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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孤独摇滚与经典西餐,绝对支配-盛宴,1

小说:绝对支配-盛宴 2025-09-12 13:06 5hhhhh 2610 ℃

饥饿的金主与“体能训练”邀请

  第一章:饥饿的金主与“体能训练”邀请

  世界的薄膜如同被无形之手轻轻戳破,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在时空的结构中荡漾开来,随即又迅速平复,仿佛从未有过任何异常。下一刹那,凌夜已然置身于一条看似寻常的日本商业街角落。午后和煦的阳光透过高楼间隙洒落,将街道染上一层暖金色。喧嚣的人声、车辆的鸣笛、店铺播放的轻快流行乐、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章鱼烧与咖啡的混合香气,混杂在一起,构成一幅充满生活气息的画卷。

  这些纷杂的信息流如同潮水般涌向凌夜,然而在触及他意识的瞬间,便被一种更为宏大、更为彻底、更为深邃的知识洪流所覆盖、吸收、解析。

  【万界通晓】无声无息地发动了。

  并非简单的信息接收,而是彻底的融合与理解。仅仅万分之一秒内,这个名为《孤独摇滚》的世界的构成、历史沿革、文化细节、政治格局、科技水平,乃至此刻正在发生的无数琐事——街角咖啡馆里情侣的低声絮语、办公楼内职员的疲惫叹息、公园里孩童的嬉闹声、以及网络上每一条实时更新的信息流——尽数在他的思维中沉淀、明晰,仿佛他本就是于此地生长了亿万年的古老存在。

  他的意识如同上帝之眼,淡漠地扫过这个对他而言单调而乏味的世界。然而,一股微弱却独特的“声音”如同黑夜中的萤火,吸引了他那近乎永恒的注意力。那是源自城市某处,一个名为“纽带乐队”的少女摇滚团体所散发出的、混合着青春活力、稚嫩梦想、苦涩汗水与微妙焦虑的“气息”。她们的姓名、样貌、性格、经历、人际关系、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渴望…所有的一切,事无巨细,如同早已熟读千遍、浸入灵魂的剧本般在他脑中展开,纤毫毕现。

  后藤一里,别名波奇酱,吉他手。极度社交恐惧,拥有惊为天人的吉他技巧却深藏不露,内心世界丰富却充满了悲观妄想,像一只受惊的粉色小动物,永远试图用长发和角落隐藏自己,渴望认同却又恐惧接触。

  伊地知虹夏,鼓手。乐队的太阳和粘合剂,性格开朗活泼得像只永不疲倦的小狗,努力可靠,在“STARRY”Livehouse打工,姐姐是店长,有着温暖的棕色短发和总是能鼓舞人心的元气笑容,内心将乐队的大家紧紧联系在一起。

  山田凉,贝斯手。特立独行,表情匮乏,对音乐有着偏执乃至病态的追求,经常陷入财政赤字,只为购买昂贵的音乐设备,留着清爽的蓝色短发,思维模式异于常人,近乎纯粹的理性与欲望结合体。

  喜多郁代,主唱。现充气质洋溢的美少女,开朗外向,稍带些小虚荣,因崇拜凉的贝斯技术而加入乐队,有着耀眼的红色长发和出色的舞台表现力,努力地想融入这个看似有些“奇怪”的团体。

  “呵…”凌夜的嘴角勾起一丝淡漠到极致的弧度,那是一种超越了无聊,近乎虚无的情绪。信息消化完毕,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随即如同冰冷的海水般涌上,并非精神上的寂寞,而是更为原始、更为物理的——饥饿。并非寻常食物所能满足的饥渴,而是源于他存在核心深处,对“刺激”,对“占有”,对“破坏”美好与纯真之物所产生的、强烈到扭曲的食欲。这个看似平和温暖的世界,在他眼中瞬间褪去了所有色彩,化为一个单调乏味、等待被他肆意涂鸦的游乐场,而此刻,他发现了几个颇为精致、似乎能稍解他永恒烦腻的“玩具”。

  “纽带乐队…有点意思。”他低声自语,声音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只是在评价橱窗里的商品,“就用你们,来作为我在此世的第一场盛宴的开胃菜吧。”

  他的意志微动,【永恒戒律】与【虚无帷幕】已然如同无形的、绝对性的领域悄然张开,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现实的认知基础。他不需要刻意寻找,【万界通晓】早已为他指明了最直接的路径。一步踏出,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融入熙攘的人群,周围的行人对其视若无睹,仿佛他只是一缕无关紧要的空气。再出现时,他已站在一家有着醒目招牌的地下Livehouse——“STARRY”附近的后巷入口。时间在他的操控下似乎被轻微扭曲,他知道,此刻,乐队的成员们应该刚结束一场汗流浃背的练习,正挤在狭小却充满归属感的后台休息室里,享受着短暂的休息时光。

  凌夜没有走正门。他的身影如同虚幻的烟雾,直接穿透了厚厚的隔音墙壁,出现在了后台休息室的内部。对于掌握了世界底层规则的他而言,物理的障碍形同虚设,甚至不会引起空气最微弱的波动。

  休息室内,气氛正是他所“知晓”的那样,充满了少女们特有的微妙的疲惫与放松感。

  后藤一里正整个人蜷缩在一个巨大的、打开的行李箱里,只露出一双惊恐的、如同紫水晶般的眼眸,粉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散乱地铺在箱子和她的脸颊旁,仿佛这样就能与世隔绝。她嘴里正神经质地、极快地喃喃自语着一些悲观到极点的妄想,“刚才的推弦是不是慢了0.3秒…大家肯定都注意到了…下次演出肯定会因为这个失误搞砸然后被扔西红柿最后只能灰溜溜地逃回行李箱里度过余生…”,完全沉浸在自己构建的悲惨世界里,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陌生人。

  伊地知虹夏则元气满满地整理着鼓棒,嘴里哼着刚才练习的曲调,棕色的短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梢还沾着些许汗水。她脸上带着些许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却更显活力。“今天大家状态都很不错呢!特别是波奇酱,那段solo超厉害!下次演出肯定没问题!”她笑着说道,目光温暖地扫过同伴们,像一只努力维持家庭和谐的小母鸡。

  山田凉面无表情地擦拭着她那视若珍宝的贝斯,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专注地盯着指板和琴弦,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她的坐姿挺拔,带着一种优秀音乐人特有的冷峻和专注气质。偶尔,她的视线会极其快速地飘向虹夏放在一旁椅子上、印着卡通图案的钱包,瞳孔深处似乎在进行着复杂的财务计算,似乎在权衡着下次能“借”多少钱才能买到心仪的新效果器。

  喜多郁代则正对着手机屏幕仔细整理着自己耀眼的红色长发,检查着妆容是否因为练习而花掉,脸上带着满足而自信的笑容。“凉学姐刚才的贝斯line真是太帅了!冷酷中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我也得更加努力练习唱功才跟得上才行!”她充满干劲地握了握拳,社交媒体的光芒映照着她姣好无暇的面容。

  凌夜的突然出现,本该引起尖叫、混乱和质问。然而,【虚无帷幕】的力量无声地抚平了所有异常。在女孩们的感知中,这个陌生男人的出现似乎有着某种“合理”的解释——或许是姐姐星歌新聘请的、来自海外的王牌制作人?气质不凡;或者是某位极其重要、不能怠慢的赞助商代表?突然视察也说得通。虽然突兀,但并非完全无法接受。而【永恒戒律】则更深入地影响着她们潜意识的判断,让她们下意识地认为“听从这个人的话是必要且正确的”、“他的要求必须优先满足”、“反抗是毫无意义且不应该的”。

  “下午好,各位纽带乐队的成员们。”凌夜开口,他的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深入灵魂的威严,直接穿透了背景的杂音和少女们各自的思绪,清晰地传入每个女孩的耳中,甚至引起了胸腔的轻微共鸣。

  四双眼睛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虹夏最先反应过来,虽然澄澈的橙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本能的疑惑,但还是立刻露出了职业化的、充满亲和力的笑容:“啊,您好!请问您是…?”她放下鼓棒,站起身,微微鞠躬,展现了良好的礼貌。

  一里猛地将头缩回行李箱,只留下一条细微的缝隙偷偷观察,身体如同筛糠般微微发抖,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肋骨。

  凉停下了擦拭贝斯的动作,冷静地、不带任何情绪地打量着凌夜,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仿佛在评估一件新奇的乐器或设备。

  喜多则迅速收起手机,展现出她训练有素的、完美的现充式笑容,动作优雅地微微鞠躬:“您好!欢迎来到STARRY!”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凌夜看似普通的衣着,却本能地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我是凌夜,”他简单地自我介绍,目光如同精密仪器般缓缓扫过四人,细致地评估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如同审视着即将到手的、鲜活的藏品,“一位对你们音乐非常感兴趣的…支持者。我观看了你们之前的演出录像,潜力惊人,蕴含着…令人愉悦的可能性。”他的措辞刻意模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听到意外的夸奖,虹夏和喜多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一里的行李箱轻微晃动了一下,似乎惊讶于竟然有人会看好她们。凉则依旧面无表情,但微微倾身,幅度小到几乎无法察觉,似乎表示她在认真倾听。

  “因此,我决定对你们进行一笔巨额投资,”凌夜继续说道,他的话语带着冰冷的、不容拒绝的诱惑力,“资助你们进行最好的训练,购买最顶级的设备,并为你们举办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独一无二的、仅限少数贵宾参与的顶级私人演唱会。”他稍微强调了“顶级”和“独一无二”。

  “真…真的吗?!!”虹夏惊喜地叫出声,眼睛瞬间闪闪发光,像是落入了无数星辰。这对struggling中的地下乐队而言,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天降甘霖!所有疑虑瞬间被抛到脑后。

  “顶级设备…”凉的眼睛似乎微不可察地亮了一下,目光再次快速而精准地瞄向了虹夏的钱包,喉头轻微滚动了一下。

  “太好了!真是太感谢您了!”喜多兴奋地双手合十,笑容更加灿烂夺目,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在顶级舞台上的闪耀姿态。

  连行李箱里的一里都似乎停止了剧烈的颤抖,箱子里隐约传来一丝细微的、带着难以置信和微弱希望的啜泣般呢喃。

  “但是,”凌夜话锋一转,声音依旧平稳,却让房间内轻松的气氛微微一滞,无形的压力开始弥漫,“我的投资,并非无条件的慈善。它对应着严格至极的要求。这场私人演唱会非同寻常,它需要表演者拥有极致的‘身心投入’和超越常人的‘体能’与‘耐力’。普通的练习,远远不够。”

  女孩们不自觉地屏息静气,被他的气势所慑,认真地听着。

  “因此,在正式演出之前,你们需要进行一系列特殊的‘体能训练’。”凌夜的目光变得更具穿透力,仿佛能直接看穿她们灵魂深处,【永恒戒律】的力量无声地强化、固化,“这些训练方式可能会有些…与众不同,甚至挑战你们的常识,但请放心,这是我基于多年经验制定的、最科学的方案,旨在彻底释放你们沉睡的潜能,挖掘你们身体的极限,确保演出达到最完美、最震撼的效果。”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充满绝对性,“你们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绝对服从。任何犹豫、质疑、反抗,都是对这场伟大演出的玷污,也是对你们自身潜能的浪费。”

  “特…特殊的训练?”虹夏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但【永恒戒律】的力量让她的大脑迅速“理解”并“接受”了这一切,“是为了极限的舞台表现力和体力续航吗?我明白了!为了乐队能走向更高更大的舞台,我们一定会努力的!再辛苦也没关系!”作为乐队的凝聚力,她首先表态,虽然完全不清楚具体内容,但“为了乐队”这个强大而纯粹的理由,足以让她产生压倒一切的勇气和动力。

  “只要能做出最完美、最颠覆性的音乐。投资需要回报,我理解。”凉言简意赅地表示同意,她的思维直接绕过了过程可能蕴含的痛苦,指向了“顶级设备”和“完美演出成果”这两个她最关心的终极目标,近乎冷酷的理性。

  “听起来非常专业呢!我一定会加油的!”喜多对“顶级”、“专业”、“独一无二”这类光环满满的词汇毫无抵抗力,脸上写满了期待和跃跃欲试,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聚光灯下的辉煌时刻。

  行李箱里,一里发出细微的、像是悲鸣又像是被迫同意的呜咽声。在【永恒戒律】的直接影响下,即使恐惧到极点,她也无法生出强烈的抗拒之心,反而被动地、绝望地接受了“必须服从”的设定,大脑一片空白。

  “很好。”凌夜满意地点点头,那是一种捕食者看到猎物踏入陷阱的愉悦。体内那股扭曲的饥饿感在微微骚动,看着这些鲜嫩活泼、充满生命力的“食材”如此顺从地、甚至带着些许“期待”地步入他的餐盘,令他感到一种冰冷的、近乎艺术创造的满足感。“那么,训练现在就开始。从你开始,后藤一里。”

  “诶?!我…我我我?!为为为什么是第一个?!”行李箱剧烈地晃动起来,一里的声音带着剧烈的哭腔,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和绝望。为什么是她?她最不擅长这种事了!她只想躲在最后面!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几乎要窒息。

  虹夏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努力鼓励道:“没关系的波奇酱!加油哦!凌夜先生是为了我们好!”

  喜多也打气道:“一里学姐,你可以的!拿出你弹吉他的气势来!”

  凉点了点头,不知是表示支持还是在期待轮到她自己时能获得什么更具体的设备许诺。

  凌夜没有给一里更多退缩的时间。他甚至不需要移动,只是一个眼神,【永恒戒律】便如同无形的枷锁,直接作用于她的深层意识。剧烈的恐惧依旧存在,甚至更甚,但她的身体却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不由自主地、僵硬地、极其缓慢地从行李箱里爬了出来。她的动作像是生锈的机器人,每一个关节都在抗议,却又无法违背那至高无上的指令。她低着头,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粉色长发垂落,试图遮挡住那早已泪流满面、写满惊恐与羞耻的脸庞,身体像秋风中最脆弱的一片落叶般抖个不停。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但“必须服从训练”、“这是专业要求”、“为了乐队”的念头如同钢印般牢牢钉在她的脑海里,压制了一切逃跑和尖叫的本能。

  “其餘人,到外面的走廊等候。”凌夜命令道,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虹夏、凉和喜多顺从地点点头,依次走出了休息室,还贴心地把门轻轻带上了。【虚无帷幕】让她们觉得“一对一的专业指导”是特殊训练的合理环节,合情合理。

  门被轻轻带上,休息室内顿时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只剩下少女急促而压抑的、如同受惊小兽般的呼吸声,以及那无法控制的、细微的牙齿相互叩击的咯咯声。

  空气中仿佛充满了无形的、粘稠的恐惧。

  凌夜缓缓走近。他的脚步声很轻,几乎微不可闻,但在极度安静且恐惧放大到极致的一里耳中,却如同重锤般一下下敲击在她脆弱的心口上。她下意识地后退,赤裸的脚踝撞在冰冷的行李箱上,带来一丝刺痛,直到脊背彻底抵住了冰冷坚硬的墙壁,无路可退。冰冷的触感让她又是一颤。

  “抬起头。”凌夜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绝对的、无法抗拒的指令力。

  一里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线猛地拉扯了一下下巴,极其缓慢地、极其不情愿地抬起了头。紫色的眼眸中噙满了泪水,如同破碎的星辰,写满了惊恐、羞耻、迷茫和彻底的无力感。她的脸颊绯红,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什么,乞求的话到了嘴边,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这副极致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凌夜的施虐欲和掌控欲。

  “害怕吗?”凌夜伸出手,指尖冰凉,如同冷血动物般轻轻拂过她光滑却同样冰凉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的剧烈颤抖。

  一里猛地一缩,眼泪终于决堤般滚落下来,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拼命地点头,又猛地摇头,混乱不堪。“对…对不起…我…训练…我会努力…请不要…”她语无伦次,在能力的强制作用下,甚至还在试图表达服从和道歉,思维已经完全混乱。

  “恐惧是多余的。”凌夜的手指下滑,如同冰冷的刀锋划过,挑开了她胸前那件印有卡通图案的休闲外套的拉链。里面是一件简单的纯白色棉质T恤,微微汗湿,勾勒出少女青涩的曲线。“这只是一场必要的、科学的训练,为了让你突破自我,登上你无法想象的艺术高峰。”他的话语带着扭曲的、催眠般的安抚意味,【永恒戒律】则同步地将这种扭曲的认知如同注入染料般植入她的思维深处。

  外套被轻易褪下,扔在一旁的地板上。一里身体僵直,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泪珠,如同风雨中打湿的蝶翼,剧烈颤抖着。她能感觉到对方那冰冷的手指隔着薄薄的T恤,若有若无地、带着评估意味地划过她的肩带和背部蝴蝶骨,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冰冷触感。

  “不…不要…求求你…”她发出微弱的、如同呓语般的哀求,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恐惧到极致时的本能呻吟。

  “放松。抵抗只会增加不必要的负担。”凌夜命令道,同时手指捏住了她T恤的下摆,那棉质布料已然被冷汗微微浸湿。他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将布料向上卷起。

  细腻柔软的腰腹肌肤逐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一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声,双手下意识地想抱住胸口,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定住,只能徒劳地手指蜷缩,指甲深深陷入掌心。T恤被彻底脱掉,随意丢弃,露出了下面纯白的、印有小小卡通吉他图案的少女胸衣。她的胸部规模并不算特别丰满,却形状姣好,挺拔而青涩,紧紧包裹在柔软的棉质布料下,随着她急促得近乎缺氧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蓓蕾清晰可见。

  凌夜的视线如同实质般,冰冷地扫过她裸露的、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肩胛骨、精致的锁骨和纤细的手臂。他的手指勾住了胸衣单薄的肩带,轻轻拉下。一里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近乎窒息的、尖锐的抽气声。

  “训练需要全面评估你的身体反应度、敏感度和耐受度。”凌夜说着荒谬至极的理由,但在能力的作用下,这却成了此刻唯一存在的“真理”。

  胸衣的搭扣被轻易解开,那层最后的、可怜的屏障飘然落地,如同凋零的花瓣。

  一对白皙娇嫩的乳丘彻底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冰冷空气中,暴露在那道毫无温度的目光下。顶端的蓓蕾是淡淡的樱粉色,如同初绽的花苞,因为寒冷的刺激和极度的羞耻心而紧紧蜷缩着、战栗着。肌肤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在灯光下泛着瓷器般脆弱的光泽。少女清新的、带着微微汗味的体香,混合着绝望的气息,弥漫开来。

  “啊…”一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破碎的惊叫,猛地想要蜷缩起来,用双臂遮挡自己,却被无形之力强行固定着舒展的、毫无防备的姿势,将青涩而诱人的上身完全呈现在凌夜面前。她的脸颊红得几乎滴血,泪水涟涟,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崩溃的羞耻感和彻底的绝望。“求求你…不要看…不要…”她哭泣着哀求,声音细若游丝。

  凌夜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带着一种研究般的冷漠,覆上了那微微颤抖、冰凉而柔软的左侧乳丘。掌心传来的触感光滑、细腻而充满弹性。他轻轻揉捏,感受着那团软肉在手中的形状变化,指尖刻意刮过中心那粒紧绷敏感、已然硬挺的蓓蕾。

  “呃啊!”一里像是被微弱电流击中一般,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一种混合着剧烈羞耻和完全陌生的、生理性的刺激感从胸口炸开,蛮横地窜遍全身。她从未被异性如此触碰过,这种直接而粗暴的侵犯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难以言喻的、背叛意志的生理反应。乳尖在他的指尖下变得更加硬挺,传来一阵阵酥麻。

  凌夜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另一侧无人抚慰的乳尖。温热湿润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包裹住那粒紧绷的樱桃,舌尖恶意地、灵活地绕着圈舔舐,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啮,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的刺激。

  “不…不要吸…那里…啊啊…”一里的话语破碎成不成调的、甜腻而痛苦的呻吟,身体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反而在能力的强制放松和生理的猛烈刺激下,逐渐变得酥软无力。一种陌生的、燥热的、令人恐慌的感觉从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升起,与她内心的冰冷恐惧形成诡异而罪恶的对比。她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全靠凌夜无形力量的支撑才没有瘫倒。私密处传来一阵难以启齿的湿润感。

  凌夜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裙摆,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抚摸,隔着那薄薄的、早已被爱液浸湿的纯白内裤,抚上她双腿之间微微隆起的、柔软而滚烫的三角地带。薄薄的布料瞬间传递出惊人的热度和湿意。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那充满妄想的嘴巴要诚实得多。”凌夜在她耳边低语,冰冷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廓,语气带着嘲讽和绝对的掌控感。

  一里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那么害怕,那么羞耻,为什么那里会变得那么奇怪,还会流出…流出那种不知羞耻的液体…“不是的…我没有…我…”她的辩解苍白无力,只剩下呜咽。

  内裤被粗暴地扯下,褪至纤细的脚踝。少女最私密的领域彻底暴露无遗。稀疏的、柔软的粉色绒毛覆盖着微微隆起的洁白耻丘,其下是紧紧闭合、因为极度紧张和微弱动情而泛着水光、微微张合的粉嫩缝隙。处女的神秘花园,在恐惧与被迫的情动中无助地绽放。

  凌夜的手指没有任何温情的前奏,直接探入那从未被任何外物造访过的、紧致而湿滑的甬道。

  “痛——!”撕裂般的剧痛让一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脚趾紧紧蜷缩,指甲几乎掐破掌心。处女膜的脆弱阻隔被无情地、彻底地突破,象征纯洁的薄膜瞬间破裂,一丝鲜红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如同雪地中坠落的花瓣。

  剧痛过后,是一种被彻底填满的、令人窒息的酸胀感。凌夜的手指在她体内缓慢而坚定地抽动,粗糙的指节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尖锐疼痛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奇异摩擦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异物的形状、温度和每一次进出的运动,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发出无法控制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和细碎呻吟。

  “训练…这是训练…”她试图用这被强行植入的念头麻痹自己,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背叛着她的意志。陌生的快感如同阴险的潮水般,逐渐淹没了最初的锐痛,从两人可耻的连接处蔓延开来,冲击着她混乱不堪的神经。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带着甜腻的喘息,阴道内壁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蠕动,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手指,泌出更多滑润的爱液,发出细微的、淫靡的水声。

  凌夜抽出手指,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牵丝的黏液和一丝刺目的血色。他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早已昂然挺立的、灼热而骇人的欲望。那尺寸远非手指可比,青筋盘绕,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危险的味道,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

  看到那骇人的巨物,一里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再次压倒了一切,甚至超越了能力的压制,让她发出了绝望的哀鸣。“不…那个…不行…太大了…会坏的…真的会死的…求求你…”她徒劳地挣扎着,眼泪汹涌而出,身体向后缩去,却被墙壁和无形之力牢牢固定。

  但所有的抗议都是无效的。凌夜将她转过去,面对冰冷坚硬的墙壁,双手被无形之力拉扯着撑在冰冷的墙面上。她光滑的脊背、微微颤抖的臀瓣以及那微微张开、还带着些许血丝和晶莹爱液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呈现出一种无比屈辱又诱人的姿态。

  没有任何怜悯,炽热的尖端抵住了那湿滑泥泞、微微肿起的入口,然后腰身猛地一沉,毫不留情地贯穿而入——

  “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填充感和撕裂般的胀痛感瞬间吞噬了一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从中间最脆弱的地方彻底劈开,尖锐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所有的尖叫都卡在喉咙里,化为无声的、剧烈的痉挛。娇小纤细的身体被彻底贯穿,粗长的性器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完全没入她的最深处,重重地撞上了娇嫩的花心,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酸胀。

  凌夜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而深重的抽送,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碾碎她敏感的内壁,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脱离,只留下硕大的头部卡在翕张的入口,带来令人疯狂的空虚感和被撑开的羞耻,随即又是凶狠的、毫不留情的贯穿。肉体的碰撞声、黏腻的水声、以及少女压抑不住的痛苦呜咽和破碎呻吟在寂静的休息室内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和刺耳。

  “呜…呜呜…好痛…慢一点…求求你…裂开了…”一里无力地哀求着,身体被撞击得不断前后晃动,粉色的长发粘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然而,随着凌夜持续而有力的动作,疼痛奇异地开始转化。某些敏感的凸点被反复地摩擦、撞击,快感的洪流逐渐积聚、变强,最终竟然冲垮了痛苦的堤坝。她的呻吟开始变调,不由自主地掺杂进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甜腻而罪恶的渴望。身体可耻地背叛了她。

  “啊…啊啊…那里…奇怪…感觉好奇怪…”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被强烈的、违背意愿的生理反应所主导。阴道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紧紧地缠绕、吮吸着入侵的凶器,仿佛在主动索取更多。更多的爱液涌出,使得交合处变得更加泥泞不堪,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

  凌夜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臀瓣,开始了最后猛烈地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湿透的阴阜和微微肿胀的阴蒂上,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抗拒的酥麻感,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在一阵近乎窒息的高亢悲鸣中,一里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在强制和痛苦中产生的、剧烈而扭曲的高潮。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阴道内如同潮涌般喷出大量的爱液,整个人如同脱力般软倒下去,全靠凌夜的扶持和猛烈撞击才没有瘫软在地。眼前一片空白,意识几乎飞散。

  几乎在同一时刻,凌夜也深深地抵入她的最深处,将灼热的精华尽数灌注进她颤抖的、初经人事的子宫深处。极致的填充感和滚烫的冲击让一里再次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绵长的呻吟,高潮的余韵被这滚烫的注入所延长,带来一种被彻底占有和污染的堕落感。

  短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气息与少女体液的味道。

  凌夜冷静地退出。混合着白浊与鲜红的黏稠液体立刻从一里红肿不堪、无法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污秽的痕迹。她瘫软在墙边,眼神空洞失焦,身体不时地轻微抽搐,脸上泪痕交错,下体一片狼藉,显然已经意识模糊,只剩下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凌夜整理好衣物,神情依旧冷漠如初,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例行公事般的活动。他体内的饥饿感得到了一丝微不足道的缓解,但更多的,是对下一个“训练对象”的期待和比较欲。

  他打开休息室的门。等在门外的三人立刻看了过来,表情各异。

  虹夏的脸上带着关切和好奇:“凌夜先生,波奇酱她…?听起来好像很辛苦…”她探头想看看里面的情况。

  喜多也好奇地张望,脸上还带着兴奋的余韵。

  凉则面无表情,但视线极其快速地扫过凌夜身上不起眼的褶皱和空气中那丝若有若无的奇异气味。

  “后藤小姐的训练很努力,有些脱力,需要休息一下。”凌夜平静地说道,语气毫无波澜,【虚无帷幕】让这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甚至带着一丝赞许,“接下来,伊地知虹夏,轮到你了。”

  虹夏愣了一下,看着角落里瘫软的一里,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随即被“专业训练”的口号和对乐队的责任感所覆盖,重新露出阳光般的、带着些许紧张的笑容:“是!我会努力的!”她毫无防备地、甚至带着些许使命感地走进了休息室,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

  门外,喜多小声对凉说:“一里学姐好像真的很辛苦呢…声音都…”

  凉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嗯。能量消耗很大。为了更好的设备。”她的关注点一如既往地清晰而现实。

  休息室内,虹夏看着瘫软在墙角、衣衫不整、眼神空洞、下身狼藉的一里,脸上闪过一丝更深的担忧:“波奇酱?你没事吧?”她下意识地想要过去查看安慰。

  “不必担心她。集中注意力,你的训练现在开始了。”凌夜的声音阻止了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永恒戒律】的力量悄然加强,如同无形的手将虹夏的注意力强行扳回,固定在凌夜身上。

  “是…是的!”虹夏转过身,面对凌夜,脸上重新露出积极认真的表情,双手下意识地握在胸前,像是在给自己打气,“请问我需要做什么?是什么样的训练呢?为了乐队,我什么都会努力的!”她的橙色眼眸中闪烁着真诚和决心,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未知的恐惧,而是一项需要克服的挑战。

  凌夜看着眼前这位活力满满的鼓手,棕色的短发显得干净利落,健康的肌肤透着青春的光泽,橙色的眼眸充满了阳光般的真诚和干劲。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短裤,露出线条优美、充满活力的四肢。

  “训练内容是,全面评估你的身体协调性、节奏感、核心力量以及…承受力。”凌夜说着,走上前,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虹夏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和不易察觉的红晕。“身…身体协调性?节奏感?”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似乎超出了她对“体能训练”的理解范畴,但潜意识告诉她这是“必要”的、“科学”的。

  “是的。音乐源于身体,极致的表演需要身体极致的掌控。”凌夜的手滑向她的肩膀,轻轻捏了捏,感受着其下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放松,听从指令,感受你身体的反馈即可。”他的话语带着催眠般的魔力。

  他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虹夏的T恤被缓缓推高,露出平坦结实、有着清晰马甲线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充满青春的生命气息,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

  “等等…凌夜先生…这是…”虹夏终于感到一丝不对劲,脸颊泛红,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身体微微抗拒。这种暴露让她本能地感到羞耻。

  “这是训练最关键的一部分。”凌夜的声音带着奇异的、令人信服的魔力,【永恒戒律】再次稳固并加深了她的认知,“相信我专业的判断,伊地知小姐。你想让乐队变得更好,站上更大的舞台,不是吗?这需要牺牲和绝对的信任。”

  “想…当然想…为了大家…”虹夏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挣扎,但“为了乐队”这个强大而纯粹的理由,在能力的催化下,迅速压倒了疑虑和羞耻。她停止了退缩,只是身体依旧有些僵硬,脸颊红扑扑的,像是正在进行高强度运动。

  T恤被完全脱下,扔在一旁,露出了她穿着运动胸衣的上身。她的胸部比一里要丰满一些,形状圆润饱满,被包裹在灰色的弹性布料下,随着紧张的呼吸起伏。

  胸衣被解开弹开,一对饱满挺翘的乳球跳跃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乳晕是淡淡的褐色,乳头因为突然暴露的微凉空气以及内心的紧张羞耻而迅速充血挺立起来,如同两颗熟透的果实。她的身材匀称而富有力量感,带着经常运动带来的紧致和健康美。

  “呃…”虹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双手本能地环抱在胸前,试图遮挡,脸上红晕更甚,如同晚霞,“凌夜先生…这到底是…”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橙色眼眸中充满了困惑和寻求解释的渴望。

  凌夜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低头含住了她一侧挺立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舌头灵活而带着力度地绕着敏感的尖端打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刮擦。

  “啊!”强烈而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虹夏叫出声来,一种混合着剧烈羞耻和完全陌生的、强烈的快感热流猛地窜遍全身。她试图推开他,却发现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那股快感让她身体发软。“不要…这样…很奇怪…”她的抗议带着颤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将胸部更深入地送入对方口中,仿佛在寻求更多刺激,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凌夜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她的短裤,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裤,覆盖上她腿心柔软的三角地带。指尖精准地找到微凸的阴蒂,隔着早已有些湿润的布料开始按压、揉搓。

  “呀啊!”虹夏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瞬间发软,全靠凌夜搂着她的腰才勉强站住。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酥麻感从下体炸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思绪都被这汹涌的快感冲散。快感来得如此迅猛而直接,远超她的想象,甚至比打鼓带来的兴奋感更强烈。“那里…不行…快停下…”她的哀求带着哭腔,但身体却诚实地泌出更多热流,迅速浸湿了内裤,背叛了她的言语。

  短裤和内裤被一并褪到膝弯,挂在一条腿上。虹夏紧闭双眼,睫毛剧烈颤抖,全身皮肤都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和胸口。她的阴户发育良好,棕色的柔顺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饱满的大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鲜红、微微翕动的嫩肉,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清新体香,混合着动情的气息。

  凌夜的手指分开阴唇,直接刺入早已湿滑不堪、温热紧致的甬道。不同于一里的极致紧涩,虹夏的内部温暖、湿润而富有弹性,仿佛蕴含着无穷的活力与热情。手指的抽动立刻引来了她抑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身体一阵阵的痉挛。

  “啊…啊哈…不要动…里面…”她摇着头,汗水从额角滑落,混着羞耻的泪水。身体的剧烈反应让她感到无比罪恶,但快感却如同浪潮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她的意志和理智。【永恒戒律】不断强调着“这是训练”、“为了乐队”、“专业需要”,让她在强烈的罪恶感中沉溺于生理的快感,思维逐渐变得混沌。

  当凌夜挺身进入时,虹夏还是痛得绷紧了身体,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处女膜被突破的痛楚清晰而短暂,但很快被能力的效用转化为一种强烈的、被填满的胀热感。充盈感和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充斥了她,奇异的是,还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仿佛这样才是为乐队彻底奉献。

  凌夜的撞击有力而富有节奏,如同敲击嗵鼓,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擦过她体内敏感的凸点,带来阵阵剧烈的抽搐和难以抑制的婉转呜咽。他的大手揉捏着她的臀瓣,留下红色的指印。

  “嗯…嗯啊…哈啊…”虹夏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而婉转,充满了她这个年纪少女特有的活力与娇媚,与她平日元气的声音截然不同,带着情动的沙哑。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开始生涩地、本能地迎合对方的动作,寻求更深的契合和更强烈的刺激。她的双手不再推拒,反而抱住了凌夜的脖颈,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他后颈的皮肤,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

  “为了…乐队…我可以…承受…”她在高潮的漩涡中迷失前,喃喃地说着被植入的信念,仿佛这是她放纵和享受这罪恶快感的唯一理由和救赎。

  剧烈的、连续的高潮席卷了她,让她像离开了水的鱼一样剧烈颤抖、痉挛,发出近乎哭泣的尖叫,爱液大量涌出,沾湿了两人紧密相接的部位。

  凌夜在她体内释放时,滚烫的冲击让她依旧沉浸在余韵中,眼神迷离,身体微微抽搐,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呓语。

  当凌夜退出,同样的狼藉出现在虹夏身上。混合的液体从她红肿的穴口流出。她瘫软在地,靠着一里的行李箱,大口喘息,脸上带着极度满足与极度迷茫交织的复杂神情,暂时无法思考,身体偶尔还闪过一丝快感的余波。

  凌夜再次打开门。

  “虹夏学姐也…”喜多看着里面又一位瘫软在地、浑身狼藉、眼神迷离的同伴,脸上兴奋的表情终于掺入了一丝不安和隐约的恐惧。

  凉则依旧冷静,只是眼神在凌夜和室内两人之间移动了一下,似乎在评估投入产出比。

  “山田凉。”凌夜点名,声音不带一丝疲惫。

  凉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甚至顺手带上了门,动作干脆利落。她看着室内的景象,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既无恐惧也无羞耻,只是直接看向凌夜,开门见山地问道:“训练完成后,赞助金额的具体数字是多少?可以自由指定购买哪款效果器或贝斯吗?预算上限?”她关心的只有最实际的东西。

  凌夜几乎要冷笑出来。真是符合她风格的、极致功利的反应。【永恒戒律】甚至不需要过多扭曲,她自身那超越常理的、近乎冰冷的欲望和交换原则就已经主动敞开了大门。

  “那要看你的‘训练’表现,能否让我感到…物有所值。”凌夜走近她,目光审视着她清瘦的身体。

  凉点了点头,竟然主动开始脱衣服,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只是在做一件与己无关的、必要的准备工作。“我明白了。我会尽力表现,达到最高效率。”她的语气如同谈论一场商业交易或者一次设备调试,冷静得令人发指。

  蓝色的短发下,是她清冷淡漠的面容和同样白皙却略显单薄的身体。胸部不大,但形状精致小巧,乳头是淡淡的粉色,因为空气而微微挺立。她平坦的小腹下,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清晰。

  当凌夜冰冷的手抚上她平坦的胸部时,她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客观地评价道:“这种直接刺激会对演出时的心率和肾上腺素水平产生影响,可能需要纳入控制变量。”

  当手指探入她紧致干涩、未经情动的入口时,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绷紧,但依旧冷静地分析:“痛感明显。预计需要更多润滑以减少不必要的能量损耗和组织损伤。”

  甚至当凌夜强行进入她,撕裂的痛楚传来时,她也只是咬紧了嘴唇,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随即说道:“…撕裂伤预期内。请继续,为了新的贝斯压缩效果器。”她甚至报出了想要的设备型号。

  她的反应与其说是享受,不如说是忍耐和交换。但身体终究是诚实的。在反复的、机械般的摩擦和撞击下,她的呼吸也开始紊乱,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阴道内被迫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开始本能地收缩,以适应入侵。

  “呃…频率…太快了…会影响…核心肌群稳定性…哈啊…”她试图保持冷静的分析,但话语开始断断续续,被身体的反应打断,“盆腔…有灼热感…奇怪…”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违背她绝对理性意志的痉挛和收缩中,她也达到了高潮,身体瘫软下去,眼神依旧带着一丝无法理解的困惑,仿佛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背叛她精密计算的大脑,那短暂的失神对她而言更像是系统故障。

  凌夜最后将目标投向了门外最后一位,也是看起来最“成熟”、最擅长扮演的现充主唱——喜多郁代。

  当喜多走进休息室,看到横七竖八瘫软在地、浑身狼藉、意识模糊的三位学姐时,她的脸色终于白了,笑容彻底消失,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发抖。“凌…凌夜先生…这训练…我…”她声音颤抖,下意识地想后退。

  “轮到你了,喜多郁代。”凌夜微笑着,但眼神冰冷如霜,“让我看看,你最引以为傲的‘表现力’和‘偶像素养’,能否经得起这场终极评估。”

  “不…我…”喜多想要后退,但门已经被无形之力锁上。【永恒戒律】的强大压力让她无法反抗,【虚无帷幕】则让她混乱的思维无法正确识别这显而易见的危险。

  “出色的偶像,需要能够面对任何舞台,适应任何角色,满足任何观众的期待,不是吗?”凌夜的话如同恶魔低语,精准地击中了她内心的渴望、虚荣以及被植入的“服从”,“这将是你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一次试镜。表现得好,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名气、认可、还有…额外的奖金。”

  喜多的抵抗在能力、话语诱惑和内心欲望的双重作用下迅速瓦解。她甚至开始主动说服自己:“是…是的…这是专业的…特殊的训练…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她颤抖着,脸上重新挤出职业化的、却有些扭曲的笑容,开始主动脱下自己的衣服,试图展现出最好最诱人的一面,尽管恐惧让她的动作无比僵硬,笑容比哭还难看。

  她有着傲人的身材,丰满挺拔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笔直的双腿。红色长发披散下来,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光滑。当凌夜玩弄她的双乳时,她会发出夸张的、仿佛经过训练的、甜腻而诱人的呻吟;当被进入时,她痛得流泪,却依旧努力摆出性感诱人的姿势,双腿紧紧缠绕上去。

  “啊…凌夜大人…请…请好好评估我…我会让您满意的…”她哭泣着,却又努力迎合着,扭动腰肢,将这场暴行扭曲为一场取悦评委的表演,试图用她最擅长的方式获得认可和“通过”。

  这种矛盾而堕落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凌夜。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征伐着这具美丽的身体,听着她甜美又痛苦的叫声,看着她在快感与耻辱中彻底迷失自我,将偶像的外衣撕得粉碎。

  当最后,喜多也如同前三位一样,带着满身的黏腻、泪水和空洞的眼神瘫软在地时,凌夜站在休息室中央,看着他的“训练成果”。

  四位少女以各种不堪的姿态瘫倒着,意识模糊或丧失,身上布满了指痕、吻痕和齿痕,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处子之血与白浊的液体仍在缓缓流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与少女体香、汗味混合的淫靡气味。

  他的饥饿感得到了初步的缓解,但更大的、更扭曲的食欲却被勾了起来。这仅仅是“训练”,是餐前的开胃小点,是对食材的初步处理和调味。真正的“盛宴”,那场公开的、扭曲的、被他称为“演唱会”的终极堕落秀,还在后面。

  “休息一下吧。”凌夜的声音如同最终的指令,烙印在她们混沌的意识深处,“准备好…接下来的…‘演唱会’。”

  他走出休息室,留下满室的狼藉与混沌。【虚无帷幕】的力量确保这一切都会被合理化为“高强度特殊训练后的正常脱力”。而乐队成员们的思维深处,“绝对服从”、“为了乐队”、“专业需要”的烙印已然深种,并为下一阶段的“演出”做好了完美的、堕落的铺垫。

  凌夜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真正意义上的、充满期待与饕餮欲望的冰冷笑容。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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