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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1-3;同人优化版本8.23,大夏芳华,1

小说:大夏芳华 2025-09-12 13:05 5hhhhh 2160 ℃

第一二章微调,加不了什么内容,主要第三章姑姑和云儿,ai喂了两小时,爽一下,个人感觉还可以,100点赞更下一章

第一章:来客

大夏境内,清净山剑阁。

数座山峰傲然独立,山巅清气缭绕。

随着三声钟鸣,百头云鹤乘风而起,显现出一片祥和盛景,仙家气象。

身穿墨灰布衣的俊秀少年,苏云徐徐睁开双眼,摇了摇昏涨的脑袋,惺忪迷茫的双眼打量着这昏暗的洞窟。

良久后,才反应过来。

一年多前,娘亲上官玉合命他进入后山闭死关,突破练气期瓶颈,如今一年期至,随着完全吸收升级丹药的药力,瓶颈自破。

娘亲知道他突破的消息,一定会欣然的来迎接自己,时隔一年,终于又能见到美丽的娘亲了。

想到此,苏云不禁开心了几分。

从纳戒中取出结净的衣裳换上,突破的气力从丹田涌入久坐的身体,疲劳瞬间被洗去。

少年一朝破云境,喜寻艳母在何方?

可当苏云走出山洞。

后山景色依旧,却只见到两名身穿清净山剑阁弟子服的弟子镇守在洞口前,二人见到苏闲后皆是一惊:“少主,出关了?”

苏云未见到娘亲,甚为失望,但看到同门也是笑了笑,爽朗回道:“是突破了,可出关矣。”

“呵呵。”

弟子尴尬的摇摇头,咕哝着:“那少主真不巧了。”

听闻言,苏云稍稍有些疑惑:“怎么了。”

少主问,弟子自然老实交待:“半年多前,大夏终于臣服蛮奴之地,大片国土纳入夏朝,后又设为藩国管辖,共有合盟之意……”

“……而就在月余前,夏朝欲让双方展开友好交流。决议令双方修行界各宗门交换弟子进行学习,如今宗主应在鸾凤殿与对方使者进行商议,一时半刻恐怕无法为少主庆贺突破事宜了。”

“那倒无妨。”见状,苏云豁达道。

只是一年时间,夏朝实力居然提升得如此快,连蛮奴都收复了,还合盟?

记得闭关前,双方还打得不可开交来着。

相对的,这互换交流倒挺让苏云好奇的,什么事,能让历来最关心疼爱自己的娘亲,忙到不来迎接自己出关呢?

最终,苏云和弟子再说上几句场面话,便离开去往鸾凤殿找娘亲了。

……

鸾凤殿的存在,地位如同王朝皇宫,乃剑阁重地。

距离后山不远,毕竟鸾凤殿就是苏云娘亲处理宗门繁琐事务的工作场所,自要修建在后山的住所附近。

走过后山的大片竹林,一筑看似低调平凡的木制大殿出现在眼前。

大殿用黄花梨木搭建而成,内里铺设蕴含灵气的暖玉,镇四方的梁柱更是用上了千年乌金石,其上雕篆金凤阵纹,可收拢灵气供养修炼。

看着低调,实则乃是剑阁存在千年的辉煌证明。

据苏云了解,此阵估不准还是剑阁镇宗大阵的阵眼来着。

在寻常时候,鸾凤殿前应该高门大开,有无数弟子因公务出入频繁,娘亲的十数位贴身女剑侍凝息守卫在两旁,随时等候娘亲的呼唤才对。

可今日,鸾凤殿居然大门禁闭,四周清净无声。

不是接待使者,商议交流事宜吗?

人呢?

苏云深感奇怪,连忙走近,这才发现有位身穿桃红长裙的女剑侍正悄然站在门柱后。

女子看模样约莫徐娘之龄,但身段儿优美风韵,仅堪一握的细腰显得胸前臀后,惊人妇人雄伟,气质成熟。乌黑长发用一翡玉珠钗挽插脑后,白皙红润的脸庞上是一双温柔的眸子,樱桃唇瓣不染而赤,杏眉微蹙,时不时垫脚偷瞄鸾凤殿内,搭配着脸上的温红,显得十分羞人娇柔。

“皖娘!”

“啊~云儿。”

苏云发现女子后,便偷摸到女子身后,玩闹性一叫,吓得女子娇躯怔了怔。

此女子不是陌生的剑侍,正是苏云的奶娘,裴皖。

苏云自幼丧父,娘亲接管剑阁,公务繁忙导致无法脱身照料他,而裴皖作为娘亲的近身侍卫,又逢嫁娶生育之龄,便被娘亲吩咐照料年幼的苏云。

可以说,在苏云十岁前,与裴皖相处的时光比娘亲还多,不过也因此,在完全熟悉剑阁事务后,娘亲终于有了更多时间陪伴苏云,表现出了不少的爱恋。

所谓爱恋,是指除了会对苏云修炼得缓慢有所責备外,生活予取予求,妥妥的放在手心里捧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磕到的地步。

回到鸾凤殿外。

蓦然发现苏云站在中间身后的皖娘,被吓得连连后腿,但未退几步,似又想起什么,俏脸愈发透红,连忙与苏云搭话道:“云儿……出关啦!!怎么就过来了?”

声音有些重,全然不怕打扰到内里商议事物的娘亲,而苏云只当她是好心提醒娘亲:云儿出关了,你快点谈完事,好腾时间给他庆贺一番。

苏云点头:“嗯。刚出关听闻夏蛮交流大事,过来瞧瞧。”

“啊!这样啊。”裴皖草率回应着,柔和的眸子在苏云没留意的时候,悄然瞄瞄殿内。

然其实,殿门很高又有阵法遮敛。

  

凭肉眼压根看不透,更是听不到内里的一点动静。

反观苏云,只觉得羞红着脸的裴皖是被他吓到,打趣聊着:“怎么今日就皖娘守在这?”

听到苏云的话,裴皖心中虽有些慌乱,但还是立马回复下来,想了想:“夏蛮交流学习,如此重要事宜,还是屏蔽左右为好。你也在此候着,别莽撞冲进去,要是破坏了交流事宜,那便是破坏莽夏之交,乃是国罪,知道吗?”

裴皖语气像极了幼时教导苏云的样子。

苏云自然是很听话,只回了句是,就乖乖的站在殿外。

期间过去了半个时辰,甚是无聊,苏云曾试图踮脚偷瞅殿内,可每次刚有点动作就被皖娘一个眼神打了回去。

……

唰——

靠在柱子旁,打盹的苏云蓦然惊醒,望向门口。

一袭素白身影出现在眼前,盛雪长裙随風轻摆,披在背后的青色轻纱轻轻飘荡着,仿如随时乘风而去的仙子。

踏出殿门的嫩润长腿,在莲步款款之间若隐若现,纤柔小腿下踩着一对晶莹闪闪的暖玉高跟鞋;高跟白皙玉足上,细嫩微红的青筋显出几分清怜,弯弯足弓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延伸向丰盈玉润鲜嫩得像是藕芽儿般的脚趾头。

再往上瞧,柔嫩纤长的双手叠握在腰间,冷艳高贵的气质瞬息显露,三千青丝以竹簪挵作流云鬓梳散披至身后,一对剑眸清澈如水,眸中有星辰闪烁,流转间又似月儿般柔和,淡红絳唇轻抿,琼瑶玉鼻,未施粉黛,素面朝天,仍是仙姿绝颜。

剑仙绝颜,仅仅一瞥便足矣让人再挪不开双眼,深深陷入其中,那冷艳无双的气质仿居于云端,清冷得让人不敢僭越,深感仙凡有别。

而她便是苏云的亲生娘亲,洞虚八境强者,剑阁宗主,大夏国的胭脂美人榜八魁的剑魁上官玉合。

但不知为何,此时娘亲清丽的仙姿绝颜下,却莫名渗出几分酡红,显得风风韵韵,眉颜间亦多出几分难得一见的媚意。

呼吸之间,其傲人胸脯在紧绷的雪白衣领下微微摇晃,衣襟因此而敞开,隐约露白际,足见丰润。

一阵风过,闻出几份酒气与腥香。

娘亲喝酒了?苏云深感疑惑,那股腥香又是什么?混杂在娘亲清雅的体香中,显得格外突兀,甚至有些……淫靡。那是一种混合了麝香、汗水与某种更深邃、更具生命气息的、甜腻而微咸的味道,钻入鼻腔,竟让他小腹升起一股陌生的燥热。

他这才发现,母亲身后尚有两道身影。

身影一老一少,老的穿着墨黑长衫,布衣简朴,白发苍苍稍显杂乱褴褛,背上挂着长条布袋,看模样是一杆长枪。

小的看着岁数不大,约莫十五六岁,但身矮不过五尺,体态瘦小,皮肤黝黑,穿着一身金黄蟒服,腰间配挂一根如意,上刻欢喜二字彰显身份,赫然便能认出此子是个蛮族人。

说白了,跟土鳖长得差不太多。

这两人应该就是蛮奴的使者,而且还是属于蛮奴的一流修行势力,欢喜宗。

娘亲莫非是和这俩人在里间以宴席商议?

“娘亲!”

苏云见状也没管那么多,立马上前扶过酒意上头,步履瞒珊的娘亲。

柔软的玉臂搭上自己手臂的瞬间,那灼热的体温让苏云心头一跳。娘亲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几乎大半的重量都压了过来,隔着衣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饱满胸脯传来的惊人弹性。他环住娘亲的纤腰,只觉入手滑腻柔软,不堪一握,一股惊人的热力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而来。娘亲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带着潮湿的酒气和那股奇异的腥香,让他心神一阵摇曳。

走出鸾凤殿的上官玉合知道儿子已经等待许久,柔若无骨般玉臂的轻轻搭在苏云手上,怜爱地望向懂事的儿子,眼神中的媚意稍稍隐去,多出几分清澈,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果然,娘亲只是应酬喝多了几杯,苏云瞎想激荡的内心静了下来。

未等苏云询问几句,一道阴柔的少年音出现在耳畔:“那就不叨擾二位了。”

上官玉合听闻,搭在苏云手上的玉臂微微一震,其后絳唇轻启,玉腿微微屈下,行过一礼:“剑阁叨扰两位特使才对,裴皖!”

“在。”

“送特使至竹院歇息。”

竹院上房,那不是娘亲居所之旁吗?

要知道后山灵脉共三条,分别设于娘亲的梧桐苑,苏云的玄武院以及竹院,竹林内院前身便是父亲的居所云霄院,后来又更名为竹院,以备特别宾客留宿使用。

例如:夏朝皇室成员,夏朝一流宗-门之主。

这两位特使居然值得如此优待?

苏云思索时,皖娘已然应诺,携着两人往后山走去。

山风徐徐滑过,苏云望向远去的身影,隐隐觉得不妥,但究竟为何又说不出口。

就在苏云回首照望娘亲时,远方那小蛮奴,居然笑嘻嘻地握上皖娘的俏手,转头冲苏云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心想着:“这就是那个苏云,才归灵初境?”

只是这一切,苏云都不知道。

—————————

潺潺流水顺着山坳流动,路上青竹细叶飘然而落,梧桐苑前木棉树,盘根如龙弓虬结。

梧桐苑挺大,通体以乔木搭建,隐有暗香,其中床柜、书台、摆件一应具有,尚设温泉、练剑台、厨厕等设施。

搀扶着娘亲,纤细腰身在手,一向心系娘亲的苏云,对此心中荡漾。

回梧桐苑的路上,娘亲几乎是将整个娇躯都倚靠在了苏云的身上。她的脸颊贴着苏云的肩膀,温热的鼻息一下下地喷洒在他的颈窝,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苏云能清晰地感觉到,娘亲那丰腴饱满的胸脯,随着步伐的颠簸,正不断地挤压、摩擦着自己的手臂,那惊心动魄的柔软与弹性,几乎要将他的魂魄都吸走。他甚至能嗅到她发丝间逸散出的,混合着清冽兰香与醇厚酒气的独特芬芳,而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膻之气,也仿佛是从她身体最深处蒸腾而出,带着致命的诱惑。

“娘亲,您慢些。”苏云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努力稳住心神,将手臂环得更紧了些,生怕这世间最珍贵的瑰宝有丝毫闪失。他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素白裙衫,紧贴着娘亲柔软的腰肢,甚至能感受到她肌肤下细腻的纹理和惊人的热度。

然而苏云还是不敢生出歹念。

娘亲此时的身子很放松,摸起来软软的,加上几份酒香和本身自带的清新体香涌入鼻腔,着实令人上头,至于上哪个头,就只有苏云知道了。

这一路上,上官玉合均闭着眼,体内灵气隐隐流动,似乎是在消散酒意。

将娘亲轻轻扶到床沿边做下,见她摇摇欲坠,苏云连忙蹲下身子,柔声问道:“娘亲,要不要孩儿帮您把鞋履脱了,这样歇着也舒服些。”

上官玉合睫毛轻颤,没有睁眼,只是从鼻腔里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撩人心弦。

得到许可,苏云的心跳不禁快了几分。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娘亲那被暖玉高跟鞋包裹的纤巧脚踝。触手温润滑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他轻轻解开鞋扣,将那对精致的鞋履褪下,一双完美无瑕的玉足便呈现在眼前。足弓优美,脚趾晶莹,每一处都仿佛是上天最精心的杰作。苏云甚至能看到,娘亲的脚心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透出一抹可爱的粉红。

见娘亲蹙着眉,似乎仍有些不适,苏云鼓起勇气,轻声道:“娘亲长途议事,定是乏了。孩儿……孩儿斗胆,为您按一按脚,或可舒缓一二。”

上官玉合的身子微微一僵,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拒绝。

苏云便当她是默许了。他深吸一口气,将娘亲那温软滑腻的玉足捧在掌心,只觉得入手一片温香软玉。他运起一丝微弱的灵力,顺着娘亲的脚踝,缓缓向上推拿。他的指腹划过她光滑的小腿肚,感受着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

“嗯……”上官玉合喉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身体似乎放松了些许。

受到鼓励,苏云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他双手并用,轻柔地揉捏着娘亲的小腿,指尖不时划过她腿弯最敏感的肌肤,引得她娇躯一阵轻颤。他甚至能看到,娘亲那雪白的长裙下,丰腴的大腿轮廓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那股奇异的腥香,似乎也随着他动作的深入,而变得愈发浓郁。

她闭眼的容颜无比清冷端庄,恰如天上流云,不沾一抹污秽。

微微敞开的衣衫,颤颤巍巍间渗着细汗,苏云毫不怀疑,若是从旁侧、上方某些角度端详过去,一定会发现些很难看到的惊喜。

苏云咽了咽口水,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见娘亲没有和他说话的动静,便转身准备退出房间,此时后方忽传来一道声音:“云儿,你去哪儿~”

声音成熟,但婉约甜美,似乎带着些什么意味般,苏云还是头一回听见娘亲发出这种语气,本能的站直身,望向娘亲。

才发现娘亲已侧躺坐于床上,许是有些仓促,侧下来的衣领徐徐落下,露出大半个傲人硕乳;侧卧成峰,身子凹凸分明。下半身衣裙亦是不整,雪腻臀瓣与两条丰润大腿微微并拢,修长玉腿伸搭至床沿之外,裙装美臀之处玉户半开,白皙诱人。

若是细看,隐隐间似还有水迹滑动。

见到此幕,苏云明显呆了呆。

上官玉合瞧着儿子傻愣愣的模样,嘴角微翘浅浅一笑,身子随之动了动,白玉般的修长美腿稍稍错开,雪白无毛,粉嫩的阴阜展露而出。

就在苏闲即将看到娘亲诱人的生殖机器时,却又畏惧地低下了头,拱手福礼:“不知娘亲有什么吩咐。”

“……”

窸窸窣窣——

随着苏云低下头,床上声音四起,苏云内心也陷入无限纠结,自己实在太没胆了,娘亲何等仙姿美颜,自己怎么就不敢看呢?

明明自己日夜都想着,何时能躺倒在娘亲的软弱温和的身子上享受爱怜,可机会摆在眼前时,自己怎么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

良久。

“云儿。”

“是。”

“你抬起头来。”

听着娘亲的话语,失去了先前的妩媚,回到往日对自己的温和,苏云不知为何有些痛心,徐徐抬起头。

娘亲已正坐在床前,眼神中的媚意消失无踪,眸子恢复一片清冽透彻,不经意间还闪过些许幽怨的神采,一袭素白的长裙已经被打理得整整齐齐,衣襟裹紧,修长玉腿回到保守裙装之后,就连小脚高跟都隐匿了起来。

这一时间,苏云感觉两人的距离瞬间变得遥远起来,娘亲又变得如仙子般,傲立云巅遗世而独立,而自己却如山下老泥,守旧懵涩。

“突破得如何,根基可稳?”

上官玉合随和问道,语气平常。

娘亲还记得自己成功突破,苏云自然开心:“按娘亲吩咐,已完全吸收培元丹的药力,根基打得很稳。”

“切勿焦躁。你已近弱冠之年,方才突破练气期,已算缓慢,相比其他一流修道宗门,和你一般年纪的天之骄子,已将准备突破化蕴期,到了归灵巅峰。”

(本作等级划分:练气、归灵、化蕴、洞虚、问道……其实没什么大用,以防人问,特此声明。)

“是。”听到娘亲的训导,苏云点点头,稍微有些泄气。

“你啊~”上官玉合见到苏云泄气的模样,有些不忍,连忙出声安慰道:“=到娘亲这来。”

说着,拍了拍床侧。

苏云听闻一喜,随即跑到娘亲身前跪下,把头躺在娘亲腿枕上。

这是苏云自小最爱做的事,因为这是他最能光明正大触摸娘亲美妙身子的时候,能从下方欣赏娘亲傲然胸襟的时候,能观察娘亲数十年未变仙姿绝颜的时候。

上官玉合瞧着苏云乖巧的样子,伸出柔荑俏手,纤细灵巧抚弄起他的乌黑长发,以往彼此挂念又许久未见时,都会如此温存一段时间。

躺在娘亲软润的膝枕上,娘亲身上芬芳沁人的媚熟奶香纷纷涌入苏云鼻腔,只是不知为何比往常多出几分腥气,但苏云不在乎,娘亲的味道还是那么的好闻。他贪婪地呼吸着,将脸颊深深埋入娘亲温软丰腴的大腿之间,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隔着薄薄的裙衫,他甚至能感觉到娘亲腿根处肌肉的轻微绷紧。

约莫过去小半个时辰,上官玉合似想起些什么,眉头微微蹙起,接而望向东北方竹院的方向,又低下头望了望苏云。

这一刻,她做出来决定:“苏云,你愿意去蛮奴地界修炼,做半年交换生吗?”

“嗯?”

苏云蓦然一惊,抬起眼帘,娘亲清和艳丽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蒙骗之色,依然是那一副遗世独立的仙子美颜。

对于要做交流生的事,苏云心中五味杂陈,迅而问道:“为什么?我不去,我都闭关一年未见娘亲了,不想那么快离开娘亲!”

上官玉合青葱柔荑的俏手,缓慢抚摸着苏云的额梁:“你修炼缓慢,是因为你身具木性灵根,修木系功法。而清净山,现只有金土水三种灵脉,你仅能勉强调用属性相近的水灵脉修炼,效率实在太低……”

“……而欢喜宗内有木系灵脉,若是你到欢喜宗修行一番,修行速度必有进展!更何况……”

苏云疑问道:“更何况什么?”

“唉~”接着,上官玉合檀口微叹,胸脯都随之震了一震:“此次夏蛮交流,女帝决议,一流宗门必须交换一名宗主亲传的核心弟子……”

“……而我剑阁继你父亲仙去后久经风雨,娘亲多年着手宗门事务难以抽身,何谈收亲传核心弟子。所以剑阁现如今也只有云儿你有这资格做这交流生了。”

话语中透着无奈,瞅着儿子苏云忧愁的模样,上官玉合下子又怜悯起来:“要不咱们不去了,娘亲到帝都找女帝解释一番便是。”

苏云望着娘亲清艳俏脸,属知娘亲的心意,女帝的情哪是这么好求的。

剑阁自从父亲骤然倒下,弟子离散一半,留下来的多半是女弟子或修行不高的男弟子,若不是娘亲还有着洞虚境的修为,恐怕剑阁早已沦为二流势力,连皇宫都进不去,何谈面圣?

“娘亲莫要忧愁,云儿去便是,此去过后,云儿定当拼命修炼,为剑阁争一口气!”

“云儿~”

望着懂事的孩儿,上官玉合眼眶红了几分,那张惊艳九州的冷艳容颜,也多出了几分人性,或是母性。

随后,上官玉合突然抱着苏云的头,埋入自己傲人的硕乳之中,语气怜惜:“娘亲也好舍不得你,为什么!为什么那家伙死那么早,留下一大堆祸事给咱们孤儿寡母,惹得我都没法好好照顾你。还好儿子现在懂事了,都识得照顾娘亲了。”

胸脯奶气逼人,苏云感觉被埋进到全世界最柔润的地方,脸上甚至还能感觉到,娘亲硕乳上的两点凸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柔软中带着坚韧,隔着衣料烙印在他的脸颊上,让他瞬间面红耳赤,浑身僵硬。娘亲的怀抱是如此的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能清晰地听到她擂鼓般的心跳,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实在太舒服了!

“对了,明日一早你到裴皖那里取块天遁牌。”

“嗯~”苏云回应着,可埋在胸脯内的声音多少有些模糊。

天遁牌是何物?

在修行时代,人们常以自身能瞬移千里而自豪,但那是顶级强者才能做到的事。

所以人族常常疑惑或想尝试,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人相隔万万里,便能交流讯息,随后历代阵法大师付出了无数心血。

终于做出了名为‘天遁牌’的沟通之物,其能以语音、视频两种形式隔万里而交流,甚至还有留影,等诸多效用。

而这期间,只需要付出自身精神力,以及向朝廷缴纳沟通费用便能使用,只是每块天遁牌制作昂贵且复杂,一般情况也唯有国家皇室方能制作。

而沟通费用为灵石,需在当地设立的天遁塔缴纳,但若是长久不用,或者没有缴纳足够的灵石,便会无法正常使用,需要到天遁塔重新处理才行。

就这样,苏云又与娘亲聊上两三个时辰,天彻底黑下后,才离开娘亲的梧桐苑,回自己屋子冥想。

回到自己的玄武院,苏云却全无冥想的心思。娘亲那反常的媚态与幽怨的眼神,以及那股奇异的腥香,始终萦绕在他心头。就在他烦躁地踱步时,窗外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苏云警觉地推开窗,只见窗台上静静躺着一颗鸽蛋大小、通体灰白的小石头,毫不起眼。他正疑惑,那石头竟自行散发出一阵温热,表面浮现出极淡的金色纹路,一闪即逝。他伸手拿起,那股暖意瞬间流遍全身,让他狂躁的心绪竟奇迹般地平复了许多。这是何物?又是何人所赠?苏云环顾四周,夜色沉沉,毫无发现。他将这神秘的石头贴身收好,一种直觉告诉他,此物非同小可。

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修行者破境便可增寿,破练气为一百年,以此倍增。

甚至有传闻,洞虚修得圆满,突破问道境便可破天门而飞升,其后寿数或达无穷。

所以去交流的半年时间,苏云便当过眼云烟,混过去之后,就又能见到娘亲了。

—————————

天亮后。

苏云照例到梧桐苑练剑一个时辰。

清风徐来,练剑台前的蒲台上,上官玉合盘膝闭目神态清闲,乌黑长发用竹簪扎作垂云鬓,几缕青丝垂落在皎白嫩滑的粉颈旁,眉心一点剑纹,出尘如仙。

穿着素白色道袍,将正值繁殖之期的饱满身子裹得密密实实,吐纳间,酥胸高耸浮动,隐隐展露的白腴滑肉,引人遐想。

娘亲已达洞虚境,早已不需如苏云般练剑,对她来说,一剑西去,剑开天门皆是可为之事,更需要做的是打坐吐纳,为庞大的灵海补充灵气,以备突破。

而苏云也相信,拥有潮汐体质的娘亲,踏入修行不到三十年便达洞虚,不出十年再突破问道境,破大陆千年未出问道飞仙之人的记录,举目可见。

似乎察觉到苏云收剑结束晨练,上官玉合宛如青山黛染的双眉微微蹙起,剑眸抬帘。

打坐未散功时,娘亲望向苏云的眼光无比地居高临下,恰如天上仙人俯瞰凡尘般孤高,这是娘亲功法的缘由,由于潮汐体质虽然沟通天地,灵海无穷,但此体质让人时刻处于发情期般冲动,因此上官玉合修炼的清净心法,便能给予体质压制的效果,也能让心境不受影响。

而潮汐体质也被修行界,认为是完美的炉鼎体质,甚有传言一入潮汐仙子身,从此逍遥洞虚魂。

“云儿,去皖娘那里,取此行需备之物吧。”上官玉合淡淡道,眸子神光渐渐从冷漠转化为为母的爱意。

苏云负手持剑站于面前,满怀不舍地对娘亲,说道:“孩儿辞别半年,还望娘亲保重身子,不必时时挂念远方孩儿。”

踏踏踏——

低头垂首的苏云眼前,出现一袭浅青俏影,曲线优美的小腿雪白修长,素白布鞋将如霜玉足裹在其中,玉白透亮的足背却又惹人垂涎。

上官玉合伸出柔荑小手抱住苏云,眼中流露星光,含盖热泪,冷艳容颜满怀留恋。

她将苏云抱得很紧,那对昨日曾让他窒息的饱满雪峰再次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她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温热的泪水滴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傻孩子,”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不舍,“到了那边,万事小心。欢喜宗……不是善地,切记要保护好自己,凡事多留个心眼,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她松开苏云,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用那双泛着水光的清澈凤目深深地凝视着他,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娘亲会用天遁牌时时与你联系,若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娘亲。半年……半年之后,娘亲一定去接你回来。”

久久后她居然低下头,在苏云侧脸亲了下,温和细语道:“娘,等你回来!”

苏云面色微漾,心中一暖,娘亲眼神闪躲,完全不敢与苏云对视,其后。

咻的一声。

清风不留痕,梧桐苑娘亲的闺房开之随闭,仙丽俏影消散于练剑台。

依靠着闺房房门的上官玉合,脸上透着微红,静静看着孩儿站立房前,嘴角挂笑说道:“半年之后,云儿可快快回来。”

—————————

后山竹林。

苏云腰提长剑‘绿卷’,缓步行走在密集竹海间,光线暗淡,徐徐清风吹起片片竹叶,稍带萧瑟之意。

皖娘作为娘亲近卫,居住并不远,就在梧桐苑和竹院之间的地带,有着诸多的小庭院,近卫们基本都住在那里。

而皖娘素爱桃花,她的庭院中,栽植了一颗巨大的桃树,将近有十人合抱之粗,遮天蔽日树冠下,千百朵桃花盛放飘落,郁郁花香顷刻便能让人沉迷其中。

苏云走至院门,礼貌地敲了敲,便走入其中。

皖娘是他的乳娘,苏云在这院子,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自出自入都是常事。

微风吹过花海,瓣瓣桃红落下,踩在满地的花瓣上,很软和舒适。

裴皖作为近卫,没什么宗门事务,平日无事多半都在庭院赏花,偶尔会唤上苏云,在桃花树下泡上一壶花茶,再拿出古筝,由苏云弹奏,皖娘起舞附和,双方恰如神仙眷侣般逍遥自在。

可今日,庭院出奇的安静。

厢房中窗纸跳跃着微微烛火,昏黄暗淡,苏云摇摇头念想着:皖娘不会还没睡醒?

就当苏云准备走近厢房时,窗台忽然打开少许。

身着桃红纱裙的女妇从中探出,桃眼杏眉,脸颊绯红,秀发似有些湿润地披在肩上,饱满圆润的上半身压在窗台上,挤压出一个无比下流的美景,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晃:“云儿,齁❤️……你来了……啊……嗯❤️”

语气很够妩媚,说话间时不时微咬嘴唇,奇奇怪怪。

苏云瞅着皖娘这副模样,走上前去:“皖娘?”

“等……你❤️……等会!啊~❤️”

一抹红霞冲上裴皖的脸颊,她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后,又快速望向苏云,唇口微张:“你……先别❤️……过来!!”

苏云剑眉稍竖,但还是非常听从皖娘的话,驻足立定于院落中间。

“唔~”

皖娘杏眉蓦然蹙起,满头细汗从额头缓缓滴滑至胸中衣襟中,润滑的身子猛然向前一冲,随即瘫软在窗台上,檀口控制不住的张开,吐气如兰:“云儿~你……给❤️……给我!给我……转过身去,皖娘其实……嗯❤️……刚在洗漱……不得体……你别❤️……别看!”

“云儿知道了。”

说着,苏云立马转过身去,怪不得皖娘这么奇怪,原来是刚洗漱完就看到自己,正害羞呢!

哗啦啦,啪嗒啪嗒——

有水溅落至地面的声音。

“云儿……啊……你是不是……来……来❤️!来拿天遁牌的啊嗯❤️!”

苏云就知道会说这个,点头回道:“是的!”

“嗯……嗷齁齁❤️,好……给嗯哦。”

哒的一声,一块玉牌伴随着流光,甩在了自己脚边。

“这天遁牌,已经缴……缴纳灵石,够……啊……够到了❤️,够你到欢喜宗路途用的了,届时皖娘会再嗯……给……给你再充……灵石……嗯进去了齁齁!”

“嗯,皖娘我知道了!”

“不,不要!皖娘要去了❤️”

“……?”

苏云面露迷惑,这是在说什么,正欲转头:“皖娘你在说什么去了?”

啪啪啪——伴随着奇怪的声音,窗台忽地闭上,只余下一道倩影倒靠在窗纸上,身子曼妙时不时震动,内里传出声音:“去了……去❤️,嗯……皖娘是说云儿要去……去交流了噢❤️!”

原来如此,皖娘今天真是奇怪。

而正当苏云满布愁绪,深觉不妥,想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皖娘的话又从里面传出。

“云儿……你是还有什么事吗?”

苏云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无奈摇头:“云儿,无事了。”

“那好……齁齁❤️……好,你拿天遁牌下山吧。”

“皖娘,不来送云儿吗?”苏云泄气般说道。

“嗯……嗯❤️嗯……待会我稀疏完……完了后,换身衣裳便去……去送你,你先准备行李包袱吧,好嗯……不好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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