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天才少女江娉的学海纵横 卐,1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6440 ℃

  上午,南城三中已经快下第二节课了,高二(7)班的教室后门被一脚踹开。金属门框撞在墙上发出"咣当"巨响,吓得靠门坐的男生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全班四十五个学生齐刷刷回头,看见江娉叼着半截香烟晃进教室,黑色皮靴的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嚣张的节奏。

  "看什么看?给你眼珠子踩瞎了!"她吐出一口烟圈,染成酒红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凌乱的高马尾,随着她夸张的动作左右摇摆。超短裙下那双裹着渔网袜的长腿引得几个男生偷偷咽口水,又被她凶狠的眼神瞪得低下头去。

  讲台上的英语李老师只是皱了皱眉,继续讲课。这是南城三中教职们心照不宣的规矩——对江娉的一切出格行为视而不见。这个十七岁少女入学两年间创下的违纪记录足够开除十次,从校内倒卖烟酒到组织水军团伙,从领导欺凌他人到携带管制物品,天天被主任约谈的“扛把子”跟她一比都算老实本分。但她每次大考都能挤进年级前五。在升学率惨淡的南城三中,江娉是校领导眼里能创造奇迹的金凤凰。

  江娉晃到最后一排自己的座位,把带着molle条的书包往地上一扔。她突然弯腰脱下皮靴,露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丫,裹着渔网袜的双脚直接踩在课桌上,脚趾随意地晃啊晃,脚尖的部分淫靡地散发着缕缕轻烟,不用说就是至少两周没洗脚了。她迎着几道目光点燃细支香烟,火星在晨雾未散的教室里明明灭灭。

  "娉姐,奶茶。"前桌短发t从怀里掏出超大杯,“不好意思买早了,冰都化了。”江娉插进吸管时皱起鼻子:"意思本美女来晚了?"t脸色瞬间煞白,她突然笑起来,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指捏住对方下巴:"逗你玩的,宝贝。"

  这节课很快就下了,江娉照常拿着小镜子欣赏自己那张女神脸,课间之后,第三节课的铃声响起,江娉当然是视而不见。教语文的张老师是新来的年轻老师,讲台上站定后他眼中的景象是,后排那个做派像女流氓一样的学生——如果这样的形象还能算学生的话,正从小包里掏出气垫粉饼开始补妆,金属镜面反射的阳光挑衅似的晃过他的眼睛。

  王老师不到三十岁,留着一丝不苟的短发,眼镜后的目光在看到江娉的瞬间凝固了。他在别的学校也工作了一两年,见过顽劣的学生,但从未见过有人敢在课堂上把脚翘到课桌上抽烟化妆。更让他震惊的是,其他老师和学生对此似乎熟视无睹。

  "那位同学,"王老师的声音因愤怒而发抖,"把脚放下来,把烟掐了。"

  江娉从睫毛膏的间隙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慢条斯理地放回口红。"新来的?难怪这么不懂规矩。"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全班听见。

  王老师大步走到她面前。他身高一米八二,站在坐着的江娉面前本该有压倒性优势,却被她挑衅的目光激得更加恼怒。"学校禁止吸烟,禁止化妆,更不允许穿成这样!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去罚站!"

  江娉慢慢拧回粉饼盖子,金属外壳在桌面敲出清脆的"咔嗒"声。当她把双脚从桌上移开时,脚擦过王老师的西装裤管,留下道浅灰色痕迹。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爆发。有的人已经悄悄摸出手机准备录像,前排几个女生偷偷交换着眼色。但江娉只是拎起靴子光脚走向后门,腿上的龙形纹身在晨光中振翅欲飞。

  然后她径直走过广场,穿过锈迹斑斑的校门。保安老张看了眼她飞扬的裙摆,低头继续玩斗地主。

  王老师发现空荡荡的楼道时,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转身时撞见四十多张吃瓜炸锅的脸,有个男生不小心笑出了猪叫。

  "我去趟教导处。"他的声音比想象中嘶哑。

  王老师推开教导处玻璃门时,手腕上的精工表带硌到了门框。金属碰撞声让周主任从电脑前抬起头,屏幕蓝光在那副老花镜上投下两片惨白的雾。

  "坐。"周主任用钢笔指了指会客沙发,那上面还留着上个访客压出的凹痕。王老师没动,他西裤口袋里的烟盒硌着大腿——江娉那支薄荷爆珠,被他下意识揣走的。

  周主任突然笑了。这个笑容让他眼角的皱纹堆叠成教育局红头文件的折痕。"小王老师,你知道我们学校去年重本率是多少吗?"他转动显示器,Excel表格里红色柱状图像一排鲜血淋漓的断指,"3.7%,全市倒数第三。连续五年,我们学校只出了三个985,有一个还是体育特长生。"

  窗外有学生跑过,嬉笑声撞碎在防坠网上。王老师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正在溶解,就像他入职培训时那些热血沸腾的教育理念。

  "上次联考。"周主任推过来的成绩单上,江娉的名字像滴血珠溅在榜首,"数学145,英语141。"他指甲在某行数据上叩了叩,"每次联考她都在全市前三十名里,其中只有她来自非重点中学。"

  “因为她比赛的亮眼成绩,教育局把拖了半年的那二十万经费批下来了。”周主任继续说。

  "所以就这么放任?"王老师发现自己的声音分裂成两种音调,"让她在教室..."

  "小王啊。"周主任突然用保温杯碰了碰他手背,金属传导的温度让他一颤,"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她只要高考正常发挥,明年这时候我们都能喝上庆功酒。"

  王老师回到办公室时。隔壁工位的校名师张老师正在批改作文,红笔在某个句子下面画了波浪线——"这个世界就像本小姐的丝袜,到处都是精心设计的破洞。"

  次日清晨的雾霾把阳光过滤成惨白色。高二(7)班的后门大敞着,江娉的Gucci马鞍包挂在门把手上随晨风摇晃。学生们在走廊就听见笔记本风扇的嗡鸣,还有种黏腻的水声像蛇信子般时隐时现。

  江娉的笔记本屏幕上,两具交缠的肉体正在特写镜头里起伏,荧光在她锁骨处的蛇形纹身上流动,她今天穿了双马丁靴,靴尖正玩弄着个女生的腿间。

  "娉姐比那婊子骚多了。"几个女生围着她观看。

  “滚,去舔脚去,不然不给看了。”

  ……

  放榜那天下着粘稠的雨。江娉赤脚踩在公寓从不打扫的地面上,脚底沾着的灰尘在桌布上印出淡灰色痕迹。687分——比青蛙录取线低10分甚至9分,这个数字在她舌尖滚了滚,像颗半融化的太妃糖。

  江娉放出故作犹豫的复读考虑消息后,公寓变成了拍卖场,重点中学的招生老师调整报价时,她正用烟头在南城三中的合同上烫洞,焦糊味混着她新换的香水,熏得周主任眼角发红。

  

  "二十五万...不,三十万!"一名副校长擦着汗,"还配专职心理辅导..."

  “好难选呀,本小姐要睡觉了~下午三点以后再见客。”江娉用脚趾夹烂果盘里最后一个车厘子,汁水顺着足弓流到脚踝。她突然笑起来,把成绩单团成球塞进胸衣,在老师们僵硬的注视中扭腰进了屋。

  卧室里面,江娉玩着手机,雪风私立中学校董的电话响起。

  “小姐,如果您愿意来我们学校复读一年,我们可以提供50万奖学金,外加单人公寓、一切自由特权。”

  雪风国际学校是市里有名的教育产业园,靠着招收二代子弟和国际学生进行资本运作,靠高价挖来优秀学生制造声誉,至于普通班级,完全是收割焦虑,让考不上公立高中的家长和学生们获得一张高中文凭罢了。因此,雪风校园内阶级公然分明,权贵子弟们养尊处优,设施豪华,我行我素,优秀学生们物质保障优良,人格尊严和基本权利充分享有,而普通学生们每年交一笔大额学费不说,还经常要遭受无端的欺辱、打骂甚至教师的发泄,而且完全没有行之有效的解决渠道。

  江娉笑了。

  “50万?”她慢悠悠地重复,“就这?”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压低声音:“……80万,这是我能给的最高金额了。”

  江娉舔了舔嘴唇,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行啊。”她轻飘飘地说,“我考虑考虑。”

  挂断电话后,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凌乱、眼神慵懒的女孩,突然笑出了声。

  “复读?”她自言自语,“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

  与私立高中签订合同后的几天,江娉接到了一个让她意外的电话。

  “喂,是江娉吗?”电话那头是个年轻女声,语调轻快,带着点亲昵的笑意,“我是雪风国际学校的丁甜,你未来的班主任~”

  江娉愣了一下:“班主任?”

  “对啊!”丁甜笑起来,“听说你要来我们学校复读,我特意申请带你的班!”

  江娉眯起眼,语气带着点试探:“你不讨厌我?”

  “讨厌你?”丁甜噗嗤一笑,“讨厌你什么?是我们请你来的。”

  江娉沉默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老师用这么轻松的语气和她说话。

  丁甜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她的异样,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对了,我看你朋友圈发的照片,你那条Vivienne Westwood的项链是限量款吧?我超喜欢那个系列的!”

  江娉低头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金属链,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

  “你也懂这个?”

  “当然啊!”丁甜笑道,“我还想问你呢,你平时用什么牌子的眼线笔?我看你眼妆从来没晕过。”

  江娉突然觉得……这个老师,有点意思。

  几天后,丁甜约江娉出来喝下午茶。

  江娉本来没打算去,但鬼使神差地,她还是踩着高跟鞋出现在了那家网红咖啡店。

  丁甜比她想象中还要年轻,看起来顶多二十五六岁,穿着Off-White的露肩T恤和破洞牛仔裤,指甲涂着和江娉同款的黑色哑光甲油,耳骨上钉着几颗细小的银环。

  ——完全不像个老师,倒像个时尚博主。

  “妹妹!”丁甜冲她招手,笑容灿烂,“这里!”

  江娉走过去,懒散地坐下,习惯性地翘起腿,靴子直接搭在桌边。

  服务员走过来,眼神微妙地看了她一眼。

  丁甜却毫不在意,甚至学着她的样子,也把脚翘了上来,两人靴子碰在一起,像某种默契的仪式。

  “你比照片还好看。”丁甜托着腮,笑眯眯地说。

  江娉挑眉:“你比我想象的……不像老师。”

  丁甜大笑:“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老师啊!”她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告诉你个秘密——我是校董千金,来学校纯粹是玩票性质。”

  江娉瞳孔微微一缩。

  ——原来如此。

  难怪她敢这么放肆,难怪她能轻松申请到带自己的班。

  丁甜眨了眨眼,语气狡黠:“所以啊,你来了我们学校,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罩着你。”

  江娉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她端起咖啡杯,和丁甜的杯子轻轻一碰。

  “合作愉快。”

  ……

  暑假的最后一个周末,雪风国际学校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开放日。

  校门口停满了车,家长们西装革履——有高档也有地摊,带着少爷小姐,或者四眼寸头的胖孩子,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期待。他们希望从这场活动中获取“名校经验”,让自己的孩子也能考上清北。

  而丁甜,则笑眯眯地站在一旁,旁边有个牌子,上面写着——

  “特邀嘉宾:江娉——高考687分,南城三中传奇学姐”

  家长们眼睛一亮,纷纷围过来:“交流会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想听听她的学习经验!”

  丁甜嘴角微扬,抬手一指:“喏,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望去——

  她穿了一件黑色漆皮紧身裙,裙摆短到大腿根,脚上是铆钉高跟长靴,鞋跟细得像能直接戳穿地板。酒红色的长发随意披散,耳环闪着冷光。

  台下的家长们集体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是那个考687的?”一个戴眼镜的妈妈声音发抖。

  丁甜站在舞台侧边,嘴角噙着笑,假装没看见一名父亲抽搐的眼角。

  江娉懒洋洋地坐到高脚椅上,翘起腿,靴尖晃啊晃,直接对准了第一排某个男生的脸。

  “大家好。”她单手托腮,语气散漫,“我是江娉,今天来分享一下我的‘学习经验’。”

  家长们疯狂记笔记。

  “首先——”她拖长音调,“逃课是必须的。”

  全场死寂。

  “我们学校后墙有个缺口。”她歪着头,回忆似地笑了笑,“我高三下学期至少逃了三十节晚自习。”

  某个家长手里的笔“啪嗒”掉在了地上。

  “其次,打架能减压。”她掰着手指数,“我揍过班级第二,因为他考试时抖腿吵到我了;还揍过班委,因为他管我抽烟。”

  台下一个梳着油头的男生突然举手,眼睛发亮:“学姐!打人不会被处分吗?”

  江娉笑了:“会啊,但如果你爸有实力,或者你成绩够好——”她耸耸肩,“校规就是个笑话。”

  台下已经有家长愤怒地站了起来:“这算什么经验?!这是教坏孩子!”

  江娉瞥了那人一眼,轻笑:“急什么?还没说完呢——”

  “第三,压力大的时候,找几个贱货玩玩。”她舔了舔嘴唇,眼神危险,“让他们跪着舔鞋,或者当痰盂,挺解压的。”

  全场哗然!

  家长们脸色铁青,但一部分他们带来的“二世祖”们却一个个眼睛发亮,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丁甜在后台憋笑憋到肩膀发抖。

  开放日结束后,丁甜趁热打铁,给她弄了个直播间,标题冠冕堂皇——“名校老师+高分学霸带你揭秘高考”。

  开播第一天,涌进来的大多是正经家长和学生。

  然后他们看到了画面——

  江娉穿着蕾丝绑带衬衫和皮质热裤,翘着腿坐在镜头前,指尖夹着细长的薄荷烟。

  “今天讲‘如何高效复习’。”她吐了个烟圈,“我的方法是——让别人跪着给你翻书。”

  弹幕炸了。

  【???这是教育直播间?】

  【姐姐踩我!】

  【现在的学霸都这样了吗??】

  渐渐地,正经弹幕被淹没,取而代之的是——

  【女王骂我!】

  【求网调!】

  【这气质根本是抖S女王吧?!】

  江娉瞥了眼屏幕,突然勾起嘴角。

  “想看网调?”她一脚踩上桌面,靴底几乎贴到镜头前,“谁允许你们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的?”

  弹幕疯狂刷屏:【对不起女王!】

  ——直播间彻底失控了。

  原本的“教育直播”变成了施虐狂欢,江娉坐在桌上,一边用鞋尖挑着镜头,一边随口辱骂着刷礼物的观众。丁甜躲在镜头外,笑得直不起腰。

  第三天直播,江娉直接带了皮鞭上镜。

  “今天我们讲‘志愿填报’。”她用鞭梢挑起一本《高考指南》,随意翻了翻,“首先,成绩靠搞垮身体透支心气才能上去的都是垃圾。”

  ID 礼堂筷子主&范马水泥6:【女王说得对!】

  ……

  开学第一天,江娉踩着十厘米的铆钉高跟踏进雪风教学楼。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走廊上,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氛味——和南城三中那破旧发霉的楼道截然不同。

  她满意地勾起嘴角。

  这里,才是她的王国。

  江娉的班级是雪风的“A班”,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要么是光头集团董事的千金,要么是地瓜局局长的公子,最差的也是险获诺贝尔数学奖的学霸。这一楼层的其他班级也是雪风高价挖来的优秀学生,是学校重点关注的对象。

  这意味着,她不能欺负人——本楼层。

  “啧。”江娉懒散地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不耐烦地敲着桌面。

  她瞥了眼同桌的男生——某焖子连锁的独子,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喂,哥们。”她踹了踹他的小腿,“你们平时玩人吗?”

  男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当然——”他压低声音,“我比较暴力美学,没少让人跪着擦鞋。”

  江娉嗤笑一声:“就这?”

  男生挑眉:“不然呢?”

  她突然俯身靠近,红唇几乎贴到他耳边,轻声说:

  “我让十几个人轮着舔我的脚,还往他们嘴里吐痰。”

  男生的瞳孔猛地收缩。

  江娉光顾着说,不小心踹了一脚前桌的椅子。

  椅子上的男生转过头——是顾家的小少爷,家里垄断了本省的私人厕所生意。

  出乎意料的是,他非但没生气,反而眼睛一亮:“学姐,你就是那个直播骂人的?”

  江娉挑眉:“怎么,姐这么出名了?”

  顾少爷咧嘴一笑:“讲讲你的‘战绩’呗?”

  下课,权贵子弟们围成一圈,像听故事会一样盯着江娉。

  她懒散地靠在座椅上,一只脚搭在桌子上,高跟鞋已经被脱下来,随意丢在一旁。

  “最爽的一次?”她晃着脚丫,黑色丝袜的破洞里露出涂着猩红甲油的脚趾,“让一个书呆子跪着给我当脚垫,整整三节课。”

  沼气大亨家的少爷兴奋地追问:“他没反抗?”

  “反抗?”江娉嗤笑,“我把他课本撕了揉团蘸垃圾汤塞他嘴里,他就老实了。”

  她绘声绘色地讲起那些“经典案例”——

  如何让男生舔干净她踩过泥坑的靴底;

  怎么把烟头按在女生手心里逼对方说“谢谢女王”;

  甚至详细描述某个差生咽下她吐的痰时喉结滚动的样子。

  “我靠,玩这么大?”这些少爷小姐们穷尽想象也仅限于孤立辱骂他人,摆谱比阔凌驾,最多纯发泄殴打,和她这种蹂躏人格的“艺术”比不了。

  讲到兴头,一个男生直接拿过江娉的高跟鞋,往里倒进红酒,有人向她解释这是常规操作,随即她的帐上就转来了一万元,几个男生像得到圣物一般,争先恐后地捧起那只还带着体温的高跟鞋,传着品尝脚臭的滋味。

  “……真带劲。”一个男生舔着嘴唇,眼神迷离。

  另一边,一名千金直接跪了下来,颤抖着捧起江娉的脚,虔诚地舔上她的脚底。

  “姐姐……”女生脸颊泛红,用脸磨蹭着她的脚趾,“我能……每天给您舔脚吗?”

  江娉大笑,脚尖挑起女生的下巴:“行啊,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脚垫’。”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仿佛这是什么值得庆祝的大事。

  走廊外,丁甜靠在墙边,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

  她的班级的孩子们正“玩”得开心,而她也乐得清闲。

  下课,她目送着江娉和几个同学发出残忍的笑声,消失在楼梯拐角,去其他楼层“狩猎”受害者。

  “玩得开心点~”她挥了挥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说“请你们喝奶茶”。

  ……

  

  三年复读,五百万入账。

  复读合同的奖学金、直播打赏、豪门子弟M的“孝敬”……她赚得盆满钵满,甚至懒得去上大学——反正她想要的,早就用别的方式得到了。

  但好日子总有尽头。

  教育部门一纸禁令,直接掐断了私立学校“砸钱挖学霸”的财路。雪风国际学校的排名一落千丈,董事会愁得头发都白了。

  丁甜把辞职信甩在父亲桌上时,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爸,这儿没意思了。”她转着车钥匙,“我和江娉去隔壁市开个补习机构,专门收割‘做题家’。”

  校董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注意安全。”

  隔壁的司马市,是全省最畸形的教育修罗场。

  这个城市没有贵族学校,没有轻松的特权生。有的只是“超级中学”和“地狱高考工厂”。家长们像疯了一样,把孩子塞进各种补习班,仿佛多刷一道题,就能改写家族的命运。学生们从早上五点半学到凌晨,家长们的口号是——“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丁甜和江娉的补习机构开在最破旧的老城区,招牌却金光闪闪——

  “清北名师·高考战神·江娉学姐亲自担任校长”

  宣传单上印着江娉那张漂亮到极具攻击性的脸,以及她连续三年高考680+的“神话”成绩。

  开张第一天,报名处就被挤爆了。

  “真的……真的是江娉校长亲自教吗?”一个满脸痘痘的男生身旁的家长颤抖着递上报名费,眼神里带着近乎宗教般的狂热。

  “我儿子必须进冲刺班!”一个满脸皱纹的男人拍着桌子吼道,“不上本科,就是失败!”

  江娉翘着腿坐在前台,高跟鞋尖挑起男生的下巴,轻笑:“叫主人。”

  男生瞬间涨红了脸,膝盖一软,差点当场跪下。

  丁甜在一旁数钱数到手抽筋。

  司马市压抑畸形的环境让学生大量出现心理问题,有个女生在模拟考失利后,直接冲到楼顶要跳楼;有个男生因为一道题做错,疯狂扇自己耳光,直到嘴角流血,这些都是每日几乎每所学校的日常。

  

  补习机构的规定更是堪称魔鬼,凌晨5点晨读,迟到者跪着上课;周考排名后10%的学生,必须舔干净“优等生”的鞋底;江娉亲自监考时,会随机抽人用嘴接她的烟灰,美其名曰“抗压训练”。

  但最“受欢迎”的,是丁甜推出的“免费心理疏导”。

  密不透风的小房间里,几个因长期压抑而精神恍惚的学生蜷缩在角落。

  丁甜推门而入,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像催命符。

  “又崩溃了?”她叹气,指尖勾起一个女生的下巴,“你们啊……就是太脆弱。”

  女生眼泪直流,丁甜直接一脚踩在她颤抖的手上。

  “疼吗?”江娉俯身,红唇几乎贴上女生的耳朵,“不及你爸妈失望的眼神疼。”

  女生浑身发抖,却在剧痛中奇异地感到一种解脱——

  是啊,比起永远达不到的期望,此刻的羞辱反而真实得让人安心。

  她突然跪下,额头抵着鞋尖,哽咽道:“谢、谢谢女王……教训我……”

  第二个被“疏导”的是个戴眼镜的男生,他因为连续三次考试下滑而绝食三天。

  江娉脚尖点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推——男生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跪倒在地。

  “连这点压力都受不了?”丁甜用指甲刮过她惨白的脸,“你也配上985?”

  男生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却颤抖着去捧丁甜的靴子:“对、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舔干净。”丁甜把脚踩在她嘴边,“我就原谅你。”

  男生像得到恩赐一般,虔诚地吻上她的靴尖。

  那些被分数压垮的学生们,在江娉和丁甜面前,反而找到了某种扭曲的“救赎”——

  有人跪着给她们擦鞋,边擦边哭诉自己“不配活着”;

  有人自愿当人肉脚垫,让江娉踩着脸批改作业;

  甚至有个男生进步十几名后,第一件事是爬到丁甜脚边,求她“用烟头奖励”自己……

  “他们是不是有病?”某天夜里,江娉数着成捆的现金,突然问道。

  丁甜正在涂指甲油,头也不抬:“当然有病。”她吹了吹未干的甲面,“没病我们赚谁的钱?”

  两人相视一笑,碰杯。

  红酒在高脚杯里晃荡,像血。

  ……

  江娉的名字,突然成了司马市教育界的风暴眼。

  有人扒出了她过去的“光辉履历”——逃课、抽烟、打架、霸凌,却依然能稳坐高考680+的宝座。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天才形象,像一颗炸弹,在疯狂内卷的江州教育圈轰然引爆。

  起初,只是几个学生在贴吧发帖:

  “为什么我们非要5点起床?江娉睡到中午照样考清北!”

  “她抽烟喝酒,我们连上厕所都要打报告,到底谁在学?”

  帖子很快被疯转,评论区炸了。这段经历被整理成一篇《真正的学霸不需要自我折磨》的长文,在各大教育论坛疯狂转载。

  司马市的学生们沸腾了,这篇帖子被顶上了热搜。江娉的形象,从“补习机构老板”一跃成为反内卷的精神图腾。

  超级中学的校长们慌了,他们连夜派出公关,试图反驳江娉的“学习无用论”,但很快,更致命的事情发生了——一群学生线下到教育局门口静坐抗议。

  “我们要人权!要睡眠!要自由!”

  “江娉能做到,为什么我们不行?!”

  教育局的电话被打爆,媒体蜂拥而至,甚至CCB 私募tv都派了记者来采访这场“教育革命”。

  面对镜头,江娉翘着腿坐在补习机构的前台,指尖夹着烟,笑得慵懒又讽刺:

  “我从来没说过学习没用。”她吐了个烟圈,“我只是证明了,摧残精神的‘苦学’,才是真正的没用。”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舆论。

  司马的家长们也懵了,他们花了十几年给孩子灌输“吃得屎中屎,我操有钱人”的信条,逼着孩子每天学习18小时,把青春熬成黑眼圈和抗抑郁药……

  可现在,有人告诉他们——“成绩好,不一定需要活得像个奴隶。”而且说这话的人,是个考687分的“学霸”。

  “这……这怎么可能?!”一个家长在论坛发帖,手指颤抖,“她天天逃课,怎么还能考这么高?!”

  底下回复炸了——

  【两张N卡还想合成SSR。】

  【你们逼孩子往死里学,不过是弥补自己基因的平庸。】

  【江娉的存在,证明老壁灯早就畸形了!】

  舆论愈演愈烈,教育部门终于出手了。

  其实,超级中学的畸形模式早已被社会诟病,并为高层注意,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契机整治。

  一纸文件出台,禁止超级中学的“军事化管理”——取消凌晨自习、强制午睡监控、厕所计时等非人性规定;限制补习机构超纲教学——严禁“提前两年学完高中课程”的变态进度;恢复公立中学正常教育秩序——学生作息回归正常标准,禁止以“升学率”压榨师生。

 

  整改后的司马市,学生们终于能喘口气了。

  他们不再需要凌晨四点爬起来刷题,不再因为一次考试失利就被骂“废物”,甚至……终于敢在课间聊天、笑了。

  某天,江娉走在街上,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突然冲过来,塞给她一封信,然后红着脸跑掉了。

  信里只有一行字:

  “谢谢你让我们知道,学习不一定要以毁灭自己为代价。”

  江娉盯着那张纸,愣了很久。

  她突然想起自己那年,翘课玩了一下午后躺在酒吧天台上抽烟,看着星星想——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痛苦才能换来成功?”

  现在,她似乎无意中给了无数人答案。

  贴吧里,学生们自发建起“江娉吧”,把她P成自由女神像,举着燃烧的试卷。

  ……

  一年后,深秋。

  江娉独自驱车来到城郊的青云观。

  她罕见地穿着素色长裙,秀发垂肩,眉眼间褪去了往日的乖戾,只剩下一种沉静的锋芒。山间雾气缭绕,石阶上落叶簌簌,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道观很旧,香火稀疏,只有一位老道士在扫地。见她来了,老道士只是微微颔首,便继续低头清扫落叶,仿佛早已知道她会来。

  江娉穿过前殿,径直走向最深处的一间偏殿。

  推开门,灰尘在光线中浮动,昏暗的烛光中,她供奉的那尊特殊的神像静静矗立——

  第三帝国军官制服,铁十字勋章,冷峻的面容被香火熏得模糊,却依然能看出那双鹰隼般的眼睛。

  江娉点燃三炷香,青烟袅袅升起。

  "我来了,冯先生。"她轻声说。

  神像的眼睛突然泛起微光,恍惚间,江娉又回到了十六岁那个雨夜——她赤脚踩着泥土走回家,梦见了一个穿军装的男人。

  “你想报复这个世界吗?”男人的德语带着旧时代的腔调,却奇迹般能听懂。

  江娉在梦里冷笑:“关你屁事。”

  “我可以给你天才的头脑,你可以成为那些伪称考试的可怜游戏里无所不能的神,”男人蹲下来,灰蓝色的眼睛像冻住的湖,“但你要替我毁掉一个‘法西斯’。”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