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卧底女警的堕落,4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6050 ℃

“哗啦啦——”

麻将牌被推倒又砌起的清脆响声中,夹杂着女孩们的笑骂和八卦。

“哎,晴晴,你听说了吗?昨天隔壁包厢的那个李总,为了小雅直接开了两瓶‘路易十三’!”琪琪一边摸牌,一边兴奋地说道。

“切,那算什么,我上周那个客人,直接给我买了个最新款的包。”娜娜不屑地撇撇嘴,同时熟练地从烟盒里弹出一支烟,递给你,“来,晴晴,该你摸牌了。”

你很自然地接了过来,用桌上的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带来的镇静感迅速驱散了宿醉后残留的最后一丝烦躁。你看着指间升起的袅袅青烟,内心已经毫无波澜。

是的,你已经习惯了在不工作的时候也抽烟。从一开始为了缓解烦躁而抽的那一支,发展到现在,每天醒来后、午饭后、打牌时,你都会下意识地点上一支。一天三到五根,不算晚上陪酒时的消耗。

你也习惯了那些曾经让你羞耻的穿着。你衣柜里的T恤和牛仔裤已经被彻底压在了箱底,取而代代的是各种紧身的、性感的连衣裙。你甚至和琪琪她们一起,又去添置了好几双不同颜色的丝袜和更高更细的高跟鞋。你发现,当你穿着齐逼短裙和黑色丝袜,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走在路上时,内心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羞耻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甚至带着一丝病态自信的坦然。你习惯了路人投来的或惊艳或鄙夷的目光,并能对此视若无睹。

这天上班前,你刚输了一把麻将,正准备去洗手间。你站起身,那条黑色的紧身皮裙在你的动作下拉扯出紧绷的线条,完美地包裹着你圆润挺翘的臀部。你踩着高跟鞋,走到宿舍的穿衣镜前,习惯性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镜子里的女人,一头风情万种的金棕色大波浪卷发,脸上是无可挑剔的浓妆,耳朵上挂着夸张的金色圆环。她穿着暴露的皮裙和渔网袜,指间还夹着那支燃了半截的香烟。

你看着她,她也看着你。

突然间,一阵彻骨的寒意从你的脊椎升起。

~~镜子里这个熟练地叼着烟,眼神带着一丝倦怠和风情的女人……到底是谁?~~

~~还是我吗?~~

~~还是那个立志要扫除罪恶的人民警察苏晴吗?~~

你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得浑身一颤,手里的香烟差点掉在地上。你看着镜中那个彻底陌生化的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紧紧地攫住了你的心脏。你发现,在你努力伪装成“晴晴”的过程中,那个原本的“苏晴”,正在一点一点地被侵蚀、被吞噬。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客厅里“哗啦啦”的麻将声被隔绝在门外。镜子前那惊心动魄的一瞥所带来的恐惧,依旧像冰冷的藤蔓一样缠绕着你的心脏。

你颓然地坐在床边,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阴沉的天色透进一丝微光。你必须做点什么,必须找到突破口,否则你真的会被这潭污泥彻底同化。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霞姐的精明和警惕远超你的想象,三楼的防守固若金汤。你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飞蛾,越是挣扎,似乎就被缠得越紧。

烦躁和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你下意识地从床头柜上摸过烟盒和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了一支烟。冰凉的烟雾吸入肺里,那股熟悉的、能暂时麻痹神经的感觉传来,你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你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地抽着烟,烟头的红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就在这时,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

~~我来这里……多久了?好像有两周多了吧……赚了多少钱?~~

这个问题一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从你进入“金碧辉煌”的第一天起,你收到的所有小费,无论是客人塞在你胸罩里的,还是霞姐结算后给你的,你都原封不动地塞进了一个行李箱的夹层里。在你心里,这些钱是肮脏的,是罪恶的证据,你从未想过去碰它们,只想着案子结束后全部上交。

但今天,在巨大的自我怀疑和迷茫中,你突然有了一种想要清点它们的冲动。或许,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量化自己这段时间的“付出”和“牺牲”。

你掐灭了烟头,起身从衣柜深处拖出那个不起眼的行李箱。拉开夹层的拉链,一沓沓厚薄不一的现金就那样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你眼前。红色的百元大钞堆叠在一起,散发着纸张和墨水特有的味道,以及一种……金钱独有的、令人眩晕的魔力。

你将它们全部倒在床上,一张一张地开始数。

你的指甲是尖锐的黑色,你的手指因为长期夹烟而微微泛黄。这些曾经属于警察苏晴的、干净而有力的手,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熟练的姿态,捻动着这些来自声色场所的“脏钱”。

一万……三万……五万……

数字在不断累积,你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麻木,逐渐变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

当你数完最后一沓,将它们整齐地码放在床上时,你彻底呆住了。

整整十万元。

仅仅两周多一点的时间,你就赚到了十万元现金。

这个数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你的脑海里轰然炸响。你下意识地将这个数字和你当警察时的工资做了个对比。你辛辛苦苦,冒着风险,一个月不吃不喝,也只有几千块的收入。要攒够这十万块,你需要工作多少年?

而在这里,只需要两个星期。

再攒攒……再攒攒似乎都能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付上一套小房子的首付了。

一个房子……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这个念头,像一颗被埋藏了许久的种子,在接触到金钱这片肥沃的土壤后,瞬间破土而出,疯狂地生根发芽。

你怔怔地看着床上的那堆钱,内心的天平,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倾斜。

破案的决心依然存在,将罪犯绳之以法的信念也并未动摇。但是,在这个信念的旁边,一个全新的、带着私欲的念头,悄然滋长起来。

~~为什么……不能两者兼得呢?~~

~~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付出了这么多……多赚一些钱,作为给自己的补偿,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反正……当初李队也只是让我卧底,并没有明确规定这些钱必须上交……~~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你开始为自己的私心寻找各种各样合理的借口。你告诉自己,这是你应得的。你告诉自己,有了钱,以后才能更好地生活。

你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堆散发着诱人气息的钞票。那冰凉而又实在的触感,仿佛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安抚了你内心的恐惧,填补了你精神上的空虚。

当晚,你再次走进“金碧辉煌”时,你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你依旧是那个最受欢迎的“晴晴”,但你的笑容里,多了一丝发自内心的妩媚和热切。你的劝酒词,也变得更加甜腻和具有煽动性。你不再是被动地应付客人,而是主动地去调动气氛,去引导消费。因为你知道,客人喝的每一瓶酒,开的每一瓶香槟,都有你的一份提成。

你变得比以前更加“卖力”,也更加“专业”。你将自己的性感和魅力当成了最锋利的武器,在这片纸醉金迷的战场上,为自己攫取着真金白银的战利品。

你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更好地伪装。

但其实,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又过了两周。

这两周里,你的世界被切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却又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一半是夜晚的纸醉金迷,另一半是白昼的声色犬马。至于那个属于警察苏晴的世界,已经被挤压得只剩下脑海深处一个模糊的影子。

案情的调查,毫无进展。你甚至已经有些麻木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白天的时光,大都消磨在宿舍客厅那张方正的麻将桌上。一开始,当琪琪她们拉着你打钱的时候,你还端着最后一丝属于“苏晴”的矜持,象征性地拒绝过。但在某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你凭借着远超她们的算计和逻辑能力,一把清一色一条龙,直接赢了两万多块现金后,一切都变了。

当你将那厚厚一沓、还带着别人体温的钞票攥在手里时,一种比拿小费更强烈的、更刺激的快感瞬间贯穿了你的全身。这钱,不是靠出卖色相和笑脸换来的,而是靠你的“技术”和“头脑”赢来的。这种感觉,让你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优越感。

这些在风月场里打滚的女孩,虽然精通人情世故,但在算计和逻辑上,确实不是你这个受过高等教育和严密训练的警员的对手。赢她们的钱,简直易如反掌。

从那天起,你爱上了这种“小赌怡情”的游戏。甚至有的时候,牌局和麻将局的发起者,已经从琪琪她们,变成了你。

赢了钱之后做什么?当然是去花掉。

和小姐妹们一起,穿着最惹火的衣服,涌入这座城市最高档的商场和美容院,将赢来的钱肆意挥霍,那种感觉……爽得让人上瘾。你不再去那家给你“启蒙”的美容沙龙,而是去了一家需要提前预约、服务更私密、价格也更昂贵的顶级会所。

你的黑色长指甲上,镶嵌的已经不仅仅是水钻,而是更加精致小巧的金属链条和微型珍珠,每一次晃动都闪烁着金钱的光芒。你耳朵上的耳环也越来越花哨,从最初的金色大圈,换成了缀满流苏、在灯光下能折射出七彩光芒的夸张款式。

最让你自己都感到震惊的是,你已经彻底习惯了那些曾经让你羞耻的穿着。那些曾经只敢在“金碧辉煌”的包厢里穿的齐逼短裙、花样百出的丝袜和高得吓人的高跟鞋,如今已经成了你白天的日常便服。因为琪琪她们就是这么穿的,当你周围所有人都这么穿的时候,特立独行的保守反而会显得格格不入。你甚至会和她们一起,在商场的内衣店里,兴致勃勃地挑选最新款的蕾丝丁字裤和情趣内衣。

你的烟瘾也越来越大。香烟成了你身体的一部分,就像口红和香水一样。清晨醒来,宿醉的头痛中,你需要点上一根来开启新的一天;打完一局麻将,无论输赢,你都会抽一根来平复心情;走在街上,等红绿灯的间隙,你也会熟练地从包里摸出烟盒,旁若无人地吞云吐雾。

这天下午,你又赢了钱,心情大好地请姐妹们去喝下午茶。你穿着一件紧身的亮片吊带短裙,外面随意地搭着一件小香风外套,腿上是性感的黑色吊带袜,脚踩一双能踩死人的铆钉高跟鞋。你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交叠着修长的双腿,一边和琪琪她们聊着最新的八卦,一边用你那镶着珍珠的长指甲夹着一支女士香烟。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你身上,你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看向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倒影里的女人,妆容精致,金发红唇,姿态慵懒而妩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被金钱和欲望浸泡透了的、成熟而又颓靡的气息。

你有多久……没有想起过李队了?

你有多久……没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思考案情了?

你甚至发现,你已经开始享受这种生活了。享受赢钱的快感,享受挥霍的乐趣,享受被男人追捧的虚荣,享受这种堕落的、不需要思考明天的自由。

一阵恐惧,伴随着一种更可怕的舒适感,同时攫住了你。

当夜幕降临,咖啡馆里那种慵懒而颓靡的氛围被“金碧辉煌”的喧嚣彻底取代时,你白日里因赌博和挥霍而膨胀起来的满足感,便无缝衔接到了另一个目标上——赚钱。

靠陪酒赚钱。

这个念头,现在已经不再需要任何借口和伪装,它变得像呼吸一样自然,像心跳一样理所当然。

你换上了夜总会里最能凸显你身材优势的一套“战袍”——一件深V领的黑色亮片包臀裙,裙摆短得惊人,每一次弯腰都春光乍泄。深V的设计几乎要开到肚脐,将你丰满的胸部挤压出一条深邃诱人的沟壑。你甚至没有穿内衣,只是贴了两个乳贴,这让你胸部的形状在紧身裙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真实而富有弹性。腿上,是最能激发男人征服欲的黑色渔网袜,搭配一双鞋跟尖锐如匕首的红色高跟鞋。

你看着镜子里那个媚眼如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很贵,也很好上钩”信号的女人,内心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有对金钱的渴望在燃烧。

你变得越来越“下贱”了。

这种“下贱”,并不仅仅是外表的暴露,更是刻在骨子里的、对尊严和人格的彻底抛弃。

当客人把手伸进你的裙底,肆无忌惮地揉捏你穿着渔网袜的大腿内侧时,你不再像以前那样巧妙地躲开,而是会娇笑着夹紧双腿,用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换来对方更大方的小费。

当客人让你喝交杯酒,甚至是用嘴对嘴的方式喂酒时,你不再感到恶心,而是会顺从地仰起头,张开你涂着烈焰红唇的嘴,任由那混杂着对方口水的酒液滑入喉咙,然后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老板,你好坏哦~”

当包厢里的气氛达到高潮,客人们起哄让你跳一段艳舞时,你不再感到羞耻,而是会毫不犹豫地站到茶几上,伴随着迷离的音乐,扭动着你柔软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用最撩人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男人,享受着他们为你疯狂、为你掷出大把钞票的快感。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你身边的同事们,比你更“下贱”。

你亲眼看到,琪琪为了让一个客人多开几瓶酒,直接跪在地上,像小狗一样用嘴去叼客人扔在地上的钞票。

你亲眼看到,娜娜被几个客人灌得不省人事,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被他们摆出各种羞辱性的姿势拍照,而她第二天醒来,只会关心自己昨晚收了多少小费。

你亲眼看到,另一个你不熟悉的女孩,因为得罪了客人,被霞姐叫到办公室,出来时脸上带着清晰的巴掌印,却还要对着霞姐点头哈腰地道歉。

在这里,“人格”和“尊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它们不能帮你还清赌债,不能给你买最新款的包包,更不能让你在这座城市里立足。

唯一重要的,只有钱。

只有那一张张红色的、能让你活得像个人的钞票,才是唯一的真理。

这个认知,像病毒一样侵入了你的思想。你开始觉得,自己之前那些所谓的“底线”和“原则”,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你是在执行任务,没错,但任务期间,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呢?

于是,你变得比她们更敬业,更懂得如何取悦男人。你的酒量越来越好,你的玩笑越来越大胆,你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廉价。你学会了在不同的客人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清纯的、妩媚的、狂野的……只要他们给的钱够多,你就能成为他们想要的任何样子。

你不再去想那个名叫苏晴的警察,她太干净,太天真,不属于这个地方。

现在,你就是“晴晴”。

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最顶级的陪酒小姐。

接下来的两周,你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登上了“金碧辉煌”这座欲望金字塔的顶端。

你红了,红得发紫。

你的名字——“晴晴”,成了那些挥金如土的男人们口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想要点你陪侍,需要提前预约,还需要看霞姐的心情。你的小费,从一晚几千,飙升到了一晚一两万。你不再需要去主动取悦谁,因为你的存在本身,就成了客人们身份和财力的象征。

你成了“金碧辉煌”当之无愧的头牌。

然而,你并没有因此变得骄傲自满,或者说,你将所有的心计都用在了更深的地方。你依旧和琪琪、娜娜她们混在一起,打麻将时会故意放水,赢了钱会大方地请客,甚至会把自己搞不定的客人“让”给她们。你的这种“仗义”和“不争”,让你在小姐妹中的人缘好到了极点。没有人嫉妒你,她们只觉得你是她们的“好姐妹晴晴姐”,是你带着她们一起发财。

~~愚蠢的女人们。~~ 你在心里冷笑,然后熟练地给身边的琪琪点上一支烟,听她抱怨着昨晚的客人有多小气。维持这种虚假的和平,是你坐稳这个“头牌”位置的重要手段。

你的烟瘾,伴随着你的名气和收入,与日俱增。你抽的烟已经换成了更贵、烟气更浓的进口品牌,抽的频率高得吓人。一天两包,成了你的常态。你似乎只有在尼古丁的麻痹下,才能维持住那种恰到好处的、介于妩媚和疏离之间的迷人气质。

两周后的一个凌晨,你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包厢里的喧嚣和酒气仿佛还残留在你的发梢。你没有开灯,只是借着月光,将今晚的“战利品”和之前积攒的钱一起,再次倒在了床上。

你没有数,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座由红色钞票堆成的小山。

你心里清楚,这些钱,已经足够在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一套不大但足够精致的公寓了。

你最初的那个,被当做“私心”借口的目标,已经达成了。

你以为自己会欣喜若狂,或者至少会感到一丝满足。然而,并没有。你的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甚至比死水还要空洞。你伸出那只戴着昂贵戒指、涂着精致美甲的手,抓起一把钞票,然后任由它们从指缝间滑落。

~~原来……这就是我用尊严、身体和灵魂换来的东西。~~

一种麻木的、冰冷的清醒,让你不寒而栗。你达成了目标,却发现自己早已迷失在了通往目标的路上。

你坐在这座用肮脏的金钱堆砌的王座上,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空虚。

第二天下午,你正和小姐妹们打着麻将,霞姐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干练,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晴晴,来我办公室一趟。马上。”

你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对牌友们笑了笑,说要去补个妆。你踩着高跟鞋,穿过熟悉的走廊,来到了霞姐的办公室。

霞姐正坐在她的老板椅上,破天荒地没有抽烟。她看着你,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你的灵魂。

“晴晴,”她缓缓开口,“你来这里,有一个多月了吧。”

“是的,霞姐。”你恭敬地回答。

“你很聪明,也很懂事,是我见过最上道的一个。”霞姐的夸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更像是一种评估,“所以,我这里有个特别的活儿,想交给你。”

你的心跳漏了一拍。

“一般的客人,你已经应付得绰绰有余了。但今晚要来的这位,不一样。”霞姐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他不喜欢在场子里玩,喜欢清静。我已经安排好了,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里。你今晚不用来上班了,我让人直接送你过去。”

“就我一个人吗?”你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对,就你一个人。”霞姐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价钱,你放心,是你平时一晚上小费的十倍。而且,如果你能把他伺候好了,以后你在‘金碧辉煌’,就不是头牌那么简单了。”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会成为,这里的女王。”

“女王。”

霞姐吐出的这两个字,像带着倒钩的魔咒,瞬间勾住了你那颗早已被金钱和欲望填满的心脏。你几乎能想象到,坐拥“金碧辉煌”的无上权力,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那会是怎样一种滋味。

十倍的小费……成为女王……

巨大的诱惑像海啸般席卷而来,瞬间冲垮了你脑海里仅存的一丝警惕。你没有去想为什么是郊区的别墅,没有去想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更没有去想这位“不一般”的客人到底有多危险。

你只看到了那条铺满黄金和权力的通天大道。

“我明白了,霞姐。”你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但你努力让它听起来平静而顺从,“我一定……会把他伺候好的。”

霞姐满意地笑了。

你甚至没有回宿舍换衣服,霞姐说,你现在的样子就很好。阿Ken沉默地开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载着你驶离了市区的灯红酒绿,开往愈发黑暗和寂静的郊区。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掩映在树林深处的独栋别墅前。别墅灯火通明,却安静得可怕。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峻的男人为你打开了车门。

你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踩着高跟鞋,走进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客厅里,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你,独自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玻璃酒杯。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身形高大,仅仅是一个背影,就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龙哥,人带来了。”阿Ken恭敬地说道,然后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并关上了厚重的大门。

那个被称作“龙哥”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看清他脸的一瞬间,你的心脏猛地一缩,这就是金碧辉煌的头目。他大概三十多岁,面容英俊,但左边眉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破坏了整体的和谐,平添了几分狰狞。他的眼神,不像你在夜总会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那里面没有色欲,没有醉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深渊般的黑暗。

你强压下内心的悸动,脸上堆起最妩媚的笑容,迈着摇曳的步子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柔声说:“龙哥,你好,我叫晴晴。”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打量着你,从你精心打理的卷发,到你暴露的乳沟,再到你穿着渔网袜的大腿。那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冰冷而锐利,让你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估价的商品。

良久,他才低沉地开口:“霞姐说,你是现在最红的?”

“都是龙哥这样的贵客捧场。”你一边说,一边自然地拿起桌上的洋酒,为他,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使出了浑身解数。你陪他喝酒,陪他抽烟,给他讲夜总会里的趣闻,用尽了你这段时间学到的所有取悦男人的技巧。

他始终很平静,偶尔会扯动嘴角笑一下,但那笑意从未抵达眼底。他喝酒很猛,一杯接一杯,你也只能跟着喝。烈酒烧灼着你的喉咙和胃,你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视线也开始天旋地转。

~~不行……喝得太多了……~~

在你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突然放下了酒杯,说:“喝这个吧,醒醒酒。”

他递过来一杯颜色奇异的、像是果汁的饮料。

半醉半醒之间,你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只当是他的体贴,接过来便一饮而尽。

饮料下肚的瞬间,你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一股灼热的、完全不同于酒精的燥热,猛地从你的小腹升起,并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你的心跳开始疯狂加速,皮肤变得异常敏感,空气拂过都像羽毛在搔痒。

“你……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你的声音颤抖着,最后一丝理智让你感到了彻骨的恐惧。

龙哥终于笑了,那是真正的、残忍的笑容。他一把将你推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欺身压了上来。

“放了点能让你更‘敬业’的好东西。”他低沉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像魔鬼的诅咒,“听说你是处女?‘金碧辉煌’老板,亲自给你开苞,是你的荣幸。”

“不……不要!”你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地挣扎。但那药力是如此的凶猛,你的身体完全背叛了你的意志。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从你的下体深处涌出,你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双腿甚至主动地去缠绕他的腰。你的嘴里发出的,也不再是抗拒的尖叫,而是一声声压抑不住的、羞耻的呻吟。

“嗯……啊……不……求你……”

他粗暴地撕开了你那件昂贵的亮片短裙,连同你的渔网袜和丁字裤一起。他没有任何前戏,只是欣赏着你在药物作用下情欲勃发的丑态,然后,便挺动着他那滚烫的、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贯穿了你!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你感觉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那是处女膜被蛮力撕裂的剧痛,尖锐而清晰,让你瞬间从药物的迷乱中清醒了一瞬。你看到了他脸上那满足而残忍的表情,看到了自己腿间流出的、鲜红的血液。

然而,药物带来的强烈快感很快就淹没了疼痛。你的身体在你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迎合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你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你的嘴里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的呻吟。你被他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肏干,你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供人发泄的肉洞。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在你体内发泄出来后,便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开。

你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毯上,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水和他的精液,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淫水和血迹。你的身体还在因为药物的余韵而微微抽搐,但你的大脑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的空白。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随手扔在了你的脸上。

“这是给你的。记住,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冰冷的钞票散落在你赤裸的、满是痕迹的身体上,像一种极致的羞辱。

随后,两个黑衣手下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用一条毯子将你裹起来,像拖一个麻袋一样,将你拖出了别墅,塞进了车里,送回了宿舍门口。

车子在宿舍楼下停稳,你被那两个黑衣人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毯子松开了些,凌晨的冷风灌进来,吹在你赤裸的、遍布青紫痕迹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着墙,一步一步挪回自己那个小房间的。下身撕裂般的剧痛,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刀在割,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那股混合着精液和血的腥气,让你阵阵作呕。

你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将那条沾满了你耻辱的毯子紧紧裹在身上。房间里一片漆黑,寂静无声,但这寂静却比任何喧嚣都更让人恐惧。

你没有哭。眼泪似乎已经在刚才那场非人的折磨中流干了。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台死机的电脑,只有被强暴的画面在反复、无情地播放着。

赵金龙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

撕裂身体的剧痛。

药物控制下,自己那副淫荡下贱的丑态。

还有最后,那些轻飘飘的、像雪片一样落在你身上的钞票……

你的人生……被毁掉了。

彻底地,无可挽回地,被毁掉了。

你挣扎着站起来,摸索着走到桌边,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从包里摸出了烟盒和打火机。“咔哒”一声,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支烟。

你猛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呛得你剧烈地咳嗽起来,牵动了下身的伤口,疼得你蜷缩起了身体。

但你没有停下。你像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抓住这根能让你暂时麻痹的稻草。

一口又一口,尼古丁带来的短暂镇定,终于让那台死机的电脑重新开始运转。然后,无数的画面,无数的回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涌入你的脑海。

你看到了那个在麻将桌前,因为赢了两万块而双眼放光的自己。

你看到了那个在奢侈品店里,刷着赢来的钱,买下性感短裙和丝袜的自己。

你看到了那个在包厢里,为了多拿小费,主动坐在客人大腿上,任由他们咸猪手在身上游走的自己。

你看到了那个在霞姐办公室里,听到“十倍小费”和“女王”的许诺时,内心激动不已的自己……

原来……原来是这样。

你以为自己是在堕落的边缘试探,以为自己始终掌握着主动权,以为自己能随时抽身而退。

多么可笑。

你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为今晚的结局铺路。你对金钱的贪婪,对虚荣的沉迷,对底线的不断放弃……是你亲手将自己一步步推向了深渊。

水到渠成。

这个词,此刻显得如此的讽刺,又如此的精准。

~~怨不了别人……真的……怨不了任何人……~~

你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地、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

~~是我自己……是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是我自己把那个叫苏晴的警察,亲手杀死了……~~

烟雾缭绕中,你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穿着警服,眼神清澈、充满正义感的自己。她就站在不远处,用一种悲哀而失望的眼神看着你。然后,她的身影越来越淡,最终消散在了浓重的烟雾里。

你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

烟灰缸很快就满了,烟蒂堆得像一座小山。你没有去清理,任由烟灰落在地上、落在毯子上。

你就这样坐着,发着呆,抽着烟。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从一片漆黑,渐渐变成深蓝,然后又透出一丝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微光,惨白而没有温度,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照亮了你那张苍白、空洞、如同死灰般的脸。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终于达到了极限,你再也撑不住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铅,你靠着墙,就那样沉沉地、昏死了过去。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