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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关于死对头成了大小姐的专属痒奴这件事,1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6850 ℃

  自那天的彩排过后,高涵仿佛变了一个人,在学校里她不再对陈翠珊冷嘲热讽,当然也绝对不可能会热情相待,只不过是在走廊里遇见时会刻意避开目光,但那双清冷的杏眼深处总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高涵想必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彩排时候的场景,当从昏睡中醒来时,偌大的排练室内仅剩自己一人,本以为先前的经历仅是噩梦一场,可脚上那双从脚踝处被撕开的白丝却像道屈辱的印记般,提醒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绝非梦境。这也让她回想起来被挠得失去意识前的每一秒,无论是砸得她满头是包的回旋镖,又或是那最让她害怕的呵痒酷刑,都犹如梦魇般萦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所幸那几个王八蛋还有点良心,并没有锁上排练室的大门,在走出去的瞬间,高涵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发型变得凌乱不已,如同一个疯婆子,身上的公主装也被汗水浸得湿透,就连精心打扮的妆容也被哭花了,这一刻她对叶聪和陈翠珊的恨意已然到达了顶点。

  此仇不报非君子,高涵走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后,用清水狠狠地拍打着脸颊,似乎想要把先前的屈辱彻底洗净,又或是在提醒自己,今天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自己在日后一定会加倍奉还。

  “赶快开始吧,挠脚心的手法应该就不用我教了吧,毕竟某人之前可是体验过得~”

  那天叶聪在排练室里随口的一句话,却始终回荡在高涵心头,她知道陈翠珊也很怕痒,但也深知要把她这种体力强悍的女生制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古人曾经曰过:“小不忍则乱大谋,能屈能伸,方为丈夫。”所以她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足以让自己复仇的好机会。

  很显然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高涵自然也深谙此道,在最好的机会到来之前,她选择一边隐忍不动,另一边却在暗地里主动上网了解TK的各方面知识,回到家后甚至还会拉着家里的年轻女仆来反复练习呵痒手法,从从指尖轻搔到指腹揉捏,再到用甲刮动,每一次划动都争取把力道控制得妙至毫巅。

  “小姐,您最近怎么总对着这些视频研究啊?”年轻女仆揉着笑得发软的肚子,满脸羞红地看着屏幕里循环播放的TK视频,她不懂一向只爱玩乐打扮的小姐为什么突然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莫非是突然觉醒了“S”属性?

  “没什么,只是在研究一下怎么对付不听话的野丫头罢了。”高涵没抬头,指尖在平板上滑动的动作却顿了顿,随后关掉视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高涵自然没忘记薛琪和李薇那两个叛徒,在某个放学后的空教室里,她用同样的绸带将俩人捆在椅子上,凭着自学的技巧把她们挠得花枝乱颤,直到听见那句带着哭腔的求饶后还额外多挠了半小时才罢手。直到看着俩人被挠得尿裤子的狼狈模样,心中的戾气才稍稍平复,却也更坚定了要让陈翠珊加倍偿还的决心。

  至于叶聪那厮,高涵每次看见他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的嘴。可她知道不能冲动,这个男生看似散漫,实则心思谨密,每次想给他穿小鞋都被轻松化解,再说现在已经是文明社会了,总不能真找人把他打一顿吧,这也不符合高涵的行事作风。

  那就让他再跳一会儿吧,反正有得是机会收拾他,现在的首要目标是要对付陈翠珊才对,高涵如是想道。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报复陈翠珊的天赐良机就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按照高涵的观察,陈翠珊平时需要参加田径队的训练,如果田径队的训练时间在周末,她就会留在宿舍不回家,至于宿舍里的其他同学基本都住在市内,每逢周末都是回家的。高涵托熟悉的体育生弄到了田径队的训练表后,目光则是死死钉在了这周六的全天强化训练那行字上。

  她知道最好的机会要来了。

  周六傍晚,陈翠珊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宿舍。高强度的训练让她浑身肌肉都在颤抖,由于高涵事先在操场拿走了水瓶的缘故,导致她整个下午都没喝过水,喉咙干得快要喷出火来,陈翠珊刚训练完又累又渴,见天色已变暗,校外的便利店来回要走二十分钟,她实在没力气折腾了,只想赶快回到宿舍喝口水,殊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了高涵的圈套中去了。

  宿舍里静悄悄地,和往常一样只有自己一人,陈翠珊熟练地打开空调,开到最舒服的温度后,便拿起水杯在宿舍饮水机里接了满满一杯温水,就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水的温度刚好,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甜味,陈翠珊也没多想,只当是自己太渴了。

  可刚放下水杯不久后,浓重的困意便如潮水般

席卷而来,眼皮也变得无比沉重。“果然是太累了...”陈翠珊迷迷糊糊地想着,就连澡都没洗,衣服也没换,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反正醒来再洗也是一样的,她如是想道。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高涵静悄悄地打开了宿舍大门,进门就发现陈翠珊睡得和死猪一样,她非常确定,陈翠珊经过一天的高强度训练,又喝了有安眠药的水之后,无论怎样的动静都很难弄醒她。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早就测试了宿舍的隔音,效果是相当地好,而且她们这层楼的宿舍灯都暗着,就连舍管都不在,到时候就算陈翠珊笑到天亮也没人知道。

  高涵站在床边,看着陈翠珊均匀起伏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为了这一天她早就考虑到了方方面面,甚至在看到陈翠珊随意放在床上的手机后,趁着陈翠珊睡着时候,还用她的指纹解锁了手机,以确保她晚上无约,绝对不会有人找过来打扰自己。

  确定一切准备就绪后,高涵轻轻按下房门的反锁按钮后拉上了窗帘,最后看着熟睡在床上任由摆布的陈翠珊,嘴里恶狠狠地说道。

  “上次在排练室没玩够吧?这次换我来教你怎么求饶了噢。”

  高涵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皮铐,先将陈翠珊的双手举过头顶,并不需要太大的动作和声响,高涵并没有多费力气便将她的双手附着在皮铐上,并且牢牢固定在床头栏杆上。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一副特制的足枷——两块打磨光滑的木板中间留着刚好容纳双脚的空隙,边缘还嵌着固定用的卡扣。由于陈翠珊人高腿长的缘故,高涵先将足枷稳稳卡在床尾的栏杆外侧,再俯身托起陈翠珊的双脚,小心翼翼地将其逐一放进足枷的空隙中,最后啪嗒扣上卡扣,冰凉的木板瞬间将脚踝牢牢锁住,即便陈翠珊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脚趾,双脚也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轻微蜷缩,完全无法挣脱。高涵见状拍了拍手,脸上露出的笑容俨然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现在只需要等她醒来就行了。

  在完成这一切后,高涵看了眼阳台,见天色还没彻底暗下来,又晃了晃嵌在床尾栏杆上的足枷,听着木板碰撞栏杆的轻响,在确保陈翠珊绝无挣脱可能后,高涵搬来张座椅,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如是想道。

  反正本小姐可是要把她折磨到天亮的,先让她休息一下又何妨?毕竟只有恢复好体力,待会才能坚持得更久噢。

  想罢,高涵拿出了自己的平板电脑,对着那些事先准备好的tk视频和资料再度观看了起来,即便之前已经看过并且还实操了无数回,可她还是想再温习一下,毕竟只有展现出最熟稔的呵痒手法,才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天的隐忍和准备。

  直到阳台外已经能看到升起的月亮,高涵也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把平板电脑随意丢到一旁后,还仪式感十足地洗了个澡,洗浴完毕后见陈翠珊还没起来,甚至能听到轻微的呼噜声,便不急不慢地用指甲钳修整起指甲来,好让其看上去更加尖锐一些。娇俏的脸上看似波澜不惊,嘴角也微微上扬,一双杏眼里更是流露出孩童得到新玩具般的欣喜。实则在心中早已跃跃欲试,就连手指也忍不住十指大动,开始不断幻想着待会这十根又硬又长的指甲在陈翠珊的腋窝、腰间以及脚心处划过时,她脸上又展现出怎样绝望的笑容呢?

  终于在时钟的指针停留在晚上八点半的时候,整整熟睡了两个半小时之久的陈翠珊哼唧一声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在清醒过来的瞬间只觉大脑一片混沌,浑身上下也酸痛得像散了架。

  “这觉也睡得太沉了吧...刚才明明开了灯来着,怎么现在乌漆嘛黑的...”陈翠珊嘟囔着想要伸个懒腰,怎料手腕处传来束缚感,正准备起身,却发现双脚被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卡着,脚踝完全动弹不得,整个人竟被四肢舒展地固定在了床上?!

  陈翠珊在黑暗中尝试挣扎了一下,只觉手腕被两块柔软又坚韧的东西牢牢束缚在床头,而脚踝处则被两块木板死死锁住,既无法蜷缩也不能伸直,还未等她在慌乱中缓过神来,床边却传来一声带着戏谑的轻笑,尾音轻扬中还带着特有的娇蛮,很显然这个声音陈翠珊再熟悉不过了。

  “哟,你终于醒啦?”

  熟悉的声音让陈翠珊浑身一僵,下一秒宿舍的顶灯啪地一声突然亮起,刺眼的光线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待到适应光线后,这才看清了床边抱臂而立的高涵,以及自己那被皮铐捆在床头的双手、被卡在床尾栏杆外的足枷牢牢锁住的双脚,先前的困惑瞬间化作怒火瞬间直冲脑门。

  “高涵,你疯了?快把我放开!这破木板是什么鬼东西!你个贱人想要干什么?”陈翠珊见宿舍内四处无人,自己还被这样束缚在床,忍不住再次浑身使劲地挣扎起来,但很可惜那捆在床头的皮铐以及嵌在床尾栏杆上的足枷都纹丝不动,只有木板碰撞金属栏杆的哐当声在宿舍里回荡。

  “干什么?当然是来报复的啊,忘了排练室那天,你是怎么对我的了?”高涵扬起雪白的下巴,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陈翠珊,还顺带用手掀起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并将其随意丢到旁边的床上。

  “难道你还想动手打我不成,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怕这个。”陈翠珊在听到报复二字后,先是一愣,随后冷笑道,说罢还绷紧全身肌肉,看起来随时都能弹起身子的样子。

  “打人?本小姐可不干这种野蛮的事,我可是很公平的,只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行。”高涵见陈翠珊这般装模作样的挑衅模样,也是不再和她客气,直接拖鞋一甩,跳上床去直接坐在了陈翠珊的腰上,将那弓着的身体硬生生给压了下去。

  陈翠珊现在才反应过来,高涵此时要做的是什么事,见她这副满脸奸笑还十指大动的模样,后颈的汗毛都忍不住竖了起来,这家伙根本不是要动手打人,是要学自己和叶聪先前的样子用呵痒来报复!

  “你想干什么?”陈翠珊故意绷紧脸,可心里已经开始打鼓。她最清楚自己的软肋在哪里,只是没想到高涵的报复来得如此大胆而且直接,丝毫忘了自己先前的做法好像也挺过分的。

  “那天看你玩得挺开心的嘛,今天是时候让本小姐教训一下了~”高涵的语气轻飘飘地,可却带着一副势在必得的得意,双手食指直接探向陈翠珊的腋下,纤细的指尖在其腋窝里轻轻地画着圈,指甲还直直地抵在上面。

  可出乎高涵意料之外的是,面对这般操练已久,且早已练得炉火纯青的呵痒手法,陈翠珊除了眉头皱了皱之外,脸上表情竟毫无波澜,更别说笑出来了。

  “嗯?”高涵愣了一下,不禁加大了力道,用指甲在腋窝里反复搔刮,甚至还手法变幻揉捏腰侧的软肉,可陈翠珊依旧稳如泰山,连嘴角都没动一下,脸上满是不屑。高涵见状不死心,将她衣服掀了起来,露出清晰明了的马甲线,又将手指又移到其肚脐周围轻轻打着圈,还顺带扣了扣那浅又突出的肚脐眼。

  “呵呵...闹够了没有,早点解开这东西,我还可以不计较。”见高涵一上来居然直指自己的上半身,陈翠珊心中不由得舒了口气,因为这些地方压根就不怕痒,看着高涵此时焦头烂额一副白忙活的模样,陈翠珊就有点想笑,甚至还幻想起自己唬住她让其解开皮铐后,再她好好尝尝挠痒痒滋味的场景。

  “怎么可能...”高涵的手停在半空,心里确实慌了。自己练了那么久的呵痒手法肯定没有问题,明明之前还把薛琪李薇挠得尿裤子来着,难道这该死的体育生还真的不怕痒?可下一秒,叶聪那天在排练室的话突然钻进她脑海中去。

  “挠脚心的手法应该就不用我教了吧,毕竟某人之前可是体验过得~”

  对,一定是地方不对!高涵猛地从陈翠珊身上跳下来,视线直直扫向床尾那被足枷锁住的双脚。陈翠珊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动弹不得的脚,被吓得心脏都漏跳一拍,这里可是自己的死穴。下意识地想蜷缩双脚,脚踝却被足枷卡得死死的,只能徒劳地绷紧脚背。

  “原来你的死穴在这里啊。”陈翠珊这个细微的动作被高涵精准捕捉到,她嘴角瞬间扬起冷笑,慢悠悠走到床尾。

  只见高涵蹲下身去,视线落在陈翠珊穿着白色运动袜的脚上,这双脚很大,而且足弓纤长之余还不显得臃肿。而且由于练了一天田径的缘故,袜子早已被汗水浸得有些发黄,就连袜口松垮地堆在脚踝,也许是因为害怕的缘故,依稀可见袜子里那长长的脚趾还在不安地蜷缩着,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棉质品混杂着汗水的酸味。

  “啧啧,练了一天跑这么久,脚都臭了还不洗一洗,可真不讲卫生。”高涵故作夸张地用手在鼻子前扇动着,还故意捏了捏鼻子,语气里满是嫌弃。

  “关你屁事,谁运动完后的脚不这样,难道你的就不臭吗?”陈翠珊的脸颊腾地红了,只能又羞又气地瞪着高涵,心里还懊悔不已,早知道一回来直接洗澡就好了。

  “我的脚可真不臭,”高涵得意地晃了晃自己那又白又嫩的玉足,眼睛突然一眯,变得如同狐狸般

狡黠,后又说道:“不过我的脚是很怕痒哦,就是不知道你的脚怕不怕呢?”

  高涵这句话如同冰锥般扎进陈翠珊心里,她听后死死咬住下唇绷紧脚背,心里反复默念着忍住。可她哪里知道,经过一天高强度训练,双脚在闷热的运动鞋和袜子里闷了整整一下午,毛孔早就被汗水浸得舒张开来,就连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高涵的指尖刚轻轻搭上她的脚掌,仅是用指腹顺着足弓的弧度浅浅刮过,陈翠珊的脚趾便猛地一扬,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颤动,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哟哟哟,这不是挺怕痒的嘛~”高涵看到陈翠珊的反应后眼睛瞬间亮了,脸上的惊喜藏都藏不住。她实在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强悍无比的陈翠珊在面对呵痒时竟是如此外强中干。在看到自己随便一刮便有如此大的威力后,高涵即刻加大了指尖的力道,用食指和中指在陈翠珊的脚弓处来回划动,时而用指腹轻揉,时而用指甲尖轻轻搔刮。

  她现在只想立马看到陈翠珊在自己面前笑得求饶尖叫的怂样。

  “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快滚开...哈哈哈。”陈翠珊的牙关再也咬不住,笑声像被捅破的气球般爆发出来,浑身上下都忍不住战栗不已。

  “你不是说不怕痒吗?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呀~”高涵明知故问,手上功夫却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双手十指齐发力,在她的双脚脚心处翻飞起舞着。

  “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我乐意笑哈哈哈...关你哈哈哈...屁事哈哈哈。”陈翠珊依旧嘴硬着,丝毫不愿意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屈服,可身上的痒痒肉却真实地反应了她现如今的状态。

  痒!实在太痒了,痒得脚趾都蜷缩得不成样子后,又猛地向后扬起似要将这滔天奇痒释放出来,就连足枷碰撞栏杆的声音都变得急促起来。

  高涵见陈翠珊还在嘴硬,索性直接抓住她的脚踝:“既然不怕,那我就随便挠咯~”说着她腾出手来,摸到那在脚踝处堆成团的袜口轻轻一拽。

  “不要...”陈翠珊瞬间慌了神,只能拼命扭动双脚,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想夹住袜子,可高涵早就料到她会反抗,手指稍一用力就将这被汗水浸得泛黄的白袜给扒了下来。

  这双褪去袜子的脚彻底暴露在灯光下,这分明是属于高个子女生的大脚,足弓弧度纤长舒展,从脚踝到脚趾的线条流畅又带着力量感。脚底远看时白皙得透着淡淡的粉,可凑近了才发现,在脚后跟的位置却藏着几片浅褐色的薄茧,这应该是长期练田径留下的独特印记。十根脚趾如同青葱般修长匀称,就连趾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此刻正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如同微风吹过湖面泛起的阵阵涟漪,反倒让那几片练出来的茧子在那红白相间的脚掌处

显得更分明起来。

  高涵此时也不再废话,对着这双大脚丫子上来就是左右开弓,在开挠前还突然想起前面研究的呵痒手法里总结出来的精髓,时轻时重,游走不定,想罢便直接将其运用到陈翠珊的脚上来。

  只见她的指尖在陈翠珊的双脚上快速游走,时而用手指边缘轻刮着足弓,时而用指甲尖轻轻刮过那几片薄茧边缘,主打的就是一个游走不定,让陈翠珊根本无法适应痒感,也惹得这双大脚的脚趾只能不住地蜷缩又伸直。

  “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我怕痒哈哈哈哈哈我怕痒哈哈哈哈还不行哈哈哈哈么哈哈哈”面对着这似乎无止境地呵痒,陈翠珊在坚持片刻后也实在受不了了,而且在不断地挣扎中,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实在扛不住这种脚底传来的钻心痒意,只能憋屈地自己怕痒的事实。

  “那可太对了,本小姐就是要挠怕痒的,怎么样,这下服气了吧。”高涵的双手此刻像是带着魔力,开始熟练地运用着自己通过看又或是实际运用过的挠脚心技巧,时而五指并拢如同钉耙般从脚趾刮到脚跟,时而仅用一根手指在其脚趾缝间来回穿梭,每一次触碰都让陈翠珊痒到了心尖上,只能被迫尖叫连连,想要停下来,却又根本堵不住这已经被潮水般的笑意冲得完全决堤的大坝。

  “停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别再哈哈哈哈哈哈挠了哈哈哈哈哈”陈翠珊这怕痒的双脚现在再也受不了哪怕一秒钟的呵痒,只能边笑边让高涵停下手来。

  “停下?可以呀,只要你求我,说高涵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没准能考虑考虑,至于停不停嘛,就看你态度好不好嘞~”高涵听到陈翠珊的要求后,倒是暂缓了一下挠痒的节奏,仅用指腹在其脚背上轻轻抚摸着,高涵是真想让陈翠珊说出话来,然后再用事先想好的话语来狠狠羞辱她,毕竟这货之前在排练室的时候也是这样干的。

  “嗬嗬...你...做梦...哈哈...”见痒意突然直转急下,陈翠珊在喘了几口粗气后,瞬间瞪圆了双眼,就连语气也变得硬了起来。毕竟肉体上的痒只是一时的,咬一咬牙就过去了,可要是向这个死对头认错求饶的话,那可太丢人了。

  “放心,今晚我是不可能做梦的,当然你也别想着能做梦噢,我会让你从天黑笑到天亮为止~”高涵用着恶狠狠的语气说道,可脸上却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人分不出这是狠话还是故意装模作样。

  “哈哈...你别...嘻嘻...太过分了...哈哈哈...等会...田径队...嗬嗬...的人...哈哈哈会来找我的哈哈。”事到如今,陈翠珊也顾不了太多,只能趁还能说得出话来的时候尽可能多说几句,没准就把高涵给唬住了呢。

  高涵听完后轻嗤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陈翠珊的手机晃了晃,屏幕上还停留在和田径队群聊的界面:“放心吧,我早就替你回复啦,说你今天太累要早睡,让她们别来打扰。”她甚至特意点开消息记录递到陈翠珊眼前,“你看,大家都很体贴呢,让你好好休息噢。”

  陈翠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只能故作镇定地强撑道:“那...那宿管呢?她每晚都会来查寝,看到你这样对我,绝对饶不了你...等着挨处分吧!”

  “你是不是被痒傻啦~”高涵笑得更得意了,就连那双清冷得略显刻薄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线,待笑过之后,又用指甲直接抵在这大脚上,随后时缓时急地画着圈,“今天可是周末,宿管早就回家陪孩子啦。不信你听听,这层楼静悄悄的,除了我们两个外,就连留宿的都没有。”高涵说着还侧过头朝门口的方向努了努嘴,走廊里果然一点声响都没有,更别说有人了。

  “啊...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啊!”陈翠珊敏感的脚心再遭大劫,在痒得笑出来的同时,她还刻意尖叫了几声,试图引起宿舍楼里其余人的注意,可即便她叫得嗓子都哑了,也没有半点动静,现在的她多想听到有人站出来骂自己煞笔别吵了之类的话语,这样没准就能得救了。

  可事实真如高涵所说那般,真的没有人理会她,陈翠珊再次试着再挣扎了一下,固定住手脚的皮铐和足枷依旧纹丝不动之余,得救的希望也如同被戳破的泡沫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但陈翠珊看着高涵那副得意的嘴脸,出于自己的尊严考虑,还是选择咬着牙死不求饶。

  “唉,看来这些手法对你来说还不够啊,那就只能用点好东西了。”高涵说罢便拿起放置在脚边的黑色帆布袋,随后将手缓缓地伸进袋子中去,动作慢得像是有意为之,而且还故意停顿了几秒,直到看见陈翠珊的眼神从坚定变成惊恐,见气氛已然烘托到位,才将这些小道具逐一拿了出来。

  只见高涵从帆布袋里掏出来的第一件东西,便是牙刷,准确地说应该是两只颜色各异牙刷才是,而其中一把粉白相间的款式,陈翠珊一眼就认出是自己放在洗漱台上的那把!在看清道具的瞬间,陈翠珊也立马联想到了什么,毕竟好歹也用这东西挠过高涵,她脸上的惊恐早已被愤怒所取代,一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

  “高涵你个疯子!那是我的牙刷!你居然拿它做这种事?!你恶不恶心!”陈翠珊挣扎得更凶了,足枷碰撞栏杆的哐当声在宿舍里不断回荡着,“你快把它放回原位!有本事冲我来,玩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本事!”

  “下三滥?”高涵慢条斯理地用手背试了试这俩把牙刷刷毛的硬度,随后语气冰冷道:“比起你当初在排练室对我做的事,这算很温柔了哟。再说了,用你自己的东西招待你,这不是更有纪念意义吗?”她晃了晃手里的牙刷,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戏谑,“尽管骂,现在骂个够,等会儿啊,你可能连骂人的力气都没啦~”

  话音刚落,高涵不等陈翠珊再开口,便俯下身,左右手各持一把牙刷,同时按在了她的左右脚脚心上。由于没沾水显得硬硬的刷毛刚一接触那片敏感区域,陈翠珊的脚趾便猛地蜷缩起来,想要借此来减少那牙刷的接触面。可高涵仅是手腕一转,那牙刷便水灵灵地钻进那泛起的褶皱里去,这突如其来的一横,倒是让其大脚趾不自禁地往后一仰,反而露出了更大的空间来。

  “哈哈哈别用哈哈我的哈哈牙刷哈哈哈哈碰我哈哈啊哈哈哈哈”陈翠珊的双脚在接触到这两把牙刷的瞬间,便在足枷里来回扭动着起来,可毕竟足枷牢牢锁着脚踝,双脚只能在有效的空间里挣扎,然而无论她怎么扭动,高涵总能把牙刷使得精妙无比,仿佛长在脚心上一般,始终精准地追着最敏感的区域刷。只见陈翠珊的左脚刚往外侧偏了几分,高涵手上的牙刷就如影随形地追了过去,右脚妄想着摆脱足枷抽回来,却被卡得死死地,反而让悬空的脚掌更无遮拦,只能任由高涵使着自己的牙刷反复地在脚心处肆虐着。

  对陈翠珊说得不清不楚的话,高涵选择直接无视,反倒是更加专注地使起牙刷来,时而刷一刷脚心,时而又在前脚掌处快速掠过,见到陈翠珊笑得合不拢嘴的痛苦模样,她心里甭提多开心了,但时间长了又觉得这样的反应和笑声过于千篇一律,待见到那胡乱磕动的长长脚趾时,高涵突发奇想,直接将牙刷对准任意趾缝蛮横地塞了进去。

  “啊哈哈哈哈停哈哈停下求你了哈哈哈”那牙刷仅是在趾缝中抽插了几次,陈翠珊的防线便彻底崩溃了,她也没想到脚趾缝里的痒竟会比脚心更让人无法忍受。随着刷毛在那里无规律地蹭动,脚趾只能无意识地反复蜷缩又张开,却只能让脚趾之间的缝隙张得更开,直到所有空隙都被高涵横着竖着刷了个遍,她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只能哭喊着求饶起来。

  毕竟这实在太痒了,也顾不上什么丢脸了,能让她停下来再说。

  “怎么样,自己的牙刷是不是特别亲切一些呢?”高涵并未理会陈翠珊的求饶,也没有停下手头上的活,反倒是学着她在排练室时候的模样肆无忌惮地用言语调笑耍弄起来。

  “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陈翠珊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些许哭腔,眼泪也混杂着泪水从脸颊滑落,活脱脱一副被挠得涕泗横流的服软模样。

  “答非所问,那就继续~”高涵的语气轻飘飘地,却说出了足以让陈翠珊吓破胆的话语。

  “不要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哈哈自己的哈哈哈哈确实哈哈哈哈更哈哈哈哈亲切哈哈哈哈哈些哈哈哈”陈翠珊听罢只能立马承认下来,脑子里胡乱地组织着语言,然后将话语嘈杂在根本停不下来的笑声中艰难地挤了出去,只求高涵能立马停下来。

  可陈翠珊却大大低估了高涵的报复心,以及那日复一日为复仇所做的准备,当她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般任人宰割时,便失去了所有的谈判权。在这点上在曾经被绑在排练室老虎凳上的高涵也是如此,只不过现在位置调换了而已。

  “那好,既然知错了,就说说自己错在哪里吧。”高涵仰头轻笑着,仿佛胜利者般。为了这一刻,高涵不知等待了多久,直到现在又狠狠地将这个回旋镖又砸回了陈翠珊的身上,不知道她给出怎样的答复呢。

  “我哈哈哈我哈哈错在哈哈哈哈我哈哈”陈翠珊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脚上的奇痒混杂着无尽的酥麻直冲头顶,满脑子的痒意让她根本没法思考,只能张嘴咯咯直笑,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哪里还能想起自己究竟错在哪。

  高涵见状挑了挑眉,手上的牙刷暂时停了下来,却用柄部不轻不重地敲了敲足枷边缘冷笑着:“说不出来?看来是还没认识到错误啊。”话音刚落,她便伸手拽过足枷上沿处暗藏的细绳,三两下就把陈翠珊蜷曲的脚趾依次固定住,让十根青葱玉趾被迫张开成扇形,也把最敏感的趾腹都完全暴露了出来。

  “你哈哈你要哈哈哈哈干什么哈哈哈哈”陈翠珊看着高涵从帆布袋里掏出支黑色圆珠笔,高涵刚拿开笔帽便迫不及待地使了起来,冰凉的笔尖刚碰到前脚掌,陈翠珊便想立马将脚蜷缩起来,只可惜现如今脚趾早已被依次固定在足枷上,这下并未如她所愿,反而让双脚绷得更紧了。

  “帮你好好回忆回忆呀~”高涵用笔尖在她右脚上顺势一划,顿时留下道显眼的笔迹,随即哼哼道:“到底错在哪里呢?我也不太清楚噢,就听你慢慢讲吧。”

  只见她手上的笔写得又轻又快,而在趾腹上戳戳点点,时而顺着脚掌写下歪歪扭扭的字,左脚画几下后又无厘头地转向右脚。即便这次仅用单手,可笔尖带来的冰冷触觉中又混杂着笔走龙蛇般的写意,即便这次仅单手用刑,胡乱挥舞下来却是与先前牙刷的攻势相比不相上下,也让陈翠珊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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