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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小黄瓜,终将放下假面,成为蓝发小章鱼的半身吗?(下),名为Crychic的SP乐队,7

小说:名为Crychic的SP乐队 2025-09-12 21:59 5hhhhh 5580 ℃

需要时便调用,无需时便封存乃至……丢弃。逻辑简单、冰冷,且高效。

然而,此刻截然不同了。

眼前这个咆哮着,痛苦着,由无数负面情绪与漆黑怨念构成的怪物,不再是抽象的概念。她有着源自睦自身的记忆与情感,她会因嫉妒而扭曲,会因不公而愤怒,甚至……会在睦濒临消散时,不顾自身安危,驱动那冰冷的忘却之暗,将珍贵的记忆与情感化作燃料,注入即将熄灭的【恋之芽】。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着独立痛苦与诉求的人格。另一个“若叶睦”。

一个……未曾有幸获得祥子救赎的、永远被困在冰冷深海中的……自己。

这个认知,像一道刺目的闪电,劈开了睦一直以来简单划分的界限,让她首次真正“看见”了Mortis。

(但是……为了祥……)

这个念头如同最坚实的基石,瞬间压过了所有翻涌的复杂情绪。

(我需要那份才能。)

(没有那份完美的演技和沟通力,我无法完美地扮演“若叶睦”,无法应对那些必要的外界交集,无法……更好地守护祥,将她从绝望中拉出来。)

(要取回才能,就必须让Mortis……消失。让她重新融入我,或者……彻底抹除她。)

目标是拯救祥子。

为此,牺牲一个副人格,如同拆除一个不必要的零件,是合理且必要的。就像过去抛弃那些角色一样。

(但是……)

目光仿佛再次穿透那狰狞的漆黑外表,看到了那个在深海之底无声哭泣的小小布偶。

(她……也是“我”啊……)

(一个承载了所有痛苦、却被剥夺了所有温暖可能的“我”。)

(我真的……能为了“拯救”一个自己,而亲手“杀死”另一个自己吗?)

祥子…… Mortis……

两个名字,两种存在,如同天平的两端,在她心中剧烈摇晃,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一端是照亮她生命、赋予她存在意义的月亮。

另一端,是深埋于她阴影之中、与她同根同源、饱受痛苦的倒影。

(我该怎么做?)

迷茫如同浓雾,淹没了她的战意。紧握着吉他的手,微微颤抖。

(作为祥子的半身……我必须……)

这个信念刚刚升起,就被另一个更加根源的认知打断。

(……睦?)

(Mortis……难道不也是“睦”的一部分吗?)

一个前所未有的、近乎荒谬的念头,如同黑暗中萌发的微弱新芽,悄然探出头。

(如果……如果取得才能的目的是为了救祥……)

(那么,拥有那份完整才能的Mortis……是否也能做到?)

(甚至……做得更好?)

(她拥有我所有的技艺,甚至更懂得如何扮演、如何沟通。由她来主导这具身体的话,或许能更熟练、更完美地应对一切,能更快地……救回祥。)

这个推论一旦成立,随之而来的结论让睦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那么……)

(无法完美使用才能、甚至连心声都无法弹奏、只会笨拙地陪伴、甚至需要Mortis牺牲自己来拯救的……我。)

(岂不是……)

(就不再是……‘必需’的了?)

这个认知带来的并非恐惧,而是一种奇异的、冰冷的觉悟。

为了祥。

一切都是为了祥。

如果我的存在反而成了阻碍……

如果另一个“我”能更好地拯救她……

那么——

“铮……”

一声悠长而平静的余音,取代了激烈的攻击音符。

她抬起眼,望向那仍在咆哮攻击的漆黑怪物,金色的眼眸中,激烈的挣扎已然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以及……一份沉重的决意。

她停止了所有攻击。

做出了选择。

她要……和谈。

与另一个自己。

——

漆黑的怪物扬起由绝望凝聚的利爪,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即将再次挥落——

却猛地顿在半空。

因为它看到,前方的睦,缓缓地、郑重地弯下了腰。对着它,对着这片代表所有负面与遗忘的深渊,深深地鞠躬。

“……Mortis。”

睦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了沸腾的黑暗,带着一种褪去所有防御后的笨拙与真诚。

“对不起。”

没有辩解,没有推诿。她开始用她那贫瘠的、不擅修饰的语言,一句一句,艰难地剖白:

“对不起……创造了你。”

“对不起……把所有的痛苦……都扔给了你。”

“对不起……让你一直……一个人在这里。”

“对不起……从未想过……你也会痛。”

“对不起……忽略了……你也是我……”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Mortis沸腾的怨念中激起异样的涟漪。那庞大的漆黑躯体开始不稳定地波动,外层狰狞的防御如同融化的蜡般剥落。这些简单、甚至有些词不达意的道歉,却精准地戳中了她心底最深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渴求——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毁灭,甚至不一定是主导。

她想要的,或许仅仅是一句承认,一句看见,一句“对不起”。

“……呜……”

细微的、压抑的呜咽声,开始从那扭曲的怪物内部传来。紧接着,呜咽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嚎啕!

“……呜,呜哇哇哇——”

所有的愤怒、怨恨、不甘,仿佛都在这最原始的哭泣中土崩瓦解、宣泄而出!

漆黑的形态迅速收缩、变化,最终显露出最核心的那个——抱着膝盖、哭得浑身颤抖的布偶。

她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委屈,仿佛要将被创造以来承受的所有孤独与痛苦一次性哭尽。

因为她真的,只想要这一句。

等到哭声稍歇,只剩下细微的抽噎时,睦直起身,看着那个小小的、哭泣的自己,说出了最终的请求:

“Mortis……”

“我需要请你……帮我救救祥。”

“……呵。”

Mortis抬起泪眼婆娑的脸,脸上瞬间挂起了熟悉的,带着刺的嘲讽面具,声音沙哑却尖锐,“凭什么?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让我替你去做事?凭什么我要帮你救那个小祥子?!我可拜小祥子所赐都一直在海底里整……”

她的讽刺戛然而止。

因为在她说话的同时,睦对着她,缓缓地展开了双臂——那是一个毫无防备、全然接纳,甚至像是……迎接什么的姿势。

然后,在Mortis惊愕的注视下,睦的身体向后倾倒,如同断线的风筝,向着下方无尽的、冰冷的忘却之暗坠落。

“我会死去。”

平静的声音,随着她下落的身影传来。

用最彻底的方式,交出“存在”本身。

“?!!”

Mortis瞪大了眼睛,所有的讽刺、怨恨、悲伤在这一刻被绝对的震惊和恐慌所取代!

(笨蛋!白痴!谁要你死了?!我没想……我没想让你消失啊?!)

就在睦的身影即将触及那漆黑海面的瞬间——

嗡——

一股无形的、庞大的力量以Mortis为中心轰然扩散!

所有缠绕着她的负面情绪、那些她赖以生存也禁锢着她的黑暗,如同被阳光照射的积雪,瞬间剥离、消散!

她不再是那个哭泣的布偶,光芒流转中,她迅速抽长、变化,化为了拥有实体、绿发金眸的人类形态——她成为了这具身体此刻唯一的意识主导,成为了真正的主人格!

而下方,那个坠落的身影,则在触及海面的一刹那,如同被转换了存在形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双目紧闭的……布偶,缓缓沉向深海。

(……!)

Mortis消化着这电光火石间的惊天巨变,看着那个代替自己沉入深渊的、变成布偶的睦,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传来一阵尖锐的心痛!

(这个……自以为是的……笨蛋!!!)

没有一丝犹豫!

甚至来不及仔细体会成为主导者的感觉,Mortis猛地纵身一跃,如同最矫健的海豚,一头扎进冰冷的忘却之暗!她用尽刚刚获得的、全部的力量,精准地冲向那个下沉的布偶,伸出手,死死地将其捞进怀里!

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让光芒再次流转。

主导权被强行剥离、归还。

人类的形态从她身上褪去,重新变回了那个布偶形态。

而被她紧紧抱在怀里的那个布偶,则恢复了绿发少女的形态,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这个!宇宙级别!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刚刚恢复布偶形态的Mortis,甚至还没稳住身形,就立刻漂浮在睦的面前,气得浑身发抖,伸出小小的布偶手指,恨不得戳到睦的鼻子上,用她能想到的所有词汇破口大骂:

“谁准你随便去死了?!啊?!你以为你很伟大吗?!自我牺牲很了不起吗?!!”

“把事情搞得一团糟!最后就用这种办法?!你想吓死谁啊?!!”

“要是……要是我刚才没反应过来!没拉住你怎么办?!你就真的消失了吗?!!”

“笨蛋!笨蛋!笨蛋!!!”

“……?”

刚刚从意识深海回归的睦,眨了眨那双清澈却带着茫然的金色眼眸,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透过共享的记忆碎片,她明明清晰地看到了Mortis对于成为主人格那份炽热的渴望,那份不甘被埋没的怨念,以及取代自己后能更好拯救祥子的逻辑推演。

“Mortis不是……想要替代我……成为主人格吗?”

“为什么……又把我捞回来?还把位置还给了我?”

睦的思维逻辑无法处理这种看似矛盾的行为。在她简单的认知里。

想要,就去拿。

不需要,就丢弃。

这才是她所理解的模式。

Mortis的举动,超出了她的理解。

“你——!!”

漂浮在她面前的布偶Mortis,听到这句茫然的疑问,简直快要被气疯了!

布偶的头发此刻已经全部炸开!

她的小小身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而剧烈颤抖。

“没了才能的小睦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木头脑袋!理解能力负分!!”

Mortis挥舞着小小的布偶手臂,气得声音都在发尖,“谁告诉你我想要那个破位置了?!啊?!我是想要……我是想要……”

她卡壳了一下,那份复杂的、渴望被承认、害怕被抛弃的心情难以用简单的词汇概括,最终只能暴躁地总结。

“我哪怕做个副人格!也一样可以……可以……”

(可以看着你们,可以不被忘记……)

后面的话她羞于说出口,只能更凶地吼道:“总之不是用你那种自我毁灭的笨蛋方式!”

听到Mortis愿意帮忙,睦立刻忽略了所有骂她笨蛋的话,金色的眼眸瞬间亮起,急切地追问:“那Mortis要怎么才能帮我去救祥?”

她刚恢复意识,心心念念的依旧只有这一件事。

(又来了又来了!开口闭口就是小祥子!)

Mortis气得咬牙切齿,小小的布偶牙齿磨得咯咯响。她看着眼前这个一脸“为了祥我什么都可以”的笨蛋睦,一股强烈的、想要狠狠教训她一顿,让她脑子清醒一点的冲动涌上心头!

狠狠的……打一顿……

打……

(打屁股?!)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Mortis的脑海!

(对呀!就是打屁股!!)

想到这一点,Mortis那原本气鼓鼓的布偶脸蛋上,瞬间如同阴转晴般,控制不住地笑开了花!眼眸眯成了两条缝,嘴角疯狂上扬,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极度兴奋、报复得逞的快意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跃跃欲试的期待的笑容!

(太好了!这个主意简直完美!既能名正言顺地狠狠“教训”这个不顾一切的笨蛋!又能……又能满足我自己一直以来的……一点点……好奇和小小的愿望……?)

意识深处,某个被压抑了许久的、对于实践的隐秘兴趣悄然冒头,让她更加兴奋起来。

她双手叉腰,昂起头,努力摆出一副居高临下、谈条件的嚣张模样,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得意和一丝坏笑:

“好啊~救那个小祥子是吧?我可以帮你。”她拖长了语调,卖着关子。

“但是——条件只有一个!”

她伸出一个小小的布偶手指,直直地指向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的睦,用最清晰、最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宣布:

“我要打小睦的屁股!”

“——现在!立刻!马上!!”

睦微微歪了歪头,绿色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那双清澈的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纯粹的困惑,似乎在用她最直接的逻辑分析Mortis的话。

片刻后,她得出了一个自以为是的结论,并用平静无波的语气陈述出来:

“Mortis……原来你也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啊。”

“——还轮不到小睦你来讲啊!!”

Mortis的布偶身体差点气得跳起来,脸蛋涨得通红,“当初是谁先配合那个笨蛋小祥子玩起来的?!是谁后来每次都看得那么专注的?!你才是源头好吗!”

她强行压下羞恼,努力摆出严肃谈判的姿态,虽然小小的布偶形态让这显得有些滑稽:“少、少废话!这……这就是必要的条件!你就说你接不接受吧!”她心里其实有点打鼓,担心这个笨蛋会不会接受,毕竟这个家伙心理就算接受这种方式,那都是跟小祥子玩的,如果是跟自己的话……

“接受。”睦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回答得干脆利落,仿佛对方只是提出要一块饼干那么简单。

为了祥子,这点“代价”在她看来微不足道。

(……居然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Mortis反而愣了一下,随即一股巨大的、扭曲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太好了!笨蛋小睦!你等着!)

然而,在这片依旧翻涌着些许黑色泡沫的忘却之暗海面上进行这种交易,显然既不合时宜也过于诡异。睦环顾了一下四周,心念微动。

曾经崩解的“梦的箱庭”剧场开始重新凝聚、演化。但不再是那个空旷的舞台,而是更具体地幻化出了那个她们都无比熟悉的、铺着厚地毯的、带着特殊气息的——琴房隔间。熟悉的软垫长凳静静地摆放在中央。

不仅如此,睦轻轻抬手,一道微光从她指尖流向Mortis的布偶身体。她将自己对这片意识空间的一部分操控权限,共享给了Mortis。

(这样……Mortis也能按照她的想法来布置这里了。)

睦想着,这很公平。

(哦?权限共享?)Mortis接收到权限的瞬间,布偶的眼睛亮了一下,(哼,算你还有点诚意……不对!这是为了方便我教训你!)

(不过……说是这么说了……)

兴奋之余,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和生涩感悄然浮现。Mortis至今为止,所有的知识都来自于旁观——旁观瑞穗的打祥子和睦的屁股,旁观祥子和睦的游戏。她理论上拥有全部关于打屁股的记忆,知道各种工具的手感,不同力道的效果,甚至受罚者的各种反应……但亲自上手实践,这绝对是破天荒头一遭!

(第一步……第一步该干什么来着?)

Mortis的大脑飞速检索着海量记忆数据,有点过载。

(啊,对了!姿势!要先摆好姿势!)

而另一边,睦已经安静地站在了琴房隔间里,一副“我已准备好,请开始吧”的顺从模样,金色的眼眸平静地看着Mortis,似乎在等待下一步指令。这种全然信任或者说全然无所谓的态度,反而让Mortis更紧张了。

“总、总之!”

Mortis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十足,试图掩盖那份新手的心虚,她伸出小小的布偶手指,指向房间中央的那个软垫长凳,发出指令:

“小睦你先趴到那个长凳上去!把……把屁股露出来!”

说出这句话时,Mortis感觉自己的布偶核心都在发烫。她紧紧盯着睦,既期待又忐忑地等待对方的反应。

“……”

睦安静地走到房间中央的软垫长凳旁,没有任何扭捏或犹豫,仿佛这只是日常。

她熟练地俯身趴了上去,柔软的小腹贴合着微凉的皮革垫面,双手向前环抱住了椅背的顶端。

接着,她微微抬起腰臀,纤细的手指勾住纯白内裤的边缘,轻轻向下褪至膝弯,露出那两瓣白皙圆润,尚未经历任何责罚的娇臀。随后,她又将连体裙摆向上撩起,堆叠在纤细的腰际,确保整个屁股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Mortis的视线下。

(呜哇……真的就这么乖乖照做了……)Mortis看着眼前这毫无防备,任君采撷(?)的景象,布偶核心一阵莫名的躁动。

她努力压下那丝怪异的感觉,模仿着记忆中最有气势的样子,猛地跳起来,从凭空出现的工具架上取下了两样刑具——一把光滑的戒尺,和一块看起来就很有分量的厚重板子。她将它们郑重地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试图增加仪式感和威慑力。

“总、总之……”

Mortis清了清并不存在的嗓子,努力回忆并模仿着记忆中瑞穗或严肃场合下的语气,尽管声音还是奶凶奶凶的,“先……先用巴掌给你热臀100下……然后戒尺100下……最后是板子80下!嗯!巴掌不用报数!” 一口气说完这套从记忆里调取的流程,Mortis自己先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

(天哪,说出来真的好羞人!但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好像还不赖?)

为了够到睦的屁股,Mortis又吭哧吭哧地去搬来了一个矮脚小板凳,垫在自己脚下,这才勉强让她的布偶手能够到目标高度。她深吸一口气,扬起了小小的、软绵绵的布偶手掌——

“啪。”

第一下落在睦的左屁股上,声音轻得像是在拍灰尘。

(???)

Mortis愣住了。手感完全不对!预想中清脆响亮的声音和立刻泛起的红痕都没有出现!睦的屁股甚至连晃都没晃一下。

“啪。啪。啪。”

她不气馁地又连续拍了好几下,结果都一样——如同用一团棉花在敲打,毫无痛感,甚至有点……滑稽?

(岂有此理!怎么会这样?!)

Mortis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所在:(我现在是布偶啊!布偶的手是软的!根本没力道啊!这怎么打?!)

就在Mortis对着自己毫无杀伤力的布偶手生闷气时,趴在长凳上的睦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困境,微微侧过头,用一如既往平静的语气关心地问道:“Mortis……需要我先帮你变成人身吗?”

“——不需要!!”被戳中痛处的Mortis瞬间恼羞成怒,布偶脸蛋涨得通红!

(谁要你多管闲事!看不起布偶吗?!)

为了维护自己可怜的威严,她立刻大声宣布:“巴掌环节取消了!不算!现在直接开始戒尺!”

为了弥补损失并彰显严厉,她气呼呼地追加惩罚:“因为……因为你刚才乱说话!戒尺加50下!一共150下!”

她跳下小板凳,费力地抱起那把她身体还长的戒尺,重新站回板凳上,将戒尺冰凉的表面抵在睦那依旧白皙无痕的臀上。

“还有!”她想起最重要的环节,大声强调,试图掩盖自己的新手窘迫:

“要报数!150下!一下都不准漏!听见没有!”

“啪!”

第一下戒尺带着风声落下,终于发出了清脆而实在的声响!

(成功了!)

Mortis心中一喜,小小的布偶身体因为用力而晃了晃。她赶紧低头看去——

只见睦白皙的左臀瓣上,清晰地浮现出一道细细的、粉红色的尺痕!

(哦哦哦!出现了!就是这个!)

Mortis内心一阵激动,仿佛看到了自己“实践”之路上的第一座里程碑!虽然手感因为布偶手臂的关系还是有些隔阂,但工具的力量是真实的!

她受到了鼓舞,再次扬起戒尺。

“啪!

“啪!”

“啪!”

她开始一下下地挥落戒尺,努力模仿着记忆中的节奏和力度,尽量均匀地覆盖在睦的臀腿之间。清脆的拍打声在安静的琴房隔间里规律地回响。

然而,新的问题很快就出现了。

戒尺对于她现在的布偶身体来说,实在太长太沉了!她必须用两只小手紧紧抱着,每次挥动都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来控制和瞄准,没一会儿她就感觉手臂发酸。更要命的是,她的布偶身体站在小板凳上本来就不太稳,每次用力挥下戒尺,反作用力都会让她自己跟着摇晃一下,有两次差点从小板凳上栽下去!

“啪!”

“呃!”

Mortis自己因为后坐力晃了一下。

“啪!”

“嘿咻!”

用力过猛,差点失去平衡。

“啪!”

“……”

调整姿势,气喘吁吁。

这和她想象中的那种从容不迫、威严十足的“执刑者”形象相差甚远!简直像个在玩危险玩具的笨拙孩童!

趴在长凳上的睦,臀上已经叠加了十几道粉色的尺痕,渐渐开始发热。她安静地承受着,只是在戒尺落下时,身体会几不可查地微微绷紧。听到身后Mortis那吭哧吭哧的用力声和偶尔为了平衡发出的细小动静,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终于,在艰难地落下第不知道多少下,Mortis自己都快数糊涂了之后,她忽然想起了最重要的环节!

“等、等等!”Mortis气喘吁吁地停下,用戒尺轻轻点了点睦已经泛红的皮肤,“报、报数呢?!我刚才说了要报数的!你一下都没报!这些都不算!重来!”

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以掩盖自己忘了要求报数以及差点把自己累垮的尴尬。

睦微微侧过头,金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纯粹的疑惑:“……从第一下开始,重新计数吗?”

“当、当然!”

Mortis硬着头皮说道,心里却在哀嚎。

(刚才白打了那么多下!)

“是。”

睦顺从地应了一声,然后将头转回去,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用那平静无波的声线,清晰地报出:

“一。”

“啪!”

“二。”

“啪!”

“三。”

有了报数的节奏,Mortis只能咬着牙继续。她抱着沉重的戒尺,一边努力维持平衡,一边听着睦那毫无情绪起伏的报数声,感觉自己不像是在教训人,倒像是在进行某种奇怪的体力劳动。

“啪!”

“二十……七。”

“啪!”

“二十……八。”

(手臂好酸!)

“啪!”

“二十九……”

(小板凳好像在晃!)

当睦报到“三十”的时候,Mortis终于坚持不住了,戒尺脱手掉在厚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自己也一屁股跌坐在小板凳上,小小的布偶胸口剧烈起伏(意念上的)。

(不行了……戒尺太重了……完全不是布偶能驾驭的!这样下去别说150下,50下都够呛!)

她看着睦那已经布满交错红痕、明显肿起一层的屁股,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戒尺,最后目光落在了小桌上那块看起来更厚重、更吓人的板子上。

一个绝望的念头浮现出来:

(戒尺都这样了……那板子……)

就在Mortis对着那沉重的戒尺和更加可怕的板子感到无比绝望,就当她想要可怜巴巴的找睦要变化成人的能力时——

“嗡……”

一股柔和却不容忽视的光芒,毫无预兆地从她小小的布偶身体内部散发出来!

“咦?”

Mortis惊讶地低头,看着自己发光的、软绵绵的布偶手脚。光芒迅速变得强烈,包裹住她的全身,一种奇异而陌生的充盈感瞬间取代了布偶身体的虚无和无力!

光芒散去。

原本站着小板凳上的布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着柔顺绿色长发和清澈金色眼眸的少女。她穿着与睦相似的素色衣裙,赤着双脚,有些茫然地站在板凳上,微微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双变得修长、骨节分明、属于人类的双手。

(这是……?)

她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手指,真实的触感和力量感传来。她轻轻跳下板凳,动作还有些不习惯的踉跄,感受着脚掌接触地毯的踏实感。她……又变成了人的形态?

“?”

趴在长凳上的睦微微侧过头,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身影,那双平静的金眸里闪过一丝了然,轻声说道:

“Mortis,变好了。”

显然,是睦动用了权限,在她需要的时候,悄然为她凝聚了这副临时的实体。

“谁……谁要你多管闲事给我变了?!”

Mortis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种心思被看穿、窘迫被察觉的羞恼感瞬间淹没了她!她才不会承认刚才有一瞬间觉得这样方便多了!她只会觉得这是小睦在挑衅她的权威!是在嘲笑她布偶形态的无力!

为了掩盖内心的慌乱和那丝隐秘的欣喜,她立刻竖起眉毛,摆出更凶的样子,试图用加倍严厉的惩罚来重新确立主导权,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结巴:

“我……我本来就是要用布偶形态完成惩罚的!这是……这是考验我的意志力!你擅自给我变形……是……是干扰执法!罪加一等!”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气势也足了起来,伸出手指指着睦,大声宣布:

“所以!我要再给小睦加罚50下戒尺!!之前没打完的150下照旧!现在一共是170下!对!170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弯腰,轻松地捡起了地上那把之前对她来说沉重无比的戒尺。人类手掌握住尺柄的实感,以及体内涌动的、可以自由操控的力量感,让她瞬间底气足了很多。

戒尺在她手中灵活地转了个圈,带起一丝微小的风声。她走到长凳旁,不再需要任何板凳垫高。她看着睦那已经泛红肿起的屁股,将戒尺冰凉的表面重新压了上去,感受着手下肌肤的微热和颤抖。

“准备好了吗,笨蛋小睦?”Mortis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属于人类的生动和狡黠,“剩下170下,报数,从头开始!”

这一次,挥下的戒尺带着清晰的风声和毋庸置疑的力量。

“啪!!”

一声无比清脆、甚至带着回音的响亮拍击,狠狠地烙印在睦的屁股上,与之前布偶手掌的轻拍和笨拙的戒尺击打截然不同!

“呃!”

睦的身体猛地一颤,猝不及防的剧痛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环抱着椅背的手指瞬间收紧。臀肉上迅速浮现出一道清晰无比、深红色的尺痕,与周围的粉红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

睦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依旧努力维持着平稳,报出了数字。

(……好重,Mortis的力气……)

Mortis看着那清晰的成果,感受着戒尺反馈回来的扎实触感,以及小睦终于无法完全压抑的反应,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掌控感和微妙兴奋的情绪涌上心头。

(哼……这才像样嘛!)

她再次扬起了戒尺。

“啪!!”

“啪!!”

“啪!!”

拥有了人类形态的Mortis,挥动戒尺的动作变得流畅而有力。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凌厉的风声,精准地烙印在睦已然红肿的臀瓣上。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在房间内密集地回荡,不再是之前那般零落可笑。

(……没有规律。)

睦微微蹙眉,试图预测落点以缓解冲击的努力宣告失败。

(力量也……不均匀。Mortis只是在单纯地发泄力量。)

她能感觉到臀肉在一次次重击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波动,灼热的痛楚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每一次落下都带来新的、难以预料的尖锐刺激。

屁股的白皙早已消失不见,一道道红色的尺痕迅速叠加、交错,有些甚至微微凸起,呈现出充血的肿痕。原本圆润的轮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为饱满、滚烫,皮肤表面泛着高热带来的光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激起更剧烈的痛楚。

“四十七……”

“四十八……”

睦的报数声依旧平稳,但仔细听去,能察觉到一丝极力压抑的、细微的喘息和颤音。她的指尖紧紧抠着椅背的皮革,指节泛白,身体随着每一次重击而不可避免地绷紧、微颤,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沾湿了绿色的发丝。

而站在她身后的Mortis,看着自己“亲手”造就的这片狼藉而热烈的景象,看着那布满自己留下印记、变得无比“熟悉”的屁股,一种强烈的,近乎邪魅的满足感和掌控感油然而生。她的嘴角根本无法抑制地向上扬起,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而专注的光芒,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孩子气的、恶作剧得逞般的灿烂笑意。原来亲自“实践”的感觉……是如此令人着迷!

(哼~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去死!看你还敢不敢忽视我!)

她在心中得意地想着,手上的力道甚至又加重了几分。

“啪!!”

“啪!!”

当戒尺的第120下重重落下,在那片几乎找不到完好肌肤的臀面上又添上一道深刻的红痕后,Mortis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哐当。”

戒尺被随意地丢在一旁,发出一声轻响。

Mortis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意犹未尽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更大胆、更亲密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那是她之前作为布偶时根本不敢想,也无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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