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战场锻炉

　　后半夜，月光透过窗帘洒进上层房间。

　　一片狼藉大床，纯白床单塌陷起皱，上面厚薄不均的汗渍隐约间看出人形轮廓；另一边，还有一件件女孩脱下来的贴身衣物等高对照。

　　头戴款猫咪发夹、解开的上衫加小胸罩、白花辫手环、黑色束腰腰带、湿透素色长裙下还有满是黏稠浆水的透色内内，左右岔开的幼脚配一双纤巧低跟黑靴。

　　从上到下顺序陈列，也不知道谁那么恶趣味给衣物主人一点点脱下，还故意旁边临近摆成这涩气模样。

　　再加上臀缝轮廓中间那道长棍湿痕、几根淡紫色蜷曲细毛，扑面而来的那股淫秽感，让人忍不住脑补的同时，又暗暗惊叹做爱激烈程度！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呜……呜呜……嗯……嗯……轻点……嗯嗯……」

　　热火朝天声音穿透力极强，诱人销魂的轻吟声在浴室里回荡。

　　循声望去，对面亮着灯的小隔间还有哗哗的流水声传出来，磨砂的玻璃被热气糊住，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轻纱，只能略微从镜上倒映出人影…

　　水汽升腾，少女模糊不清的窈窕身姿若隐若现，前俯身后撅腰姿势；背后好像有着什么人在惩罚抽打她屁股，发出阵阵急促连绵的清脆肉响。

　　女孩双手抓扶着玻璃门，玉腿内夹脚尖高踮，挺翘柔嫩的乳鸽随着摇晃的娇躯晃颤，撅着的雪白屁股蛋后面，一道高大身影正以马步似的半蹲，不断的顶胯撞击；他两手还扯拉着女孩的两条长马尾湿辫，就像骑马拽缰绳一样，后拽前顶，控制着性烈如火的小母马，肆意对发泄着火热欲望。

　　“你这坏家伙不许再动我头发！我就是刚醒没注意碰到了……唔……而已，居然直接上手脱光人家衣服这样羞辱对待，立刻放开道……哼嗯！……歉我跟你说，不然我又要电你了，真的会电疼你的……”

　　不光软甜声音越来越小，毫无威慑力，嘴上说的也和实际不一样；俏脸嫣红服侍体内庞然大物，薇尔莱格费力保持这屈撅姿态，满目迷离。

　　“是谁先故意扯的？我只报复你上面毛发已经很额外开恩了，而且天没亮就偷摸着就拿往里面塞这叫没注意？让你休息你不休反而撩火，那今非给你这小色女长长记性！还有，再敢电我你就等着吧。”

　　林霖带薇尔莱格做着夜操，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的抽插着，没事还深处花口研磨几下。

　　“哼！哼！哈啊~！”

　　让他拽着头发肏的薇尔莱格昂头后仰，粉唇圆圆地张着，呼出阵阵白雾，被大龟头怼得穴水直流，嘴上直叫唤。

　　见威胁行不通，她又委屈巴巴地控诉道：“谁让你那东西一直不软……啊！……一直不，不软还放在人家屁股后面挺着，害睡都睡不安稳，所以我才好奇试试嘛……唔姆……”

　　“试什么？想被我射一肚子烫精？”

　　林霖见这小妮子原来是打榨出自己元阳的算盘，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也是稍放低了速度。

　　哪怕不用交而不泄的双修功法，精气神旺盛的修仙者固精守一，精关之牢固不是短短几个时辰就能破的；想让破关外泄，要么老老实实肉体交融数天，要么沉溺温柔乡，由自身故意牵引。

　　而即便作为生理机能强过正常人类的魔女，脆皮小法师薇尔莱格也还是不耐肏……他都还没怎么发力，她就嘤嘤哭着喘着喊不行了，想让出精怕是难如登天，那剩下办法就只他自发引导才能让得偿所愿。

　　虽然泄元阳只坏没好，但现已入了红尘，终究要过这一关；他干脆对放任不管——不强守、不故意破的态度，任其自由发展。

　　算算这几天双修次数——

　　雏菊、回溯前的阿拉蒂娅、小莉安、盲女赛琳娜，再加上小色女薇尔莱格这激烈的几次，估计再累积一段时间差不多也该出货了；就是不知道是谁能率先拔得头筹，获得这大机缘。

　　「啪啪啪啪啪……」

　　臀肉被撞得血红，肉穴被越撑越大，随着粗棒性器进出，阴唇一会儿内敛，一会儿翻出。

　　“可恶小林子胆敢如此欺我，等我适应……啊!……适应了，以后有得你哭的！Ah…！混蛋，别摸我后面那里……嗯啊……唔……！”

　　被挑衅的林霖松开‘缰绳’，转而捣乱地抓揉女孩臀瓣，使得没说完的羞恼话语化为一声声娇嗔喘息，尤其是那顺着臀缝倒摁堵住女孩狭小菊口的大拇指，更是让她使劲儿抬头，双眼涣散看着头顶淋浴喷头花洒，鼻音若泣，莹润脚趾紧扣。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身上沿着大腿根细细长流的水好像变多了，还有点黏……

　　……

　　早上，林霖房间。

　　“奇怪…薇尔她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今早没精打采的？”

　　给怎么也睁不开眼在补觉的小魔女送完饭，靓丽养眼的大魔女重回饭桌继续用餐，她小声嘀咕猜测是不是做噩梦了。旁边一袭青衫的‘元凶’闻言，眼尾弯起一个极小弧度，笑意无声。

　　这次，调皮的薇尔莱格算是被林霖整得彻底下不来床了，起码两三天内消不了肿，就慢慢恢复去吧。

　　第一次交流尴尬结束后，他凝神在体内世界炼制东西呢，忽然怀里这小可爱就不安分捣鼓他那里，手摸揪了好一会儿，见久久没动静，还贼兮兮抵塞进去了。

　　灵火灼炼关键时刻，还是一心多用赶进度，外面躯体突遭如此刺激，反馈同步过来的阵阵挤绞感害林霖好悬没炸炉！

　　分身乏术的他，只得强忍着腹下燥热继续输送灵气，不断加快炼制速度。

　　等一完成心神回归，一言未发的他立刻把侧躺着的，还在用单脚蹬床，扭臀吞吐闭眼享受着的女孩扒光光，咬牙切齿给抱到浴室，铆足了劲狠凿这只调皮小馋猫，让尝个够！

　　“嗯——”

　　境界越高，口味越刁。

　　城镇中热销早餐并未如期许的好，林霖浅尝几口，觉口感一般，于是他吃完手中的一个后便不再动筷，转而单手托腮，饶有兴趣地欣赏起身旁那憨态可掬的小吃货。

　　阿拉蒂娅坐在林霖右侧，腮帮子被包子塞得鼓鼓的，却浑然不觉有任何不妥，有滋有味的咬合咀嚼。她的筷子在桌上飞舞，不知不觉间，三笼热气腾腾包子已见了底，粥碗也只剩浅浅一层米汤。

　　林霖视线下移，盯着她平坦如常的纤细腰腹，暗想：难怪温蒂塔一大把年纪还要冒险接赏金任务……

　　倘若她们不是母女而是姐妹，那倒颇有异世界版武大武二的既视感了。

　　“你吃饱了没？”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少女突然看过来，问他，眼睛亮晶晶的。

　　林霖抬眼，注意到这只贪吃的小仓鼠扫荡干净眼前的食物后，还不知足馋他的。他不禁莞尔一笑，默默将自己面前原封未动的米粥也推给了她。

　　阿拉蒂娅眼睛瞬间弯成月牙，端起粥碗就美美喝了一大口。

　　“我、我饭量其实不大，很撑的！只是不能浪费粮食。”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喝完，她还非要欲盖弥彰来一句。

　　林霖不语，视线被少女嘴角残留还挂着的一点粥渍牢牢吸引，一味地笑，直到摸不着头脑的大魔女终于发现不对，慌乱地抬手抹去为止。

　　用餐完毕，乐子也没了，林霖开始步入正题。

　　“喏，之前答应你的储物，完成了。”

　　他手中凭空变出了一个精致小布袋，递给阿拉蒂娅。后者如获至宝接过，好奇查看。

　　布袋只有掌心大小，束口式，袋口系着银丝缠绕的福字结，表面绣着青色的云纹，四角缀有灵动的冰晶流苏，摸起来像浸过霜雪的蚕丝，凉意沁入指尖。

　　正是追求美感的年纪，阿拉蒂娅爱极了，旋即将袋子系在腰侧，推椅起身，行走时流苏轻晃，似有泠泠泉声伴步。

　　见只当赠礼，未发现真用途，林霖耐心等欣赏显摆完，才对她加以提醒道：“储物袋，纳万物于方寸。”

　　阿拉蒂娅不明觉厉，歪着头，眨巴着眼睛看他。

　　“就是可以让你解决负重，行动灵活，轻装上阵，东西随用随取的好装备。”

　　桌上随手拿了对干净筷子，林霖口语化解释着，顺带给笨蛋美人拉近过来点。

　　「咻——」

　　他把那双筷子稍靠近，挂女孩腰上的储物袋袋口灵光一闪，比袋长的竹筷便凭空消失其中。

　　“？？？”

　　亲眼所见这一幕，阿拉蒂娅指戳着那巴掌大的布袋，瞪圆了眼睛，活像受惊的傻兔子，不可置信。

　　不过，林霖的言传身教，这下也让懂了！阿拉蒂娅直接选择跳过剩下教程，有样学样，也去薅筷子实验。

　　“我来试试！”大魔女兴奋地嚷道，屏住呼吸，笨拙地模仿他拂袋的的神态，嘴里念念有词：“进去，进去……”然而，筷子却固执地留在她手中，未曾动移。

　　为何到了她这里便不灵了呢？

　　阿拉蒂娅苦恼地挠头，原本梳得整齐的麻花辫顿时松散歪斜下来，一缕碎发调皮地贴在了脸颊上，更添了几分稚气的可爱。

　　最终少年无奈伸手，一缕灵气引着筷子乖乖消失归位。

　　“治好了也流口水。”他低声评价。

　　阿拉蒂娅鼓着嘴瞪他。

　　“接下来，咬破指尖，将血滴在袋上绑定。”林霖视若无睹，教导下一步。

　　储取所需灵气可以使他的，但不认主怎么有权限用。

　　“……”

　　阿拉蒂娅瘪了瘪嘴，犹豫捻弄着指尖，迟迟不见动作。

　　林霖深吸一口气，道：“这么大姑娘了还怕疼？”

　　激将法对管用，女孩脸色涨红，牙齿穿透皮肤的微微阻力，血珠渗入布袋如雪融于火。

　　……

　　今天街上人出奇的多，阳光也有点刺眼，闷热。

　　巷子角落里，邋里邋遢的老酒鬼打个哈欠，挠着腚爬起，懒懒地加到人群中去。

　　正是赶集的日子，人群如黏稠的蜂蜜般涌动，卖糖人的梆子声、挑担货郎的吆喝、老娘们掐架似的讨价还价，全搅成一团嗡嗡响的蜂巢。

　　老酒鬼刚蹭进人流，浑浊的眼珠倏地瞪大，像两粒蒙尘的玻璃弹珠，狗鼻子便被一阵迷人的香风勾住了。　　

　　忽地，他醉眼一眯——只因前头两个结伴同行的“糙女”实在扎眼。说是乔装，倒像是美人扮丑的蹩脚戏码。

　　一个樱粉发色，裹着补丁麻布衫，脸故意涂得乌黑，可抬手擦汗时，腕子上一截白腻皮肤亮得能反光；另一个侧脸与悄声交谈，裹着褪色斗篷扮成落魄佣兵的大奶女人，橘黄发色，假雀斑脸上有道从鼻子延伸到眉骨的丑陋疤痕，瞧着伪装手法不像是什么大师手艺，也就骗骗没眼力见的普通人。

　　目光毒辣品鉴，老酒鬼的眼珠子粘在她们腿缝间，恨不得在裤上凿个窟窿钻进去。

　　那二女似有所觉，扭头瞪来。酒鬼缩了缩脖子，却不妨其中一个“丑女”眼角一挑，竟从乌脸后透出三分艳色。

　　察觉到身份似乎暴露后，她们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惹得没窥够的老酒鬼一个劲咂舌，略显遗憾。

　　过些日子，去处刑台看看真容吧，希望这次还能抢到靠前名额。

　　他丑脸上笑纹挤得像裂开的老瓮，心想。

　　“！”

　　笑容戛然而止。

　　这老酒鬼也不知怎的，忽烦闷捋了把自己脏乱头发，捋了一手老黄油。

　　他低下头，佝偻的脊背几乎要蜷缩成团，嫌弃地避开某个骚动方向，灰溜溜地贴着边挪动。

　　“……臭皮囊！”

　　临了还酸溜溜地斜眼偷瞄，喉咙里咕哝着啥，像一只被阳光灼伤的阴沟老鼠。

　　街角，黑发紫眸的青衫少年带着人走过，有意无意目光扫过来，唇角噙着明朗笑意，衣角带起的风冲散酸腐味。

　　路过的女孩们不自觉放慢了脚步，屏息凝望，视线追随着那卓然出众的身影。

　　“以后出门，林霖也用你的术法遮遮吧，大家都在关注我们，这样说不定会暴露的！”

　　周围频频侧目的暧昧试探眼神，让阿拉蒂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吃味之情。连爱不释手的储物袋都不玩了，她离更近点，宣告某种隐秘的归属权的同时，指出笨蛋林霖的大错误。

　　林霖见状，轻轻笑了笑，当场照办。

　　少了关注的两个人继续在热闹的街道上穿行，身影贴合，一路同行向远方。

　　能被教会分部所选址的桥街区——原本是很大的，重要的繁华往来中枢；但由于魔堕，部分区域被划为肃正区，同时也是魔女狩猎的重灾区，许多还未来得及从里撤离的无辜女性因此受到迫害。

　　林霖带阿拉蒂娅横穿磨炼地方，正是有重重关卡把守，肃正区深处。

　　“我基本功可以，其实只是缺实战经验，而且还要换武器？”

　　听这么说，阿拉蒂娅半信半疑上交了魔女大剑，以大换小，拿了林霖随手路边捡给的还算新铁剑，就冲入所划定区域激斗。

　　在身后，林霖把玩着骗到手的大魔女专武，不远不近督战。一等快清缴完就从其它地方隔空攥抓更多、更强的来，层层往上给压力。

　　时间飞快流逝，一只、两只、十只、数十只……林霖没喊停，阿拉蒂娅就不停手，踏着满地杂兵残骸向前冲刺，干练的短发在风中急促飘舞，每一剑劈下都带起腥风血雨。

　　狰狞怪物们嘶吼着扑来，利爪与獠牙撕破空气，可她眼中只有杀戮的锋芒。

　　斩！刺！劈！

　　动作如电光火石，血珠飞溅，在光照中凝成无数颗红宝石。

　　铁剑在那势大力沉的劈砍下很快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剑刃卷曲、豁口遍布，直至最后“咔嚓”一声断裂成两截。

　　扔掉断剑，赤手空拳的她意有所指看林霖，林霖如常看她，没有归还神兵，依旧随便撇丢过去一柄路边旧剑，阿拉蒂娅沉默捡起。

　　“咔嚓——”

　　可凡物铁剑终究承受不住这般暴烈的使用，甚至这次只斩杀四五只精英魔物后便报废。她战场间隙匆忙接过又一把新剑，动作间已显出几分狼狈。

　　体力消耗极快，阿拉蒂娅不得不开始尝试改变。

　　挥剑时，不再将力气尽数宣泄，而是收敛几分，观察魔物的动作轨迹。

　　当一头双角魔犬冲来时，她放弃硬扛其冲锋，而是侧身一闪，剑刃顺着顶角弧度斜削而下，精准斩断其脖颈肌腱。

　　剑刃虽仍受损，但卷刃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她意识到，技巧不是削弱力量，而是让力量有了更好方向。

　　肃正区深处战场，成了阿拉蒂娅的锻炉。

　　每当铁剑再次卷刃，她不再急躁，而是眯眼审视断裂处——这次是因为角度偏差，还是力道过猛？

　　她将新剑握得更稳，呼吸逐渐与剑势同步。斩杀的魔物越来越多，换剑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她的动作开始有了韵律：劈砍时留三分余力，刺击时借魔物冲势反推剑尖，甚至学会用剑身格挡时顺势滑斩敌兽腹部。

　　旧力未尽，新力已生！

　　比上次兽潮更甚的攻势，都没能让力竭败退。

　　铁剑在阿拉蒂娅手中不再只是杀戮凶器，而是延伸的意志。

　　“嗷呜——！！”

　　嘶吼声渐渐稀疏，最后一只领主怪物哀嚎着倒下时，天际的夕阳也沉入山峦，只余一缕残光映着金黄眸少女艳沉的红袍。

　　林霖走过来，看她手上：铁剑仅微微卷曲，却仍未断裂。

　　他知道，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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