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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突破,异世痒途,1

小说: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2025-09-12 10:04 5hhhhh 1170 ℃

众女齐聚京城府邸的正厅,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整装待发的紧张气息。欧阳清辞看着眼前的几人,她们或端庄、或英气、或清冷、或娇俏,都是与自己有着深厚羁绊的人。他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此次前往西域断魂崖,魔教势力不容小觑,我的境界还需再进一步,才能更有把握。”

嬴隰鸾秀眉微蹙,率先问道:“你的意思是?” 她心中已有几分猜测,毕竟欧阳清辞那奇特的《灵痒秘录》,她们几人都已知晓,甚至都曾亲身体验过其中的 “痒韵同修” 之效。

欧阳清辞目光扫过众人,坦然道:“我想借助《灵痒秘录》的‘痒韵同修’,还需各位相助。”

欧阳靖薇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她想起之前被挠盆骨时的窘迫,干咳一声:“这…… 合适吗?” 话虽如此,却没有明确拒绝。

白芷倒是显得平静许多,她早已习惯了欧阳清辞的功法,只是轻声叮嘱:“公子切勿急于求成,需循序渐进。”

墨影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但眼底的波动却出卖了她,她微微颔首,表示应允。

嬴隰鸾看着众人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既然是为了大局,朕自然应允。” 只是那精致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显然是想起了被挠脚时的痒意。

见众人都同意,欧阳清辞心中一喜,率先走向嬴隰鸾。女帝正端坐椅上,他俯下身,指尖轻轻落在她的脚背上。嬴隰鸾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只是呼吸微微有些急促。那细腻的肌肤在指尖下泛着温热,他轻轻一划,女帝便忍不住轻颤,嘴角溢出一丝浅笑:“清辞,下手轻点。”

“陛下放心。” 欧阳清辞笑着,指尖在她的脚心缓缓游走。嬴隰鸾痒得脚趾蜷缩,却强忍着没有大笑,只是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妩媚起来。

接着,他转向欧阳靖薇。大姑母站得笔直,似乎在极力克制。他伸手探向她的盆骨,轻轻按揉。欧阳靖薇浑身一颤,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臭小子,轻点挠。” 话未落音,便被那钻心的痒意逗得笑出声来,却又努力维持着姿态,模样颇为滑稽。

随后是白芷,他指尖落在她的腰侧。白芷瞬间缩起身子,清脆的笑声响起:“公子…… 痒……” 她一边笑,一边运转内力,配合着功法的运转。

最后是墨影,他挠向她的手心。墨影清冷的眸子里瞬间泛起水汽,身体微微颤抖,却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手心的汗湿暴露了她的紧张。

正厅内,一时间笑声、轻吟声交织在一起,功法的气息在众人之间流转,形成一种奇妙的共鸣。欧阳清辞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力在飞速增长,而众女也觉得经脉通畅,修为有所精进。

内力流转带来的温热感让欧阳清辞眼底的笑意愈发浓烈,他收回在墨影手心的指尖,忽然俯身,一把将嬴隰鸾拦腰抱起。女帝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精致的脚在空中乱蹬,鞋履脱落的瞬间,脚心恰好蹭过他的手腕。

“清辞!你疯了!” 嬴隰鸾又羞又怒,却在他指尖挠向腰侧时瞬间破功,笑声混着嗔怪溢出唇间,“哈哈哈…… 放我下来…… 痒死了……”

欧阳清辞哪会停手,抱着她往厅中走去,另一只手同时探出,精准地挠在欧阳靖薇的咯吱窝。大姑母正憋着笑调整气息,冷不防被偷袭,顿时笑得直不起腰,长枪 “哐当” 掉在地上:“臭小子…… 偷袭算什么本事…… 哈哈哈……”

他脚不沾地地转到白芷身后,指尖在她腰侧画着圈,引得她缩成一团,笑声像银铃般在厅中回荡:“公子…… 别闹了…… 再笑下去…… 内力都乱了……”

墨影想趁机退到角落,却被他反手抓住手腕,指尖在她掌心反复摩挲。清冷女子终于绷不住,细碎的呜咽混着喘息溢出,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却偏要咬着唇不肯笑出声,看得欧阳清辞愈发心痒。

正闹得不可开交时,厅门被猛地推开,欧阳芷兰带着一身风跑进来,身后跟着个穿玄色劲装的女子 —— 正是性子如烈火般的秦岚。

“你们在玩什么?带上我啊!” 欧阳芷兰一眼看穿其中关窍,眼睛亮得像星子,不等众人反应,竟直接扯开劲装的腰带,素白的衣衫滑落肩头,露出纤细的腰肢,随即抬起脚往桌上一搁,“清辞,快来!小姨这就助你突破!”

秦岚挑眉看着这阵仗,匪气十足地啐了一口,却也利落地解了衣扣,玄色衣袍落地,露出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她学着欧阳芷兰的样子抬腿踩在凳上,脚掌因常年练武带着薄茧,此刻却绷得笔直:“墨迹什么?用你那刷子来,姑奶奶可不怕痒!”

欧阳清辞看得心头火热,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把软毛刷子 —— 那是白芷用来清理药材的工具,此刻却成了逗弄的利器。他先走到欧阳芷兰面前,刷子轻轻扫过她的脚心。

“呀!哈哈哈…… 好痒……” 欧阳芷兰瞬间笑瘫在桌上,身体扭得像条泥鳅,脚趾蜷得紧紧的,却偏要嘴硬,“再来…… 这点痒算什么……”

刷子转而移到秦岚脚边,刚碰到趾缝,那匪气女子便猛地弓起身子,笑声粗嘎又爽朗:“他娘的…… 这玩意儿…… 哈哈哈…… 受不了了……” 她想踹开却又舍不得,最后竟抱着桌腿笑得直打滚,腰间的赘肉都跟着颤。

厅里的笑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嬴隰鸾看得脸颊发烫,却忍不住被这疯癫的场面撩动,悄悄褪了鞋袜;欧阳靖薇捡起长枪往旁边一靠,眼神里的无奈早变成了纵容;白芷捂着嘴偷笑,指尖却默默凝聚起内力,随时准备为众人调和气息。

软毛刷子在两双脚上交替游走,欧阳芷兰和秦岚的笑声此起彼伏,一个笑得眼泪直流,一个笑得直拍桌子,最后竟抱在一起滚在地上,痒得连喊求饶,却偏不肯收回脚。

地上的两人笑喘着滚作一团,衣衫早已在打闹中褪得七零八落。欧阳芷兰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忽然抓住秦岚的手腕往自己腿间按去,媚眼如丝地瞟向欧阳清辞:“清辞你看…… 小姨这里都湿了呢……”

秦岚被她带动得心头火起,索性扯开最后一丝遮蔽,匪气十足地分开双腿:“比骚是吧?谁怕谁!” 两人竟当着众人的面相互挑逗,雪白与麦色的肌肤交相辉映,看得欧阳清辞喉头滚动,再也按捺不住。

“你们这是在勾我……” 他三下五除二褪去衣衫,滚烫的分身早已坚硬如铁。俯身将欧阳芷兰按在地毯上时,指尖故意在她腰侧狠狠一挠,引得小姨尖叫着缠上他的脖颈:“坏东西…… 还挠…… 快进来……”

挺身而入的瞬间,他腾出一只手探向秦岚的腿间。那匪气女子正看得浑身发烫,被指尖一碰便忍不住弓起身子,却在他挠向大腿根时猛地笑出声:“他娘的…… 又来这招…… 痒死了…… 啊……” 后半句已化作娇媚的呻吟,只因欧阳清辞的指尖忽然改挠为按,精准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小姨的身子真软……” 欧阳清辞一边在欧阳芷兰体内律动,一边用膝盖分开秦岚的双腿,指尖在两人的痒处交替游走 —— 挠完小姨的胳肢窝,又划向秦岚的脚心,引得两人一迭声地求饶,却偏要死死缠着他不肯撒手。

欧阳芷兰被痒意与快感双重夹击,笑得眼泪直流,腰肢却扭得愈发娇媚:“清辞…… 别挠了…… 小姨快不行了…… 啊……” 秦岚则咬着牙不肯示弱,一边承受着指尖的挑逗,一边伸手去挠欧阳清辞的腰侧,反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心被刷子轻轻扫过,爽得浑身抽搐。

厅里的喘息与笑声搅成一团,嬴隰鸾看得面红耳赤,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身旁的欧阳靖薇按住肩膀。大姑母的呼吸也有些急促,眼神里的纵容早已被情欲取代,忽然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愣着做什么…… 也让我…… 助你一把……”

欧阳靖薇的衣襟敞开,露出内里紧致的肌肤,她的主动像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厅里最后的矜持。嬴隰鸾咬了咬唇,终是抬手解开了明黄常服的玉带,裙摆滑落的瞬间,那双精致的脚踩在地毯上,趾尖微微蜷起,带着几分羞怯的诱惑。

白芷红着脸褪去药裙,墨影也默默解开了青衣的系带,一时间厅中春光无限,各式风情的女子环绕四周,看得欧阳清辞眼花缭乱,分身早已坚硬如铁,却不知该先奔向哪一处。

他正与欧阳芷兰缠绵,秦岚便凑过来舔舐他的耳垂,引得他浑身一颤;刚伸手去揽嬴隰鸾,欧阳靖薇又从身后贴了上来,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白芷和墨影虽羞怯,却也围在一旁,指尖时不时触碰他的肌肤,带来阵阵酥麻。

“妈的,这样下去谁都别想尽兴!” 秦岚一把推开欧阳芷兰,匪气十足地叉着腰,“干脆一起上!清辞,你敢不敢?”

欧阳清辞被她眼里的火焰烫得心头一热,看着周围或期待或羞怯的目光,喉结滚动着吐出一个字:“敢!”

话音刚落,秦岚便率先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按在地毯上,滚烫的吻落满他的胸膛。欧阳芷兰不甘示弱,跨坐在他的腰间,指尖在他的腰侧挠着,引得他笑声不断。嬴隰鸾犹豫片刻,终是俯下身,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的温热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

欧阳靖薇站在一旁,红着脸褪去最后一丝遮蔽,随即也加入进来,粗糙的手掌与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带来别样的刺激。白芷和墨影对视一眼,也各自找了位置,或吻他的指尖,或抚他的脊背,配合着众人的动作。

欧阳靖薇的衣襟敞开,露出内里紧致的肌肤,她的主动像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厅里最后的矜持。嬴隰鸾咬了咬唇,终是抬手解开了明黄常服的玉带,裙摆滑落的瞬间,那双精致的脚踩在地毯上,趾尖微微蜷起,带着几分羞怯的诱惑。

白芷红着脸褪去药裙,墨影也默默解开了青衣的系带,一时间厅中春光无限,各式风情的女子环绕四周,看得欧阳清辞眼花缭乱,分身早已坚硬如铁,却不知该先奔向哪一处。

他正与欧阳芷兰缠绵,秦岚便凑过来舔舐他的耳垂,引得他浑身一颤;刚伸手去揽嬴隰鸾,欧阳靖薇又从身后贴了上来,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白芷和墨影虽羞怯,却也围在一旁,指尖时不时触碰他的肌肤,带来阵阵酥麻。

“妈的,这样下去谁都别想尽兴!” 秦岚一把推开欧阳芷兰,匪气十足地叉着腰,“干脆一起上!清辞,你敢不敢?”

欧阳清辞被她眼里的火焰烫得心头一热,看着周围或期待或羞怯的目光,喉结滚动着吐出一个字:“敢!”

话音刚落,秦岚便率先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按在地毯上,滚烫的吻落满他的胸膛。欧阳芷兰不甘示弱,跨坐在他的腰间,指尖在他的腰侧挠着,引得他笑声不断。嬴隰鸾犹豫片刻,终是俯下身,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的温热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

欧阳靖薇站在一旁,红着脸褪去最后一丝遮蔽,随即也加入进来,粗糙的手掌与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带来别样的刺激。白芷和墨影对视一眼,也各自找了位置,或吻他的指尖,或抚他的脊背,配合着众人的动作。

混乱中,欧阳清辞忽然瞥见站在角落的母亲苏婉凝。她不知何时已褪去了素雅的湖蓝色衣裙,只披着一件单薄的纱衣,肌肤在烛火下泛着莹白的光,眼神里满是羞怯与渴望,却又带着几分犹豫,像只受惊的小鹿。

“娘,过来。” 欧阳清辞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诱惑。

苏婉凝身体一颤,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挪了过去。她刚走到近前,便被欧阳清辞一把拉入怀中。纱衣滑落,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多年习武的缘故,肌肤紧致却不失柔软。

“清辞…… 别…… 娘是你娘啊……” 苏婉凝的声音带着慌乱,却在他吻上颈间时软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贴紧他。

欧阳清辞一边吻着她的肌肤,一边将她按在榻上。当他的分身缓缓进入时,苏婉凝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眼角泛起水光,既有羞涩,又有压抑多年的渴望。

“娘的身子…… 还是这么美……”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指尖忽然探向她最怕痒的腰侧。

“呀!清辞…… 别…… 痒……” 苏婉凝瞬间绷直了身体,腰侧传来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大笑起来,可身体的充实感又让她浪叫出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格外诱人。

她的笑声清脆又娇媚,身体在痒意与快感中剧烈扭动,胸前的柔软蹭得欧阳清辞愈发兴奋。他一边加快律动,一边不停地挠着她的腰侧,指尖灵活地游走,专挑那些让她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哈哈哈…… 清辞…… 娘错了…… 别挠了…… 痒死了…… 啊……” 苏婉凝笑得眼泪直流,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只能浪叫着求饶,身体在极致的刺激中不断沉沦。

厅内的喧嚣尚未平息,欧阳清辞无意间抬眼,瞥见了站在门旁的小侍女吕晓蝶。穿着一身侍女服,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显然是被厅内的景象惊到了,却又忍不住偷偷往这边看。

“晓蝶,过来。” 欧阳清辞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瞬间吸引了小侍女的注意。

吕晓蝶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低下头,脚步却像被钉在地上似的,挪不动分毫。

“怕什么?过来。” 欧阳清辞朝她招了招手,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吕晓蝶咬着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小步小步地挪了过来。刚走到近前,便被欧阳清辞一把拉到腿上。她惊呼一声,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

“公子…… 不要……”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烫得惊人。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背。吕晓蝶的手很粗糙,带着做粗活留下的薄茧,却意外地敏感,只是轻轻一碰,便忍不住缩回手,却又被他抓得更紧。

“晓蝶的手,倒是很能干。”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手腕往上,轻轻挠了挠她的胳肢窝。

“呀!公子…… 痒……” 吕晓蝶瞬间笑出声来,身体在他腿上扭动着,想要躲开,却反而贴得更近。

她的笑声清脆又稚嫩,像黄莺初啼,听得欧阳清辞心头一动。他不再满足于挠痒,指尖轻轻掀起她的侍女服下摆,触到她纤细的腰肢。

吕晓蝶的身体瞬间绷紧,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她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惊慌与羞怯,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公子…… 真的不行…… 我……”

“嘘……” 欧阳清辞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眼神里的笑意带着一丝魅惑,“听话,不会亏待你的。”

他的指尖继续在她的腰侧游走,时而轻挠,时而轻抚,引得吕晓蝶的呼吸越来越乱,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任由他摆布。

将吕晓蝶轻轻放在榻边,欧阳清辞的目光落在了一旁静静伫立的墨影身上。她依旧是那身青衣,只是衣襟微敞,露出颈间细腻的肌肤,清冷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显然刚才的喧嚣也在她心底漾起了涟漪。

“墨影,过来。” 欧阳清辞朝她伸出手,指尖还带着刚才触碰过的温热。

墨影身形微顿,没有立刻上前,只是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可那微微蜷起的指尖,却暴露了她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怎么?怕了?”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索性起身走到她面前,不等她反应,便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公子!” 墨影惊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想要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他的指尖故意在她腰侧轻轻一挠,墨影顿时浑身一颤,清冷的眸子里瞬间泛起水汽,喉间溢出一丝压抑的轻吟。

“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原来也这么怕痒。” 欧阳清辞的指尖在她腰侧灵活地游走,时而轻挑,时而用指腹摩挲,专挑那些让她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墨影被痒意搅得心神不宁,身体在他怀里剧烈扭动,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可那钻心的痒意却像潮水般涌来,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笑声:“公…… 公子…… 别…… 痒……”

她的笑声不同于吕晓蝶的稚嫩,也不同于苏婉凝的娇媚,带着一丝清冷的沙哑,却更能勾起人的兴致。欧阳清辞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听着她压抑的笑声,心头的火愈发旺盛。

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一旁的软榻,指尖却没有停下,反而探向了她的脚心。墨影的脚心细腻光滑,只是轻轻一碰,她便猛地弓起身子,笑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啊…… 别碰那里…… 痒死了……”

欧阳清辞哪会停手,指尖在她的脚心反复划着圈,看着她在痒意中蜷缩起脚趾,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柳叶,眼底的清冷早已被羞赧与难耐取代。

“墨影,服不服?”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墨影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只能胡乱点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服…… 服了…… 公子…… 饶了我吧……”

墨影的求饶声还未消散,厅外便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欧阳清辞抬眼望去,只见凌霜月披着那件素白长袍,缓步走了进来。她那头如霜的白发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冰蓝色的眼瞳扫过厅内的狼藉,却没有半分惊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般场景。

“前辈倒是来得巧。” 欧阳清辞笑着松开墨影,目光落在凌霜月赤着的脚上。那双脚修长精致,肌肤冷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脚趾缝间透着隐秘的娇嫩,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凌霜月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可微微绷紧的身体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欧阳清辞缓步走到她面前,不等她反应,便弯腰握住了她的脚踝。入手一片冰凉,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圆润的脚踝,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前辈这双脚,倒是比寒玉还凉。”

凌霜月浑身一颤,想要抽回脚,却被他握得更紧。他的指尖缓缓上移,探向她的脚趾缝,只是轻轻一划,凌霜月便瞬间绷紧了身体,冰蓝色的眼瞳里泛起水光,喉间溢出一丝压抑的喘息。

“怎么?清冷的凌前辈,也会怕痒?”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指尖在她的脚趾缝间反复游走,引得她身体微微颤抖,却偏要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软榻。凌霜月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白发垂落,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清冷的香。

将她放在榻上,欧阳清辞俯身吻上她的唇。凌霜月起初还在抗拒,可在他的吻越来越热烈时,终是忍不住回应起来。他的手一边解开她的长袍,一边继续挠着她的脚趾缝,痒意与吻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软。

“清辞…… 别…… 痒……” 凌霜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褪去了往日的清冷,多了几分娇媚。

欧阳清辞却不停手,反而加快了指尖的动作,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道:“清冷的前辈,操起来才最舒服。”

这句话像一根火星,瞬间点燃了凌霜月心底的火焰。她不再压抑,主动缠上他的身体,冰蓝色的眼瞳里满是情欲与羞赧。

素白长袍在拉扯中滑落,露出凌霜月如凝脂般的肌肤,与那头白发交相辉映,美得惊心动魄。欧阳清辞凝视着她冰蓝色的眼瞳,那里此刻翻涌着情欲的浪潮,褪去了往日的清冷,只剩下动人的羞赧。

他俯身吻上她的锁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同时伸手从一旁取过一根柔软的白色羽毛。凌霜月察觉到他的动作,身体微微一僵,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却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期待。

“前辈猜猜,这羽毛挠在你脚趾缝里,会是什么滋味?” 欧阳清辞的声音带着磁性的诱惑,指尖捏着羽毛,轻轻拂过她的脚背。

凌霜月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喉间溢出一声轻吟,却倔强地没有说话。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不再犹豫,将羽毛探向她的脚趾缝。那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钻心的痒意。凌霜月瞬间绷紧了身体,冰蓝色的眼瞳里瞬间蓄满了水汽,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清辞…… 别…… 用这个…… 痒……”

可她的话音未落,欧阳清辞便已挺身而入。极致的充实感让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而脚趾缝里的羽毛依旧在轻轻游走,痒意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前辈的身体,果然很敏感。” 欧阳清辞一边律动,一边操纵着羽毛,在她的脚趾缝间来回穿梭。有时轻轻划过,有时又稍作停留,引得凌霜月的身体剧烈颤抖,笑声与浪叫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她所有的清冷伪装。

她的手紧紧抓着榻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白发凌乱地铺在榻上,更添了几分魅惑。冰蓝色的眼瞳迷离地望着欧阳清辞,里面满是求饶与渴望:“清辞…… 我…… 受不了了…… 别挠了…… 啊……”

欧阳清辞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加快了律动的节奏,羽毛也挠得更欢,在痒意与情欲的双重刺激下,凌霜月的身体弓起,如同一弯优美的月牙,彻底沉沦在这片极致的欢愉之中。

凌霜月在极致欢愉中软倒榻上,欧阳清辞抽身转向不远处的欧阳芷兰与秦岚。小姨正媚眼如丝地舔着指尖,秦岚则把玩着自己饱满的乳肉,两人见状都笑盈盈地张开了腿。

“小姨的小穴还痒不痒?” 欧阳清辞俯身按住欧阳芷兰,指尖探入湿润的蜜穴快速抽插,另一只手却在她胳肢窝挠得不停。欧阳芷兰笑得花枝乱颤,浪叫混着笑声溢出唇间:“痒…… 又痒又舒服…… 清辞快些……”

秦岚看得难耐,主动挺乳凑过来,却被他伸手按住胸口狠狠揉捏。“别急。” 欧阳清辞坏笑着用指腹划过她的乳晕,忽然猛地挠向她的腰侧,匪气女子顿时笑瘫在榻上,奶子随着笑声抖得波涛汹涌:“他娘的…… 又来这招…… 啊……”

玩闹间,欧阳清辞的目光忽然对上了嬴隰鸾。女帝正襟危坐,明黄裙摆遮得严严实实,可泛红的耳根与紧抿的唇瓣却暴露了她的慌乱。察觉到他的视线,嬴隰鸾猛地抬眼,强撑着帝王威仪:“清辞,休得胡闹!”

“哦?陛下不想玩?” 欧阳清辞挑眉坏笑,忽然朝墨影与白芷使了个眼色,“去,把陛下请过来。”

两女立刻会意,一左一右架住嬴隰鸾的胳膊。女帝又惊又怒:“放肆!你们敢!” 可墨影的指腹已按在她腰侧,轻轻一划,嬴隰鸾顿时笑软了身子,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哈哈哈…… 墨影…… 别挠…… 朕是陛下……”

“到了这儿,只有姐姐,没有陛下。” 欧阳清辞走过去,指尖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女帝在痒意中眼尾泛红的模样,俯身吻了下去。嬴隰鸾的挣扎渐渐变成了迎合,明黄常服被撕扯开来,露出里面绣着龙凤呈祥的肚兜,在烛火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明黄常服被彻底扯开,嬴隰鸾那具保养得宜的身体在烛火下无所遁形。她下意识地想拢住衣襟,却被欧阳清辞按住手腕压在头顶。

“陛下的身子,比朕的龙袍还金贵。” 欧阳清辞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引得女帝轻颤,“可惜啊,再金贵的身子,也经不住挠痒。”

话音刚落,白芷已取来一把软毛刷子,轻轻扫过嬴隰鸾的脚弓。女帝瞬间绷紧脚背,笑声像银铃般炸开:“哈哈哈…… 白芷你敢…… 朕要治你的罪……” 嘴上说着狠话,腰肢却已笑得发软。

墨影趁机探手到她腋下,指腹轻轻打圈。嬴隰鸾的笑声陡然拔高,眼泪都笑了出来:“墨影…… 别…… 痒…… 朕错了……” 昔日高高在上的女帝,此刻鬓发散乱,肚兜被蹭得歪斜,哪还有半分帝王威仪。

欧阳芷兰凑过来,指尖在她腰侧画着螺旋:“陛下不是很威风吗?再骂啊?” 秦岚则捏着她的脚趾,一根一根地挠着趾缝,逗得女帝浑身抽搐:“他娘的…… 这女皇帝痒起来…… 比谁都浪……”

欧阳清辞站在一旁,欣赏着女帝在痒意中辗转的模样。她的脚心被刷子扫得通红,腋下被墨影挠得发软,腰侧在欧阳芷兰的指尖下抖个不停,偏偏那具身体还在本能地迎合着刺激,蜜穴早已泛滥成灾。

“说,还当不当陛下了?” 欧阳清辞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指尖猛地按在她的敏感点上。

嬴隰鸾在痒意与快感中彻底崩溃,浪叫混着求饶声破口而出:“不…… 不当了…… 清辞…… 饶了朕…… 啊…… 痒死了……” 她的脚趾蜷得紧紧的,身体却主动挺动着,显然已在极致的刺激中丢了魂。

众人见她求饶,却越发来了兴致。刷子在她脚心加快了速度,指腹在腋下与腰侧轮番上阵,连吕晓蝶都鼓起勇气,用羽毛轻轻拂过她的大腿根。

“哈哈哈…… 别…… 真的受不了了…… 姐姐求你们了……” 嬴隰鸾彻底抛却了帝王的尊严,浪叫着扭动身体,在一片痒意中攀上了欢愉的巅峰。

巅峰过后的嬴隰鸾浑身瘫软,像条脱水的鱼般大口喘息。欧阳清辞凝视着她泛红的眼角,指尖轻轻划过她汗湿的肌肤,忽然俯身,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陛下的蜜穴,还要尝尝滋味呢。” 他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不等女帝反应,便已挺身而入。

“啊……” 嬴隰鸾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甬道里的温热与紧致让欧阳清辞浑身一震,律动不由自主地加快。

烛火摇曳中,女帝的明黄肚兜早已被扯落,胸前的柔软随着抽插上下晃动,美得让人心颤。欧阳清辞一边享受着这份紧致,一边将目光投向她蜷缩的脚趾,那里粉嫩的趾缝,正是她最敏感的死穴。

他忽然俯身,含住一根脚趾,舌尖轻轻探入趾缝。

“呀!清辞…… 不要……” 嬴隰鸾瞬间如遭雷击,浑身剧烈颤抖,那股钻心的痒意比任何刺激都要猛烈,让她几乎要从榻上弹起来,“别舔那里…… 痒…… 我求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曾经的帝王威严荡然无存:“我答应你…… 答应你所有条件…… 封你为摄政王…… 让你执掌朝政…… 只求你别再…… 啊…… 痒死了……”

可欧阳清辞哪会停手,舌尖在她的趾缝间灵活地游走,时而轻舔,时而吮吸,引得嬴隰鸾的身体抖得像筛糠。

这时,众人也围了上来。白芷的指尖在她的腰侧轻轻划着圈,墨影的唇吻上她的锁骨,欧阳芷兰和秦岚则分别挠着她的腋下和大腿根,连吕晓蝶都壮着胆子,用羽毛拂过她的脚背。

“哈哈哈…… 别…… 你们都反了…… 啊…… 清辞…… 饶了我……” 嬴隰鸾在一片痒意与快感中彻底沦陷,浪叫与笑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府邸。她的身体在众人的挑逗下再次燃起欲望,甬道里的湿润愈发汹涌,显然已在这极致的刺激中彻底丢了魂。

温热的精华释放在嬴隰鸾体内时,女帝终于脱力般软倒,冰蓝色的眼瞳蒙上水雾,连喘息都带着浓重的鼻音。欧阳清辞抽身时,她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股热流顺着大腿根滑落,肚兜凌乱地挂在腰间,鬓角的汗湿发丝粘在泛红的脸颊上,哪还有半分帝王的模样。

“轮到我们了。” 欧阳芷兰早已按捺不住,扑上来便勾住他的脖颈,舌尖舔过他的唇角,“清辞刚才喂饱了女帝,该来疼疼小姨了。” 她主动分开双腿,却在他靠近时忽然挠向他的腰侧,换来一阵低笑与更猛烈的反扑。

指尖探入小姨湿润的蜜穴时,欧阳清辞另一只手没闲着,精准地挠在她胳肢窝。欧阳芷兰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却主动挺动着迎合:“坏东西…… 挠死小姨了…… 啊…… 用力点……” 秦岚在一旁看得眼热,掰过他的脸便吻了上去,粗糙的手掌揉着自己的乳肉,直到他腾出一只手握住那团柔软,才满意地哼唧出声。

白芷端来的醒酒汤早已被碰翻在地,她红着脸解开药裙,被按在案几上时还不忘叮嘱:“轻些…… 明日还要制药……” 可当他的指尖在她腰侧划动,痒意混着快感涌来,那句叮嘱便化作细碎的呻吟。墨影的青衣被撕成布条,清冷的眸子里水光潋滟,被挠着脚心时发出压抑的呜咽,却死死咬着唇不肯求饶,直到他挺身而入,才泄出一声绵长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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