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黑风寨的喧嚣渐渐平息，只剩山风呼啸，吹得营帐的布帘微微晃动。胡为倚在木榻上，半眯着眼睛，手里把玩着那根狗链，链子的叮当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跪在他脚边，贞操锁的冰冷让我下体隐隐作痛，胸口上的字迹仿佛在皮肤上灼烧。胡为的目光扫过我，带着几分醉意和戏谑，“小犬，爷爷明天得去趟云州大营，听说朝廷要招安咱们这帮山贼，你说，爷爷穿上官服会不会少了点匪气？”

我低头不敢应声，只敢轻声“嗯”了一声。他哈哈一笑，扯了扯链子，迫使我爬近些，“怕什么，爷爷带你一起去！到了军营，你还是爷爷的狗，伺候得好了，少不了你的赏。”他的语气半真半假，但我知道，无论在黑风寨还是云州军营，我的身份都不会变。

几天后，胡为带着黑风寨的旧部下山，正式接受云州大营的招安。行前，他将我锁在营帐内，命令我舔干净他的旧军靴，靴底的泥土混着汗味，我低头舔得仔细，耳边是他低沉的笑声：“小犬，到了军营可得更听话，爷爷可不想丢脸。”他拍了拍我的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却也透着一丝奇异的温柔。

跋涉数日，我们抵达云州军营。山野间的自由气息被军营的严苛秩序取代，操练场的喊杀声和马蹄声此起彼伏。我跟在胡为身后，项圈上的链子被他收短，迫使我低头紧随。士兵们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人低声议论，但胡为毫不在意，依旧大摇大摆，像是这座军营的主人。营帐内，他扔下行囊，斜靠在木榻上，拍了拍大腿：“小犬，过来，爷爷累了，伺候伺候。”

我爬到他脚边，熟悉的仪式再次开始。云州军营的规矩再严，也挡不住胡为的痞气。他脱下靴子，露出一双裹着白袜的脚，袜子边缘微微发黄，带着浓重的汗味。我低头舔去袜子上的尘土，舌头在粗糙的布料上滑动，胡为的脚趾夹住我的舌头，戏谑地碾了碾。我的心跳加速，羞耻与臣服交织，军营的陌生环境让这一切显得更加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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