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一点了。”

一套音阶练习完，她转头对我说。

“嗯，好多了。那就试试吧，我们的《a moon fixed sky》。”

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那段我们都无比熟悉的、带着一丝淡淡忧伤的旋律，便从她手中的琴弓下缓缓流淌而出。

没有了乐谱的束缚，她的演奏反而比在房间里时更加投入，更加富有感情。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音乐的世界里，身体随着旋律的起伏而微微晃动。那纤长的睫毛在昏黄的光线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专注而虔可。

我知道，这首曲子，她不仅仅是在为我演奏，也是在为她自己演奏，为那个曾经孤独地、一次又一次在轮回中挣扎的晓美焰演奏。

琴声时而低回婉转，像是少女在月下的低语；时而又变得激昂高亢，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要与残酷的命运抗争到底。雨声和风声成了她最好的伴奏，为这首曲子平添了几分悲壮的色彩。

一曲终了，最后一个尾音消散在风雨声中。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眶有些湿润，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我的审判。

“拉得……怎么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小的期待与不安。

“很棒。”

我没有吝啬我的赞美。

“真的？”

“真的。比我听过的任何一个版本都要好听。因为，这里面有你的感情。”

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胸口。

“你刚才，是不是把自己想象成晓美焰了？”

“……才没有。”

她立刻矢口否认，脸颊却微微泛起了红晕。

“只是觉得，在这样的天气里拉这首曲子，很有感觉而已。”

“是吗？”

我笑了笑，没有再追问。我低下头，在她那双因为激动和羞涩而亮晶晶的眼睛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那么，焰酱。为了奖励你刚才精彩的演奏，要不要再来挑战一下更高难度的？比如……”

我握住她的手，将琴弓重新塞回她的掌心，然后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坐在我的腿上，让我从后面抱着你，一边被我用手指玩弄你的小穴，一边把这首曲子再拉一遍？”

她那张刚刚才恢复了点血色的脸，“腾”地一下，又变得和熟透的番茄一样红了。

十三

我那番将情色与艺术混为一谈的露骨提议，显然让她那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湖再次掀起了滔天巨浪。铃的脸颊泛着一层动人的绯红，像是被雨水浸润过的晚霞。她抱着怀里的小提琴，嘴唇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些什么来反驳我，却又因为羞耻和一丝隐秘的期待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既是控诉又是求助般地看着我。

看着她这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我轻笑一声，朝她伸出双臂。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我的语气放缓了下来，变得异常温柔。

“我会抱着你。至于要不要摸你的小穴，你来决定。先来让我抱！”

最后那句话，我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属于恋人间的霸道。

铃像是终于等到了台阶下，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将小提琴放回琴盒里，盖好盖子，仿佛完成了一项庄严的仪式。然后，她站起身，没有丝毫犹豫，一头扎进了我敞开的怀抱里。

我顺势将她抱了个满怀，让她整个人都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后收紧手臂，将她小小的、温热的身子紧紧地圈在我的胸膛前。她比我矮上一个头还多，这个姿势让她刚好可以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处，像只找到了归巢的倦鸟。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她独有的、淡淡的体香，吸入鼻腔，让我感到一阵安心。

“笨蛋……”

她在我的颈窝处，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小声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我刚才的坏心眼，还是在骂自己这么轻易就缴械投降。

我们就这样在风雨声中静静地相拥着。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几缕发丝调皮地搔刮着我的脸颊，痒痒的。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身体由最开始的微微僵硬，慢慢地，一点点地放松下来，最后变得像一滩没有骨头的水，彻底依赖着我的支撑。

过了许久，就在我以为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在我怀里，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动作很小，小到如果不是我们贴得这么近，我几乎就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我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轻轻地调整了一下我们俩的姿势，让她侧坐在我的腿上，背靠着我的胸膛。这样，她既能舒服地依偎着我，双手也能获得自由。

然后，我的右手，顺着她身上那件宽大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

布料之下，是她光洁、温热得惊人的肌肤，触感细腻得像是上好的丝绸。我的手掌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内裤的边缘，然后毫不费力地钻了进去。

指尖立刻就触碰到了一片湿热的泥泞。

“呜……”

她在我怀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住了我那只正在她腿心作乱的手。

“别……别在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

我一边用指腹在那片湿滑的草地上打着圈，感受着她的小穴因为我的抚摸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一边在她耳边用气声问道。

“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基地，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在这里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

我说着，中指已经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小小的阴蒂，然后开始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

“啊……哈啊……”

她立刻就受不了了。不同于直接插入的充实感，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精准地针对敏感点的玩弄，更能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和痒意。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喷洒在我的手臂上，身体也开始无法自控地轻轻颤抖。

“放松点，不会吃了你的。”

我的手指沾满了她透明的爱液，在穴口画着圈，却迟迟不肯进去。另一只手则绕到她身前，握住了她一边柔软的乳房，揉捏着那颗早已变得硬邦邦的乳头。

“小町……呜……坏蛋……快给我……”

在我的双重挑逗下，她很快就溃不成军，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

“给你什么？”

“给我……用你的手指……肏我的小屄……啊啊……受不了了……好痒……”

“求我。”

“……求你了……快点插进来……”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请求，我不再折磨她，食指和中指并拢，顺着那片泥泞，猛地刺入了那温暖紧致的所在。

“呀啊！”

被填满的瞬间，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整个人都软倒在我的怀里，只有下半身还在下意识地向上挺动，像是要将我的手指吞得更深。

十四

被我手指带来的高潮余韵还未完全散去，铃的身体依旧软得像一团融化的蜜糖，瘫软在我的怀里，只有胸口还在急促地起伏着，昭示着刚才那场情事的激烈。我的指尖还停留在她湿热泥泞的穴口，感受着内壁媚肉一下又一下不自觉地痉挛、收缩。

她把通红的脸颊埋在我的胸膛，大口地喘息，像一条搁浅的、缺水的鱼。

“还要吗？”

我低下头，在她耳边用几不可闻的气声问道。

“唔……”

她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呜咽，身体不自觉地在我怀里轻轻地扭动了一下，用那被淫水濡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讨好般地蹭了蹭我的手指。

答案不言而喻。

“那不行。”我却突然抽回了手，惹来她一声不满的轻哼，“说好了要练习小提琴的。焰酱的时间，可不能都浪费在和男人做爱这种事情上。”

“……你又不是男人，你是变态。”

她缓过来了点，终于有力气小声地吐槽我了。

“好吧，变态医生现在要监督小护士完成今天的练习任务了。”我把她扶正，让她重新在我的腿上坐好，然后将一旁琴盒里的小提琴和琴弓，重新塞回了她的手里，“该练琴了。你拉得好，我就给你奖励。如果拉不好，我就完全不动。开始！”

“你这个魔鬼……”

她愤愤地骂了一句，脸上写满了“你这人怎么这样”的控诉，但还是乖乖地把小提琴重新架在了自己那线条优美的锁骨上。

有了刚才那次成功的经验，她这次显得自信了许多。她没有再看我，而是微微扬起下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将周围这湿冷的、带着雨水味道的空气全都吸进肺里，以此来平复自己还未完全消退的情欲。

片刻之后，她动了。

琴弓搭在琴弦上，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

然而，这一次的演奏，却和刚才那次截然不同。

或许是因为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又或许是因为我的手指刚刚才在她最私密的所在肆虐过，她怎么也无法像刚才那样完全沉浸在音乐里。她的呼吸是乱的，心跳是乱的，连带着，从琴弦上流淌出来的音符，也变得磕磕绊绊，不成曲调。

好几个关键的转音，她都因为手指的颤抖而出现了明显的失误。

“唔……”

她发出一声懊恼的呻吟，停了下来，睁开眼睛，有些求助般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真的如我所说的那样，“完全不动”。既没有出言安慰，也没有像刚才那样，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凉的手。

看到我这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她有些委屈地咬了咬下唇，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再次闭上眼，重新开始了演奏。

这次，她似乎是想用更强的意志力去对抗身体的本能。她紧绷着身体，眉头紧锁，嘴唇也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这种过度的紧张，让她的演奏变得更加生硬和干涩，完全失去了刚才那种行云流水般的美感。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终于，在一个需要快速换弦的高难度乐句上，她那根因为紧张和情欲而有些不听使唤的手指，猛地一滑。

“咿——”

一声极其刺耳的、如同指甲刮过黑板的噪音，划破了这片风雨交加的夜空。

完了。

演奏戛然而止。

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地垂下了握着琴弓的手臂，那把名贵的小提琴也从她肩上滑落，被她用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抱在了怀里。

“我……我拉不好……”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肩膀微微地耸动着，细密的雨丝被风吹进来，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脸颊，让她看起来像一只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无家可归的小猫。

“没关系，已经很努力了。”

我终于打破了沉默。我从她身后，将她和她怀里的那把小提琴，一起紧紧地拥入怀中。

“做到这个地步的你，值得奖励。”

我低下头，吻去她脸颊上的雨水和泪水，然后握住她的手，将她手中的琴弓抽走，随手丢在一旁的椅子上。

“接下来的事，就不需要这些碍事的家伙了。”

我将她整个人都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后，我捧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深深地吻了下去。

十五

这个吻充满了安抚和怜惜，我用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轻轻地舔去她残留的泪水的咸涩。她起初还有些僵硬，但很快就在我的温柔攻势下软化了下来，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应着我。没有激烈的情欲，只有纯粹的、想要将对方融入自己身体的亲近。

良久，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那被我吻得红肿的嘴唇。

她靠在我的胸口，急促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因为呼吸而紧贴着我的胸膛，一起一伏。刚才演奏失败的沮丧和委屈，似乎都在这个漫长的吻里，被一点点地消解掉了。

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躺一会，如何？做爱留到回家。现在就陪我聊聊天吧。

我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雨夜里难得的宁静。

“……好。”

她在我怀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一声，然后主动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像只小猫一样，严丝合缝地窝进了我的怀里。

我捡起刚才被我随手丢在一旁的折叠椅，把它们靠在身后的墙上，然后将我们两人都包裹进一张薄薄的毯子里，抵御着从平台边缘灌进来的、带着湿气的凉风。

远处的城市灯火在浓重的雨幕后，变成了一片片模糊而温暖的光斑。头顶的雨声密集地敲打着水泥板，风声则像是野兽的低吼，从耳边呼啸而过。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我们这个小小的、被遮蔽的角落，反而显得格外安宁和温暖。

“刚才，你拉琴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她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边问道。

“……没什么。”

她把脸埋得更深了，声音闷闷的。

“就只是……很想拉好。”

“为什么那么想拉好？”

“因为……因为你喜欢听啊。”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也想……做一点能让你开心的事。你不是总说，我除了打游戏和看动漫，就什么都不会了吗。”

“我那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可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没用。每天就知道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直播也是不温不火的，还总是给你添麻烦……”

“你没有给我添麻烦。”

我打断了她，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我的眼睛。

“铃，你听好。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会做什么，或者不会做什么。我喜欢的，就是你。喜欢你怕麻烦的懒散样子，喜欢你嘴上说着无所谓，但其实比谁都在意的性格，喜欢你明明害羞得要死，却还是会为了满足我，努力去cos傲慢高冷的精灵女王。我喜欢你的全部。”

“而且，”我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一点都不没用。每天能坚持直播四个小时，在我看来已经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了。至于小提琴，那只是我们的一个共同爱好，是你和我之间的一个小情趣，不是你的任务，更不是你的负担。你不需要为了我，或者为了任何人去逼自己做什么。”

“我只是……只是单纯地喜欢看你拉琴的样子，喜欢看你认真地、投入地去做一件你喜欢的事情时的样子。这就足够了。你拉得好，我会为你开心；你拉不好，也没关系。因为过程，远比结果要重要。”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总是蒙着一层水汽的漂亮眼睛里，情绪复杂。有感动，有释然，还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名为“爱”的东西，在闪闪发光。

“小町……”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她只是伸出双臂，紧紧地、紧紧地回抱住我，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我的胸口。

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地，渗透我的T恤，落在我的皮肤上。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这么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

我们就这样在风雨声中相拥了很久很久。直到她在我怀里，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情绪也似乎彻底平复了。

“喂。”

“嗯？”

“我饿了。”

“……我们不是刚吃完寿喜锅吗？”

“刚才……刚才练习消耗了太多体力。”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理直气壮的鼻音，“而且哭也需要能量。”

“好吧好吧。那你想吃什么？现在叫外卖送上来？”

“不要。外卖凉了就不好吃了。我们回家吧。”

她抬起头，那双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看着我，里面闪烁着狡黠的光。

“回家，然后……你用你的肉棒，喂饱我。”

十六

我们回到铃的房间，她那总是拉着厚重窗帘的、与世隔绝的小世界。我甚至来不及开灯，刚一关上门，就把她整个人都抵在了门板上，从身后掀起了她身上那件宽大的T恤。

“等、等一下……至少让我先把琴放好……”

“来不及了。”

我用行动回答了她的抗议。我将她怀里那个装着小提琴的琴盒抽走，随手丢在床上那堆玩偶和抱枕中间，然后便迫不及待地褪下了她的内裤和我的裤子。

房间里很暗，只有从门缝和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的走廊灯光与城市夜光，勉强勾勒出我们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轮廓。我将她转了个身，让她双手扶着冰冷的门板，将那两瓣在黑暗中显得愈发白皙挺翘的臀肉高高撅起。

在屋顶上积攒了许久的情欲，此刻已经完全无法抑制。我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棒，几乎是没有任何前戏地，对准她那片早已因为谈心和挑逗而变得泥泞不堪的蜜穴，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呀啊！”

突然被异物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发出了一声又惊又喜的尖叫，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小町……你好急……”

“不是你说的，要我用肉棒喂饱你吗？”

我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一边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后入式这个体位，能让我进入得最深，也最能将力量毫无保留地传达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我的整根肉棒，连同根部的囊袋，一起撞进她那小小的、温热的身体里。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狭小而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啊……啊嗯……好深……要被、要被操坏了……”

她扶着门板，承受着我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小穴内壁的媚肉被我操干得不断收缩、痉挛，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讨好我这根不知餍足的大屌。

“老公……再用力一点……把小屄操烂……哈啊……”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看着她这副被我干得完全沉沦在欲望里的骚浪模样，我心里的那点恶作剧因子又开始作祟了。在一次极其深入的挺进之后，我故意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用尽全力，朝着那个她最害怕的地方，恶作剧般地用力顶了那么一下。

“咿呀——！”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房间里原有的、淫靡的氛围。

她整个人都像是触了电一样，猛地向前窜了一下，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痛！小町你这个混蛋！不是说好了不撞那里的吗！”

她带着哭腔，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

“抱歉抱歉，没忍住，就一下，就一下。”

我立刻就软了下来，不敢再乱动。我从她体内退出来一些，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用嘴唇亲吻着她的后颈和肩膀，像是在安抚一只被惹毛了的、正在炸毛的小猫。

“真的好痛……呜……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死变态……”

她还在小声地抽泣，一边哭一边骂我，但身体却没有再抗拒我的拥抱。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保证，接下来一定让你爽回来，好不好？就当是给我这个坏蛋医生的赔罪。”

我一边哄着她，一边将肉棒重新顶了进去。但这一次，我没有再用那种横冲直撞的方式，而是放缓了速度，用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开始反复地、精准地研磨、冲撞她小穴内壁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

那是她的G点。

“嗯……啊……”

刚刚还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身体，在我的刻意讨好下，很快就重新软化了下来。尖锐的痛楚迅速被一阵阵更加汹ن的、足以将人理智冲垮的强烈快感所取代。

“哈啊……就是、就是那里……嗯啊……”

她的声音又开始变得甜腻起来，腰肢也不自觉地配合着我的动作，开始疯狂地扭动，像是要将我的肉棒磨进她的身体里。

“喜欢这样吗？”

“喜欢……啊……老公的肉棒，最会操人家的G点了……好舒服……要被、要被肏到小穴里去了……”

“那就让你去个够。”

我加快了频率，用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过那销魂的极乐之点，每一次撞击，都能让她发出一声甜美的浪叫，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很快，她就在这样纯粹的、针对G点的极致快感中，迎来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将我的肉棒和她的大腿根部都浇灌得一片湿热。

我没有停下，而是趁着她高潮的余韵，将她从门板上抱起，几步走到床边，将她以一个女上位的姿势，放在了我的身上。

“自己动。”

“呜……没力气了……”

“那就让我来。”

我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控制着她上下起伏，让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进行着新一轮的挞伐。最终，在我们两人都淋漓尽致地释放之后，这场由屋顶延续到房间的、充满了波折的性事，才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十七

昨晚那场激烈而又波折的性事，耗尽了我们两人最后一丝力气。我甚至都记不清我们是谁先睡着的，只记得最后是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在彼此的呼吸声和窗外逐渐减弱的雨声中，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被一阵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的、不屈不挠的阳光晃到了眼睛。

房间里依旧昏暗，厚重的深色窗帘尽职尽责地将大部分光线都隔绝在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属于宅居生活的味道——有零食的甜味，有尘埃的浮沉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我和铃两人昨晚激情过后的、暧昧的麝香味。

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感觉身侧贴着一具温热柔软的躯体。

铃还在睡。

她侧躺着，面对着我，一只手臂习惯性地搭在我的腰上，整个人都像只无尾熊一样缠着我。她的睡颜很安详，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微微张着，呼吸平稳而悠长。那头纯黑色的、有些毛躁的长发铺满了整个枕头，有几缕不听话的，还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我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将那几缕乱发拨到她的耳后，动作轻柔，生怕吵醒她。

就在这时，她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

那双总是带着点疏离感的、漂亮的眼睛，在刚睡醒时显得有些迷蒙，像笼着一层薄雾。她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似乎大脑还没有完全开机。

“早。”

我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早。”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沙哑得厉害，听起来像是昨晚哭得太久导致的。她眨了眨眼，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然后往我怀里蹭了蹭，将脸埋进了我的胸膛。

“几点了？”

“不知道，应该不早了。”

我拿起被我们踢到床尾的手机看了一眼。

“十一点。”

“哦……”

她应了一声，又不动了，似乎是打算就这么再睡过去。

“喂，肚子不饿吗？”

“……饿。”

她的声音闷闷的，隔着胸腔的骨骼传来，带着一丝震动。

“那起来吃饭吧。早饭和午饭一起解决。”

“不要，好麻烦……想再睡一会。”

“点外卖。你想吃什么都行。”

听到“外卖”两个字，她似乎才终于有了点精神。她从我怀里抬起头，揉了揉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慵懒模样。

“……想吃汉堡。”

“哪家的？”

“就上次那家，那个有双层牛肉饼的。”

“好。”

我拿过手机，点开外卖软件，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家汉堡店。

“除了汉堡，还要别的吗？薯条？鸡块？”

“要。都要大份的。”

“你吃得完吗？”

“吃不完不是还有你吗？”

她理直气壮地说道，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着她这副娇憨的模样，我没忍住，又低头在她那两片柔软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你干嘛……”

“早安吻。”

“……哦。”

她愣了一下，然后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模式了，但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她偶尔还是会感到害羞。

我点好餐，付完款，将手机丢在一旁。

“好了。外卖大概半个小时到。我们是现在起，还是再赖一会？”

“再赖一会……”

她说着，又重新钻回了我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像只找到了最温暖舒适的巢穴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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