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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主烙印,擎天之欲,2

小说:擎天之欲 2025-09-12 10:06 5hhhhh 6320 ℃

“看着我,小研究员。”萧岳低沉地命令,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磁性。

翊然涣散迷蒙的双眼,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艰难地对上萧岳那双燃烧着暗火的眼睛。

“记住这种感觉,”萧岳一边用尽全力、缓慢而沉重地撞击着身下这具让他疯狂的身体,一边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像淬火的铁块,沉重而灼热地砸进翊然的意识深处,“记住是谁给你的。”他猛地加重了顶撞的力度,让翊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记住…你身体里现在流的,是谁的血脉精华!”

他的话语如同最原始的咒语,配合着那一次次深入骨髓、仿佛要将他灵魂都撞碎的沉重撞击,让翊然浑身剧烈地战栗起来。他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彻底献祭的祭品,又像一件被强悍主人打上专属烙印的珍宝。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伴随着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占有的奇异满足感,如同滔天巨浪般再次将他彻底吞没!

萧岳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如同狂风骤雨席卷大地!汗水如同暴雨般从他古铜色的、每一块肌肉都贲张到极致的躯体上滑落,滴在翊然赤裸的皮肤上,滚烫如沸油。翊然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彻底撕碎、揉烂!他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身体如同狂风中的落叶,随着萧岳狂暴的节奏疯狂摆动、痉挛。

“叫我的名字!”萧岳猛地低吼,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翊然耳边,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一切的强势。

“萧…萧岳…啊!”翊然如同被催眠般,下意识地服从,破碎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再叫!”萧岳的撞击更加凶猛,每一次都像要将他钉穿在金属台上!

“萧岳…萧岳…嗯啊!”翊然的尖叫声陡然拔高,身体绷紧如拉到极限的弓弦,再一次被那汹涌的快感狠狠抛向巅峰!

“呃啊啊啊——!!!”几乎在同一时刻,萧岳也发出一声长长的、仿佛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充满原始力量的咆哮!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腰身狠狠下沉,将自己完全楔入翊然的身体最深处!紧接着,一股滚烫浓稠、如同岩浆般灼热的生命精华,猛烈地、毫无保留地、深深地射入翊然身体的最深处!仿佛在进行一场最古老、最神圣的缔结契约的仪式!

狭小的处理室里,只剩下两人如同濒死般的、粗重交叠的喘息声。萧岳沉重的身躯如同山岳般压在翊然身上,两人汗湿滚烫的肌肤紧紧相贴,粘腻得几乎没有缝隙。翊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男人胸腔里如同战鼓般狂野的心跳,正一下下撞击着自己同样擂鼓般的胸膛,那搏动的节奏在死寂中缓慢地、一点点地趋向平缓。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不耐烦的敲门声,伴随着主管刻意拔高的、带着焦躁的嗓音:“林研究员?!好了没有?!时间到了!再不出来我要开门了!”

这声音如同冰冷的利刃,瞬间刺破了处理室内那粘稠暧昧的余韵!

萧岳猛地睁开双眼!那双深褐色的眼眸里,所有迷离的情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刀锋般的锐利和被打断的强烈不悦。他动作快得如同猎豹,没有丝毫迟疑,猛地从翊然体内抽身而出!

“呃…”那巨大凶器骤然离开的瞬间,带出大量浓白粘稠的液体,顺着翊然红肿不堪的腿根内侧蜿蜒流下,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迹。翊然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身体微微痉挛了一下,意识依旧漂浮在虚脱的迷雾中,眼神涣散。

萧岳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工装裤,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瘫软在台上、眼神迷离、浑身遍布自己留下的痕迹的少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未褪尽的情欲,有残留的暴戾,有审视,但最深处,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连他自己都未曾真正理解的悸动。他沉默地转过身,走到角落的储物架旁,拿起一个干净的、用来盛装样本的透明容器。

他回到台边,动作麻利而沉默,开始收集那些正从翊然红肿的入口处不断渗出、混合着两人体液、浓稠得如同膏脂般的精华。白色的精液被小心地刮入容器,量多得惊人,远超之前泼洒在地的分量。他盖上盖子,密封好,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任务。

做完这一切,萧岳拿着那个装满的容器,大步走向门口。在伸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手前,他脚步顿住,猛地回头!

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再次紧紧锁住台上依旧失神的翊然。那眼神锐利、复杂,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

“小研究员…”萧岳低沉的声音响起,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处理室的寂静,带着烈阳族特有的、如同钢铁般沉重而不可更改的份量,“记住今天。”

他停顿了一瞬,似乎在确认每一个字的重量,然后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宣告:

“我萧岳…认主了。”

话音落下,他不再有丝毫犹豫,猛地拉开了沉重的金属门!刺眼的光线从门外涌入。他将手中沉甸甸的容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狠狠塞进门外一脸惊愕错愕的主管怀里!

“拿好。”萧岳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浴血搏杀后的、不容侵犯的凛冽气势,没有再看身后处理室一眼,也没有理会主管张大的嘴巴,迈开长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渐行渐远。

翊然独自躺在冰冷的金属台上,刺眼的白光从敞开的门洞涌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也照亮了他赤裸身体上的狼藉。浑身的骨头像被拆散重组过,每一寸肌肉都酸痛难当,双腿之间更是火辣辣地肿痛着,粘腻冰冷的液体不断从被过度使用的入口渗出,顺着腿根滑落,带来阵阵屈辱的凉意。

萧岳最后那句话——“我萧岳…认主了”——如同惊雷,反复在他混乱不堪、一片空白的大脑中炸响。认主?什么意思?一个被人类视为“精奴”的烈阳族工人领袖,对他这个人类少年说…认主?

混乱、巨大的羞耻、冰冷的恐惧、茫然无措…还有一丝丝连他自己都惊恐万分、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悸动…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住他的心脏,将他拖入深不见底的寒潭。

有什么东西,就在这冰冷、屈辱、混乱的金属台上,被彻底地、不可逆转地改变了。他艰难地侧过头,空洞的目光望向那扇敞开的、象征着解脱却又带来无尽未知的门洞,感觉自己正坠向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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