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大明DND抗倭传】1-13,3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3070 ℃

  「唔…嗯…」楚南枝被堵着嘴发出呜咽,眼中却满是渴求,甚至主动将脸颊往他掌心蹭去。

  李谱轻笑一声,指尖轻挑,那塞口的臭袜便滑落在地:「现在,小美人你想说些什么?」

  「求…求您…」楚南枝声音嘶哑,眼中泪光盈盈,脸上媚态尽显,」快…快给我大肉棒…嘻嘻嘻,好吃的大肉棒…「荣妙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那人形犬一膝踏住胸口。她艰难抬头,正看见李谱慢条斯理地在解玉带,而楚南枝已迫不及待地伸出香舌…

  荣妙儿被那人形犬死死压在地上,口中被塞入对方的一节肘部,只能发出「呜呜」闷响。她眼睁睁看着李谱将楚南枝从树上解下,铺开自己的月白锦袍垫在落叶堆上,而后将其重新捆成一个屈辱的「M 」形开脚缚——双膝被绳索高高吊起,几乎与香肩相贴,雪臀被迫悬空,粉嫩花穴在阳光下泛着水光,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

  「啊…郎君…」楚南枝仰躺在锦袍上,青丝散乱如瀑。她扭动着被勒出红痕的腰肢,九幽寒铁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快…快用您的大肉棒…填满妾身…」

  李谱单膝跪在楚南枝腿间,精壮的腰身缓缓压下。他故意用龟头在她湿漉漉的穴口画圈,惹得身下佳人娇喘连连:「这么想要?自己动腰吃进去。」

  楚南枝闻言,竟真的拼命挺动纤腰。可绳索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像离水的鱼儿般徒劳扭动,花穴一张一合地吐出蜜液。片刻后,她居然为了够不上男人的的肉棒而哭了出来。

  李谱低笑一声,突然掐住她的柳腰,腰身猛地一沉「噗嗤」

  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楚南枝仰头发出一声泣鸣。她的身子在锦袍上剧烈弹动,被吊起的双腿痉挛般颤抖。李谱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当即掐着她的腰开始狠戾抽插。

  「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在林间回荡。楚南枝的玉背在锦袍上摩擦,雪乳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划出道道淫靡弧线。她被顶得不断上滑,又被李谱拖回身下,锦袍早已被蜜液浸透,在阳光下泛着晶亮水光。

  「呜!」荣妙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她看见楚姐姐小腹上浮现出诡异的淫纹,那是即将被洗脑成奴隶的标志,就像是自己身上这条人形犬小腹处淫纹一般。

  感知到她的挣扎,人形犬立刻加重力道,肘部几乎要捅进她喉咙。

  李谱突然俯身,咬住楚南枝的耳垂:「叫主人。」

  「主…主人…」楚南枝眼神涣散,口水顺着嘴角滴在锦袍上,「奴婢…奴婢要去了…」

  「这就忍不住了?」李谱冷笑,抽插速度骤然加快。粗长的阳具在湿滑甬道里搅出咕啾水声,春袋拍打在悬空的雪臀上,溅起晶莹水花。楚南枝的浪叫陡然拔高,脚趾蜷缩,被缚的娇躯绷成弓形。

  「呃啊——!」李谱突然低吼着拔出阳具,青筋暴起的肉茎上沾满晶莹爱液。浓稠白浊在体外激射而出,第一股精液重重打在楚南枝痉挛的小腹上,将正在成型的龙形淫纹浸得发亮;第二股射在剧烈起伏的雪乳间,黏稠液体顺着乳沟缓缓下滑;最后一股直接溅在她失神的面容上,几滴白浊甚至挂在了颤抖的睫毛上。

  与此同时,楚南枝的娇躯也猛然绷直「咿呀啊啊啊」

  随着一声泣血般的哀鸣,她股间突然喷涌出大股透明潮水,在空中划出晶莹弧线。被束缚的四肢剧烈抽搐,悬空的脚趾死死蜷缩又张开,精心修剪的指甲在掌心掐出深深血痕。她的瞳孔完全上翻,露出大片骇人的眼白,香舌不受控制地吐出口外,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状态。唯有小腹上那龙形淫纹闪烁着妖异红光,昭示着这场仪式已成定局。

  荣妙儿怔怔望着锦袍上的一片狼藉——楚姐姐潮吹的蜜液与男人的精浊混作一处,在月白衣料上晕开大片水痕。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尘土。她不再挣扎,只是用嘶哑的声音哀求:「求…求您今后…能善待楚姐姐…」

  李谱慢条斯理地穿好内衣中衣。系好玉带,闻言俯身捏住荣妙儿下巴:「小师父倒是个明白人。」他指尖沾了沾楚南枝小腹上的混合液体,轻轻抹在荣妙儿唇上,「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放肆!」荣妙儿突然凄声长叹,眼中血泪交织。她死死咬住下唇,直至鲜血顺着雪颈滑落:「贫尼乃净土宗持戒弟子,今日既落你手…」她突然松开牙关,仰头望天,喉头滚动着咽下满口血腥,「待你…待你辱我之后…」

  话音未落,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尘土。她浑身颤抖如风中落叶,却仍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贫尼必咬舌自尽,向满天神佛讨要个说法!」她再也说不下去。只将头颅重重磕在地上以示决心。

  「啧…」李谱突然松开钳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师父怎地这般经不起玩笑?」随手又将指尖浊液在自己中衣上蹭了蹭,龙角不自觉地抖了抖:「本座刚才不过是戏言尔…」

  荣妙儿仍保持着咬舌的姿势,嘴角渗着血丝,闻言呆愣当场。她蓄满死志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茫,像全力挥拳却打在棉花上。

  李谱转身走向楚南枝,嘴里还嘟囔着:「现在的女侠呀,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真是不爱惜生命呀…」

  就在荣妙儿诧异间,楚南枝仍在淫毒中辗转呻吟。李谱蹲下身时,龙角在日光下投出两道金虹,恰好笼罩住她小腹的淫纹。「看好了,」他指尖凝出一滴青莹水珠,点在淫纹正中处,「这才是真正的龙皇点化!」

  「楚南枝听令!」李谱声音陡然转沉,龙角泛起庄严金光,「我对你的永久最底层命令便是——要做自己命运的主人!」

  此言一出,林间忽起清风,楚南枝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淫纹从外围开始逐渐向水珠处收拢,最后凝聚成一个红色小点落在小腹上。

  李谱负手而立,衣袂翻飞间自有一股浩然之气:「人并非生来便要任人驱使。受他人欺凌,切不可屈服;遭灾恶侵袭,万不可气馁;见不正之事,莫要恐惧,当勇敢匡正;面对强权,亦不可献媚讨好。」他目中如有星河流转,「我期望,大明的每一位子民,都能成为自由不羁之人,成为统治『自己』这片领土独一无二的王。」

  荣妙儿怔在原地。方才还轻佻浪荡的龙裔纨绔子,此刻竟如庙堂之上的大德圣贤。她目光不自觉地转向那人形犬,却见对方正慵懒地倚在李谱腿边,金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小师父这般看着我作甚?」人形犬忽然轻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莫非…」她故意拉长声调,摇动尾巴,「你以为我是被迫的?」

  荣妙儿面上一热,却见那人形犬突然翻身而起,以一个极其柔媚的姿势跪坐在李谱脚边:「我可是自愿戴上这项圈的。」她舔了舔唇角,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倒是小师父你…看这反应,怕还是个雏儿吧?」

  李谱闻言轻咳一声,龙角微微发亮:「莫要胡说。」却也没出言责罚,只是伸手揉了揉人形犬的发顶,那姿态竟有几分宠溺。

  「这…」荣妙儿一时语塞。她自幼在佛门清净地长大,何曾见过这等…这等不知羞耻的场面?偏生那人形犬又补了一句:「既然公子希望每个大明百姓都能选择自己的路,那么我在充分思考后选择了当主人脚下的一条母狗,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大自在呢?」

  「这…」荣妙儿一时语塞,佛心微震。她自幼读经,忽想起《维摩诘经》所言:「随其心净,则国土净。」又忆《华严经》中善财童子参访婆须蜜多女,彼女以欲钩牵引众生入佛智——一切法门,无非解脱。

  她怔怔望着那人形犬,见其形态自然,毫无痴态,反倒比许多表面端庄内心苦闷的大家闺秀更显自在。

  「原来如此…」荣妙儿喃喃低语,「《大智度论》有云:「诸法无缚,本解脱相。』若你真心甘愿,倒真是…大自在…」她突然道歉,」是贫尼着相了。「李谱额间龙角泛起莹莹清光,恰似新月映寒潭。他忽的展颜一笑,那笑意如春风过竹林,带着三分洒脱七分缥缈:「小师父解得妙谛,真是可喜可贺。」

  说罢广袖轻扬,林间霎时风卷流云。几片菩提叶打着旋儿落在荣妙儿肩头,叶脉间竟闪动着金色经文。「缘起性空,聚散无常。」他语声渐杳,衣袂已随着清风徐徐而起,「这穹鲲渡影的时辰将过,我们也该走了…」

  话音未落,只见他指尖轻弹,两道无形剑气破空而来——「铮铮」几声声脆响,两女身上的九幽寒铁环应声而断,可那捆缚的绳索却纹丝未动。荣妙儿刚要开口,却见那人长笑一声,右手揽住人形犬腰肢,已踏着婆娑树影凌空数步,衣袂翻飞间跃上树梢。回首时,月白锦袍融入暮色,唯有龙角流光在枝叶间明明灭灭,宛如一盏将熄的莲灯。

  「箱神!~~」余音袅袅间,一片雪白花瓣飘落荣妙儿脸颊,触肤即化。

  「这登徒子害我清白!」清醒过来的楚南枝气得脸颊绯红,却见最后一缕月白锦袍的衣角也已消失在浓密树冠之中,唯有那人形犬的金铃声和轻笑声遥遥传来,渐行渐远。

  再抬眼时,但见数百丈的高空处,穹鲸群正游过火烧云,而那人身影早已化作云海中一粒微尘。

  林间重归寂静。两女相视苦笑,只得起身后相互配合。楚南枝运起残余内力绷紧绳索,荣妙儿则以齿尖附加内力磨咬绳结。待到暮色西沉时,总算挣脱了束缚。

  休息片刻后荣妙儿拾起李谱遗落的外袍——入手竟比云锦更柔软,隐隐有龙涎香气。楚南枝已采来宽大树叶,再将外袍一分为二,加以藤蔓编织成简陋衣服,聊以遮羞。

  夜色如墨,几点流萤在林间明灭。荣妙儿与楚南枝相互搀扶,沿着蜿蜒的山道踽踽而行。楚南枝的指尖微微发颤,荣妙儿便将她冰凉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远处,几点灯火在黑暗中摇曳,似豆,似星,似人间红尘。

      第五章 楚女侠夜访魅魔借银 徐师爷血染大牢守誓

  荣妙儿的指尖还残留着李谱外袍上龙涎香的余韵,粗布与藤蔓编织的简陋衣物摩擦着肌肤,每一步都似有千万根细针在扎。夜风穿过树叶的缝隙,将她们褴褛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

  「现在能去哪儿?」荣妙儿喘息着问,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楚南枝停下脚步,黑暗中的琥珀眸子闪过一丝幽光:「去县城,找一个朋友。」

  不等荣妙儿再问,楚南枝已抓住她的手腕,足尖一点,两人如鬼魅般掠出。半山精的血脉让她在夜色中视物如昼,带着荣妙儿在山林间飞掠,枯枝败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一个时辰后,临海县的城墙在黑暗中浮现。因倭寇肆虐,城门早已紧闭,城头上火把摇曳,守夜的士兵打着哈欠。两女对视一眼,默契地绕到士兵的死角,纵身一跃,如燕般轻盈地翻过城垛。

  落地时,荣妙儿的脚踝一扭,险些跌倒。楚南枝及时扶住她,低声道:「小心。」

  远处传来梆子声。「亥时三刻——」打更人沙哑的嗓音在巷弄间回荡。楚南枝立刻按住荣妙儿的肩膀,两人紧贴着墙根阴影处。

  巡夜衙役的灯笼从街角转来,昏黄的光圈扫过她们方才落脚的水洼。荣妙儿屏住呼吸,跟随楚南枝拐入黑暗的小巷避开来人。

  虽然已经很晚,但浮翠楼仍有点点灯火未熄。后巷飘着残余的酒香与交欢后的腥甜,几个值夜的龟公靠在廊柱下打盹,手里还攥着半凉的醒酒汤。楼上某间房里,床榻的吱呀声混着女子做作的娇喘,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两道黑影踏着飞檐悄然掠过。荣妙儿的足尖刚点在瓦片上,就听见脚下传来醉汉的嘟囔:「小骚货…再让爷摸摸…」

  楚南枝拽着她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落在三楼回廊。雕花窗棂内,烛火将个婀娜剪影投在茜纱窗上——那影子正抬手将长发挽起,发丝垂落的弧度都带着勾人的韵味。更诡异的是,影子上分明晃动着两枚弯曲的小角。

  「是我,楚南枝。」楚南枝叩门时,嘴角罕见地扬起弧度。

  房门无风自开。

  暖香扑面而来,混杂着麝香、桂花与某种危险的甜腻。楚潇潇背对门口坐在妆台前,象牙梳正划过她缎子般的长发。铜镜里映出的绝色容颜突然勾起唇角——这个角度本该看不见来人才对。

  「来得正好。」她的声音像蜜里调了刀片,「帮我看看后背的咒文褪色没有?」

  随着转身的动作,她的真容彻底展露:羊脂玉般的肌肤上不着片缕,暗红色魔纹自脊椎蔓延到腰窝;小巧的蝠翼收拢在背后,翼膜泛着珍珠光泽;心形尾巴尖灵活地卷着盒胭脂,尾椎骨处的凹陷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山羊蹄踏过的地方,木地板泛起焦糖色的光晕荣妙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明明该害怕这非人的形貌,眼睛却无法从那对随着呼吸轻颤的雪乳上移开。

  楚潇潇忽然凑近,带着桂花香的气息喷在荣妙儿耳垂:「小丫头看呆了?」冰凉的手指挑起她下巴,「要不要尝尝我唇上的胭脂?」两人相互间有所触摸,荣妙儿只觉对方的肌肤,竟比蜀锦还要细腻。

  楚南枝突然横插进来:「听说魅魔的的角粉又涨价了?你不好好工作,不怕被老鸨卖了抵债?」

  「哎呀呀~ 」楚潇潇不躲不闪,挺起乳尖去蹭她,「一见面就戳人家痛处…」

  楚南枝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也就两月不见,你这妖精倒是混得愈发风生水起。」她故意用手指挑起楚潇潇脖子上的玉如意,「连这等上品美玉都骗到手了?」

  楚潇潇不慌不忙地挺起胸膛,让楚南枝的手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人家现在可是台州府的十大花魁哦~ 」她尾巴灵活地卷起床边的酒壶,给三人各斟了一杯,「说起来,还得谢谢楚女侠当年把我送进来呢。」

  荣妙儿惊讶地看着二人。楚南枝接过酒杯,露出一丝笑意:「五年前我路过青田县,撞见这妖精在祸害几个农家少年。」她抿了口酒,「那些孩子被吸得面黄肌瘦,连站都站不稳。」

  「人家那时刚穿过混沌之门嘛~ 」楚潇潇委屈地撅起红唇,蝠翼轻轻扇动,「根本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再说了,也没有弄死他们,养几个月就好了,结果就被判了个发卖教坊司…想赎身,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况且…」楚潇潇红唇微翘,尾巴灵活地卷起床边一条丝绸束带,在指尖缠绕把玩,」当年那粗粝的麻绳,可是磨得人家下边好疼呢……「她边说边慵懒地舒展身躯,羊蹄轻轻跺地,背后的蝠翼微微颤动,故意让那对雪白的乳峰若隐若现。荣妙儿注意到,魅魔说「磨得疼」时,眼中竟闪过一丝兴奋的紫芒。

  楚南枝冷哼一声,却掩不住长长耳尖泛起的微红:「胡说什么。当初不过是怕你逃了,才多上了几条麻绳。」

  楚潇潇突然贴近,冰凉的手指抚上楚南枝的锁骨,「那为什么…要绑成那种羞人的姿势?」她吐气如兰,「股绳上的要害位置,可是打了两个大大的绳结呢…」

  荣妙儿这才明白过来——这魅魔,竟是爱上了被捆绑的感觉。

  楚南枝别过脸去:「…只是防你逃跑而已。」

  「哦?」楚潇潇的尾巴突然缠上楚南枝的腰肢,「那后来时不时来『检查』,又是为什么?」蝠翼轻扇,带起一阵甜腻的香风,「每次都用新学的绳艺,把人家绑得动弹不得…」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几分。楚南枝终于恼羞成怒,一把抓住魅魔乱动的尾巴:「闭嘴!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把你捆起来!」

  谁知楚潇潇闻言,眼中紫芒大盛,竟主动从妆台下抽出一捆红绳:「来呀~ 」她媚眼如丝,「这次……要不要试试吊缚?」羊蹄兴奋地轻踏地面,在木板上留下焦灼的痕迹。

  荣妙儿看得面红耳赤,正想回避,却见楚南枝突然夺过红绳——「…转过去。」女侠声音带着些怒意,「这次…非将你绑到一根指头都不能动才行。」

  魅魔欢快地转身跪下,双手背在身后,蝠翼舒展,尾巴愉悦地摇摆着。荣妙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楚南枝熟练地将红绳绕过楚潇潇的双肘,将其严厉绑在一起。

  「小娘子别惊讶~ 」楚潇潇回头冲她眨眨眼,「你家楚女侠的绳艺……可是专门跟西域来的奴隶商人学过的呢~ 」

  红绳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暗芒,随着楚南枝手腕翻动,将楚潇潇的双肘牢牢缚在背后。绳索每绕一圈,魅魔的肌肤就泛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唔…这次比上回…更紧呢…」楚潇潇的声音甜腻发颤,羊蹄不自觉地蹭着地板,在檀木上留下一道道焦灼的痕迹。

  楚南枝没有理会,手上力道又重三分。绳索绕过魅魔修长的脖颈,最后紧紧系在那对弯曲的犄角根部。楚潇潇被迫仰起头,雪白的颈线绷成一道诱人的弧,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

  「张嘴。」

  楚南枝从枕下翻出几只泛黄的丝绸罗袜——那汗臭味明显积攒数日——毫不留情地塞进那张总是吐出撩人话语的小嘴里。魅魔紫眸瞬间蒙上水雾,却乖顺地含住,甚至用舌尖暧昧地舔了下楚南枝的指尖。

  「下流。」楚南枝耳根泛红,手上却更狠厉地将袜尖往喉间顶去,直到楚潇潇眼角沁出泪花才罢休。

  接着她掀开床板暗格,取出两只黑玉雕琢的假阳具。那物件泛着诡异的光泽,表面还刻着细密的魔纹。

  「原来还藏在这里…」楚南枝冷笑,「上次就说要扔掉的。」

  魅魔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却被绳索限制得动弹不得。楚南枝利落地将其中一只塞进她小穴,另一只插入后庭,再用一组复杂勾连的股绳死死固定。红绳深深陷入雪白的大腿根,几乎要勒出血痕。

  「呜呜呜!」楚潇潇浑身痉挛,蝠翼疯狂拍打,尾巴绷得笔直。被吊在半空的身躯不断扭动,像条上岸的鱼。

  荣妙儿看得面红耳赤,却见楚南枝已经自顾自翻起魅魔的妆奁,给两人各找了一身衣服。又从暗格取出个鎏金小匣,取出一些银子和金豆子:「就当借的。」

  夜深了。

  被吊着的魅魔时不时发出诱人的闷哼,每次挣扎都会让那两只玉势更深地嵌入。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尾巴尖渗出晶莹的黏液,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她…是不是…」荣妙儿裹着被子欲言又止。

  楚南枝背对着她躺下:「这妖孽就爱这样。」

  听她如此说,魅魔气的用身后的双手狠狠比中指,却被看见的楚南枝加上了更多绳索。

  晨光微熹时,楚潇潇已经瘫软如泥。楚南枝解开绳结的瞬间,魅魔像摊融化的蜜糖般滑落在地。那两只玉势「当啷」掉出来,沾满透明的黏液。

  「谢了。」楚南枝踢了踢她的高翘屁股,「衣服和银子下次还你。」

  楚潇潇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尾巴尖微微颤动,在地板上勾出个心形的水痕,又像猫儿般缠了缠她的脚踝,算是道别。

  当两女翻出窗户时,隐约听见楼上传来魅魔沙哑的娇嗔:「下次…要用更多的绳子啊…」

  两月之间,临海县天翻地覆。

  楚南枝与荣妙儿联手调动种种官场关系和江湖关系,终将县令刘文唤及其党羽一网打尽。海沙帮总舵被破之日,三十七名被掳女子从暗窑救出,倭寇在台州沿海的气焰为之一挫。

  然案卷刚递至杭州,刘文唤便在狱中「自缢」。仵作验得脖颈两道勒痕,布政司却匆匆以「畏罪自尽」结案。

  徐青霜跪于堂下,虽枷锁加身,仍噙着一抹妖冶浅笑。当判官掷下斩立决的令签时,这欲魔竟微微颔首:「我身为守序邪恶的魔鬼,当愿赌服输。」她舔了舔染着蔻丹的指尖,「但要撬开我的嘴…」猩红舌尖划过獠牙,「除非阿斯莫蒂斯(九层地狱最高统帅)大人亲至!」

  楚南枝握着按察司的腰牌,踏进了布政司大牢阴湿的甬道。她总觉得,这案子不该止于一县之令。

  晚秋的寒气渗入石墙,却在徐青霜的囚室前却步。四角铁炉日夜不熄,炭火中插着十余柄烙铁——扁头的、尖锥的、带倒刺的——俱已烧得通红。行刑者向来随性,有时只择一柄,有时却要挨个试遍。承受它们的是徐青霜身上的皮肉,血骨和筋脉。炙热的铁按在冰凉的肉上会因为水分蒸腾发出呲呲的声响,徐青霜对这声音已经很熟悉了。因为每天她都能听到很多次。

  牢头每日都要来问一次:「刘文唤背后是谁?」

  徐青霜总是支着伤痕累累的身子,露出带血的微笑:「大人何必舍近求远?」她舔了舔开裂的唇角,「主谋就在眼前。」

  那些编造的口供编得煞有介事——时而是江湖恩怨,时而是妖魔作祟。故事说得越精彩,真相就埋得越深。临海县衙外的名字,半个字也不曾漏过。

  她最憎自己被拘束成趴伏的姿势。玄铁打造的禁制栓死死嵌在前后两处,排泄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膀胱绷得发亮,肠子绞成硬结,每寸皮肉都在叫嚣着解脱。

  鞭笞烙烫尚可忍耐,最怕遇上兴致盎然的狱卒提来水桶。灌肠后的长夜,她只能挺着鼓胀如胎的腹部,在刑床上辗转反侧。铁链随着挣扎哗啦作响,直到东方既白。

  这些刑吏深谙折磨之道——既要让人痛不欲生,又不会轻易断送性命。指刑便是如此,十指连心却不足以致命。如今徐青霜的指尖已看不出原形,青紫肿胀的指节被铁钳生生夹碎,连脚趾也未能幸免。碎骨刺破皮肉,在刑具松开时软塌塌地垂着,像是被碾烂的葡萄。

  今天当着楚南枝的面,满脸横肉的女牢子狞笑着从炭火中抽出细长的铁钎,通红的尖端滴落着火星。她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徐青霜早已肿胀不堪的私处,露出里面湿滑泛红的嫩肉。

  「嗤——」

  烧红的铁钎毫不留情地捅入最柔软的腔道。徐青霜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反弓,被铁链束缚的四肢剧烈抽搐。铁钎上的倒刺勾扯着内壁嫩肉,在黏腻的体液中发出「滋滋」的煎烤声。

  第一根铁钎还在体内炙烤,女牢子已经抄起第二根。徐青霜的惨叫撕心裂肺,她像条离水的鱼般在刑床上疯狂扑腾。磨破的臀肉在铁床上蹭出道道血痕,脱臼的肩胛将镣铐撞得哗啦作响。

  一轮酷刑之后,楚南枝负手而立,寒眸如霜,静静注视着徐青霜血肉模糊的身躯。

  「徐师爷,何必如此?」她声音低沉,不带怜悯,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叹息,「你从九层地狱而来,本可好好当你的师爷,何苦为了这些人间蠹虫,受尽千般折磨?」

  「大明官场,污秽横流,你护着的那些人——」她冷冷一笑,「可未必值得你这般忠义。」

  刑床上的徐青霜突地啐出一口血沫,染红了楚南枝的靴尖。

  「楚女侠说笑了…」她咧开龟裂的嘴唇,露出沾血的犬齿,「老娘可是在阿斯蒂莫斯大公的魔相下发过誓的——」铁链随着她激动的挣扎铮铮作响,「要学你们人类…把誓言当个屁放了吗?」

  她突然仰头大笑,脖颈绷出青筋:「九层地狱爬出来的魔鬼…」笑声戛然而止,化作一声嘶吼,「最恨背信之人!」

  PS:欲魔来自九层地狱,守序邪恶阵营,最擅长用法律漏洞、契约、文字游戏来坑人,所以在大明主要当师爷、讼棍、掌柜,信奉阿斯莫蒂斯大公。

  魅魔来自无尽深渊的随机传送门,混乱邪恶阵营,喜欢吸取男人元阳。所以在大明多被发卖教坊司。

        第六章 天音一曲破重围 别离岛主现惊鸿

  铁牢阴湿的石壁间,楚南枝面色沉冷地踏出刑室。她脚步微顿,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的缠绳。

  「倒是匹硬气的魔物…」她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些烙铁灼肉的声音犹在耳畔,徐青霜血肉模糊却依然带笑的模样挥之不去。

  纵是恶贯满盈,这般宁折不弯的骨气,倒也称得上一个「义」字。

  楚南枝蓦地驻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海风送来倭寇的腥气,恍惚间又听见被掳女子的哀泣。她下颌绷紧,眼中最后一丝动摇被罡风吹散。

  「恶便是恶,错便是错!」

  铁靴蓦地碾碎地上一只大胆的鼠辈,她头也不回地朝临海县疾行而去。刑房里的血气黏在她靴上,随步伐翻涌成暗红的浪——正邪对立,搏斗终生,这场抗倭之战,必然会流很多很多的血!

  当楚南枝来到临海县城外时,暮色已沉。一座小而精的军队营地篝火正在潮湿的海风中摇曳,照亮了木质寨墙上斑驳的印痕。她远远地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立在营门前等她——戚灵儿挺着浑圆的孕肚,腰间双刀却依然闪着寒光;夕赫萝高大的身形几乎要将营门顶部的灯笼遮住,狼耳在晚风中微微颤动。

  「南枝!」戚灵儿的声音清脆如铃,她快步迎上前来,孕肚丝毫不影响她灵巧的身姿。月光下,近乎黑色的皮肤泛着幽光,银白色的长发用一根红绳随意束在脑后——她是福建总兵官戚继光的族女,也是卓尔跟人类的混血,身手高强黑肤白发,还是正经的戚家军七品把总,统帅此地偏师一官(戚家军编制,下辖两哨,共99人)的营伍。

  楚南枝刚要开口,戚灵儿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先进营帐暖暖身子再说。赫萝,去把温着的姜汤端来。」

  营帐内,戚灵儿利落地解开楚南枝的绑腿,为她按摩奔波了一天的疲惫肌肉。「那魔物招了?」她轻声问,手指在闺蜜小腿肚子上不断跳动。

  楚南枝摇头,接过夕赫萝递来的姜汤。热雾中,她看见两位挚友关切的目光。「徐青霜宁死不说。」她声音沙哑,「但荣妙儿通过净土宗的消息渠道,得知了海沙帮残部的藏身之所,就在渔绳浦,再过几天,他们便要带着拐卖掳掠来的女子出海了!」

  戚灵儿闻言立即起身,孕肚随着动作轻轻一晃。她利落地从案几下方抽出一卷泛黄的舆图,修长的手指在羊皮纸上逡巡,灯光下黑黢黢的指尖在几个关键位置来回游移。

  「没有水军…」她轻咬下唇,指甲无意识地刮擦着地图边缘,「也没有骑兵…」突然,她的手指停在渔村与海岸线之间的一处狭窄地带,「有了!」

  夕赫萝的狼耳立刻竖起,大眼睛中闪烁着对战斗的渴望。戚灵儿指着那条不足百丈的隘口:「明日全军准备,后日寅时出发,申时埋伏于此——」她的指尖在隘口处点了三下,「倭寇遇袭必往船上逃,我们就在这咽喉处…」

  她突然抓起两支令箭,交叉插在沙盘上:「用鸳鸯阵的变阵!」手指灵活地摆出几个阵型,「长牌手居前阻断退路,狼筅封锁两侧,火铳队藏在礁石后…」说着突然咳嗽起来,孕肚随着喘息轻轻起伏。

  夕赫萝急忙递上水囊,戚灵儿却摆摆手:「无妨。」她抹了把额前的细汗,眼中闪着精光,「待到清晨退潮,贼人精疲力竭,海沙帮船队动弹不得时…」突然抓起朱砂笔在地图上画了个血红的叉,「到时全军总攻,我要让他们困在滩头做瓮中之鳖!」

  帐外传来士兵嘈杂之声,戚灵儿抚摸着孕肚轻声道:「小崽子,且看娘亲如何用步兵破贼人的水兵。」她的亮红色眸子中似有烈焰燃烧,映着帐外跳动的篝火。银白的长发无风自动,发间那根红绳宛如战旗飘扬。

  营帐的另一头,夕赫萝六尺五寸(约2.1 米)的身高让她不得不大幅度低头才能进出帐门。来自渝州賨人血脉的半山魈血统赋予了她独特的外貌——头顶一对毛茸茸的狼耳随着情绪不时抖动,齐腰的褐色长发用皮绳随意束起。当她转身时,那条粗壮的褐色狼尾轻轻摆动,尾尖一簇醒目的白毛在火光中格外显眼。

  夕赫萝注意到楚南枝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蹲下身来与友人平视,这个习惯性动作让皮甲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月光从帐门缝隙洒入,照在她棱角分明的面庞上——那双琥珀色的竖瞳在暗处微微发亮,高挺的鼻梁两侧缀着几道浅色纹路,这是山魈血脉最明显的特征。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