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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血腥殺戮/1.2、殺戮序演/1.3、h,譫妄羊與不眠狼

小说:譫妄羊與不眠狼譫妄羊與不眠狼 2025-09-12 21:57 5hhhhh 5540 ℃

  秀敏已垂垂老矣。

  兒女們各自有了新的家庭,多少感到寂寞。

  秀敏便時常坐在院子的躺椅中,仰望著天空,靜靜放空頭腦。

  度過了平靜安穩的一生,接下來本該享受著安閒自在的老年生活了,直到不速之客的降臨—

  兩個氣勢洶洶的少年手持著棍棒闖進了院子裡,未曾見過的少年,真的好可怕。

  「喂喂!這裏有個老東西啊,這傢伙年紀已經挺大了。」

  另一個少年上前,挑釁地發問:「喂,老不死,你家人呢?」

  「我最討厭老年人了,一個個都是國家的蛀蟲,這些老東西知不知道他們的退休金都是年輕人繳納的稅?吸著我們的血,卻還半死不活!所以!我們有權決定所有的老傢伙們的生死。老不死!你死定了—!」少年們臉上是從地底而來的惡意與淫邪—

  秀敏本能地感受到危險,從椅子上下來試圖逃跑,隨即尖叫起來—

  誰都好!快來救救我!

  「快點給老不死一棒!把別人引來就不好了!」

  一記悶棍撲面而來,眼前一黑,幾秒後渙散的意識復甦。秀敏意識到接下來即將面臨地獄。

  「喂喂!這麼老的傢伙,毛都白了啊?也要上啊?口味太重了!」

  「只要有洞,汽車排氣管我也能操給你看。母狗看招。」

  一個少年猴急地拉下褲鏈,控制住秀敏的後背,另一個狠狠捏住秀敏的脖子。

  好難受—!無法呼吸,必須得掙脫,秀敏用力咬向前麵的少年雙手,但僅剩的幾顆牙齒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明明牙齒都掉的只剩幾顆了!他媽的還敢咬人。」發狠的少年用拳頭重擊著秀敏的頭部。

  好痛!血液很快流了下來,因為受到重擊,秀敏的眼睛模糊不清。

  「這老不死太臭了,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一股屎臭味。老傢伙該穿紙尿褲了,搞得老子都萎了!」另一個少年罵罵咧咧拉起褲子,用球棒重擊著秀敏的身體。

  「哈哈哈,這就是所謂的老年臭,超齡熟女的體香吧?」

  誰來救救我啊!

  秀敏絕望地悲鳴—

  一個男子正巧從院外走過。

  那是秀敏隔壁的鄰居,那個男子40有餘,但頭髮早已花白,他的父親總是在深夜擾民。

  秀敏一直覺得很煩。

  矛盾種下了—

  「老太太!你家的垃圾丟在我家門口了,糞便都漏出來了,請你去清理!不然我要去投訴了!」男子經常上門來討要說法。

  秀敏置之不理。

  求求你快停下來!制止這兩個少年!

  男子聽到尖叫後,果然皺著眉頭停住了,他向院內張望著,目睹了院內的慘劇。

  一個少年注意到了男子的目光,抬起球棒,指著男子罵:「喂?死老頭,你偷瞄什麼啊?還不快滾,要不要我們也給你來一下?」

  另一個少年嗤笑:「老不死,你敢說出去的話—你死定了!我們可是用棒球棍砸碎了好幾個人的腦袋呢!」

  男子沉默地走了,他看向秀敏最後一眼時,眼神中閃爍著幸災樂禍的喜悅。

  救救我啊—別走!

  「上次那個老傢伙打了32棍才死,要不猜猜這次多少棍打得死?」少年們開始計數,用棒球棍猛擊著秀敏的頭部。

  5分鐘後,秀敏的腦袋被砸扁了。

  「41棍,新記錄!」

  兩個少年歡呼著溜出院子。因為破壞慾與嗜血衝動得到滿足,一個少年因興奮而手抖,球棍失手掉入了院前的溝渠內,滾落到溝渠黑暗的深處。

  另一個少年嘲諷:「你帕金森綜合症犯了嗎?」

  球棍原主人的少年蹲下身,手試探地摸向了溝渠,他想拿回球棒,但手卻摸到了如同被踩爆的青蛙般黏糊糊的枯枝落葉。

  不會有屎吧?

  少年嚇得從溝渠內抽出了手。

  「別要了!即使發現了也認不出的!要是剛纔那個老東西叫人來就慘了!」爬在地上的少年站起身,放棄了尋找。

  少年們笑嘻嘻地逃跑了。

  自從和武赤音建立利益關係、成為共犯後,葉深流感到一種日益增長的滿足。

  他們雙方都有共同的愛好:推理與搖滾樂、連環殺手與謀殺、鼻菸膠捲與暗網。他們都追尋著刺激,一種能激發腎上腺素與多巴胺分泌的刺激,就像禿鷹尋覓著腐肉一樣,底色是黑色的他們也會被黑暗所吸引,黑暗於他們,如同歸屬般讓人安心。

  他們應該能成為不錯的朋友,但葉深流的字典裡沒有朋友,儘管他看似有許多朋友。

  從來沒有朋友,只有利益一致可結成同盟、或者有利用價值的傢伙,他纔會與他們交往。前者是同謀,後者是玩具。當兩者失去可利用價值時,他會將他們毫不留情拋棄,儘管他與這些人表面維持著友好的關係,但他們已是棄子。

  而武赤音既是同謀又是玩具。

  午休時分的教室,學生們分散在教室各處。葉深流在做題,低能兒不在座位上,只會在廁所裡抽菸。

  「小會長,中午好~」紅髮少年大大咧咧進了不屬於他的教室,周圍的人竊竊私語。

  「中午好。」

  葉深流沒抬頭,筆尖未停。

  「喂!看我一眼啊!不要這麼冷淡啊!」他一屁股坐在葉深流前排的課桌上,岔開兩條腿抖腿,桌板也開始震動。

  前排課桌的主人禮貌地開口:「這位其他班的同學,不要坐在課桌上,你擋住我了。」

  「嗯?你再大點聲。」武赤音挑眉,戴著猙獰戒指的手指叩響桌面,又踢了下桌腳,那人立馬閉口不言。

  葉深流命令:「下來,不要坐在別人的課桌上。」

  「那我可以和你擠一把椅子吧?」

  「不行。」

  武赤音順其自然。坐在葉深流旁邊,以近乎威脅的痞氣姿態圍著他,卻以溫柔寵愛的目光凝視著他。

  「我和你說過,校規不允許進其他班級的教室。」

  「人生短暫~何必遵守那些繁文縟節。對了。我剛纔在走廊遇到原一了,被欺負得很慘,我這麼邪惡的反派都心生憐憫,想出手相助,英雄救美。那傢伙長得很好看啊,你為什麼討—」

  葉深流拍著武赤音的肩膀,笑著打斷他:「別多管閒事,我們愛莫能助。」

  武赤音低語:「嫉妒了?我心目中的美只有你。」

  「別在教室裏說這種親暱的話,你倒是無所謂。」

  「要翹課去我家說還是去情人旅館說?」

  可一旦葉深流真的答應,武赤音就會瞬間臉紅,小聲嘟囔「我開玩笑的」。他總吹噓自己身經百戰、夜御數人,其實毫無經驗,純情得像在吹牛的小孩。

  一直沒有實際的進展,足以讓葉深流躁動,就如同雄性動物對自己的領地標記,他想標記武赤音。放長線釣大魚也即忍耐之道,他從小就會忍耐,給對方好臉色,正是因為對方有可利用價值。

  「嗯,去天台說。」葉深流起身,武赤音緊隨其後,兩人來到通往天台的樓梯口。

  樓道依舊煙霧縹緲。

  「葉哥好。」樓道內抽菸的不良們依次問好。

  「嗯,諸位中午好。我們準備上去看書。」葉深流保持著天使般完美無瑕的笑容。

  付繼安靠在牆邊抽菸,他印有極荊會會徽的棒球棍隨意丟在一旁。

  葉深流看似隨意地問:「你們最近有見到過賀利田麼?」

  那個鯊魚牙的新人,賀利田,跟極荊會不少人稱兄道弟,卻交情泛泛——他從一開始,就是內鬼。葉深流本來只是懷疑,但在搜尋了賀利田這個名字之後,取自漫畫人物的假名徹底落實了嫌疑。

  有人回答:「那小子上次說贏了一筆錢,在網上找妓女脫處,他把全部錢打過去,就被妓女拉黑了,他還找我借錢呢。」

  付繼安惱怒無比,「媽的,他也和我要過錢,說有新的網路幣能大賺一筆,說三個月後返利給我。」

  另外一人立馬幫腔:「他也和我這樣說過!我這個月的收入全給他了。」這人話音未落,武赤音像是發現了什麼,他挑起眉毛彎下身,揪起他的衣領,從對方嘴裏奪下香菸,囂張地挑釁:「上次來找我麻煩被我打的滿地找牙的懦夫,我找你很久了,你他媽躲這裏啊!」

  那兇惡暴躁的語氣使得被拽住衣領的不良畏懼地一縮,他作勢要打—

  葉深流呵斥道:「武赤音!給我上去!」

  「啊!」

  「我們在談正事。」

  武赤音一臉不滿,放下不良的衣領,獨自上了天台,他炫耀般群體嘲諷。「看葉哥的份上,我今天就不揍你了。嘍囉們乖乖看好門。」

  葉深流不想再帶這傢伙來第二次了,他耐下性子,詢問賀利田騙錢的時間點,恰好是投名狀任務那天后,看樣子,他已然發現身份暴露,便趁著最後的機會大撈一筆。這傢伙覺得不會和極荊會成員再有交集了?

他冷冷道:「你們被騙了,他不會再還了。」

付繼安再也無法忍受,操起球棍大吼:「我下次見到就去問他!這小子要是真的不返利,老子就把他剁了。」

「把你們知道關於他的訊息全告訴我。」

  「他沒上過初中,貌似在啃老,不過他運氣特別好,賭博很厲害,最近他都在玩紙牌賺生活費。」

  眼睛容不得沙子的白御會和這種混混成為盟友?

  「哦!對了!他說他有俄羅斯黑手黨背景!」

  賀利田顯然是一箇中二病的幼稚鬼,色慾薰心還被騙光的可憐蟲——根本不配當我的對手。葉深流深感失望,「他只是在吹牛而已。」

  「鯊魚牙那小子的陰毛是金色的,雞巴大的像頭驢,喂!我是聽別人說的!你們別這麼看著我!」

  葉深流來了興趣。

  異性戀的單身處男,沒有理由染陰毛。賀利田極有可能是白人或混血兒,外貌卻是亞洲人模樣,能做出如此精妙的偽裝,身份必然不會簡單。從他在身份敗露後騙極荊會成員的錢這一點來看,他有自信被騙錢的極荊會認不出他。

  究竟有何目的?唯一的方法只有抓到賀利田,「溫柔詢問」一番。葉深流思忖道:「你們確定上面沒人了?你們上次可是讓一隻翹課的小老鼠留在天台上了。」

  被提到的「小老鼠」從天台上探出腦袋,饒有趣味地觀察樓道里的不良少年們。

  「不會再犯第二次錯誤了。」

  葉深流臉色陰沉:「這裏不再安全了,以後去店裏開會。」

  他向天臺,天台被和煦的陽光所籠罩,涼爽的風讓人倍感舒適。兩人一同來到天台上的長椅旁。武赤音擦拭著本就乾淨的長椅:「弄乾淨了,坐吧!」

  獨處的環境讓武赤音耳根微微發紅。他故意用開朗過頭的語氣轉移話題: 「最近的連環殺人案件,第三個受害者出現了。」

  「我已經知道了,這次被殺是獨居的老年女性。

  那是發生在居民區中,針對老年人的連環殺人案件。第一名死者是56歲的獨居男性,因藥物成癮和家裏人斷絕了關係,屢次出入戒毒所,自戒毒所回家後,當晚就在街頭被殺害,死因是機械性窒息,屍體有被球棒擊打過。

  第二名死者是76歲的老年男性,與兒子分開居住,數日後發現了被擊打至頭顱全碎的屍體。死亡時間是第一起案件的次日。第三名死者是66歲的老年女性,獨自居住,遭受過棍棒打擊,頭顱全碎。

  「啊,這個兇手對老年人有很大恨意,哼,大概是那種一邊罵‘老東西浪費社會資源’,一邊自己也沒活明白的垃圾。」

  葉深流點頭,兇手以老年人為目標,進行著仇恨犯罪。「越是老齡化的社會,年輕人對於老年人的敵意就越大。資源是有限的,兩方都在爭奪著社會資源必然會造成矛盾,你看到網上的評論了麼?那正是敵意的體現。」

  「洶涌澎拜的惡意,看到這樣的發言,每死一個老年人,國家就少付一份養老金,死的好死的妙之類的評論……這些人是不會變老嗎?我可不會變老,因為我是吸血鬼啊~」武赤音張開嘴,舔弄著德古拉釘,虎牙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那我是吸血鬼獵人。」

  「你是吸血鬼伴侶。」

  「你的虎牙磨過麼?怎麼這麼尖?」

  武赤音笑容瞬間冷了下來「沒有,我天生就長這樣,小時候我一直想去整牙。」

  虎牙是這傢伙的逆鱗?恐怕因為虎牙被人嘲笑過吧?

  「不用整,我很喜歡。」

  武赤音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對了,我覺得社羣的社工很可疑啊!我連我的鄰居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兇手兩次跑到獨居老年人的家中殺人,只有社工,護工之類的職業纔會知曉哪裏有老年人吧?」

  「兇手之所以選擇老年人下手,除了針對特定團體的仇恨犯罪外,還有一個可能:兇手的條件限制了他只能殺老年人。」

  「比如?」

  「比如年齡小體力弱之類的自身條件限制,只能選擇容易制服的老年人下手。」

  「年紀小、體力弱,我面前不就有一個嗎?兇手是你吧?小會長?」武赤音刻意拉長了語調。

  葉深流意味深長笑起來,「你真聰明。兇手的確是我,我在引導著我們的談話,讓你發現真兇。」

  武赤音抱著雙臂,一臉看好戲的表情:「這是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吧?」

  「我在夜晚的街頭髮現了第一個目標,一個極其瘦弱的老年男人,他體重大概不到100斤,他摔倒在地上,我假意上前攙扶時掐死了他,因為死的太快了,我就用球棒打了他的屍體12下。第二個目標是獨居在家的老年男性,我發現他時。他在院子裡澆花,我衝過去,用棒球棍對著他頭部猛擊了30多下,我才離開。年齡小、體力弱的我無法制服成年人,只能選擇老年人和小孩子下手。」

  武赤音的笑容凝固了。

  「讓我告訴你只有兇手才知道的事情吧。」葉深流從口袋中掏出一條手帕:「這是第二個死者的手帕,也是我的紀念品。新聞報告中並沒有提到丟失了一條手帕。」

  他輕輕晃了晃 :「你要看我的紀念品嗎?」

  武赤音臉色發白,猛地起身四下檢視,又跑去拉開樓梯門確認,才返回。

  「你放心,剛纔的話除你以外沒有人聽到。」

  他在葉深流心中的利用價值,又增加了。

葉深流笑容愈深。

  武赤音重新坐下,勉強擠出笑容:「你一本正經編故事,我差點都信了。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能隱藏在人群中這麼多年了,即使是再荒謬的謊言,你表達和神態也會讓人信以為真。」

  「你怎麼發現我的隱藏?」

  武赤音伸了懶腰,嘴角重新綻放了玩味的笑容:「身為同類的直覺外加潛在的可交配物件,我看了你在新生入學大會和演講大賽的影片片段,看了50多遍,因為你真的太可愛了,你的眉眼幅度非常小,皮笑肉不笑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我笑得有那麼虛偽?」

  「小會長的笑容在學校被稱為天使的微笑。卻是偽裝成天使的惡魔,而本大爺是吸血鬼~我們天生一對~」

  吸血鬼德古拉是惡魔撒旦的僕人。

  葉深流微笑點頭:「沒錯。」

  

   武赤音伸出手,指節上那枚骷髏戒指猙獰突兀,指尖卻是像在碰一片羽毛般,輕輕觸碰著葉深流的鼻尖,「啊?莫非我的嘴有味嗎?你剛纔頭動了一下。」

他有些拘謹不安,從口袋中掏出口氣清新劑。

葉深流一時無言。只是對方溫熱而帶著薄荷清香的呼吸拂過耳際,惹得他微微一顫,下意識地偏開頭。

——是之前林木說他口臭薰到人,留下的心理陰影吧。

「沒有,你—」葉深流本想叫他別太敏感,卻忽然心念一轉,轉而微笑道:「你很香,是薄荷味。」

儘管如此,武赤音還是連續噴了好幾下口氣清洗劑,他將手心湊近唇邊,呵出一口氣—

下一瞬間,葉深流吻了上去,起初極盡溫柔,用舌尖勾畫着對方的唇線,積極向武赤音溼熱的口腔探索,在短暫的呆滯之後,回過神來的武赤音摟住了他。

清涼甘甜的薄荷香味彌散在交融的唇齒間,他玩弄著對方柔軟舌頭上鑲嵌的舌釘,時而用齒尖輕啃釘杆。武赤音呼吸漸亂,喉間溢位細碎而壓抑的喘息,像是缺氧,又像是沉溺。

嗜血的衝動悄然升起,葉深流故意向對方紅潤的下唇咬了下去。武赤音怔了怔,卻沒有推開。當他們終於分開時,一縷摻著血絲的銀線牽連在彼此的唇間。

「屬狗的麼?不僅突然親人還突然咬人,很痛啊!還故意勾我的舌釘。」武赤音一臉不滿,血液正從他薄薄的唇邊滲出來。

而葉深流只是笑。

血液的刺激令他興奮起來,某種深處的慾望悄然甦醒。他眯著眼,聲音輕柔卻危險:「你太美味了,讓人想把你吃下去。」

「你是阿部定轉世啊!」

葉深流不答,再度湊上前,舔去那幾縷血絲。微量的血嘗不出什麼味道,唯有對方唇上殘留的薄荷清香清晰可辨。

他渴望更多的血。

「現在,跪下來給我口交。」

武赤音一愣,臉上寫滿錯愕:「哈?」他過了數秒才反應過來,嘻嘻哈哈道:「好啊~你跪下給我唱征服,哭著叫我大哥哥,就會給你做。」

毫無疑問是迂迴的拒絕。

被性慾衝昏頭腦的葉深流脫口而出了真實想法,在察覺後他感到不妥,補充:「從剛纔進天台以後,因為你和我獨處,還坐我身邊,我一直在忍,現在忍不下去……」他雙眼泛紅,吻上武赤音的耳垂,聲音裏帶著壓抑的喘息。

「……這裏是學校,還是露天公共場合……被人造衛星或者無人機拍到就不好了。」武赤音開始胡言亂語了。他看似出格,卻有自己的底線,只有一點點將他的底線往下挪,就能徹底控制他。

「而且……那些小混混會上來的……」

「他們不會上來的,求你了,你不是最喜歡我了嗎?」

葉深流完全被滿嘴騷話、舉止放蕩卻偏偏純情得要命的武赤音撩撥得難以自持。他咬住下唇,泫然欲泣:「就連這麼簡單的事你都不願意給我做,你其實並不喜歡我吧。你只是在欺騙我吧?」

武赤音通紅著臉辯駁:「我沒有……好吧……我認輸了,你太小了,不是適合做愛的年紀。我給你做這種事……很奇怪啊。」

「我已經是可以合法做愛的男人了,別把我當小孩子。其次你只比我大兩歲。」

「但是啊!我之前在學校裡聽到兩個高三的混賬在討論童片,我聽了火超大的!就上去揍了他們兩個一頓。」武赤音焦急地解釋:「小會長!我絕對不是那種變態!我對你也沒有那種想法!」

「啊……好吧好吧……小會長……來這邊……」滿臉通紅的武赤音低著頭,他引導著葉深流來到天台的隱蔽處。

四下張望確認無人後,他蹲了下來,雙手微顫,笨拙地去解葉深流的褲鏈。

「……我不是不願意和你做。我從入學時,就一直喜歡你,一夕之間,我有了介入你人生的機會……就像做夢一樣。我從小到大想要的事物,從來沒有一樣真正擁有過。世界在和我作對,我怕和你有了新的進展後,世界又讓我失去你。那時候,我大概會從天堂的極樂跌入地獄的深淵吧……我……很害怕……會失去你。」

武赤音,你真不該對我暴露弱點——尤其是我。知道我的本性之後還犯這種錯,簡直愚蠢得可愛。葉深流在心底輕嘆,表面上卻溫柔地撫摸他的頭髮,輕聲說:「我不會離開你。」

他那往常浮現不真切笑意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緋色豔光,氤氳著水汽的眼眸中淚光閃爍。驕傲上翹30度的龜頭分泌了大量的透明液體,早已濡溼了印有卡通圖案的內褲。

在拉下內褲後,與主人一般可愛,像是草莓粳米點心般的粉嫩肉棒,顫顫巍巍彈跳出來,散發著騰騰的熱氣,嫣紅的馬眼處不斷滲出拉著絲的透明液體。

那樣陷入情慾的漩渦中、也無從掩飾的嬌豔表情與同樣嬌豔的小肉棒,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看到,佔有感讓武赤音吹了口哨。

「真是想不到。和外表一樣可愛啊~一看就沒有開封過。」他語氣輕佻,手上的顫抖卻更明顯了。

他試探性戳了一下眼前的肉棒,下意識聞了一下,眉頭幾不可察地皺起。,在深呼吸了幾口後,像是鼓起勇氣似的,他將腦袋湊近了葉深流的胯下,溫柔地親吻著肉棒。

有潔癖的傢伙一直在撒謊,不僅沒有性經驗,看那嫌棄的微表情,恐怕他以前對男人不感興趣。

「你不喜歡男人吧?」

「沒、沒有啊,只是尿味太重了……尿尿抖不乾淨麼?還是擼多了麼?」

「嗯,因為我的尿道太長了,所以管子裡有少量存貨,以後還會更長呢,辛苦你了。」

「哈哈哈哈!那我給你口了,做好覺悟吧~本大爺口活可是很好的。」武赤音伸出帶有舌釘的舌頭,粉色的舌尖試探性地舔了舔龜頭,在聞到淡淡的腥臭味與尿騷味後,他眉頭又是一蹙,卻仍沒有停。柔軟滑膩的舌頭卻沒有停下,而是如同舔棒棒糖一般打圈旋轉著,隨後他張開了嘴,兩片薄薄的粉色嘴唇含住了龜頭。

溫軟溼熱的粉色內壁包裹住了肉棒,口中的德古拉釘帶來了硬質的刮蹭感,鋒利的尖牙卻把葉深流颳得慘叫,他淚眼朦朧地呻吟:「唔……好痛……你刺到我了,你快點把那個取下來……」

武赤音一臉慌亂,吐出了肉棒,在抽出的瞬間發出了宛如氣泡破裂的淫靡氣音,他摘下了德古拉釘,口腔內如同吸血鬼的潔白小虎牙依舊閃耀著寒光。

他變換了姿勢,高傲狂妄的他雙腿併攏跪在葉深流面前,打人很厲害的手此時套弄著肉棒,作為輔助刺激。滿口髒話的嘴巴,含住了整個龜頭,打著舌釘的舌頭鑽探著馬眼,往常出言不遜的口中故意發出吮吸得嘖嘖有味的口水音、似乎在吃美味的食物。

無法忍耐的葉深流顧不上多想,他拍打著胯下的腦袋,催促道:「快點……我的雞巴快要爆炸了……」

「唔嗯……小會長……也會說……雞巴啊……呃……滋……」狂傲野性的不良少年,像母狗一樣舔舐雞巴,從龜頭沿著肉棒舔到根部的陰囊。肉棒被他的口水給舔得油光發亮。

「接下來,是愛的深喉~絕對把你榨到直不起腰的~」他盡力張大嘴,將整根肉棒吞入了口腔中,舌面緊貼著肉棒,略有些冰涼的舌釘隨著他的吞吐不時刺激到冠狀溝。沒有技巧的他牙齒不時磕碰到肉棒,尖尖的虎牙也刺得葉深流有些不舒服。

肉棒被又溼又熱、薄荷香味的粉色套子包裹了,龜頭不時抵到柔軟的喉嚨口,強烈的刺激自肉棒傳遞到脊椎,再沿著脊椎一路通往大腦。

好厲害,即使是沒有經驗的武赤音來做,也和自慰完全不一樣。果然沒有男人能拒絕口交。葉深流身體輕微顫抖著,他扶住武赤音的後腦勺,發軟的雙腿踉蹌了一下,喉中發出了呻吟。

對方故意弄出滋溜滋溜的聲音:「滋…嗯……小……會長……滋…好…青澀…的……反應……沒有……開封……唔好棒……咕嚕……味道……滋溜……溜……」

無法抑制的葉深流按住武赤音的頭,開始擺動腰部,後者毫無防備,因為窒息,他臉漲得通紅,煽情的眼睛中淚光朦朧,看起來想要乾嘔。

「咳……啾……嘖滋……太快……了……唔……咳……」

「哈、哈……我想插你下面的小穴,我想徹底佔有你。」

武赤音拼命搖頭,發出含糊不清的喘息聲。

「我想和你一起達到高潮,你掏出來自慰吧……」

武赤音又搖頭,吐字不清似乎在表示反對。

被拒絕的葉深流非常不爽,他讓武赤音加快了速度。不久之後,他繃緊身體,將濃稠的精液盡數釋放在對方口中。

他抽出依然硬挺的肉棒,武赤音精心打理過的髮型被他抓亂了。

而後者並不在意,只是笑眯眯張開嘴,吐字不清道:「小……會長,看~」他張開了嘴,纖薄的雙唇略有些紅腫,粉色的唇色被色情的緋紅所取代,線條流暢凌厲的下巴上全是淫靡的口水與體液。舌面上有著濃稠的乳白精液,將精液慢慢吞了下去,他故意抬起頭,顯露出脖頸來展示著喉部的吞嚥動作,眼淚卻從通紅的眼眶中流出。

這個笨蛋—明明都被嗆出眼淚了,卻裝作遊刃有餘的姿態。

「小孩子要多吃蔬菜啊~味道又腥又濃—哇呃—嘔!」

葉深流也起了逗弄對方的念頭,他帶著哭腔問:「我很噁心嗎?」

「因……為剛纔速度太快了……這是憋了多久的貨,胃會懷孕的。」一直從容有餘的壞笑被慌亂所取代。

「你看,它還很硬,還想繼續做。」他將肉棒湊近了武赤音的臉,懇求著。

「不行…我下巴好累,而且你時間好久,絕對不是我口活不好的原因……再給你口一次,不是你被我口死,就是我累死……啊算了,平時可以給你口和打手槍,本壘打稍微延遲一點吧……乖孩子都懂得忍耐,對吧小會長?」

從剛纔一臉不情願的嫌棄臉到可以口交和打手槍,葉深流決定見好就收。

「晚上放學一起回家麼?」武赤音向口中噴灑著薄荷味的口腔清潔劑。

「放學後,我準備去居民區。」

「啊?要去調查麼?我去保護你吧,那裏現在可是危險地帶,連環殺手出沒中。」

「不,是去看望我家的親戚,順便寄送東西。」

武赤音回覆了平常的樣子,邪笑道:「小會長是要去那裏物色目標,準備作案吧?我們不是共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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