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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孤独摇滚与经典西餐,绝对支配-盛宴,2

小说:绝对支配-盛宴 2025-09-12 13:06 5hhhhh 1190 ℃

舞台上的高潮演奏与“演出服”

  第二章:舞台上的高潮演奏与“演出服”

  

  距离那场在STARRY后台休息室里发生的、彻底颠覆认知的“特殊训练”已过去数日。纽带乐队的四名成员,后藤一里、伊地知虹夏、山田凉、喜多郁代,在这段时间里,精神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被精心调制的混沌状态。

  训练中那些最不堪、最痛苦的细节,在【虚无帷幕】的强大力量作用下,于她们的记忆中被蒙上了一层厚重而模糊的薄纱,变得如同高强度运动后持续数日的肌肉酸痛,虽然明确存在,带来不适与隐隐的羞耻感,却难以清晰回忆起具体的画面和触感,并被强行赋予了“为艺术牺牲的必要之苦”的合理性。身体残留的些许异样感——走路时腿心的微妙摩擦感、胸前偶尔莫名的紧绷感、甚至深夜梦中莫名的燥热——则被【永恒戒律】持续地扭曲为“为伟大演出做准备”的荣誉感以及“必须绝对服从凌夜大人”的钢铁般指令。

  她们依旧照常上学、练习、在STARRY打工,试图维持表面的日常。但偶尔,在独处时,她们会突然陷入失神,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手腕、锁骨或是小腹,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被冰冷触碰和激烈侵犯的幻觉,脸上随之泛起困惑与潮红。她们彼此之间也绝口不提那天的具体情形,仿佛那是一个共同的、不可言说的禁忌梦境,只能用加倍的练习和刻意提高的喧闹来掩盖内心深处的不安与空洞。一种无形的、扭曲的纽带,在无声的沉默中悄然缠绕得更紧。

  这天,凌夜的联络再次以一种超越物理的方式,直接作用于她们的意识深处。【永恒戒律】如同无形的钟声,在她们脑内敲响,清晰地传达了下一步的指示:为那场承诺的“顶级私人演唱会”做最后准备,并要求她们即刻通知所有重要的家人和朋友前来观看这场“值得永生铭记”的演出。

  指令既下,不容置疑,如同命运般不可抗拒。

  虹夏虽然心里觉得有些突然和奇怪——毕竟乐队还没排练新曲,状态也并非最佳,但“凌夜大人”的绝对要求和“为了乐队终极梦想”的信念压倒了一切细微的疑虑。她积极地开始打电话联系姐姐星歌以及PA小姐等STARRY最亲近的朋友,语气中带着一种被强加的、异常兴奋的热情。

  一里则瞬间陷入了新一轮的、更为深重的恐慌地狱,光是想到要在那么多“外人”——尤其是可能包括自己的家人——面前表演,就足以让她想立刻永久性地缩进行李箱甚至挖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出来。但“必须服从”的念头像冰冷的铁箍般死死捆住了她逃跑的欲望,她只能一边剧烈发抖一边被动地、带着哭音地答应下来,大脑一片空白。

  凉关心的是演出后的赞助款具体到账时间和设备采购的最终清单确认,对于观众是谁、有多少人毫不不在意,甚至觉得人多或许能摊薄人均成本。

  喜多则在被指令激发的短暂恐惧后,迅速重新燃起了被扭曲的表演欲和虚荣心,开始兴致勃勃地思考穿什么牌子的裙子、化什么风格的妆容登台会更惊艳,似乎已经完全将“训练”中不堪的阴影抛诸脑后——至少表面如此,那活跃之下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麻木。

  在能力的暗中引导与扭曲下,邀请进行得异常“顺利”。所有接到通知的亲友,虽然对这突如其来的、“仅限特定邀请”的演唱会感到些许意外,但都欣然表示会准时到场,甚至心怀期待。【虚无帷幕】的强大力场确保了他们对这场演唱会的性质不会有任何超出“常理”的怀疑,只会认为这是一场别开生面、可能有些前卫的私人摇滚演出。

  演出当日,傍晚时分。地点并非她们熟悉的STARRY,而是凌夜通过能力安排的一处位于城市隐秘角落、极其豪华且私密的私人会所内的演出厅。一辆低调但内部极尽奢华的黑色的加长轿车将四位心神不宁的少女接至此地。会所内部装修是冰冷的现代主义风格,金属、玻璃与深色大理石构成主调,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氛与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安静得令人窒息,与STARRY那种温暖、嘈杂、充满生活气息的感觉截然不同。

  后台化妆间异常宽敞,灯火通明,四面都是巨大的镜墙,映照出少女们无所适从的身影。气氛诡异而凝滞,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

  四个巨大的、绑着暗红色丝绸缎带的黑色礼盒,如同棺椁般静静地摆放在房间中央的化妆台上。凌夜早已在此等候,他依旧是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神情淡漠,斜倚在镜墙边,眼神深处却跳跃着玩味与期待的冰冷火光,仿佛一位即将揭开自己最新艺术品的雕塑家。

  “晚上好,各位。”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缓缓扫过四位精心打扮过、涂抹着闪亮唇彩、穿着漂亮小裙子,却难掩眼底紧张与不安的少女,“演出即将开始。这是为你们今晚的表演,特别定制的‘演出服’。”他的声音在“演出服”一词上微微加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他指了指那几个奢华却透着不祥气息的礼盒。“现在,换上它们。”

  “演出服?”喜多最先被那华丽的包装吸引,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脸上挤出期待的笑容,“是什么样的?一定很漂亮很贵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解开了属于她的那个礼盒上光滑的缎带。

  然而,当盒盖被掀开,看清盒内所谓的“演出服”时,她脸上那勉强维持的笑容瞬间凝固、碎裂,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脸颊褪去,变得惨白如纸。

  那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演出服!

  那是由极细的黑色亮面皮革束带、冰冷的银色金属环扣、渔网状的黑丝织物、以及一些形状暧昧不明、甚至带有细微震动的硅胶制品构成的、极其暴露、旨在最大限度暴露和羞辱穿戴者的情趣衣物。里面还包括了小巧却显眼的乳环、阴环、带着毛茸茸小球和细链的肛塞、以及皮革项圈等令人瞠目结舌的饰品。整体设计充斥着一种直白的、SM风格的性暗示。

  “这…这是…?”喜多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双手猛地抱住了自己,仿佛被冰冷的毒蛇舔舐过皮肤。

  几乎同时,其他三人也如同被操纵般,打开了各自的礼盒。内容大同小异,只是在颜色和细节上略有不同,似乎“贴心”地考虑了每个人的特质(一里是粉色系束带和白色绒毛装饰、凉是蓝色系金属和冷光LED、虹夏是橙色系皮革和暖色调铃铛、喜多是红色系丝绒和亮片),但暴露、羞耻和色情的程度别无二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虹夏倒吸一口凉气,棕色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强烈的羞窘,声音发颤:“凌夜先生…这…这种衣服…怎么能穿上去表演…?这…这根本不是衣服…”她的世界观受到了剧烈冲击,即使有能力影响,也感到了本能的强烈抗拒。

  凉拿起一个冰冷的、雕刻着复杂花纹的金属乳环,在指尖掂量了一下,皱了皱眉,客观地评价道:“重量13克左右,导热性良好,但会增加不必要的负重,可能影响演奏时的手臂平衡和灵活性。不适合高强度表演。”她似乎试图用理性分析来规避内心的不适。

  一里更是发出一声短促的、几乎撕裂声带的尖叫,如同被烫伤的猫般猛地向后跳去,结果被自己带来的吉他盒绊倒,重重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粉色长发下的脸蛋瞬间失去所有血色,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地、绝望地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滚落,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这就是今晚指定的演出服。”凌夜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冻结一切的寒意和绝对的权威,不容任何质疑,“它们经过特殊生物力学设计,能够最大限度激发你们的表演潜能,直击观众灵魂,展现你们最‘真实’、最‘原始’的一面。换上。”最后两个字,如同铁锤般砸下。

  “可…可是…”虹夏还想争辩,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对“舞台装”的理解底线,触及了尊严的底线。然而,【永恒戒律】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的质疑和羞耻心。“为了…乐队…必须穿…这是演出的一部分…”她眼神剧烈挣扎着,最终喃喃自语,双手剧烈颤抖着,如同提线木偶般伸向那些冰冷的皮革束带。

  “穿上…就能得到赞助…购买新的Darkglass超时空效果器…”凉似乎进行了一番极其快速的利益权衡,最终面无表情地开始脱下自己那件印着乐队logo的T恤,准备换上那套令人羞耻的“装备”。对她而言,这似乎只是一笔需要付出特定代价的交易,虽然这代价有些…特别。

  喜多看着凌夜那毫无温度、不容置疑的眼神,又看了看那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透着情色意味的“饰品”,现充的虚荣心、内心深处被植入的“服从”以及对舞台的渴望开始扭曲地结合。“这…这一定是最新潮的…先锋艺术舞台风格…没错…是为了震撼观众…是为了艺术…”她试图自我说服,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的“偶像笑容”,也开始伸手去解自己裙子的侧拉链,手指抖得厉害。

  只有一里,恐惧彻底压倒了一切,她蜷缩在地上,把自己抱成一团,哭喊着:“不要!我不要穿!死也不要!绝对不行!杀了我吧!”她的抵抗激烈而绝望,是濒临崩溃的本能反应。

  凌夜甚至不需要动一根手指。他只是微微调动【永恒戒律】的力量,如同拨动琴弦般精准。

  一里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丝线强行拉扯般,不受控制地、极其僵硬地站了起来。她的脸上依然布满泪痕,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抗拒,眼神绝望地看着自己背叛意志的身体,但双手却开始机械地、缓慢地、一件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外套、T恤、裙子…如同在进行一场缓慢的、公开的处刑。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被扼住般的悲鸣。

  “不…不要…停下来…求求你…”她哀求得语无伦次,但动作却毫不停滞,充满了违和感的僵硬。

  很快,四位少女都一丝不挂地站在冰冷的、映照着无数身影的镜墙之间,青春的胴体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肌肤因为强烈的羞耻、恐惧和寒冷泛起细小的颗粒。她们双手下意识地遮挡着胸部和腿间,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躲闪,不敢彼此对视,也不敢看镜中那无数个赤裸而羞耻的自己。

  然后,就是更为漫长而羞耻的穿戴过程。

  在凌夜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她们被迫亲手——或者说是被无形之力操控着——将那羞耻到极点的“演出服”一件件穿戴整齐。

  纤细却坚韧的黑色皮革束带勒过光滑的肩颈,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绕过腋下,在背后交叉,最终紧紧固定在腰间,将胸部的轮廓挤压得更加突出,乳肉从束带的间隙溢出。胸前的两点蓓蕾被冰冷的金属乳环强行穿过(凌夜动用了一丝能力瞬间愈合了穿刺点,消除了剧痛,但保留了冰冷的异物感和持续的轻微拉扯感),微微晃动着,带来持续不断的羞耻提醒。金属的冰冷与肌肤的温热形成残酷的对比。

  更下方的束带绕过腰胯,在大腿根部紧紧勒住,将最私密的三角地带几乎完全暴露出来,只有极细的皮带和金属扣件象征性地遮挡着,反而更添淫靡。小小的、带着铃铛或坠饰的阴环同样穿过了敏感的花核,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难以忽视的刺激和细微的铃声。臀部后方,带着毛茸茸小尾巴或金属球的肛塞被缓缓推入紧闭的后庭,异物填充感让她们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脸上露出屈辱又难耐的神情,发出细微的闷哼。

  最后是手上的皮革半指手套和脚上的高跟踝靴(一里的是平底但带有锁扣),让她们看起来更像是一件件被精心包装、等待被拆开的性玩偶,而非即将登台的乐手。项圈上的金属牌刻着她们的名字,如同宠物标识。

  四人穿戴完毕,站在原地,浑身不自在到了极点。肌肤大面积暴露在外,冰冷的金属、皮革触感与体内被填充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们这身装扮的淫靡与下流。她们脸色绯红,眼神湿润,充满了羞耻、屈辱和一种被强迫塑造出的、畸形的、病态的性感。镜子里映出无数个同样装扮的身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堕落的噩梦。

  “很完美。”凌夜满意地审视着他的“作品”,如同欣赏一组活体雕塑,“现在,记住你们接下来的演出核心要求。你们需要一边演奏,一边充分‘调动’自己的情绪,达到身体的极致愉悦——也就是高潮。这将是一场融合了听觉、视觉与…触觉体验的终极盛宴。”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艺术狂热。

  “一边…演奏…一边…高…高潮?!”虹夏失声惊呼,这要求荒诞淫秽到让她几乎窒息,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喜多的笑容彻底维持不住了,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

  凉则陷入了沉默,眉头紧锁,似乎在进行某种复杂的、关于演出效果与生理反应关联性的计算。

  一里则已经眼神空洞,瞳孔涣散,仿佛灵魂已经彻底出窍,漂浮在天花板上冷漠地俯视着下面那个穿着羞耻衣物的空壳,放弃了思考。

  “没错。”凌夜的语气不容置疑,如同最终判决,“这是表演最核心的部分,是你们取悦观众,也是取悦我的方式。做得到,每人额外奖励一百万美元现金。”他抛出了致命的诱饵。

  巨额金钱的诱惑,结合【永恒戒律】的绝对强制力,最终击碎了她们最后一丝犹豫和廉耻。尤其是凉,眼中甚至闪过了一丝“极高性价比”的冰冷光芒。

  “好…好的…我们会…努力尝试的…”虹夏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和哭腔,却还是点了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为了…乐队…”她补充道,仿佛这是她沉入深渊前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尽管这根稻草也早已被染黑。

  ……

  演出厅内,灯光昏暗,营造出一种神秘而期待的氛围。受到邀请的亲友们已经陆续入场,坐在舒适的天鹅绒座椅上。伊地知星歌(虹夏的姐姐)、PA小姐(STARRY的酒保)、广井菊里(经常酗酒的浪人乐手)、以及乐队的其他一些朋友,甚至还有一里的父母和年幼的妹妹(在能力影响下,他们认为这是女儿乐队的重要时刻),都怀着期待和好奇的心情等待着,低声交谈着。

  【虚无帷幕】的力量如同一个巨大的、无形的罩子笼罩着整个场地,让所有人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抱有“正常”的期待——一场别开生面、可能融合了多媒体和行为艺术的、前卫的摇滚演出。

  “不知道虹夏她们准备了什么惊喜呢。”星歌抱着胳膊,脸上带着些许姐姐的骄傲和隐隐的担忧。

  “听说下了血本,灯光音响都是顶级的!”PA小姐笑着期待道。

  一里的家人则有些紧张地搓着手,为他们总是躲躲闪闪的女儿能站在这样的舞台上感到不可思议又无比自豪。

  广井already有些微醺,举着酒瓶嚷嚷着:“纽带!纽带!哦~!新歌!酒!”

  灯光骤然熄灭!随即,一束刺目的白光如同审判般聚焦于舞台!

  厚重的深红色帷幕缓缓向两边拉开,露出了舞台上的景象。舞台背景是巨大的、不断变幻着抽象色彩图案的LED屏幕,先进的激光灯和干冰机营造出迷幻的氛围。

  四位少女已经就位。虹夏坐在一套闪亮的电子鼓后面,凉拿着一把透明的、内置LED灯光的贝斯站在左侧阴影中,喜多握着一支镶满水钻的麦克风站在中央追光灯下,一里则几乎躲在最右侧的阴影里,抱着一把贴满贴纸的吉他,试图用乐器遮挡自己。

  然而,当观众看清她们的“演出服”时,场内出现了一瞬间的死寂,随即爆发出阵阵惊叹、吸气声和兴奋的议论声。

  “哇!好…好大胆的造型!”

  “这就是最新的赛博朋克视觉系风格吗?好冲击性!”

  “虹夏那身…好…好成熟性感…”

  “一里居然肯穿成这样?!天哪,进步太大了!”

  “凉学姐好帅!这金属感!喜多同学好耀眼!”

  在【虚无帷幕】的影响下,观众们虽然觉得这服装极其暴露、大胆甚至有些色气,却自动将其归类为“震撼的舞台艺术”、“前卫的时尚表达”、“打破常规的勇敢尝试”,甚至开始由衷地赞叹起来,认为这是乐队突破自我的表现。没有人觉得这纯粹是为了满足某种变态欲望的羞耻装扮。

  “加油啊!纽带乐队!”星歌大声喊道,虽然脸颊有点红,觉得妹妹的打扮太过火,但还是为她的勇气鼓劲。

  “波奇酱!加油!你好漂亮!”一里的妹妹也兴奋地挥舞着小手,觉得姐姐像电视里的明星。

  “哦哦哦!厉害!演出开始!”广井醉醺醺地起哄,觉得非常有趣。

  台上的四位少女,听到台下传来的、被扭曲的“鼓励”和“赞叹”,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仿佛被浸入冰火两重天。聚光灯炙烤着她们暴露的肌肤,每一寸被皮革束缚、被金属装饰的地方都像在燃烧,传来阵阵羞耻的刺痛。体内的异物感随着移动而愈发清晰,尤其是肛塞和乳环,时刻提醒着她们的处境。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们淹没,空气中弥漫着皮革、金属和她们自身恐惧汗液的味道。

  然而,演出必须继续。【永恒戒律】在无声地嘶吼,驱使着她们。

  音乐的前奏响起——是她们的一首节奏明快、旋律活泼的歌曲。

  虹夏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快要溢出的泪水,举起鼓棒,敲响了第一声底鼓。然而,每一次挥动鼓棒,身体的剧烈晃动都会带动乳环和臀尾的摇晃,带来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刺激,电流般窜过脊柱。皮革束带深深陷入她的肌肤,留下红色的勒痕。

  喜多开口演唱,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哭音。她努力想展现出偶像般的灿烂笑容和活力舞步,但每当她扭动腰肢,试图活跃气氛时,腿间的阴环就会摩擦到最敏感的部位,让她险些走音。她被迫夹紧双腿,姿势变得有些别扭而僵硬,笑容也变得勉强。

  凉冷静地拨动着贝斯弦,试图用熟悉的音乐旋律麻痹自己。但低音带来的沉重震动通过背带和身体传导,似乎与体内的肛塞产生了诡异的共鸣,让她的小腹微微发热、发酸。她微微蹙眉,努力保持演奏的稳定,但手指偶尔会滑脱。

  最惨的是一里。她缩在角落,几乎要把自己藏进吉他后面。手指按着和弦都在剧烈发抖,拨弦的力度时轻时重。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发全身敏感点的连锁反应,尤其是胸前的乳环,随着吉他背带的摩擦带来持续的刺激。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弹奏出的音符都有些飘忽不定,如同她的心神。

  凌夜并没有上台。他如同幽灵般出现在舞台侧方最深的阴影里,好整以暇地观赏着这场由他主导的、正在逐渐升温的淫靡演出。他的意志微动。

  【永恒戒律】开始加深对台上少女们的影响,不仅仅是强制服从,更开始主动地、精准地刺激她们的敏感带,放大她们的感官敏感度,如同调试精密仪器。

  同时,一股更强的、针对台下观众的【虚无帷幕】力量加强了。任何可能被视为“异常”或“不当”的画面和行为,都会被他们的潜意识自动修正、美化、合理化为“精彩的表演”、“投入的演出”、“逼真的特效”、“艺术性的表达”。

  舞台上,变化开始发生。

  虹夏发现,自己每一次用力敲击嗵鼓,身体向前倾时,胸部受到的束缚和拉扯感就会格外强烈,乳尖摩擦着冰冷的金属环,快感如同细微的电流般不断窜过脊柱。她的鼓点开始乱了节奏,呼吸变得粗重,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

  “虹夏!打鼓的姿势好有力!好投入!看那表情!”台下的星歌赞叹道,觉得妹妹充满了激情。

  喜多感觉自己歌唱时,喉咙的震动和音响的低频似乎都能传导到下体,那枚阴环变得无比存在,微微震颤着,勾起一阵阵空虚而痒麻的感觉。她忍不住并拢双腿轻轻摩擦,歌声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甜腻的喘息和颤音,眼神开始迷离。

  “喜多同学…表情好迷人…歌声也好像更性感了?有种特别的魅力!”有朋友小声议论,觉得这是表演设计的一部分。

  凉感觉贝斯的低频震动透过背带和身体,直抵腹腔深处,体内的肛塞仿佛活了过来,随着节拍一下下地刺激着那隐秘的入口和肠道。她咬紧下唇,试图用理性忍耐,但腰部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摆动,迎合着那诡异的快感,呼吸也变得急促。

  “凉学姐…果然厉害…完全沉浸在音乐里了…看那身体的律动…”台下的人看着她“投入”的摆动,纷纷点头赞赏。

  一里只觉得全身像着了火一样。吉他背带摩擦着乳环,弹奏时手臂的动作牵动着胸前的束缚,甚至拨弦的手指振动都仿佛带着电流,通往下腹,与体内的震动肛塞遥相呼应。她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只能靠着身后的放大器,发出细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吉他声变得断断续续,破碎不堪。

  “波奇酱…虽然还是很怕生…但看起来好享受音乐…都感动哭了…”一里的母亲感动地抹了抹眼角,误解了那泪水的含义。

  凌夜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然从阴影中浮现,走上舞台。在观众眼中,这或许是“特别嘉宾登场”、“神秘制作人互动”或者是“演出设计的一部分”,合情合理,甚至引发了新一轮的欢呼。

  他首先走向了鼓手虹夏。

  虹夏看到他靠近,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手上的鼓棒差点掉落,节奏彻底乱了。凌夜却从身后贴近了她,双手绕过她的身体,一只手看似是在指导她握鼓棒的姿势,实则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强迫她用力敲击,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从她腋下穿过,握住了她一只被乳环禁锢的、汗湿的饱满乳房,粗暴揉捏,指尖恶意地拨弄着冰冷的金属环。

  “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虹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鼓棒脱手飞出。强烈的羞耻感和被放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然而,在台下观众看来,她只是“演奏得太投入太激动以至于鼓棒都飞了”。

  “虹夏!太棒了!就是这种爆炸力的表演!”星歌在台下大喊,激动不已。

  凌夜的手指熟练地拨开她腿间那可怜的、细小的皮带,直接刺入虹夏早已湿滑不堪、火热紧致的蜜穴深处,快速抽动起来。虹夏的身体剧烈颤抖,试图挣扎,却被凌夜牢牢固定在怀里。她的呻吟被麦克风放大,混合着混乱失序的鼓点(她的手还在无意识地、痉挛地敲打着镲片),变成了一种奇特的、淫靡而狂乱的乐章。

  “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在一声高亢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哭喊中,虹夏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了猛烈的高潮,身体剧烈痉挛,爱液喷洒而出,沾湿了凌夜的手和她身下的鼓凳。她瘫软在鼓架后,眼神迷离,大口喘息,仿佛虚脱了一般。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太震撼了!这是表演的一部分吗?”“虹夏的体力和表现力真不是盖的!”

  凌夜抽出手,指尖牵拉着透明的银丝,他故意当着观众的面,舔了舔手指,仿佛在品尝美味,随即走向了下一位——主唱喜多郁代。

  喜多看到凌夜带着邪笑靠近,吓得连连后退,歌声都走了调,变成了破音。凌夜一把搂住她汗湿的腰肢,将她强行拉回舞台中央的追光灯下,迫使她继续对着麦克风演唱。

  他的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喜多丰满挺翘的臀部,手指甚至探入股缝,隔着那毛茸茸的尾巴玩弄着肛塞的底部,时而轻轻向外拉扯。喜多发出一连串变调的、带着哭音的歌声,身体扭动试图躲避,却更像是热情洋溢的舞蹈,腰肢摆动得更加诱人。

  “喜多同学!舞跳得更好了!太会撩了!”台下有人兴奋地称赞。

  凌夜撩起喜多身前那根本什么也挡不住的红色丝绒束带,低头含住了她一侧挺立、穿戴着乳环的乳头,用力吮吸,牙齿恶意地啃啮着冰冷的金属,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同时,他抬起一条腿,用膝盖强势地顶入喜多并拢的双腿之间,摩擦着那最敏感的核心和阴环。

  “呀啊啊~不~停下~那里~”喜多的抗议变成了婉转娇媚、欲拒还迎的呻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和被强化的表演欲。在快感的冲击和能力的强制下,她甚至开始主动用湿透的下体磨蹭凌夜的膝盖,寻求更多刺激,歌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诱惑的喘息和即兴的娇喘,如同AV女优的表演。

  很快,在一阵剧烈的、如同唱歌剧般悠长高亢的尖叫声中,喜多也迎来了猛烈的高潮,身体软倒在凌夜怀里,眼神涣散,嘴角流下一丝唾液,大腿内侧剧烈颤抖。

  掌声雷动!欢呼声几乎掀翻屋顶!“不愧是主唱!连…连‘互动表演’都这么有感染力!”“太辣了!”

  接着是凉。凌夜走到她面前时,她甚至还能保持一丝冰冷的冷静,虽然呼吸已经紊乱,脸颊潮红。“赞助…效果器…”她艰难地开口,试图抓住最后的交易筹码。

  凌夜轻笑一声,没有多余的前戏,直接解开自己裤链,释放出依旧灼热骇人的欲望,从身后猛地进入了凉紧致依旧的甬道。凉的冷静瞬间被打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贝斯发出一个扭曲失真的噪音。

  凌夜抓着她的腰,开始猛烈而粗暴地冲刺。每一次撞击都深深顶入她的最深处,贝斯的背板坚硬地撞击着她的胸口和乳环,带来双重刺激。凉试图保持演奏,但手指已经彻底乱了,只能在琴弦上刮擦出一些无意义的、刺耳的噪音。她的身体在撞击下前后摇晃,乳环和臀部的金属饰物叮当作响。

  “设备…呃啊…合约…”她在剧烈的快感中依旧执念深重,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内壁紧紧缠绕着入侵者,泌出大量爱液。最终,在一阵沉默却极其剧烈的颤抖和痉挛中,她达到了高潮,贝斯终于脱手落地,发出巨大的、持续的回授噪音,尖锐刺耳。

  台下观众却以为这是故意的、实验性的结束方式。“哇!噪音摇滚!凉学姐太前卫了!太酷了!”广井大声叫好。

  最后,是缩在角落、几乎要缩成一团的一里。她已经吓傻了,看着凌夜解决掉其他三人后向她走来,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拼命想把自己藏进吉他和阴影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凌夜毫不怜惜地将她拖出来,按倒在舞台冰冷的地板上。粉色的长发铺散开,与暴露的粉色束带形成一种残酷而脆弱的对比。他分开她试图紧闭的、颤抖的双腿,俯身压了下去。

  “不要…好多人在看…爸爸妈妈…妹妹…求求你…”一里绝望地哭喊着,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徒劳。她看到了台下父母妹妹“鼓励”的笑容,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厥。

  凌夜的进入依旧粗暴而彻底。一里的哭喊被舞台音响放大,变成了扭曲的背景音。她瘦小的身体在凌夜身下剧烈颤抖,如同暴风雨中即将散架的小舟。羞耻、恐惧、还有被强行挑起的、罪恶的快感,将她彻底撕裂、碾碎。

  台下,一里的家人看得目瞪口呆,但在【虚无帷幕】影响下,他们看到的只是“逼真的演技”、“投入的表演”。

  “一里…她…她演得好逼真…感情好充沛…”父亲喃喃道,有些尴尬又有些自豪。

  “姐姐好厉害…像真的一样…”妹妹天真地拍手,觉得很好玩。

  凌夜毫不留情地征伐着,享受着身下少女青涩身体的剧烈反应和绝望的哭喊。最终,在一里一声撕心裂肺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被强行推上巅峰的尖叫声中,她也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彻底昏死过去,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凌夜站起身,整理好衣服,神情淡漠如初。舞台上,四位少女以各种不堪的姿态瘫倒着,意识模糊或丧失,身上布满了汗水和各种液体,演奏乐器散落一地,发出嗡嗡的杂音和反馈噪音。

  台下,掌声和欢呼声经久不息!所有观众都站了起来,为他们认为的这场“精彩绝伦”、“前所未有”、“充满激情与艺术性”的演出喝彩,许多人脸色潮红,显得异常兴奋。

  “太棒了!纽带乐队!”

  “虹夏!打得漂亮!”

  “喜多!唱得真好!跳得真辣!”

  “凉!贝斯太炸了!”

  “一里!没想到你演技这么好!爆发力惊人!”

  凌夜站在舞台中央,享受着这扭曲而狂热的喝彩。他微微抬手,掌声渐渐平息。

  “感谢各位的欣赏。今晚的演出,尚未结束。”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带着一种宣告式的神秘感,“接下来,请各位移步宴会厅。我们将举办一场after party,届时,将会有更加…‘精彩’的、关乎‘味觉’的终极环节,等待着大家。”

  观众们兴奋地、期待地议论着,顺着傀儡侍者的指引,如同被催眠般走向宴会厅,脸上洋溢着参与伟大事件的荣耀感。

  凌夜看着瘫软在舞台上、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般的四位少女,眼神中的饕餮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冰冷。

  餐前的小游戏结束了。真正的盛宴,那场最终的血肉飨宴,即将开席。

  他打了个响指,几个如同被抽去灵魂、脸上带着标准化微笑的傀儡工作人员无声无息地出现,开始“收拾”舞台和“搀扶”脱力的乐手们,动作机械而高效。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程式化的微笑,仿佛刚才发生的只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普通演出。聚光灯熄灭,只剩下舞台上一片狼藉和无声的绝望。

  【虚无帷幕】,依旧在完美地、恐怖地运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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