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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DND抗倭传】1-13,4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6610 ℃

  营帐外传来一名本地辅兵倒吸凉气的声音。夕赫萝的狼耳敏锐地转向声源,尾巴不自觉地炸了炸毛。「看什么看?」她低吼一声,声音里带着渝州方言特有的抑扬顿挫,犬齿在火光中闪过寒光。待脚步声仓皇远去,她才无奈地摇头:「这些乡下人,见了我不是喊『狼妖』就是叫『山鬼』。」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战斧的纹路——那是賨人部落传统的祥云图案。

  楚南枝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夕赫萝的狼耳:「他们若见过你在战场上撕开倭寇阵型的样子,怕是要直接跪地喊你天神了。」夕赫萝的耳朵立刻敏感地抖动起来,尾巴不自觉地快速摆动了几下,这是她心情愉悦时的习惯动作。

  戚灵儿突然将双刀往地上一插,刀身震颤着发出龙吟般的嗡鸣。她挺着浑圆的孕肚,却矫健地向前一步,伸出右手:「来!」

  夕赫萝的狼耳瞬间竖起,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兴奋地摆动。她半蹲下高大的身躯,粗糙的狼爪轻轻搭上戚灵儿的手背,爪尖小心地收起,生怕伤到友人。

  楚南枝将自己长有剑茧的手掌覆了上去。三只手叠在一起——戚灵儿黑色的肌肤映着夕赫萝褐色的毛发,衬着楚南枝的手腕上一道旧伤疤。

  「姐妹同心——」戚灵儿的声音清亮如剑鸣。

  「其利断金!」夕赫萝的狼嚎与楚南枝的清喝同时响起。

  帐外的将士们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事,只见三位女将的身影被夕阳拉得修长。戚灵儿的银发在风中飞舞,孕肚的轮廓在皮甲下清晰可见;夕赫萝的狼耳笔直竖起,尾尖的白毛如旗帜般飘扬;楚南枝的剑穗与发带纠缠在一起,在暮色中划出绯红的轨迹。

  「破倭!」

  三声厉喝惊起海边栖息的鸥鸟,振翅声与将士们的战吼交织成一片。夕赫萝突然轻笑出声,手指在两位挚友手背上轻轻一捏:「待得胜归来,我请你们喝渝州的包谷酒。」她眨眨眼,「管够。」

  夕赫萝的尾巴立刻欢快地拍打地面,震得案几上的令箭都跳了起来。楚南枝望着两位挚友,忽然觉得掌心传来的温度,比任何誓约都要滚烫。海风卷着咸腥味掠过营地,却吹不散这三只交叠手掌间蒸腾的热意。

  两日后的渔绳浦,已是申时六刻(下午4 点半)。

  戚灵儿率主力按计划封锁隘口,却发现四周寂静得诡异。她红瞳微眯,手掌不自觉地抚上隆起的孕肚——太安静了,连海鸟的鸣叫都没有,更不要说现在应该是渔民回家的时间。

  「不对!」夕赫萝突然低吼,狼耳剧烈抖动,褐色的尾巴瞬间炸毛,「有埋伏!」

  话音未落,山崖上骤然响起刺耳的号角声!

  「轰——!」

  无数倭寇从礁石后、灌木中钻出,黑压压的人潮瞬间将戚家军包围!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长矛如林,寒光刺目。

  「中计了!」楚南枝长剑出鞘,剑锋划过一道冷芒,「是假情报!」

  戚灵儿双刀交叉格开一支流箭,厉声喝道:「怪我着急救人,没提前侦查,现在说这个也来不及了!变阵!突围!」

  然而倭寇大将鬼冢信玄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高居崖顶,狞笑着挥动军配团扇:「活捉三女侠者,赏千金!」

  鸳鸯阵虽固若金汤,但敌军人数实在太多,装备也颇为精良。戚家军将士开始有人倒下,血水浸透了沙地。

  「这样下去……」楚南枝咬牙看向两位挚友,眸子中闪过一丝决然,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温润的羊脂白玉。「系统大爷,救命呀!」她大声祈求着,将美玉抛向半空。

  令人惊异的是,玉石竟诡异地悬停在半空,随即化作点点荧光消散。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阵电流杂音,接着「滋啦!」一声刺耳的麦克风啸叫划破战场。

  十几个衣着时髦、睡眼惺忪的现代乐手拿着各种古典乐器凭空出现10米高的空中,为首的女主唱揉着眼睛,茫然四顾:「嗯…这是哪?」她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麦克风,又看看周围厮杀的古代战场,突然咧嘴一笑:「好像在做梦,行吧,虽然不明白啥情况,但我们似乎应该唱歌?」

  说话间,她掂了掂出现在手上的玉佩,笑道:「呵,这么小的玉,我只能唱~一宿喔~」

  没等地上众人反应,乐队已经如梦游般开始了演奏,琵琶轮指如珠落玉盘,二胡泣诉似风雪呜咽。

  伴随着歌曲前奏,楚南枝踏空而立,素白的衣衫在风中猎猎翻飞,周身突然绽放出刺目的红光「唰!」

  白色衣袂如蝶翼般碎裂,又在刹那间虚空重组。却见红绸缠身,金线绣梅,一袭艳烈如血的红衣红裙已裹住她修长的身躯。满头长发无风自动,发间一支红梅金钗熠熠生辉。楚南枝右手一翻,一杆软柄红缨花枪凭空而现。枪尖寒芒吞吐,映着她骤然凌厉的眉眼。

  「梅雪争春未肯降——」

  当清亮空灵的女声从天而降,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望向半空乐队,又看向腾空的楚南枝,手上的攻杀都慢了下来——这事也太怪了,从没见过呀!

  「这是……」戚灵儿瞪大红眸,孕肚随着急促呼吸起伏。她知楚南枝身怀异术,却从未见其全力施展。

  夕赫萝的狼耳疯狂抖动:「好强的炁!」她敏锐地察觉到,那古怪乐曲每响一个节拍,楚南枝周身的气场就暴涨一分。

  「雪却输梅一段香……」

  清冷的戏腔尚在风中飘荡,那道红影已倏然消散。

                下一瞬

  「嗤!嗤!嗤!」

  三道血线在倭寇阵中同时迸射。

  没有人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只见得黑发如瀑飞扬,红裙似火翻卷,一杆鎏金花枪在暮色中划出流虹般的轨迹。三名倭寇武士的喉间几乎同时绽开梅瓣状的血痕,他们甚至来不及惊愕,便已轰然倒地。

  「拦住她!快拦住那妖女!」鬼冢信玄的嘶吼声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惶。

  可那道红影太快了。

  楚南枝足尖轻点,身形如风中红梅般飘忽不定。花枪在她掌中化作游龙,枪尖寒芒所至,必有一蓬血雾腾起。她的招式分明是戏台上的身段——云手回眸时枪挑心窝,卧鱼俯身时横扫千军,每一个转身都优美如画,却又凌厉得令人胆寒。

  「风中英雄叹彷徨——」

  歌声陡然转急。楚南枝旋身而起,红绸广袖在夕阳下绽开血色华光。花枪突刺如惊雷,竟同时洞穿五名倭寇的咽喉。枪缨甩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弧线,恍若一串泣血的珊瑚。

  戚灵儿红眸微眯。以她这等修为,竟也只能捕捉到残影中飘飞的衣袂。那杆看似柔软无法实用的戏台花枪在楚南枝手中,却比世间任何神兵都要致命。

  「一杆缨枪竖身旁!」

  唱词落下的刹那,楚南枝忽然凌空折腰。花枪借着旋身之势横扫千钧,枪风过处,十余名倭寇如遭雷殛,铠甲尽碎着倒飞出去,在岩壁上撞出朵朵血梅。

  整座隘口为之一静。

  倭寇的包围圈,硬生生被撕开一道猩红的缺口。

  「走!」戚灵儿银发飞扬,孕甲下的手掌猛地挥落。夕赫萝长啸一声,狼爪撕开面前呆立的敌卒,率领戚家军向着血路疾冲。有倭寇试图阻拦,却见那道红影忽如鬼魅般闪现,花枪点出七朵寒梅,七名武士便捂着咽喉跪倒在地。

  「相视一笑梦一场——」

  随着副歌骤然拔高,铿锵有力的女声直透云霄,楚南枝眸中精芒暴涨。她身形一顿,红裙如烈焰般在空中划出半圆,手中花枪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颤鸣。

  「铮——!」

  枪尖绽放出刺目寒光,楚南枝的速度竟又快了三成。红影过处,倭寇的刀剑尚未举起便已脱手,十余颗头颅同时飞起,在夕阳下划出猩红的弧线。她的每一枪都带着雷霆之势,枪风所及,地面龟裂,尘土飞扬。

  「为你深情点成将!」

  歌声激越处,楚南枝腾空而起,红裙如战旗猎猎。她双手持枪,在空中旋身横扫,一道肉眼可见的红色气浪如涟漪般扩散开来。二十步内的倭寇如遭雷击,铠甲尽碎,口吐鲜血倒飞出去,撞翻后方数十名同伴。

  鬼冢信玄面如土色,手中军配团扇「咔嚓」一声折断。他眼睁睁看着那道红影在军阵中七进七出,所过之处人仰马翻,鲜血将黄土染成暗红。楚南枝的花枪此刻已化作一条赤龙,枪影重重,竟在战场上织出一张死亡罗网。

  「金戈铁马上战场!」

  最后一句唱词如惊雷炸响,戚家军已安然突出包围圈。楚南枝独立尸山血海之中,花枪斜指地面,枪缨浸血,竟比裙裾还要艳上三分。

  残阳如血,照得她红衣胜火。有风掠过,吹起她鬓边一缕散发,露出眉心那点朱砂,红得惊心动魄。

  原来,楚南枝并非此界之人。她本是2025年华夏国的一名寻常女子宁玉碎(群里第二位大陆北方网友),却在某个雨夜被一辆失控的大运货车送入这个融合了DND 法则的大明世界。所幸命运给她留下了一份馈赠——通过献祭值钱物件,便可随机召唤现世乐队,这些乐手会如坠梦中般奏乐吟唱。歌声起时,天地共鸣,自会根据曲中意境为她易装换形,暂借超凡之力。

  只是这份机缘,每半年方能施展一回。故而那红梅染血的花枪,那惊艳战场的戏腔,是她压箱底的保命手段,非生死关头绝不轻现。

  歌声渐歇,天音消散。

  楚南枝周身红光如水般褪去,艳烈如血的红衣红裙寸寸隐没,重新化作一袭素白长衫。她面色微白,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如潮水般退去,自己重新回到了二流高手的境界。

  「得赶紧走……」她心中警铃大作,脚步一转,便要抽身退去。

              然而就在这时

  「咦?」

  一道清脆如少女的嗓音自天际传来,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楚南枝猛然抬头,只见一道娇小身影踏空而来,衣袂飘飘,恍若仙人。那是个唇红齿白的女子,身高不过四尺(1.1 米),着一袭绣满桃花的粉色罗裙,赤着一双欺寒傲雪的小脚,脚踝上戴着两枚青铜铃铛,随着她的飞行发出清越的声响。

  「岛主!」倭寇大将鬼冢信玄猛地跪倒在地,额头触碰到地面,声音里满是难以掩饰的敬畏与惶恐,「恭迎岛主法驾!」

  楚南枝瞳孔骤缩——东海别离岛岛主,四大绝顶高手之一的樊倾城!据说她是一位亦正亦邪随心所欲的混乱中立之…侏儒(dnd 中一个类人种族)。

  樊倾城凌空而立,小巧的玉足点在一片飘落的桃花上。她歪着头打量楚南枝,眼中闪烁着孩童般的好奇:「怪哉怪哉……小妮子,你这力量既非道门玄功,亦非巫蛊之术,更不是神道祭祀……」她忽然拍手笑道,「有趣有趣!且让我来研究研究!」

  话音未落,她脑后忽然浮现出一只栲栳大的虚幻手掌,五指如钩,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朝楚南枝抓来!

  楚南枝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如陷泥沼,动作慢得如同蜗牛爬行。那虚幻大手轻轻一拢,便将她整个人禁锢其中。她只觉数道阴冷气劲透体而入,瞬间封闭了全身十二处大穴,一身功力尽数被封。

  「真是…」樊倾城悬停半空,小巧的玉足轻点虚空,泛起圈圈涟漪。她撅着樱桃小嘴,一脸懊恼地自语道:「偏生今日与人有约,否则定要将你这小妮子亲自带回岛上好生研究。」说着还孩子气地跺了跺脚,踝上青铜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话音未落,她已信手一抛。楚南枝如断线风筝般坠向倭寇本阵,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最终不轻不重地摔在尘土之中。

  「送去我的别离岛。」樊倾城的声音自九霄传来,人却已化作一道粉色流光划破长空,「弄丢了,你们就都别活了。」

  最后一字余音未散,那道流光已消失在天际尽头。唯有几片不知从何处飘来的桃花,轻轻落在楚南枝苍白如纸的面颊上,又随她微弱的呼吸缓缓飘起。

       第七章——傻小子拾箱得宝 楚南枝羞窘解急

  我叫吴岩祖,今年十八,守着潮生屿最东头那间歪斜的渔寮。

  这岛小得很,统共八户人家。阿爹去岁害了热症,临走前攥着我的手说:「莫离岛,外头倭寇杀人如割草哩。」他咽气那晚,我盯着梁上悬的破渔网,听着浪头拍礁的声响,突然觉得这方寸天地竟如此逼仄。

  好在有把子力气。

  阿爹留下的「鲸息功」甚是古怪,练了这些年,我能在水下待一炷香(15分钟),十几丈深的海沟如履平地。丹田里总有一股热流乱窜,像条不听话的鱼。去年腊月,我在滩头练功时不小心拍碎块礁石,才知这功夫不简单——但阿爹仅留下来半册秘籍,上面并没有写该如何使用。

  镇上陈三爷带人来收例钱那次,我正赤膊在船头补网。日头毒,晒得背上脱了层皮。那几个泼皮刚嚷嚷两句,我一时火起,随手抓住陈三爷的手腕——谁知「咔吧」一声,他的手腕就软趴趴垂了下来。事后才发觉,当时那股热流自己窜到了手上。如今他们每月只敢收我两尾黄花鱼,连我们村的边都不敢挨。

  潮生屿的姑娘们黑瘦得像晒干的海带。西头赵家的幺女去年及笄,总爱倚着船板偷瞧我,可她一笑就露出参差的黄牙,让我心中不喜。我想起阿爹年轻时从宁波带回的那幅仕女图——那画上的女子明媚皓齿,比浪花还白净。要找婆姨,就得找这样的婆姨。

  每日黄昏时,我常望着海平线发怔。倭寇或者海商的帆影偶尔掠过天际,像把锈刀割开暮色。阿爹的骨灰坛就埋在门前的沙地里,潮水一涨,便没了踪影。有时摸着丹田里那股热流,我会想:若遇上那些杀人如麻的倭寇,这身功夫到底顶不顶用?

  但终究只是想想。

  昨夜那场风雨来得极大,浪头像发狂的野兽,把渔寮的茅草顶掀去了半边。我蜷在漏雨的屋里,听着梁木吱呀作响,心想这场一年都难得一遇的大风雨,不知又有多少船要喂了龙王。

  天刚蒙蒙亮,我便撑着船往黑石湾去。那处海滩藏在峭壁后头,暗流凶险,除了我没人愿去。潮水退后的沙地上,果然散落着不少物件——折断的桅杆、裂开的木桶,还有两具泡得发白的尸体。

  最显眼的那口大箱子半埋在沙里,黑漆描金的箱面竟完好无损,不知道里面会装什么好东西。我抡起斧头砸开铜锁,掀盖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海水腥气的香味扑面而来。

  箱中竟蜷着个赤条条的被严厉捆绑的女人!

  那女子被捆得极是古怪——长发如瀑般散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隐约看见她口中塞了东西,眼前又遮了条什么。她的双臂被反剪至极限,手腕高吊在后颈处被头发遮住,一时间看不清双手样子。闪着金属光泽的诡异细红绳一圈圈深深勒进她的双臂中,入肉三分。更骇人的是双腿的绑法:两条腿被迫折叠,脚踝与大腿根分别用红绳捆紧迫使她双腿弯曲,又用粗粝的麻绳将她的大腿并排绑死,与躯干拉紧,丰腴的大腿将硕大的雪白奶子都挤成了扁平。

  最要命的是那双玉足——十根脚趾根部均被红绳牢牢绑紧,绳头向着脚踝处狠力拉扯,迫使前脚掌向上向后弯曲。脚趾已呈紫绀,偏偏甲冠上还涂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在晨光中艳得刺目。

  女子就像只待宰的羔羊,连脚趾都难以动弹。她察觉到有人开箱,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响,身体拼命挣扎,挣着全身细绳发出细微的「咯吱」声,那些闪着冷光的红绳随着她的挣扎越陷越深,在雪肤上勒出妖异的纹路。挣扎中,发丝间隐约可见一段雪白的颈子,上面戴着只银白色的宽项圈。

  斧头「咣当」掉在沙地上。我裤裆里那物事突然胀得发痛——这光景比海龙王显灵还稀奇,谁会把个大活人捆成这般淫艳模样装入箱中?

  晨光里,那具身子白得晃眼。

  我活了十八年,头一遭碰着女人身子,手指头刚挨上她汗津津的皮肤,就像摸了烧红的铁锅,猛地缩了回来。可那滑腻腻的触感却黏在指尖上,直勾得人心里发痒。

  将她从箱中抱出,搂在怀中,这身子软得像刚离水的海蜇,又滑又腻,摸到哪里都是颤巍巍的,弄得我鸡儿顿时硬的像铁棒。

  「唔…」

  她突然扭动起来,被绳索勒得变形的屁股在我大腿上乱颤。我摸出剖鱼的弯刀,刀刃贴着折叠她的麻绳一转——「啪」地一声,绳子断了,两条白生生的腿顿时劈开,露出花心里那丛湿漉漉的黑毛。更扎眼的是阴蒂上和阴唇上的几个金环,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

  我咽了口唾沫,还没瞧真切,原本被绳子压扁的两团奶子弹了出来,差点撞到我鼻梁上。那对奶子大得惊人,乳头顶端穿着银制的十字花,四根细针扎在乳晕上,针尖还缀着米粒大的铃铛。

  鬼使神差地,我凑上去含住了左边那颗。

  咸涩的汗味混着股说不清的腥甜,在我舌尖化开。被银针穿过的乳头硬得像颗石子,轻轻一嘬,就听见铃铛「叮铃」作响。这被绳索捆得凸起的一对硕大肉球本来就异常坚挺,被我又亲又摸地戏耍挑弄,登时愈发地饱满肿胀,几乎令我产生了下一刻便会绷断其上下束缚红绳的错觉。然而用小刀割过才发现,这红绳竟异常坚韧,一时间难以割断。

  我正沉迷在那滑腻温软的触感中,忽觉脚背一凉。低头看时,却是几滴清液溅在皮肤上,在晨光中泛着微光。

  她浑身剧烈颤抖着,被紧缚的胴体在我怀中绷成一张拉满的弓。我这才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有多么荒唐。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遭此大难,我非但没有立即施救,反倒趁人之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颤抖的手指拨开她湿漉漉的额发,当看清她面容的瞬间,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上来。

  她的下颌明显脱臼,嘴角被撑开到极限,塞着一根粗如儿臂的诡异圆柱。那圆柱底座刻满诡异的符文,深深插进她的口中,顺着扭曲的下颌线条,能看见喉咙处不自然的隆起,直达银白色项圈之后。

  更骇人的是她的鼻子——六枚钢钩穿透鼻翼和鼻尖,钩尾系着细链向后脑拉扯,将原本秀气的鼻子扯成两个黑漆漆的孔洞。每个鼻孔里都塞着根粗大的圆栓,只在中间留着针眼大的通气孔。她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黏稠的「嘶嘶」声,喷出的热气混着鼻腔中的粘液。

  这套束缚具的结构精密得令人胆寒——两侧非皮非麻的束带如毒蛇般自嘴角延伸,在耳前分出三股:一股斜刺里窜上额角,于鼻梁上方交汇成倒三角的网状包裹住被拉伸的鼻子;另一股则如铁钳般钳住下颌,深深地陷入肉中,跟口塞一内一外相互夹击。第三股从耳后钻入发间,与其他束带互相勾连。女子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会牵动这蛛网般的刑具,让所有束带同时收紧,连带着鼻翼上的钢钩也深深刺入软肉。

  我颤抖的手指抚过她脑后复杂的束缚结构,触到的尽是冰冷的金属。那眼罩、鼻钩与口塞的系带在后脑处被精巧地熔铸成一小块浑然天成的金属板,边缘与皮肉严丝合缝,仿佛生来就长在那里。

  锋利的防身小刀在板上徒劳地刮擦,迸出几点转瞬即逝的火星。我不死心地沿着她全身搜寻可能的绳结,却发现所有的绳结都被熔成一体,而那些看似柔软的细绳竟比精钢还要坚韧。刀刃划过时,细绳表面泛起一层的波纹,上好的精钢刀尖反而被崩出一个米粒大的缺口。

  无法为她松绑的我,只能帮她整理下乱发。当梳拢那湿漉漉的齐腰发丝时,我的呼吸瞬间凝固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颈后,本该是手指的位置,却仅剩下十处圆润的疤痕,如同白玉盘上被精心打磨过的缺口。伤口早已愈合,边缘呈现出诡异的粉白色,显然是用某种特殊手法处理过的。残缺的手掌无力地垂着,在晨光中泛着病态的光泽。

  我颤抖着捧起她的右掌,指腹触到那光滑的断面时,她突然浑身一震。断掌处的皮肤异常细腻,就像她身上的白嫩皮肤一样,掌心的纹路依然清晰可见,只是再也无法屈伸抓握。

  我无计可施,只能轻声问道:「姑娘,你能听见我说话么?」

  她散乱发丝间露出的两只尖耳突然动了动,像是受惊的鹿耳。那耳朵比常人的要长上半寸,耳尖还带着些微的绒毛,在晨光中泛着淡金色的光泽。似乎是镇子里说书人口中的山精血脉。

  她轻轻点了点头,发梢上的水珠随着动作簌簌落下。

  「在下实在解不开这些束缚,」我嗓音发干,「姑娘可有办法与我交流?」

  其实我对此不抱希望,毕竟她被拘束成这样,还断指蒙眼堵口,我实在想不出她如何能跟我交流,但…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长耳顿了会,似乎是在思考,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抬起被折叠捆绑右腿,用脚跟在我面前的沙地上划出一道弧线,开始凭感觉在黑暗中写字,只是腿脚折叠能活动的位置有限,只能写几个字便擦去再写。

  好在我跟老爹学过三字经,千字文,,认识几千个字,还能看懂。若是个普通渔民,大字不识一箩筐,那就彻底没法交流了。

  就算她这般不便,沙地上的字迹依然清秀挺拔,随后断断续续地写了几句话:【楚南枝飞龙堡少主】

             【抗倭被俘 船覆】

            【求送口信至飞龙堡】

  随后,她又添一行小字:

            【报酬千金 必重谢】

  这飞龙堡,我似乎听人说过,但不太清楚,然而抗倭侠女受难,能帮当然要帮,就算不给钱也要帮。「竟是飞龙堡少宫主在此。」声音在寂静的海滩上显得格外响亮。我连忙压低嗓音:「在下吴岩祖,必当竭尽全力为少宫主送信。只是…」

  晨光已经爬上礁石,远处隐约传来渔村的鸡鸣。我望着她满身的戒具和赤裸的身躯,喉结滚动了几下:「请容在下先将您安顿到寒舍,在下乡下小子,又孑然一身,如何在保护您的同时去送信,还需从长计议。」

  她尖尖的耳朵轻轻抖动,缓缓点了点头。我立刻又发现了自己的窘迫——由于身怀内力不畏寒暑,身上只穿着方便走海的犊鼻短裤和一件贴身的鱼皮背心,委实找不出能给她蔽体的衣物。

  「少宫主,我身上实在没衣物,委屈您先坐回箱中。」我小心翼翼地比划着,「我敞着箱盖,将您连箱一起搬上船可好?」

  她鼻翼上的钢钩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想了想,脚尖在沙地上划出一个「可」字。

  我俯身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她的身体比想象中轻盈许多,肌肤触之温润如玉。虽然满身束缚看着骇人,但那些细绳与皮肉相接处并无血痕,难道这就是内力?

  将她安放回箱中时,她配合地曲起双腿,只露出戴着眼罩鼻钩的脑袋和半截雪白的胸脯。晨光洒在她锁骨处的汗珠上,折射出细碎的光点。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对被银针穿过的乳首,随即又慌忙移开视线。

  「少宫主您坐稳了。」

  我抱起木箱走向泊在浅滩的渔船。箱身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她颈后的银白项圈与箱壁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划桨时,我刻意避开平日渔民聚集的航道。咸湿的海风拂过她露在箱外的发丝,有几缕粘在了我汗湿的手臂上。她忽然仰起头,虽然眼罩遮蔽了视线,但尖耳转向村子的方向微微颤动——远处传来渔妇们晾网的谈笑声。

  绕过村后的礁石区,我的茅草屋渐渐映入眼帘。那是我爹留下的老屋,孤零零地立在海崖边,平日里鲜有人至。靠岸后,我连箱带人一起抱下船,她身上的金属件随着走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屋内陈设简陋,唯有一张木床还算结实。我将她轻放在铺着芦席和土布床单的床榻上,取来一床还算干净的薄被为她盖上。被面是乡下土布缝的,难免有些粗糙,但已是我所能提供的最好。

  看着她,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难题——交流时总不能一次次将她搬去海边沙滩吧?目光扫过屋角的渔具,突然灵光一现。

  「少宫主稍等。」我快步出门,从海边捧回一簸箕细沙,又找来个扁平的木盒,做成只简易沙盘。刚把沙盘放在床边合适位置,就听见她鼻塞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扭动身体来到床边,左脚急切地探出被褥,在沙面上写出字迹:水我这才注意到她鼻塞的通气孔边缘已经发干,被钢钩拉扯的鼻翼微微抽搐。口塞边缘渗出一丝可疑的晶亮——怕是渴极了。

  「是在下疏忽了!」我连忙舀来半瓢清水,却对着她的口塞犯了难:「这…少宫主您如何饮用?」

  她小巧圆润的脚后跟在沙盘上慢慢拖动:后庭灌入。写完这个词后,用脚心在沙面上反复摩挲,把字迹都磨得模糊了。突然又飞快地补上一句:看也无妨。片刻后又补上了一句:事急从权。

  我喉头滚动,目光游移不定:「少宫主,这口塞当真无法取下么?这般灌入…实在冒犯了。」

  她霞飞双颊,缓缓写到:此乃倭寇神道教秘法,非一流高手不可破。字迹略显凌乱,却又很快补上一句:况妾身总得解手。

  写完这句后,白嫩小脚在沙盘上微微一顿,似在犹豫。片刻后,膝盖轻轻将薄被挑开至一旁,再次露出那丛生命力旺盛的黑森林。晨光下,7 枚金环折射出细碎光芒,又显出后庭中一枚粗大肛塞,底座上刻着神道教的诡异花纹。

  沙盘上缓缓浮现新字:机关在底座,请先解内急,再烦请温水。字迹到后来几乎难以辨认,显然已是羞到极限。

  我见她如此隐忍,心知此乃求生不得已之举。指尖轻颤着触上那枚冰凉的金属塞,晨光下可见其表面繁复的东瀛纹路。

  「少宫主,冒犯了。」

  我小心扶住她紧绷的肩头,将她缓缓放倒在榻上,又屏息凝神,指尖轻抚过那枚冰凉的金属塞。晨光下,八瓣菊纹泛着冷光,底座上的旋钮小巧精致。她浑身紧绷,被绳索勒出红痕的肌肤微微战栗。

  我俯身凑近,用手指轻轻夹住旋钮,尝试几下后,以逆时针轻旋,金属塞突然发出「咔」的轻响——塞底张开一个细小的孔洞并越来越大。她双腿猛然夹紧,腰肢痛苦地弓起,鼻中也哼出急切痛苦的声音。

  我急忙反向旋转,孔洞应声闭合。她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胸口剧烈起伏。

  待她呼吸平稳,我俯身将她托起,双手分别穿过她折叠的膝弯。她双腿被分别紧缚,大小腿叠在一起,此刻就像婴儿般被我架开双腿抱起。晨光斜照在她绷紧的腿弯处,映出绳索勒出的红痕。

  「少宫主…」

  她蒙眼的眼罩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透,此刻更是羞得耳尖通红。那双白玉般的耳朵不住地颤抖着,耳尖上的绒毛在晨光中清晰可见。她拼命将头扭向一侧,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口塞边缘溢出的喘息带着哭腔,残缺的手掌在身后无助地蜷缩。

  我缓步走向屋角的尿盆,她腿间的金环以及乳头上的铃铛随着步伐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当我停在尿盆前时,她浑身颤抖得像风中落叶,耳朵更是抖得几乎要飞起来。

  蹲下身,我单手稳住她娇躯,另一手摸索着旋开机关。随着「咔嗒」轻响,她猛然仰头,口塞边缘溢出痛苦的呜咽。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我能感觉到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那是最后的徒劳抵抗。起初只有几滴浊液挣扎着渗出,带着苦涩的药味和淡淡的腥臭之气。她急促地喘息着,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耳朵拼命向后向下折去,几乎要贴在了发丝上。

  「呜…!」

  突然,一股粘稠的秽物冲破束缚,淅淅沥沥地坠入盆中。她猛地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仿佛这样就能逃离这羞耻的时刻。可身体终究背叛了她的意志,秽物连成细流,在陶盆里溅起令人脸热的水声。她被紧缚的脚趾不停挣扎,将细绳挣得锵锵作响,令我担心她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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