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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变成猫娘的魈,2

小说: 2025-09-13 09:09 5hhhhh 5150 ℃

“啧,里面又紧又热,吸得真舒服……”宝钗喘着粗气,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

“啊!哈啊!太深了……喵!主人……慢点……啊啊♡!”翠星被顶得语无伦次,娇喘连连。每一次撞击都重重顶在花心上,带来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身体像是破布娃娃般被肆意玩弄,羞耻心被撞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交媾本能。

她主动抬起腰迎合着冲击,双腿紧紧缠住宝钗的腰身,尾巴兴奋地高高翘起,剧烈摇晃。乳房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着,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宝钗俯下身,含住一边乳尖,用力吸吮啃咬。

“咿呀~♡!奶头……奶头也要坏了……喵呜~~”乳尖传来的刺激与下身紧密结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疯狂。

洞窟里回荡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啪啪啪!)、铃铛的急促摇晃声(叮铃铃!)、男人的粗重喘息和猫娘甜腻娇媚的哭叫与呻吟(啊啊~♡喵哈~)。

“要去了……喵!翠星要去了——!!!”在又一次重重的顶弄中,翠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蜜穴疯狂收缩挤压,爱液汩汩涌出,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眼神彻底失焦。

几乎在同一时刻,宝钗低吼一声,龟头狠狠抵住她的花心,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充满了她的最深处!

“咿啊啊啊~♡!好烫……被射满了……喵呜~~”被内射的快感让她迎来了又一次小高潮,身体瘫软下去,只有小腿还在微微抽搐。

宝钗趴在她身上喘息着,粗大的性器依旧埋在她体内,慢慢变软。白浊的精液混合着爱液从两人结合处缓缓溢出,弄脏了兽皮。

翠星茫然地望着洞顶,身体内部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和被填满的饱胀感。一种深深的堕落感和奇异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

她输了。彻底输给了身体的欲望。

仙人的骄傲,夜叉的尊严,在这一刻,随着那射入体内的精液,似乎也被彻底玷污、覆写。

宝钗抽出性器,看着那粉嫩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缓缓流出混合的液体,恶劣地笑了笑,用手指刮起一些,抹在她微微张开、喘息的小嘴上。

“尝尝看,这就是你现在的味道。”

翠星眼神迷离,下意识地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了一下唇边的液体。一股腥膻中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在口腔化开。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厌恶……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的丧钟,在她心中敲响。

她闭上眼睛,尾巴无力地垂下,仿佛彻底接受了命运。

翠星躺在粗糙的兽皮上,身体还残留着激烈交合后的酥麻与滚烫。宝钞的手指抹过她唇边混合的液体,那腥膻中带着一丝奇异的甜腻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并不如想象中那般令人作呕,反而勾起一种更深层的、令她恐惧的熟稔感。仿佛这具身体早已默认了这种堕落的味道。

“看来你很适应嘛。”宝钞嗤笑着,拍了拍她依旧泛着粉晕的脸颊,站起身,随意提上裤子,“以后乖乖的,有的是你的‘好处’。”

他转身走向洞窟另一边,留下翠星独自瘫软在冰冷的兽皮上。

洞窟里其他盗宝团成员早已被这边的动静惊醒,或偷窥或明目张胆地观看,此刻发出意味不明的哄笑和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如同实质,舔舐着她暴露在空气中、沾满污浊的肌肤。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试图蜷缩起来,遮挡自己,却发现身体软得不像话,连动一根手指都异常艰难。腿心深处,被彻底侵犯过的秘所依旧微微张合,一股温热的浊液正不受控制地缓缓溢出,顺着腿根滑落,带来冰凉黏腻的触感。这感觉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呜……”她发出细微的呜咽,尾巴无力地扫动,试图盖住那片狼藉。金色的猫瞳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我是魈……我是三眼五显仙人……护法夜叉……

她在心中一遍遍重复,试图抓住那正在飞速流逝的过往。但脑海中浮现的,不再是冰冷肃杀的战场和业障的低语,而是宝钞粗糙的手指揉捏乳尖的战栗,是耳廓被舔舐的酥麻,是那根粗硬滚烫的物事狠狠凿开身体最深处时,那灭顶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哈啊……”仅仅是回忆,就让她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小腹一阵紧缩,刚刚平息些许的欲念之火竟又有复燃的迹象。身体深处甚至产生了一种可耻的收缩,仿佛在留恋那份被填满的饱胀。

不!不能这样!

她惊恐地压制住身体的反应,强烈的自我厌恶涌上心头。这具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只懂得追求快感的雌兽了吗?

之后的几天,翠星(或者说,正在努力维持着“魈”的意识的翠星)陷入了更深的挣扎。宝钞似乎食髓知味,只要兴致来了,便会将她拉到角落或者那张兽皮上,肆意玩弄她那具愈发敏感的身体,直到她哭泣着、呻吟着高潮连连,最终被灌满精液,瘫软如泥。

每一次侵犯,都伴随着语言和行动上的双重调教。

“看,这里变得这么肿了,轻轻一碰就流水,真是天生的淫贱货色。”他会用手指拨开那粉嫩湿滑的肉瓣,强迫她看着自己如何被玩弄。

“来,自己坐上来动。不是仙人吗?这点体力都没有?”他会好整以暇地躺着,命令她主动骑乘那根令人恐惧又渴望的巨物。最初的羞耻和抗拒,总会在几下敏感的耳尖或尾根的掐弄下土崩瓦解,最终变成生涩又疯狂的上下起伏,伴随着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呻吟。

“叫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以前的降魔大圣是怎么被干得喵喵叫的。”他会故意在有人经过时加重力道,让她失控地尖叫。

她的反抗从最初的激烈,逐渐变得微弱。身体背叛的速度远超意志的坚守。那瓶所谓的“媚猫涎”似乎真的在她体内扎根,让她的欲望变得极其容易被挑起,快感的阈值却不断降低,往往宝钞稍微撩拨几下,她就软成了一滩春水,呜咽着乞求怜爱。

甚至,她开始在某些时刻,下意识地做出迎合的举动。

比如当宝钞回来时,她会不自觉地微微摇动尾巴;当他伸出手,她会先是瑟缩,随即又忍不住将头顶的猫耳往他掌心蹭;当他投来目光,她的身体会先于意识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

这些细微的变化,连她自己都未曾立刻察觉,却全都落入了宝钞眼中。他脸上的玩味和掌控感日益加深。

这天,宝钞带回了一些新的“玩具”——几条更精致、更色情的“衣服”,以及几个小巧的、带着铃铛的乳环和尾环。

“过来,翠星,给你换上新行头。”他笑着招手,那笑容让翠星不寒而栗。

她恐惧地看着那些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小环,一步步挪过去,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抖。

宝钞拿起一件几乎是透明薄纱的小衣,强行换下了她那套粗糙的布衣。薄纱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反而让那对饱满雪乳上的樱红和腿心处稀疏的软毛若隐若现,更加诱人。接着,他冰凉的手指捏住了她一侧早已因 anticipation 而硬挺的乳尖。

“唔……”翠星咬住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宝钞拿起一个金色的、极其精巧的小环,环上缀着一个小铃铛。他熟练地将小环穿过她那敏感无比的乳尖!

“呀啊~♡!痛……”轻微的刺痛过后,是更强烈的存在感。冰凉的金属环贴着最娇嫩的肌肤,铃铛随着她的呼吸轻轻作响。另一边乳尖也很快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喵呜……不要……拿掉……求求你……”翠星眼泪汪汪地哀求,乳尖被异物穿透的感觉异常清晰,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带来一阵细密的、羞耻的刺激。

宝钞充耳不闻,又拿起一个稍大一点的环,上面缀着更大的铃铛。他捏住了她尾巴根部最敏感的那一小块皮肤。

翠星全身的毛都快炸起来了!“那里……不行!绝对不行!喵啊啊!”她拼命挣扎起来,那里是比耳朵和乳尖还要命的地方!

但她的挣扎在宝钞的力量面前毫无作用。冰凉的刺痛感再次传来,尾环也被戴上了。铃铛垂落下来,几乎要碰到她的臀缝。

现在,她只要稍微一动,胸前和尾根的三处铃铛就会一起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声响。

“完美。”宝钞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薄纱遮体,乳环尾环加身,金色的铃铛点缀在雪白的肌肤和墨绿的毛发间,眼前的猫娘充满了一种禁忌而堕落的美丽,尤其是那双含着泪、却已然染上情欲色彩的金色猫眼,更能激起施虐欲和占有欲。

他伸出手,轻轻弹了一下她胸前的铃铛。

“叮铃~”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一股强烈的酸麻感从乳尖直窜小腹,翠星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喉间溢出甜腻的喘息。

“看,多敏感。”宝钞大笑,“以后你就是我专属的、带着铃铛的小母猫了。”

翠星绝望地意识到,这些铃铛将成为她永恒的羞耻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的身份和处境。它们会在她每一次行动、甚至每一次呼吸时作响,向所有人宣告她的存在,宣告她身体的敏感和主人的所有权。

调教进入了新的阶段。宝钞开始带着她参与一些盗宝团的“活动”,并非战斗,而是利用她日益凸显的“优势”。

比如,在接近某些防守松懈的富商仓库时,会让翠星穿上那身几乎透明的薄纱,戴着叮当作响的铃铛,故意在守卫面前晃过。那些守卫何曾见过如此妖娆又奇异的猫娘,往往瞬间看直了眼,心神激荡之下,很容易就被其他盗宝团成员趁机潜入。

又比如,在销赃时,对方若犹豫不决,宝钞便会示意翠星上前倒酒,或者“不小心”弯下腰,露出薄纱下的丰腴春色,再用那软糯甜腻的声音帮腔几句“老板~考虑一下嘛~喵~”。在美色和铃铛声的干扰下,生意往往能很快达成。

每一次,翠星都感到无比的屈辱。她成了诱饵,成了工具,用这具身体和声音来达成卑劣的目的。仙人的力量曾用于守护,而现在这具身体仅存的价值,却只是色诱与乞怜。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渐渐习惯了。

习惯了那些男人投来的、充满欲望的目光,甚至会在那种目光下下意识地挺起胸,让铃铛轻轻摇晃;习惯了用软糯的语调说话,因为那样似乎更能达到目的,也能让宝钞少些“惩罚”;习惯了在夜晚被抱上兽皮,张开双腿承受撞击,并在那粗暴的对待中挖掘出更多灭顶的快感。

现实改变的伟力正在彻底覆写她的一切。属于魈的记忆越来越像一场模糊的梦,而盗宝团猫娘翠星的现实,则无比清晰而残酷地展现在每一天每一刻。

偶尔,在极致的快感之后,或者午夜梦回时,那份属于夜叉的骄傲会突然挣扎着苏醒,带来尖锐的痛苦和自我厌弃。她会趁着无人注意,偷偷试图弄掉那些羞耻的环,但它们扣得极紧,徒劳的努力只会带来疼痛和更响的铃铛声,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劳。

一次,在宝钞带着大部分成员外出进行“大买卖”时,只留下她和两个最低等的盗宝团成员看守临时营地。

机会!

一个念头猛地窜入翠星几乎被情欲和顺从填满的脑海。也许……也许可以逃走?现在只有两个人……

仙人的意志在绝境中迸发出最后一丝火花。

她仔细观察。那两人正在不远处喝酒吹牛,注意力并不完全在她身上。她脖颈上的项圈这几天似乎有些松动,也许……可以挣脱?

心脏砰砰直跳,混合着恐惧和一丝微弱的希望。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挪动到阴影处,背对着那两人,开始无声地挣扎,试图将项圈从头上褪下来。

金属扣环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带来刺痛,但她顾不上了。快一点,再快一点……

就在项圈即将滑脱的瞬间!

“叮铃铃铃——!”因为她剧烈的动作,胸前的乳环和尾环上的铃铛无法抑制地发出了清脆而急促的声响!

“嗯?”那边的两个盗宝团成员立刻被惊动,疑惑地看过来,“那猫娘在干嘛?”

翠星吓得魂飞魄散,猛地一用力!

项圈终于被挣脱了!她自由了!

她毫不犹豫,转身就向洞窟外跑去!光裸的脚丫踩在粗糙的地面上,带来刺痛,但她跑得飞快,风吹起她身上的薄纱,铃铛因为奔跑而疯狂作响,在她身后留下一连串淫靡的乐章。

“站住!” “妈的!那猫要跑!”

两个盗宝团成员反应过来,骂骂咧咧地追了上来。他们虽然是最低等的成员,但体力远比此刻娇弱无力的翠星要好得多。

距离在迅速拉近!

翠星心中充满了恐慌和对自由的渴望。她不能被抓回去!绝对不能!

眼看就要冲出洞窟,来到外面的月光下!只要进入荻花洲的芦苇丛,就有机会躲藏起来!

突然,脚下一绊!似乎是踩到了什么杂物,或者是身体平衡尚未完全适应。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

“喵啊!”

这一下摔得极重,膝盖和手肘瞬间擦破,火辣辣地疼。但更致命的是,这一摔,让追兵瞬间赶到了身后!

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她脚踝!

“跑?!看你往哪跑!”另一个盗宝团成员也赶了上来,气喘吁吁地骂着,伸手就要来抓她的胳膊。

“放开我!喵!放开!”翠星绝望地挣扎着,踢打着,眼泪汹涌而出。自由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就在这混乱的挣扎中,那个抓住她胳膊的男人,似乎是为了制服她,手忙脚乱之下,手掌猛地按在了她薄纱覆盖的胸脯上,正好重重地挤压在那戴着乳环的敏感乳尖上!

“咿呀啊啊啊——————♡!!!!!!”

一股完全超出预期的、猛烈到极致的快感电流,如同被强弓射出的弩箭,瞬间从那被挤压摩擦的乳尖炸开,以惊人的速度窜遍全身,狠狠击中了她早已被开发得异常敏感的花心!

“哈啊!啊啊啊啊♡~~~”翠星的挣扎瞬间停止了。身体绷紧如弓,又猛地剧烈颤抖起来,尾巴笔直地竖起然后疯狂摇摆!蜜穴深处如同失禁般喷涌出大量的爱液,瞬间打湿了薄纱和地面!

她竟然……仅仅因为胸部被粗暴地按压,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

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白光乱闪,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只剩下那灭顶的快感还在持续冲刷着每一根神经末梢。

那两个盗宝团成员都愣住了,看着地上瘫软成一团、眼神失焦、微微痉挛、下身湿得一塌糊涂的猫娘,随即露出了极度猥琐的笑容。

“嘿……这骚猫,碰一下奶子就高潮了?” “真是欠干的贱货!”

快感的余波尚未过去,绝望和羞耻却已更汹涌地回流。翠星瘫在地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泪水无声地滑落。

完了。彻底完了。

她不仅没能逃走,还在敌人面前,因为这种羞辱的方式,露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

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仿佛也随着这次意外的高潮,被彻底击碎了。

当宝钞回来,听闻此事后,并没有立刻惩罚她。他只是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了然的笑容看着她。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一万倍。”他蹲下身,手指勾起她下巴,“还在想着逃跑?嗯?你看看你,离了男人,连路都走不稳了。甚至被别人摸一下奶子,就能爽到失神。你还以为你是那个能飞的夜叉吗?”

字字句句,如同冰锥,刺穿她最后的心防。

他拿起那个被挣脱的项圈,重新,更加牢固地扣回了她的脖颈上,铃铛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这次就算了。”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看来给你的刺激还不够。下次,如果你再敢跑……”他的手指滑过她腿心那片依旧湿润的柔软,声音低沉而危险,“我就把你绑在洞口,让每一个路过的兄弟,都来尝尝仙人变成的小母猫是什么味道。直到你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为止。”

翠星猛地颤抖起来,恐惧攥紧了心脏。她知道,他说到做到。

那一刻,所有的挣扎、所有的骄傲、所有关于“魈”的念想,彻底崩塌殆尽。

她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额头抵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尾巴温顺地盘在身边,用最屈从的姿态,发出了微弱而清晰的的声音:

“喵……翠星……再也不敢了……主人……”

雌堕的进程,在这一刻,抵达了决定性的转折点。

翠星(魈)的低语如同最后一片秋叶,轻飘飘地落下,却宣告了整个寒冬的降临。那句“再也不敢了,主人”不仅仅是对宝钞的屈服,更是对自身命运、对那个名为“魈”的过去的彻底诀别。她维持着额头抵地的卑微姿势,尾巴温顺地蜷缩在腿边,连最细微的颤抖都停止了,仿佛一尊凝固的、献祭给欲望与奴役的雕像。

宝钞满意地哼笑一声,粗糙的手指奖励似的揉了揉她的头顶,指尖刻意刮过敏感的耳根。若是以前,这般触碰足以引来一阵战栗或压抑的呻吟,但此刻的翠星却毫无反应,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只有那对猫耳还依循着本能,微微抖动了一下。

“这才像话。”宝钞收回手,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慵懒,“记住今天的教训。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别再产生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他转身走开,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其他盗宝团成员见状,也悻悻地散去,只是投向翠星的目光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更加露骨的欲望——毕竟,这只是一个连逃跑都会把自己跑高潮的廉价玩物了。

翠星依旧跪伏在原地,冰冷的土地透过薄纱刺激着膝盖的擦伤,带来细微的刺痛。但这外在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那一片死寂的荒芜。最后一点挣扎的火星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与麻木。她甚至不再去回想“魈”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那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遥远而模糊的符号,与这具敏感、饥渴、只会因触碰而颤抖的身体毫无关联。

暗线:望舒客栈·疑虑初显

与此同时,望舒客栈。

菲尔戈黛特老板擦拭着柜台,眉头却微微蹙起。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那位总是待在屋顶或者角落的墨绿色身影了。虽说那位仙人行踪飘忽,但以往隔三差五总会现身,有时是清理附近魔物后回来稍作休整,有时则只是静静地待着,仿佛守护本身就是一种存在的方式。

这种连续的消失,并不寻常。

她唤来伙计淮安:“最近有见到魈上仙吗?”

淮安挠挠头:“好像……有好几天没见着了。上次见到还是几天前的晚上,似乎楼下仓库有点动静,但等我出去看时,又什么都没了。”

“仓库?”菲尔戈黛特想起前几天似乎有伙计报告,说仓库墙角一个清理出来的、装废弃古董的箱子被打翻了,里面一些东西散落出来,当时没太在意,只让人简单收拾了一下。难道……

一种微妙的不安感掠过心头。她决定再等一两日,若还是不见踪影,便需采取些措施了。

明线:驯服与“奖励”

盗宝团藏身处,翠星的生活进入了另一种“规律”。她不再试图反抗,甚至不再有明显的情绪波动。宝钞的命令被绝对地执行:跪迎、学猫叫、用特制的碟子舔食牛奶、穿着那身叮当作响的薄纱伺候他以及他允许靠近的少数头目。

她的眼神常常是空洞的,只有在宝钞“宠幸”她时,才会被剧烈的生理反应逼出些许水光和无意识的呻吟。身体仿佛自成一体,脱离了意志的掌控,变得愈发淫荡和敏感。乳环和尾环的铃铛无时无刻不在响动,记录着她最细微的动作,也时刻提醒着她的身份。它们的存在似乎也进一步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度,尤其是尾环,每次行走时的轻微晃动摩擦着尾根最敏感的皮肤,都让她腿心微微发热,分泌出些许蜜液。

宝钞对于她的“顺从”颇为满意,并开始了所谓的“最终阶段调教”——旨在彻底抹除其独立性,让她完全成为依赖他指令和肉体快活的活体玩具。

“今天教你点新东西。”宝钞将她拉到自己胯间,那根早已勃发的粗长性器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几乎戳到她脸上,“用你的小嘴伺候。”

翠星空洞的眼神波动了一下,一丝本能的抗拒闪过,但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微微前倾。嗅觉被那浓烈的气味充斥,胃部一阵翻腾,但与此同时,一股熟悉的、令人羞耻的热流却从下腹涌起。她的身体早已记住了快感的模式,甚至开始将这种气味与极致的快乐联系起来。

“张嘴。”命令简短而有力。

翠星颤抖着,缓缓张开了樱粉色的唇瓣。小巧的舌尖若隐若现,带着一丝无助的诱惑。

宝钞低笑一声,扶着自己的性器,将那紫红色的龟头抵住了她柔软的嘴唇,轻轻磨蹭着。马眼处渗出的些许透明先走液沾染了她的唇瓣,带来咸腥而涩口的味道。

“舔。”又一个命令。

翠星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如同濒死的蝴蝶。她试探地伸出小巧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

“嗯……”宝钞发出舒服的叹息,“继续,像舔牛奶那样。”

屈辱的泪水终于从翠星紧闭的眼角滑落,但她的舌头却听话地动了起来。生涩地、笨拙地,沿着龟头的棱沟舔舐,模仿着猫咪舔舐液体的动作。软滑的舌尖划过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呵……学得很快嘛。”宝钞按住她的后脑,腰身微微向前一送!

“呜嗯!”粗大的龟头瞬间突破唇齿,挤入了湿热的口腔!翠星猛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 gag 反射,但宝钞的手牢牢固定着她,不容她后退。

龟头顶到了她的上颚,带来些许不适的窒息感。唾液无法控制地分泌出来,湿润了入侵的巨物。

“含深点,用舌头服侍。”宝钞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开始缓慢地在她小嘴里抽送起来。

“唔……啾……嗯……”翠星被迫吞吐着那根粗壮的性器,鼻腔里充满了浓烈的雄性味道。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喉咙口,带来干呕的冲动,但又被强行压下。舌头被迫缠绕着舔舐柱身,品尝着那陌生又熟悉的咸腥。羞耻感如同火焰般灼烧着她,但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开发出的欲望却又悄然抬头,腿心处再次变得泥泞不堪。

铃铛随着她头部的动作急促地响着,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宝钞似乎格外兴奋,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加重了几分。翠星只觉得下颌酸麻,嘴角无法合拢,晶莹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弄湿了胸前的薄纱和乳环。

“哦……要射了……全都喝下去,不准漏!”宝钞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挺,深深抵入她的喉咙深处!

“咕呜——!”翠星被迫仰起头,喉咙被猛烈冲击,大量滚烫浓稠的精液瞬间喷射进来,充满了她的口腔!

浓烈的腥味让她几欲呕吐,但宝钞的命令和长久以来形成的服从本能让她不敢违逆。她艰难地吞咽着,喉头滚动,将那些白浊的液体一点点咽下。少许精液从嘴角溢出,沿着雪白的脖颈滑落。

当宝钞终于抽离时,翠星剧烈地咳嗽起来,眼角绯红,泪光盈盈,嘴角和下巴一片狼藉,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副被口爆后狼狈又淫靡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宝钞舒畅地喘着气,看着她舔舐嘴角残留精液的下意识动作,得意地笑了:“看来这里也开发得不错。以后这里也是你服侍的地方之一,记住了?”

翠星眼神迷离,微微喘息着,喉咙里火辣辣的,满是他的味道。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尾巴无力地晃了晃。

望舒客栈,菲尔戈黛特的不安感与日俱增。她终于设法联系上了正在璃月港的旅行者空。

“魈不见了?”空听到消息,十分惊讶。那位总是独来独往的夜叉,虽然行踪不定,但连续多日毫无音讯确实异常。

“是的,而且客栈附近,尤其是仓库那边,似乎有一些打斗和……说不清的痕迹,有点奇怪的能量残留。”菲尔戈黛特忧心忡忡,“能请你帮忙打听一下吗?魈上仙他虽然强大,但……”

空立刻答应下来。他首先在荻花洲附近仔细搜寻,询问了过往的商旅和附近的居民,但没有人看到过魈的踪迹。那些微弱的能量残留也很快消散在自然环境中,无法追踪。

空意识到事情可能不简单,他想到了一个人——钟离。

往生堂的客卿听完空的叙述,沉稳的金珀色眼眸中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他闭上眼,似乎在与璃月大地沟通。片刻后,他睁开眼,摇了摇头。

“奇怪……我竟也感知不到他的具体所在。他的气息仿佛被某种力量刻意遮蔽了,或者说……扭曲、改变了。”钟离的眉头微微蹙起,“并非业障爆发,也非寻常的空间隔绝。更像是一种……本质上的覆盖。”

连岩王帝君都找不到?空的心沉了下去。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钟离沉吟道,“并非全无线索。这种遮蔽手段,带着些许人为的、取巧的痕迹,并非天地伟力。或许可以从近期活跃的、擅长此类旁门左道的势力入手。”

盗宝团藏身处,翠星的“价值”被进一步挖掘和“共享”。作为对下属的奖励或者与其他分支头目交涉的“润滑剂”,宝钞开始允许特定对象“使用”翠星。

最初只是一两次简单的抚摸和观看,后来逐渐发展为更过分的举动。有时是让另一个头目揉捏她的胸部,感受乳环的震动和她的颤抖;有时是让她跪着为别人口交,重复着在宝钞那里学会的“服务”;甚至在一次与其他盗宝团分支的联谊“宴会”上,她被要求只穿着铃铛和薄纱,在众人淫邪的目光中跳舞,然后被宝钗拉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进入,被干得哭叫连连,高潮失禁。

每一次这样的“共享”,都是对翠星意志的进一步凌迟。她逐渐麻木,甚至开始学会在这种场合下,如何用更软糯的声音呻吟,如何摆动腰肢更能取悦观众,如何在高潮时露出更诱人的表情——因为这样做,宝钞会稍微温柔一点,事后给的“奖励”(往往是更长时间的性爱或者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零食)也会更多一些。

她的认知被彻底覆写了。

“魈”是谁?是一个模糊的、强大的、但与她无关的影子。 “翠星”是谁?是主人的猫娘母狗,是需要肉棒填满的骚货,是靠着取悦男人才能获得快感和生存的玩具。 过去的记忆变得支离破碎,如同褪色的旧照片,再也激不起任何波澜。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肉欲、服从和铃铛声的现在。

她开始害怕独处,害怕没有命令的空闲时间,那会让她感到空洞和不安。只有主人的触摸、命令、以及被进入时的充实感,才能让她确认自己的存在。

甚至,她开始对宝钞产生了一种扭曲的依赖感。他是痛苦和羞辱的源头,却也是唯一能给予她(身体所渴望的)极致快乐和“安全感”的存在。当他外出时,她会感到焦躁,会无意识地摩擦双腿,抱着他留下的衣物嗅闻上面的气味,期盼着他的归来。

旅行者空和钟离都在各自寻找线索。空在冒险家协会和各国情报网中打探消息,重点关注近期盗宝团异常动向以及任何与“能量遮蔽”、“变形”相关的传闻。

钟离则漫步于璃月港的茶肆巷尾,听取市井流言。寻常百姓或许不知仙人之事,但对盗宝团的龌龊勾当和奇闻异事却时有谈论。

终于,在一处码头上,空从一个水手那里听到一个醉醺醺的传闻:“嗝……你们知道吗……听说‘宝钞’那伙人……最近得了个稀罕玩意儿……一只极品猫娘……嘿嘿,那叫一个骚……头发颜色还挺特别,墨绿墨绿的……跟传说里的那位仙人头发颜色似的……嗝……”

墨绿色的头发?猫娘?空的心猛地一跳。他立刻追问细节,但水手也只是道听途说,语焉不详,只知道大概和“宝钞”领导的盗宝团分支有关。

几乎同时,钟离也从一位往生堂的客户(一位曾被盗宝团打劫过的商人)那里,听到了类似的模糊信息:盗宝团某个分支头目似乎养了一个非常宠爱的猫娘女奴,发色罕见。

两条线索指向了同一可能性——那个失踪的魈,难道竟然……

空和钟离汇合,信息交换后,神色都变得无比凝重。虽然难以置信,但这是目前唯一的方向。

“宝钞……”空记住了这个名字,眼中燃起怒火。他立刻动身,根据各方信息,开始追踪这支盗宝团的具体藏匿地点。

明线:最终的仪式与“欢迎会”

宝钞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翠星的调教达到了他预期的完美状态——绝对温顺,绝对依赖,身体完全沉迷于性快感,认知里只剩下“主人的猫娘”这一身份。他决定举行一个小小的“仪式”,来正式庆祝调教的完成,同时也是为了向团伙内部更彻底地展示他的所有权和对这“宝物”的支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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