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温暖的鼻息轻轻拂过铃的后颈，带着浅浅的、规律的震动。那是小町的呼吸。她维持着侧卧的姿势没有动，只是睁开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前方白色的墙壁。墙上贴着几张《少女终末旅行》的海报，两个Q版主角的笑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

身体被从身后环抱着，一条腿被小町的双腿有力地夹住，腰间的手臂如同安全的锚，让她感到一种踏实的、沉甸甸的暖意。这种感觉已经成为她生活中理所当然的一部分，就像每天都会日升日落一样自然。她动了动脚趾，感受着被单下皮肤相亲的滑腻触感。昨晚似乎又做了，但具体内容已经记不太清，只剩下身体深处一丝慵懒的余韵。

她缓缓地转过身，动作轻柔，不想吵醒还在沉睡的小町。他的脸离得很近，睡颜安详，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铃伸出手指，用指尖极轻地描摹着他的眉骨、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有点干。

就在这时，那双眼睛毫无征兆地睁开了。

清澈的、带着刚睡醒的朦胧的眼眸直直地对上铃的视线，让她描摹的动作僵在了半空。

“早上好。”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嘴唇动了动，似乎在回味什么。

“……早。”铃缩回手，感觉脸上有点热。偷看被当场抓包，总归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小町没有立刻起身，只是用那双清醒过来的眼睛安静地打量着她，目光从她略显毛躁的黑发，滑到她无血色的脸颊，再到她赤裸的肩膀和微微起伏的胸口。这种纯粹的、不含杂质的注视，让她有些不自在地蜷了蜷身体。

“看什么……”

他没有回答，反而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将她更紧地拉向自己，直到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他低下头，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朵痒痒的。

然后，她听到了那句蛮不讲理的宣言。

“给我做早饭！不然今天不给你肉棒。”

“哈？”铃的大脑瞬间当机了片刻，才理解了这句话里的双重含义。做早饭，这个词汇本身就代表着“麻烦”、“费劲”以及“为什么要我做”的终极哲学问题。而不给肉棒，则是一个明确的、赤裸裸的威胁，直击她身体最诚实的需求。

一股烦躁与无力感从脚底升起。她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像一只被强行从暖和的被窝里拖出来的猫，整个身体都写满了抗拒。

“不要……”她把脸埋进小町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好麻烦……叫外卖不好吗？现在叫的话，一个小时就能送到。”

“不好。”小町的回答干脆利落，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顺着她纤细的腰线向下滑去，抚过她臀部的弧线，最后停留在两腿之间那片柔软的地带，手指隔着薄薄的被单，在小穴的缝隙上轻轻打着圈。

“呜……”铃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腰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一丝微弱的电流从被他手指触碰的地方窜遍全身。她夹紧双腿，试图抵抗那阵令人羞耻的痒意。

“我想吃你做的。”他的声音听起来无辜又理直气壮，“就做最简单的。煎个蛋，烤两片面包。怎么样？”

“那也很麻烦……”铃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她的意志。小町的手指加重了些许力道，隔着布料准确地按压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细碎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双腿下意识地磨蹭着。

“还是……我来帮你回味一下，你到底有多想要它？”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坏笑，另一只手已经绕到她身前，握住了她一边发育良好的乳房，指尖夹住顶端那颗小小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啊……混蛋……”铃低声骂了一句，身体却因为这双重刺激而更加瘫软。小穴里已经开始分泌出少量淫水，将被单濡湿了一小块。她知道这场拉锯战自己已经输了。小町太了解她的身体了，知道该如何用最简单的方式让她缴械投降。

她用力地喘息了几下，试图平复被他挑逗起来的欲望。

“知道了、知道了！我做就是了！”她抬起头，气鼓鼓地瞪着他，眼角却因为情欲而泛着水光，“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威胁人的恶魔！”

“嗯，只对你这个小懒鬼有效。”小町满意地笑了，低头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那就快去吧。我可是很饿了。”

“……你先松手啊！这样子我还怎么起得来！”铃推了推他还在自己胸前和腿间作乱的手，脸颊涨得通红。

“可以不松手吗？”小-町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我就这样看着你，监督你起床。”

“变态！”铃骂了一声，却没再用力推他。她扭动着身体，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怀抱和双腿的钳制中挣脱出来，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坐了起来。及腰的黑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背后，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病态的苍白。

她坐在床边，背对着小町，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烙在自己光裸的脊背和臀瓣上。这种赤裸裸的、被当成猎物审视的感觉让她全身的皮肤都有些发烫。

“不准看了！”她抓起手边的枕头，想也不想地就朝身后砸了过去。

小町轻松地接住枕头，把它垫在脑后，懒洋洋地躺着，视线依旧毫无遮拦地在她身上游走。“为什么不准看？我女朋友的身体，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快点去做饭，做好了有奖励。”

“……奖励就是你的肉棒吗？”铃小声嘟囔了一句，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个动作让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部构成了惊心动魄的曲线。她能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晰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哼，让你得意。

她心里闪过一丝小小的报复快感，故意放慢了动作，迈开双腿，摇曳着腰肢，慢悠悠地朝厨房走去，将自己光洁的后背和圆润的臀部曲线，一帧一帧地展现在那个“监督者”的眼前。

二

就在铃那白皙纤瘦的身体刚要迈出卧室门口时，身后传来了被褥摩擦的窸窣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一股热源迅速贴近，随即，温热的嘴唇印在了她左边浑圆的屁股蛋上。

“啪”的一声轻响，伴随着一个湿润的吻。

“加油，亲爱的，快点做好。”小町的声音带着笑意，贴着她的皮肤响起，然后那只作乱的手还不忘在她的臀肉上又捏了一把。

“呀——！”

铃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向前窜了一步，触电般地回过头。只见小町赤裸着身体，正带着一脸得意的坏笑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宠溺。

“你、你你你……你这个变态！”她一张脸涨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羞愤地指着他。光天化日之下被人亲屁股，这种体验比直接被插入还要让她感到羞耻。

“我只是在给你加油打气。”小町摊了摊手，表情无辜极了，仿佛刚才那个偷袭的痴汉根本不是他。他走上前，无视铃警惕的目光，伸手将她一缕垂到脸颊边的乱发掖到耳后，动作轻柔。

“奖励已经准备好了，就看你的早餐能不能让我满意了。”他低头，视线暧昧地在她平坦的小腹和下方那片幽密的丛林扫过，然后又缓缓上移，与她对视。

被他那样的目光一看，铃的身体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热。她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吐出更多的淫水。她咬了咬下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等着瞧！难吃死你！”

说完，她不再给他任何机会，转身逃也似地冲进了厨房。

厨房的空间不大，各种厨具和调料瓶被随意地堆在台面上，虽然看着杂乱，但常用的几样东西还是被收拾在顺手的位置。铃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被冷得一个激灵，刚才被小町挑逗起来的燥热感稍微褪去了一些。

她打开冰箱，冷气扑面而来。里面除了各种饮料和速食产品，就只有角落里放着的一盒鸡蛋，和几袋快要过期的吐司面包。真是符合她生活状态的冰箱。

她拿出两个鸡蛋和两片面包，关上冰箱门。门上贴着一张歪歪扭扭的便利贴，是小町前几天写的：“晚上想吃麻婆豆腐（外卖）”，旁边还画了个流着口水的简笔画小人。

铃盯着那张便利贴看了几秒，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她哼了一声，转身开始在料理台前忙碌。

“喂——！需要我过去帮忙吗？”小町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懒洋洋的，一听就是在床上没动窝。

“不需要！你敢进来我就用热油泼你！”铃头也不回地喊道，手上的动作却很诚实。她熟练地在平底锅里倒上油，打入两个鸡蛋。

“嗞啦——”

鸡蛋在热油中迅速凝固定型，边缘泛起漂亮的焦黄色，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哦哦，听起来很不错嘛！不愧是我老婆。”

“谁是你老婆！闭嘴！”铃一边用锅铲小心地给鸡蛋翻面，一边红着脸反驳。心里却因为那句“我老婆”而感到一丝隐秘的、甜滋のかもしれない。她把火力调小，让蛋黄能保持半熟的流心状态。那是小町最喜欢的熟度。

她将煎好的太阳蛋盛到盘子里，又把两片吐司塞进烤面包机。等待的间隙，她靠在料理台上，无意识地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发梢。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卧室里躺在床上的小町。

他侧躺着，支着脑袋，正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这边。察觉到她的视线，他还朝她露齿一笑，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好美。”

铃的心跳漏了一拍，立刻狼狈地移开视线，假装去看那台正在工作的烤面包机。脸颊像火烧一样烫。这个人，为什么总能这么轻易地说出这种让人难为情的话。

“叮”的一声，面包烤好了。

她手忙脚乱地取出烤得金黄酥脆的吐司，和煎蛋一起摆在盘子里，又从冰箱里拿出两盒牛奶。一份极其简单的早餐，就这样完成了。

她端着两个盘子，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上战场的士兵。这场关于早餐的战争，总算是她“赢”了。但她知道，真正的战斗——或者说，真正的“奖励”，现在才要开始。

她走出厨房，每一步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小町已经坐起身，靠在床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去。他的眼神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充满了侵略性和不加掩饰的渴求。

三

铃端着盘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她没有直接把盘子递给我，而是先弯下腰，将其中一个盘子轻轻放在我身旁的床垫上，再把另一个盘子放在自己的位置。整个过程，她都低着头，毛躁的黑色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脸，我只能看到她泛红的耳垂。

这副样子，与其说是来送餐的，不如说更像是在进行某种庄严仪式的祭品。一个不情不愿，却又因为被更强大的力量所要挟，而不得不奉献出祭品的，可怜又可爱的小小女祭司。

我拿起盘子里的吐司，咬了一口。

“嗯，烤得正好。”

她没说话，只是拿起自己的那盒牛奶，插上吸管，小口地吸着，视线飘忽，就是不看我。

我又用叉子切下一小块太阳蛋，蛋黄如预想中那样，是完美的溏心状态。金黄色的蛋液缓缓流淌出来，浸润了下方的蛋白。我将这块沾满蛋液的蛋白送进嘴里。

“这个蛋，也煎得很好吃。”

“…嗯。”

她发出一个微不可闻的鼻音，算是回应。

“外面是熟的，里面是生的。火候控制得刚刚好，是你特意为我这么做的吗？”

“……谁、谁为你做了！只是随便煎煎而已！火候什么的，碰巧罢了！”

她终于抬起头反驳，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言不由衷的光，脸颊也因为急于否认而染上了一层可爱的红晕。明明就是按照我的喜好来的，却死活不肯承认。这种别扭的地方，也正是她可爱之处。

“是吗？那可真是了不起的巧合。”我笑着，又吃了一口，“这么好吃的早餐，感觉今天一天都会很有精神。谢谢你，铃。”

这次，她没有再反驳，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戳进盘子里去。肩膀微微耸动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我猜，她现在一定在努力地，不让自己的嘴角翘起来吧。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里的那点恶作剧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们沉默地吃了一会儿。卧室里只剩下餐具碰撞的轻微声响，和咀嚼吞咽的声音。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深色的地毯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空气中的尘埃在光柱中缓缓浮动。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安逸。

“说起来，”我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今天的早餐事件，应该能成为我们恋爱日记里很精彩的一笔吧？”

“噗——咳咳咳！”

铃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牛奶，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喷了出来，幸好她及时用手捂住了嘴，才没有造成更大的灾难。她被呛得满脸通红，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赶紧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帮她拍着后背。

“喂，你没事吧？慢点喝啊。”

“还、还不是因为你突然说些奇怪的话！”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都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接过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愤愤地瞪着我，像只被惹毛了的小兽。

“我说什么奇怪的话了？”我一脸无辜，“记录我们恋爱的点点滴滴，不是你答应过我的吗？‘被心爱的人用肉棒威胁着去做早饭’，这个题材难道不棒吗？既有日常感，又有背德感，还有强制元素，简直可以拿去投稿了。”

“谁要投稿啊！你这个变态！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东西！”铃气急败坏地把手里的纸巾揉成一团，朝我丢了过来。

我轻巧地接住，放在一边。“这很正常啊。你看的那些里番不都这么演的吗？接下来就该是女主角一边哭着骂‘不要’，一边把做好的早餐喂给男主角，然后被按在餐桌上狠狠地用大屌抽插子宫……”

“不准说了！”她猛地扑过来，用她那双没什么力气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不准再说那种羞死人的话了！”

她的身体就这么压在我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被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触感。刚出浴的、带着牛奶味的淡淡体香钻进我的鼻腔。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她温热的手心。

“呜！”

她像触电一样缩回手，撑起身体，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那双漂亮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充满了控诉和羞恼。

“你……”

“我还没吃饱呢。”我拿起盘子，朝她晃了晃。盘子里的鸡蛋和吐司还剩下一半。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

“喂我。”我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命令道。

“哈？你自己没有手吗？”

“我的手刚才被你弄脏了，现在不想动。”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然后朝她张开了嘴，“啊——”

铃用一种“你这家伙没救了”的眼神瞪了我足足十秒钟，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她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拿起我的叉子，叉起一小块煎蛋，犹豫着递到我的嘴边。

“……就这一次。”

我张嘴含住，连同她纤细的指尖一起。

她的手指在我嘴里猛地一僵，然后飞快地抽了回去。我满意地嚼着嘴里的食物，看着她将那根被我舔过的手指藏到身后，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根。

“嗯，果然还是你喂的好吃。”

“……闭嘴，快点吃完。”她小声嘟囔着，又叉起一小块吐司递过来。

就这样，一顿本该速战速决的早餐，在我们半是调情半是玩闹的氛围中，被拉长到了近半个小时。当我吃完最后一口吐司时，盘子已经变得干干净净。

我心满意足地将空盘子放在床头柜上。

“好了，我吃完了。”我看着她，宣布道，“非常美味的早餐。”

铃也放下了自己的盘子，正襟危坐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最终审判的学生。

“那么，”我朝她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让她跨坐在我的腰上，滚烫的肉棒隔着被子，顶在她柔软的臀缝间，“是时候该领取我的‘奖励’了，对吧？”

四

铃跨坐在我的腰上，身体因为我那句直白的话语而瞬间僵硬了。她那张总是没什么血色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脸颊开始，一直红到了耳根，最后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粉色。

她愣愣地看着我，过了好几秒，那双漂亮的眼睛才重新聚焦。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后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类似小猫被踩到爪子时的哀鸣。

“你、你……”

“我怎么了？”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上还不老实，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上去，握住了她一边柔软的乳房，指尖轻轻拨弄着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选一个吧。是想用上面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还是下面这张只会流水的贪吃小嘴？”

随着我手指的动作，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压在我身上的胸部隔着被子传来柔软的压感，而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也更加用力地顶在了她两瓣浑圆的臀肉之间，仿佛在无声地催促她做出选择。

“变态！谁要选啊！你这个满脑子都是精液的混蛋！”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是一连串气急败坏的咒骂。她伸出拳头，软绵绵地捶打着我的胸口，力道轻得像是在撒娇。

“我就是满脑子都是精液，怎么样？”我抓住她作乱的手，拉到嘴边，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所以才需要你这张，或者那张小嘴帮我清理一下。快点选，不然我就自己选了哦？嗯……要是我的话，果然还是更喜欢被你下面那张嘴紧紧地吸住呢……”

“不要脸！”

她低声骂了一句，却没再挣扎。她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痒痒的。我能感觉到她跨坐在我身上的身体正在不自觉地轻轻扭动着，臀缝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我的大屌。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就要这样装死蒙混过关的时候，一个细若蚊呐的声音，从我的颈窝处传来。

“……下面。”

“嗯？什么？我没听清。”我故意装傻，侧过头，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我说……用下面那张嘴吃！”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抬起头，冲着我的耳朵大声喊了一句。喊完之后，她似乎也耗尽了所有的勇气，再次把脸埋进我的胸口，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发抖，再也不肯动弹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我轻笑出声。我不再逗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拨开她散乱的长发，露出她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脸。

“张开腿。”

她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分开了双腿，露出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风景。粉嫩的阴唇因为情欲而微微肿胀，正不断地向外泌出晶莹的淫水，将下方深色的床单都濡湿了一小块。一股混杂着少女体香和浓郁骚情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先用我那硕大的、涨得发紫的龟头，在那片湿滑的泥泞地带缓缓研磨。

“嗯啊……”铃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我的腰，小腹向上挺动，似乎在主动寻求着什么。

“这么想要吗？小骚货。”我扶住自己狰狞的肉棒，对准那不断翕动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的穴口，然后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伴随着一声淫靡的水声，滚烫的大屌没有任何阻碍地贯穿到底，紧实温热的嫩肉瞬间将我整根肉棒都包裹了起来。好紧，紧得几乎要榨干我的每一滴精力。小穴内壁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般，不停地蠕动、吸吮着我这根侵入者。

“啊啊……！好深……进来了……”铃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被填满的充实感而微微弓起，“好舒服……你的大屌……把我的小屄都撑满了……”

“这才刚开始呢。”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顶入都深入到最紧致的所在，准确地碾过她最敏感的G点。

“呀啊！就是那里！对……再用力一点……”她发出了欢愉的浪叫，腰肢开始配合着我的动作疯狂地扭动起来，细白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哈啊……好爽……小穴要被你的大肉棒操坏了……老公……肏我……狠狠地肏这个骚屄……”

“真会叫。不是要做我的早饭吗？怎么自己先变成我的早点了？”我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内交织成一曲色情的交响乐。

“我就是你的早点……啊啊……快吃我……用你的大屌……把骚屄里的淫水都肏出来……啊！要去了……老公……我又要高潮了！”

在我的猛烈冲撞下，铃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叫，双眼翻白，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滚烫的爱液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我灼热的肉棒上。紧接着，小穴内壁的软肉开始更加疯狂地绞紧、吸吮，带给我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我没有停下，反而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更加凶狠地冲撞起来。

“不、不要了……呜……刚高潮过……小屄受不了了……”她哭着求饶，但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更加甜美的呻吟。

“真的不要了吗？”我坏笑着，故意放慢了速度，用龟头的冠状沟一下又一下地碾磨着她刚刚喷射过的G点，“可是这里，明明就很想要啊。”

“啊嗯……坏蛋……不准……不准再磨那里了！哈啊……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

在这样温柔又折磨人的刺激下，她很快又一次攀上了顶峰。这次的高潮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她射出的淫水甚至溅到了我的小腹上。

我就这样，在她高潮的间歇中不断地进攻，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直到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全身软得像一摊烂泥，只能发泄般地用最污秽的脏话咒骂着我这个始作俑者。

而我也在这样淫乱的咒骂声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快感。

“操你妈的小町……你这个死变态……就知道欺负我……啊啊啊……肏死我了……我爱你……给老子射进来……快点……把你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子宫里！”

在她高潮时夹杂着爱意的咒骂声中，我终于再也无法忍耐。我低吼一声，抱紧她汗湿的身体，对准她的子宫口，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与尖叫，我将积攒了整整一个早上的、灼热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温暖的身体最深处。

五

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缓缓退去，卧室内只剩下我和铃两个人粗重而交错的喘息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的气味，那是汗水、精液和我怀中女孩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我的肉棒还埋在她的身体深处，能感觉到小穴内壁的媚肉在一次次高潮后，依旧不甘寂寞地、轻微地痉挛收缩着，仿佛在回味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铃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软绵绵地趴在我的身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她那头有些毛躁的黑色长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脊背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猫，狼狈，却又透着一股餍足后的慵懒。

我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汗湿的额头。

“爱你哦，铃。来舌吻啦。”

我的声音因为情事而显得有些沙哑。

她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微弱的鼻音，然后微微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半睁着，蒙着一层水汽，眼神涣散，显然还没有从刚才连续的、极致的快感中完全回过神来。

我低下头，吻住了她那两片被我吮吸得微微红肿的嘴唇。

起初只是一个轻柔的、单纯的唇瓣相贴。我能尝到她嘴里淡淡的、属于她自己的味道，混杂着一丝咸咸的汗味。然后，我伸出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探了进去。

她的舌头也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懒散，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探索、勾缠。我卷住她的舌尖，轻轻地吸吮，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这个吻和刚才性爱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同，没有急切的索取，没有狂野的掠夺，只有无尽的温柔和缱绻，像是在用最直接的方式，诉说着高潮后最真挚的爱语。

良久，唇分。

一缕晶莹的银丝从我们相连的嘴角滑落，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色情又旖旎。

铃的呼吸比刚才平稳了许多，胸口规律地起伏着。她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似乎又快要睡着了。

“累坏了吧？”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轻声问道。

“……嗯。”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在我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那我们去洗个澡，好不好？身上黏糊糊的，不难受吗？”

“……麻烦。”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她也不忘贯彻自己的人生信条。

“我抱你去。”

“……嗯。”

她又应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我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随着我的动作，一股白浊的液体混杂着她的淫水，从穴口汩汩流出，弄得床单上一片狼藉。

我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将手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打横抱了起来。她的身体很轻，抱在怀里没什么分量，像一个大号的人偶娃娃。

她很顺从地用双臂圈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兽，呼吸平稳，似乎是真的睡着了。我抱着她，赤裸着身体，踩着一片狼藉的地板，一步一步地朝浴室走去。

怀里的女孩睡颜安详，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浅的、满足的笑意。

六

浴室的门被水蒸气模糊成一片白蒙蒙的背景，温热潮湿的空气从门缝里溜出来，和房间里原有的、混杂着零食与灰尘的味道搅和在一起。我和铃并排躺在床上，她那张堆满了抱枕和玩偶的单人床此刻显得有些拥挤。我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而铃则套着我的一件宽大的旧T恤，下摆堪堪遮住她浑圆的臀瓣，两条光洁纤细的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

“喂。”

“嗯？”

“往那边去一点，好挤。”

“哦。”

我嘴上应着，身体却诚实地又朝她那边挪了挪，手臂顺势环住她的腰，将她温热柔软的身体更紧地揽进怀里。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发现徒劳无功后，便放弃了抵抗，嘴里嘟囔着“好重”、“好热”之类无意义的抱怨，身体却很诚实地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像只心安理得的猫。

电脑桌上的显示器正亮着，外放着我们都很熟悉的动画片头曲。是《魔法少女小圆》。那激昂中透着诡异的旋律，我们都已经听过不下百遍。

屏幕上，晓美焰正一次又一次地在时间的长河中轮回，为了拯救那个她深爱着的、名为鹿目圆的女孩。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懦弱，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坚定。

“说起来，”我把下巴搁在铃的头顶上，感受着她发丝间传来的、洗发水的清香，“焰一开始是为了保护小圆，结果却因为不断轮回，积累了太多的因果，反而把小圆变成了最强的魔女、最后成了神。这种感觉，还真是讽刺啊。”

“嗯，是爱的诅咒。”铃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越是想守护，就越是会伤害。因为爱本身，就是最强大的、足以扭曲一切法则的力量。”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

“不过我倒觉得，焰其实很享受这个过程。”

“享受？”

“对啊。你看，在最初的时间线里，焰只是个胆小又自卑的转学生，是小圆给了她友谊和勇气。对焰来说，小圆是神，是信仰。而在之后无数次的轮回里，她们的位置颠倒了过来。变成了她单方面地去拯救小圆，保护小圆。她成了小圆唯一的依靠。这种‘只有我能拯救你’的、独占性的关系，对一个缺爱的人来说，难道不就是最极致的快乐吗？就算过程再痛苦，她也甘之如殆。”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怀里的人。她平时总是一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没想到对角色的心理，却能分析得如此透彻，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共情。或许，她从晓美焰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那个渴望被守护，同时也渴望去守护什么的，孤独的自己。

屏幕上，最终决战已经开始。粉发的少女许下了“将所有宇宙中、过去未来的所有魔女，在诞生前亲手消灭”的愿望，自身的灵魂宝石随之破碎，重组成一个全新的、囊括整个宇宙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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