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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岿战争,事务所们,3

小说:事务所们事务所们 2025-09-12 21:57 5hhhhh 3790 ℃

就在直升机下降到距离地面约五百米的高度时,一股毫无征兆的巨力从机腹下方猛然传来。整架直升机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向上托举,剧烈的颠簸让驾驶员的头盔重重撞在驾驶舱的顶棚上。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和警报声瞬间响彻狭小的空间。

“我被……撞击了!重复,我遭到了不明物体的撞击!”他一边竭力稳住失控的机体,一边对着通讯器大吼。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第二次撞击接踵而至。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顶撞,而是穿刺。直升机的机腹装甲,那足以抵御地面防空炮火的合金板,如同薄纸一般被轻易撕裂。一个巨大、光滑、散发着高温的暗色物体,从下方一穿而入,直接捅进了直升机的机舱内部。

那是一颗……龟头。它表面覆盖着一层油亮的粘液,狰狞的马眼随着内部能量的搏动而微微开合,顶端甚至还挂着几缕未来得及消融的士兵衣物纤维。它挤碎了仪表盘,撞歪了驾驶杆,将狭小的驾驶舱撑得满满当当,腥臊的味道瞬间满溢整个舱内,驾驶员被这超乎想象的恐怖景象惊得魂飞魄散,他被挤在座椅和那堵温热的肉墙之间动弹不得。

下一秒,这根插入机体的巨型龟头又开始向四周膨胀的过程。机舱内的金属结构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铆钉一颗颗地被崩飞。驾驶舱的强化玻璃向外凸起,布满裂纹,最终在一声闷响中彻底粉碎。直升机的整个机身就像一个被过度充气的气球,被那根在内部不断膨胀的肉屌撑得四分五裂。旋翼在失衡中胡乱飞舞,削断了自身的尾梁,然后脱离机身,打着旋向地面坠落。驾驶员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没能发出,就在这血肉与钢铁的挤压中,被碾成了座椅上的一滩模糊血肉。

伴随着一声巨响,整架直升机彻底解体,化作无数燃烧的碎片,从高空洒落。而那根毁灭了它的元凶——那根已经触及低空云层的巨型龙根,只是在空中微微一顿,掉身上挂着的飞机残骸,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碍事的灰尘。

毁灭了直升机后,那根擎天巨柱般的龙根在空中悬停了片刻,仿佛在宣告自己的胜利。随着机器的残骸穿过云层后,在破损的监控随后的电量下,他们终于窥见了这袭击者的一角——

顺着龟头上那仿佛动车一样的血管向下投射视线,黝黑庞大的龙屌连接着一个已经完全无法的东西——此物一片黢黑,却反射着油亮的光泽,浑身饱满浑圆,却又连绵起伏,褶皱翻腾不断,比起一个生物,这更像是一座坐远古的山峦拔地而起,意图将整个城市化为自己的缀饰。

而这座黑色山脉的根基,乃是那两颗已经膨胀到匪夷所思地步的睾丸。它们不再是悬挂的囊袋,而是两个巨大无比、紧密相连的圆球,共同构成了一个坚实而又富有弹性的基座。这个基座的直径覆盖了数个街区,将无数建筑物的残骸压在身下,地面也随之沉降,方圆几公里的地面都绽开骇人的龟裂,而陷入地下的卵蛋就这样探出一部分裸露在地表,成了两座油腻而光滑的丘陵。直到摄像机触及地面的前一刻,他们通过露出的尾巴勉强辨识这副身体的拥有者——一只黑色的巨龙——

巨龙的下半身,从腰部以下像是消失了一般,两条腿被包裹入了下方那两颗巨大的卵蛋之中,成为了这庞大生殖腺体的一部分,为它们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养料与支撑,只在自己的身下留下了一团凹陷。无法触及地面的双腿自然也让他再也无法站立和行走,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给这套超越了理解范畴的生殖系统充当一个核心。而他的双臂同样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化作了两根粗壮的却无法弯曲的肉柱,在躯干的两侧堆积,上方如怪石嶙峋的肌肉线条里,如溪流的汗水不断沿着沟壑冲刷,已经在它的周身形成了酸咸的湖泊。而那黑龙手掌更是无法辨别,因为它们此刻被无尽增殖的肌肉彻底包裹、吞噬,连指甲的轮廓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两个光滑的、圆钝的末端。

失去了四肢的控制权,失去了头颅的感知,龙悠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种感觉——一种源自于他身前那根巨柱永无止境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肿胀与焦渴。那根巨型肉屌的根部,就连接在他小腹的位置,它庞大的体积与重量,让它无法自由控制,只能保持着耸立勃起的姿态。而他的躯干,是他唯一还能勉强控制的部分,而此刻,这部分唯一的动作,就是本能地向前倾倒,用自己的胸膛和腹部,去摩擦那根巨屌粗壮的根部。每一次摩擦,都是一次迟钝又折磨的酷刑:坚硬的胸肌与腹肌,在那根同样坚硬如铁的肉柱上缓缓蹭过,带来的快感压根不足以缓解他的性欲,更多是一种隔靴搔痒般的的气恼和令人发疯的焦躁。他能感觉到巨屌内部那如同岩浆般奔腾汹涌的能量,能感觉到每一次摩擦都在给这股能量火上浇油,让它更加狂暴,更加渴望一个宣泄的出口。但他无法拥抱它,无法抚慰它,他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徒劳地寻求着那遥远的释放。

一丝属于龙悠的意识奇迹般地从混沌的本能欲望中浮现出来,却并非为了让身体活动,因为他感觉到了那股积蓄在体内足以毁灭一切的能量,也感觉到了自己想要将其全部射出的冲动。一个由纯粹意念构成的嘶吼,在他仿佛被精液填满的大脑中回响,艰难地向整个迟钝而又庞大的身体发出了指令——

“……让……我……射!”

思维的指令号瞬间传遍了这具庞大的肉体。他躯干的摩擦动作陡然变得剧烈而又狂乱,不再是之前那种缓慢的蹭动,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在自己的巨根上起伏、冲撞。每一次撞击,都让整座肉山为之震颤,也让那根巨柱内部的压力呈几何级数增长。表面的血管如同愤怒的巨蟒般疯狂扭动,整根肉柱的颜色也由漆黑变得暗红,仿佛内部有熔岩正在燃烧,即将破体而出。在剧烈的摩擦与内部的压力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如同山洪暴发前的预兆,一滴滴地砸在下方的路面,将柏油马路腐蚀出一个个冒着白烟的小坑。

在指挥部内,短暂的视频信号在化为雪花点前,将那副末日般的景象传了回来。屏幕上,一座由纯粹肌肉与欲望构成的黑色山脉占据了整个画面,而那根捅穿了云层的巨根,则像是一座审判世人的纪念碑。指挥官的瞳孔缩成了针尖,他握着通讯器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短暂的死寂后,他用嘶哑的声音通过网络,向所有作战单位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所有单位,听令!”

“向目标发动总攻击!重复,不计一切代价,发动总攻击!摧毁它!”​

命令如电流般传遍了整个战线。引擎的轰鸣声撕裂了死寂,停靠在城市边缘的数十辆坦克和装甲运兵车组成钢铁的洪流,从城市的四面八方碾过废墟,向着那座肉山的核心汇集而去。天空中,更多的武装直升机和战斗机编队呼啸而至,像一群被激怒的铁蜂,盘旋在那根巨型龙根的周围,准备将死亡倾泻而下。

坦克的炮口率先喷吐出愤怒的火焰,一枚枚穿甲弹拖着长长的尾迹,精准地轰击在龙悠那如同山丘般的巨大睾丸上。炮弹撞击在油滑而又充满韧性的肉体上,发出的却是如同敲击皮革的声响。爆炸的火光只能在那漆黑的表面上留下一片片转瞬即逝的焦黑,连表皮都未能真正破开。更多的炮弹落下,却如同向大海投掷石子,除了激起一圈圈无力的涟漪,再无任何效果。那庞大的基座甚至没有因为攻击而产生一丝一毫的晃动。

与此同时,空中的攻击也全面展开。导弹如雨点般从天而降,拖着白色的烟迹,狠狠地撞在龙悠的躯干和那根擎天巨柱上。每一次爆炸都像一朵绚烂的烟花,在黑色的肉体上绽放,将周围的浓雾都染成了金色。然而,这些足以夷平一座堡垒的攻击,对于这具庞大的身躯而言,不过是蚊虫的叮咬。爆炸的冲击波甚至无法让他那疯狂的动作停滞分毫。他依旧在疯狂地用自己的胸膛冲撞着巨根的根部,每一次撞击都比上一次更加猛烈,仿佛在用敌人的炮火为自己的欲望添柴。

外界的攻击彻底点燃了内部的引信。那股在他体内积蓄已久、奔腾不息的能量,终于在内外双重的刺激下达到了临界点。他那模糊的意识中,只剩下那个唯一的指令——

“射。”

“射出来!”

“全部射!射出来!”

这个指令化作了风暴,席卷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躯干的摩擦骤然停止,取而代代之的是一阵剧烈的痉挛。那根直插天际的巨型龙根,其表面的血管如同地底喷涌的岩浆般亮起刺眼的红光,整根肉柱开始以一个惊人的频率剧烈地搏动起来。

那个深渊洞口般的马眼猛然扩张到了极限。没有预兆,没有前戏,只有一声仿佛来自世界诞生之初的咆哮。下一刻,一道粗壮到无法想象的纯白色洪流,以火山喷发之势,从那洞口中悍然射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力量和毁灭一切的气势直冲云霄。

空中的攻击编队瞬间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灭顶之灾所吞噬。那道白色的巨柱以无可匹敌的力量撞碎了离它最近的几架直升机,将其瞬间分解成无数金属碎片。更多的飞机来不及规避,就被这粘稠而又滚烫的洪流彻底包裹。合金机身在这股原始力量的冲刷下扭曲、熔化,飞行员连同他们的座驾,都在这片白色的死亡之海中消融,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天空中的钢铁蜂群在一个深呼吸之间,就被清扫得干干净净。

精液的巨柱在贯穿了敌方的空中编队后,余势不减,一头扎进了城市上空那片厚重的云层之中。巨量的精液在云层中扩散开来,如同将一桶牛奶倒入了染缸。云层剧烈地翻滚着,灰色与白色互相交融、稀释,最终化作了一片广阔无垠的灰白色粘稠云海。随后,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带着浓郁腥臊气味,却能将油脂和毒药全部化解的甘霖笼罩整个城市,随着闷雷一样的喷射声自天空炸响,再向地面奔腾坠落。

不过。落下的除了水滴,还有一颗颗巨大如跑弹的乳白色精滴。云层的承载终有极限,这多余的精液自然在空中汇聚成团,以流星之势向下猛坠,重重地将地面砸个粉碎。而那些正在推进中的坦克和越野车,承载力更是远不如结实的地面,都被这沉重的“雨滴”砸得叮当作响,厚重的装甲板上被砸出一个个深坑。紧接着,液滴中蕴含的强大腐蚀性开始发挥作用,坦克的装甲在滋滋声中被迅速溶解,化作一滩滩冒着白烟的铁水。而地面上的敌方军队,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滂沱大雨中,发出阵阵惨叫,又被雨声掩盖过去,最终只留下了些许残骸和地面上模糊的身形,一并被带入下水道之中。这场大雨也冲刷着城市的许久以来被污染的每一个角落,将地面上那层油腻的污垢和空气中弥漫的甜腻毒气一并洗去,让这座死城,迎来了一场久违的净化。

那场毁灭性的射精过后,城市陷入了长久的沉寂。时间在废墟之上悄然流逝了数日,天空被洗刷得异常洁净,曾经笼罩一切的毒雾与粘稠的精液云层都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澄澈的蓝色。净化一切的甘霖早已停歇,只在城市的低洼处留下了大大小小散发着淡淡腥甜气味的白色水洼。

在这片死寂之中,一座位于城市地下的科研避难所的厚重铅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缓缓向内开启。几道身影小心翼翼地从黑暗的通道中探出头来,他们穿着白色的防护服,脸上带着混合着恐惧与惊疑的表情,在确认了外部空气检测仪上的数值安全后,才敢摘下呼吸面罩,贪婪地呼吸着这久违的新鲜空气。

这支由几名科研人员组成的探索小队,踩着满地狼藉的街道,向着城市中心前进。他们越是深入,内心的震惊就越是无以复加。原本应该被毒气和怪物彻底摧毁的城市,此刻却干净得不可思议,仿佛被一场神圣的洪水彻底洗礼过。然而,当他们绕过一栋倒塌的建筑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前方一片由建筑残骸构成的广场上,一个巨大的身影正侧卧在那里,陷入沉睡。那是一个高达十米的黑色龙人,正是龙悠。他的身体相比起几天前那座肉山的形态已经大幅度回缩,但相对于正常生物而言,依旧是庞然大物。他漆黑的鳞皮在阳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泽,肌肉线条虽然不再像之前那般狰狞可怖,但依然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即便在沉睡中也依旧硕大得不成比例的下体。那根曾经贯穿天际的巨根此刻疲软地耷拉在他的大腿之间,尺寸依然超过了他躯干的长度,而那两颗作为基座的睾丸,也像两座小山丘般,将地面压出了两个巨大的凹陷。

随着更多幸存者从各个角落的避难所中走出,城市开始恢复了一丝生气。人们自发地聚集起来,开始清理街道,搬运废墟,试图在这片被重塑的家园上重建秩序。当一支清理小队工作到这片广场附近时,其中的银狐认出了那巨大的黑色鳞片。

“天哪……那是……组长?”​

银狐壮着胆子慢慢靠近。他绕着龙悠巨大的身体走了一圈,最后停在龙悠的头颅旁。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大喊:

“龙悠组长!龙悠!你醒醒!”​

这声呼唤似乎穿透了层层的混沌,触及了那沉睡的意识。龙悠巨大的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那双红色的眼瞳起初是一片茫然与空洞,他迷惑地眨了眨眼,视线聚焦在了眼前渺小如同模型般的人影上。他尝试着开口,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又洪亮,如同从山洞深处传来的共鸣:

​“……我……这是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本能地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引得地面一阵轻微的晃动,让周围的幸存者们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他低头看着自己巨大的双手,又看了看自己那依旧不成比例的下半身,眼神中的困惑更深了。关于那场毁天灭地的欲望风暴,他的记忆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银狐和其他同事七嘴八舌地向他解释着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关于敌人的毒气攻击,关于他们躲入避难所,以及当他们出来后,世界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没有人知道那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明白,是眼前的龙悠以某种未知的方式拯救了他们。看着同伴们开始吃力地试图拖动一块巨大的混凝土板,龙悠的本能压过了脑中的混乱。他笨拙地伸出一只手,用两根巨大的手指轻松地捏起了那块对其他人来说重如山岳的石板,将它轻轻地放在了一旁。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短暂的沉默后,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尽管龙悠失去了期间的记忆,身体也变成了这副怪异的模样,但他依然是他们的同伴。在这场灾难之后,幸存者们没有排斥这位变异的守护者,反而接纳了他。龙悠虽然依旧困惑,但看着其他人正努力打扫城市,他也开始笨拙地挥动着自己巨大的身躯,加入了清扫城市的行列。

重建的工作在阳光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幸存者们的脸上虽然还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但眼中已经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光。他们三五成群,用简陋的工具清理着街道,将断壁残垣归拢到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湿润泥土的气息,混杂着远处水洼里残留着的淡淡腥甜味。在这片忙碌的景象中,龙悠那庞大的身影显得格外突出,也格外令人安心。

他就像一台活生生的巨型起重机,笨拙而又高效地协助着清理工作。对他而言,那些需要十几个人合力才能挪动的钢筋水泥块,不过是随手就能捡起的小石子。他庞大的身躯每移动一步,都会引得地面微微震颤,但幸存者们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甚至会为他每一次成功搬开障碍物而爆发出小声的欢呼。

龙悠的注意力被一块几乎覆盖了半个街口的水泥板所吸引。那块厚重的板子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阻碍了清理工作的推进。他弯下腰,巨大的手指轻易地扣住了水泥板的边缘,随着他肌肉的缓缓发力,那块重达数十吨的障碍物被他一点点地抬离了地面。

当阳光重新照亮被遮蔽的地面时,一个蜷缩在下方凹坑里的人影显露了出来,正是那名下令攻击的敌方军官,他的军服已经破烂不堪,脸上满是污垢与惊恐。头顶的巨大阴影让他浑身发抖,当他看清那将自己从黑暗中解放出来的,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时,他的理智彻底崩溃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他手脚并用地从凹坑里爬出来,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片死亡的阴影。

龙悠并没有注意到脚下这个渺小生物的垂死挣扎。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如何安放手中这块巨大的水泥板上。为了找到一个平稳的放置点,他本能地向前迈出了一步。这个对于他来说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却成了那名军官的末日宣判。随着龙悠的移动,他那因为疲软而垂落在地的巨大龙根在废墟中拖行,同时也随之向前摆动。那颗曾经捅穿云层的巨大龟头,此刻就像一柄沉重无比的肉锤,在满是碎石瓦砾的地面上犁过。

军官连滚带爬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被瞬间压扁的短促悲鸣,就被那扫荡而来的巨大肉冠整个覆盖。周围几个正在清理碎石的居民恰好目睹了这恐怖的一幕。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军官被巨大的龟头碾过,他的身体就像一个被铁轮压过的浆果,骨骼碎裂的声音被肉体摩擦地面的沉闷声响所掩盖,最终只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留下了一道模糊不清的红黑色拖痕。

龙悠对这一切毫无察觉。他只是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地面上碾过时,似乎碰到了一个比普通石块稍微软一点的东西,但在这满是瓦砾的地面上,这种微不足道的触感根本引不起他的注意。他稳稳地将手中的水泥板放在了远处的空地上,然后满意地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继续寻找下一个需要清理的目标。

那几个目击者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他们互相交换视线,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同样的想法——沉默。而后,他们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更加卖力地挥舞起手中的工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仿佛死亡的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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