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大夏1-3;同人优化版本8.23,大夏芳华,3

小说:大夏芳华 2025-09-12 13:05 5hhhhh 5930 ℃

可自从云儿去往蛮地后,鸾凤殿就愈发萧瑟起来,剑阁少了许多热闹。

回念着往日温馨,上官玉合回过神来,偏头看了看掌灯近卫一眼:“裴皖呢?”

掌灯近卫回答道:“裴师姐,应在桃花苑。”

上官玉合表情微变,绝美容颜略显疑惑,三日前裴皖告知她,自己愿意成为黄丰的剑道师傅后,职务便就此搁置,宗门大事都不再主动参与,教徒弟就有这么忙吗?

以往教云儿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稍微琢磨,上官玉合当是黄丰的剑道天赋太差,导致裴皖腾不开身,向近卫吩咐道:“去唤裴皖来鸾凤殿议事。”

“是。”

桃花院内,盈盈秋水,醉梦浮声。

厢房中,罗袜遍地,数件衣绸散落挂在架子、窗台,塌屏上。

内头大梨花木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温婉风韵的妇人身上搭睡着一瘦小少年,少年身子不足妇人一半大小,乌黑浓密的小头堪堪埋在妇人绵软的胸脯中,显得格外不合,可两人却是相拥而睡,仿佛亲密的夫妇般。

未着片缕的裴皖,蓬乱的长发,微启的红唇,温婉的面容还是那么熟悉,浑圆丰腴的翘臀看起来比以往更大了些,白润的臀肉布满了红色掌痕,独显凄怜。

曲线曼妙的身段,圆润的双臂紧紧抱着一个瘦小的男人,二人叠躺的小腹处顶起一个诡异的凸起,胯下玉户泉水璨璨,嫩滑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黄丰的巨大阳根。

随着黄丰稍稍动了动,尚在睡梦中的裴皖身子受到刺激,不自禁地浑身一颤,丰腴腿肉崩紧几分,二人交合处传出‘噗叽噗叽’的淫靡之声,乳白的液体从桃源洞里慢慢溢了出来,顺着臀间美肉滑落到床面,预示着黄丰那条深深插在裴皖腻滑甬道的巨物正在缓缓苏醒。

娇弱的气息逐渐急促,两道修长的睫毛还挂着几点晶莹泪光。

“嗯~”地一声呻吟,裴皖茫乎其神地睁开双眼,瞧了瞧躺在自己丰腴肉体上的蛮族小鬼,秋水盈盈的眼眸忽流过一丝恨意。

腹间的桃花印记闪烁消逝。

埋在巨乳上小鬼一下子惊醒,身下瘫软的裴皖面容却已变回春风密布的模样,温和地望着自己,叫唤着:“主人,您起床啦。”

黄丰额头渗出滴滴虚汗,欢喜寺的媚药是如蛊毒一般,与下药者会有着感知联系,而方才瞬间,他感觉到裴皖克制住了体内的媚药,意识近乎苏醒,若不是他恰好醒来,后果恐怕难以设想。

望着裴皖如今顺媚的模样,黄丰阴柔笑笑,苏醒的阳具一插到底,猛然进军向裴皖的宫房,揉捏起裴皖饱满软和的白乳,使得裴皖的面容愈发显得迷离,手指用力地拉捻着裴皖红润的樱桃:“裴皖裴皖,没曾想,足以使洞虚境发情泄欲的媚药,都没能彻底捻灭掉你的意识。”

谈笑间,身下的巨物不停地讨伐着泛滥不堪的桃源肉洞,腹面上的印记闪烁起夺目的耀光,裴皖被顶得娇吟不断:“主人……别这样……一起来就作贱皖儿……小骚屄受不了……齁❤️!”

黄丰抄起裴皖的腿弯,瘦小的身躯鞭挞着这具熟透的娇躯,目光瞅向她的小腹:“不作贱可不行,得让母狗记住主人的味道,这才不会苏醒过来忤逆主人,知道吗?”

裴皖娇喘吁吁,抵进花房口的侵略实在太过舒服,温软蜜肉情不自禁的包围着阳根棍身,丝丝媚气从中生,不断被桃印吸取:“怎么会……小母狗的……骚屄只认得主人的形状了……齁❤️好舒服……主人爱怎么肏皖儿……就怎么肏……”

黄丰知道裴皖表现出来的骚气模样,不过都是媚药的假象,要真正臣服一个女人,还得从内心出发,还得让她的身子彻底臣服自己。

眼前这个玩物对于黄丰来说,不过是个试验品罢了,此行来夏国剑阁的目的,最重要的还是那几个女人!!

如此想着,黄丰下半身那根巨物愈发凶猛。

‘噗叽噗叽’,阳物一下下顶到裴皖的最深处,就像要把她顶穿般。

裴皖的花蕊经历了多日教导,已会识趣地打开关口,傲人的蟒头迎入烫热的宫房之内。

察觉到主人的宫房,牵引起周身的媚药,灵力一下子躁动起来,裴皖的眼睛骤而涣散,骤而变大,下体不由自主的挺起,和黄丰猛烈的撞击到一起。

“主人,顶得好爽!要疯了齁❤️!!”

“裴皖!准备好接着我的浓精了!”

“哦哦哦❤️,好的主人!我的小主人……裴皖又被蛮奴小主人肏泄了……骚屄要灌满蛮奴的精液,齁齁……肚子要被注得圆鼓鼓了……噫齁齁❤️❤️!!”

听着裴皖的无神自主的淫语,黄丰的阳根自根部开始一路膨胀,一股股浓臭的精液疯狂涌入裴皖的宫房,骇人的酸烫随即以裴皖的宫房为中心爆散而开,沿着筋脉及脊髓一路高歌猛进,冲上脑海。

裴皖小腹的桃印发出耀人的光芒,全身都随之痉挛起来,尤其是以桃源穴道和宫房最为剧烈。

“要死了,齁齁❤️!”

裴皖竭尽全力的娇哼出一句话,双手死死抱紧着趴倒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小小少年,宫房如被注水的水库,疯狂收获着淫糜的白浆。

宫海泛起滔天骇浪,随着高潮化作股股精纯的灵力迎上白浆,绕着蟒头巨根徘徊融合,两人就这么望情地对泄着,黄丰的精元稳固着裴皖身内的媚药,裴皖宫海的灵力也滋补着黄丰。

无人知道下,黄丰利用裴皖的肉体双修功法,灵海越来越浩瀚,境界直线狂飙,从练气七重直迫九重,在触碰到破境瓶颈,才缓缓停下。

入夜的山峰寒风簌簌,吊坠在院门头的灯笼摇摇曳曳。

一身材清瘦的女近卫,穿行在后山寂静的路上,来到裴皖的居处。

虽然同为近卫,但裴皖修为已达化蕴巅峰,距离洞虚已不过一步之遥,再加上是少宗主‘奶娘养母’的身份,在剑阁基本上就是副把手的位置。

女近卫自不敢冒然闯入裴皖的居所,在走到桃花院门,遥遥瞅了眼厢房内点亮的烛光,谨慎地敲了敲门:“裴师姐。”

“裴师姐。”

良久,内里传出动静:“是厉师妹吧,可有何事?”

声音听上去有些慵懒,厉师妹也不觉怪异,回应道:“宗主唤你到鸾凤殿议事。”

“嗯……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厢房内,黄丰如同一只蛤蟆般趴在裴皖的身子上,大阳根尚还插在裴皖的骚屄里,扭动的腰肢缠绕在山野之间,不愿吐外出。

门廊的雨水缓缓溢出,沿着花门的缝隙流淌,浸润了久旱的干地,地面郁郁葱葱的青草滴答滴答地垂落,清凉的水珠,诉说着先前的一场场凄凄沥沥。

撩人的丰腴美腿随着震动悠悠伸展,随着一声声呻吟,门户积蓄的浆水哗地一下流淌而出,裴皖挣扎地抽离出黄丰硕大阳根。

黄丰搭在胸前的小手仍不停蹂躏着她的乳脯,在她坐起准备更衣时,更是用力的掐了下。

裴皖娇叫了起来,身子颤颤:“不行了,主人,皖儿要更衣去议事。”

黄丰低眉扫了扫裴皖的小腹,笑道:“去吧,把事情都记下来,回来告诉我。”

“嗯……皖儿知道了。”

修行界周知,欢喜寺厉害之处有二点,且尤为致命。

即是人心与佛法。刮骨媚药,那不过是攻克人心的一种手段,欢喜寺有不少折磨人心的手段,而人心不过肉造,一切源头皆因于思想。

控制人心好且便捷的入门方法无外乎色欲、酒毒、财祸、情伤。

顺此媒介,诱惑握折人的心性经脉,使其魂海失守,灵台为欲魔所驻,大乱之际加以控制,便能夺取人心为己所用。

只是该法有损天和,败坏人伦,几乎被公认为魔功。

至于佛法,大陆法传万千,布道传教多年早已模糊不清,得亏欢喜寺内还驻扎着不少老不死的闭关老头,会在正道上门讨教时露个面,宣扬一下佛法正源祖像,欢喜寺才算没断了此条修行之法。

黄丰既是蛮族王子,也是大欢喜寺主持的关门弟子,自然是习得了所有真传。

阴柔的眼神望着裴皖丰腴的身子一摇一摇地离开苑落,黄丰手中显现出一具佛像,佛像不着衣衫,肚满肠肥咧着嘴大笑,合十佛手牵着两条隐隐灵线。

一条呈粉色,形态粗壮清晰可见,一条呈银金色,虚幻模糊。

“上官玉合还挺有骨气,收下了我的媚药却不使用,这情丝几日不见变化。”

“看来要得到这只母狗,仅凭色欲怕是难以攻心,还得再寻些方法。”

而离开苑落的裴皖,神态上倒没什么变化,体态依旧风流腴美,换上一身青绿色轻纱长裙,腰间系带佩剑前往鸾凤殿。

步履盈盈,裙摆带起阵阵颇具韵味的涟漪,桃花香夹杂着抹抹腥气絮绕在经过的道路上,远远望向鸾凤殿外的长燃青灯。

“宗主。”

手执塞外天狼毫毛笔,批示卷宗的上官玉合,听见殿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清冷容颜展出几分随和笑颜,剑眸微抬:“裴皖,云儿才外出几日,你入门怎么还生分通报起来了?”

云儿……

名字入耳,裴皖桃眉不自查皱了皱,内心一揪,步子挣扎地迈入鸾凤殿内,想了想:“宗门规矩不可愈。”

上官玉合将毫笔置于笔架上,细长眉毛挑了挑,倒是有些被这句话逗笑了,平日大大咧咧的裴皖居然跟自己守规矩:

“此话当着外人说说即可,私下你什么时候这般生分过。云儿小时候被我训斥哭喊的时候,你哪次不是护崽一般顶撞我?”

裴皖眼中闪过丝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微笑望着高坐殿台上的上官玉合:“只是云儿大了,现已不再需我护佑了。”

语气淡淡流露出悲伤。

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摇了摇头:“是啊!前几日用天遁牌与我通讯,闲言粹语间聊及蛮夏战事,凡人战死沙场的事……”

“……论起见此者应当何为,面对生死,修行皆苦所欲何为。此连我都不禁升起几分怅然的道惑……”

“……只是云儿这也不过是有所成长,并非长大。常言道‘陈酿愈久弥香’,也许再经历些岁月沉沦,云儿有朝一日能成为你我皆仰视的修行大能,毕竟他可能我们照顾长大的。”

裴皖虽然被媚药控制,但却不是失了忆,更不是失了智,对于以往的一切她都是记得的,只是在情丝的作用下,做不出反抗黄丰的话语和行动而已。

对于上官玉合对云儿的评价,裴皖表示认同,苏云修行自提剑的一刻起,便有她在旁指导,虽说苏云境界不高,修行天赋缓慢。

但若只论剑道一途,云儿可称得上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也是对剑无比热爱的痴才。

苏云自三岁起开始练剑,每日挥剑千下,至今十余年从不歇下,经验技巧都已圆满,对剑领悟的剑意、剑道更不逊色于上官玉合,要是双方境界同等。

苏云手中剑无惧于世间百万剑修,但云儿也缺某些东西,那就是领悟,领悟属于自己的剑,走出自己的路,如此能成,新一代的天骄之首,就必是云儿!

“只可惜,修行在世间,时间可不容人慢慢长大。”

上官玉合叹了口气,倾城绝色的容颜上剑眉紧皱,脸色不怎么好看,许是坐久有些乏了便站起身,压在椅塌上的袍裙难免有些皱褶散乱,有失威压,柔荑俏手稍稍整理几下,侧露出一对晶莹的暖玉高跟以及清怜玉趾。

随后,上官玉合取放起案几上的一枚玉简,灵气蕴动飘昂于空,关于夏蛮宗门大比的具体事宜显现而出。

裴皖仔细观看道:“比武?这规定有些不妙。”

见裴皖黛眉紧锁的模样,上官玉合毫不意外,长年在她身旁伺候的裴皖,对此一眼看出危机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

上官玉合低头思索道:“宗门内,不过三十岁弟子仅七十人,而且尚且年轻,境界大多都在炼气巅峰,归灵境者不过三人,都还是下三重小境,如此去参赛,能保住一流宗门的门面吗?”

裴皖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后无奈道:“比上不足。年前我曾去往醉情轩、仙宫、无尽火域等一流宗门,其核心弟子无不跨入归灵巅峰,就连比云儿大不了多少的秋棠,现如今也已到归灵巅峰了,面对他们,我们必败无疑。”

上官玉合此前还不肯定,毕竟她长居深山,对于宗门外的修士了解,更多是靠裴皖等近卫,以及宗门鸽房的情报转述,若是连掌握鸽房的裴皖都认为没有胜算,那便真的没有胜算了。

她的脸色愈发冷淡下来,望着殿外寂寂夜色:“若不是苏云他爹已死,就凭我二人合剑可抵问道的实力,修仙界谁不敢承认剑阁为天下第一宗?就是女帝和国师联手镇压剑阁,都不成问题!”

裴皖不敢接上官玉合这番话,世上也没人敢接。

修行分五境,练气、归灵、化蕴、洞虚、问道,每一境又分九重。

如今上官玉合,正处于洞虚八境,寿享数百年之久。

但洞虚之后,一重境一重险,天下有不少天之骄子在数十岁便迈入洞虚,可到死都无法窥见问道之境,最后无不是沦为修仙路上的一捧黄土。

而世间多数一流宗门都会拥有洞虚境强者,但为数不多,目前夏国就只有七名,分别是:

剑阁的上官玉合,国师柳舟月,女帝东方岚,仙宫苏清璃,醉情轩薛曦月,以及无尽火域、打鹰楼两男宗主。

其中夏国王朝一方势力便坐拥两位洞虚,更有醉情轩宗门为王庭国教,这也是夏王朝近些年来,即便在对蛮战事上失利,依旧稳固天下九州的首要原因。

曾经剑阁拥有过一名天资卓越,冠绝九州的洞虚修士,与上官玉合配合出剑更有问道之威,一度傲世九州,大有一统夏蛮修行界的实力。

可惜事与愿违,英雄迟暮早逝,留守美人空床。

上官玉合抱怨地说了片刻,心中多年压抑的不满也算消去了些,剑眸轻抬望向殿外:“就算深居剑阁十余年,但从探子捎回的消息不难发现,随着女帝的决策,这世道隐隐有些变了……”

“……裴皖你或许无法察觉,但我作为洞虚修士能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某些规则,在发生着悄然的变化,这种变化对于九州修行界,乃至于夏国社稷都有影响,冥冥间似有山雨欲来,摧城伐地的危机。”

“宗主,会不会多虑了?”

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斟酌道:“洞虚距离问道之遥不远,对天机自有一番丝索,有时候不得不信。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宗门大比,时间就在一月之后,内门尚有三位弟子处于归灵境,宗门应当调用所有资源,短时间内提高他们的实力。”

裴皖对此点了点头,如今也唯有此计可行:“宗主,打算怎么做?”

宗门资源虽然不少,但短时间内提升等级不过偃苗助长。光是境界提升,对于比武毫无意义,甚至过快的修行导致不稳,发挥不佳却是常态。

上官玉合思忖间,不知想起了什么,眸子莫名闪过几分羞愧,转身颌首走下殿台,脸颊透着红晕:“对全宗弟子开放整个剑墓任人挑选,如何?想必剑墓藏锋的灵剑也该为此大势破开一条大道了。”

裴皖眨了眨眼睛,明显有些意外,剑墓虽藏剑无数,但剑阁一宗下来得有百余上千的弟子,一次性掏出这么多把剑,不怕掏空剑阁底蕴吗?

上官玉合瞧出了裴皖面容上的意外之色,开口道:“这么多年宗门的凝聚力少了不少,也是时候调集下人心了。宝剑锋从磨砺出,剑墓的剑放着也是放着,与其蒙尘,不如令剑阁惊艳世人,也好从中选出参加大比的人才!”

说着此话,上官玉合眼神无比坚定,眸子隐隐看到未来剑阁再次君临九州之巅的风景。

裴皖心神为之一惊,站起身行礼:“宗主拏云之志,裴皖、剑阁莫敢不随。”

“裴皖,携众近卫准备准备。”

“两日之后,开剑墓。”

“是。”

同一片夜空下,欢喜寺。

欢喜寺的夜,死寂如渊。月光惨白,穿过虬结的古树枝桠,在布满苔痕的青石板上投下狰狞的暗影。苏云紧贴着冰冷潮湿的墙壁,气息压至极低,如同一块融入阴影的顽石。他追踪一个身披陈旧袈裟、形迹鬼祟的老僧已有半日,此刻,那枯瘦的身影正推开一扇位于寺院最深处、偏僻得近乎荒废的禅院门扉,悄无声息地没入其中。

“吱呀——”木门开合的轻响在绝对寂静中刺耳得令人心悸。

苏云屏住呼吸,正欲冒险靠近探查,眼角余光却如遭雷击般猛地一颤!

月华如练,倾泻在幽深的青石小径上。一个身影袅袅而来,素白道袍不染纤尘,行走间裙裾无风自动,仿佛踏月而行。墨发仅以一支青玉螭纹簪松松挽就,几缕碎发拂过清绝似雪、却又带着一丝病态苍白的侧颜。她周身萦绕着无形寒霜,隔绝尘嚣,正是他的姑姑,苏氏仙门如今的擎天玉柱,洞虚七境、名震东域的琉璃仙子——苏清璃!

她为何会来此污秽之地?!一股强烈的不安,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苏云的心头,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眼睁睁看着那抹清冷孤高的月华,步履无声,径直踏入那间刚刚吞噬了老僧的幽暗禅房。沉重的门扉在他眼前无声合拢,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惊疑、忧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慌,在他年轻的胸腔里翻搅沸腾。

禅房内,空气凝滞。昏黄的烛火摇曳不定,将墙壁上斑驳的佛影拉扯得如同鬼魅。沉郁的檀香混合着经卷尘封的腐朽气息,沉重地压在人心上。

苏清璃端坐蒲团,黛青色的云纹长裙如水铺陈,衬得露出的颈项和手背肌肤,比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莹润无瑕,却也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寒意。裙裾之下,一双穿着雪白冰蚕丝袜的玉腿轮廓若隐若现,那丝袜薄如蝉翼,紧裹着纤直匀称的腿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足下踩着一双流云纹饰的银色高跟履,在昏暗中闪烁着冷冽的光泽,如同她此刻冰封的心境。然而,最刺目的,是她纤细左脚踝上,那根缠绕得紧紧的、由赤色情丝草编织而成的古朴红绳,绳结繁复,末端一枚小巧金铃,沉寂无声,如同她深锁了半生的痴妄与贞洁誓言。

“宫主,请。”老僧枯哑的声音如同砂纸刮过朽木,在死寂中刮出令人牙酸的噪音。他枯槁如鸡爪的手指,捏着一只羊脂玉净瓶,瓶身温润,内里却盛着近乎无色、却流转着诡异幽蓝光晕的粘稠液体,仿佛封印着一滴浓缩的九幽欲火。“‘醉梦牵机引’,情花为骨,九幽为魂,无药可解。情动则入髓,蚀骨焚心……唯有阴阳和合,以纯阳元精为引疏导,方有一线生机。”他浑浊的老眼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贪婪与诡谲,声音带着诱惑的魔性,“若强压药性,纵是宫主这万劫不磨的琉璃仙体……也恐被情火由内而外,焚为灰烬,道基永堕!”

指尖冰凉,几乎失去知觉。苏清璃的目光落在面前那杯清澈见底的茶水上,水面倒映着她无波无澜、却深藏绝望的琉璃眸子。为了父亲……为了苏氏血脉的延续……她需要这老魔手中那“长生引”秘术的残篇。代价……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覆下,在眼下投下两片哀伤的阴影。杯中茶水微漾,映出兄长苏青山温润含笑的眉眼,一闪即逝。仰头,饮尽。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心悸的甜腻异香。

“甚好……”老僧枯唇刚启,怀中贴身藏匿的一枚鸽卵大小、色呈淡金、布满玄奥梵文的舍利子,毫无征兆地爆发出刺耳欲裂的嗡鸣!狂暴的金芒瞬间穿透他破旧的僧袍,将幽暗的禅房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股磅礴而混乱的佛魔气息骤然弥漫!

“镇魔舍利?!该死!”老秃奴脸色瞬间惨变,惊骇欲绝!这枚舍利子与欢喜寺镇压地底魔窟的至宝同源同根,此刻异动,必是寺中核心封印出了泼天大祸!这剧烈混乱的波动源头……他猛地转头,浑浊老眼死死盯向禅房外的某个方向,仿佛穿透了墙壁——正是苏云怀中那颗他偶然所得、黝黑不起眼的小石头(实为另一枚失落的核心舍利)所引动!

他恶狠狠地剜了苏清璃一眼,那目光怨毒如淬毒的冰锥,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但权衡利弊,封印若破,别说秘术,他自己也难逃劫数!“贱婢!算你命大!”他丢下一句切齿的诅咒,身形如同被无形之力拉扯的鬼影,“蓬”地一声撞碎窗棂,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之中,只留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残留的混乱气息。

死寂重新笼罩禅房,粘稠得令人窒息。檀香与那股混乱的佛魔气息混合,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心神不宁的焦躁感。

三息。

仅仅三息之后。

一股细微的暖流,如同初春时节悄然渗入冻土的第一缕阳光,无声无息地自丹田深处那琉璃色、圆融剔透的仙元核心弥漫开来。最初的感觉是温煦、熨帖,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让她紧绷如弓弦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甚至带来一丝慵懒的倦意,仿佛要沉入甜美的梦境。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兄长的清冽气息,似乎萦绕在鼻端。

然而!

这温存假象仅仅维持了一瞬!那温煦的暖流骤然变脸!如同沉寂万载的地心熔岩毫无征兆地轰然喷发!万千细小的、带着恐怖高温的赤色火星,在她奇经八脉、四肢百骸中疯狂炸裂!一股股灼热的气流如同失控的野马群,在她经脉中奔腾冲撞!

“唔!” 苏清璃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清绝的面容瞬间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更致命的,是紧随而来的、如同亿万只带电毒蚁同时啃噬般的奇痒与酥麻!这令人疯狂的触感沿着她无暇如玉的脊椎骨,一路疯狂窜升,狠狠冲击着她的天灵盖!仙元运转瞬间陷入彻底的混乱!

与此同时,腿心最隐秘、最娇嫩的核心处,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汹涌澎湃的灼热洪流,如同被地火煮沸的春泉,毫无预兆、不受控制地汩汩喷涌而出!瞬间濡湿了贴身的、绣着淡雅莲纹的茜色软绸亵裤!那粘腻湿滑的触感,以及紧随其后的、深入骨髓的空虚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有羽毛在敏感花蕊上撩拨的奇痒,让她羞愤欲绝,浑身汗毛倒竖!

“嗯……”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带着甜腻颤音和浓浓情欲气息的呻吟,终于冲破了紧抿的绛色唇瓣,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空寂的禅房里荡开一圈圈淫靡的涟漪。这声音陌生得让她自己都心惊肉跳。

摇曳的烛火骤然变得扭曲、模糊,氤氲的光影在斑驳的墙壁上疯狂蠕动、舞动、凝聚……一个挺拔孤峻、带着无尽温润与宠溺的身影轮廓,渐渐清晰——青衫磊落,眉目含笑,正是她刻骨铭心、魂牵梦绕了整整半生的兄长,苏青山!

“兄…兄长?”苏清璃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而急促,眼前蒙上一层迷离暧昧的水雾。幻觉如此真实!那熟悉的气息,那温柔的眉眼……“是你吗?兄长…你终于…终于肯回来看清璃了?清璃…清璃等得好苦…” 她痴痴地伸出颤抖的纤纤玉手,想要触碰那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幻影,指尖传来虚幻的暖意。左脚踝上沉寂已久的金铃,随着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渴望,发出一连串细碎而哀戚的脆响,如同她此刻濒临崩断的心弦在悲鸣。

焚身的欲火与蚀骨的空虚,如同两条交缠的毒蟒,彻底吞噬了她苦修百年的道心与引以为傲的理智。仙子的矜持与清冷,在汹涌的药力面前脆弱如纸。

她不再迟疑,仿佛被无形的情欲之手操控的木偶。颤抖的手指解开腰间束着的青玉丝绦。那件象征着身份与清修的黛青色云纹长裙,如同失去了依附的华丽花瓣,层层滑落,委顿在冰冷的青砖之上。

一具被薄如蝉翼的雪白冰蚕丝袜紧紧包裹着的完美仙躯,再无遮掩地暴露在清冷月华与摇曳烛光之下!丝袜朦胧地勾勒出她修长笔直、玉润无瑕的腿型,饱满如蜜桃的臀峰在丝袜的束缚下更显惊心动魄的浑圆挺翘。银色的高跟履闪烁着禁忌的诱惑冷光。月光流淌在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和那对在素白诃子(抹胸)下高高耸立、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丰盈雪峰上,圣洁与淫靡形成令人窒息的强烈反差。

她像一只献祭给欲望之神的圣洁羔羊,缓缓躺倒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修长如玉的双腿先是因羞耻本能地紧紧并拢,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然而,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灼热洪流,瞬间冲垮了这脆弱的防线。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又似觉不够,最终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决绝,大大地分开!腿心处,那片从未示人的、此刻已是一片泥泞狼藉的神秘幽谷,在月光烛影下彻底暴露!粉嫩的花唇微微开合,不断翕张吐露着晶莹粘稠的花蜜,浓郁的、带着奇异冷香的雌甜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纤细如葱管的手指,带着一丝犹豫,最终被欲望彻底支配,颤抖着、急切地抚上了那早已湿滑不堪、火热蠕动的敏感花瓣。指尖刚一触及那最为娇嫩的蚌珠顶端——

“嗯啊——!” 一股强烈的、如同闪电击中般的酥麻快感,让她整个娇躯剧烈弓起,脚趾在银履中紧紧蜷缩!陌生的、汹涌的欲望之潮瞬间淹没了她。

她闭上眼,强忍着巨大的羞耻与背德感,在药物的幻境中,想象着那是兄长温暖而略带薄茧的大手,正充满爱怜地抚弄她最娇嫩脆弱的花苞。“兄长…兄长的手指…好烫…好舒服…” 她挺起饱满得如同熟透水蜜桃般的胸脯,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诃子,用力地、近乎粗暴地揉搓挤压着自己胸前那对早已敏感挺立、胀痛不已的雪峰玉乳。薄薄的丝绸被撑得紧绷,顶端的蓓蕾清晰地凸起、坚硬,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与强烈快感的电流。

“不够……兄长……这样不够……清璃里面……里面好痒……好想要……想要兄长填满……” 她媚眼如丝,朱唇微张,吐出灼热甜腻的气息,欲望的火焰烧得她神志愈发模糊狂乱。她猛地将那双穿着白丝、踩着银色高跟的精致玉足高高抬起,屈起膝盖,越过那对起伏的雪峰,最终将那玲珑的足踝连同整个脚掌,都架在了自己柔弱的香肩之上!这个极度羞耻、将女性最私密处彻底暴露献祭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如同话本中那些供人亵玩的淫娃荡妇!粉嫩的穴口在空气中无助地开合收缩,晶莹的爱液顺着饱满的花唇不断渗出,滴落在雪白的大腿内侧丝袜上,晕开一片片深色的、淫靡的水痕。

她不再犹豫,两根纤细却坚定的手指并拢,模仿着男性阳物入侵的姿态,带着一种自毁般的急切和探索,猛地刺入了自己那早已湿滑不堪、火热紧窒的幽谷甬道深处!

“嗯呜!啊——!!” 异物入侵的强烈刺激和随之而来的、被填满的片刻满足感,让她发出一声拔高的、混合着极致欢愉与痛苦的尖叫。她手指笨拙而疯狂地在自己紧窄湿滑的秘径中快速抽插、抠挖,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粘稠温热的蜜液,发出“咕唧…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啊…兄长…快…快进来…用你的…你的大东西…狠狠…狠狠肏清璃的小穴…啊啊啊……要去了…清璃要被兄长的手指…肏死了……” 她忘情地浪叫着,腰肢如同水蛇般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空虚的花心深处疯狂吮吸着自己的手指,仿佛那真的是兄长的昂扬巨物在贯穿她、玷污她,带来灭顶的快感。

然而,自渎带来的短暂虚幻满足,在汹涌澎湃的药力面前,如同杯水车薪。那深入骨髓的空虚感不仅未被填满,反而如同被唤醒的饕餮巨兽,越发贪婪地吞噬着她。体内的情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架在烈火上炙烤!仙元彻底失控,在经脉中乱窜,带来阵阵撕裂般的胀痛。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投入熔炉的万年玄冰,正在急速地融化、沸腾、汽化,即将彻底消散在这无边欲海之中。

就在这欲火焚身、理智彻底崩断、即将被彻底吞噬的边缘——

“吱呀——”

禅房那扇沉重的木门,被一道小心翼翼、融入夜色的黑影,从外面极其缓慢地推开了一条缝隙。

苏云屏住呼吸,如同狸猫般闪身而入,反手将门掩上。他本是追踪老僧而来,希冀能找到解药或线索,却万万没料到,闯入眼帘的竟是如此惊世骇俗、足以让他血脉偾张又魂飞魄散、颠覆他所有认知的禁忌一幕!

冰冷的青砖地面上,他那向来清冷如月、高不可攀、视若神明的姑姑苏清璃,正以一种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极度放浪形骸的姿势,双腿大开地仰躺!亵裤早已褪至膝弯,凌乱地挂在白丝包裹的小腿上。雪白的丝袜被大量涌出的透明爱液浸湿得半透明,紧紧贴在细腻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腿肉轮廓。她的手指正深深埋在自己腿心那片水光潋滟、泥泞不堪的幽深秘处疯狂地抽送着!那响亮淫靡的水声、她口中忘情呼唤着父亲名讳的甜腻浪语、空气中弥漫开的浓郁雌甜体香与一种诡异甜香混合的糜烂气息……这一切,如同九霄之上轰然劈下的万钧劫雷,狠狠贯穿了苏云的天灵盖!炸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小说相关章节:大夏芳华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