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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寒爆发,无常之主

小说:无常之主 2025-09-12 21:57 5hhhhh 7450 ℃

寒风如刀,刮过西伯利亚荒原的边缘,卷起细碎的雪沫,拍打在一处极其隐蔽的、依傍着嶙峋山岩而建的秘密据点外。这里深入俄罗斯境内,距离中俄边境线不足百里,本是波波夫家族一处废弃的前哨站,如今却被冯·卡勒家族和凌夜利用,成为了囚禁林家三少爷的牢笼。

据点内部,粗糙的石壁透着渗人的寒意,空气中弥漫着血腥、草药和一种陈腐的气息。一间稍加整理、铺着兽皮的石室内,林翊然蜷缩在角落,厚重的毛毯也无法驱散他体内源源不断散发出的冰冷。他的脸色已不是苍白,而是一种近乎透明的青白色,嘴唇泛着紫绀,长长的睫毛上甚至凝结了一层细微的冰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肉眼可见的浓重白气,仿佛他整个人正从内部开始冻结。

凌夜背对着他,赤裸着上身,一名仅存的、忠诚于他的杀手组织成员正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背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那是之前为了从无常手中夺走翊然而付出的代价。药粉撒上去,带来一阵刺痛,凌夜的肌肉猛地绷紧,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处理完毕,手下默默退了出去,石室内只剩下两人。

凌夜转过身,目光复杂地落在翊然身上。那眼神里翻滚着太多情绪:深入骨髓的爱慕、无法言说的愧疚、孤注一掷的疯狂,以及此刻无法忽视的担忧。

“少爷,”他开口,声音因伤痛和干涩而沙哑,“您…您必须接受补阳了。您的身体…快到极限了。”

翊然缓缓抬起眼皮,冰蓝色的眼眸仿佛两块万载寒冰,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彻骨的厌恶和疏离。他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耗尽,声音轻若游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滚开。”

“少爷!”凌夜上前一步,语气急切,“我知道您恨我,您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您的身体不能再拖了!三天之期已过,极寒反噬一旦彻底失控,后果不堪设想!让我…”

“闭嘴。”翊然打断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凌夜,你记住…就算我死…冻死在这里…也绝不会让你这个叛徒…碰我一下。”他因为寒冷和虚弱,语句断断续续,但其中的冰冷和决绝,却比这石室的温度更低。

凌夜的心脏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穿,痛得他几乎窒息。他看着翊然那副宁愿自我毁灭也绝不向他屈服的模样,所有的偏执和爱恋都化作了无力的痛苦。他了解翊然的性子,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凌夜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不敢用强,他怕伤到已经脆弱不堪的翊然,更怕彻底斩断那本就微乎其微的可能。

这一夜,就在这种冰冷的僵持中缓慢流逝。翊然的情况肉眼可见地恶化,他蜷缩得越来越紧,身体无意识地轻微痉挛,偶尔会泄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呻吟。凌夜守在一旁,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如同困兽。

第二天清晨,据点外传来沉闷而整齐的马蹄声和金属摩擦声,打破了死寂。凌夜猛地站起身,透过石壁上的窥孔向外望去,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冯·卡勒家族的旗帜在寒风中招展,那位身着华丽铠甲、神色傲慢的二公子瓦莱里安·冯·卡勒,正带着剩余的大约一百名黑鸢尾骑士,浩浩荡荡地抵达了据点。

凌夜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但想到之前的协议,他还是整理了一下情绪,迎了出去。

“二公子。”凌夜微微颔首,姿态放得较低,“您来得正好,翊然少爷的情况很不好,需要立刻…”

瓦莱里安抬手打断了他,俊美但刻薄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扫了一眼凌夜背上重新渗出血迹的绷带,慢条斯理地道:“凌夜先生辛苦了。看来,那只林家的小冰猫,确实爪子锋利得很,把你伤得不轻啊。”

凌夜眉头微皱:“二公子,按照约定,翊然少爷现在应该交由我…”

“约定?”瓦莱里安忽然嗤笑一声,他身后的黑鸢尾骑士们无声地散开,隐隐形成了包围之势,“凌夜,你不过是一个叛徒,一条有用的狗而已。你真以为,高贵的冯·卡勒家族,会履行与一条狗的约定?把那个珍贵的‘极寒之体’交给你独占?”

凌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燃起震惊和暴怒的火焰:“你想反悔?!”

“反悔?不,这只是物尽其用。”瓦莱里安的笑容变得冰冷而残忍,“林翊然,林家的大脑,暗处的毒牙。活着的他,确实价值连城,但也危险无比。我们原本想用他来要挟林家,或者撬开他的嘴。但现在看来,这只小野猫是驯不服的。既然如此,不如彻底毁掉。一个死了的林家三少爷,同样能沉重打击林家的士气,也能让那位‘影龙’统帅和‘财神’少爷彻底疯狂,做出不理智的判断,不是吗?”

他挥了挥手:“杀了里面那个小子。至于这条不忠的狗…也一并处理掉。”

命令一下,数名黑鸢尾骑士立刻拔出重剑,逼向凌夜,另外几人则径直朝着囚禁翊然的石室冲去!

“你们敢!!”凌夜彻底疯狂了!他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偏执、所有的牺牲,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可笑的笑话!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翊然,哪怕是曾经的合作者!

“锵!”

匕首出鞘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凌夜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动,完全不顾背上崩裂的伤口带来的剧痛!他对冯·卡勒家族的武技和骑士们的配合方式早有研究,此刻含怒出手,更是狠辣到了极致!

匕首的寒光精准地划过一名骑士脖颈铠甲的缝隙,鲜血喷溅!他侧身躲过劈来的重剑,反手一击又刺入另一名骑士的面甲窥孔!

惨叫声顿时响起!

瓦莱里安没想到凌夜重伤之下还敢反抗,更没想到他如此悍勇,脸色一沉,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一柄装饰华丽却锋利无比的骑士剑。

“废物!一起上,杀了他!”

凌夜的目标明确无比——瓦莱里安!只要制住或者杀了这个发号施令者,就有扭转局面的可能!

他如同扑火的飞蛾,顶着数柄重剑的围攻,不顾自身安危,直扑瓦莱里安!他的动作快得只剩下一道黑影,冯·卡勒家族传承的剑术在他刁钻狠辣的匕首技巧面前,竟显得有些笨拙!

“噗嗤!”

一声利器割裂血肉的闷响!

瓦莱里安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他持剑的右臂,竟被凌夜以同归于尽的打法,齐肩斩断!断臂握着骑士剑掉落在地,手指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

鲜血如同喷泉般从瓦莱里安的断臂处涌出,他英俊的脸庞因为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而扭曲变形!

“我的手!我的手!!”他疯狂地嘶吼着。

周围的骑士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凌夜的狠厉震慑住了片刻。

凌夜也付出了代价,为了这一击,他的肩胛骨被一柄重剑狠狠砸中,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但他毫不停留,趁着敌人瞬间的慌乱,猛地撞开两名挡路的骑士,冲回了翊然所在的石室!

“少爷!我们走!”凌夜嘶哑地吼道,一把将几乎已经冻得失去意识、蜷缩成一团的翊然抱了起来。少年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冰冷得如同北极寒冰。

仅存的三四名忠于凌夜的杀手组织成员拼死挡在石室门口,为他们争取时间。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瓦莱里安捂着自己的断臂伤口,面目狰狞如恶鬼,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那几名杀手成员虽然身手不俗,但在绝对的数量和重甲优势面前,他们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仅仅几个呼吸间,就被蜂拥而上的黑鸢尾骑士们乱剑砍倒,鲜血染红了石质的地面和墙壁。

凌夜抱着翊然,踉跄地冲出石室,想要寻找其他出路,却绝望地发现,唯一的出口就是那个大厅,而现在,那里已经被密密麻麻的黑鸢尾骑士堵死。断了一臂的瓦莱里安被骑士们护在中间,脸色因失血和愤怒而惨白如纸,眼神中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凌夜!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瓦莱里安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恨意而颤抖。

凌夜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将翊然紧紧护在怀里,单手持着匕首,眼神扫视着步步紧逼的敌人,寻找着哪怕一丝渺茫的生机。他的肩胛骨碎裂,背上伤口彻底崩开,鲜血浸透了他的衣服,顺着裤腿滴落在地,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

“杀!”瓦莱里安疯狂地下令。

骑士们再次围攻上来!

凌夜挥舞着匕首,做困兽之斗,又勉强放倒了两名骑士,但他自己也添了好几道新伤,动作越来越迟缓。

瓦莱里安看准一个机会,用仅剩的左手捡起地上一柄长剑,踉跄着,带着滔天的恨意,猛地刺向被凌夜护在怀里的翊然!

“去死吧!林家的小杂种!”

这一剑,凝聚了他所有的怨毒和痛苦!

凌夜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一刻,他没有任何犹豫,猛地转身,用自己的后背,迎向了那柄致命的长剑!

“噗——!”

长剑毫无阻碍地刺穿了他的胸膛,剑尖甚至从前方透出了一小截,带着滚烫的鲜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凌夜的身体猛地一颤,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他低头,看着怀里面色青紫、意识模糊的翊然,口中涌出大股大股的鲜血,滴落在翊然冰冷的脸颊上,仿佛绝望中开出的残破花朵。

他张了张嘴,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带着无尽的眷恋、悔恨和歉意:

“少…爷…对…不起…”

最终,他还是没能保护好他。最终,他的爱,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和毁灭。

头颅无力地垂下,凌夜,这个偏执的、可悲的、可恨又可怜的叛徒,气息彻底断绝。但他至死,都保持着将翊然护在怀里的姿势,用自己残破的身躯,为他挡下了最后的致命一击。

瓦莱里安喘着粗气,猛地抽回长剑,凌夜的尸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呸!废物!”瓦莱里安朝着凌夜的尸体啐了一口,脸上带着残忍的快意。他再次举剑,准备将眼前这个让他付出如此惨重代价的林家少年彻底了结。

“现在,轮到你了…”

然而,就在他的剑尖即将触碰到翊然的那一刹那——

异变陡生!

以翊然为中心,一股无法形容的、绝对零度般的恐怖寒意,毫无征兆地轰然爆发!

“嗡——!”

仿佛来自深渊极地的叹息,一圈肉眼可见的冰蓝色极寒之力,如同冲击波般迅猛扩散!

首当其冲的,便是离得最近、只剩一臂的瓦莱里安·冯·卡勒。他脸上的狞笑和残忍瞬间凝固,变成了极致的惊骇和恐惧。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恐怖的寒意便瞬间侵入了他的身体,冻结了他的血液,凝固了他的心脏,冰封了他的灵魂!他保持着举剑的姿势,整个人如同被最精湛的冰雕师瞬间冻结,皮肤表面覆盖上一层厚厚的蓝白色冰霜,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不甘——他这位冯·卡勒家族年青一代的领军人物,野心勃勃的二公子,竟会以这样一种憋屈而荒谬的方式,死在这荒凉的边境据点里。

紧接着,恐怖的寒潮如同死亡之浪,席卷了整个大厅!

那些身披重甲、实力不俗的黑鸢尾骑士们,根本来不及逃跑或运功抵抗。他们的金属铠甲在极致低温下变得脆弱,他们的身体在瞬间被冻僵,生命之火被无情掐灭。一个接一个保持着冲锋或警戒的姿势,化作了栩栩如生的冰雕,脸上还残留着生前最后一刻的惊愕。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大厅内包括瓦莱里安在内的上百名黑鸢尾骑士,全军覆没,无一幸免!

整个据点,瞬间变成了一座死寂的冰窟,寒气弥漫,死亡的气息浓郁得化不开。

而处于爆发中心的林翊然,在释放出这毁灭性的力量后,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躺在冰冷的、布满寒霜的地面上,气息微弱到了极点,仿佛风中残烛。极寒之体的失控爆发,榨干了他最后一丝生命力,如果不立刻得到大量阳气的补充,他很快就会因为自身无法承受的寒冷而走向死亡。

……

与此同时,亚洲的统治中心。

因为翊然被掳而陷入震怒与恐慌的龙城林家,展现出了其恐怖的能量。大哥林玄戟亲自坐镇,二哥林瀚辰调动所有情报网络,一张巨大的搜索网以惊人的速度撒向中俄边境。

几乎所有没有紧急任务在身、于龙城待命的无常成员,如同黑色的死亡潮水,无声无息地潜入俄罗斯边境区域,进行地毯式搜索。而之前保护翊然失利的那十五名无常,其中伤势较轻的十人,带着无尽的愧疚和燃烧的怒火,更是发疯般地追踪着冯·卡勒家族撤离时留下的细微痕迹。程浩脖颈的项圈锁链已被暂时取下,但他依然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强悍的肌肉,项圈依旧扣在脖子上,象征着他奴隶的身份。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以及无常们深知他的极阳之体可能是目前唯一能快速拯救翊然的关键,他们带上了他。

程浩的心中充满了焦灼、愤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他恨林家的强权,恨自己当时的无力,但此刻,所有复杂的情绪都让位于一个最简单纯粹的念头——找到翊然,不能让他死!

凭借着无常们高超的追踪技巧和程浩那异于常人的、对寒气的敏锐感知,他们最终在荒原深处,找到了一处极其隐蔽的、被冰雪部分覆盖的洞口。

洞口外,匍匐着一具身披重甲、早已僵硬的黑鸢尾骑士尸体,他仿佛是想挣扎着爬出来,但最终被冻结在了洞口。

而从那幽深的洞穴内部,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寒意!那寒意之强烈,甚至让修有至阳内功、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的无常成员们,都感到皮肤如同被无数细针穿刺般刺痛,内力运转都变得滞涩起来!

“是少爷的寒气!”一名无常成员声音干涩,带着震惊和担忧,“如此程度…少爷的极寒之体…彻底失控了!”

这股毁灭性的寒意,此刻却成了最明确的指路明灯。

他们毫不犹豫地冲入洞口。然而,仅仅深入了一小段距离,那几乎能冻结灵魂的可怕低温就让无常们寸步难行,他们的眉毛、发梢瞬间结满白霜,嘴唇发紫,血液都仿佛要凝固。

“不行!这寒气太霸道了!再强行深入,我们会被活活冻死!”小队长艰难地说道,声音颤抖。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了程浩身上。

只有他,拥有极阳之体的程浩,虽然也感觉到了明显的寒冷,但远未到无法承受的地步,体内的阳刚血气自行运转,抵抗着外界的极致低温。

“程浩!”一位小队长抓住程浩的胳膊,眼神无比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恳求,“只能靠你了!立刻找到少爷!他的情况一定极其危险!记住,找到之后,无论少爷是否清醒,无论他是否愿意,你必须、立刻、马上为他渡送阳气!注入你的元阳精华!这是唯一能中和极寒、救他性命的方法!否则少爷必死无疑!明白吗?!”

程浩看着无常们凝重急切的眼神,重重点头。此刻,什么奴隶身份,什么屈辱仇恨,都被抛诸脑后。

“我明白!”

“快去吧!我们守在这里,立刻派人回去禀报大少爷和二少爷!”无常们迅速后退到洞口能勉强承受的区域,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程浩身上。

程浩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转身毅然决然地向着洞穴深处、那寒意的源头奔去。

越往深处,寒意越重,甚至连石壁都覆盖着厚厚的蓝白色冰层。程浩的极阳之体运转到了极致,皮肤表面隐隐泛着一层微弱的红光,抵抗着无孔不入的冰冷。

终于,他冲进了一个宽阔的大厅。

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大厅里,密密麻麻地矗立着上百尊黑鸢尾骑士的冰雕,他们保持着生前的各种姿势,脸上凝固着惊恐,仿佛一座瞬间凝固的死亡博物馆。不远处,一具穿着华丽铠甲、断了一臂的冰尸尤其醒目,脸上扭曲的表情显示着他死前的惊骇和不甘。

而在大厅的中央,一个纤细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躺在冰面上,周身散发着最为浓郁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恐怖寒气,仿佛是一切寒冷的源头。

“翊然!”

程浩的心猛地一揪,忘记了所有尊卑和束缚,嘶声喊出了那个名字。他狂奔过去,小心翼翼地抱起那具冰冷得可怕的身体。

入手处的冰凉,让他这个极阳之体都忍不住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仿佛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万载玄冰。翊然的脸色青白得吓人,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生命体征正在飞速流逝。

程浩想起无常们焦急的嘱托,心中再无任何杂念,只有一个念头——救他!

他环顾四周,发现旁边有一间较小的石室,似乎曾是凌夜的居所。他毫不犹豫地将翊然抱进石室,平放在铺着兽皮的简陋石床上。

时间紧迫,容不得丝毫犹豫和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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