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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关于死对头成了大小姐的专属痒奴这件事,2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9490 ℃

  “哈哈错在哈哈哈哈错在那天哈哈哈哈哈不该哈哈和叶聪哈哈哈哈哈挠你的哈哈哈”被这新的刑具一顿鼓捣下来,陈翠珊的笑声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瞬间拔高了不少,现在听起来不太像笑声,然而是在鬼喊鬼叫,眼泪也再次笑出了眼眶。

  “嗯?就这点吗,我和你应该更早之前就认识了吧,不如说些以前的错事来听听?”高涵听罢显然并不满意,开始阴阳怪气的同时,将手上的圆珠笔使得如同判官笔般,将笔尖从左脚脚心移到了右脚脚心,在显眼的地方画了俩大大的圆圈后又补了几个大大的叉,若有不同颜色的画笔看起来则更像是涂鸦,而现在只能说是一团杂乱无章的乱线。

  “哈哈哈...还有...哈哈还有”陈翠珊的脑子在痒意中嗡嗡作响,为了让高涵停下来,只能努力回想着,并且还要尽量美化一下,不然没准让人听完反而更生气了,可在这种又哭又笑的恶劣环境下又怎能做到那么多呢,苦思冥想之下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挑些小事边笑边说起来。

  “哈哈哈我错在...哈哈哈错在背后说你坏话哈哈哈说你大小姐脾气哈哈哈哈哈...”

  “本小姐还是公主呢,有点脾气怎么了?你说对吧~”高涵听到这里后回想起之前话剧表演时候的公主经历,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可这一出光鲜经历的背后却是有着让她屈辱不已的糗事,这下子反而真让她更生气了。

  “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哈公主哈哈哈殿下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陈翠珊听后只能顺着高涵的话来说,现在脚趾也动弹不得,自己这敏感惧痒的双脚可以说是全方面暴露在她面前,情况比在沙滩时候严峻千百倍,要是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让高涵停下来,那她显然是愿意的。

  “欸?等等,你是和谁说本公主的坏话来着?”听着眼前的死对头又哭又笑丢脸至极地对着自己一口一个公主殿下,高涵的公主瘾也顿时涌了上来,开始忍不住嘚瑟着,可细想之下又觉得不对劲,眼神瞬间变冷,笔尖又转移到那又长又白的趾腹处,开始一丝不苟地涂画着。

  “哈哈哈是哈哈哈哈哈...哈叶聪哈哈哈”陈翠珊听高涵语气突变,不由得吓了一哆嗦,就连床板都震得不清,脑海乱成一团时恰好浮现出叶聪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没做多想便把这个名字脱口而出。

  “那个该死的家伙...你都和他说了些什么!”高涵一想到叶聪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有时候真想找人打他一顿以解心头之恨,可一直没找到好的机会对付他才暂时作罢,越想越气之下高涵只能又把火气都撒到了陈翠珊身上,很快便把先前就在涂的那根趾腹画得满满当当。

  “说...哈哈哈说你哈哈哈爱嘚瑟哈哈哈哈只会哈哈哈装逼哈哈哈哈臭美哈哈哈哈哈”事已至此陈翠珊只能挑些轻得说出来,至于什么吐槽在宿舍乱丢姨妈巾之类的那是绝口不提,可眼看高涵根本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停留在脚趾缝里的笔尖又开始移动,她只能任由更多自己背后吐槽过高涵的坏话

从笑声里挤出来。

  “哈哈哈我说过哈哈哈你蠢哈哈哈哈哈还说你迟早哈哈哈哈考零蛋哈哈哈”

  “哈哈哈哈还哈哈哈哈说你的哈哈哈手链哈哈哈哈哈是假货哈哈哈哈”

  “还哈哈还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自恋哈哈哈不好相处哈哈哈”

  ... ...

  高涵听着这些从未听过的吐槽,脸上也是越来越黑,就连手上的力道不自觉重了几分,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涂满了整整十根脚趾,直到原本白皙透红的脚底被画得乱七八糟,陈翠珊的笑声渐渐变得嘶哑,脚趾在绳套里徒劳地抽搐,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只能胡乱喊着:“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真的错了哈哈再也不敢了哈哈哈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来了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吧哈哈哈哈”

  高涵看着她涕泪横流被痒得死去活来的丢人模样,终于停下手来。一来是她觉得累了,没想到挠人也是件体力活,甩了甩发酸的手腕后又看了下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自己竟然挠了陈翠珊这么久,这可比薛琪李薇那俩叛徒加起来时间还要久。

  不过,这离高涵想要达到的效果还有一定距离,毕竟她的刑具还有几件没用出来呢。

  此刻宿舍里只剩下陈翠珊粗重的喘息声,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前的细发被汗水胡乱黏在脸上,就连垫在床上的席子都印出了人型汗渍,看起来狼狈极了,甚至脚心上还残留着笔尖划过的酥麻感。

  趁着高涵整理道具的空档,陈翠珊终于缓过一口气,哑着嗓子说:“你到底想怎样...挠也挠了...骂也骂了...”

  高涵没说话,反而拿起自己手机对着陈翠珊的脚拍了张近照,然后点开照片递到她眼前。只见原先还白里透红的大美脚现在布满了乱七八糟的笔水,而且在脚掌的中心部位还写着“大臭脚”“骚蹄子”这些格外刺眼的字,旁边原本还有些意义不明的圆圈叉号,现在竟也被涂得满满当当。

  “喂,高涵你太过分了!”陈翠珊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挣扎着甩头想要坐起身来,却被手上的皮铐和足枷牢牢锁着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瞪高涵,“你玩够了就把我放开!到底要怎样才肯放开我?”

  “哟~我很喜欢你这个眼神,看来这么长的体育没白练嘛,还是挺耐挠的。”高涵被陈翠珊想要起身却又只是扑腾一下的模样逗笑了,仅是轻轻一按,便让她的后背重新贴住了床板,随后便用手捏住陈翠珊的下巴并托起调笑道:“很简单,只要你对着手机镜头说,愿意当我的痒奴,以后这双大脚以后随便我挠就可以了。”

  说完后高涵死死地盯住陈翠珊的双眼,试图在她眼中看出恐惧,可看到的却是一双清澈坚定的眸子。

  “你做梦!”陈翠珊猛地偏过头甩开高涵的手,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你个死变态!就算被你痒死,我也绝不会说这种话!有本事你就挠到天亮,看我会不会低头!”她死死咬着牙,眼里满是怒意,哪怕嗓子已经笑哑,眼神里的倔强却丝毫未减。

  “算你有种,我就喜欢你这硬气的样子。”高涵被陈翠珊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很是满意,收回手后又挑衅般拍了拍她的脸颊:她早就料到陈翠珊不会轻易屈服,刚才的话不过是想试试她的底线,“不过别着急,好戏才刚开始呢。”

  说罢高涵转身去了卫生间,很快端来盆冒着热气的温水,还拎着瓶沐浴露,然后从帆布袋里掏出一个带着硬毛的大板刷,仅是稍微显摆了下,便能看见刷毛在灯光下像是泛着冷光。高涵把水盆往床尾一放,再按了几下沐浴露到盆中,将大板刷彻底浸湿后冷不丁说道:“运动了一天脚多脏啊,就让本小姐好心帮你洗洗吧~”

  “谁...谁要你假好心...有本事就放了我...快...快拿走!”陈翠珊在看到大板刷的一瞬间就觉得头皮发麻,一股放弃的念头顿时间油然而生,可她还是咬着牙心里憋着股不服输的劲,就像平日里训练时候突破瓶颈时那般,自己连牙刷和圆珠笔都扛过来了,难道还怕一把破刷子不成?大不了就是痒到笑晕过去,反正绝对不能让高涵看笑话。

  可一想到高涵拎起板刷,带着滑腻的沐浴露泡沫朝自己双脚缓缓凑近时,后颈的汗毛还是忍不住竖了起来。很显然陈翠珊已经被挠昏了头,这与训练中突破瓶颈明显不同,前者是让人肉体与精神变得越来越强,而后者只会让人在酷刑中崩溃,最终沦为彻头彻尾的玩物。

  高涵看陈翠珊这模样也是笑而不语,倒是故意把大板刷在水里搅得哗啦响地,但又刻意忍耐不刷上去,待听到陈翠珊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后,故意将几滴水泼到其脚心上,只听床头嘶地一声,足枷也发出几声闷响,下一秒那带着沐浴露泡沫的板刷便重重按在了她的脚心上,硬毛顺着足弓的弧度狠狠一刮。

  “啊....!”陈翠珊将双眼瞪得极致,身体猛地一颤,以最大幅度猛地弓起身子,即便手腕脚腕被勒得生疼也顾不上了,刚才还在心里默念的忍住,此刻早已抛之脑后,板刷的硬毛像是带着蛮力,每一次刮动都带着沉重的力道,简直是一路火花带闪电从脚心直窜天灵盖,痒得她浑身肌肉都在抽搐。

  “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翠珊的求饶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促,因为当刷子顺着脚掌刷下去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就只剩一个字,那就是痒!她再也忍不住了,只能立马求饶起来:“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我求饶哈哈哈哈还不行吗哈哈哈哈!”可板刷的硬毛像是带着魔力,每一次划过都精准地搔刮在最敏感的神经上,痒得她简直是欲仙欲死,纤腰也在床上不断弹起又落下,连带着床板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看着像是要塌床似的。

  “求饶可没用,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高涵忽然手腕一翻,将板刷侧了过来,将边缘的硬毛在陈翠珊的脚趾缝里伸了进去。那硬毛带着沐浴露的滑腻顺着缝隙钻进去,开始无规律地来回蹭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别碰那里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只有哈哈哈哈这个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陈翠珊的笑声骤然拔高,尖锐得像是被踩尾巴的猫,她拼命扭动脚踝,足枷碰撞栏杆发出哐当的巨响,可脚踝被卡得死死的,细绳也把脚趾束缚得死死地,只能任由硬毛在里面疯狂乱窜。

  随着板刷的多次刷动下,泡沫也被揉得越来越多,直到满脚都是,就连脚踝上也沾上了泡沫,在这般洗刷下,依稀可见那被涂得漆黑的脚趾缝开始变白,可相对于地陈翠珊的脸庞却笑得通红,眼泪混着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硬毛划过自己脚底每一寸皮肤,痒意像是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愿不愿意当我的痒奴?”高涵在简单地清洗过陈翠珊的脚趾缝后,将板刷竖着贴在了前脚掌和脚心的位置,以确保每一根硬毛都能狠狠地刷在这只大脚上。

  “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能不能哈哈哈哈换个条件哈哈哈哈什么都可以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换个吧哈哈哈哈哈”陈翠珊把头甩得如同拨浪鼓般,脸上流着的早已不知是口水又或是泪水,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不已。

  “换条件?”高涵挑了挑眉,忽然用板刷在脚底上下移动起来,力气大得像是要把脚跟处的薄茧给刷下来,“行啊,先把这双大脏脚洗干净再说。”话音刚落,她握着板刷在两只脚上来回游走,连带着温水和泡沫在这双大脚上不断搅动,把先前亲手用圆珠笔写的字迹一点点洗干净。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哈”陈翠珊的尖叫声大得让高涵耳膜发麻,可高涵却坚守着自己的职责,一丝不苟地用板刷在其脚心处清洗着。陈翠珊能感觉到脚底的皮肤被刷得发麻,可那股钻心的痒意却丝毫未减,反而越来越强烈,她就这样一边哭一边笑,身体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直到高涵用板刷把她的双脚刷得发白,又把所有的泡沫都冲洗干净,直到露出那双泛红的白嫩脚丫再度出现在眼前才终于停下手。

  陈翠珊瘫在床上,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眼泪还在不住地往下掉,她侧过头去看着高涵把板刷丢回水盆,几乎是哀求着对她说道:“呜呜呜...求求你...换个条件吧...呜呜...除了这个...我...呜呜呜都答应你...”

  高涵见陈翠珊都被挠得这幅德行了还怀有侥幸心理,也懒得废话了,她擦干净手上的水,从地上的帆布袋中取出了最后的刑具。

  一双撸猫手套。

  高涵一边慢斯条理地戴上那副撸猫手套,一边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双被自己疯狂肆虐,现在又经自己手后又变得香香白白的大美脚,好像脚跟上的薄茧真被自己刷掉了呢,经过板刷的轮番冲洗后本就完美的玉足也更显晶莹,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高涵不禁咽了咽口水。没错,在复仇准备过程中,高涵也爱上了TK这种小众的癖好,当然与其在被人挠得死去活来当个小受,她更热衷于当个居高临下的施痒者,这也并不奇怪为什么她会如此执着于让陈翠珊当自己痒奴了,因为能享用这样一双既敏感又漂亮的大脚,对所有TK爱好者而言都是上天给予的恩赐。

  在戴好手套后,高涵故意将带有凸起长点的里侧在陈翠珊眼前展示着,看着那双泪眼汪汪的眼睛里又漫起一阵惊恐,嘴角不禁勾起冷峻的笑容。

  “是时候该结束了。”

  高涵话音未落,便将戴着撸猫手套的双手放在了陈翠珊刚洗干净的脚心上,不同于板刷的硬刮,也不同于牙刷的刺痒,撸猫手套的凸点像是无数根柔软的针,轻飘飘地落在上面,高涵只是轻轻一蹭,陈翠珊的脚趾便猛地后仰,腰肢也瞬间拱起,喉咙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哈哈哈哈别用这个哈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哈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啊”手套包裹着双足开始来回扫动着,陈翠珊能感觉到高涵的手掌完全张开住自己

  整个脚底并在上面轻轻揉搓起来,而那凸点仿佛长了眼睛,精准地钻进每一道皮肤纹路,连趾缝里都被高涵专门用手指插进去转动几下又抽出,简直要把这股痒酥到骨头里去。

  陈翠珊彻底崩溃了,先前还强撑的倔强被这铺天盖地的痒意碾得粉碎。她浑身抽搐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笑声早已变作哭喊,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却被皮铐和足枷牢牢锁住,连一丝躲避的余地都没有。“哈哈哈我答应哈哈哈哈我答应你了哈哈哈哈哈当你的哈哈哈哈哈痒奴哈哈哈哈以后随便你挠哈哈哈哈求求你停下吧哈哈哈哈我真的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现在知道怕了?排练室那天你们怎么没给我求饶的机会?”高涵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加重了力道,用手套边缘蹭着她泛红的脚趾腹:她想起自己被绑在老虎凳上的屈辱恨恨道:“这叫一报还一报,你可别想轻易躲过去。”

  那带着无数凸点的撸猫手套依旧在陈翠珊的双脚上游走不定,根本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即便陈翠珊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脑子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痒意和绝望。她哭着喊着重复着求饶的话,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连床板都跟着剧烈晃动。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袭来,傍晚睡过去前喝下的一大壶温水在肚中翻涌不已,加上这极致的痒意刺激,她的小腹瞬间绷紧,脸色也从通红开始变得惨白。

  “高涵呜呜快哈哈哈快停哈哈哈我要呜呜上厕所哈哈哈憋不住了哈哈哈求你了呜呜”陈翠珊的哭喊里多了几分慌乱,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足枷卡得死死的,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

  高涵瞥了眼她痛苦的表情,嘴角冷笑更浓:“早让你求饶你不肯,现在晚了。”她慢悠悠地从床边挪开身子,故意往旁边退了半步,眼神轻蔑地扫过她被束缚的身体,“憋着难受就就地解决,反正这宿舍今晚也没人来。”

  “不哈哈哈不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太丢人了哈哈哈”陈翠珊此刻被无尽的羞耻与尿意反复折磨着,可那该死的撸猫手套却依旧在其脚心最凹陷处不断摩擦着,让她根本无法集中力气忍耐,甚至高涵还悠闲地玩起了花活,只见她分别伸出手指来,开始一根一根地依次横着扫过陈翠珊完全裸露出来的趾腹处。还没等高涵用上第五根手指,陈翠珊浑身如同抽搐般,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哗啦作响的水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清晰。

  空气中很快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骚味,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形成一种诡异的气味。而高涵的目标也终于达成,看着陈翠珊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后,终于满意地停下了手,摘下撸猫手套随意扔到一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床上连哭都没力气的陈翠珊,眼神里再无波澜:“这才叫加倍奉还,明白了么,我的大骚脚痒奴~”

  见陈翠珊哭哭啼啼地没有回应自己,高涵瞥了眼床单上的水渍,捏着鼻子往后退了几步,“啧,真是难闻死了,看来你不光脚臭,而且连尿也憋不住。”她踢掉拖鞋跳回自己床上,往枕头上一靠,揉着发酸的手腕打了个哈欠,“折腾这么久,本小姐可累坏了。”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才半夜三更,学校大门早就锁死了,”见陈翠珊面对这般羞辱也不作回应,听着耳畔旁凄惨无比的抽泣,高涵忽然侧过身去,冲着仍被束缚在床的陈翠珊喊到,“反正也没人来救你,不如我真把你挠到天亮?正好试试新学的几种手法。”

  “你...呜呜呜...说话不算数...呜呜呜。”刚被尿意和痒意折磨到失禁的陈翠珊此时已经彻底堕入了绝望的深渊,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哭泣着抱怨高涵的不守信。

  高涵见她这副蔫蔫的样子,反倒来了兴致,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着:“怎么不骂了?刚才不是还挺硬气吗,还是说现在知道当痒奴的规矩了?”她一边说一边晃着脚丫,偶尔抬眼看看陈翠珊惨白的脸,“说真的,你这双脚倒是比薛琪她们的敏感多了,而且你也是真耐玩,本小姐挠了你这么久才尿出来。”

  “要不下次本小姐再试试别的道具?”

  “再把你捆成驷马再挠脚好不好~”

  “M字缚好像也不错噢”

  ... ...

  在高涵说个不停的嘲讽中,陈翠珊再也无力反驳,只觉眼皮也越来越沉,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崩溃让她再也撑不住,两眼一黑竟直接累得睡了过去。

  高涵自言自语说了那么多话也没听到想要的回应,而且就连抽泣声也消失了,见床上没了动静,顿时皱起眉。她爬下床径直走到床尾,伸出食指在陈翠珊脚心处狠狠一划。

  “哈哈哈”陈翠珊猛地抽搐了一下,瞬间从梦中惊醒,眼里还带着未散的惊恐,“哈哈别...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

  “想睡觉?哪有这么便宜的事。”高涵的指尖在陈翠珊早已泛红的脚心处反复打着圈,“痒奴可没资格睡懒觉,得陪主人玩到尽兴才行。”

  “哈哈哈主人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陈翠珊绝望地闭上双眼,脚上的奇痒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脚心传来的真实触感以及浑身的酸痛都在提醒她这是残酷的现实。

  就这样,高涵挠累了就蜷回自己床上歇会儿,醒了就凑过去用指尖、牙刷或是那副撸猫手套轮番伺候陈翠珊的双脚。宿舍里时而响起沙哑的笑声,时而陷入短暂的沉寂,只有足枷碰撞栏杆的轻响和高涵偶尔的嘲讽声在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渐渐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宿舍,落在陈翠珊布满泪痕的脸上。当清晨的鸟鸣声传来时,高涵终于停下了动作,看着床上如同虚脱般的陈翠珊,嘴角扬起一抹报复得逞的笑容。

  太阳,终于升起来了。

  高涵慢悠悠地从背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镜头直直对准陈翠珊的脸。“喂,该说正事了。”她敲了敲床尾的栏杆,足枷碰撞的轻响让陈翠珊浑身一颤,涣散的眼神终于聚焦在镜头上。

  此刻的陈翠珊头发早已被汗水黏得糊在了脸上,要高涵没帮她拨开的话都看不出来是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唇干裂得泛着白,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脚被折腾了一整夜,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脚趾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似乎还残留着撸猫手套划过的酥麻感。

  “看着镜头,说我陈翠珊从今日起自愿成为你的痒奴,只要主人需要,这双大脚随时随地都可以供主人玩弄。”高涵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尤其是陈翠珊而言更是如此。

  “我...陈翠珊...自愿...成为...痒奴...”陈翠珊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被折磨了一整夜的她早已彻底崩溃,尊严被碾得粉碎,只能任由高涵摆布。她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字句含糊不清地从齿缝里挤出来,“只要...主人...需要...这双大脚...随时供你...玩弄...”

  高涵虽说玩心未泯可看到陈翠珊已经被折腾成这般模样考虑再三也只好作罢,毕竟现在玩坏以后可没得玩了,在反复观看几遍视频后,这才满意地收起了手机。

  她走到床边解开皮铐和足枷,金属扣弹开的声音让陈翠珊哆嗦了一下。束缚解除的瞬间,她的手脚软软地垂落下来,手腕和脚踝处勒出了明显的红痕。高涵迅速收拾好所有东西塞进背包,临走前特意俯身戳了戳陈翠珊的脚心得意道:“记得看信息噢,我可是随时有可能找你的。”

  宿舍门咔嗒一声关上,只留下陈翠珊独自一人瘫在床上。阳光照在脸上,可她却觉得浑身发冷,那句“随时有可能找你”像魔咒般在脑海里回荡,她知道自己往后的日子全完了。

  从那以后,每逢周末女生宿舍的某间屋子里总会断断续续传出奇怪的笑声,时而压抑时而尖锐,听得路过的学生莫名其妙,却没人知道这笑声背后藏着怎样的秘密。

  这诡异的笑声成了校园里的一大不解之谜,直到几年后她们毕业离校才彻底安静下来,仿佛从未有过那样令人费解的事情存在。

  有人说这是宿舍里闹鬼了,可只有两位当事人知道,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有的只是被一时冲动所束缚住的可怜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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