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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蕊之女(第二版),5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8000 ℃

烬蕊之女

第五章:重逢的绝响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种全新的、诡异而稳定的秩序,在这片被遗忘的峡谷中悄然建立。烬蕊之女,这个由安柏蜕变而成的存在,已经完全适应了她的新角色。她不再是那个初醒时充满痛苦与憎恶的囚徒,而变成了一位冷静、高效、甚至可以说是优雅的领地守护者与供养者。

她的狩猎,变成了一种充满了艺术感的日常。她会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农夫,有计划地“收割”着领地内刷新的魔物,确保生态的平衡与能量供给的稳定。她会利用自己对这片土地的绝对熟悉,将那些误入的、心怀不轨的盗宝团或愚人众,引入精心设计的陷阱,然后以最节能、最高效的方式,将他们转化为最精纯的养分。

而母体,这株古老的爆炎树,也在这源源不断的、高质量的能量供给下,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它那庞大的根系更加深入地脉,汲取着更磅礴的火焰之力;它那焦黑的、如同角质般的藤蔓,表面开始泛起一层温润的、如同玉石般的光泽;而它顶端那巨大的花冠,每一次呼吸吐纳,喷出的不再是单纯的灼热孢子,而是夹杂着点点金色光辉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温暖气流。它变得更强,更具活力,也……更像一个真正的“母亲”。

它对烬蕊之女这个“女儿”,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满意与“慈爱”。每一次献祭之后,那作为奖励的、源自母体核心的金色液体,不再是粗暴的、纯粹的感官刺激,而变得更加温柔、更加细腻。那股快感,如同一股温暖的、充满了爱意的潮水,缓缓地、层层递进地包裹着她的灵魂,安抚着她每一次狩猎后那份源自“安柏”的、残存的罪恶感。

痛,依旧存在。但快乐,却变得越来越真实,越来越难以抗拒。安柏的意识,就在这痛与快乐的反复交织中,逐渐沉沦,也逐渐……找到了某种扭曲的平衡。

在一次漫长的、清醒的休眠期中,母体的意志,不再是沉默的背景音。它第一次,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于孩童般的好奇,向她的女儿发起了询问。

『……孩子……』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问题,让安柏的意识猛地一震。她从未想过,这个囚禁了她、改造了她的存在,会对它那永恒的囚笼之外的世界,抱有如此纯粹的好奇。这让她第一次,将母体视为一个可以“交流”的、平等的对象,而不仅仅是一个需要供养和服从的、至高无上的意志。

她沉默了许久,在记忆的废墟中,搜寻着那些早已蒙尘的、属于“安柏”的过往。

“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美。”她的意念,通过小腹的印记,化为一幅幅生动的画面,传递给了母体,“有无边无际的、像绿色地毯一样的草原,有高耸入云的、终年被冰雪覆盖的雪山,有比你这个峡谷还要深邃、还要广阔的、蔚蓝色的海洋……”

她用她过去的、作为冒险家的身份,开始为这位被囚禁了千年的“母亲”,讲述着提瓦特大陆的风景。她讲述了蒙德城的风与自由,讲述了风车和蒲公英,讲述了风神像上那温柔的诗篇。她讲述了璃月港的繁华与契约,讲述了那高耸入云的群玉阁,讲述了海灯节时万千霄灯升起时的壮丽。

『……真好……』 母体的意志中,流露出一丝纯粹的向往。

“在你之外,”安柏的思绪飘向了更远的地方,“我还见过……你的‘同类’。”

『……同类?……』 母体的意志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是的,”安柏将记忆中的画面调取出来,“在蒙德,有一颗被冰雪覆盖的‘急冻树’,它盘踞在千风神殿的深处,能操控极致的寒冰。而在遥远的、遍布雨林的须弥国度,也有一颗能释放雷霆的‘掣电树’。你们……虽然属性不同,但存在的形态,非常相似。”

这个信息,对母体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它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被诅咒的存在。原来,在它所不知道的远方,还有着与它命运相似的“兄弟姐妹”。这份认知,让它那千年的孤寂,得到了一丝微弱的慰藉。

安柏继续讲述着,她讲述了七国的传说,讲述了神明的存在,讲述了不同国家、不同种族之间那多姿多彩的文化。她第一次,不是作为囚徒或猎手,而是作为一位“叙述者”,一个连接着两个世界的桥梁,将自己那早已逝去的、作为“安柏”时所见证的一切,分享给了这位孤独的母亲。

而母体,则像一个最专注的学生,静静地聆听着,感受着。在这场奇妙的、跨越了物种与形态的交流中,一种全新的、更加深刻、更加复杂的羁绊,在她们之间,悄然生长。

然而,这份诡异的、属于怪物母女的宁静,注定不会长久。

在遥远的蒙德城,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办公室里,琴的眉头已经紧锁了数月。安柏,骑士团唯一的侦察骑士,蒙德城最耀眼的飞行冠军,已经失踪了太久太久。她不仅仅是一位优秀的骑士,更是大家心中那个永远充满活力的、如同家人般的妹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让整个蒙德城都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之中。

在所有常规搜寻手段都宣告失败后,琴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她放下了骑士团的骄傲,以代理团长的名义,正式向那位隐居在蒙德的、神秘的占星术士——莫娜·梅姬斯图斯,发出了求助的委托。

莫娜的占星水盘,在月光下泛起粼粼的波光。她闭上双眼,将精神沉入那片由星辰与命运交织而成的虚空之海。她寻找着那颗代表着安柏的、明亮的“小兔座”。

然而,当她的视线触及那片星域时,看到的景象,却让她心头一紧。

原本明亮、自由的小兔座,此刻却被一团巨大而暴虐的、深红色的星云所笼罩。星光黯淡,轨迹混乱,仿佛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羽翼被折断的鸟儿,正在发出无声的哀鸣。

“这是……‘囚笼’之兆,与‘吞噬’之相……”莫娜的脸色变得凝重,“她的命运,被一个更加强大、更加古老的、充满了大地与火焰之力的存在,强行扭曲、覆盖了。”

她无法直接看到安柏的所在,但通过那团暴虐星云所指向的、提瓦特大陆的地脉流向,她精准地锁定了一个位置——璃月,翠玦坡与天遒谷交界处,那片在任何地图上都没有标注的、充满了异常火元素与岩元素能量的无名峡谷。

“找到了。”莫娜睁开眼,水盘中的星象缓缓散去,“但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糟糕得多。”

得到确切位置后,琴立刻组织了一支最顶尖的、足以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的精英调查小队。

队长,是西风骑士团的首席炼金术士,白垩之子——阿贝多。他那超越凡人的智慧与冷静的分析能力,是应对未知现象的最好保障。

队员,是浪花骑士,也是安柏最亲密的、虽然总是口是心非的朋友——优菈·劳伦斯。她那冠绝蒙德的剑技,是小队最锋利的矛。

队员,是蔷薇魔女,西风骑士团的图书管理员——丽莎。她那渊博的学识与对古代魔法的精通,是小队最坚实的盾。

而提供导航与命运指引的,则是伟大的占星术士——莫娜本人。

这支汇聚了蒙德顶尖战力与智慧的小队,带着沉重的心情,踏上了前往璃月的旅程。

当阿贝多一行人抵达那座无名峡谷的入口时,所有人都瞬间感受到了此地的非同寻常。那股仿佛要将灵魂都烤干的灼热空气,那片被不祥的赭红色所覆盖的岩壁,那死一般的、连风都为之却步的沉寂,无一不在宣告着,这里,是一个不容活物踏足的禁区。

“好惊人的元素浓度……”阿贝多取出一支炼金试管,空气中那些肉眼可见的、扭曲的能量粒子,竟然让试管的玻璃表面都发出了微弱的共鸣,“这里的地脉,极度活跃,也极度……暴躁。”

“这个地方,让我非常不舒服。”优菈握紧了手中的“松籁响起之时”,冰冷的剑柄让她那颗因担忧而焦躁的心,稍微平复了一些,“这个仇,我记下了。不管是什么东西把安柏困在这里,我都会让它付出代价。”

“先别急着下定论,亲爱的。”丽莎的脸上虽然依旧挂着慵懒的微笑,但她那双紫色的眼眸中,却闪烁着罕见的、冰冷的电光,“能让莫娜都感到棘手的地方,里面的小可爱,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对付哦。”

莫娜没有说话,她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峡谷上空那片被浓雾笼罩的天空,眉头锁得更紧了。她能感觉到,命运的丝线,在这里已经纠缠成了一团无法解开的死结。

小队小心翼翼地向峡谷深处推进。很快,他们便看到了那株盘踞在谷底的、庞大得如同山峦般的、全新的爆炎树。

“我的天……”即使是见多识广的丽莎,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叹,“这种尺寸的爆炎树,已经完全超出了任何文献的记载。它恐怕已经不是单纯的元素植物,而是某种……与地脉融为一体的‘特’级魔物了。”

就在他们准备制定战斗计划时,那株巨大的爆炎树,也察觉到了这几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它那巨大的花冠,缓缓地转向他们,一股庞大而充满敌意的意志,瞬间锁定了他们。

『……入侵者……』

『……又是……来夺取我核心的……贪婪的……冒险者……』

『……孩子……回来……』

『……有强大的……养分……送上门来了……』

『……回来……守护我……』

母体的意志,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愤怒和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兴奋,如同雷鸣般,在烬蕊之女的脑海中炸响。

此刻,正在领地边缘巡逻的烬蕊之女,身体猛地一震。那双猩红的眼缝中,瞬间被绝对的、冰冷的杀意所填满。她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化作一道红黑色的残影,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母体的巢穴赶去。

当优菈正准备用大剑的冰元素力,试探性地攻击爆炎树的根部时,一道迅捷无比的身影,如同从天而降的陨石,重重地落在了她们与爆炎树之间,激起漫天烟尘。

烟尘散去,一个她们从未见过的、美丽而恐怖的身影,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她拥有着近乎完美的、如同女妖般婀娜的身体曲线,身上覆盖着黑红相间的、充满了生物质感的奇特甲胄。她的双腿,是一对闪烁着寒光的、长得不成比例的黑色高跟长靴。而她的脸上,则戴着一张纯白色的、没有任何表情的、如同骗骗花般的冰冷面具。

“这是……什么?”优菈握紧了大剑,一脸的警惕。

阿贝多的眼中,则闪烁着炼金术士发现新物种时特有的、强烈的好奇与探究欲。“人形……植物共生体?真是完美的造物……不,完美的‘作品’。”

丽莎的笑容消失了,她能从眼前这个“怪物”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极其强大而内敛的、精纯至极的火元素之力,那力量,甚至让她都感到了一丝心悸。

而莫娜,在看清那个身影的瞬间,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她手中的占星水盘,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可能……”她失神地喃喃自语,“囚笼中的小兔……原来是……这个样子……”

她猛地抬起头,对着那张冰冷的面具,用颤抖的声音,近乎于尖叫地喊出了那个名字。

“安——柏——!!”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惊雷,在小队所有人的耳边炸响。

优菈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瞬间瞪大,充满了不敢置信的震惊与恐惧。“你说什么?莫娜!这怎么可能是……”

丽莎脸上的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她死死地盯着那个身影,似乎想从那副怪物的躯壳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属于她那个“小可爱”的痕迹。

而在她们面前,烬蕊之女的身体,因为“安柏”这个名字,出现了万分之一秒的、微不可察的僵硬。

就是这万分之一秒的僵硬,让莫娜彻底地、绝望地,确认了自己的占卜。

“就是她!我不会看错的!”莫娜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命星,就在那副躯壳里!虽然被污染了,被扭曲了,但那份灵魂的核心……绝对是安柏!”

这个残酷的真相,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冰刃,狠狠地刺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

『……消灭她们!孩子!』

『……她们认出你了!她们是来抢走你的!是来再次杀死我的!』

『……杀了她们!证明你的忠诚!』

母体的意志,因为恐惧和愤怒,变得歇斯底里。它将这几位安柏的旧识,视为最危险的、企图破坏它完美作品、将它再次打入无尽循环的敌人。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精神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烬蕊之女的脑海中。

安柏的意识,在这一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无声的尖叫。

不!不要!不是她们!我不能……我不能对她们出手!

她想控制自己的身体,想向后退,想开口解释。但母体的意志,是绝对的。她的身体,如同一个被提线的木偶,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那黑色的利爪猛地弹出,她化作一道残影,主动向着离她最近的优菈冲去!

“安柏!你醒醒!”优菈又惊又怒,她下意识地挥动大剑,冰冷的剑光带着刺骨的寒意,迎向了那道红色的身影。

“铛——!”

大剑的剑锋,与烬蕊之女的利爪,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优菈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剑身传来,震得她虎口发麻,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她惊骇地发现,眼前这个“安柏”,其力量、速度,都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认识的那个侦察骑士的范畴。

战斗,就以这样一种最残酷的方式,爆发了。

烬蕊之女的攻击狂暴而致命。她指尖弹射出的燃烧种子,在小队中不断炸开,逼得他们四处闪躲。她手臂化作的火焰长鞭,带着灼热的气浪,一次次地抽向丽莎布下的雷电屏障。

但……

“她的攻击……有偏差!”阿贝多一边冷静地召唤出阳华,抵挡着攻击,一边敏锐地指出了问题所在,“以她的速度和力量,好几次攻击,都本应直接命中我们,但都在最后一刻,以极其微小的幅度,偏离了要害。”

丽莎也发现了这一点。一道本应直接抽在她脸上的火焰长鞭,最终只是擦着她的发梢飞过,烧断了几根紫色的长发。“小可爱……是在……反抗吗?”

莫娜的水镜中,清晰地倒映出烬蕊之女那双猩红的眼缝深处,那正在剧烈挣扎、闪烁不定的、属于安柏的灵魂之光。“是的!她在用尽全力,对抗那股控制着她的意志!我们不能下杀手!否则……就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可恶!”优菈一剑逼退烬蕊之女,看着昔日好友那副被怪物驱使的模样,心如刀割。她怒吼道:“这个仇,我记下了!安柏,你撑住!我绝对会把你从这副壳子里揪出来!”

一树一人的组合,虽然强大,但面对四位配合默契、并且洞悉了真相的蒙德顶尖战力,终究还是落入了下风。莫娜的星异状态,持续地给她们附加着易伤效果;丽莎的苍雷,不断地引发着超载爆炸,打断着她们的攻击节奏;优菈的光降之剑,更是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给予致命一击。

阿贝多看准一个空隙,高声喊道:“停止攻击!我想……我们可以尝试沟通!”

他那冷静而充满理性的声音,让激烈的战场出现了短暂的停顿。

他没有看向烬蕊之女,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株从始至终都未曾移动过的、巨大的爆炎树母体。

“你,就是控制着她的意志,对吗?”阿贝多的声音,通过炼金术的扩音效果,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峡谷,“我们并非是来杀戮的。我们,是来寻找我们的同伴的。你和她之间,似乎并非单纯的控制与被控制,而是一种更加深刻的……共生关系,我说的对吗?”

母体沉默了。它没想到,这些入侵者,竟然能看穿这一点。

它控制着烬蕊之女的身体,让她发出了一种空洞的、由数个声音重叠而成的、非人的话语:“……你们……和那些人……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优菈愤怒地向前一步,却被丽莎按住了肩膀。“安柏是我们的家人!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面对优菈那充满了悲伤与愤怒的质问,母体第一次,感到了一丝……无措。在它那漫长的、只有杀戮与被杀的生命中,从未处理过如此复杂的情感。

它将决定权,交给了它的“女儿”。

安柏的意识,终于在母体意志的缝隙中,夺回了一丝丝控制权。

“……优菈……丽莎姐……”

那不再是重叠的、非人的声音,而是一个无比嘶哑、无比干涩、却又无比熟悉的、属于安柏的声音。

两行滚烫的、如同红色树脂般的液体,从那张冰冷的面具眼缝中,缓缓流下。

“……对不起……对不起……”她悲伤地哭泣着,“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就是……怪物……‘烬蕊之女’……”

她断断续续地,将自己被改造的经历,将自己与母体的共生关系,将自己那扭曲的心态变化,都说了出来。

听完这一切,所有人都沉默了。现实的残酷,远远超出了她们最坏的想象。

“怎么会……这样……”丽莎的手在微微颤抖,她多想上前去,像以前一样,抱抱这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可爱,但她知道,她不能。

阿贝多推了推眼镜,冷静地分析道:“从炼金术的角度来看,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地、从基因层面,与这株特殊的植物生命体融合了。任何强行分离的尝试,结果都只会是……两者的共同湮灭。”

莫娜也叹了一口气,收起了水盘。“命运的丝线,已经彻底缠死。我看不清未来,只看到一片……被火焰与绝望笼罩的红色迷雾。”

安柏似乎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无所谓地、自嘲般地笑了笑,那笑声,比哭声还要悲伤。“所以……别白费力气了。我已经……不祈祷能被救赎了。杀了我,或者……离开这里,让我和我的‘母亲’,继续我们这该死的、永无止境的循环。”

最终,小队做出了最痛苦的,也是唯一正确的决定——暂时撤退。

“我们不会放弃你的。”阿贝多看着她,眼神无比坚定,“这种现象,虽然罕见,但并非无法理解。给我时间,我会找到破解这种炼金共生的方法的。”

“小可爱,你要好好保重。”丽莎的眼眶也红了,“在我们回来之前,千万……千万不要做傻事。”

优菈走到了她的面前,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安柏,等着我。这个仇,我会报的。但报仇的方式,是把你,完完整整地,从那个怪物的壳子里,带回蒙德。这是我,优菈·劳伦斯,对你的承诺。”

说完,她毅然转身,带领着小队,离开了这座充满了悲伤与绝望的峡谷。

烬蕊之女,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昔日同伴们远去的背影,直到她们彻底消失在峡谷的尽头。

这次突如其来的、残酷的重逢,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刀,彻底斩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对过去的幻想,也彻底粉碎了她为自己建立起来的、那份扭曲的、自欺欺人的平衡。

她再也回不去了。这个事实,被以最无情的方式,血淋淋地摆在了她的面前。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了身后那株同样沉默着的、巨大的母体。

猩红色的眼缝中,所有的悲伤、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挣扎,都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而坚定的……决意。

既然回不去,既然无法被救赎……

那么,就无需再回头,也无需再祈祷。

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是抱着“安柏”这个早已腐烂的尸体,在无尽的痛苦中,走向永恒的“毁灭”?

还是……彻底地、完全地,成为“烬蕊之女”,在这片毁灭的废墟之上,去寻求一种全新的、属于怪物与女王的……“新生”?

猩红色的光芒,在她的眼底,燃烧得愈发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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