲闪,甚至在那熟悉的揉捏下,乳尖可耻地迅速硬挺起来,摩擦着粗糙的掌心,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刺激。

“看来这里还是这么精神。”宝钞恶劣地笑着,手指加重力道,指甲刮过敏感的乳尖。

“呀啊~♡!痛……”翠星痛呼出声,身体微微颤抖,却又因为害怕而不敢反抗,只能维持着俯身舔食的屈辱姿势,任由他玩弄。

“痛?”宝钞另一只手滑向她腿间,手指轻易地探入那依旧湿滑泥泞的缝隙,按压在红肿的花核上,“这里呢?被那么多人干过,是不是更痛更舒服了?”

“不……不要碰……喵呜……”翠星猛地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挡那根手指的入侵。细密的刺痛和熟悉的快感再次被勾起,让她恐慌万分。

“哼,口是心非。”宝钞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沾染的新的爱液,冷笑一声,“看来还没喂饱你。不过今天就算了,给你点恢复的时间。”

他终于放开她,站起身:“吃完就老实待着。晚上我再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翠星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浑身冰冷又滚烫。碗里的粥还剩下一半,她却再也无法下咽。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混入那劣质的粥水里。

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连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都在刚才那屈从的舔食和身体的反应中,消失殆尽。

夜晚如期而至。

宝钞果然又来了。这一次,他没有带其他人,只是自己带着一身酒气,将她再次压在了兽皮上。

尽管身体依旧疼痛,但翠星却没有丝毫反抗。她甚至在他进入时,因为害怕更多的疼痛和惩罚,而下意识地放松了身体,生涩地尝试着去迎合那熟悉的节奏。

“呵……果然还是欠干。”宝钞对于她的“进步”感到满意,动作越发凶狠。

“啊……哈啊……主人……轻点……喵……”翠星承受着撞击,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半是痛楚,一半是身体被重新点燃的快感。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晃动的洞顶,灵魂仿佛抽离了出去,冷眼旁观着这具身体如何在本能和驯服下,再次沉沦于欲望的漩涡。

这一次,当宝钞发泄完毕,抽出身体时,翠星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蜷缩起来。她只是瘫软着,任由腿间的浊液缓缓流出。

宝钞似乎心情不错,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躺在她身边,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的猫耳和长发,像抚摸一只真正的宠物。

在这种诡异的、短暂的“温情”时刻,翠星空洞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一个被压抑了许久的、微弱的问题,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沙哑而细微:

“……为什么……喵……选中我……”

是因为她曾经是仙人吗?是为了报复?还是仅仅因为巧合?

宝钞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嗤笑起来,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为什么?谁知道呢?大概是你运气不好,偏偏那时候出现在那里,又偏偏触发了那个盒子吧。”

“盒子……?”翠星茫然。

“啊,那个啊。”宝钞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带着几分随意和幸灾乐祸,“据说是个从某个覆灭的魔神遗迹里挖出来的邪门玩意儿,好像叫什么……‘欲念之匣’?专门放大触碰者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并将其扭曲实现……呵呵,据说原本是用来惩罚那些道貌岸然、压抑本性的家伙的……没想到对仙人也有用?”

他翻了个身,语气变得含糊不清:“谁知道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唔……反正便宜我了……睡吧……”

话音未落,鼾声已起。

翠星却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欲念之匣……放大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扭曲实现……

难道……难道这一切的根源……竟然在于她自己?!

一个被她深埋、从未敢正视、甚至自身都未曾清晰察觉的念头,如同挣脱了束缚的恶鬼,猛地从意识最深处咆哮着钻出!

是了……在那漫长到近乎永恒的孤独守护中,在那与业障无休止的痛苦抗争中……在那无数次站在望舒客栈顶端,看着下方人间烟火、看着旅人们成群结队、看着那些凡俗男女嬉笑怒骂、甚至依偎缠绵时……

在那冰冷坚硬的面具之下,是否也曾悄然滋生过一丝……对“温暖”、对“触碰”、对“联结”、甚至对那种最原始、最炽热的肉体欢愉的……隐秘的、连自己都为之不齿的……渴望?

所以,那个盒子捕捉到了……捕捉到了那一丝微弱到近乎不存在的“欲望”,然后……将它扭曲、放大、变成了如今这番噩梦般的现实?!

不是外力强加的诅咒……而是源于自身的“愿望”?

这个认知,如同最锋利淬毒的匕首,给予了翠星最后一击,彻底粉碎了她仅存的、赖以维持最后一丝清明的根基。

原来……不是无辜受害……而是……自作自受……

“哈哈……哈哈哈……”她发出极低极低的、如同呜咽般的笑声,眼泪却疯狂涌出,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角毛发之中。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屈辱……都变成了一个荒谬而残忍的笑话。

她彻底放弃了。

灵魂中最后一点属于“魈”的微光,熄灭了。

从这一刻起,世上再无护法夜叉魈,只有盗宝团的猫娘娼妓翠星。

第二天,当宝钞醒来时,发现身边的猫娘有些不一样了。

她依旧蜷缩着,但眼神不再是空洞或绝望,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温顺的、讨好的迷茫。看到他醒来,她甚至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喉咙里发出细微的、讨好的呼噜声,尾巴也轻轻摇晃起来。

就像一只真正被驯服了的家猫。

宝钞惊讶了一下,随即了然。他知道,最终的枷锁,已经由她亲手为自己套上。

“怎么?一晚上就想通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翠星(魈)看着他,金色的猫瞳里水光潋滟,却不再有挣扎,只有卑微的乞怜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她细声细气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开口:“主人……喵……翠星……翠星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会乖乖的……”

声音软糯甜腻,仿佛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身份。

宝钞满意地大笑起来:“很好!这才是我的好猫儿!”

他心情极好地起身,甚至难得地让人打了盆干净的水来,让她清理身体。

翠星温顺地照做着,清洗着身上狼藉的痕迹,动作间,甚至会无意地展示自己身体曲线,眼神怯怯地、却又带着钩子般地瞟向宝钞,仿佛在确认主人的满意度。

当其他盗宝团成员经过,用淫邪的目光打量她时,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瑟缩或恐惧,反而会微微挺起胸,让铃铛轻响,甚至回以一个带着羞涩又诱惑的笑容,引得那些男人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扑上来。

她彻底沉入了这个角色,利用这具身体的本钱,努力地“活着”,讨好着唯一能给予她“生存”和“快感”的主人以及这个环境。

空带着满腔的怒火与焦灼,如疾风般穿越荻花洲,终于在璃月港的一处僻静茶肆寻到了正在悠然品茗的钟离。他甚至来不及平复喘息,便将自己所见到的骇人景象——魈如何被凌辱、如何变得面目全非——急促地、带着颤音地低声告知。

一向沉稳如山岩的钟离,那双金珀般的眼眸在听闻空的话语后,骤然缩紧,手中茶杯微微一顿,漾出几滴清亮的茶汤。周遭的空气似乎也凝滞了片刻,弥漫开一种无声却足以令万物屏息的威压。

“竟至如此……”帝君的声音低沉下去,不再有平日的闲适,而是透出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怒意,“‘宝钞’……盗宝团……”他缓缓放下茶杯,站起身,“事不宜迟。”

没有多余的言语,两道身影瞬间消失在茶肆之中,以远超常理的速度直奔荻花洲那个罪恶的藏匿点。

洞窟内,翠星——或者说,彻底放弃了魈之名的猫娘——正跪坐在宝钞脚边,小心翼翼地用脸颊磨蹭他的小腿,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呼噜声。尾环的铃铛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作响。其他盗宝团成员在一旁喝酒赌博,偶尔投来淫邪的一瞥,发出意味不明的哄笑。

宝钞似乎很享受这种驯服,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她的猫耳,引得她发出细微的、甜腻的哼唧。

就在这时,洞窟入口处传来两声沉闷的倒地声,像是守卫被人无声无息地放倒了。

“谁?!”宝钞警觉地站起身,其他盗宝团成员也纷纷抓起武器。

然而,已经太晚了。

一道金色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率先突入,剑光凛冽,带着滔天的怒火,瞬间就将离洞口最近的两个盗宝团成员劈飞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上,生死不知!

“是旅行者!”有人认出了空,惊骇大叫。

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浩瀚如山岳般的威压笼罩了整个洞窟!所有人都感到呼吸一窒,仿佛被无形的巨石压在胸口,连动弹一根手指都变得极其困难!

钟离缓步走入洞窟,面色沉静,眼神却冰冷如万载寒冰。他的目光扫过洞窟内的一片狼藉,最后落在了宝钞脚边那个娇小的、戴着项圈和铃铛的墨绿色身影上。

尽管外形已然巨变,气息也扭曲微弱,但那灵魂深处的一丝本源,以及那墨绿的发色与依稀可辨的轮廓,依旧让钟离瞬间确认——这就是魈!

无尽的痛心与怒火在岩王帝君的心底翻涌,但他表面依旧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是即将爆发的雷霆。

“放了她。”钟离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法则之力,在整个洞窟中回荡。

宝钞被那恐怖的威压震慑,脸色惨白,冷汗涔涔而下。他深知自己绝非眼前之人的对手,但多年的凶悍让他仍想挣扎一下。他一把将地上的翠星拽起,掐住她的脖子,挡在自己身前:“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掐死她!”

翠星被掐得呼吸困难,发出痛苦的呜咽,金色的猫眼里充满了恐惧和迷茫,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主人似乎很生气,而新来的两个人散发着极其可怕的气息。

空看得目眦欲裂:“混蛋!放开她!”

钟离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甚至没有动,只是心念微转。

轰隆!

洞窟顶部,数根尖锐的岩脊骤然刺出,精准地悬停在每一个盗宝团成员的头顶,包括宝钞!那冰冷的岩尖距离他们的天灵盖不过寸许,死亡的威胁瞬间攫住了所有人!

宝钞掐着翠星的手瞬间僵住,浑身僵硬,不敢再有丝毫异动。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动一下,那岩脊就会瞬间刺下!

钟离缓缓抬手,对着翠星的方向虚空一抓。

翠星只觉得一股温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包裹住自己,轻易地掰开了宝钞的手,将她轻飘飘地托起,向着钟离的方向飞去。

“主人……喵……”她下意识地向着宝钞的方向伸出手,眼中带着依赖和恐慌,仿佛离开主人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这一幕更是让空和钟离心头发沉。

翠星落入钟离怀中,娇小轻盈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铃铛轻响。她怯生生地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面容俊美、气息却如同深渊般令人敬畏的男人,恐惧地缩了缩脖子,尾巴紧紧夹在腿间,耳朵也耷拉下来,发出细微的、讨好的呜咽声,甚至试图用脸颊去蹭钟离的手,如同对待宝钞那样。

钟离的手臂微微一僵,眼中掠过一丝深切的痛楚。他解下自己宽大的外袍,将怀中这具几乎衣不蔽体、布满痕迹和铃铛的身体仔细裹好,隔绝了那些不堪入目的景象,也隔绝了其他盗宝团成员的目光。

“没事了。”他低声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带着一种试图安抚的力量,尽管他知道,眼前的“魈”或许已无法理解。

翠星(魈)似乎被这温和的语气迷惑,稍微安静了一点,但依旧蜷缩在他怀里,不安地抖动着。

空则持剑上前,用冰冷的视线扫过那些动弹不得的盗宝团成员,尤其是面如死灰的宝钞。“这些人渣,怎么处理?”

钟离的目光扫过洞窟内的景象,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淫靡气味,以及那些散落的、不堪入目的“玩具”,最终落在宝钞身上。

“废去手脚,交由总务司,依律严惩。”他的话语简洁,却决定了这些人的命运。那几根悬停的岩脊微微震动,下一刻,伴随着数声凄厉的惨叫,所有盗宝团成员的手脚关节处都被岩刺瞬间击碎!包括宝钞在内,所有人彻底昏死过去,成了只能等待抓捕的废人。

空心中怒火稍平,但依旧沉重。他看向钟离怀中的那一团,担忧地问:“魈他……还能变回来吗?”

钟离低头,看着怀中那双依旧带着懵懂与畏惧的金色猫瞳,缓缓伸出手指,指尖凝聚起一丝精纯无比的岩元素之力,轻轻点在她的眉心,试图探入其本源,驱散那扭曲的邪力。

光芒微闪,翠星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唧,似乎那力量让她感觉很温暖。她甚至无意识地用头顶的猫耳蹭了蹭钟离的手指。

然而,当光芒散去,她依旧是那副猫娘的模样,身上的乳环、尾环、项圈依旧存在,甚至连那魅惑的气息都未曾减弱分毫。

钟离的眉头深深蹙起:“那‘欲念之匣’的力量……竟如此诡异刁钻。它并非简单的诅咒或变形术,而是……从根本上扭曲并覆写了他的存在本质,并与他的某种潜藏‘愿望’结合,几乎成了‘自然’的一部分。我的力量可以强行剥离,但那样做……很可能连同他的本源一起摧毁。”

空的心沉了下去:“难道……就没办法了吗?”

“或许……需要时间,或者找到那匣子的本体,研究其运作原理,才能找到逆转之法。”钟离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而且,你看这些……”

他轻轻掀开袍角一角,露出翠星脖颈上的项圈和一只乳环。空这才看清,那些金属环仿佛已经与她的皮肉长在了一起,边缘没有丝毫缝隙,像是从她身体里自然生长出来的装饰品,散发着微弱的、与那猫娘气息同源的能量波动。

“这些……也取不下来了?”空感到一阵绝望。

钟离沉重地点了点头:“它们已成为她此刻‘存在’的一部分,强行剥离,无异于剜肉剔骨,甚至会再次引发力量反噬。”

就在这时,翠星似乎因为刚才那一下温和的力量注入,恢复了一些精力,也或许是因为离开了熟悉的环境和“主人”,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袍子滑落些许,露出她雪白的肩颈和锁骨的曲线。她仰起脸,看着空,那双猫瞳中似乎闪过一丝极微弱的、属于魈的迷茫,但很快又被一种陌生的、娇媚的本能覆盖。

她微微张开红肿的唇,发出一声软糯的:“喵呜……饿……”

空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酸涩难当,连忙从背包里找出一些软糯的糕点,递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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