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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谛卡的极夜惊魂记录 总集篇,诺谛卡的极夜惊魂记录,2

小说:诺谛卡的极夜惊魂记录 2025-09-11 21:59 5hhhhh 5510 ℃

少女想踢开他的手,可腿刚抬起就软了,之前的窒息和失禁耗尽了力气,现在连挣扎都像小猫蹭痒。

“三。”

“我不知道…… 我选不出来……”

少女的声音变成呜咽,绑缚着的手臂剧烈颤抖,埃德直接从八跳到三,让诺谛卡心里一惊,忽略了重新摸索上她裤腰的拇指,布料被捻得发皱。

“二。”

诺谛卡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忘了。

她看着埃德另一只手摸向罐头刀,刀刃在微光下闪了一下,映出她惨白的脸。那些杂志上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里面女人那些扭曲的姿势、浪荡的表情,此刻都变成了她自己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一。”

“上面!我选上面!”

少女突然尖叫出声,声音破得像撕裂的布,叫罢便哭泣起来。

”呜呜呜....随便你干什么…… 别碰下面…… 求你了……我.....我还没有.......还没.......”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必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哪怕那稻草其实是根毒刺。

"砰!"

倒计时结束的瞬间罐头刀落下,却没有刺进皮肉,而是擦过少女的耳边扎破她的风帽随后扎眼进桌板。

诺谛卡僵硬地扭过头,看着那把还在震颤的刀,刀身上反射出她满是泪痕,瞳孔放大的脸。

再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滋味并不美妙,她前发黑,可是顾不上慢慢回味,因为埃德的手又一次抓住了她的裤腰。

连一丝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少女裆部湿透的白色紧身棉裤连带着黑色蕾丝内裤被褪到靴筒上方。

诺谛卡紧闭的粉嫩阴户就这么暴漏在空气中,阴唇和大腿内侧还沾着没干的尿液,上方稀疏的粉色卷曲阴毛在寒冷空气中颤动。

埃德随后从大腿绑带上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将裤子的裆部割断,两条裤腿像是某种滑稽的长筒袜堆在少女的靴子上。

诺谛卡抬起头视线越过因为紧张和恐惧剧烈起伏的胸口,看见自己下体被扒得干净大大方方地展示在男人面前,愣了好几秒没反应过来。

“埃德你骗我!你说过......”

少女扑腾着两条修长的腿挣扎,口中愤怒地质问埃德,大腿夹紧想靠丰满的软肉挡住私处,却只是显得她处女嫩穴更加精巧紧致。

“我可没说让你选的是什么,我让你选的是后玩哪里。”

埃德故作无辜地辩解,同时趴下身子两个胳膊肘压在诺谛卡双腿膝盖上方寸许,以一种观赏的姿势和少女薄荷色的眼瞳隔着她粉色的阴毛和覆盖着毛衣的胸脯对视。

“埃德,你这个混蛋!畜生,菜园子里的珍珠鸡........啊!”

少女不痛不痒的叫骂被下体传来的异物感堵了回去,她惊骇地看着埃德把右手的食指第一指节插进自己私处,两性知识只停留在偷看色情杂志的少女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两瓣蚌肉夹得埃德手指发酸。

“你怎么这么激动,诺谛卡,你都十九岁了不会连自慰都没有过吧?”

埃德惊奇地调笑道,手指被夹得前后动弹不得,他便轻柔地扣挖起少女花径的细嫩褶皱起来。

诺谛卡确实没有自亵过,由于与生俱来的处女情节和羞涩单纯的内在性格,她对性的方面一直避之如水火。

尽管如此,她还是面红耳赤地偷看完了那些祖父书房发现的杂志。

“你这个....混蛋.....埃德我看错你了.....杂碎......咿呀......”

少女喘着气低声骂着,下体本能地用力夹紧手指阻止它过度深入,在她以为要成功抵抗住时,埃德开始在她的花径里扣挖起来。

瘙痒,微痛以及莫名其妙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穿进脑子,坚持的抵抗骤然崩塌,埃德的手指顺势一路前进,直到被一道屏障阻挡。

“你能感觉到吗,诺谛卡,”埃德用指尖极为轻柔地刮擦了一下那薄薄的肉壁,少女身子立即僵得像把硬弓,

“这是你的处女膜,你想我帮你弄破她吗?”

说罢埃德手指稍微加力,少女平整的贞洁象征向体内微微隆起。

“不要!不要!求你了埃德了!呜呜呜......“

撕裂的轻微的撕裂疼痛和对贞洁重视让诺谛卡惊慌失措地连忙乞求,刚刚停止的哭泣声又从口中溜出,泪水蓄上薄荷色的眼瞳。

”那好吧。“

埃德出乎意料地没有再调戏她,手指从几乎被顶得崩裂的处女膜离开,在前面的甬道里来回抽插起来。

地质学者埃德的手指粗糙,指腹的指纹和少女花径的娇嫩褶皱紧贴着摩擦,未修剪的指甲偶尔不规律地刮擦肉壁。

“哼.......哈啊.......哈啊......“

仅仅是被指奸,诺谛卡便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纤细的腰肢随着体内指头的前后涌动而上下起伏,甜美的喘息被雌性本能驱使着发出,一股热流慢慢地汇聚在小腹,毛衣因为身体的运动而滑至胸下。

她现在感觉到身体发热,久违的温暖重新回到了身躯。

感受到少女逐渐动情,埃德咧开嘴笑了笑,随后试着将无名指也插进少女娇小紧致的小穴中。

”不要......不要.......就这样......咿呀...哈啊.....那样太多了......”

诺谛卡拼命摇着头,口中娇喘不断,私处的淫液被指头像是水泵一样带出,完全不像个青涩的处女。

淫水,汗水和尿液混在一起,把少女的私处和大腿根部打的湿透,在窗口渗入的微弱极光照耀下发出象牙般的白。

“真的不需要吗,不提前适应的话一会可是有你受的哦,小诺谛卡。”

埃德循循善诱地问着,可是少女没工夫回应他。

“哈啊......哈啊.......要.....要.......哈啊啊啊啊啊!“

诺谛卡娇躯颤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小腹和胸脯本能地向上顶,整个身子弯曲的像把弓,臀部的软肉死命抵在桌面边缘有些变形,长着粉色卷发的小脑袋疯了似的摇晃,麻花辫随着晃动在胸前来回扫着凸起的乳首。

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少女的花径喷射而出,在寒冷的空气里迅速降温溅在埃德的脸上。

”呼......呼......哈啊........”

诺谛卡迎来了自己十九年人生里的第一次潮喷,不是在什么正经你情我愿的男女性爱里,而是在南极科考站里被自己死而复生的队友指奸着。

少女潮吹了将近五秒钟,随后身子瘫软着落回桌上,泪水和涎水流得满脸,丰满的大腿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真是精彩,”埃德从少女体内抽出食指,带出的淫水在空中拉出一条细丝,被极光染得缤纷,随后用这只手在把脸上的液体摸干净,放在嘴边一点点舔舐着,

“接下来就是正菜了。”

他解下自己的腰带,把早就坚硬的肉棒掏出来盖在少女的阴户上。

下体肌肤传来的滚烫触感让高潮失神的诺谛卡立即恢复了神智,她勉强抬起头发现埃德正把那比杂志上看到的还要大得多的性器放在她的私处上,红得发紫的顶端摩挲着她粉色的稀疏卷曲阴毛。

恐惧瞬间接管了大脑,她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真的要被强奸着夺走处女的身份了。

“不要!哈啊......不要,埃德,你开玩笑的吧,这种大小.......怎么可能放得下......刚刚那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诺谛卡喃喃地问着,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天真堪称愚蠢。少女想要扭动双腿挣扎,却发现因为刚刚强烈的高潮而毫无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两条修长的双腿穿着厚重的雪地靴被埃德扛在肩膀上。

”你觉得仅仅用手指玩玩你就够了吗,诺谛卡,你看起来可比我爽,怎么感觉我才是道歉的那个?“

埃德反问着,随后挺动腰胯在少女的阴户上摩擦起来,生殖器滚烫的温度让少女觉得自己要被烫伤,但内心深处又渴望着那温度。

”我....我.....啊啊啊啊啊!”

诺谛卡咬着嘴唇想说点什么,却被埃德猛然间的插入,尽管只是肉棒的头部进入了体内,尽管有各种淫靡液体和前戏的润滑,那种肉体撕裂和胀痛的疼痛还是让少女尖叫出声,阴道口紧紧地箍住埃德的生殖器。

“你看,我都说了要不要提前帮你做做扩张。”

埃德无辜地说,随后一点点往里缓慢送着,肉棒插进一小半,圆润的头部已经顶在那层薄膜上,少女被贯穿般的疼痛刺激得手指扭曲痉挛着,脖子向上弯曲像是天鹅。

阴道从食指粗细被强行扩张到和埃德的生殖器一样粗,耻辱和痛苦混杂着袭击诺谛卡的小脑袋,花径的褶皱肉壁本能地痉挛收缩像是按摩着卡在其中的侵入者,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荡。

“不要......不要.......我还是处....处女......不要这样.......“

诺谛卡语无伦次地说着,疼痛和细微的快感让她没办法理智地说出完整的话,浑身烧得厉害,洁白得似美玉的肌肤蒙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滑到上半身的毛衣露出下乳,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

就像埃德说的,她现在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柠檬香味,让人恨不得舔舐每一寸肌肤。

”要不到此为此吧,诺谛卡。看起来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埃德突然善解人意地建议到,同时把侵入少女体内的肉棒往外抽离,只留下顶端还留在她体内,冠状沟和阴道口紧密贴合着。

”好,好的.......感谢你埃德,谢谢你.......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粉色卷发的少女闻言连忙表示同意,唯恐回应不及时对方反悔,在她以为对方真的打算放过她时,没想到那滚烫坚硬的肉棒直接像杆捕鱼枪一样贯穿了她贞洁的象征。

隐约间少女听见“啪”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碎裂了。

随后难以形容的剧痛,让她心跳都停滞了一瞬。

她意识到了一件令人人难过的,难以改变的现实:

她被强奸了,她的处子被埃德夺走了。

“呜哇哇哇哇哇...........“

诺谛卡嚎啕大哭起来,私处流出汩汩鲜红的血混在淫水里晕成粉色,靴内的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

埃德右手抓住少女纤细健美的腰肢,拇指把她像宝石一样镶嵌在白皙柔软腹部的肚脐扒向一边,力道有些大,附近的肌肤开始渗血。

左手环过少女的左腿爱抚拨弄着她阴户上覆盖的的稀疏阴毛,像是抚摸一只小兽。

崩溃的女孩全身都绷紧,借此以应对埃德每次都直顶花心的抽插,她哭的撕心裂肺,口中淫叫和”禽兽,畜生“的辱骂交替不绝于耳,换作别人可能会心生几丝怜悯与愧疚。

但是埃德不会,他是因为某些原因回归的”访客“,他只是加速奸淫着少女,享受她紧致嫩穴的快感。

粗大的生殖器一下下齐根没入少女推荐,只留下睾丸在外拍打着她的肛门。

诺谛卡的脑袋猛得后仰,白皙修长的脖颈伸长,发育得还不算成熟的乳房随着肉体的一次次撞击从毛衣里滑出,挺立的乳首像是鲜红的樱桃让人垂涎。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破处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少女弹滑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帮助肉棒进出,崎岖的褶皱随着她每一次剧烈的呼吸而紧缩再松弛,让人冲昏头脑的快乐与幸福占据了诺谛卡的理智。

”抬起来头,好好看看你的下面,诺谛卡!“

埃德厉声呵斥着,拔出插在桌面的匕首抵在少女的小腹,和脆弱的子宫相对。

”好,好的......诺谛卡这就抬起来头.......请,请轻一点......埃德”

被快感冲昏头脑的少女有些不理智了,面对威胁顺从地努力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交合处。

埃德的生殖器正在自己的体内剧烈地抽插,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拔出仅留下龟头的尖端在体内,随后用尽力气地突刺,让少女感受到阴道口被顶端膨大部分撕裂的痛苦和快感,随后一路撞破褶皱的曾岑阻挡与挽留,狠狠地撞击在子宫口。

白色的沫子黏在两人的生殖器和阴毛上,诺谛卡已经把处女情节和尊严丢到九霄云外,眼睛翻白,快感和温暖让她感觉自己快来到天堂。

“啊!”

一阵刺痛从小腹传来,少女借着模糊晃动的视线看到埃德在用右手一根根地拔着她私处粉色卷曲的阴毛,某种被羞辱的快感陡然而生,每一次生殖器的前进与撤退都伴随着少女一根阴毛被拔下,阴户上开始渗出细密的血珠,倒是和顺着肛门流到臀部的处子血相比是小巫见大巫。

“埃德~再,再快哈啊啊.......再快一点.......诺谛卡要........要.......“

少女感觉自己的小腹要燃烧起来,某种酸涩和痉挛的预感顺着腹部传至私处。

是刚刚那种感觉,她又要.......又要那个了吗?

尽管口中一直流出甜美的浪叫,诺谛卡还是有些矜持说不出那些词。

体内的侵入者越来越快,越来越烫,温暖的肉壁不受控地包裹着它,不断蠕动不断摩擦。

不一会埃德将少女的阴毛拔得精光,随后将渗出的血珠用拇指摸下含在嘴里吸吮。诺谛卡洁白的阴户像是件艺术品,在极夜里发光。少女带着薄手套的手指因为强烈的兴奋而抽筋似的痉挛着。

他已经感受下身的胀痛感了。

“你想让我射在哪里?诺谛卡,这次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埃德喘着粗气,他已经有些想要释放了,少女的腔内像是台真空泵,疯狂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挽留他不要离开。

“射......哈啊啊啊啊啊........射在,在诺谛卡胸上吧......埃德.......“

少女残存的尊严和理智不允许她接受被强奸中出的耻辱,但是又鬼使神差地选择射在自己未被奸淫的乳房上。

”真是有意思,诺谛卡。“

埃德被少女这副矛盾的样子逗笑了,不过也不再纠结,在最后抽插了几次把少女顶得花枝乱颤后,猛地拔出,期间一路上的肉壁都在挽留他。

随后立即贴在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照着乳间发射,一股股白色粘稠的精液在诺谛卡白皙的像绸缎似的腹部肌肤和乳沟间留下喷溅状的腥臭污痕。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也随着埃德的释放而再次高潮,喷溅出的淫液又一次打湿了埃德的脸,在挺动了几次腰肢后,几缕尿液也随之流出,劈里啪啦地在地面飞溅,随后少女最后的理智被快感摧毁,彻底昏死过去,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

埃德走到桌旁,拿起少女的麻花辫,把自己生殖器上残留的体液仔细地搽干净,随后把那发辫塞进诺谛卡流着涎水张开的小嘴里。

把自己的衣物整理好后,埃德拔出了插在桌面上的两把刀,将那本导致小队几乎全灭的笔记从怀里拿出来。

刚刚被撕掉的几页神奇地又出现在笔记本上,而那些水浸湿的纸浆已经不知去向。

埃德把这本笔记放在诺谛卡的头边,随后用颤抖的手摸了摸少女可爱的睡脸,他的肢体慢慢变得僵硬,时间已经不多了。

莫名归来的队员最后从携带的背囊里掏出所有的罐头,大概七八个,堆在门口签名本的木架上。

随后留恋地看了一眼熟睡的少女,便打开科考站的铁门步入极光夜的风雪,不会冰冻的水又覆盖在他身上,埃德的身影慢慢在愈来愈猛烈的暴风雪里消失不见。

极光变得越来越黯淡了,伴随产生的怪异声响也渐渐变小,科考站内通讯室的电报机在没有电源的情况下,诡异地亮起了灯。

两个蹒跚的身影从南极腹地启程,向着这里走来。

————————————————————————————————

诺谛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的记忆在埃德拔出生殖器射在她胸腹部后便断了片。

”埃德.......”

少女轻轻呼唤着张开双眼,入眼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自己的手腕还是被捆着躺在桌上。

没人回应,或者说回应的只有暴雪打在科考站墙壁上的声音,外面的极光已经变得暗淡,但渗进来的光亮还是勉强能视物。

她轻轻晃动手臂,发现居然是活结,两三下便挣脱开。

“怎么回事?我记得明明是......是个死结......“

少女疑惑着坐起身,随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包裹着自己的身体,那些恶心的体液和尿液也没有沾染在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谛卡感觉一股诡异的氛围笼罩着自己,那些发生的事情真的是梦吗,那她为什么会躺在桌子上还被捆着?

埃德真的来过吗.......

对,签名表。

少女跳下桌子,双腿不知是因为不良的睡姿有些麻木还是别的原因,没有站稳扑倒在地上。

双手撑地的时候,少女在地上看见一些让她惊悚的物体:

粉色的卷曲毛发。

是......是埃德拔的她的那里的......毛发........

”这这这.......”

诺谛卡撑着挣扎站起身,解开腰带将保暖棉裤褪至大腿中部借着微弱的光看向自己的阴户——

那里光洁的像是婴儿的肌肤。

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感和怪异感让她心脏狂跳。

这一切到底发生过吗?

少女连滚带爬地跑向科考站门口的签到本,战战兢兢地翻到最近一页,上面写着:

埃德-赫曼,

墨水还没干透,但是字迹却是她自己的。

签到本下层原本摆着花盆的地方放着七八个猪肉豌豆罐头,她可以对着地母发誓,这件科考站里所有像样的食物都被她吃完了,这几个罐头是凭空出现的。

“呜......“

抱着头蜷缩到木架旁的墙角里,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拼尽力气将木架推着挡住大门,随后靠着它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

一些听不真切的说话声从通讯室传出,诺谛卡抬头瞥了一眼,发现电报机的指示灯亮起来了。

“太好了,终于有人找到我了吗。”

少女踉跄着站起来,拿了一罐罐头向通讯室走去,想和电报机那头的人交流信息,在她身后,一本叫《索拉里斯星》的小说从木架顶上掉下来,并没有引起少女的注意。

不过诺谛卡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电报机——

是不能对话的,

而且它早就,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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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离开的那天.......诺谛卡自己也不知道是多久前了,极夜笼罩着一切,她完全无法感受到时间的流动。

从那时起,电报机的对面偶尔有个女声在和她说话。

“别害怕,诺谛卡,我会一直看着你,陪伴你,直到这一切都结束的。”

机器上的指示灯闪了闪,对面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和奇怪的石磬声,却又温暖得让少女想起家乡的春天。

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的她,并没有觉得电报机传声有什么不妥。

“谢谢你,伊登,我......我会坚强的。”

诺谛卡盖着毛毯蜷缩在通讯桌下面和机器对话,她的牙齿打颤。

机器那边的女声自称伊登,少女觉得春之女神的名字很适合她。

腹中饥饿感让诺谛卡绞痛异常,她伸手想够桌腿旁放着的最后一罐罐头,犹豫了一下又缩回手。

埃德留下的罐头快要吃完了,只剩下最后半罐在那里放着,少女一直都是饿到极限才去吃一点这宝贵的食物,数它们的剩余数量成了一种另类的计时方式。

在还剩下四瓶罐头时,卧室床铺被褥下出现了人形的轮廓,在她惊惧的视线里呼吸似得起伏。

随后诺谛卡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锁好卧室门,拿上所有的罐头和重要物品,裹着条毯子躲在通讯室里。

营养不良和饥饿让少女眼睛有些发昏,她有些后悔吃这些美味的正常食物,它们消耗完后自己该怎么重新去适应那些黑藻呢?

微弱的光从通讯室靠近天花板的小窗投下来,在桌外不远处的地板上留下一片方形白色光斑,她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在发光,是月光?还是极光?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极光夜又快来了,小心些,小诺谛卡.......”

伊登的声音从桌上的电报机传来,随后变得越来越小。

“伊登?伊登,你还在吗?”

诺谛卡缩在毯子里瞪着双眼,怀里紧抱着祖父的笔记。少女吸了吸冻得发红的鼻子,轻声对着电报机喊。

她胆怯地伸出手摸索着,指尖碰了碰冰冷的按键,没有回应,就连机器运转的蜂鸣声都停止了,讯室静得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 “咯咯” 声。

小耳朵虫也没动静,往常这时候,它该在耳边嘶嘶说着 “冻土在翻身” 之类的怪话了。

孤独像极夜的寒气,顺着领子往身体里钻,冻得诺谛卡指尖发麻。

她往桌底更深处缩了缩,后背抵住墙壁。怀里的笔记突然 “哗啦” 响了一声,像是有风吹过,可通讯室的门窗都关得死死的。

光斑里的绿色越来越浓,稠得像化不开的黏液,还在缓缓蠕动,边缘泛着诡异的深红色色。

少女突然有点想念埃德,要是有人,哪怕一个人能陪伴她面对这一切该有多好,即使那个人.......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极光真的像伊登说的降临了,那种独特的噪声也在耳边响起。

突然,一个圆的,两侧带着凸起弧度的熟悉轮廓映在那片光斑里——

是人头的形状。

诺谛卡虚弱的呼吸瞬间卡住,喉咙像是塞了团冻住的苔藓,包在毛衣里的肩膀因为恐惧剧烈地打着冷颤,她想往后躲,后背却已经抵到了墙,退无可退。

”诺谛卡,诺谛卡!快开门,我叫了好久怎么没回应,你出什么事了吗?“

熟悉的声音从靠近天花板的小窗传来,尽管隔着三层隔热玻璃,少女依旧听得清晰。

是考特,小队里的工程师。

桌底的阴影裹着寒气,诺谛卡的膝盖磕在桌腿上,疼得她倒抽冷气,却还是撑着桌面爬了出来。

毛衣下摆沾着桌底的灰,少女胡乱拍了拍,视线死死黏在小窗上,考特的脸就在窗外,眼镜片反射着极光的绿,和记忆里总爱皱眉检查设备的工程师一模一样。

只是他脖子上的花环太扎眼了。

红白相间的花瓣挤在一起,红的像凝固的血,白的泛着冷光。

诺谛卡记得考特总说 “花花草草是无用的累赘”,连庆功宴上的胸花都要摘下来塞进兜里,此刻这花环却像长在他脖子上似的,衬得他面色红润得有些诡异,也把工程师的脖颈挡得严严实实。

“考特…… 你……”

少女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扶着通讯桌的手在发抖,她感觉有冷汗从自己的脖子滑到脊背,像一只冰冷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

考特的脸太真实了,眼镜腿上的划痕,左眉骨那颗小痣,甚至说话时会下意识推眼镜的动作,都和过去重合,可......

他在风雪里疯癫叫嚷着,当着她和弗里莱,奥兹三人的面,用随身携带的金属卡尺一点点割断自己喉咙的画面突然窜出来。

“别愣着了!” 考特的声音又传来,带着点熟悉的急躁,

“我敲了半天门,通讯器也没反应,还以为你出事了!快开门,外面快冻死了。”

他抬手用指节敲了敲小窗的玻璃,力度都和往常催她交报告时一样。

诺谛卡咽了口唾沫。

饥饿让她头晕,精神本就像根绷紧的弦,此刻被这熟悉的声音一哄,那点对 “死者归来” 的惊惧竟慢慢散了。

埃德是变了样的,湿漉漉的,眼神发直,可考特不一样,他会着急,会皱眉,脖子上的花环或许是……

或许是他想通了?毕竟在这鬼地方待久了,谁都会变的。队友们一个个离她而去,少女已经不敢也不愿意再去南极的深处了。

”好,好的,你等我一下考特......”

她踉跄着扶着墙往门口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木架还在门口堵着,像个忠实的卫士,饿得没力气的少女费劲地推动着,露出后面的门把手。

“我敲了半天门,通讯器也没反应,还以为你出事了!快开门,外面快冻死了。“

诺谛卡把戴着手套的小手搭在把手上时,考特的声音从门对面又一次响起。

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甚至是同样的语调,考特又重复了一遍。

少女闻言一怔,身体打了个冷颤,她猛然想起通讯室的那扇小窗可是离地有接近三米........

考特是怎么把脸凑到窗口和她说话的?

一股恶寒顺着脊柱爬满了诺谛卡全身。

少女像是烫到似的,手立即离开把手,随后双手抵在门板上,借着昏暗的光,她看见自己戴着薄手套的手指都在颤抖。

诺谛卡咬住毛衣领口,羊毛纤维蹭着牙齿,把尖叫堵在喉咙里,只漏出细碎的呜咽。

门外的声音还在重复,一字一句都像从录音带里倒出来的,连尾音的急躁都分毫不差,压过风雪声撞在门板上,震得她耳膜发麻。

她不敢动,眼睛死死盯着门把手,那圈金属在极光反射下泛着冷光,像只窥伺的眼睛。

僵持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外面的声音突然停了。风雪声重新灌满耳朵,呼啸着像无数只手在拍门。

诺谛卡的牙齿还咬着毛衣,下巴酸得发木,抵在布料上的舌尖干涩得厉害。

她慢慢松开嘴,喉咙里火辣辣的,随后试探着抬起脑袋透过观察窗往外看。

风雪卷着绿红交织的极光,像团乱转的颜料,门口空荡荡的,连脚印都没留下半个,仿佛刚才的考特只是她饿疯了神志不清产生的幻觉。

“结束了…… 吗?”

她喃喃自语,眼里含着惊吓出来的泪花。

指尖抚过观察窗的冻结的冰片,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喘匀,身后右侧突然传来 “咔哒” 一声轻响。

是门轴转动的声音。

诺谛卡的头皮瞬间炸开,猛地转身,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住了。

卧室门正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往里开,门轴发出金属摩擦的呻吟,像有人用指甲在刮骨头。

门板与门框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大。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锁了卧室门的。临走前还特意拽了拽门把手,确认锁舌卡进了卡槽,她不想知道自己和队友的那些被子下人形轮廓是什么。

缝隙开到能容下一个人头时,一只手先伸了出来,扶在门框上。是只戴着棕色皮手套的手,手指修长,手套背面缝着麋鹿的图案。

那是奥兹的手,她记得这双手无数次给她包扎冻伤,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她。

接着,奥兹的脸出现在门缝里。

她穿着那件熟悉的防风服,头上带着顶棉帽,衬衣领子上别着钢笔,面色红润,嘴角甚至带着点温和的笑意。

诺谛卡的瞳孔缩成了针尖。

她忘不了奥兹自杀那天,鲜血喷在雪地上上,像朵炸开的红玫瑰;忘不了那把手枪掉在雪地里的闷响;更忘不了她最后尖叫的 “我要带着这些声音下地狱!!!”。

可眼前的奥兹,脸上连点血痕都没有,微笑着。

只是在太阳穴附近垂下的的鬓发上,别着一朵红花式样的发卡。

“诺谛卡。” 奥兹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轻柔得像羽毛,

“我听见你的声音了,怎么不进来看看我?”

她的右手还插在防风服口袋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攥着什么。左手缓缓抬起来,对着诺谛卡挥了挥打招呼。

“你你你....奥兹?你一直在科考站里面吗?!我怎么....怎么......从来没看见过你?“

少女结结巴巴地说,她感觉冷汗快浸透了自己背部的衣物,脚趾蜷缩一下就能感觉到湿冷的粘腻。

”我啊?“

奥兹转过左手,食指指着自己,兜里的右手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没有哦,可爱的小诺谛卡,我才刚刚回家呢~”

“你,你,你…… 你们不是都,都死了吗?考特他…… 奥兹你……我,我亲眼看见......”

诺谛卡的嘴唇哆嗦着,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恐惧像冰碴子堵在喉咙里。

奥兹没接话,只是歪着脑袋,像是在琢磨什么难题,过了会儿才抬手指向她身后。

“哦,说起考特,你再看看你后面呢。“

奥兹没有回答少女的疑问,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诺谛卡的脖颈像生了锈,僵硬地转过去。

考特坐在被推开一半的木架上,他依旧戴着那副旧眼镜,镜片反射着极光的绿影,瘦削的身子挺得笔直,双腿悬空晃悠,脖子上那圈红白花环垂下来,蹭着木架的铁钩,发出细碎的声响。

强烈的惊悚感瞬间攫住少女,她头晕目眩,空荡荡的胃一阵绞痛,视线开始发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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