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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各自的往日幽灵(下),浮尘往事【2019-2025】

小说:浮尘往事【2019-2025】 2025-09-12 10:07 5hhhhh 92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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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用脑门顶着我的下巴,脸埋得很深,那是菲林族对人万分信任的表现。

脑海里早已远去的模糊的学识于此刻再现了:它本能地告诉我应该如何继续——我撩开煌的头发,轻轻向上挠她的下巴,她眯着眼,将脑袋扬得挺高。

“是这样吗?”

“好舒服,再摸摸我的耳朵。”

“来。”

我细细地梳理着那结实张扬的长发,顺下又捊回,每到耳朵根部便轻轻握紧,向上轻轻拉提,让她得以从温热湿润的掌心滑出,逐渐蒸腾的雾气让光线在漫反射下变得柔和,而煌的眼中也流转着同样的朦胧。

她的呼噜打起来真是堪比一辆凶悍的拖拉机——那究竟是多大的肺活量啊。

过了一会儿,我以为她睡着了,渐渐停下了抚摸。

煌的嘴角挂上了得意的弧度。

“博士安静下来的时候真是蛮可靠的呢,为什么提着你在大街上跑的时候就没感觉到?”

“不要把我说得跟个劣质手提包一样啊。”

“因为你本来就很轻。”

“煌,是你好重。”我慢条斯理地反击着。

并非单纯地一逞口舌之快,不知是水温在煌的热度感染下逐渐升高,还是她的饱满身材太有分量,我真的感到胸口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博士不能以阿米娅的体重来衡量其它人啦,没有强健的体魄,就没法轻松打倒敌人了。”

“说的也是。”

我感到煌的汗水正在浸润我们之间的肌肤,燥热的毛孔无处呼吸,紧贴在一起的腹部也逐渐粘腻起来,理智好像又在被无谓地消耗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感到整体逐渐失去控制,抚摸着煌的头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滑到饱满的臀股边缘。

“啊啦。”这个女流氓坏坏地笑了。

她舔了舔嘴唇,抓住我的手,似乎打算将其引导向另一个地点。

难以避免的,我抚摸到了那股茂密却黏滑的所在,和凯尔希医生的不同,煌的幽丛更为茂密且质地坚硬,能感觉到女子蓬勃而富有活力的性张力,饶是如此,她依旧发出了短促的“啊——”声,臀肉也瞬间绷紧了,差点把我的手指夹痛。

此刻再次对视,明朗大气的眼眸旁也挂上了几抹欲拒还迎的委婉潮红。

“嘿嘿。”

“你嘿嘿什么。”

“我在想,博士的身体,应该还吃得消吧……”她不安地试探着,也伸手探向我的胯下。

“应该吃得消吧。”我木讷地重复着,低下头望去。

水里的影子有些不太对劲。

破碎的波纹间,似乎浮荡着一抹朦胧不清的草绿。

“你们俩起来。”

身后传来凯尔希的声音。

我和煌瞬间咯噔一下滞在原地,心里直打鼓。

一声不吭地从温泉里站起来后,我和煌的目光短暂交错,面面相觑。

唯一的好消息是,身上还各自裹着条毛巾。

“知道错了吗?”凯尔希问我。

“知……知道。”我僵硬地回答道,本想解释,望见凯尔希冰冷的目光后,又乖乖闭嘴了。

“你呢?”凯尔希问煌。

“错哪儿了?”煌毫无自觉地挺起腰杆,展现着傲人的身姿。

凯尔希抬起巴掌,就要扇下去。

不好!

我连忙伸手准备劝阻,不料巴掌在空中诡异的转了个弯,打在我的脸上。

“啪!”

我原地懵圈了。

仿佛迎面被丹增撞了一记,我头昏眼花。

煌好奇地歪了歪脑袋,耳朵也调皮地动了动。

“为什么打的是我!”我大声吐槽,“我才是认错的那个好不好!”

“你认错,是因为你知道和干员一起洗澡是错的,属于明知故犯。”凯尔希有条不紊地陈述着,“煌不知错,是因为她本来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是错的,属于不知者不罪。”

她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凯尔希。”煌喊道。

“放心吧,你的问题不仅限于今日,阿米娅记录的你在战场上所有出格行为,只要我还没有翻开,就不会跟你算总账。”

“谢谢,不过我想问的是,如果博士被感染的话,会和其他感染者有什么不同吗?”

那一瞬间,我确信自己看见了凯尔希眼中闪现过异样的光芒。

面对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煌喵,肩上却仿佛承载着数倍于她的重量。

“不,不会有任何不同。去把衣服穿好,到外面冷静一下吧。”

凯尔希离开后,煌倒是也顺从地回到女性更衣室将制服换好,才不无遗憾地回到通风管道。

夜晚的风虽然不大,却也带来了习习凉意,起初红润的脸色,也逐渐回归常态。

煌看见我,释然地笑了笑,抬起沙包大的拳头,在我面前晃悠了一下。

“其实我也不想破坏咱们的战友关系。”她说。

“是我的错咯。”

“倒不是错,只是在把你拐跑之前,没想好怎么面对阿米娅,嘿嘿。”

“那就换个说法,下次一定。”我调侃道。

“好,下次一定!”

“其实,凯尔希刚才也许说谎了。”

“我就知道。”煌咧开嘴笑了,然后满不在乎地抱怨道,“不过,有句话已经当着阿米娅说了一百遍,可直到今天我还是没搞懂:凯尔希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哦,你这么一说,我可想起来了。”

我环顾四周,趴在阳台上,仰起头往垂直的上方看去,果不其然,一个熟悉的红色的影子在月下蹲坐于罗德岛的外墙之上,真是叫人难以置信,她是怎么将自己粘在墙上的。

“呀!红?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煌满脑袋都是问号。

“红一直跟在博士不远处。”

“你偷看我们?”

“红没有偷看,红只是光明正大地躲起来看。”

“这就是偷看,我生气了!”煌光火地挺起胸膛,释放出灼热的气息。

真是似曾相识的局面,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

如果再往前联想,似乎我和斯卡蒂的亲密行动就被这只小红帽精准无比地检测到了。

对了,送葬人初次来报道的那天也是如此:他察觉到了来自视野盲区的监视,并且第一时间逼出了潜伏在暗处的红,迫于我和阿能的在场,两人并未产生直接冲突。

于是,我抛出了心中的疑惑。

“红,我有问题问你。”

“红听着。”

“那天你和送葬人对峙的时候,谁赢了?”

“红听不懂博士说的话。”

“就是,那啥,你们在脑海中交手过二十多招,不是吗?”

红摇摇头。

认真而无辜的模样,叫人很难相信是在说谎。

相比起来,能天使虽然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却更有可能是捉弄我的哪一方。想象起那个红头发的家伙笑嘻嘻地抚摸着光环,承认自己在胡诌的画面,我更加确信无疑了。

“红没有和送葬人交手,凯尔希医生不让红在罗德岛亮出獠牙,红只是收集信息。”

“没事,我随便问问的,凯尔希说得对,红听她的就好。”

“博士不生红的气吗?”

“不生气。”

“我还生着气呢!”煌盯着我,气鼓鼓的说道,“下次不要把她安置在我前排,我的电锯往后跟她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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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在赫拉格对面坐了下来。

赫拉格想起身,被凯尔希抬手劝住,于是简单地弯腰致意,凯尔希微微点头回礼。

她看了一眼这位乌萨斯老将军面前所摆的棋局,大约是因为自弈的缘故,子力之间的战略协同较为紧凑,但并无锐利的杀机暗藏其中。

枝叶的阴影摇曳不定地打下来,在大理石的盘面上铺洒着细碎的光辉。

轻风吹过同样苍白的发丝,这女子目光坚定。

“赫拉格将军,我听说博士在向您请教战斗技艺。”

“正是如此。”

“从医生的角度,我该阻止您。”

“您可以随时喊停,只是我本以为这句话会来得更早一些。”

“我有所犹豫。”凯尔希说。

“但言无妨。”

“您觉得,博士对战斗的渴望是认真的吗?”

“我想您心中自有答案,凯尔希医生。”赫拉格将棋子一个个摆放回初始位置,沉吟片刻,点点头,“虽然博士没有说出口,但老夫知道,他在向着战士的目标前进。”

“……”凯尔希沉默了。

“您担心他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严格意义上,我并不担心。他在学剑术不假,可那又如何,他甚至在背后偷偷向干员学做饭,还满怀期待地看着我一口口吃下去……但成为战士,就意味着终究要面对敌人,我想听听您的看法。”

“那位博士不再把自己当做棋手,而是当做了棋局的一部分,您在问我是好是坏?”

“我需要从更长远的利益上考虑。”

“他不过是一个愿意为你准备晚餐的男人。”

“这是战争,难道我应该像小女孩那样脸红欣慰?”

“以我这个年纪的人看来,也没什么不可,人终究是会老的,而战争从未结束过。落子无悔,输赢无定,老了之后,便总会觉得当初对身边关心的人脸红过少,斥责过多,毕竟,当你面对刀光的时候,看到的血泪总是多过往日的荣光。”

凯尔希沉默了,她不再追问,而是手执白棋,开始出子。

赫拉格笑了,他轻抚胡须,开始认真应对。

他精于下棋,却不习惯下棋,把战局的一切都建立在势均力敌的前提下,就没有任何意义,习惯了卧冰饮雪、风餐露宿的边境生活,对宁静优雅的金石轻触之声就失去了感同身受的可能。

“您在罗德岛睡得还好吗?”

棋盘上的棋子逐渐变少,凯尔希口吻也柔和了几分。

“在我的梦中,那些刀枪剑戟的残响从未消失过,凯尔希医生。”赫拉格感慨着,表情动容,“但是,承蒙您的关心,我终于能在梦里不带有任何歉疚地面对我的孩子。”

凯尔希点点头,再次将视线移回棋局,计算了一下局势,将兵升变为象,形成捉双局面,赫拉格略显意外,长考片刻,发现逼和已无可能。

“将军,我赢了。”凯尔希说。

“是老夫的失利,漂亮的一手。”赫拉格从容地承认了失败。

凯尔希伸出手,将一张略带褶皱的相纸递交赫拉格的面前。

“这张照片,是从霜星的衣物中找到的。我本想交给博士保管,或许,您可以回忆起什么。”

“霜星……我记得,她是整合运动的……‘雪怪公主’?”

“博士将她的遗体带了回来,她是罗德岛的人。”

赫拉格点点头,他接过照片,眉头逐渐紧锁,表情困惑不解。

照片上,霜星的面前还有一个高大的温迪戈,他不会认错,那是战争与死亡所应有的模样,只是因为身前的女孩,才显得笨拙而木讷。

他说过,下次会带着儿女,与他喝酒叙旧。

“博卓卡斯替。优秀的将领,哪怕在整合运动也是一样。”

“在整合运动,雪怪们叫他大爹,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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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暮色铺在身上,带着如酒般微醺的暖意,赫拉格对着空荡荡的棋盘怔怔出神。

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蹦蹦跳跳地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提点心,那是罗德岛的最高领袖阿米娅,前几日刚刚拜入他门下的兜帽男子牵着她的小手,两人似阴谋诡计般神神秘秘地商量着什么,最后以伸出手指拉钩告终。

路过树下时,博士停下了脚步,冲赫拉格这边满怀崇敬地挥了挥手,他同样回应。

博士带着小兔子加快了脚步,似乎想追上独自前行的凯尔希。

年迈的将军嘴唇颤抖,他靠在树下,捧着照片。

一直坐到夕阳落尽,老泪纵横。

39

夕阳落尽,满桌的饭菜散发着诱人食欲的清香。

我放下餐具,擦了擦汗,近乎有些惊叹地望着自己的杰作。经过一周的努力,色香味都得到了一轮质的飞跃。

“博士的厨艺已经合格了。”蓝毒轻轻咀嚼了一会儿,点点头,将勺子放回原位,“恭喜您,刀工的精进让食材的火候和口味的轻重更容易把握了。”

“真不容易,凯尔希说过,我的这项小爱好仅限本周,所以,总算是赶上最后一天的机会。”

“最后一天,是呢,今天是共同下厨的最后一天了。”

“谢谢你,蓝毒。”

“我并没有做什么哦,都是博士自己的努力。”

温煦的斜光下,蓝毒的表情似寂寞又好似安心,两种感情混杂在一起,最终凝汇成纯净的笑容。她保持着最初的距离,微微地向我鞠了半躬。

“博士,今天轮到我在加工站值班,所以先行告退了。”

“我送你去吧。”

“不,不用了。”

“还有几个配方需要你完成呢。”我强调了工作的成分。

“好吧。”她戴上帽子,目光有些游离不定,“一起去加工站。”

一路上,我们不远不近地并肩走着,隔着50cm左右的距离,久久无言。

蓝毒咬了咬嘴唇,像是有所顾虑般偷偷瞟了我一眼,率先打破了沉默。

“您不是因为想提升刀工才学习刀术的……对吗?”

“谁告诉你的?”

“姑且算是我的个人猜测,啊啦,莫非猜中了?”

“这样,和你说一件丢人的事情吧。”

“博士的故事?嗯……十分荣幸。”

“上次在龙门指挥作战,为了确保我的安全,阿米娅把我扔给了煌。”

“煌小姐,是个雷厉风行的角色呢。”

大概是想起前日自己被堵在门口的经历,蓝毒有些不是滋味地应和着。

“从头到尾,我都被那家伙提拎着跑来跑去,好几次几乎被颠簸地晕厥过去,好不容易有一次我提出战斗时可以把我放下来之后,她答应了,结果是,打完之后她干脆把我忘在了原地,自己跳到下一个地点去了。周围随时可能出现敌人,我无处可躲,只能爬上一根电线杆上,趴在上面战战兢兢等了20分钟,煌才跑回来接我。”

“原来是这样,博士才想学一点战斗技巧……大概能够理解了。”

“好了,我已经说完了,轮到你了。”

“轮到我做什么呢?”

“聊聊自己遇到的,最丢人的故事啊。”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加工站,空气中传来矿物和药物混杂的古怪气息,蓝毒打开空调换气,随后仔细检查了一些材料的储备,按照我提供的需求清单开始配置原材料。

她深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

“我是阿戈尔人……虽然小时候从未见过深海猎人,但在雨林一起长大小伙伴中,大家总会一起做游戏,游戏中有些人扮演深渊的怪物,有些人扮演海的公主,有些人扮演深海猎人,我的体型小,看上去毫不起眼又很无力,所以总是扮演可怜虫的角色。”

“我猜这个角色演起来会很辛苦。”

“是的,可怜虫既要信仰怪物的毁灭之道,也要被坏人欺负,一面努力给猎人制造障碍,一面莫名其妙地送出助攻,帮着公主获得幸福,最后的结局,也只能像墙头草那样倒向主角一方,获得原谅。”

“你们小伙伴玩的游戏还真是现实啊。”

“人心就是现实的啊,即使是小孩子,一旦接受了某种成人社会的设定,也会变得像大人一样可怕起来。”

“后来呢?”

“后来随着若干次游戏扮演,大家仿佛默默将角色代入到了生活中,平时扮演猎人的孩子会得到尊重,扮演公主的孩子会得到赞美,甚至是扮演怪物的那几个孩子,也有自己的快乐,而我是墙头草,只能得到不咸不淡的敷衍和冷漠。慢慢地,我不想演下去了。”

“我猜你还没有说到最丢人的那一刻。”

“有一天,大伙在玩耍中闯了祸,仿佛理所应当似的,大家一致赞同让我作为代表认错,在他们眼里,好人不会犯错,坏人不需要道歉,我是个可怜虫,不够资格当坏人,自然就应该代表大家认错……这就是可怜虫该做的事情。”

“真是群讨人厌的小孩子们啊。”

“也正是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并不应该承受任何人的讨厌,我必须把自己的讨厌表达出来,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于是我鼓起勇气,用尽全身力气,打算冲所有人大吼一声:滚啊!”

“你吼了?”

“吼了。”

“干得漂亮。”

“但是,效果不尽人意……”

“为什么?”

“可能是太激动了吧,那声‘滚啊’喊出来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变成了‘呱’……是的,在承受了无数的偏见和冷漠,酝酿了好多天的情绪后,在那一刻全部爆发,却声嘶力竭地喊了个超大声的‘呱’……”

“这还真是令人绝望。”

我感到胃里一阵阵抽搐,想笑,又心疼,最后只能无力地感慨。

好在蓝毒的声音始终很平静,听不出任何一丝颤抖或压抑的意味。

“当时,我羞得恨不得立马死掉,那些伙伴们也都很尴尬……大声的抗议起到了效果,没有人再欺负我,但看着我的眼神,却更加倾向于怪异和同情了,最后,代表大家去道歉的是公主……而且,我失去了在游戏中扮演可怜虫的资格,反而感到了更深的孤独。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大声对任何人喊话了。”

大约是三五秒中的沉默,我犹豫着是否应该稍微搂住这个女孩一小会,只是一小会。

但再次将注意力从想象中拉回时,却发现蓝毒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失落,她放下反应瓶,坐到我身边,有节奏地在半空中踢着双脚,白净姣好的面容透露着释然。

“没关系的,即使现在,我也不是孤独一人。因为博士会听我说话。”

“我在啊。”

“博士,在你眼里,我是可怜虫吗?”

“不,当然不是。”

“那样就好,像这样的我,宁可被别人误解为可怕的毒物,也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同情。但是,如果将来您因为某些无关于同情的原因,愿意向大家介绍真实的我……那样的话,我会很开心。”

“好啊,一言为定。你也要记得,向儿时的伙伴介绍我。”

“我……尽力吧,”不知为何,她露出勉强的笑容,“如果还能见到大家的话。”

配置完成了,少女回到实验台上,把成品材料打包好,双手将沉甸甸的工具包递交到我的手上,然后双手背在身后,矜持地往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表达自己要留下来值班。

那一刻,我才感觉到她的身子确如所言,那么纤柔小巧。

我拿着珍贵的精英材料往回走去,总感觉蓝毒讲述的故事似乎残缺了一个像样的结局,忍不住回头问道:“对了,雨林里的那些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在粉色双辫的衬托下,明亮到近乎妖艳的蓝眸注视着我。

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有简洁到近乎苍白的事实。

“他们都死于矿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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