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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单,2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7350 ℃

最终,他被摆成了一个充满了力量感的、英雄登场时的标准造型,像一尊制作精美的、真人大小的手办,静静地立在了卧室最显眼的角落。

“纸人林枫”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站在那具动弹不得的、穿着战衣的“活体人偶”面前,而阴影里的陈默,眼中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他看着屏幕里那具被摆成英雄姿态的躯体,虽然僵硬不动,但那双透过面罩依然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却让陈默感到了一丝不安。林枫的挣扎太过顽强,意志力也远超他的预料。万一……万一他还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实力,或者在这看似绝望的境地中想到了什么解脱的办法,之前绑那两兄弟可是没有备用计划才弄得那么狼狈,如果任由不管下去,那自己所有的心血都将付之东流。

不行,必须彻底粉碎他反抗的意志。

陈默的指尖在控制面板上轻轻一划,启动了战衣内部针对性羞辱的第二阶段程序。

被摆成雕像的林枫,身体猛地一颤。他惊恐地感觉到,自己那早已因为羞愤而半勃的性器内部,那根负责麻痹的纤细触手,突然开始了异动!

触手的表面开始分泌出一种滑腻的、带着奇异甜香的润滑剂,同时,它的温度在急剧升高,像一根被烧红的铁丝,在他的尿道内壁疯狂地搅动、摩擦。紧接着,那根触手的前端分化出数根更为细小的、如同发丝般的微型触须,它们如同拥有生命般,开始了高速的、充满了技巧性的撸动!

“唔——!!!”

林枫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被口塞堵住的、充满了痛苦与难以置信的闷哼。他好久没有射过了,身体对这种直接作用于内部的刺激毫无抵抗力。他拼命地想要收缩肌肉,想要用意志力压制住那股从下体疯狂涌来的、灭顶般的快感。他绝不能……绝不能在这个恶魔的陷阱里,如此屈辱地射出来!

然而,陈默仿佛看穿了他的抵抗。他冷笑着,将装置的功率调到了最大。

战衣内部的触手,撸动的频率瞬间加快了一倍!那股灼热感几乎要将他的性器点燃,而那刺激性的润滑剂,则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将他最后的理智防线彻底冲垮。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哭腔的嘶哑呜咽中,林枫的身体艰难地弓成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一股、两股、三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从他体内喷涌而出。

然而,那些浊白的液体并没有机会射出体外。刚产生的浓稠精液,便被那根堵在尿道同样在剧烈震动的触手,以一种更为贪婪的姿態,尽数吸收了进去!林枫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华正被这件背叛了他的“战衣”疯狂吞噬。

陈默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控制面板上弹出的数据流。

【检测到高密度生物能量……能量级数:A+……开始吸收……“拟态束缚战衣”能量储备提升20%……防御系统强化……束缚等级强化……】

陈默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灼热。他明白了,这件战衣,不仅仅是一个囚笼。它是一个“农场”!它能将被缚者的性能量,转化为自身的动力!林枫,这个完美的英雄,不仅仅是他的“收藏品”,更是他最完美的、可再生的“电池”!

这个发现让他兴奋得几乎要战栗。他毫不犹豫地,启动了最后的程序。

“呃啊啊啊——!!!”

林枫的惨叫被彻底堵死。他感觉到,自己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正被另一根更为粗壮的、螺旋状的、同样在微微发热的触手,残忍地、一寸一寸地,碾磨着、贯穿着!那根触手长驱直入,精准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然后开始了不知疲倦的、疯狂的顶撞!与此同时,无数更为细小的触手从肠壁内生长出来,如同贪婪的藤蔓,在他的肉穴里面肆意地触摸、掻动!

而遍布他全身的、那些负责麻痹的纳米触手,也在同一时间改变了模式。它们不再释放毒素,而是同样开始分泌滑腻的润滑剂,在他最敏感的咯吱窝、腰侧、大腿内侧,以及……那双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脚心,开始了密集的、令人发狂的TK!

林枫的大脑一片空白。下体传来的、被反复侵犯的剧痛与快感,和全身传来的、无处不在的痒感,像两股最汹涌的潮水,将他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意志,都碾得粉碎。他甚至无法再集中精神去思考“逃跑”这个念头,因为只要这个念头一起,身体上某处的刺激就会立刻加倍,将他重新拽回无尽的、充满了屈辱与快感的深渊。

隔着一层冰冷的、光滑的战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那具温热而无助的躯体,正在因为极致的羞愤而微微地颤抖。战衣内壁的纳米触手似乎感受到了这份颤抖,收得更紧了,那些细小的、带着神经毒素的尖刺,更深地刺入了他的皮肤。

即使林枫拼尽全力挣扎,但这在外面的人看来就是一个固定、无法动弹的人身模型

“唔……唔唔!”林枫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困兽般的闷哼。那根堵在他口腔深处的硅胶假阴茎,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每一次都摩擦着他敏感的喉头软肉,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窒息感。

“纸人林枫”没有理会。他凑到那冰冷的面罩前,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魔鬼般的语调,低声笑道:“看来,还没有完全沦陷呢。真不愧是我们的城市英雄啊,意志力就是顽强。”

他的手掌顺着战衣紧绷的胸肌缓缓下滑,在那象征着力量的腹肌上打着转,最终,停留在了林枫那早已被内部触手固定住的、微微挺立的下体之上。

“不过,再顽强的意志力,也改变不了你已经沦为阶下囚的事实了。”他用手在那鼓胀的轮廓上,恶意地、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英雄‘凌风’,也不再是模范生林枫。”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与炫耀,“你只是我的,一件藏品。一件会呼吸、会思考、会感到屈辱,却永远无法反抗的……最完美的‘玩具’。”

话音落下,“纸人林枫”便转身离开了卧室,房门“咔嗒”一声轻轻合拢,将林枫彻底囚禁在这片只属于林枫的、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林枫被固定在墙角,如同被遗忘的雕塑。然而,战衣内部的折磨,却并未有片刻停歇。那根侵入他后庭的粗壮触手,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频率,不知疲倦地顶撞、碾磨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前列腺;而他性器内部的那根更为纤细的触手,也再次开始了高速的、充满了技巧性的撸动!

“唔……唔唔……”

林枫的身体,在这双重的、来自内部的侵犯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他紧紧地咬住口中的硅胶,牙关因为极致的忍耐而“咯咯”作响。

他绝不认输。

他将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起来,试图对抗那股从下体疯狂涌来的、灭顶般的快感。他想象着自己正置身于极寒的冰川,想象着自己正面对着最凶恶的敌人。他用尽一切办法,试图守护住自己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尊严——他绝不能,再在这个恶魔的玩弄下,如此轻易地射出来!

然而,战衣的程序,远比他想象的更为残忍。它仿佛能感知到他的抵抗,在他意志力最集中的那一刻,遍布他全身的、那些负责掻痒的纳米触手,突然毫无征兆地启动了!

“唔嗯——!!哈啊……”

林枫的防线,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溃。

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在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嘶哑悲鸣中,将积蓄的精液尽数喷薄而出。那些浊白的液体,再一次,被尿道内部的触手贪婪地吸收、吞噬。

短暂的、如同死亡般的平静后,那两根如同恶魔般的触手,又一次,开始了它们不知疲倦的、疯狂的运作。

一次……又一次……

整个夜晚,林枫就如同身处最残酷的炼狱。他一次又一次地,试图用自己那身为英雄的、不屈的意志,守护住最后的防线。然而,每一次的抵抗,都只会在那更为猛烈的、来自全身的感官冲击下,被碾得粉碎。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到后来,他射出的,早已不是什么浓稠的精液,而是一些稀薄的、可悲的液体。他的意识,在无休止的、反复的高潮与脱力中,渐渐变得模糊。他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感受到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感。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切割出明亮的光斑。

“纸人林枫”早已“起床”,他兴高采烈地冲进客厅,对着正在准备早餐的父母宣布了一个“好消息”:“爸!妈!我参加那个‘英雄协会’举办的模型制作大赛,得特等奖了!”

林枫的父母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与骄傲的笑容。“真的吗?儿子,你太棒了!”母亲激动地放下手中的牛奶,走过来给了“纸人林枫”一个大大的拥抱。父亲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

“嗯!”“纸人林枫”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与真正的林枫如出一辙的、充满了阳光的灿烂笑容,“主办方说,需要把我的‘获奖作品’寄回总部进行展览,他们还说会给我颁发一大笔奖金呢!”

“好好好!这是好事啊!”父亲高兴地说道,“那你的‘作品’呢?快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杰作,能拿到特等奖?”

角落里,那具被伪装成“手办模型”的、真正的林枫,将这一切听得一清二楚。他能听到母亲喜悦的笑声,能听到父亲骄傲的夸赞。那每一个字,都像一柄烧红的、带着倒刺的匕首,狠狠地、反复地,捅进他那颗早已被绝望填满的心脏。

“不……不要进来……”他在心中疯狂地嘶吼着。

然而,下一秒,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他听到了父母和那个冒牌货的脚步声,正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

“哇,儿子,这就是你的作品吗?做得也太逼真了吧!”母亲的惊叹声近在咫尺。林枫感觉到,一双温暖而熟悉的手,正轻轻地抚摸着他那被冰冷战衣包裹的、僵硬的肩膀。

那是……妈妈的手。

“唔——!!!唔唔唔唔!”

林枫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最后的、也是最徒劳的挣扎。他拼命地想要动,想要扭转,想要发出声音,想要告诉他们真相!然而,战衣内部的纳米触手,在那一瞬间收得更紧,将他所有的力量都死死地锁在了肌肉的最深处。在外人看来,那具“模型”只是因为内部结构的精密,而产生了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轻微震动。

“哎呀,你听,这模型里面好像还有声音呢?”母亲好奇地说道。

“纸人林枫”立刻笑着解释:“妈,这是最新的声光电特效,得奖的作品都有这个功能,能模拟英雄战斗时的能量核心嗡鸣声呢。”

“原来是这样,真是太高级了!”

陈默通过摄像头,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看着林枫那微不足道的挣扎,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看来,这个小英雄的意志力,还没有被彻底摧毁呢。

他恶趣味地,启动了面罩眼部的设定。

原本一片漆黑的视野,突然亮了起来。面罩的双眼部分,变成了单向透视的镜片。战衣内部的林枫,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一切,而他的父母,却依旧只能看到一层光滑的、反射着灯光的暗光。

视野恢复的瞬间,林枫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正满脸骄傲地,用一块柔软的布,仔细地擦拭着自己胸前的战衣。他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正绕着他,赞不绝口地欣赏着这具“模型”的每一个细节。而那个顶着自己脸的冒牌货,正站在一旁,绘声绘色地向他们讲述着,自己是如何“构思”、如何“制作”,才完成了这件“杰作”的。

屈辱与愤怒,如同最猛烈的岩浆,轰然引爆了林枫的整个身体。他再一次,疯狂地挣扎起来。

“看来,还是太有活力了啊。”陈默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残忍的光芒。他启动了另一个开关。

“唔嗯——!!!!”

林枫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早已被固定住的、被折磨了一整夜的性器内部,那根如同恶魔般存在的触手,在接收到新的指令后,突然开始了更加高速、更加疯狂的撸动!它在急剧地发热,同时分泌出更为滑腻的、带着强烈刺激性的润滑剂!

昨夜,为了彻底粉碎他的抵抗意志,陈默早已让这套装置疯狂运转,少年早已在这无休止的折磨中射了无数次。陈默本以为他早已油尽灯枯,却没想到,在见到父母的这一刻,林枫那身为英雄的、不屈的意志,竟然还能压榨出如此强大的“备用能量”来进行挣扎。

这份惊喜,让陈默的眼中闪烁出更为贪婪与兴奋的光芒。

那股灭顶般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再次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意志力。他想忍,想坚守住最后的尊严,绝不在父母面前、在敌人面前如此屈辱地射出来。

然而,陈默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将装置的功率,再一次,毫无保留地调到了最大!

“呃啊……啊……”

再强大的英雄意志,也无法抵抗这种直接作用于身体内部的、蛮横的侵犯。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哑的悲鸣中,林枫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又一股远比昨夜更为浓稠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从他体内喷涌而出。

然而,那些浊白的液体,瞬间就被尿道内部的触手贪婪地吸收、吞噬,化作了强化这件“囚服”的能量。

陈默满意地看着控制面板上再次飙升、甚至超越了昨夜峰值的能量数据。他知道,林枫所有的反抗,都结束了。为了彻底粉碎他思考的能力,陈默又加强了后庭的装置。那根粗壮的阴茎触手,开始了不知疲倦的、疯狂的顶撞。无数更为细小的触手,在他的肉穴里面肆意地触摸、掻动。与此同时,遍布他全身的触手,也开始分泌出滑腻的润滑剂,在他最敏感的咯吱窝、腰窝、大腿内侧和脚心,开始了密集的、令人发狂的TK!

林枫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困在这具充满了屈辱与快感的、人间的地狱之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亲手帮助那个冒牌货,将自己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僵硬的身体,用柔软的泡沫和坚韧的胶带,层层包裹。

“爸、妈,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当林枫的身体被泡沫塑料初步固定好后,“纸人林枫”突然开口,脸上露出了一个体贴的笑容,“还有一些‘英雄协会’专用的防震材料需要填充,属于内部机密,你们先出去休息一下吧。”

父母二人不疑有他,慈爱地嘱咐了几句“别太累了”,便笑着走出了卧室,还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真正的林枫,和那个顶着他脸的恶魔。

“纸人林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属于陈默的漠然。他没有立刻继续打包,而是转身走到了洗衣篮旁,将里面堆积的、林枫换下还未来得及清洗的脏衣物尽数倒出,捡起之前换战衣脱下的臭袜、内裤。他从中仔细地挑拣着,将所有的白袜、黑袜、篮球袜,连同几条穿过的内裤,都一一捡起。然后,他又走到鞋柜旁,拿走了林枫最常穿的那双耐克篮球鞋和一双运动鞋。

林枫惊恐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只见“纸人林枫”走到箱子旁,先是将那些带着林枫体温的内裤和运动鞋塞进了箱子两侧的缝隙里。然后,他捏起了其中一双早已被汗水浸透、袜底发黄变硬的篮球袜,以一种近乎于亵渎的姿态,将那团散发着浓烈酸臭的布料,狠狠地塞进了那双同样味道浓郁的篮球鞋内部。

做完这一切,他举着那只被“加料”的篮球鞋,缓缓地走到了林枫的面前。

“唔……唔唔(不要)!”林枫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他拼命地扭动着头颅,想要躲避那即将到来的、终极的羞辱。

然而,“纸人林枫”只是冷笑着,将那只散发着双重恶臭的篮球鞋,重重地、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他那戴着面罩的脸上。鞋口的部分,正好覆盖住了他赖以呼吸的鼻腔区域。

紧接着,他撕开胶带,以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将鞋子和林枫的头部简单地固定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林枫感觉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个由自己的汗水和体味构筑而成的、密不透风的炼狱。每一次呼吸,他都不得不将被迫吸入那股从鞋子和袜子里散发出的、经过浓缩发酵的、令人作呕的酸臭气息。那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屈辱,让他几欲作呕,却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纸人林枫”关上箱子,箱外胶带的滋啦声续续断断地传到耳里。最终,他被彻底地封进了一个巨大的、冰冷的、黑暗的快递箱中。

“纸人林枫”告诉父母,他已经约好了最信任的朋友来帮忙取件。不久后,门铃响起。陈默伪装成一个普通的快递员,出现在了门口。

在林枫父母热情地感谢下,陈默微笑着,“签收”了这个装着他们亲生儿子的“快递”。

箱子内部,林枫能清晰地听到那个冒牌货正在用自己的声音,与父母进行着最后的、亲切的交谈。他能听到那个自称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的、冰冷而陌生的男人,正用一种彬彬有礼的语气,回应着自己父母的感激。

“林枫这孩子,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叔叔阿姨,能为林枫帮忙,是我的荣幸。”

当他感觉到箱子被缓缓地放在推车上,当他听到车轮碾过地板发出的、沉闷的滚动声时,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推出那扇熟悉的、充满了温暖与回忆的家门时——

他最后的理智防线,彻底崩溃了。

“唔——!!!唔唔唔唔唔——!!!”

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了极致愤怒与绝望的、野兽般的咆哮,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他体内的超能力,在那一瞬间,不顾一切地轰然爆发!

巨大的快递箱,开始剧烈地、疯狂地晃动、弹跳,重重地撞击着推车的护栏,发出“砰砰”的巨响!

“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林枫的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吓了一跳。

陈默却依旧从容不迫,他扶稳了剧烈晃动的箱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叔叔阿姨别担心,这模型内部有陀螺仪稳定系统,第一次启动时会进行自检校准,晃动是正常现象。”

然而,只有箱子里的林枫知道,这不是什么“自检校准”。这是他作为英雄“凌风”,最后的、也是最不甘的挣扎!

但这份挣扎,很快便被无情地镇压了。

他感觉到,那根早已侵入他性器内部的、如同恶魔般的触手,突然开始了疯狂的、贪婪的吸收!它像一个永不满足的黑洞,将他体内爆发出的所有能量,连同他最后的希望,都尽数吸走!

林枫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抽搐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顺着那条可耻的、屈辱的通道,被源源不断地抽走。箱子的晃动,渐渐地,变弱了,最终,彻底地,停了下来。

精疲力尽的林枫,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能量的驱壳,瘫软在箱子内部的泡沫塑料之间。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只能被迫吸入那从篮球鞋和臭袜里散发出的、混合了自己汗水与体味的、令人作呕的酸臭气息。

陈默感受着推车扶手上彻底平息的震动,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他从容地、一步一步地,在林枫父母那充满了骄傲与欣慰的目光注视下,将他推出了那扇他再也无法回去的家门。

陈默将林枫带回了自己新的、更隐秘的巢穴。那是一间位于城市工业区废墟之下的、由旧防空洞改造而成的安全屋。厚重的铅制大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信号与声音,空气中弥漫着冰冷的、消毒水与金属混合的气味。

这里,是他专属的“陈列室”。

他将那个巨大的快递箱拖到房间中央,然后,用一把锋利的合金刀,带着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姿态,缓缓地、一层一层地,划开了那坚韧的胶带。

泡沫塑料的碎屑纷飞中,那具被彻底包裹的、穿着暗蓝色英雄战衣的“活体人偶”,终于再次暴露在了空气中。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态,被特制篮球鞋和臭袜封住的面部,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诡异而充满了屈辱感。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那个“纸人林枫”正坐在林枫家的餐桌前,微笑着,对林枫的父母说着他在奥数竞赛中遇到的趣事。他会在这个家里继续伪装数日,为陈默后续的“享用”,提供无懈可擊的、充足的时间。直到能量耗尽,他才会最终化为一捧无法追查的灰烬,彻底地,将英雄凌风的存在,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陈默的呼吸,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灼热。他戴上手术手套,先是小心翼翼地撕开了固定在林枫头上的胶带,将那只早已被汗水和呼吸浸得湿透的篮球鞋,如同摘取皇冠般,取了下来。

然后,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跪在了那具被囚禁在盔甲里的英雄身体旁。

“我的‘小英雄’……”陈默痴迷地呢喃着,手指在那光滑的、冰冷的战衣表面缓缓滑动。他抚摸着那因为林枫的肌肉而紧绷的胸膛,感受着那充满了力量感的、完美的弧度;他划过那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指尖在盔甲的缝隙间流连。

他从箱子的角落里,拿出了那双恶臭的袜子,一股浓郁的酸臭气息便迫不及待地涌出。他将那双早已变得僵硬发黄的篮球袜拿出,贪婪地放在鼻尖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哈啊……”陈默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即凑到林枫冰冷的面罩旁,将那团“圣物”递到他的呼吸器进气口前,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我可是看了你好久呢……迷人的外表下,是受人敬仰的城市英雄,谁能想到,你的袜子还那么酸臭呢?”

他的手,最终停留在了那早已因为内部触手的刺激而微微挺立的、充满了禁忌意味的下体之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早已勃起的性器,正隔着裤子,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疯狂地叫嚣。

“射了不少吧?”陈默低笑着,手掌在那鼓胀的轮廓上缓缓按压,感受着内部传来的微弱脉动,“没想到你们这些英雄的‘产能’也那么惊人。放心,”他凑到面罩的耳边,如同情人般低语,“以后,都会被我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

他开始用戴着手套的手,在那鼓胀的轮廓上,反复地、充满了占有欲地抚摸、玩弄。他俯下身,用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姿態,对着那具无法动弹的躯体,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里没有人,可不像昨晚那样,让你想射又憋着。在这里,没人会来救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愉悦,指尖恶意地弹了一下那硬挺的轮廓,引得战衣下的躯体一阵剧烈的颤抖,“你只用专心地享受,把一股股精液都射出来,哈哈哈……”

后续

陈默将林枫囚禁在自己那座位于城市废墟之下的巢穴里,度过了数个充满了病态满足感的日夜。他迷恋于这件“活体藏品”的每一个细节:林枫在战衣束缚下徒劳的挣扎、从面罩后传来的压抑呜咽、以及在那件冰冷的囚笼中被强制唤醒的、充满了屈辱的欲望。这件完美的“杰作”太过稀有,陈默从未想过要将他交出去。

然而,他低估了“平台”的能量。

一周后,一个加密通讯请求,直接打入了陈默的终端。

“客户‘捕风者’,”一个冰冷的、经过电子处理的声音响起,“平台监测到目标‘凌风’已连续七日未公开出现,能量信号最后消失坐标与你的活动范围高度重合。平台判定,你已成功捕获目标。”

陈默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囚禁在监牢中、被战衣束缚得动弹不得的林枫。

“根据协议,平台愿以三倍的悬赏金回收该目标,”电子音继续道,“并为你解锁更高等级的‘狩猎道具’购买权限。”

这是一个足以让任何“猎人”都无法拒绝的条件。然而,陈默的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偏执的占有欲。他看着那个象征着完美的少年英雄,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他是我的,非卖品。”

通讯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句“请求已收悉”,便挂断了。

陈默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但他不知道,“平台”的规则,远比他想象的更为残酷。

三天后,他的巢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余岁的中年男人,他身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手工定制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却透着一股如同毒蛇般的、阴冷的寒意。他并非通过暴力闯入,而是直接用某种更高权限的密匙,打开了陈默那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铅制大门。

“你就是‘捕风者’?”男人慢条斯理地踱步进来,目光直接略过了警惕的陈默,死死地锁定在了监牢中那个被束缚的身影上。当他看到那件熟悉的暗蓝色战衣时,他的眼中,瞬间爆发出了一股混杂着狂喜与刻骨仇恨的、骇人的光芒。

“‘平台’告诉我,你拒绝了他们的回收请求。”男人缓缓转过头,看向陈默,“你很有胆色,竟然敢私藏‘平台’悬赏的猎物。”

“你是谁?”陈默的声音冰冷,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远比自己要危险得多。

“我是谁?”男人嗤笑一声,“我是那个发布悬赏的人,是‘凌风’最大的‘债主’。”

监牢中的林枫,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那双早已被绝望浸染的眼眸,骤然收缩!这个声音……他记得!一年前,他曾捣毁过一个极其残忍的、专门调教和贩卖性奴的地下会所,解救出了数十名受害者,而那个会所的主人,在被他亲手送入监狱前,就是用的这个声音,对他发出了最恶毒的诅咒!

“没错,小英雄,你想起来了。”男人仿佛能看穿战衣的面罩,读懂林枫的内心。他走到监牢前,用一种近乎于爱抚的姿态,抚摸着冰冷的战衣。

“我花了大价钱,才从那个该死的监狱里出来。我一直在找你,我发誓,要让你也尝尝,我那些‘奴隶’曾经受过的所有痛苦!”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感,“这份悬赏,就是我为你准备的。我一直在等,等某个幸运儿,能把你这个高高在上的英雄,送到我的面前。”

男人转过头,看向早已脸色煞白的陈默,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现在,我们来谈谈这件‘藏品’的归属权问题。”

他向陈默许诺了更加诱人的福利:小英雄将成为他们二人的“共同财产”,他可以随时前来“玩弄”;同时,他在官方部门里有人,可以为陈默解决掉任何“手尾”,甚至能将死刑犯从牢里捞出来。

“你只是个小角色,‘捕风者’,”男人最后图穷匕见,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如果没有我的庇护,你以为‘平台’会让你安稳地享用这件‘稀有品’吗?他们会用一百种方法,让你和你的‘藏品’,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陈默沉默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无论从财力、背景还是狠毒程度上都远超自己的男人,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林枫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当他听到“共同财产”四个字时,他那颗早已被碾碎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尽的、冰冷的深渊。他不再是属于一个人的“玩具”,而是即将成为两个恶魔共同分享的“玩物”。

最终,陈默点了点头。

男人满意地笑了。他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动作,轻轻地、缓缓地,抚摸上了那件冰冷的、禁锢着他所有仇恨与欲望的……英雄战衣。

一想到自己即将被送到这个曾经被他亲手抓住的罪犯手里,一想到自己将会面临比死亡还要恐怖千万倍的、永无止境的折磨,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与不甘,瞬间引爆了他体内最后残存的能量!

“唔——!!!唔唔唔唔唔——!!!”

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野兽般愤怒与绝望的嘶吼,从他被口塞堵住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原本僵硬的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量,重重地撞击着地面,战衣的表面迸发出一簇簇微弱的电火花,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然而,这最后的反抗,不过是风中残烛。

经过了整天毫无人性的榨精,他体内的能量早已在那一次次的强制高潮中被榨取、吸收,流失殆尽。那吸收了他无数能量的战衣,此刻却成了最坚不可摧的囚笼,轻易地就将他这最后的、微不足道的挣扎彻底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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