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与刃》

第一章：黑风寨的犬奴

云州的山林深处，夜色如墨，风声夹杂着狼嚎，衬得黑风寨的灯火格外刺眼。寨子坐落在断崖之上，四周是嶙峋怪石，唯有羊肠小道通向外界。寨内篝火熊熊，匪众围坐，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笑骂声此起彼伏。胡为，寨子的头领，斜靠在虎皮大椅上，粗布麻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手里端着酒碗，嘴角挂着痞笑，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寨内的一切。

我跪在胡为脚边，头低垂，额头几乎触地。颈上的皮项圈勒得有些紧，连接着一根粗麻狗链，链子的另一端握在胡为手中。他时不时扯动一下，迫使我调整姿势，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得生疼。我早已习惯这样的待遇——作为胡为的贴身随从，我的日子从不是安稳的，却是我心甘情愿的选择。

“喂，小犬，”胡为的声音带着醉意，粗哑中透着戏谑，“爷爷的靴子脏了，舔干净！”他抬起一只脚，沾满泥土的军靴在火光下泛着油光。我没有犹豫，低头凑近，用舌头小心地舔去靴面上的尘土。靴子的味道混杂着泥土和汗臭，刺鼻却让我心跳加速。周围的匪众哄笑起来，有人吹着口哨，有人拍着桌子，气氛越发喧嚣。

“瞧瞧，这狗奴舔得多卖力！”一个匪众喊道，引来更多笑声。我的脸烧得发烫，却不敢停下。胡为喜欢这样的场景，喜欢让我在众人面前展示我的臣服。他扯了扯狗链，迫使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

“靴子舔完了，爷爷的脚还没洗呢。”他脱下靴子，露出一双裹着黑袜的脚，袜子边缘已经泛黄，散发着浓重的气味。他将脚伸到我面前，脚趾在我鼻尖前晃了晃，“舔。”

我咽了口唾沫，低下头，舌头触碰到袜子的粗糙纹理。汗味混合着泥土的味道冲进鼻腔，我却不敢有丝毫退缩。胡为的脚在我脸上碾了碾，袜子湿漉漉的触感让我喉咙发紧。我小心地舔着，从脚跟到脚趾，尽量不漏掉任何一处。他的脚趾偶尔会用力夹住我的舌头，像是在玩弄一只真正的狗。

“哈哈，爷爷的狗奴真是乖！”胡为大笑，猛地一脚踩在我头上，将我的脸按向地面。我的额头贴着冰冷的泥土，鼻子里满是尘土和他的脚味。周围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有人甚至扔了块骨头过来，砸在我身旁。

“来，小犬，学两声狗叫给爷爷听！”胡为松开脚，扯着链子让我爬起来。我跪直身体，双手撑地，喉咙里挤出几声低沉的“汪汪”。匪众们笑得前仰后合，胡为却眯起眼睛，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好狗，再来点别的。”

他从腰间解下一条旧内裤，皱巴巴的布料带着他的体味，直接套在我头上。内裤的味道浓烈而刺鼻，我几乎喘不过气，却只能继续跪着，任由他摆布。他拿起一根皮拍，轻轻拍打我的臀部，每一下都带着戏谑的力道，疼却不至于伤人。我咬紧牙关，忍受着羞辱，内心却因他的掌控而泛起一阵异样的满足。

夜宴渐入高潮，胡为的酒意更浓。他站起身，拽着狗链将我拉到篝火旁，周围的匪众围成一圈，眼神中带着好奇与兴奋。胡为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扯开腰带，露出结实的下半身。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钻过去，小犬。”

我低头，四肢爬行，从他的胯下钻过，脸几乎贴着地面。匪众们的笑声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钻过之后，胡为一把抓住我的项圈，将我拉到他身前，命令道：“舔。”他的语气带着醉酒后的狂野，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低头靠近，舌头触碰到他身体的隐秘部位，汗味与酒气混杂，我小心翼翼地舔着，耳边是匪众们的起哄声。

“爷爷的狗奴，够不够卖力？”胡为笑着，猛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按得更紧。我几乎无法呼吸，却只能继续遵从他的命令。就在这时，他突然松开我，站起身，解开裤子，当着众人的面撒下一摊尿液，溅在我的脸上。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流下，带着刺鼻的气味。我愣了一秒，胡为却冷冷道：“喝了。”

周围的匪众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哄笑。我颤抖着伸出舌头，舔舐地上的液体，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我，却又让我感到一种扭曲的归属。胡为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拍了拍我的脸，低声道：“好狗，爷爷没白养你。”

夜宴散去，匪众各自散开，我被胡为牵回他的营帐。他将我推倒在地，拿出一根贞操锁，慢条斯理地套在我的下体上。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我忍不住轻颤。胡为俯下身，在我胸口用炭笔写下“爷爷的奴”四个大字，字迹歪斜却刺眼。他拍了拍我的脸，咧嘴一笑：“小犬，记住了，你永远是爷爷的狗奴。”

小说相关章节：同人系列R1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