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纱尔双手往回收缩，让刺刀从女生的腹中抽离出来。光亮的银灰色刀身上覆盖了一层细密的血膜，刀尖在抽离肚皮的那一刻带出串如散珠一般晶莹的血滴。而跌落在地的女生痛苦难耐，双手死死压着血如泉涌的腹部，修长的双腿无力蹬着地面。直到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一片，嘴里不间断的呻吟和喘息才逐渐沉寂下来

“来啊！有本事都上来啊！”纱尔挥舞着刺刀，攻击靠近自己的一切，无论是三四十岁的壮年还是穿着校服的青年少女。都不过是刺刀下飞溅出来的鲜血。本来浩浩荡荡的人群面对那几十个不要命一般疯狂进攻的警卫队士兵顿时乱了阵脚。呻吟和尖叫回荡在车前广场上，甚至远在几十米外的大楼上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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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下面打起来了喂！”泽萨芙趴在窗户上，饶有兴趣地以旁观者的姿态观赏下方的混乱

“那麻烦了，到时候我们怎么出去”槿玲有点不高兴地回应一下激动的泽萨芙“再说你是厄阿提人我是厄阿提人，怎么互相残杀你都没什么感情的吗？”

“好死不死的，我看现在还瞎掺和的全活该”泽萨芙离开百叶窗边，把围观的机会轮给挤在后面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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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已经被用到有些卷刃的刺刀明显钝了许多，纱尔感受到拿刺刀刺向别人的肚子就像是拿一根竹竿戳装满棉花的袋子一样。刀尖戳进衣服并没有瞬间刺穿，而是压着衣服和肚子深深凹陷下去。直到再次发力才能“噗嗤”地一声随着肚皮的回弹刺穿肌肤和腹肌。

“唔啊啊啊啊！！！！”钝刀子捅人的痛苦比起锋利的时候还要痛苦许多。就像是有一个从慢到快逐渐增加的绞肉机强硬地塞进肚子里面一样。先是腹部的痛觉神经随着刺刀的侵入逐渐被激发，让面容五官扭曲起来，而当痛苦达到巅峰的那一瞬，刺刀又将蜘蛛网一般向整个腹部蔓延的疼痛送入内部。百转柔肠面对刺刀的突袭来不及躲藏，肚子里如同被狠狠抓揉的面团，对撕拉和牵扯极度敏感的小肠剧烈地蠕动抽搐，连带着被刺刀割伤的小肠外壁一同爆发出令人窒息的疼痛。

“呃……啊……啊……”这时候，超过阈值的神经刺激已经无法通过言语表达出来了。无力微张的嘴唇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而纱尔眼见又一次得手，只需抬起脚朝对手的肚子一踹。随着鲜血飞溅，口鼻出血，被抽去力气的身躯往后跌倒，而捅入肚子的刺刀也就自然地脱离出来

“哈哈……哈哈哈……他＊的……”纱尔仿佛刚从血海中上浮一般，从头发到靴子全都沾满了不知主人的血迹。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粘稠的血浆沾满双手和脸庞，随便动一下似乎都要发出撕拉撕拉的声音。身边已经躺下了十几个呻吟或沉寂的躯体，而剩下那些能全身而退的已经不敢再上前，只是拿着长刀短棍战战兢兢地和她保持距离。纱尔冷笑着，空出左手来擦去影响视野的血渍

“敢上来的现在赶紧来！……不然就滚远点！……呸！”纱尔唾掉不小心飞溅进嘴里的几滴血，转头就走回七零八落的封锁线。想必那群乌合之众早已被吓傻，不可能再来跟她对着干架。

“真能打啊……喔？！”十雪的视线刚从楼下一片血海的广场移开，就看到手机闪烁的屏幕里传来了萨拉安的消息，激动地划开屏幕锁后，那一行令人安心的消息让她轻松了许多

“我们坐上车了，马上到火车站”斯嘉丽在狭窄混乱的城市街道里面开着小轿车狂飙突进，萨拉安在晃得如同漂流船一般的车厢里面想要发出消息还得一手紧紧抓着车门上的把手。

“来的正好，广场刚打完架，应该挺安全的”十雪的拇指在发送键上愣了一会后又加上一句

“坐车？是开大巴过来吗？”

“为了节省时间，我们还是要走路回去”萨拉安又是在摇晃中艰难地回复消息

“好，我们在这等你”十雪放下手机后，脸上按捺不住的笑容让槿玲都侧目看一眼

“怎么，你也觉得下面的场景很好看吗？”

“萨拉安来消息了，马上就到”十雪咧着笑容转向槿玲“我们能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哦……啊……好！漂亮！”

“那我先下去，好给她们带路”

“去吧。哦，注意安全，小心路上哪里跳出来一个疯子”

“我当然没那么蠢啦”十雪把手机塞进兜里，利用自己小巧灵活的身段侧起身从堵住会议室大门的障碍物中挤出去。十雪仰着头踏着轻快的步伐，外界的阳光穿过层层硝烟照在地上，跨过散着文件纸的走廊楼道，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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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掩的实木房门后，一个身穿乘务员制服的少女正蹲在地上，灰黑的瞳孔借助一条细微透光的缝隙观察走廊，注视着那位突然出现的纯白发的少女。不太合身的衬衫和短裙紧紧勒着胸腹，脚上穿着的制服鞋还有些挤脚趾。但是这些不适都不妨碍她的手里紧紧捏着闪闪发光的刺刀，照出她贪婪又紧张的神情。

“这是个机会……把她挟持了……然后当人质押出去……”

少女名叫芳莱梓，警卫团的士兵之一——至少一个小时前她还算是个士兵。自从在警戒线那里强忍着恐惧和不适打空了子弹后就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厮杀的战场，而是趁着别人没注意到自己，悄悄跑进火车站的办公大楼，还找到了铁路乘务员的更衣室换掉了自己那身沾满污渍的军装。现在芳莱梓唯一想的就是怎么离开被封锁起来的火车站，而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又毫无防备的少女正好作为人质带她出去

轻轻推开房门，确保不会让门框发出惹人注意的嘎吱声。然后蹑手蹑脚地逼近白发少女，二十米、十米、五米……直到少女穿着的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都能被芳莱梓听到。就如同靠近猎物的捕食者，在不易察觉的地方准备最后的一扑

“咻——”芳莱梓突然绷直的双腿带动着上身袭向十雪，结实的左胳膊瞬时伸到十雪身前，又一个回转紧紧牢锢住她纤细的脖颈。向后用力拉进自己的怀里，头发上附着的花朵气息瞬间蹭进芳莱梓的鼻尖。紧接着右手握紧刺刀，隔着一层布料顶住少女的肚皮

“不许动！别出声！”

“呃！唔！”十雪的喉舌被死死压住，即使想发出声音也只是些微的哽咽。由于完全没有意料到自己的身后会突然窜出一个把自己锁喉的敌人，当刺刀的冰凉隔着一层布料传递到温热的肚皮上时，十雪有那么一刻似乎看到了人生尽头的光芒。

“等会我松开你脖子，不要乱吼乱叫，都能活下来，可以吗？”芳莱梓手里的刺刀又顶了一下十雪的肚子，十雪连忙点头，示意自己愿意配合

“咳咳……哈哈……手劲真大啊”十雪双手护着自己的脖子，发痒发痛的喉咙还止不住地咳嗽

“我只要你配合我走出这个大楼，穿过那群士兵的封锁线，我就放你走——快点！”芳莱梓的左臂转而搂住十雪纤细的腰肢。灵活的手指解开几个纽扣，让自然垂落的布料给腹部正中的肚脐留出裸露的空隙。伸头一看，一个规整的卵圆形肚宛如皇冠上的钻石一般镶嵌在白如初雪的平坦肚皮上。

“还是个山族人？这下好办多了”芳莱梓邪笑地把刀尖逼近椭圆肚脐的正中，让冰凉的刀锋能直接抵在敏感的脐芯中间。那股穿透肚皮的冰凉让十雪浑身一颤，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全身，让肠子都不由自主地咕噜噜蠕动起来，而冷汗更是细密地从肚皮上渗出来“害怕了？只要你肯配合就不会被开膛破肚的”

“等等，我不是厄阿提人……我是符雷亚斯人”十雪强压住恐惧用颤抖的声带小声反驳道

“哦……我说你头发怎么这么白呢。太棒了，那我能拿你威胁符国大使馆让我避难了！走！”

紧紧依偎着的两人想要迈开腿快步走都做不到。更何况芳莱梓不想放开搂在怀里，而被刀尖顶住肚脐的十雪更不想乱动，生怕那层薄嫩的肌肤被刺破后殷红的鲜血和粉嫩的小肠一块流淌出来。

这样左右为难的前进持续了好久，两人才算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办公大楼。正午的烈日晒得芳莱梓眼睛止不住地眨。但是之前的战友就在前面，现在只能强撑起勇气继续向前走

不远处就是身穿钢灰色警卫队制服的士兵，芳莱梓大喊

“都别过来！除非你们想看这个符国人在你们眼前露出肠子！”

果然很有效，听到这话的士兵立马警戒起来，原本散漫的聊天与闲逛瞬间变成端起刺刀随时准备冲刺的姿势。眼见前进的道路被阻挡，少女狠下心来，将顶住十雪肚脐的刀尖用力向下压一下 “都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呃啊！！！！”冰冷而尖锐的疼痛瞬间扼住十雪的腹部，脐芯在锋利的刺刀尖下就像是融化的黄油一般被轻松地刺开，把那娇小可爱的脐芯肉芽割成两半。被切断的毛细血管慢慢溢出透亮鲜红的血迹，顺着脐底里的细小褶皱流淌扩散，染红卵圆形的肚脐和插入的刀尖。密集的痛觉神经被激活，酥麻的痛感牵动着整片腹部一阵抽搐，让十雪忍不住压住喉咙呻吟一声。白色的衬衫和雪白的腹部上，一串自肚脐下端汇聚流淌下来的血迹十分显眼，就如同大平原里突兀出现的红色河流，亦或者是纯白瓷器上的一条裂纹。

“让路啊，都让她赶紧出去啊——”

众目睽睽之下，疼到挤眉弄眼的十雪也不敢有点反抗，只能扯着嗓子帮忙喊

士兵们不敢阻止芳莱梓，生怕她怀里的那个纯白色头发的外国人就这样被她开膛破肚，只得保持警戒的同时向后撤退几步

“还挺配合，抱歉弄疼你了。没事，等你去大使馆肯定有人能帮你”芳莱梓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阴谋得逞的笑容也浮现出来。眼看离封锁线越来越近，远处的街道上还正好飞驰来一辆灰白色的小轿车

“别往前走了，芳莱梓你要**干啥？”纱尔站起来横在芳莱梓身前，本来疲惫的面容又被恼怒和失望激起了紧缩的皱纹

“我想活下去，我怀里这个符国人也是，要不你先看看身后那个形迹可疑的轿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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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前面，那个封锁线是警卫队控制的，应该没问题能直接开过去”赫普莉丝一手还紧紧握着副驾驶头顶上的把手，另一只手空出来指向前方

“好嘞，坐稳咯，我要来个甩尾停车”斯嘉丽大手一挥，猛地掰下档杆，又旋风一般打死方向盘

“唔啊啊啊啊啊”巨大的离心力像是要把后座的萨拉安甩出窗外，少女的尖叫声夹着橡胶轮胎摩擦水泥路面的刺耳嘶嘶声一同爆发出来。过山车一般的刺激路程终于随着车身的骤然停止结束了

“我先下车，那个小赫陪我一块下去”斯嘉丽踹开车门跳下轿车，赫普莉丝也紧随其后小跑到封锁线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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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阿提粗口）有一个劫持人质的逃兵已经够头疼了，怎么还有拿枪的跑过来——等等……”纱尔刚想冲那跑来的两人举起刺刀，看到赫普莉丝那个略微熟悉的面庞，还有她身前那个正规军打扮的粉发少女，原本严肃的神情又轻松起来

“喂？喂！怎么还不让路啊”

“呃啊！别捅了……”

芳莱梓手里的刺刀又用力戳了一下十雪的肚脐，逼她发出新的一轮惨叫声。可是纱尔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意思，而是转过身去对那个刚跑来的粉发少女小声说话

“那个是我们这边的逃兵，为了跑出去挟持个符国人还伤害她”

“……让开！”

斯嘉丽的眼神瞄一眼几米外的芳莱梓，射击的目标瞬间锁定到她端着刺刀的右肩膀上，端起手里的步枪一把推开挡在两人中间的纱尔

“砰——”尖锐的枪响再次响彻站前广场，因为反胃而姗姗来迟的萨拉安目睹着挟持十雪的那位“女乘务员”右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深黑色的，拇指一般粗的小洞。然后右手瞬间无力地瘫软下来，粘上一点鲜血的刺刀也“啪塔”一声掉在地上

“你*的，敢捅我是吧！”十雪的愤怒已经盖过了肚脐的刺痛，弯曲起自己的手臂用坚硬而便于发力的手肘用力向后肘击。被子弹击中肩膀后芳莱梓还只觉得像是被棒球棍狠狠打了一下一样痛到没什么感觉。而十雪肘击自己肚子的疼痛却是瞬间而又明显的。衬衫下柔软的肚子如同水袋一样深深凹陷下去，受到挤压的内脏发出的疼痛深入骨髓，骤然夹紧的双腿和弯曲的腰肢没撑多久，芳莱梓就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啊！”不知道是肩膀还是肚子哪个更痛，无所适从的左手只能悬在半空中佝偻起五指。而十雪显然还没有消气。左手捂住流血的肚脐后，她站在芳莱梓身边，穿着制服皮鞋的小脚恼火的向后高高抬起，随着身子前倾的助力踹进因为佝偻起身子而软塌塌地瘫在地上的小肚子

“唔！”光靠柔软的肚子还吸收不了巨大的冲击力，芳莱梓的整个身躯都黏着在十雪的脚尖上向后磨了一段距离。不亚于枪击的绞痛像是要把肠子拧断，而已经失声的喉咙只能咳出一点口水和胃液

“那个……十雪，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口吧”萨拉安颤颤巍巍的走到十雪身边，想要帮她一下

“我不！等我干完！”十雪愤怒地回头看一眼萨拉安，本来和雪白短发交相辉映的洁白脸蛋已经被飙升的血压染成了不掺一点杂色的粉红，转过头来，看着地上的芳莱梓捂着小肚子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扭动，似乎还是不够解气

“还挺有想法？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十雪抬起脚来，让自己的硬质鞋底能像冲压机一样垂直向下砸落到芳莱梓的肚子上。随着每一次的下落，即使隔着鞋跟和鞋尖十雪也能感受到芳莱梓肚子的柔软，而地上那个极度扭曲的面容也很及时地给予了反馈，无论是惨叫和呻吟还是嘴角吐出来的污秽和唾液。

“别……别踩……咕啊！！”被子弹击中肩膀还只能算是让她不能动弹，而十雪对腹部的践踏才是真正的痛苦与折磨。刚刚好卡在疼痛阈值的腹部让芳莱梓冷汗直流，打颤的唇齿间想要大声呻吟，又想咬紧牙关忍住地狱一样的折磨。乱踢乱蹬的双腿甚至蹭掉了挤脚的鞋子

“好枪，谢谢你的帮助”纱尔微笑着向斯嘉丽伸出手

“别客气，另外我这也是为了保护我的人”斯嘉丽礼貌性回一个微笑，也握住纱尔递过来的友好“说起来你们不阻止一下那个正在打击报复的吗？”

“哦？哦，等她脚酸了吧”纱尔转过身，双手交叉抱在腰间，一边看芳莱梓被连踢带踩地报复一边咧着嘴笑

“行吧——赫普莉丝你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没，没有”赫普莉丝面色灰暗，双手捂着肚子。不过不是旧伤复发，只是看十雪的那个架势，自己的肚子也难免幻痛起来

“呃！！……噗！——”又一次拼尽全力的践踏，鞋子结结实实地踩进捶打到无力收紧的肚子里。已经濒临极限的小肠被骤然碾压，终于如同不堪重负的橡皮筋一般绷断。肠液夹杂着血液自腹腔上涌，鲜红的污秽从她的嘴里喷泉一样吐出来。

“那个伤口？”萨拉安看十雪气喘吁吁的样子，终于敢上前扶住她的手臂

“呼…呼…最后等我一下”十雪弯下腰，激动到颤抖的手指用力地揪开因为包裹着腰肢而被碾踩到成灰色的衬衫，就是想看看芳莱梓的肚皮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虽然十雪的体重并不高（一百斤不到），但是和手臂相比较大的腿部力量加上硬质的鞋底踩在肚子上就能和拳击手的拳头一样有力。于是芳莱梓那原本光洁平坦的肚子已经完全换了模样

像是被一盘打翻的调色板盖在了肚皮上面，红的血丝，紫的淤青，灰的尘埃，交互错杂，有聚有散。发肿的肌肤如同一个个小山包，凹凸不平地嵌在肚子上，肚脐周围的肌肤挤压起来，把原本柳叶一边的奥族肚脐挤压得更加纤细。腹腔内外的疼痛夹击着肚皮，还有有进气没出气的呻吟和喘息，让肚皮海浪般高低起伏的同时又如触电一样时不时地颤抖。

十雪擦擦额头的汗，让汗水竖直滴落到芳莱梓肚皮上。烈日当空，芳莱梓的眼睛晃得睁不开，看不到站在她身边的十雪正同时弯曲双腿准备最后的一击

“呼——喝啊！”十雪原地跳起，在半空中将脚尖下压，让自己的全身重量能以接触面积最小的姿态压在芳莱梓身上。皮鞋的鞋尖最先接触到芳莱梓伤痕累累的肚皮。近一百斤的重量叠加瞬间的冲击力如排山倒海一般，芳莱梓即使想撑起腹肌也无法阻挡。肚子转眼间几乎“吞没”了十雪的脚尖。下凹到极限的肚皮时似乎都接触到了背后的脊柱。无处可逃的内脏被碾压成薄片，或者碎裂成一缕一缕。芳莱梓的身体在中间骤然下压，连带着手脚往上条件反射一般抬起。灰黑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下，张大的嘴唇吐出一口红黑的污秽然后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唉啊——”终于泄愤完的十雪长舒了一口气。受伤的肚脐也迫不及待地将疼痛嵌入腹中。萨拉安走到十雪背后，撑住她发软的双腿和身躯，轻轻地往后撤步，永自己的大腿垫起十雪的头颅，让她能躺在地上休息一下

“伤口不是很深……但是还是好痛啊……”十雪的双手捂着小腹，翻卷的脐芯血肉让伤口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哆嗦颤抖，一闭一合地流出鲜血。冰凉的风灌入伤口，针刺一般的伤痛让十雪一直吊着一口气，硬压着嗓门不发出呻吟

“啊呀，真是酣畅淋漓的报复是不是？”斯佳丽背着步枪走到两人身前，俯下身子看一眼十雪小腹上如细蛇一般蜿蜒曲折流淌下来的暗红色血渍“皮肉伤，注意伤口别感染就行”

“诶，能不能给我们留一杆枪？我们这里实在没有弹药武器了”纱尔拉住赫普莉丝的衣袖，想要她背上扛着的突击步枪

“抱歉，这些都是符国国有资产”斯佳丽按住纱尔的胳膊，那个充满杀气的眼神让纱尔的心里一阵发怵，连忙缩回手“不过等我们回去后会帮你们申请支援的，放心”斯佳丽又换了一副亲善和气的微笑

“走，去找你的同学。我们要尽快回大使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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