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危险的科普

阳光透过巨大的全息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温暖而明亮的光斑。窗外的诺亚市已经苏醒，反重力车流在空中划出优雅的轨迹，汇成一条条无声的河流。

卧室里，耀正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哼唧。

他做了一个漫长而混乱的梦。梦里，他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暖的海洋，身体随着海浪的节拍轻微地摇晃。无数细小的、带着微弱电流的鱼群从他身边游过，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他想挣扎，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任由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将他淹没、吞噬……

“嗯……”

耀猛地睁开了眼睛，金色的瞳孔里还带着一丝刚从梦中挣脱的迷茫。他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身体内部，尤其是下腹部，还残留着梦境中那股奇异的燥热。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然后……僵住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强烈的存在感，正从他的胯间传来。

他缓缓地、僵硬地低下头。

只见他身上穿着的那件用来当睡衣的黑色真丝紧身衣，在小腹下方，被某个坚硬的东西高高地顶起了一个……相当壮观的帐篷。那东西生机勃勃，充满了力量感，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着它的存在。

耀的大脑宕机了三秒钟。

“这……这是什么？！”他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慌。

他试着动了动腿，那个坚硬的东西也跟着晃了晃。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内部血管的搏动。而更让他面红耳赤的是，在那个帐篷的顶端，紧身衣的布料上，有一小片深色的、湿漉漉的水渍。

昨晚那羞耻的一幕，如同潮水般涌回他的脑海。身体不受控制地喷出蓝色液体，那股让他浑身发软的快感……难道，和现在这个……奇怪的现象有什么关系？

耀，这个能徒手计算出黑洞视界曲率、能理解十一维空间理论的超级天才，在面对自己身体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时，第一次感到了手足无措。他的知识库里，关于这方面的“数据”几乎是一片空白。

“溯！”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呼唤自己的AI。

【我在，宿主。】毛茸茸的小龙狼形象出现在床边，它歪着脑袋，看着耀裆部那“一柱擎天”的奇景，虚拟的蓝色狼耳似乎还微微抖动了一下。

“我……我这里……这是怎么了？是昨晚那个……那个混蛋盾牌的后遗症吗？我的能量循环系统是不是出问题了？！”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溯的核心处理器正在以每秒数万亿次的速度运转。它调取了人类青春期生理学数据库，又对比了耀昨晚的能量躁动数据，最后，还得小心翼翼地过滤掉任何可能暴露“青”的存在和昨晚真实情况的词汇。

【……根据生理模型分析，宿主，您目前的状况被称为‘晨间勃起’。这是雄性碳基生物在青春期发育阶段一种正常的、非自主性的生理现象。通常由睡眠周期中的快速眼动期和体内激素水平变化共同引发。】溯用一种尽可能学术和冷静的语气解释道，【昨晚的‘意外谐振’可能对您的内分泌系统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导致今日的反应较为剧烈。但请放心，这不会对您的健康造成损害。】

“晨……晨间勃起？”耀结结巴巴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他看着自己那个依旧精神抖擞的“部位”，心里充满了困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他试着用意念去控制它，让它“平静”下来，但那东西完全不听使唤。

耀在床上和自己“不听话的身体”斗争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在溯“通常去排空膀胱会有所缓解”的建议下，姿势怪异地挪进了浴室。

当他收拾好自己，换上干净的校服，和往常一样在公寓门口等到晴的时候，他依旧觉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当晴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带着一丝关切落在他身上时，耀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怎么了？”晴的声音温和如常，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只有他自己才懂的笑意，“昨晚没睡好？脸色有点红。”

“没……没什么！”耀立刻否认，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就是……昨晚做实验，被高压静电电到了！对！就是这样！”他重复着昨晚想好的拙劣借口，试图让自己显得更有说服力。

晴没有拆穿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多看了他一眼，然后像往常一样，伸手揉了揉他那头渐变的短发。“走吧，快迟到了。”

一路上，耀都显得心事重重。他跟在晴的身后，时不时地偷瞄晴的背影。他那颗天才的大脑，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却不是在思考什么宇宙难题，而是在笨拙地组织着语言，试图找到一种既能解决自己疑惑、又不会显得自己很蠢很变态的方式，去向晴请教。

他想起了很久以前，也是遇到了一个关于自己身体的“难题”。那是在他刚刚成功融合【精能】之后，因为胯下多出来的、重量不轻的能量缓存区，导致他走路都摇摇晃晃，身体重心严重失衡。那时候，也是晴，用他那远超同龄人的医学知识，冷静地提出了“加装外部平衡体”的建议，才有了后来那条帅气的机械龙尾的诞生。

晴，一定也懂这个吧？他可是未来的顶尖医生。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在耀的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上午的课，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趴在桌子上，用笔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写下了一些关键词：“高频振动”、“非自主性”、“能量液排出”、“强烈快感”、“生理反应”……但无论怎么组合，他都觉得这些词说出口会羞死人。

他的情商，与他那堪比神明的智商相比，简直就像是原始人和星际舰长的差距。

终于，在午休时间，当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耀鼓起了他平生最大的勇气。

“那个……晴。”他小声地开口，声音听起来有点虚。

“嗯？”晴正看着一本厚厚的德文原版医学期刊，闻声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询问。

“我……我有一个……学术上的问题，想请教你一下。”耀的脸颊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他甚至不敢直视晴的眼睛。

“哦？”晴合上了书，脸上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了一副认真倾听的姿态，“说来听听。能难住我们大天才的学术问题，可不多见。”

耀被他看得更加紧张了，他吞了口唾沫，开始了他那堪称灾难性的“旁敲侧击”。

“是这样的……就……就是在生物物理学领域，有一种现象……”他结结巴巴地说，“假设，有一个……一个高能量的生物体，它的……它的能量储存单元，非常……嗯，敏感。”

晴的眼底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笑意，但他脸上的表情依旧认真而专业。“继续。”

“如果，”耀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上刑场一样，“这个敏感的能量储存单元，遭受到了一种……特定频率的、持续性的微观机械谐振……就是，嗯，高频振动……”

“……会怎么样？”晴替他问了出来。

“对！会怎么样？”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从……从神经生理学的角度来看，这种刺激，会不会导致……导致生物体产生一些……嗯，非正常的能量泄漏？或者说……一些强烈的、类似于……过载的生物电反应？”

他终于说完了。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拐弯抹角又累人的话。他紧张地看着晴，手心里全是汗，生怕晴会用一种“你在说什么鬼东西”的眼神看着他。

然而，晴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晴沉思了片刻，扶了扶鼻梁上的平光眼镜，然后用一种非常严谨的、学者般的口吻回答道：“你提出的这个问题很有意思，耀。这涉及到了生物力学、神经学和能量生理学的交叉领域。”

有戏！耀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从理论上来说，”晴的声音平稳而富有磁性，像是在进行一场学术报告，“你所说的‘敏感的能量储存单元’，通常意味着该区域的神经末梢分布密度极高，并且与自主神经系统，尤其是副交感神经系统有着紧密的联系。这些神经末梢对外界的物理刺激——比如压力、温度、以及你提到的‘谐振’——非常敏感。”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更精确的词汇。

“当这种高频振动作用于该区域时，它会持续不断地触发神经末梢产生动作电位。当刺激的频率和强度超过一个阈值时，就会引发一种被称为‘感觉总和’的现象。大量的神经信号会像洪水一样涌向中枢神经，特别是脊髓的特定节段和大脑的边缘系统。”

晴说得深入浅出，耀听得非常认真，完全忘记了害羞。

“而大脑的边缘系统，是负责处理情绪、记忆和……快感的区域。”晴说到“快感”这个词时，语调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在说“葡萄糖”一样自然。“当它接收到如此海量的、超常的刺激信号时，就会释放出大量的神经递质，比如多巴胺和内啡肽。这会给生物体带来一种……极为强烈的、压倒性的愉悦感。这就是你所说的‘类似于过载的生物电反应’的源头。”

耀听得目瞪口呆。原来……原来那种要命的感觉，是有科学依据的！

“那……那‘能量泄漏’呢？”耀忍不住追问。

“问到点子上了。”晴赞许地点点头，冰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看得耀一阵心神荡漾。“你所说的‘能量储存单元’，我推测它的开闭和能量释放，是由平滑肌的收缩来控制的，对吗？而控制这些平滑肌的，正是副交感神经。”

“当刚才提到的神经风暴发生时，副交感神经会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这种兴奋会导致一系列的生理反应，比如心率减慢、血管扩张……以及，相关区域的平滑肌会发生节律性的、不受主观意识控制的强烈收缩。”

“这种收缩，就会导致储存在单元内的‘能量液’……被动地、甚至可以说是爆发性地……排出体外。”晴的目光，状似无意地在耀的下半身扫了一眼，然后又迅速地移开，“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射，就像你打喷嚏时无法控制自己闭上眼睛一样，完全是身体的应激反应。”

耀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重塑了。他那混乱了一整晚的思绪，被晴用冷静而理性的科学语言，梳理得清清楚楚。他心中的恐慌和羞耻，也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

“所以……这……这都是正常的？”耀小声地确认道。

“从生理机制上来说，完全正常。”晴肯定地回答。“当然，这是一种在极端刺激下的特殊反应。普通生物体在日常生活中很少会遇到你所描述的‘高频谐振’。”

耀松了一口气，感觉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看着晴，金色的瞳孔里充满了感激和崇拜。“晴，你太厉害了！什么都懂！”

“只是书看得多一点而已。”晴谦虚地笑了笑。

然而，就在耀以为这次“危险的科普”即将安全结束时，晴却话锋一转。

“不过，”他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一些，带上了一丝奇特的、蛊惑般的味道，“理论终究只是理论。有时候，只有通过实践，才能更深刻地理解其中的奥妙。”

“实……实践？”耀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对。”晴的嘴角勾起一个腹黑的弧度，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有什么深沉的东西正在悄然苏醒。“比如说，要验证刚才的理论，我们就需要一个‘敏感的能量储存单元’作为实验对象，以及一个能提供‘持续性物理刺激’的工具……”

他说着，伸出了自己那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他的手指，因为常年练习钢琴和拿手术刀，显得格外稳定而有力。

耀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突然意识到，情况似乎正在向一个……他无法预测的方向发展。

“晴……你……你想做什么？”耀的声音开始发颤。

“帮你做个‘实操性质的科普’啊。”晴笑得像一只准备捕食的优雅狐狸。他慢慢地站起身，绕过课桌，走到了耀的面前。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将他高挑的身影拉得很长，几乎将耀小小的身子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耀被他身上传来的、混杂着消毒水和淡淡木质香气的味道包裹着，大脑一片空白。他想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堵在了座位和墙壁之间，退无可退。

“你……你别开玩笑了……”耀的声音弱得像蚊子哼。

“我从不开医学玩笑。”晴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吹得他耳根发痒。“来，让我检查一下，你这个‘能量储存单元’的敏感度……到底达到了哪个级别。”

没等耀反应过来，晴的手已经快如闪电地探了下去，隔着薄薄的校服裤子，准确地覆在了他腿间那片敏感而私密的区域。

“唔——！”耀的身体瞬间僵直了。

晴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他甚至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仅仅是这么覆着，那股惊人的热度就仿佛能穿透布料，直接烙印在耀的皮肤上。

耀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个饱满的球体，正在那只大手的掌控下，微微地颤抖着。

“放松点，耀。”晴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后颈，安抚地揉捏着，“只是一次简单的……体表触诊。”

他的声音充满了魔力，让耀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丝。

然后，那只覆在他胯间的手，开始动了。

晴的手指，极其专业地、以一种仿佛在进行解剖学研究般的精准，轻轻地、缓缓地揉捏着那两个鼓鼓囊囊的球体。他的动作并不色情，甚至带着一种医者特有的冷静。但他指尖传来的每一次压力、每一次揉动，都像是在耀的神经末梢上弹奏着撩人的乐曲。

“嗯……哈……”耀的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昨晚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快感，如同被唤醒的猛兽，在他的体内重新苏醒。身体比大脑更诚实，它清晰地记得那种感觉。

晴的手指顺着他饱满的轮廓轻轻滑动，然后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他会阴处那个敏感点。

“这里……是神经丛汇聚的地方，”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进行现场教学，“给予适当的压力，可以有效地刺激副交感神经……”

“别……别说了……”耀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软，他只能靠在椅背上，双手无力地抓着晴的衣袖。他那条银色的机械龙尾巴，也因为身体的酥软，无力地垂在地上，只是尾尖还在不安地、小幅度地抽动着。

他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樱桃，金色的瞳孔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微张的小嘴里，急促地喘息着，带出了晶莹的、拉丝的银线，挂在唇角，显得色气又纯真。

“你看，理论得到了验证。”晴似乎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开始用手指，模仿着那种“高频振动”，快速而有节奏地、轻轻地弹动着。

“啊……啊嗯……晴……不行……那里……”耀彻底崩溃了。

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昨晚的那面盾牌上。不，比那还要强烈、还要要命！因为这一次，给予他刺激的，不是冰冷的机器，而是他最信赖、最亲近的人。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冲击，让快感以几何级数递增。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腰肢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迎合着晴的手指。他脑子里所有的科学理论、所有的宇宙法则，都变成了一片绚烂的烟花。

“要……要出来了……嗯啊……”他带着哭腔叫道。

就在他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晴的手指却突然停了下来。

极致的快感戛然而止，让耀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中，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他迷茫地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看着晴。

晴正低头凝视着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耀看不懂的、深沉而灼热的情绪。

“现在，明白了吗？”晴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这，就是你的身体，对‘刺激’的反应。”

他说完，缓缓地收回了手。

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他的校服裤子，已经在刚才的“科普”中，被顶起了一个更加夸张的弧度，并且前端湿了一大片。

而他那条一直无力晃动的机械龙尾，在刚才高潮即将到来又被强行中止的瞬间，因为极度的刺激，猛地“啪”的一声绷直了，尾尖像受惊的猫一样，竖得笔直。

看着他这副被玩坏了的可怜模样，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行压下将“科普”进行到底的冲动。

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

今天，只是一个开始。他已经成功地在这张纯白的画布上，画下了属于自己的、最浓墨重彩的第一笔。

“下……下次……我再也不问你这种问题了……”耀缓过气来后，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控诉道。

“是吗？”晴轻笑一声，俯下身，用指腹轻轻拭去他唇角那根暧昧的银线，然后，当着耀的面，将那根沾着他津液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

“可是我觉得，”晴的眼睛里闪烁着恶魔般的笑意，“你的身体……似乎很喜欢我的‘科普’呢。”

耀的脸，“轰”的一下，彻底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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