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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悉尼月光-心理,淫妻与艳母,1

小说:淫妻与艳母 2025-09-11 21:59 5hhhhh 2630 ℃

“报告!”

等了一会,没有回音,我有点犹豫,是否要直接开门进去,可又觉得会不礼貌,第一天报道,长官是一定要等的,于是,就挺直身板,立于门口。

这时就听到走廊里响起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传出的清脆响声,而且是越来越近,好像正向着这个方向走来。

等人出现在拐弯处时,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名干练的三十多岁的女警官,肩花是一级警司,忙立正:“报告Madam,警员叶轻扬,编号775936,奉命前来报道!”

“是阿满吧?在想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的小名吧?是你爱人告诉我的,她是我先生的心理医生。”她笑着和我进了屋,坐在了办公桌前的沙发上,还顺手拍了拍旁边,示意我坐下。“我就是你今后的上司,叫计春云,别拘束,以后私下场合可以叫我云姐。你这身警服穿着真帅,还习惯吗?”

原来是晓茜的病人,难怪……恐怕我被从特警组调到这里正遂了晓茜的心愿吧,晓茜是一家私立医院的心理辅导师,在她看来特警这个职业意味着重重的危险,特别是前段时间处置那个武装贩毒案件过程中我不幸挂彩后她就一副忧心的样子……

我抬头看了自己的新上司一眼,随即便低下了头,再不敢看她。她上身穿的是件白色衬衫,可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衬衫的纽扣已经解到了第二个纽,我站在她对面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衬衫里面的两个雪白色的半球体,还有下面红色的胸罩。她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裙,站着还好,可这一坐下,短裙已经过了膝盖,都要到大腿根了,肉色的丝袜尽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摸红色。联想着上身的胸罩,不难猜那一摸红色又是什么。

眼前的这一点春色,让我有些坐立不安。我可不想让第一天见面的上司认为自己是个登徒子。

这个新上司相貌也是上上之选,特别是一双大眼睛,看着人时,仿佛能把人的魂都勾出来,年纪也不大,不过才三十六七岁的样子,正是成熟、诱人的好时侯,让我这个整天混在特警队那个和尚庙里的老爷们看了,那能不产生一点反应。

“报告Madam,还行……”我不敢看她,却不代表她会放过我。低着头的我只听着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知道要干什么。一抬头,想看看她在干什么。却不料,头一下子撞上了什么。只听见“哎哟!”一声,再看她,却是满脸通红,正捂着前胸看着我。

我的脸也一下子红,不用问,我也知道,自己刚才那一下子一定是撞在人家胸上了,怪不得那么软!不对!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对、对不起!”我红着脸站了起来,“Madam,你、你没事吧!”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白了我一眼,道:“你说呢!我看你头上有东西,想帮你,你倒好,竟然撞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一着急,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她一见我真的急了,她却一笑道:“行了,没事了,跟你开个玩笑。谁让你张口闭口Madam的,你知道吗,我老公和你们家晓茜可是很熟悉的。”说完还故意揉了揉胸前那两个重磅肉弹,只看得我目瞪口呆,等我反应过来,应该非礼勿视时,云姐已笑得是如同风中的芭蕉、雨中的海棠。

“我、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欲盖弥彰,越解释越黑吗。

“笑、笑死我了,姐姐逗你玩呢!”云姐看我的脸烧的已经可以煎鸡蛋了。“行了,阿满,我是特意把你从特警组要过来的,那里太辛苦,整天打打杀杀的,一个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还是在我们网警组适合你!”刚才虽然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我更是尴尬的时间居多,可云姐却根本不在意我占到什么便宜没有,反而觉得两人的距离好像近了些,干脆就以姐姐自称。

总算结束了在网警组的第一天工作,所谓工作,就是接接报警电话,不厌其烦又要装作很耐心的听那些闲来无事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投诉那些不健康网站如何如何影响了自己生活,然后把相关笔录移交到技术人员那里去处理而已。一天下来,竟让我感到比在特警组的体能训练还累。好在也认识了办公室里其他几位同事,年纪最大的金凤,已经四十出头了,听我“金凤姐金凤姐”的叫她好象很开心的样子;接下来是三十多岁的林娜,是个还没结婚的老姑娘,浓妆艳抹的脸长得有些刻薄,听我称呼她“金凤姐”,嘴角不屑的撇了撇,貌似这个金凤不太对付;最小的是比我早来没几天的龚春燕,我们都叫她燕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都快成了一条缝,长的很喜气,话也最多,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办公室里唯一的一名男性。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我摊在沙发上,看着正在准备晚餐的晓茜,晓茜显然也是才回来不久,还没换下上班穿的套裙,精致的短发上带着个粉红色的发卡,秀美的脸庞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梁,略显低的领口,更是让一片欺霜压雪般的白腻中间透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圆润修长的玉腿穿著一双肉色的丝光长袜,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

“晓茜,我被调到网警组那里当网警去了,遂了你的心愿吧?”

“嘻嘻~是云姐那里吧,那我可放心了!至少不用风吹日晒的。怎么样,云姐很漂亮吧?”晓茜得意的娇笑着说,她本来就是个美丽的妇人,丽姿天生,美艳绝伦的玉靥凝脂般白腻,披肩秀发绸缎般光润黑亮,玉雕般的瑶鼻小巧秀气,尤其是娇红薄薄的樱唇花瓣似的,随着她的讲话樱唇闭启,排玉皓齿和嫩红的丁香妙舌时隐时现。“你看她和我比起来是不是更有女人味?”

“人嘛看起来倒是还挺漂亮,但感觉有点那啥~过度热情……”我有气无力的哼哼着,想起了白天让我有点尴尬的场面,心有余悸。

“瞧你说的,什么叫过度热情,我可是托了她老公的关系才帮你转过去的呢,”晓茜一脸愤愤的样子,“我晚上要去医院加班,今晚有个心理疾病的医生和病人的互动晚会……”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刚出卧室,就见晓茜已经回来了,眼圈有些黑,很疲倦,把手中的便当盒中的早饭在微波炉里稍微转了下后放桌上,“老公,这是昨晚我们聚会没吃完的菜,当你的早饭吧。我累了,先睡了~”

打开盖子,阵阵香味扑鼻而来,先看到切成片状的肉块,上面洒着一些松仁,随即那股奇异的香味满屋飘散,香味里面夹杂着肉香、酱香和香料被焖过后的味道。肯定又是晓茜他们聚会时常点的麂子肉,因为肉的香味很特殊,而且肥肉的颜色是金黄色的,迥异于一般的家畜肉的感觉,每次晓茜聚会后都会给我带回一些,可惜,这些野味不是常有的,据说因为一起聚会的一个病人家里本身是做肉类生意的,所以才能弄到。

拿起筷子夹了下去,肉块被夹了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一弹一弹的跳跃在空中。

咬上一口,肉的爵味和松仁的清香混合了起来,香酥热辣的感觉顿时萦绕了所有的味觉感官。有点甜,有点酸、有点淡淡的辣味,在齿间回转着浓浓的肉香味。这肉中酱料味道全部渗了进去,一盘“横七竖八”的肉块不下几分钟被全部消灭,就剩下还冒着热气的浓稠汤汁。意犹未尽之余,把汤汁也一口气吃掉才罢休……

“吃这么快干吗?又没人和你抢。”刚冲完澡出来的晓茜身上穿了件粉色的丝质睡衣,脚上也换成了拖鞋,乌黑的短发湿漉漉的,随意的扎在脑后,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看我狼吞虎咽的吃相,靠到了我身边,拉着我的胳膊,问道:“这肉合你口味吧?”

“太好吃了,你怎么不多带些回来,我都要连舌头一起咽下去了……”我嚼着最后一块肉含糊不清的回答到,因为坐在沙发上,可以清楚的从晓茜宽大的领口处看到里面的风景。而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晓茜在睡衣里面竟然连胸罩都没有带,两颗鲜红的葡萄尖挺着,随着呼吸一阵晃动。

“看什么?一清早就不老实”晓茜横了我一眼,黑色深邃的眸子倒是娇柔的温柔。

我嘿嘿一笑,如果不是算着时间来不及了,我一定把她就地正法了。

“我这几次聚会带回来的肉哪种烧法你最喜欢吃?”晓茜紧追着问道,眼睛中目光流动,格外诱人……

第二天上班,刚换好制服就被通知去会议室开会,会议室里所有外勤室的警员都在,云姐主持会议。

“上周末,在城南区发生了一宗命案,几个年轻男女去山里野炊,在野炊现场,他们残忍的杀死了其中一个年轻女子,并将其肢体烤来食用……”说话间,幻灯机开始投影案发现场的照片,现场一片混乱,到处散布着烤熟的散碎的连着碎骨头的肉块,如果不是有个女性人头和一只被啃了一半的手掌,几乎都无法分辨是人体尸骸。“具查这跟最近网络上流传着一些关于秀色的帖子有关系,我们网警组负责通过网络追查相关论坛和帖子。通过网络定位,发现这些论坛的服务器基本设在国外,文件上传也查不出IP地址……”

“令人奇怪的事,犯罪嫌疑人也就是被害人的男朋友声称其女友本是自愿被宰杀烹食的,并且提供了其临死前拍摄的遗言……”云姐说着呷了口咖啡,也不禁皱起了眉:“这一点和其他几名犯罪嫌疑人的口供基本吻合,他们一致供认他们基本都是在网络上结识的这对恋人,并曾不只一次和这名女子在多个场合发生群体性关系,而据交代,他们和这个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点都是同一个酒店,位于越秀山景区内的秀玉山庄。”

“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所度假山庄和本案有联系,因此,我决定由外勤室对该山庄实施24小时不间断监控,记录下每一组住店的疑似情侣的旅客,查明他们的身份,并对其所使用的邮箱和即时通讯系统做系统自动跟踪和痕迹保留。”顿了顿,接着说,“组里所有适龄男女警员扮做情侣身份,技侦组的男警员会配合,进酒店调查,看看能否查出什么线索。”

这句话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停下交头接耳,凝神听她发言。

旁边的金凤姐侧了侧身子,低声道:“小叶,如果要出外勤的话,就和金凤姐搭档吧,姐一定照顾好你。”

话还没落,就听云姐说到:“新来的警员叶轻扬跟我一组。其余出勤人员自行组合搭档。”

旁边的金凤姐不满地咕哝道:“凭什么把我们办公室唯一的一个男警员还抽走……”

云姐叫我到她的办公室,她给我一个档案袋,上面保密级别写着绝密,她说:“下午咱们一起去摸底,你换身便装,这是案件资料,你回去好好研究下,这个案件现在由咱们组负责督办,别搞砸了!”

回到办公室,金凤姐还在忿忿不平,林娜那薄薄的嘴唇翘出一丝幸灾乐祸,燕子却在不停的问着金凤姐卧底有没有危险,很好奇的样子。

我开始查云姐给我的资料,随意的点击了一个链接,进入了一个国外的秀色网站,封面是一个被烤成金黄色、全身油光闪闪的中年美女,美女的眼神是那样的迷离,像是很满足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儿的痛苦和恐惧,在场的人一下子被眼前的画面吸引了。里面详细着介绍着烹食女性的方法,还有很多精美的图片。网站中还有一些会员的文章,介绍派对群交后再由其中一位女性献出自己的肉体作为聚会的主菜,我握鼠标的手不由得有些颤抖,像着了魔般浏览着这个网站。

突然想要是自己的晓茜被做成美食会是什么样子?肯定比刚才封面图片上的还要美……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这是怎么了?……

云姐今天显然经过刻意的装扮,盘着秀发,柳眉轻描,红唇淡抹,媚媚的丹凤眼睫毛微微弯曲,既可爱又性感,白皙的额头被刘海斜着遮去一半,耳根处各戴着一颗小指盖大小的珍珠耳钉,让本就很清秀的脸显得很精致,穿着一身及膝的黑色毛麻混织的旗袍,胸前衣巾塔袢下有一串粉色闪光珠片绣成的菊花,她的身材本就比较高大,穿着那黑色的高跟鞋更是感觉要超过了我,她穿旗袍的感觉异常娇媚,还穿制服时的英姿飒爽迥然不同,透过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依稀可以看到她白皙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几个脚趾很匀称,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鱼嘴型的高跟鞋尖间露出来,白白的脚趾上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性感。旗袍开叉处隐约可以看见那透明的肉色水晶长筒丝袜带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卷起,不时露出结实修长的大腿根部白晰的皮肤。

秀玉山庄是正宗法式度假酒店,来的客人当然是非富则贵,大堂里环境雅致,乐队演奏着柔和的乐曲,声音似有还无,火候恰到好处。

虽说这里价格贵的离谱,利润惊人,但客人却是时常爆满,据说美到周末都很难定到位置,由此可见这家度假酒店运作之成功。

前台内桌台整洁,服务生各个气质高雅,领班是一位金发碧眼的法国女孩。一进大厅,就给人一种豪华大气的感觉。

“请出示你们的会员卡。”服务小姐面带微笑对我们说。

“我们是慕名而来的,请问会员卡是如何办理的?”云姐问。

“不好意思,会员卡是通过会员之间推荐办理的,目前暂不接受客人直接办理,您看是否需要先把你们的资料留下,我们可以审核后再通知你们。”服务小姐一脸的歉意,“不过,在此之前,您可以入住我们的非会员区,需要我先帮您登记吗?”

“会员区和非会员区有哪些区别?”云姐不动声色的问。

“会员区位于酒店西部的小山谷里,位置相对私秘,而且每周针对会员有些BBQ活动等”服务小姐耐心的解释道,“非会员区紧提供常规的住宿休闲项目,活动会相对少点。”

我们把事先准备好的假的身份证件交给服务小姐,一边看她填写表格,一边注意身边的客人,确实如情报里描述的那样,进出的客人很多都是情侣模样的,但是象我和云姐这样单独来的没会员卡的情侣不多,我身边在登计是两个少妇模样的人带着四五个男子,女人的年龄都是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打扮的很妖艳,穿着也很暴露,男子的年龄却是参差不齐,晓得也就象是大学生模样,大的有四五十,他们好象和两个少妇模样的女子都亲热的有些过头,我注意到她们登记表上填写的名字都不同姓,显然不是通常的家庭关系呀。

“别太着痕迹,记住,今天,咱们是对来这里偷欢的情人……”云姐大概觉得我看他们的眼神过于明显,在去房间的路上低声提醒着我,不过拉着我的胳膊也就算了,可身体也渐渐靠了过来,柔软的胸部顶在我的肩膀上,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对尖挺正在慢慢变硬。

进了房间,看我没说话,云姐立即搂着我的胳膊,轻轻晃动着,那柔软的胸部紧贴着我,没等云姐开口,我就已经大感吃不消了。这时本就是夏天,我只穿了个半截袖,而云姐更是只穿了件短短的旗袍,里面明显是真空,两人间只隔了一层织物就是肌肤相亲了,这让我怎么受得了。

“云姐…我、我去上洗手间!”说完我如同溃兵一般从床上嗖的一下,狼猾而逃。坐在沙发上的云姐却是格格笑个不停。

我从洗手间出来却看到云姐已经脱了鞋,斜跪在床上,一双小脚在肉色水晶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嫩,脚指甲上那粉红色的指甲油更显得光彩夺目。

“云姐,今天你的指甲油很性感呢!”我也对云姐今天的清秀丽质大感诧异,随口就说了一句,本来还觉得自已能克制对她不起绮念,但她此时火暴的衣着与秀丽的淡姿组合在一起却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这女人本就是天生媚骨,眼眸流转间就勾人的魂魄,却非要在脸上摆出淡淡优雅娴静的神态,真的让人难受。

“又忘了,叫亲爱的。” 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去冰箱里拿出红酒给我倒上。

“好,为了今天性感的云姐,干杯~”

“干杯!为了今天的偷欢。”她也娇笑着开我的玩笑。

一来二去,就两瓶红酒下肚了,微微的醉意下,大家说话也越加没有了顾忌。

“光喝酒也不行?还想吃点什么?”云姐起身去找吃的,她的背影看起来很有味道,丰臀款摆,左右迭荡,她地髂部很宽,髂宽的女人屁股都大,因为穿着旗袍,臀就显得更翘了……

这刻听她问自已想吃什么,鬼使神差般的脱口就喷出三个字,“想吃你。”

云姐俏脸一红,眼里涌上羞意,却没避开我的目光,“吃吧,在这还是……”

“阿满,要不要咱们也来个性爱秀色吧。”云姐却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此刻淡淡的醉意下,那弯弯的柳眉,黑黑的大眼睛,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看得人想上前采摘。抱着我却更紧了,两人的上身都紧紧的贴在一起,她胸前那对丰满的玉兔更是让我几乎快要失去理性。

“好啊,正好肚子有点饿了。” 我也暗自奇怪,今天自己的自制力怎么会这么差,特别是下面的小弟弟根本不听自己的,自己早已挺了起来,顶在云姐的身上,我甚至有时还会不自觉的用小弟弟往云姐身上蹭几下,才好受一些。

“想怎么吃法?红烧还是清炖?或者整体烧烤也不错?”云姐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一双大眼睛却紧盯着我,看得我心头一阵发慌。如同白玉般的小手突然从我身后向下滑去,一下子碰到了我下面。这一碰不要紧,竟让我打了一个冷颤。

“我……”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知该怎么跟云姐解释。

云姐却是一脸虐笑,道:“到底是你先吃还是它先吃?”

我知道云姐是明知故问,更不好说话,只是脸上一阵发烧,可下面却在云姐小手的轻轻抚摸下,变得更加坚挺。

“我、我去上趟卫生间!”我说完就要站起来。

“别走!”云姐却一把拉住了我,使劲往沙发上一拽,我措不及防,竟然被拉倒了,躺在了沙发上。云姐一下子跨坐在了我身上。“不要走,陪陪我好吗?”云姐说着,两只手更没闲着,在我身上游走。

我在云姐的刺激下,突然失去了自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被放在了火炉上,而趴在自己身上的云姐就好像是一块冰,只有紧紧抱着这块冰,自己才能好受些。

看着我红红的眼睛,一双大手紧紧的抱着自己,云姐却笑了,趴在我耳边,轻轻道:“要蒸要煮随你吧,云姐今天就是你的!”说完还吐出香舌,轻轻的舔了我耳垂一下。

我一下就如同被点燃的爆竹一般,“腾”的一下子爆了开来,一双手也不满足于在云姐旗袍外游走,伸入了衣内,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前胸,在手中狠狠的挤压着。云姐却不急反笑,仿佛很享受一般,反而配的使劲往我身上靠。

我终于忍不住了,一翻身将云姐压到了身下……

半夜时分,我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还紧紧的搂着云姐雪白的身体,两人下身更是一片狼藉。我轻轻一动,云姐也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我的脸又红了。自己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会这么冲动,本来是作戏,可最后……。难道自己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低着头,等着云姐的怒火。可云姐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往我身上靠了过来,紧紧的贴在我强壮的胸前,娇嫩的小手在我胸前画着圈圈。

“我……”我见云姐不出声,想要解释。可她的小手却按在了我的嘴上,堵住了我下面的话。

“这都是我自愿的,不怪你!抱紧我!哪怕你出了这个门就再也不理我,我求你现在抱紧我好吗?”

听着她轻柔的声音,看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恐怕是个男人就无法拒绝这样的要求。我只好闭上了嘴,抱紧了云姐,两个人都紧紧紧的拥抱着对方,静静的感受着这份恬静。

可很快这份恬静就被小我给破坏了,他竟然又不知趣的跳了出来,顶在了云姐的身上。我不好意思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心中暗自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若说是酒惹的祸,那其实不过是为自己找的借口摆了,自己的自制力怎么变得这么差。

云姐也感到了下面的火热,脸色微红,用手轻轻拍了一下那个淘气的小我,道:“你怎么这么强?要了人家一宿,这会儿怎么又不老实了?”

我的脸顿时更红了。可云姐竟不但不恼,反而引船入港,一下子让我舒服的大声哼了起来。

“讨厌!”云姐虽然这么说,可身体却如同一只八爪鱼一般,抱住了我。

一晚的狂乱,让我们都有些疲倦,但我们来的目的可不是仅仅在房间中守株待兔,既然来了,一定要去所谓的会员区上去看看,我们出了门后就假装亲热的一路亲昵着,直到在一个监控探头无法看到的地方弯进一片树丛,这样可以避开那些摄像头,四周一片漆黑,寂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似乎都能发出很大的响声,我俩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往林中深处走去,生怕发出声响而会招来酒店的人。走了大约三百多米,突然在不远处的前方一道光亮闪出,在漆黑的夜里显得那样的明亮。伴随着闪光隐隐的听到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俩立即停下脚步,仔细地向前张望着。那道隔开会员区和非会员区的墙下有个门,很隐蔽,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好不容易等到没了声音,云姐像是嗅到了兔子的猎犬,吸着鼻子说:“什么味儿这么香?像是谁家在炖肉。真香呀。”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好像闻到了煮牛肉的肉香,就是从门后那个像是厨房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正饥饿难耐,此刻闻到肉香自然是得进去看看,当下和云姐两人偷偷钻进了厨房,里面的不锈钢煮锅中,确实有正煮得烂熟的肉,咕嘟着热气,真可谓是香熏可口,五味调和。这香味居然和晓茜带回的麂子肉很像。

  云姐咽了咽口水,问我说:“阿满,咱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锅肉是给咱预备的吧?这个……能吃吗?”

  我们就是接到线报说这里可能涉及到乱伦秀色的案子才来调查的,想到这些,我不免犹豫起来,心中虽然十分想挑煮得稀烂的大块的肉吃上一顿,但理智告诉我,这些肉来路不明,还是不吃为好。

  云姐此时也饿得前心贴后背了,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麂子肉,这一会儿工夫,她大概已经用眼睛吃了好几块了。

  我问云姐对这锅肉有没有什么看法,她摇头摇得很干脆,“不知道,不过似乎味道真的很诱人”,再也等不及了,也不怕烫,伸手捏了一块肉吞进嘴中:“入口即化,真好吃!”她边吃边说,一句话没说完,就已经吃到肚子里三四块肉了,想拦都拦不住。

我也横下心来,宁死不当饿死鬼,便都用刀去锅里把肉挑出来吃。

  我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云姐说:“这如果是人肉怎么办?”

  云姐嘴里正塞着几块肉,想说话说不出来,一着急干脆把肉囫囵着硬生生咽了下去,噎得翻了半天白眼,这才对我说:“呸你个乌鸦嘴,赶快吃饱了去看看有什么线索……”

满意的打着饱嗝,我们继续沿着走道往前走,走道的尽头是个地窖。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们看到地窖口那里有几根没烧尽的蜡烛头,于是点着举在手中试图照亮那漆黑的地窖。

这个地方确实从里到外都透着股邪气,而且似乎隐藏着一些难以想象的秘密我和云姐一前一后举着蜡烛,二人一步步拾阶而下,这石头台阶又陡又窄,地窖里阴寒透骨,

我跟云姐说着话往下走,才发现这地窖比想象中的深多了,心里打起鼓来,猜不出这究竟是通到什么地方,越往下走空气质量越差,但还算尚能呼吸,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蜡烛的火苗由蓝转绿,光亮忽强忽弱,映得人脸上罩着一层青光,我没见过鬼,但我估计要是真有鬼的话,脸色跟我们现在比起来,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那蜡烛不仅熏人眼睛,火苗也不大,即使没风的情况下,有时候也会自己熄灭,我一手举着蜡烛,另一只手半拢着火苗,以防被自己的呼吸和行走带动的气流使它灭掉,可就这么小心,还是突然灭了。

我手中的蜡烛一灭眼前立时一片漆黑,我停下来想重新点燃它再走,可身后的云姐跟得太紧,楼梯又窄,收不住步了,我被她一拱也站不稳了,云姐见我要从台阶上滚下去,急忙伸手去我的胳膊,可她哪拽得住我,跟我一起连滚带撞的跌下去。

幸好石阶几乎已经到了尽头,倒没受什么伤,只是云姐手中的蜡烛也灭了,眼前伸手不见五指,我揉着撞得生疼的胳膊肘,想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看看我们这是掉进什么地方了。

但刚一坐起身,就觉得头撞到个东西,脸旁有晃晃悠悠的东西在摆来摆去,更高处有铁环摩擦的声音,不断发出“吱纽、吱纽”的干涩摩擦声,我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吊在这?随手一摸,从手感上来判断,象是以前女人穿的高跟鞋的鞋跟,再一摸里面硬绑绑地竟然还有人脚,再上边是穿着丝袜的小腿肚子,大腿还扎着吊带,我顿时一惊,鞋底刚好和我的头脸高度平行,什么人两脚悬空晃来晃去?那肯定是吊死的女人,黑灯瞎火一片漆黑之中,竟然摸到个上吊的死尸,我虽然不是没见过案发现场的尸体,但事发突然,不害怕那才怪呢,我当时就忍不住“啊”地大叫了一声。

我这一声把倒在我身旁的云姐吓了一跳,云姐摔得挺狠,尾巴骨垫到了石阶楞角上,正疼得直吸凉气,这时候还躺在地上没爬起来,听我吓得一声惊呼,不免十分担心,忙问我:“阿满你怎么了?你……你瞎叫唤什么?你倒是赶快给个亮儿啊。”

我刚才确实被吓得有些呆了,手中兀自抱着悬空的死人双脚忘了放开,猛听云姐一问,不知该怎么解释,随口答道:“……这……这双脚……吓我一跳。”

云姐大概被我吓糊涂了,黑暗中就听她慌里慌张地说:“啊?什么脚?”

在云姐夹缠不清的话语声中,我急忙将垂在胸前的死人脚推开,身体向后挪了一些,没想到后背也吊着一具女尸,被我一撞之下登时摇晃了起来,头顶上随即发出铁环磨擦挂钩的刺耳声音,黑暗中也不知周围还有多少吊着的女尸,我只好趴回地面,但仍能感觉到一双双穿着丝袜和高跟凉鞋的脚象“钟摆”一般,悬在我身体上方来回晃动。

我已经出了一头虚汗,刚才从石阶上摔下来,不知道把蜡烛丢在哪了,黑灯瞎火的也没法找,只好赶紧对云姐说:“云姐快用手机照亮!看看咱们掉到什么地方来了。”

云姐刚才从石阶上滚下来,撞得七荤八素,脑子有点发懵,听我一招呼她拿手机,终于回过神来,摸出手机开了起来,这地窖深处虽然空气能够流通,当时仍然充满了辣得人眼睛流泪的浑浊气体,手机屏幕微弱的亮光绿油油得又冷又清,加上空气中杂质太多,阻隔了光线的传导,使得手机屏幕的光亮比鬼火也强不了多少,连一米见方的区域都照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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