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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大战,异世痒途

小说: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2025-09-12 10:04 5hhhhh 8190 ℃

马车驶入西域都护府地界时,嬴隰鸾的脸颊仍泛着未褪的红晕,脚心被挠出的痒意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上。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襟,瞪了欧阳清辞一眼,却没真的动怒,只是将卷宗重新拾起,语气恢复了几分帝王的威严:“到了都护府,便该说正事了。”

西域都护府的校尉早已率人在城门等候,见到嬴隰鸾的车架,立刻上前跪拜。府内早已备下宴席,却被欧阳清辞摆手制止:“宴席不必了,先带我去看断魂崖的布防图。”

校尉不敢怠慢,连忙取来布防图。图上密密麻麻地标注着魔教的据点与都护府的兵力分布,欧阳清辞的指尖落在断魂崖的主峰上:“这里的守卫最严密,想必赵玄就在此处。”

正说着,府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名侍卫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大人!魔教…… 魔教教主赵玄带着人打过来了!”

众人脸色骤变,欧阳清辞率先起身,腰间的软剑瞬间出鞘:“来的正好,省得我们再去断魂崖了。”

嬴隰鸾也站起身,周身散发出凛冽的气势:“传朕旨意,全军迎战!”

府外的厮杀声震天动地,赵玄一身黑袍,手持一把血色弯刀,所过之处无人能挡。他看到欧阳清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欧阳清辞,你杀我副教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欧阳清辞冷笑一声,软剑如灵蛇出洞,直刺赵玄的胸口。

两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响声。赵玄的武功阴狠诡谲,刀刀直取要害,刀风裹挟着浓烈的血腥气,逼得人喘不过气;欧阳清辞则凭借着归一境中期的内力与灵活的身法,软剑舞得密不透风,时而格挡,时而反击,与赵玄战在一处,难舍难分。

“没想到你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破境界,倒是有些本事。” 赵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手腕翻转,弯刀带着呼啸的风声劈向欧阳清辞的脖颈,“可惜,你今日必死无疑!” 他忽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弯刀上,刀身瞬间燃起熊熊黑火。

“是‘焚天掌’的变种!” 凌霜月的声音传来,她不知何时已持剑加入战局,“清辞小心,这黑火能燃尽内力!”

欧阳清辞不敢大意,连忙侧身避开,软剑在身前划出一道圆弧,挡开黑火的蔓延。那黑火仿佛有生命般,顺着空气跳跃,灼烧着周围的草木,连地面都被烧得焦黑。他深吸一口气,内力在经脉中飞速运转,软剑再次刺出,剑尖带着凌厉的罡风,直逼赵玄面门。

赵玄不慌不忙,弯刀横挡,同时抬脚踹向欧阳清辞的小腹。欧阳清辞借力后跃,避开这一脚,落地时脚尖轻点,再次欺身而上。两人你来我往,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次交手都迸发出强烈的气浪,将周围的侍卫震得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秦岚、欧阳靖薇等人也杀了过来,与魔教教徒混战在一起。一时间,都护府内外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欧阳清辞与赵玄的战斗依旧激烈,两人都已负伤,嘴角挂着血迹,却谁也不肯退让。赵玄的黑火越来越旺,欧阳清辞的内力消耗也极大,可他眼神中的战意却愈发浓烈,软剑的攻势丝毫未减。

赵玄忽然发出一声长啸,黑袍无风自动,周身散发出的气息陡然暴涨,竟隐隐有了归一境巅峰的威压。欧阳清辞心头一沉,这才明白对方刚才根本没出全力,所谓的难舍难分,不过是对方戏耍般的试探。

“你以为凭这点微末伎俩,就能与我抗衡?” 赵玄的声音带着嘲讽,血色弯刀上的黑火猛然窜起三尺高,刀身划过的轨迹都留下一道焦黑的残影,“让你见识下,真正的‘焚天刀’!”

话音未落,他已如鬼魅般欺近,弯刀劈出的角度刁钻至极,带着焚尽一切的气势直取欧阳清辞心口。欧阳清辞仓促间举剑格挡,只听 “铛” 的一声巨响,软剑竟被震得弯曲成诡异的弧度,一股灼热的气浪顺着剑身涌来,烫得他虎口发麻,手臂瞬间失去知觉。

赵玄得势不饶人,弯刀接连劈出,刀风裹挟着黑火,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欧阳清辞只能勉强举剑抵挡,每一次碰撞都让他手臂剧震,内力在经脉中翻涌,仿佛随时都会溃散。他脚下连退,试图拉开距离,却被赵玄死死缠住,根本没有喘息之机。

失去缓冲的欧阳清辞更显狼狈,赵玄的刀速越来越快,黑火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所有退路封死。他只能凭借身法勉强躲闪,身上已添了数道烧伤,火辣辣的疼痛顺着肌肤蔓延,内力运转都变得滞涩起来。

“怎么不躲了?” 赵玄冷笑一声,弯刀忽然变劈为削,擦着欧阳清辞的肋骨划过,带起一串火星。欧阳清辞踉跄着后退,撞在残破的门柱上,喉头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溅在胸前的衣襟上。

他望着赵玄步步紧逼的身影,只觉对方的黑火如跗骨之蛆,连呼吸都带着灼痛感。周围的厮杀声仿佛变得遥远,耳边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喘息与赵玄逼近的脚步声。

“欧阳世家的余孽,也不过如此。” 赵玄举起弯刀,黑火在刀身凝聚成一颗跳动的火球,“今日,我便替前朝杀了你们!”

火球在赵玄刀身跃动的瞬间,一道清冷的白光如流星般划破战场。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原本空无一人的廊下已多了道素白身影,凌霜月那头及腰白发无风自动,冰蓝色眼瞳里翻涌着骇人的威压 —— 竟是破虚境的气息!

“不可能!” 赵玄握刀的手猛地一颤,黑火竟在那股威压下黯淡了几分,“你明明…… 明明只是归一境巅峰……”

凌霜月没有答话,指尖微动,悬在身侧的长剑已化作一道寒芒。上次众人同修时,《灵痒秘录》的痒韵之力不仅助她疏通了百年暗伤,更意外冲破了桎梏,此刻的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破碎虚空的凌厉。

“焚天刀?不过是些旁门左道。” 清冷的声音落下时,长剑已至赵玄面门。他仓促间举刀格挡,却听 “咔嚓” 一声脆响,血色弯刀竟被从中劈开,断口处凝结着一层白霜。

赵玄惊骇欲绝,转身便想遁逃。可凌霜月的速度比他快了何止十倍,身影如同鬼魅般挡在他身前,长剑斜挑,精准地刺穿了他运起内力的丹田。

“啊 ——” 凄厉的惨叫响彻都护府,赵玄体内的黑火瞬间溃散,归一境巅峰的内力如决堤的洪水般外泄。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剑刃,又看向凌霜月冰蓝色的眼瞳,那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蝼蚁。

“你…… 你到底是谁……” 赵玄的声音带着濒死的嘶哑。

凌霜月缓缓抽剑,鲜血溅在她素白的长袍上,宛如雪地里绽开的红梅:“上一代,没清理干净的。”

话音未落,她指尖一弹,剑身上的血迹尽数震落,寒光一闪,已归鞘。赵玄的身体轰然倒地,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到死都没明白,自己为何会败得如此彻底。

周围的魔教教徒见状,瞬间溃散,却被早已严阵以待的铁骑围杀。欧阳清辞扶着门柱喘息,望着凌霜月挺拔的背影。

赵玄的尸体被拖到一旁,嬴隰鸾亲自上前搜查,从他怀中摸出一张泛黄的羊皮卷。展开一看,上面用朱砂标注着断魂崖的地形,在主峰背面的位置画着个醒目的骷髅头,旁边还写着 “地宫入口” 四个古字。

“看来这便是前朝宝藏的藏匿之处。” 欧阳清辞凑过来细看,指尖划过地图上蜿蜒的山道,“从都护府到断魂崖需穿过黑风林,那里是魔教残余势力的盘踞地,怕是不好走。”

“有何不好走的?” 秦岚将玄铁刀扛在肩上,脸上带着匪气的笑,“正好让姑奶奶活动活动筋骨,把那些杂碎一锅端了!”

休整一日后,众人踏上前往断魂崖的路。黑风林里瘴气弥漫,枯枝败叶下藏着不少陷阱。刚进入林中山道,两侧的密林中便射出数十支毒箭,嬴隰鸾挥袖卷起气浪,将毒箭尽数挡下:“小心,是魔教的弓箭手!”

话音刚落,十几个黑衣教徒便从树上跃下,手中弯刀闪着幽蓝的光,显然淬了剧毒。欧阳靖薇挺枪迎上,枪尖如灵蛇出洞,瞬间挑翻两人;白芷取出药粉撒向空中,教徒们吸入后顿时浑身发软,被秦岚趁机一刀一个解决干净。

欧阳清辞则护在苏婉凝与吕晓蝶身前,软剑舞得密不透风,偶尔有漏网之鱼靠近,都被他一剑封喉。墨影身形如鬼魅,在林间穿梭,专门解决藏在暗处的弓箭手,转眼间便有七八人无声倒地。

走到黑风林深处,一座破败的山神庙出现在眼前。庙门紧闭,却能听到里面传来整齐的呼喝声。凌霜月上前一脚踹开庙门,只见里面竟聚集着上百名教徒,为首的是个独眼老者,正手持令牌发号施令。

“是魔教的左护法!” 嬴隰鸾认出了对方,“此人擅长用毒,大家小心!”

独眼老者见庙门被踹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将令牌掷向地面。地面瞬间裂开,冒出阵阵绿雾。“哈哈哈,既然来了,就留下陪老夫吧!” 他狞笑着挥手,教徒们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凌霜月冰蓝色的眼瞳一凝,破虚境的威压瞬间释放,冲在最前面的十几名教徒顿时被震得七窍流血。她身形一动,长剑化作一道白光,直取独眼老者。老者没想到她如此厉害,慌忙取出毒粉撒去,却被凌霜月用剑气挡开,长剑顺势刺穿了他的咽喉。

失去头领的教徒们顿时乱作一团,被欧阳清辞等人分头围杀。半个时辰后,山神庙内终于恢复平静,地上堆满了教徒的尸体,绿雾也渐渐散去。

欧阳清辞擦了擦剑上的血迹,看向断魂崖的方向:“穿过这片林子,就到断魂崖了。”

穿过黑风林,断魂崖的轮廓在暮色中愈发清晰。众人循着地图找到主峰背面的地宫入口,推开沉重的石门,里面果然堆满了金银珠宝与古籍卷宗。嬴隰鸾看着眼前的宝藏,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这些前朝遗物,总算能重见天日了。” 欧阳清辞则更在意那些武学典籍,随手拿起一本翻看,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将宝藏清点封存,交由都护府的人押送回京,众人则快马加鞭先行返程。踏入熟悉的京城府邸时,已是半月后的清晨,晨露还挂在庭院的芭蕉叶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

“可算回来了。” 欧阳芷兰伸了个懒腰,腰间的衣带松了半截,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肤,“这一路累死了,今晚可得好好歇着。”

“歇着?怕是没那么容易。” 欧阳清辞坏笑着眨了眨眼,目光扫过厅内的众女,“前阵子在都护府没玩够,今晚正好补上。”

夜幕降临,主卧的大床被铺得格外宽敞,锦被上绣着缠枝莲纹样,在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欧阳清辞率先躺了进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都过来吧,今晚谁也别想跑。”

嬴隰鸾红着脸,却还是被欧阳芷兰拉着坐在床边;苏婉凝犹豫片刻,终是挨着儿子躺下;秦岚大大咧咧地掀开被子钻进来,一屁股坐在欧阳清辞腿边;白芷、墨影、吕晓蝶也相继上床,偌大的床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清辞,你想做什么?” 嬴隰鸾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却被欧阳清辞伸手揽住了腰。

“自然是玩些有趣的。” 欧阳清辞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腰侧,引得女帝浑身一颤,“比如…… 挠痒痒。”

话音刚落,他的指尖便在嬴隰鸾的胳肢窝挠了起来。女帝瞬间绷直了身体,笑声像银铃般响起:“哈哈哈…… 清辞…… 别闹…… 快住手……”

欧阳芷兰见状,也伸手去挠苏婉凝的脚心,引得母亲发出娇媚的笑声:“芷兰…… 你这丫头…… 也跟着胡闹…… 痒……”

秦岚不甘示弱,一把抓住墨影的手,指尖在她的手心划着圈。墨影清冷的眸子里瞬间泛起水汽,身体微微颤抖,却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手心的汗湿暴露了她的紧张。

白芷被欧阳清辞挠着腰侧,缩成一团,清脆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公子…… 痒…… 饶了我吧……”

吕晓蝶则被这阵仗吓得缩在角落,却还是被欧阳清辞拉了过来,指尖在她的胳肢窝轻轻一挠,小姑娘顿时笑得直不起腰:“公子…… 我错了…… 别挠了……”

房间里,笑声、嬉闹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这一路的疲惫都驱散。欧阳清辞看着身边笑靥如花的众女,只觉得此刻的欢愉胜过世间一切宝藏。

嬉闹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平息,锦被下的身躯相拥而眠,呼吸交织成安稳的韵律。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此刻众人心中那份熨帖的暖意。

前朝宝藏被运回京城后,嬴隰鸾以女帝之名昭告天下,将半数金银用于赈灾与兴修水利,剩下的则归入国库充盈军备。那些武学典籍被欧阳清辞整理成册,择其精要编纂成《新武经》,供天下武者研习,一时间江湖风气为之一振。

欧阳府邸的日子渐渐归于平淡,却处处透着安稳的甜。清晨的演武场,欧阳清辞会指点吕晓蝶练剑,小姑娘一招一式学得认真,偶尔被他挠痒逗笑,剑招便乱了分寸;白芷的药庐里,时常飘出草药与笑声,多半是欧阳清辞又在捉弄配药的她,被撒了一身止痒粉仍不肯罢休。

秦岚在府里开了家武馆,收了不少徒弟,每日教完课便会扛着玄铁刀回来,一进门就喊着要跟欧阳清辞 “比划比划”,结果往往是两人闹作一团,引得苏婉凝拿着鸡毛掸子出来调停,却总被秦岚拉着一起挠痒,最后连端庄的母亲也笑得直不起腰。

墨影依旧话少,却会在欧阳清辞看书时默默研墨,在他练完功后递上毛巾,偶尔被他偷袭挠痒,便会红着脸躲到嬴隰鸾身后 —— 女帝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总会笑着护住她,转头却被欧阳清辞连带着一起捉弄,明黄的常服裙摆都沾了不少灰尘。

凌霜月多数时候在自己的小院静修,却总在月圆之夜被请去主院。众人围坐在月下,听她讲些江湖旧事,讲到兴起时,欧阳芷兰便会起哄要挠她的脚趾缝,惹得白发女子拔剑轻挑,最后演变成一场月光下的嬉闹,银铃般的笑声能传到街尾。

多年后,吕晓蝶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剑法已能独当一面,却还是会被欧阳清辞挠痒逗得求饶;白芷的药庐成了京城名医馆,她出诊时总会带着防痒的药膏,却总被熟悉的指尖挠得在诊台前笑软了身子。

府邸的海棠树年年开花,落英缤纷时,众人便会在树下摆上桌椅,喝茶聊天,偶尔兴起便玩闹起来。欧阳清辞看着身边鬓角染霜的母亲、眼角带笑的女帝、依旧带着匪气的秦岚、温婉的白芷、清冷却柔和的墨影、活泼的小姨与晓蝶,还有白发胜雪的凌霜月,忽然明白,所谓宝藏,从不是那些金银古籍,而是眼前这些吵吵闹闹却始终相守的人。

夕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嬉笑声穿过飘落的海棠花瓣,在时光里轻轻漾开,成了岁月里最温柔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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