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数秒，战衣表面的电火花便熄灭了。林枫的身体，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彻底瘫软下来，只剩下粗重的、绝望的喘息声，在冰冷的监牢里回荡。

陈默与那个神秘“买家”达成协议的当晚，林枫的命运，便被这两双沾满了罪恶的手，推向了另一个更为深邃的、充满了恶意与算计的深渊。

“买家”——那个曾经被林枫亲手送入监狱的SM调教者，对他的“新玩具”有着一个更为长远和残忍的计划。他告诉陈默，单纯的肉体囚禁和玩弄，不过是最低级的趣味，远不足以让他满足。

“我要的，是彻底地、公开地，将‘凌风这个象征着正义与希望的符号，从精神到社会层面完全抹杀。”男人端着酒杯，金丝眼镜后的双眼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要让所有曾经仰慕他、尊敬他的人，都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堕落、如何变得肮脏不堪。我要让他众叛亲离，被最爱他的父母，亲手送进我为他准备的、永恒的地狱。这，才是我所追求的，最极致的报复。”

第一步，便是“改造”。

林枫被带到了一个比陈默的巢穴更为先进的、如同未来实验室般的秘密据点。在那里，他被固定在一个冰冷的手术台上，数根纤细的、如同蛛丝般的纳米探针，刺入了他的后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正在被一股冰冷的、不属于自己的意志所入侵、改写。他依旧保留着自己的意识和记忆，但身体的控制权，却被一个植入他大脑皮层的微型芯片彻底接管。他成了一个可以被远程操控的、最完美的“人偶”。

第二步，是“放归”与“羞辱”。

几天后，一个“失魂落魄”的林枫，被“好心人”在郊外发现，送回了家中。英雄“凌风”的失踪事件，就此告一段落。父母喜极而泣，将他紧紧拥入怀中。英雄协会的成员们前来探望，却发现他变得沉默寡言，对失踪期间发生的一切都闭口不谈。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受了刺激，需要时间恢复。

然而，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周后，在重点高中一堂普通的数学课上，正当所有同学都在埋头演算时，坐在座位上的林枫，突然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

他的意识在脑海中疯狂地尖叫，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但那具躯壳，却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操控般，开始做出让他灵魂都在战栗的动作。

在全班同学和老师那震惊的、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他面无表情地，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当他最终赤身裸体地站在讲台前时，整个教室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笔尖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林枫同学！你……你在做什么！”年迈的数学老师惊恐地喊道。

林枫听到了，他的心里在哭泣，在流血，在歇斯底里地呐喊，但他的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那个来自远方的、充满了恶意的指令。在所有人那由震惊转为惊恐、鄙夷的目光中，他当着老师和所有同学的面，开始机械地、不受控制地打飞机。

当那充满了屈辱的、浊白的液体，喷射在冰冷的、干净的教室地板上时，他听到，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学校将他开除，并通知了家长。父母看着自己那曾经引以为傲的、如今却变得“精神失常”的儿子，在经历了无尽的痛苦、挣扎与绝望后，最终只能含泪，亲手在精神病院的入院通知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那家所谓的“私人高级疗养院”，正是那个“买家”名下的产业。

当林枫被自己的父母“合法地”、“亲手地”，送进那扇冰冷的铁门时，他看见了那个站在疗养院门口、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温和笑容的“院长”——正是那个毁了他一切的“买家”。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反抗，都结束了。英雄“凌风”、林枫少年，已经彻底“社会性死亡”了。

在这里，他将接受更为系统、更为残酷的“治疗”。日复一日的榨精、TK、以及各种突破人伦底线的调教，将他最后残存的意志一点点碾碎。而英雄协会的成员们前来探望时，也只能看到一个被药物控制得呆滞麻木、无法说出任何真相、渴望发泄的“病人”。

最终，为了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合理”地消失，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火灾，将那家精神病院烧成了灰烬。数名“患者”不幸遇难，而“林枫”，也名列其中。

在这之后，一个“被彻底改造”的、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林枫，诞生了。

他没有被替换掉任何身体部件，那具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躯体依旧完美无瑕。然而，他那身为英雄的、不屈的灵魂，却已被彻底囚禁。

在某个地下屋子里，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时，他四肢着地，脖子上戴着一个精致的皮革项圈，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犬类，安静地跟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脚边。他的闪亮，吐着舌头。

那个曾经被他亲手送入监狱的男人，此刻正志得意满。他轻轻地用脚尖，挑起了林枫的下巴。

林枫的意识无比清醒，他能看到，能听到，能感受到。他的灵魂在尖叫，在怒吼，在拼命地想要挣脱这具不听使喚的躯壳，想要扑上去咬断眼前这个恶魔的喉咙。

然而，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

在男人那充满了占有欲的注视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本能地，伸出舌头，在那锃亮的、冰冷的皮鞋鞋面上，轻轻地、带着讨好地，舔了一下。

男人满意地笑了。他俯下身，在那张曾经充满了骄傲与不屈、此刻却只剩下麻木与顺从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用一种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玩味的语气，低声嘲讽道：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个曾经将我制服、高高在上的城市英雄，如今，不过是一只只会在我脚下摇尾乞怜的小狗罢了。以后还是当狗狗好了，英雄‘凌风’已经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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